7-疼(輕微sm,h)
麻繩太粗礪,夏芊還是沒舍得用來捆他,畢竟第一次犯錯。洗干凈的小橙子令她格外愉悅,她從梳妝臺抽出一條紅絲絨發(fā)帶,把他的手反剪在背后,綁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路邊賣的便宜水果,瞬間就變高檔貨了。 宋至冶跪在床邊,襯衫扣子被全部解開,嘴被口球塞住,咽不下的口水只能往外流。 皮鞭也換成了細長的教鞭,今天是立規(guī)矩的,她也怕他不適應。夏芊用教鞭挑起他的襯衫,沿著淡粉的乳暈繞圈:“你知道我因為什么不高興。” “唔唔!”宋至冶漲紅了臉想解釋,或者是想道歉。可他現(xiàn)在說不了話,一著急反而口水流得更厲害,更像一只狼狽的小狗了。 剛剛還在輕柔逗弄兩顆小紅豆的教鞭,“啪”地一聲狠狠抽了下來,白皙的胸膛立刻浮起一道紅痕。宋至冶疼得幾乎跪不住,佝僂著身子劇烈抖動,口水滴在了夏芊的腳背上。 “真是壞孩子。”夏芊抬起腿,腳背貼在他的臉上蹭。涂著寶石綠指甲油的腳趾,靈巧地逗弄他又紅又燙的耳朵,“怎么亂流口水。” “啪!” 這次抽在了宋至冶的背上,冷汗浸濕了白襯衫,鞭痕隱約可見。 “跪好了。”夏芊把腳放在他腿間揉弄,“第一件事,就是不能彎腰跪著。” 宋至冶聞言努力直起身子,但緊接著又是一鞭子抽到了他的前胸,比起前兩次力度輕了不少,但還是很疼。 “第二,明白了,就要回應。”看到他點了點頭,夏芊才沒揮下第四鞭。獎勵似的,她的雙腳摸清了他的輪廓,隔著褲子把他的性器夾在中間把玩搓弄。 下身硬到發(fā)疼,宋至冶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哀求她放過自己。夏芊怎么會不懂,反而加快了腳下的動作。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不可以對我說謊……不許射!回答呢?!” 又一鞭子打了下去。 “嗚!嗚嗚嗚!”這一鞭打的格外重,宋至冶哭著拼命點頭,淚水流了滿臉,下身也軟下去不少。 他不是這么怕疼、這么愛哭的人。小的時候,父親要打母親,不管多少次,他總是跑母親前面攔著。 父親通常會先把他按在地上,用手邊能拿到的一切東西,狠狠抽他的后背,打到他哭喊得沒有力氣,不能起來礙事,才揪著母親的頭發(fā)開始施暴。比起父親皮質腰帶、鐵衣架、煙灰缸、遙控器、長柄雨傘或者其他別的隨便什么,這根教鞭都溫柔太多。 jiejie只會用專門用來打人的東西打他。 通常最后是母親也被丟在冰冷的地板上,流著淚望著他,她眼底殘留著痛恨、悲傷和恐懼,那些情緒似乎也與他有關。 母親問他:“你怎么不哭啊小冶?你哭啊!爸爸沒打疼你嗎?你不心疼mama嗎?小冶,你為什么不哭呢?” 他已經哭不出來了。 但他今天哭了很多次。 因為從犯錯到挨打,這個完整的過程。 解開口球的一瞬間,宋至冶哭出了聲音,他有很多話想對她說,但泣不成聲,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像一頭受了重傷的小獸,只能喘息哀鳴。 夏芊把他拉起來抱在懷里,按揉著他發(fā)燙的后頸,釋放出信息素,用特有的玫瑰香氣安撫著他,她有些無可奈何:“就打了四下,怎么這么嬌氣呢。” 跟那一晚沒有插入一樣,停下來主要是因為看他太難受,她并不喜歡強人所難。 但這樣的溫柔于宋至冶而言已是恩賜。 “不是…不是的……”宋至冶搖頭,眼淚口水鼻涕汗水都蹭到了她胸前,他邊解釋邊打哭嗝,“我、我只是…我只是很后悔對您、對您撒謊……我很害怕……” “所以,是不能說的理由嗎?臟小狗。”她把他的衣服脫了,團成一團,給他擦臉。 宋至冶也捏住衣角擦她被弄濕的前胸,柔軟細膩的觸感讓他的臉又紅了幾分:“也不是……” “那是為什么?” 他鼓起勇氣,拉住她的手繞到后背。 夏芊摸到了尾椎的地方,有一小片微凸的腫塊。 他說:“jiejie,因為這里疼,這里有朵玫瑰。” 他問:“jiejie,你能疼疼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