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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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尼白地城不到十公里左右,便是北勒斯弗蒂海;在海的北面,乘船只需要三日的時間,就到達尼白地王國位于北方的一片細小的殖民地,也是當時北方重要的貿易港口維納斯城。在城的四周,有好幾個細小的公國,雖然與尼白地王國有貿易來往以及外交聯系,可是事實上都受到撤斯王國的控制,與尼白地王國的關系不太好,而且也經常把來自尼白地王國的商品價格壓低,然而又以高價向尼白地王國的商人銷售貨物,引起尼白地王國商人的不滿。 從維納斯城往北走五天,就是撒斯王國的首都荒yin城。城的外圍有兩層的長城,把內城和王宮重重保護。由于位處北方的關系,天氣比較寒冷,使得晚上顯得分外的陰森恐怖。 王宮位于城的中央,是一座高大的城堡;除了外貌給人毛骨悚然的感覺以外,還傳來一陣痛苦的呻吟聲。 聲音的源頭是位于大廳。朝著大廳的玻璃窗里窺看,只見一位全身赤裸的男人站立著;雖然是男性,可是他的臉兒上卻涂上粉底,嘴唇涂滿唇膏,皮膚很白,頭發是金黃色的。本來樣子也稱得上是個美男子,可是那藍色的雙眼卻給人一種異常邪惡的氣息,叫人害怕。個子嬌小,不過roubang比較粗壯,長達七寸;屁眼也十分寬敞,仿如女陰一樣。 “給我繼續叫,不要停!”男人右手拿著馬鞭,狠狠地鞭打著面前的人;在他的正前方的地上,大約有十多名少男和幼男,雙手和雙腳被用鐵鏈鎖上,脖子上戴著狗圈,赤裸裸的、軟弱無力地趴在地上,任由魚rou。 “好了,現在輪到你了。”男人高聲地說,然后抓著一個小男孩棕色的頭發,把他拉起來,再按在地上;無論小男孩如何的哭泣、求饒,男人也不加理會。他俯伏地上,伸出舌頭,舔舐著小男孩白嫩的小roubang。 “國王陛下,求你放過我吧……” “住口!”男人狠狠地掌摑小男孩那可憐的白臉兒,兇惡地說。“能夠得到我理查國王的寵幸,是你的榮幸才對。看來真的要給點顏色你看。” “杰克,快給我過來。”在理查的一聲令下,一位少男便急忙從大門的那邊,用狗繩拉著兩個可憐的黑人少男走上前。 這少男顯然不是理查的性奴,雙手和雙腳都沒有被綁上,脖子上也沒有狗圈,可是赤裸的身體卻用一條粉紅色短裙子把褐色的roubang遮住了;不過裙子實在太短,連yinnang也遮不了。他的雙腿還穿上黑色的魚網絲襪,可是聲音卻是低沉的,顯得有點不男不女。 “你放過來,給我把這家伙的嘴巴塞滿濃精,我要給他一點教訓。”理查一邊說,右手一邊拿起馬鞭,輕輕的鞭打那兩個杰克帶過來的少男。 “好了,如果你們不想自己的roubang被鞭打的話,就給站起來,乖乖地服侍我們。”在理查的威嚇之下,兩位少男只好乖乖的站起來,把自己那根粗壯的roubang在理查面前展示。 “真聽話。”于是,理查的雙手緊握著兩根roubang,使得兩位少男痛苦地叫喊來;然后又粗暴地掙開幼男的雙腿,把roubang一下子插入屁眼里,使得幼男痛苦地尖叫起來。 “哈哈。”聽見幼男的尖叫聲,理查和杰克卻是高興地笑起來;接著,理查把roubang一下子塞入幼男的口腔里,然后跟著理查,按著節奏,一下一下的插進去,并且一同用雙手taonong著兩根粗壯的黑色的roubang。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每當杰克把roubang從幼男的口里拔出來的時候,幼男便隨著肛門被巨物入侵而所帶來的疼痛而高聲地尖叫起來,可是沒多久杰克的roubang又馬上把他的嘴巴塞住了。沒多久,理查和杰克亦把兩根黑色的roubang輪流拉入口腔里,用舌頭舔弄。 “陛下,可以射了嗎?”不到一分鐘,杰克問。 “射精就射精了吧,怎么還要問我呢。”理查說。 “我知道了……”于是,杰克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無論幼男臉上的表情是如何的痛苦,他一點兒也沒有理會。沒多久,他的roubang便在幼男的口腔里射精了。 “我也來了……”差不多同一時間,理查的roubang亦在肛門里激射起來。 “把roubang……抽出來吧,讓他慘叫一下……”在理查的吩咐之下,杰克便把roubang從幼男的口里抽出,在他的臉兒上顏射。這時候,幼男痛苦的慘叫聲的聲浪和音調都達到最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時,在理查和杰克的yin舌刺激之下,兩根roubang亦在射精了。當白色的jingye從黑色的guitou里噴出來的時候,他們馬上把guitou含起來,趕快吞咽,然后又把roubang抽出來,把guitou瞄準著對方的臉兒,把對方噴射得滿面都是jingye。 “理查……”忽然,大廳的木門被推開了,一個女人匆忙地沖進來,朝著理查的方向跑上前。這女人也是白人,長著棕黃色的長發,個子高大,綠色的雙眼散發著同樣邪惡的氣息,嘴唇跟理查的一樣通紅。rufang巨大,穿上了一雙低胸的紅色乳罩,yinchun被紅色的三角內褲掩蓋;雙臂和雙腿跟阿加莎的一樣強壯。 “維吉尼亞,我說了多少遍,性交的時候,誰都不能打擾我?”理查斥責說,臉兒上還沾滿著jingye,自己的roubang的射精還未停止;這時候,他的roubang已經從灌滿jingye的肛門里拔出,把jingye射在幼男的小陽具上。“還有,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要稱我作陛下!” “可是,理查……陛下,樹妖已經在地牢里十天有多了,她不但還未順服,而且還反過來強暴我們的士兵……看來你必須親自處理。”維吉尼亞說,樣子仿佛有點兒不耐煩。 “知道了,知道了!你們這些女人真是麻煩。”理查說。 “好吧,杰克,待會兒我們一同到地牢去吧。” 數分鐘以后,理查跟杰克分別披上黑色的斗篷,在維吉尼亞的引領之下,從那回旋的石階往下一直走,直到地牢;地牢的大門是一扇黑色的鐵門,門外有侍衛把守。當守門的侍衛看見理查出現的時候,急忙俯伏地上下拜。 “你們的動作可否快一點?跪拜以后就開門吧!”理查兇惡地說。 “遵命。”侍衛便急忙打開鐵門;維吉尼亞、理查和杰克急忙走進地牢里,馬上就看見一片可怕的景象。 “哇……”杰克不禁驚慌的叫了一聲。寬敞的地牢里的墻壁、地板和花天,都布滿了一條又一條如同roubang般的管子;不過這些roubang顯然比人的roubang長得多,最短的也有十二寸,最長的差不多兩碼,而且能夠自由地蠕動,甚至還能夠如同蛇一樣把整個人纏繞著,使人動彈不得。不過樣子跟人類的roubang就差不多,膚色都離不開黑色、棕色、黃色和白色,guitou都是紅色的,射出來的jingye都是白色的。 這些roubang是從墻壁上的一條又一條粗大的樹干里長出來的;在地上,墻上和天花上,數十多個人,包括女人和男人,都被roubang綁起雙手和雙腳,有的肛門快要被roubang插爛了,有的則女陰快要被弄破了,有的嘴巴被灌滿了jingye,呼吸也感 到困難;除此以外,有的roubang則在rufang上或是臉兒上隨著噴射,有的甚至連男人的陽具也不放過,照樣的噴射在上面。 有的roubang甚至還把幾個女人和男人綁在一起,嘗試強迫他們性交起來。除了一條和一條的roubang以外,樹干還長出了無數多條幼小的紅色管子,末端長著如同女人嘴唇般的紅唇,里面還有舌頭,舔舐和吸吮著那些可憐的獵物們的jingye、乳汁和yin水。整個地牢里,充斥著一陣痛苦的呻吟聲。 “這些家伙真沒用呢,明明吩咐他們給我把那怪物制服,誰知現在他們反過來都比她制服了。”理查看見如此的景象,不但沒有感到絲毫的慌張,反而還說出一句如此無情的斥責。 就在這時候,幾根roubang忽然從杰克和維吉尼亞的背后,把他們的雙腳和雙手綁起來了,并且拉著他們,好像要把他們帶到地牢的另一端。 “陛下……救命啊!”杰克的臉兒馬上發青,驚慌地尖叫來;至于維吉尼亞就顯得比較冷靜,默不作聲,只是沉默地盯著眼前那紅色的guitou,注意它的一舉一動。 “別吵吧,我馬上就來了。”理查不以為然的說,慢慢地跟著他們踱步向前,好像對于他們的一點也不掛心;也許這是他太有自信,以為沒有人能夠傷害他的人,或也許是他過分無情,對于自己的手下漠不關心。 roubang緊緊地纏繞著杰克和維吉尼亞的脖子,帶著他們來到地牢的另一端。在那里,灰色的墻壁都比粗大的樹干掩蓋住了,掛在天花和墻壁上,被瘋狂地干炮的女人和男人的數量比之前看見的更要多,呻吟的聲浪也比剛才聽見的更大,也更凄慘,地上隨處都可以看見從天花和墻上滴下來液體,包括那些如同怪物般的roubang,以及那些被干的男人們的濃精,還有女人們的乳汁和yin水,總之就是糾纏不清的在地上溷合成白色的液體。 “你就是樹妖阿曼達了嗎?”位于樹干的基部,長著一條又一條粗大的樹根,抓緊著地板;樹根的上方同樣長著一條又一條的roubang和管子。特別的是,有一位全身赤裸的少女,懶洋洋地躺在樹根上。所有roubang和管子都不敢觸碰她的身體,甚至還服從她的命令。 她的外貌雖然跟人類長得差不多,可是顯然并不是一個人類,因為身上長著兩對纖幼的白色的小手,rufang如同西瓜般大小;身高六尺半,比阿加莎長得還高,卷曲的金黃色秀發從頭上下垂直到屁眼,眼睫毛長得夸張,藍色的杏眼產生使人難以抵抗的誘惑,桃紅色的嘴唇和舌頭使人乖乖的屈服在她的膝下。 她跟阿加莎有一個共通點,在那紅色的、濕潤的陰蒂上方,長著一根粗壯的roubang;不過這根白色的roubang的長度就實在有點兒夸張,從yinnang到guitou一共長十二寸,如同竹筒般粗大,單從外貌看起來已經可以知道是一件威力驚人的武器。 “你這人妖,別叫樹妖這么難聽,我可是樹精靈,是森林之王,你要稱我作陛下才對。”少女jian笑著說,然后幾根roubang便不知從那兒伸出來,把理查抓起來了。 “哦,是嗎?”理查不慌不忙地說。 “可是,在撤斯王國里,只有我一個國王而已。” “也許你馬上就會改變你的態度的了。”阿曼達說。 “這蕩婦應該是你的大臣了吧?” 這時候,幾根roubang綁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帶著她來到理查面前。她的全身都被射滿了jingye;頭發是棕色的,嘴唇是紅色的,不過因為jingye的關系,本來的顏色已經不能分辨出來了。 身為斯拉夫人的她,個子也不小,雙臂和雙腿結實,然而也無法從阿曼達的roubang里掙脫出來;棕色的皮膚在jingye的滋潤之下,呈現白色,綠色的雙眼失焦,美麗的面孔的神情疲倦,全身軟弱無力。 “塔尼亞!”維吉尼亞看見她的時候,馬上叫著她的名字,可是她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眨眼的回應。 “就是你這低賤的人類指示她抓我回來的了吧。當然,既然你們能夠自動為我送上源源不絕的人類作為獵物,我又怎會拒絕你們的“好意”呢?為了報答塔尼亞,我當然要好好的招待她。”阿曼達jian笑著說。 “塔尼亞,你也開口說幾句話。” “是的,陛下,我的主人……”塔尼亞喘噓噓的,輕聲地說。 “理查國王陛下,恕微臣的魔法學藝未精……無法順服樹精靈,現在反過來…… 被她控制住了。陛下請你還是讓她離去吧,要不然……她將會毀掉整個王宮……” “你們這些女人真是沒用,只不過是被人干幾下,就向人家俯首稱臣。”理查抱怨著說。 “別高興太早,幾天以后你也會跟她一模一樣。”阿曼達。 “你的計劃是不會成功的;在天下從來只有樹精靈cao縱人類的思想,那有人類可以控制樹精靈的呢?在我的威迫之下,塔尼亞已經把你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我不會為你對付亞歷山德拉女王,更不要談強暴和控制那個雙性公主阿加莎;雖然我對人類毫無好感,但是我畢竟還是在尼白地王國的土地上狩獵維生的,尼白地王國的人一直都畏懼我,只要我要強暴他們的孩子,他們從來都不敢反抗,而不會像你們設計捕捉我。再說,我從來也不會強暴雙性人的;雙性人跟我一樣都是雌雄同體的,按照女神的命令,我們樹精靈是不能干她們的,除非她們自愿與我們性交。” “真可笑,你們這些妖精對著人類就作威作福,提起那個所謂的神就怕得要死。”理查笑著說。 “你這家伙必定是發瘋了,連至高唯一的女神,精靈和人類共同的上帝也膽敢開罪,看來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你。”阿曼達說。 “從今而后,你注定一生一世都要像這女人一樣作我的性奴!” “你別吹噓了吧,說了那么多,還不是要我把你放回森林而已。你以為我真的這么愚蠢和無能的嗎?千萬不要看少我的力量;別以為在這世界上只有精靈才懂得魔法,魔法這東西我也懂得。” “你們這些低賤的人類,真是不見棺材也不流淚呢。”于是,阿曼達雙目忽然發出亮光,嘴里念出一段又長又難懂的咒語;維吉尼亞和杰克身上的一切衣物就自動裂開,掉落在地上。 接著,一根黑色的粗大的roubang,馬上入侵杰克的肛門,無論他如何的叫喊,向著阿曼達求饒,阿曼達也毫不理會,甚至還嫌他的呻吟聲實在太吵了,索性把另一根白色roubang塞入他的嘴巴里,又用那些紅色的管子吸吮他的guitou,甚至還用一根黃色的roubang把他的roubang緊緊的纏繞起來,仿佛要把他的rou莖壓扁了。 至于維吉尼亞,雖然顯得比較冷靜,但是依然難以抑制自己痛苦的慘叫聲;肛門和yinchun分別被一根黃色和白色的roubang狠狠地插入,巨大的rufang自然引來阿曼達獨狂的吸吮,當然還少不了rujiao;執行rujiao的是一根棕色的roubang,還有一根膚色差不多的roubang,不停地拍打著她那美麗的臉兒。也許是因為阿曼達喜歡聆聽維吉尼亞的呻吟了吧,她沒有在維吉尼亞的紅唇里執行koujiao的酷刑,可是下體強烈的摩擦已經使得她苦不堪言。 “怎么了?看你的妻子維吉尼亞和你最寵愛的妓男杰克正在受苦呢,感覺如何?很高興了吧?”阿曼達笑著說。 “看來你的魔法力量也不弱呢,只不過是把roubang插進他們的體內,就馬上得知他們的名字。”理查不以為然的說。 “不過,這也沒有什么了不起。” “可惡的家伙!”阿曼達開始發怒了。她把塔尼亞抓到來自己的面前,伸出右手,拿起自己那根長在下體的巨大的roubang,然后在理查的面前,狠狠地把roubang朝著塔尼亞的女陰里,使得她高聲尖叫。 “阿曼達女王陛下……啊啊啊,求你……放過我吧……啊啊啊啊!” “身為人類能夠作為樹精靈的性奴和繁殖機器,你應當是高興才對!”阿曼達伸出兩雙纖幼的手,把塔尼亞的雙乳、雙手和雙腿緊緊抓起來,使得本來沾滿濃精的皮膚也發紅了,把怒氣透過roubang在塔尼亞的zigong頸里發泄出來。 “我的主人,別這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雖然下體傳來難以忍受的痛楚,可是已經多次被阿曼達強暴的塔尼亞,連掙扎也不敢,唯有嘴巴發出一陣的呻吟;才不到一分鐘,阿曼達的巨大的roubang就前后蠕動,在那已經發紅的女陰里射精了。 jingye馬上就填滿了她的zigong,使她的肚子脹起來;因為roubang實在太長,威力實在太大的關系,每當它抽搐一下的時候,塔尼亞的全身,從發絲、rufang直到臀部,都不由自主的地激烈晃動。 “怎么了……看見我的威力了吧……”阿曼達說,可是理查卻無動于衷。 “有什么了不起?只不過是強暴一個女人而已,這樣的事情天天也在城里發生。”理查似乎對于被凌辱的塔尼亞、維吉尼亞和杰克都沒有露出半點著慌的樣子,依然保持著jian狡的眼神和笑容。 “看來你這賤男真是需要調教一下。”阿曼達咬牙切齒的說,馬上把guitou從塔尼亞的女陰里退出,把塔尼亞當成玩具一樣,暫時丟在身旁;被射在zigong里的jingye馬上傾巢而出,落在阿曼達的身上,那陽具從guitou、yinjing到yinnang都沾滿自已的濃精。雖然roubang已經開始發軟,可是沒多久又馬上挺直起來,與同鋼鐵一樣堅硬。 同時,那些纏繞著理查的身體的roubang,把他帶到阿曼達的面前。阿曼達站起來,兩雙手抓著他的頭發,又說:“臭小子,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威力了吧。” 然后雙目就發出可怕的紅光,盯著理查的雙眼,嘴里念出一大段咒語。在強大的魔法力量之下,理查身上的斗蓬首先被撕裂成十二片,掉在地上,然后阿曼達便開始嘗試利用魔法cao縱他的思想。 “怎么了,你們這些妖精怎么總是喜歡利用念力魔法的呢?”令阿曼達驚訝的是,理查完全沒有受她的魔法影響。 “可惡!”于是阿曼達決定改變策略,一雙手緊握著理查的yinjing,狠狠地擠壓,另一雙手則掙開他的雙腿,把roubang插入那寬敞的屁眼里。 “啊啊啊啊啊……再插大力一點兒吧……”初時理查亦發出一陣如同女孩子般的尖叫聲,可是樣子馬上又回復鎮定,只是間中發出輕聲和低聲的呻吟,仿佛對于巨物的入侵一點兒也不可怕,反而十分享受屁眼被干的過程。 “怎么了,現在誰是誰的主人,誰才是真正的君王?”理查抓著阿曼達的長發,jian笑的問。當然,經過一番的凌辱,已經體力透支的阿曼達,根本無法回答他這種落井下石的提問。 “不回答了嗎?”理查馬上把雙手放在阿曼達又長又粗的roubang上,起勁地扭捏,使得阿曼達再次尖叫起來;接著,他把guitou拉入嘴巴里,如同咬面包般用齒咬下去,使阿曼達的痛楚加劇。 “你還想……怎樣?” “據說只要人類能夠制伏樹妖,并且吸吮樹妖的jingye,就能夠擁有更強大的力量,我想驗證一下。”理查說,然后就把整根十二寸長的巨物,往喉嚨里推,舌頭的舔弄與雙手taonong互相配合,催促阿曼達趕快射精。 “啊……啊啊……啊啊啊……”因為受到理查的念力的cao縱,阿曼達已經無法控制自己roubang;當理查的腦海里向她發出射精的命令的時候,她的roubang頓時不由自主的在理查的深喉里激射。 “唔……咕嚕咕嚕……唔唔唔唔唔唔唔……”由于roubang實在是太粗,太長,抽搐的力度也太大了,理查顯得面紅耳赤,幾乎無法呼吸,可是為了吸吼jingye的關系,牙齒和雙手無論如何依然抓緊阿曼達的yinjing,不許roubang從他的嘴巴里退出來。 過了十幾秒,理查終于無法忍受了,在極不情愿的情況之下,只好慢慢地把yinjing從嘴巴里退出來。然而阿曼達下體的噴射并未停止;因此,jingye就自然地直接噴射在理查的臉兒上。 “嗄嗄……”在激射以后,阿曼達全身已經軟弱無力,喘噓噓的躺在樹根上,動彈不得。作為富有性經驗的樹精靈,如此累挺的性愛是她未曾嘗試過的;這是 因為她從未曾如同現在一樣,被人利用念力控制全身。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理查蹲下來,拉著阿曼達的長發,瞪眼盯著她說。 “現在,到底誰是真正王者?” “你……是國王陛下。”阿曼達吞吞吐吐的說著,疲倦的臉上露出一副極不愿意,可是又帶有絲毫的恐懼;經過一輪的凌辱,加上念力的效用,盡管她的思想依然并未完全受到理查的控制,可是意志已經軟化、變得薄弱了。 “不,從今以后,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性奴。” “什么……啊啊啊啊啊!”聽見理查說出如此變本加厲的胡話,阿曼達馬上又動怒了;可是,正當她發怒,并且嘗試呼叫四周那些從樹干里長出來的roubang,上次把理查抓起的時候,一陣劇痛忽然從頭腦里發出,使她慘痛的尖叫起來。 “我果然沒有猜錯,當意志已經減弱的你,然后又受到刺激的時候,就是讓我的魔法力量入侵你的思想的最佳時機。哈哈,我真是個念力系魔法的大天才!” 理查高聲地笑著說;當笑聲發出的時候,阿曼達的頭就加倍疼痛,而且剛才發痛的女陰,跟rufang和陽具一同發出同樣的痛楚。 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抽搐,尖叫的聲浪亦愈來愈大。直至最后,痛楚結束,抽搐和尖叫停止的時候,阿曼達已經昏倒了。 “別裝死了,給我起來!”理查說,右手狠狠地掌摑阿曼達的面頰,她的雙眼馬上睜開,眼神明顯地比先前更要緊張、害怕、驚恐,完全失去了先前的氣勢。 單從眼神已經可以得知,阿曼達已經被理查完全控制了;這也許是當時歷史上第一次人類能夠控制樹精靈的思想,使對方失去自由意志,淪為徹底的奴隸。 “阿曼達,現在我又是誰了?” “你是……我的主人。”阿曼達說,雖然從雙目的眼神看起來,神情惶恐不安,可是從那遲疑的語氣里,便可以得知,她的腦海里依然存在思考的掙扎。 “別遲疑了,雖然我不能完全去除你的意志,但是你已經無法脫離我的cao縱。 只要你的腦海里浮現出半點的反抗的念頭,我必定會使你苦不堪言,痛不欲生。” 理查恐嚇阿曼達說。“不過,如果你乖乖聽從我的吩咐,作我的性奴,按照我的計劃,為我對付尼白地王室的話,我也不會虧待你的……哈哈!” 阿曼達低著頭,無言以對,眼睛仿佛要流下淚珠,可是又沒有哭出來;對于一直以來都自高自大、高高在上的阿曼達來說,這次絕對是沉重的精神打擊。她當然希望反抗,可是有心無力,完全陷入絕望和恐懼的低谷里。 “啊啊啊……陛下萬歲……啊啊啊啊啊啊啊!”喜歡拍馬屁的杰克興高采烈地說,盡管身體依然被roubang纏繞。就是阿曼達現在已經被理查控制住了,那些roubang的攻勢一直以來都沒有停止,甚至roubang對維吉尼亞、塔尼亞和杰克的內射亦已經結束了;雖然理查能夠運用其力量,馬上釋放他們,可是他卻沒有如此的意識。 “理查……啊啊啊啊……你……啊,快放開……啊啊啊,我們吧……”維吉尼亞一邊痛苦地呻吟,一邊呼叫著理查。 “知道了,你們真是麻煩。”于是理查一聲令下,那些roubang忽然紛紗退縮,已經沾滿了jingye的維吉尼亞、塔尼亞和杰克就馬上被放開了。 “陛下……你還未放開其他士兵呢……”塔尼亞對理查輕聲地說。 “你這笨蛋真是的,人類的jingye、乳汁和yin汁是樹妖的糧食,如果把這些家伙一下子全部放走的話,誰來喂飼我這個剛剛得到手的性奴?”理查不耐煩地說。 “可是,你也可以把王宮里的性奴關在地牢里喂飼這怪物,無須讓我們自己的士兵白白受苦!”維吉尼亞不滿地說。在整個撒斯王國里,幾乎只有她能夠如此對理查說話。 “住口,我自有打算,不由你們發表意見。”雖然理查從來也不怪責維吉尼亞如此的態度,但是他亦不曾理會她的任何不順耳的批評。 “杰克,你過來吧。”沒多久,理查又吩咐杰克上前。 “陛下,什么事情?”杰克問。 “沒什么,你就當成是我賜給你的獎賞吧,給我用你的yinjing調教一下這怪物。 你無與留情,因為無論你如何虐打這家伙,只要我一日依然cao縱著她,她就無力傷害任何人。”理查說。 “遵命,陛下。”杰克高興地說,如同狼狗般蹼向阿曼達。 “你這怪物,剛才干得我很爽了吧?現在也是我報復的時候了。”阿曼達首先挨了十多下的拳打腳踢,接著就是對于yinchun的粗暴的拉拉扯扯,然后又咬緊rutou不放,最后索性把roubang插入才剛遭受到極度凌辱的yindao里磨擦起來,痛苦的呻吟聲馬上再次響起。 “咦,看來一條roubang并不足夠呢。”于是,理查輕輕揮動左手,幾個本來被roubang綁在墻上的男人就被放開,輕輕地掉落在地上。 “全部給我去教訓那東西。快點吧!”于是這些男人們都興致勃勃的涌上前, 加入杰克的強暴行列,仿如一群野狼爭先恐后、狼吞虎咽的撕裂獵物的嫩rou。 看見阿曼達慘遭凌辱的情景,理查卻是發出幸災樂禍的笑聲。 “陛下……我想,這樣的行為是不必要的了吧。”雖然塔尼亞之前曾經被阿曼達多次凌辱,但是或許是她的思想亦曾經受到阿曼達的cao縱的關系了吧,加上相處了一段時間,主仆之間的關系才剛形成,自然就對她的遭遇產生了一絲的同情心。 “我們的計劃也只不過要利用樹精靈入侵尼白地王國而已,無須對她如此殘忍……” “怎么了,你要造反了嗎?你憑什么資格為我的性奴向我求情?”理查斥責說。 “臣不敢……”塔尼亞低著頭,雙目不敢直視理查,默不作聲。 “這就好了。看她那可憐的樣子,真是……哈哈哈……”理查繼續發出那毫無人性的恥笑聲,加上阿曼達的慘叫聲,還有其他男人們同樣無情的笑截,使人感到分外不安…… ************“啊!”忽然一聲尖叫,從亞歷山德拉的房間里傳出。房間的外貌跟二十年前差不多,不過床卻是更換了;外貌幾乎一樣,只是闊度從六尺加至八尺。床上躺著四個人,從左到右的順序為蘇菲亞、亞歷山德拉、馬丁和西莉亞,都是全身赤裸,手和腳與同毛線般纏綿在一起,連被子也沒有蓋上。 發出尖叫的聲音的人是蘇菲亞。她躺在床上,神情惶恐不安,雙目凸出,呼吸喘噓噓的,好像剛從惡夢中驚醒過來。她把右手按在嫩滑的雙乳前,深呼吸了一下,神情稍為回復平靜,就回頭轉向亞歷山德拉的臉兒;誰知,當她的頭往右轉的時候,卻是看見一根白色roubang,于是又嚇了一跳。 不過再看清楚,原來那是馬丁的roubang;他睡覺的方向跟她們倒轉,頭靠在床尾,腳朝著床頭,roubang被亞歷山德拉的左手抓緊,guitou靠在她粉紅色的嘴唇旁邊;即使在睡夢中,亞歷山德拉和馬丁的臉上依然露出一副yin穢的笑容。至于馬丁的身體則被西莉亞緊抱著,guitou緊貼著他的屁眼,自己的rufang則被馬丁抓緊。 “蘇菲亞……怎么了?”被吵醒的亞歷山德拉慢慢地睜開眼廉,輕輕撫摸著蘇菲亞的長發,輕聲地說。 “沒什么,又作惡夢而已。”蘇菲亞說。 “剛才吵醒了你,真的不好意思……” “沒關系……反正時間也不早了。”亞歷山德拉溫柔地說;她凝視著放在書柜旁邊的塔鐘,發現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正。 今天是星期二,亞歷山德拉需要在上午九點半到書房里召開內閣會議,商議政事,直到下午三點半,就是吃午飯的時候也得一邊吃飯,一邊開會。三點半以后,有時候她會待在宮中,吟詩作對,或是到城里逛逛,視察民情;當然,性愛是每天下午必然進行的娛樂。 “對了,你剛才發的惡夢,跟之前的還是一樣了吧?”亞歷山德拉問。 “是的……還是那個惡夢……我又夢見自已的雙腿和雙手被綁起來,掛在墻上,yindao口和肛門插著好幾根roubang,十幾根可怕的、又長又粗的yinjing把jingye噴射在我的身上……”蘇菲亞回答,神情依然帶有一點慌張。 “別害怕,只要我在這兒,沒有人能傷害你的。”亞歷山德拉伸出左臂,搭在蘇菲亞的肩上,右手端著她的下巴,溫柔地安撫著說。 “亞歷山德拉……”蘇菲亞靠在亞歷山德拉豐滿的rufang前,嘴唇貼著她的rutou;當她靠在亞歷山德拉的懷里的時候,一切恐懼都不翼而飛了。 “來吧,親愛的,喝點乳汁作早餐吧。”亞歷山德拉微笑著說。雖然蘇菲亞把剛才的惡夢暫時忘卻,但是真正的惡夢,依然正在發展,而且它的威力,連是身為女王的亞歷山德拉,或是法力高強的蘇菲亞都無法對抗;它是朝著阿加莎而來的,唯一一個能夠對付危機的,也只有她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