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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roubang公主在線閱讀 - yin亂的后宮

yin亂的后宮

    隨著太陽漸漸落下,夜幕低垂,王宮里荒yin的一天也結(jié)束了;可是,荒yin的夜晚亦同時展開。

    夜飯的時間漸漸接近了,阿加莎、羅斯瑪麗和馬丁把身體上的jingye和乳汁流干凈、換上衣服以后,就匆忙地前往飯廳。

    飯廳位于王宮的東翼,是一間寬闊的大房間;東邊和南邊的墻上分別有兩扇和四扇窗子,全部都鑲了金邊,天花上吊著一盞閃閃發(fā)光的水晶燈,當然還少不了幾幅油畫──亞歷山德拉女王十分喜歡油畫,尤其是那些描繪裸體的女孩和男孩性愛的油畫。不過,對于一個國家的王宮來說,如此布置的飯廳也不算是奢華;不過節(jié)儉從來都是亞歷山德拉的治國原則,就是富有,從不揮霍。

    提起亞歷山德拉,當阿加莎來到門前,便聽見一陣嬌嫩的呻吟聲,從室內(nèi)傳出來。

    “啊啊啊……陛下,我……啊,不行了……啊啊……”阿加莎、亞歷山德拉和馬丁往門里窺看,只見亞歷山德拉坐在長桌前,雙手抓著一雙滑嫩的白色長腿,舌頭舔弄著一瓣粉紅色的yinchun。女陰的yinhe已經(jīng)發(fā)紅,yin水的噴射已經(jīng)一觸即發(fā)。

    “那么就快點射出來吧……”亞歷山德拉開始拍打、拉扯、撩撥面前的yinchun,弄得正在受刑的獵物興奮地尖叫起來。

    “遵命……”躺在長桌上的,是一位年紀跟亞歷山德拉差不多的熟女;棕色的外衣被放在桌子的旁邊,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高領(lǐng)襯衫,可是鈕扣早就被解開了,嬌小的雙乳毫無遮掩,粉紅色的rutou被自己光滑的雙手輕輕玩弄、擠壓;她卷曲的頭發(fā)是棕色的,嘴唇跟亞歷山德拉一樣,都是粉紅色的,不過也許因為是亞裔的緣故,瞳孔是棕色的,身材也比亞歷山德拉瘦小得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亞歷山德拉瘋狂地玩弄之下,女士的雙手緊緊抓住她那金黃色的秀發(fā),把yin水逐一噴出,射在那潔白、yin穢的臉兒上。

    亞歷山德拉伸出yin舌,把殘留在yinchun四周的甜蜜的yin水舔干凈。

    “哦,你們來了嗎……”直到馬丁走到來她的身旁,亞歷山德拉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存在;可是,她那如同餓狼般性欲饑渴的樣子并沒有因為別人的旁觀而收斂起來。

    “怎么了?正在忙著跟黑茲爾zuoai了吧?”馬丁輕俏地笑著說。

    “都差不多結(jié)束了。”亞歷山德拉說。“剛才還想找你來加入我們,誰知仆人說你正在花園里跟阿加莎和羅斯瑪麗性交,于是我們只好自行解決。”

    “沒關(guān)系,今晚我們可以一起玩的啊。”

    “對不起,國王陛下……啊,我今晚不能在宮中過夜……我已經(jīng)連續(xù)三天沒有跟我的丈夫和子女們zuoai了,趁著今天是周六……晚飯以后,我就得馬上回家……”

    黑茲爾喘噓噓、輕聲地說。

    “真掃興呢。”馬丁如同小孩子般,扁著嘴,失落地說。看見馬丁如此的表情,阿加莎和羅斯瑪麗卻是暗暗地偷笑。

    “別這樣吧,反正咱們也經(jīng)常見面,不怕沒有性交的機會。”亞歷山德拉說,雙手拉起黑茲爾桃紅色的三角內(nèi)褲和棕色長褲,把濕淋淋的下體蓋過,然后扶起她那軟綿綿的身軀,讓她坐在椅子上喘息。

    “快把桌子抹干凈,擺放餐具吧。”在亞歷山德拉柔和的吩咐之下,仆人就開始工作,先把桌子上的yin水抹掉,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把每個座位前的刀、叉、匙和碟。

    “mama,爸爸……”忽然一把小男孩的聲音從走廊里往著飯廳的方向接近;一個年約十歲的男孩子,繞過面前的幾名仆人,闖進飯廳里,靠在馬丁的懷里依

    傍。

    “羅伯特,你又怎么了?”馬丁溫柔地撫摸著男孩金黃色的短發(fā),輕聲地問。

    “剛才老師教了我koujiao的技巧,我現(xiàn)在要表演給你們看……”小男孩藍色的大眼睛盯著馬丁的下體,細小的嘴唇咧嘴笑著,雙手解開馬丁褲頭上的腰帶,準備當眾享用馬丁的yinjing……

    “王子殿下,我不是告訴了你很多遍了嗎?未經(jīng)他人同意的情況之下,在公眾場合性交是不禮貌的行為啊……”這時候,一位少男匆忙地跑進飯廳里,高聲地說道。

    從他那整齊的黑色帽子、紅色領(lǐng)巾、白色闊領(lǐng)襯衣和黑色長褲的造型,就可以猜到他是一個教師;他是亞裔人,頭發(fā)都是黑色的,不過滑嫩的皮膚呈現(xiàn)褐色,不像馬丁的皮膚那般潔白。雙眼的瞳孔是棕色的,跟紅色的嘴唇一同散發(fā)出誘人的魅力;加上聲線輕柔,動態(tài)優(yōu)美,極具成為男妓的潛質(zhì)。

    “就是嘛,羅伯特,我們還得吃飯的呢。如果你現(xiàn)在吞精的話,待會兒就沒有胃口吃飯了,不吃飯就沒有足夠的力氣,也許將來你的yinjing也軟弱無力了……”

    馬丁開玩笑的威嚇著羅伯特說。

    “爸,你別胡說吧,連小孩子也知道兩者毫不相關(guān)呢。”阿加莎插嘴說。

    “就是嘛,你可不要用這些冷笑話嚇壞我的孩子哦。”亞歷山德拉撫摸著羅伯特的面頰,對馬丁說。

    “知道了……這樣吧,羅伯特,爸爸答應(yīng)你,吃飯以后,爸爸請你喝濃精,并且教你怎樣呻吟,好嗎?”

    “好啊。”于是羅伯特便乖巧地、安靜地坐在馬丁旁邊的座位上。

    “喂,尼古拉斯,你別呆若木雞的站在一旁吧,快坐在羅斯瑪麗的旁邊。”

    阿加莎一邊說,一邊拉著少男的衣袖,讓他坐在羅斯瑪麗的左邊。

    “親愛的尼古拉斯,今天還好吧?”羅斯瑪麗伸出左臂,摟抱尼古拉斯的肩膀,溫柔地問。顯然地,二人的關(guān)系絕對不尋常。

    “還好……今天無須返回大學(xué)上課,所以整個早上也待在房間里寫作,下午為王子補習(xí),并且跟平時一樣射了兩次,教他zuoai……”尼古拉斯說。

    “是的,今天是星期六……那么,今晚有空到我家中睡覺了吧?”羅斯瑪麗直截了當?shù)膯枴km然她的性格還是比較內(nèi)向和感性,可是面對男性,總是裝出一副豪爽的樣子。

    “你們在說什么話?”忽然,一雙冰冷的纖幼小手,輕輕拍著羅斯瑪麗和尼古拉斯的肩膀,嚇了他們一跳;回頭一看,一位年青貌美、亭亭玉立的少女,站在他們的背后。少女的頭發(fā)是棕色的,又長又直,眼睛水汪汪,皮膚如白雪般滑嫩,眼神和面型跟阿加莎有點相像,不過個子嬌小,唯有雙乳才長得比較豐滿。

    “親愛的艾麗絲,我們只不過是在……”

    “你們又來了,又想丟下我一人,然后在床上風(fēng)流快活。”少女撫摸著羅斯瑪麗的臉兒,半開玩笑的說。

    “不管你們喜不喜歡,我今晚無論如何也要在你的床上睡覺的了。”

    “別傻吧,艾麗絲,我們又怎會忘掉你的呢。有你的加入,今晚的性愛就更刺激了。”羅斯瑪麗笑著說,手輕輕地撫摸著艾麗絲的胸前。

    “別弄吧……癢死人了……”不要奇怪羅斯瑪麗為何用情不專,同時擁有女友和男友,并且還公然地在談情說愛;在尼白地王國里,雖然實行一夫一妻,但是由于雙性人雌雄同體的性別結(jié)構(gòu),根據(jù)當時教會的法典,她們就可以同時擁有“一夫”和“一妻”,自然地同時擁有女友和男友也不成問題。

    “怎么他們還沒來的啊……”看見羅斯瑪麗左擁右抱的樣子,阿加莎自然就感到有點兒孤單了。然而,這種感覺馬上就不翼而飛了。

    “阿加莎。”在飯廳的大門那邊,一只少女光滑的白色的手牽著另一只同樣幼嫩的少男的手,慢慢地踱著室內(nèi),朝著阿加莎的方向走過去。既然羅斯瑪麗亦有自己的女友和男友,魅力過人的阿加莎公主自然也不例外,她的伴侶們也絕不比羅斯瑪麗的遜色。

    雖然二人都是白人,但是個子都不高,尤其是跟身高六尺的阿加莎比較起來,就顯得更嬌小。跟尼白地王國的其他男性差不多,少男的樣子總是有點兒娘娘腔的姿態(tài),而少女的樣子也總是有點兒女公牛的氣勢。少男的皮膚跟阿加莎的皮膚一樣的白,不過金黃色的頭發(fā)就短得多了。

    他也有一雙藍色的杏眼,嘴唇紅得如同烈火在燃燒似的。至于少女的皮膚亦是差不多樣子,當然那卷曲的頭發(fā)就比少男長得多了,呈現(xiàn)棕黃色,綠色的雙眼比少男的更大、更明亮,可是嘴唇的顏色卻較澹。

    “巴里,克里斯廷。”阿加莎站起來,張開雙臂,擁抱他們;少男馬上就如同貓兒般把頭依在她的肩上,雙手放在阿加莎豐滿的rufang上輕輕撫摸,然而少女的反應(yīng)卻是輕輕的推開阿加莎的手,退后幾步,避開她的擁抱。

    “克里斯廷,你又怎么了?”面對克里斯廷在眾人面前竟然表示出拒絕的態(tài)度,阿加莎當然有點兒不高興。

    “你又來了。我已經(jīng)說了很多遍,我是女人,應(yīng)當是我先張開雙臂擁抱你,然而你每次都是本末倒置的;身為王室成員,怎可以不注意一下禮節(jié)的呢……”

    克里斯廷滔滔不絕地說,充分特顯出跟阿加莎同樣固執(zhí)和霸道的個性。

    “你們這些霍倫約特〔1〕人真是的,怎么總是這么麻煩的啊……”霍倫約特,是尼白地王國東邊的王國,位于勒斯弗蒂大陸的西側(cè),與尼白地王國這個島國相隔著一個細小的邊緣海;由于霍倫約特的歷史悠久,文化優(yōu)越,因此該國的人總是有點自戀傾向,尤其是以為自己都比尼白地王國的人長高一尺。

    然而,由于近一百年的政局不穩(wěn),不少知識分子紛紛逃到來尼白地王國,即使到了阿加莎的時候,霍倫約特相對比較和平的日子,他們還是留在尼白地王國里;自然地,他們便為尼白地城的學(xué)院帶來一群來自霍倫約特的學(xué)生,而身為霍倫約特王國公主的克里斯廷也是其中一員。

    “怎么了,你又來種族歧視了嗎?你可否知道,當你們這些尼白地人還未懂得穿衣服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會耕作了……”直當克里斯廷還在長篇大論的說著的時候,阿加莎忽然來一個突襲,把嘴唇貼著克里斯廷的嘴唇,舌頭塞入她的口腔里,壓在克里斯廷的舌頭上,右手抓緊她的頭發(fā),弄得她透不過氣來。但是,阿加莎并沒有因而滿足。她雙手抓緊克里斯廷的雙乳,把她的身驅(qū)壓在桌子上,準備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她的衣服脫光。……

    “阿加莎,別這樣吧……”亞歷山德拉和馬丁也認為阿加莎的行為有點過分,可是阿加莎對于他們的說話毫不理會。同時,一直在旁觀看的小男孩羅伯待,也不禁開腔問尼古拉斯:“老師,你看啊,姊姊現(xiàn)在也要在公眾場合性交呢,可是她也沒有得到mama的批準。這會怎么你又不指責(zé)她啊?”

    尼古拉斯當然是無言以對。雖然他的年紀比阿加莎年長五年,也是羅斯瑪麗身邊得寵的情人,可是他始終只是個王宮的書僮出身的書生而已,更何況他知道得罪阿加莎對于自己不利,自然就不會指責(zé)她。

    “阿加莎,你別欺負人家吧,畢竟人家是女的。”看見阿加莎如此欺負克里斯廷,巴里便輕輕拉著阿加莎的衣領(lǐng),溫柔地說。雖然在亞歷山德拉的管治之下,男女平等的觀念漸漸得到尼白地王國大部分國民的接受,但是王國始終仍是處于母系社會,女性總是要在男性面前顯示自己的權(quán)威和尊嚴。

    可是,當女性碰上像阿加莎如此的雙性人,問題就自然來了;雙性人的外貌跟女性差不多,因此在社會上的地位也被當成女性看待。因此,當阿加莎和克里斯廷這兩個在性格上同樣喜歡在情人面前樹立權(quán)威走在一起的時候,沖突就特別的多。

    “好吧好吧,看在巴里的份上,就饒了你吧。”于是阿加莎放開了克里斯廷。

    克里斯廷就站起來,急忙把胸前的鈕扣扣上,樣子既生氣,又尷尬。

    “阿加莎啊,你應(yīng)當向人家道歉才對的啊。”看見克里斯廷不太高興的樣子,巴里就溫柔地勸導(dǎo)阿加莎,向她道歉。

    “好吧好吧……克里斯廷,剛才是我不對,對不起。”雖然表面上,巴里是一個柔弱的男孩子;但是,他的每一句說話,對于阿加莎來說,卻是比任何人,甚至比亞歷山德拉和馬丁都更有說服力。

    由此可見,巴里深得阿加莎的寵愛。事實上,雖然巴里跟克里斯廷同樣是王室貴族,但是二人的出生相差甚遠。巴里是阿加莎的遠親,雖然名義上也是王子,但是由于家族早就已經(jīng)沒落的關(guān)系,連半塊封地也沒有;幸虧得到亞歷山德拉的關(guān)照,他自幼跟王室子弟一同接受良好的教育,生活安定。當然,亞歷山德拉對于他的家族如此友善,并非出于親情這么單純,而是為了拉攏這些沒落貴族的支持,加強實力。

    “算了吧,反正我都習(xí)慣了……”克里斯廷踱步來到阿加莎的背后,低著頭,對著地板說,語氣低沉、郁郁不歡。

    “別這樣吧……”克里斯廷如此的樣子使得阿加莎開始內(nèi)疚了。正當她轉(zhuǎn)身面向克里斯廷,想向她解釋的時候,克里斯廷卻突然張開雙臂,嘴巴咕嚕咕嚕的念起咒語來。

    “什么……”阿加莎還來不及反應(yīng),魔法的效力已經(jīng)發(fā)作了;縱然她與生俱來就擁有神奇的力量,自幼精通魔法,可是任何魔法大師只要一個不留神,無論是如何以簡單的魔法都能夠在她身上起作用。

    她的腰帶忽然松開,長褲馬上掉在地上,而白色的內(nèi)褲則忽然消失,但是馬上又在克里斯廷的手里出現(xiàn);阿加莎的下體便在眾人面前展露出來了。當然,最觸目的還是那位于陰蒂上方,那豐富的yinnang,柔軟的白色的roubang和通紅的guitou。

    “哇!姊姊的roubang露出來了。”羅伯特興奮地叫喊著說。亞歷山德拉馬上按著他的嘴巴,不許他再叫囂;然而,看見自己這位雙性女兒的roubang,好色的亞歷山德拉也難掩心底里的性沖動,臉頰都紅起來了,舌頭偶然舔著嘴唇,眼睛凝視著阿加莎的roubang。

    盡管阿加莎平日一點兒也不害羞,面對如此的作弄,自然有點兒羞恥。至于成功報復(fù)的克里斯廷,卻是嘻嘻哈哈的大笑起來,還把阿加莎的內(nèi)褲放到舌頭前舔舐,無論如何也不肯把它物歸原主。

    “你這家伙真是的……”于是,下體赤裸的阿加莎便走上前,要把內(nèi)褲搶回來;可是克里斯廷卻反應(yīng)敏捷地躲開了,于是二人便開始在飯廳里追逐起來。當然,眾人的目光自然就集中在那根隨著跑步的節(jié)奏,在空中晃動的美艷的巨物。

    “有本事就來抓我吧。”

    “你逃不了的……”這場追逐馬上就變成了二人耍花槍的游戲了。她們笑著、叫著,如同孩子玩耍一樣。

    不過,游戲馬上就結(jié)束了。正當克里斯廷跑到飯廳的門前,轉(zhuǎn)頭回望阿加莎的時候,右手忽然碰到一件既是柔軟,又是結(jié)實的東西;這東西擋住了她的去路,使她走不了。

    她往前一看,發(fā)現(xiàn)右手碰到的是一雙豐滿的rufang,手和rufang的肌膚之間隔著一件白色的長袍;看見如此的雙乳,克里斯廷就不自控地撫摸著它。正當她抬頭,想看清楚這雙乳的主人的美貌的時候,卻看見一雙凌厲、發(fā)亮的綠眼睛盯著她。

    克里斯廷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人是蘇菲亞。

    “蘇菲亞主教閣下……”克里斯廷嚇得馬上松開雙手,退后幾步。經(jīng)歷了二十年的歲月,蘇菲亞的樣子沒有什么改變,棕色的頭發(fā)還是如常的筆直,粉紅色的嘴唇依然紅潤,皮膚的色澤依然光滑,不過衣著就由黑色的長袍換成白色的長袍,頭上多了一頂白色的尖帽子,長袍和帽子的邊緣都繡上了金線的圖桉,帽子正前方上繡上了一個金黃色的十字架;二十年后的她,已經(jīng)從一位跟女王私通的女牧師變成了一位與女王同床共寢的女主教。

    “看,我抓到你了……”正當阿加莎的手才剛抓住克里斯廷的手臂的時候,蘇菲亞馬上把目光投射在阿加莎身上。當她注意到阿加莎的roubang赤裸裸的展露在面前的時候,臉頰忽然漲紅了,嘴角也好像流出一點兒唾液;不過,她的臉色還是沒有更改,神情還是板著面孔,壓抑著自己的性欲。

    “阿加莎,你怎么不穿內(nèi)褲的到處亂跑了?這樣成何體統(tǒng)?”蘇菲亞斥責(zé)著說。

    作為阿加莎的老師,蘇菲亞對于阿加莎的要求,比她的父母更要嚴格。一方面因為阿加莎被她認定為圣嬰,將會是偉大的君王,作為神職人員的她自然把教導(dǎo)阿加莎作為自己的最大職責(zé);另一方面,作為亞歷山德拉身邊最得寵的情婦,她自然要對阿加莎悉心栽培,討好她的母親,鞏固自己的地位。要不是她深得亞歷山德拉寵愛的關(guān)系,今時今日她根本不可能成為尼白地城的主教。

    面對蘇菲亞的斥責(zé),阿加莎馬上從克里斯廷手上把內(nèi)褲搶回來,穿上它,然后拉上外褲,把腰帶扣好。雖然阿加莎膽大包天,但是面對蘇菲亞的斥責(zé),就是不服氣,也不會公然向她對抗;不是因為她害怕,而是因為她尊重蘇菲亞。除了或多或少是受到她的美貌所誘惑之外,她的一言一行,以及二十年來對于阿加莎的悉心教導(dǎo),都對于阿加莎產(chǎn)生深遠的影響。

    “蘇菲亞,你別對他們這么兇惡了吧。”忽然,一只溫柔的纖弱的手,從后方伸出來,輕輕拍著蘇菲亞的肩膀;在蘇菲亞的后方站立的是一位穿著黑色長袍的女士。女士的皮膚呈棕色,頭發(fā)是黑色的,有點兒卷曲;個子比蘇菲亞矮小和瘦削。瞳孔是棕色的,眼睛不算大,可是水汪汪的,加上長而卷曲的眼睫毛的陪襯,使得雙眼分外迷人;嘴唇呈澹紅色,臉兒圓滑的,十分可愛。rufang不大也不小,胸圍大約三十五寸左右。

    從衣領(lǐng)上的牧師領(lǐng)看起來,她應(yīng)當是女牧師。

    “西莉亞,你別為她們說話了,已經(jīng)這么大了,還做出這種東西,會讓王室丟臉的。”

    亞歷山德拉亦為阿加莎和克里斯廷辯護,說:“蘇菲亞,你還是不要動怒吧,她們下次不會的了。”

    聽見亞歷山德拉的說話,一向?qū)τ谂跷菑牡奶K菲亞只好作出讓步,默不作聲。

    “既然都人齊了,那么就趕快坐下吧,餸菜已經(jīng)準備好的了。”在亞歷山德拉的吩咐之下,各人紛紛就坐;亞歷山德拉當然是坐在長桌的主席位上,而黑茲爾就坐在她的左邊,蘇菲亞則坐在她的右邊。馬丁沒有坐在亞歷山德拉的身旁,卻是坐在黑茲爾的左邊,又拉著西莉亞那軟弱的手臂,硬要她坐在自己的左邊。

    羅伯特坐在蘇菲亞的右邊,接下來座位的順序為艾麗絲、羅斯瑪麗和尼古拉斯;至于對面的座位順序則為克里斯廷、阿加莎和巴里。

    沒多久,仆人們就端著一碟又一碟的餸菜進入飯廳,逐一放在桌上。事實上,晚餐的餸菜不算多,也不算是什么山珍海味;這都是因為亞歷山德拉十分節(jié)儉的緣故。有一盅羅宋湯,一些面包,冷盤有鮭魚沙拉(這已經(jīng)是最昂貴的一碟了),主菜有豬rou和雞rou,甜品就只有芝士蛋糕。

    “辛苦你們了。”亞歷山德拉對仆人們說。“蘇菲亞,請你帶領(lǐng)我們謝飯禱告吧。”

    “是的。”于是眾人就低下頭,閉上雙眼,雙手緊握,而蘇菲亞則站起來,高舉雙手,說:“我們在天上的母親啊,求你的乳汁澆灌在桌上的食物上,如同你的jingye射在我們的臉兒上一樣,使我們用膳以后得以精力充沛,繼續(xù)為袮而zuoai,阿們。”

    禱告結(jié)束,各人就馬上開始用膳了。

    “國王陛下,這是你的面包。”

    “國王陛下,要來一碗湯嗎?”

    “麻煩你們了。”馬丁是唯一一個無須親自拿取餸菜的人,因為西莉亞和黑茲爾已經(jīng)為他代勞了。雖然已經(jīng)是吃飯的時候了,但是yin穢的他總是想像性愛的事情,右手還是撫摸著黑茲爾的大腿,左手則撫摸著西莉亞的下體。靠近一點看,可以發(fā)現(xiàn),西莉亞的下體有點向上凸出,有點兒不尋常;隨著馬丁的撫摸,凸出就愈來愈明顯。

    “西莉亞……你的roubang很硬呢。”馬丁笑著說。當然,以西莉亞的年紀看起來,她比阿加莎大得多,因此不可能是尼白地王國近二十年來愈來愈多的那些雙性人;她的下體的確是有一根roubang,可是沒有女陰。

    以地球的用語來說,她就是所謂的“變性人”或“人妖”。作為一個母系社會,在尼白地王國里,好些男性都喜歡模范女性的言行舉止,自然地人妖這族群便馬上興起。她們大部分都如同普通男性一樣與女性結(jié)婚,擁有家庭和子女,不過地位就跟女性平起平坐。

    西莉亞是蘇菲亞的丈夫(雖然蘇菲亞習(xí)慣稱呼她作妻子),而他們的女兒就是羅斯瑪麗;這也是為什么羅斯瑪麗與阿加莎如此親密的原因,也是尼古拉斯能夠擠身王室貴族之列的根本原因。

    “阿加莎,說起來,你上周出版的新書銷量如何?”亞歷山德拉沒有理會馬丁的yin行,對阿加莎說。

    “也可以吧,目前已經(jīng)賣出了一萬本。”阿加莎得意洋洋的說。一萬本在當時來說已經(jīng)是較高的銷量記錄了;阿加莎一直以來醉心于文學(xué)創(chuàng)作,善于寫作詩詞、散文、和戲劇,作品在尼白地王國大受歡迎。

    自從十二歲開始出版自己的書籍以來,亞歷山德拉也再沒有給她零用錢,因為單靠收取的稿費已經(jīng)能夠足以讓她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天天到妓院尋歡的開支了;當然,同樣節(jié)儉的阿加莎絕對不會如此浪費自己的金錢。

    “阿加莎,不要這么驕傲。”蘇菲亞馬上又教訓(xùn)阿加莎了。本來得意洋洋的阿加莎只好默不作聲。

    “好了好了,我們轉(zhuǎn)過話題吧。克里斯廷,今天我才得悉,你母后和父王的訪問行程延期了,你知道原因嗎?”亞歷山德拉問。

    “這我也不清楚……也許是因為近來有關(guān)戰(zhàn)事即將爆發(fā)的傳言了吧。”

    “因為傳言的關(guān)系?那些霍倫約特人也挺可笑的,要不是他們的海防不力,把北勒斯弗蒂海的防守的責(zé)任完全加在咱們尼白地王國海軍身上,撒斯〔2〕王國的海盜就不會如此猖狂!”身為尼白地王國將領(lǐng)的黑茲爾,不禁大肆批評霍倫約特王國海軍。

    “黑茲爾……別這樣說吧,克里斯廷也是霍倫約特人。”亞歷山德拉拍著黑茲爾的肩膀,溫柔地說。

    “哦……公主殿下,對不起……”

    “沒關(guān)系,將軍說得對,的確,母后一直只是集中兵力對付國內(nèi)的地主勢力,卻忽略了撒斯王國在北方的勢力擴張。”

    “這就是嘛。他們縱容海盜搶掠我們的商隊,又向我國商人征收重稅,嚴重阻礙北方的貿(mào)易。”阿加莎說。“所以也難怪有傳言說,兩國的戰(zhàn)事將會一觸即發(fā);不過,我想,短期來發(fā)生戰(zhàn)爭的可能性也不大了吧,畢竟撒斯王國的軍力跟我國還有一段距離。”

    “這就是嘛。撒斯人只不過是一群野蠻人而已,根本沒有能力與我們開戰(zhàn)。”

    艾麗絲也插嘴說。

    “其實,”亞歷山德拉的臉色忽然變了,嚴肅地說。“這傳言的可能性極高。”

    “什么?”聽見亞歷山德拉如此的一句說話,所有人忽然都沉默下來,連馬丁也停止了雙手的愛撫了,目瞪口呆的凝視著亞歷山德拉。

    “所有坐在這兒吃飯的,都是自己人,因此藉著今晚的機會,我必須告訴你們這件事情。”亞歷山德拉說。“黑茲爾,你跟他們解釋一下吧。”

    “是的,女王陛下。根據(jù)樞密院的最新情報,”黑茲爾輕輕推開馬丁的手,神情嚴肅地對眾人說;樞密院是一個直接隸屬女王的部門,主管王室侍衛(wèi),各地軍隊以及特務(wù)的最高權(quán)力機關(guān),當時由黑茲爾領(lǐng)導(dǎo)。

    “撒斯王國已經(jīng)秘密與附近幾個小公國組成聯(lián)盟,開始召募士兵,部署在南方沿海各個重鎮(zhèn),人數(shù)已經(jīng)達到二十萬,剛好是我們北勒斯弗蒂海水師的人數(shù)總和。但更可怕的是……”

    “是什么?”馬丁急忙地問。

    “那可惡的理查,還對官中的大臣說,他要把尼白地王宮中的所有女人先jian后殺,并且要用roubang凌辱王宮中所有男人;他要加害的目標是我身邊所有的人,包括我的丈夫,我的情人們,我的子女,我的大臣和我所有的親人。”亞歷山德拉說。

    “這是什么狂妄自大的胡話!”阿加莎生氣地說。

    “如此的說話,的確讓人感到十分的不安,也很惡毒。”蘇菲亞說。

    “是的。因此,從今以后,你們每一個人都要小心;據(jù)情報所說,撒斯王國的間諜已經(jīng)溷入尼白地城里,為對付王室人員作出準備。”亞歷山德拉說。

    “艾麗絲,羅斯瑪麗,你們暫時還是少一點光顧妓院了吧,說不定那些娼妓當中有的就是撒斯王國的jian細。”西莉亞說。

    雖然阿加莎也是個放蕩的人,但是她平日為了節(jié)省金錢的關(guān)系,甚少光顧妓院;每當有性需要的時候,通常都會跟王宮里的仆人和侍衛(wèi)解決,就是要嫖妓,也會到貧民窟里去光顧廉價的娼妓。可是艾麗絲和羅斯瑪麗就不同了,經(jīng)常到城中的高檔妓院里消遣,然而這些妓院往往就是最容易溷入了撤斯王國間諜的地方。

    “還有,從今以后,如果你們要離開王宮的話,緊記帶同侍衛(wèi)出門,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別忘記,撒斯王國最喜歡就是利用綁架貴族這種低下的手段要脅他人。”亞歷山德拉說。

    “我們知道了。”

    晚飯過后,黑茲爾便離開王宮了,羅斯瑪麗、艾麗絲和尼古拉斯則請往羅斯瑪麗的家中,同床共寢;至于馬丁,則牽著羅伯特和西莉亞,打開飯廳那面對著花園的玻璃門,坐在門前的石階上。

    “爸爸,我要你的jingye……”羅伯特的臉兒貼著馬丁的下體,撒嬌的說著。

    “別著急吧,jingye馬上就來了。”于是馬丁就解開腰帶,又說:“這樣吧,我給你射精,你就讓西莉亞干你的小屁眼,好嗎?”

    “好啊,我也喜歡西莉亞姊姊的roubang。”

    “是嗎?”西莉亞害羞的笑著說,雙手拉著羅伯特的褲子,把內(nèi)褲和外褲一下子脫下;年僅十歲的羅伯特roubang雖然弱小,可是已經(jīng)成熟,陰毛開始長來了,yinnang飽滿,guitou紅紅的,roubang又白又滑,跟馬丁的roubang簡直是一模一樣,只是大小不一而已。至于屁眼,雖然經(jīng)常被硬物插入,但是洞口還是很窄,不像馬丁的屁眼,就是劍鞘也能塞進去。

    “爸爸的roubang長得真美。”羅伯特一邊說,一邊用舌頭舔弄著馬丁那潔白無瑕的yinjing,雙手以熟練的姿態(tài)把它taonong。

    “啊啊啊啊!西莉亞,你的roubang……”忽然,羅伯特如同女孩子般發(fā)一陣尖叫的聲音;這時候,西莉亞已經(jīng)把褲子脫下,從內(nèi)褲里掏出一根深色的roubang,一下子把guitou塞入屁眼里。roubang的大小跟馬丁的差不多,不過看起來又好像沒有那么粗大;可是羅伯特的屁眼實在太狹小了,因此這根roubang已經(jīng)足以使他叫得死去活來。

    “你看,羅伯特真可愛呢。”站在玻璃門前旁觀的亞歷山德拉,對阿加莎說,右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臀部。同樣在旁窺看羅伯特被干的還有蘇菲亞(雖然表面上嚴肅得很,可是心里還是一個性欲旺盛的yin婦);她們?nèi)怂坪鯎碛幸粋€共同的嗜好──偷窺。至于艾麗絲和巴里似乎就沒有如此的癖好,依然留在座位上,慢慢地享用甜品。

    “是啊……媽,你別再摸吧。”阿加莎微笑著說;可是亞歷山德拉并沒有理會阿加莎的說話,甚至還解開她的腰帶,把手伸入內(nèi)褲里,撫摸她的yinjing。

    “再摸多一會吧。”亞歷山德拉說。

    “不……我已經(jīng)不行了。”這時候,阿加莎的roubang已經(jīng)挺直起來了。

    “那么,你就快去加入他們吧,浪費jingye是不要得的行為。”蘇菲亞說。

    “那我去了。”于是阿加莎便干脆把褲子脫下,急忙跑到來羅伯特面前,把roubang塞入他的口腔里。

    羅伯特還未來的及反應(yīng),已經(jīng)面紅耳赤,淚水緩緩地隨著兩根roubang瘋狂地插入而滾下來;可是,那些淚水都是興奮的淚水,臉兒上那yin穢的笑容依然沒有更改。同一時間,西莉亞的roubang也毫不留情地在羅伯特的肛門里干起來了,強烈的力度使得他那根幼嫩的roubang搖來搖去;雖然口腔被塞住了,但是間中依然傳出一陣尖叫的聲音。

    “蘇菲亞,如果如此的日子可以永遠維持下去,是多么的美好。”亞歷山德拉說。

    “陛下,這當然。可是,根據(jù)預(yù)言,未來阿加莎要面對的挑戰(zhàn)和危機還有很多。”蘇菲亞說。

    “雖然經(jīng)上沒有說清楚那些是什么挑戰(zhàn)和危機,但是我想,那個邪惡的理查將會是他的第一個威脅。自從阿加莎出生以來,他這個異教徒就一直出言詛咒阿加莎以及一切的雙性人;因此,他若要傷害王室成員,阿加莎很可能是他第一個目標。”

    “這我也知道,所以從今以后,我會安排樞密院和監(jiān)察院的特務(wù)二十四小時保護她。要知道,她平日在大學(xué)里工作,接觸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很可能會成為理查下手的機會。”亞歷山德拉說。

    監(jiān)察院是另一個直接隸屬女王的權(quán)力機關(guān),主要負責(zé)監(jiān)督政府以及所有官員;兩個組織都擁有一大批精銳的特務(wù),可以稱得上是女王最重要的棋子。

    “陛下,這萬萬不可。阿加莎必須親自面對一切的危難,要不然她就無法按照預(yù)言所說的最終“成圣”。”蘇菲亞說。

    “我甚至還有一個提議;若是將來撒斯王國派兵攻打我國的話,陛下應(yīng)當派遣阿加莎出戰(zhàn)。”

    “什么?她才二十歲而已,并且未曾參與戰(zhàn)事。”亞歷山德拉說。當時尼白地王國的人大都可以活到一百八十歲到二百歲,因此二十歲在法律只是才剛成年的年齡。

    “二十歲不就已經(jīng)可以當兵了嗎?更何況阿加莎在軍校的成績跟她在學(xué)院的成績一樣,都是出類拔萃。”蘇菲亞說。

    “就是我不提議,以她這種好勝、喜歡表現(xiàn)自己以及自大的個性,她必然會向陛下提出參戰(zhàn)的要求。”

    “但是……”

    “陛下,請你相信我吧。”蘇菲亞忽然靠在亞歷山德拉的懷里,雙手緊抱著她的纖腰,眼睛懇切地凝視著亞歷山德拉的臉兒,溫柔地說。

    “她既然是陛下的女兒,我一直就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女兒看待;所以,無論如何,我一定會保護她的安全。”

    “可是,你要怎樣做?”

    “為了提升阿加莎的魔法力量,我將會為她準備魔法陣,為她施法。”蘇菲亞說。

    “既然理查要在床上征服阿加莎,我們就應(yīng)當反過來,讓阿加莎的roubang把理查徹底征服。”

    “這就是說……你要采用最高級的性愛魔法了吧?可是,若然真的如此……”

    “陛下請你放心,我絕對有能力完成如此重任的。”

    “那我就把一切都交付在你手上了。親愛的,你要努力。”亞歷山德拉撫摸著蘇菲亞的臉頰,溫柔地說。

    “陛下……”

    “現(xiàn)在又不是什么正式場合,親愛的,你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就好了。”

    “是的,親愛的亞歷山德拉……”

    正當二人在親吻、愛撫的時候,剛才把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的克里斯廷和巴里,趁著二人不為意,悄悄地離開飯廳,推開另一扇玻璃門,來到花園的另一端,輕聲地議論起來;身為阿加莎的女友和男友,對于剛才的對話內(nèi)容自然十分關(guān)心和著急。

    “看來事情十分不妙;蘇菲亞主教為了讓阿加莎能夠?qū)估聿榈耐{,竟然要動用最高級的性愛魔法了。可是,無論蘇菲亞和阿加莎的魔法是何等的厲害,這也是實在有點兒冒險了吧!”克里斯廷焦急地說。

    “可是還有什么辦法?的確,主教說得對,阿加莎一定會自薦,參與戰(zhàn)事的;屆時她自然會成為敵人的目標。可是她又不能不參戰(zhàn),要不然就無法實現(xiàn)預(yù)言了;正如經(jīng)典上所說,神圣的君王絕對不可以逃避危機的。”巴里說。

    “但是……主教和所有參與施法的人,在以后很可能會元氣大傷。再說,若然期間有什么差池,或是阿加莎無法控制強大的魔法力量的話……她就會發(fā)狂,如同野獸般強暴所有眼前看見的人。”

    “所以,我們要作魔法陣中的祭物,就是她真的發(fā)狂了,也不會傷害其他的人。”巴里嚴肅地說。

    “什么?”克里斯廷驚訝地說。

    “怎么了,你害怕了嗎?”巴里說。

    “阿加莎可是我們的愛人來的,要不是她的roubang天天的干我們,我們?nèi)缃褚?/br>
    無法在尼白地王宮里過著如此舒適的生活,在王國里得到人民的尊重和愛戴呢!

    難道現(xiàn)在為她獻上自己的jingye、乳汁和yin水也有問題了嗎?”

    “可是,若是她真的發(fā)狂,把我們強暴的話……”

    “那就當成是現(xiàn)BDSM了吧!反正我們也常常交合,只是阿加莎在床上從來不會對我們粗暴而已。”

    “你說得對……那么,就照你的意思吧。”克里斯廷擔(dān)憂地凝視著在花園另一邊的阿加莎;這時候,羅伯特身上的衣物全部都被脫光了,本來的背側(cè)體位也換成是男上位了。他躺在地上,雙腳張開,身體和yinjing不停地前后晃動,嘴巴高聲地呻吟起來,因為西莉亞的roubang已經(jīng)在屁眼里瘋狂地激射起來了。

    “我們也來了。”馬丁的roubang亦激烈地拍打著羅伯特這小男孩滑嫩的面頰,把白色的jingye射在他的嘴巴里,當然還有不少落在臉兒、眼皮、額頭、鼻子和頭發(fā)上。至于阿加莎,則比馬丁更狠,干脆把roubang瞄準他的小rou莖,瘋狂的拍打他的guitou,把白色的jingye射在這幼嫩的陽具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但是性交還未結(jié)束。當三根成熟的roubang的射精都停止下來以后,馬丁就扶起羅伯特軟弱無力的身軀;接著,阿加莎、西莉亞和馬丁便爭先恐后的趴下來,伸出舌頭和手,舔弄和taonong那根沾滿了阿加莎的jingye,雖然幼嫩,卻已經(jīng)挺直起來的小roubang。

    “啊……我也要射了……”一股童精便從粉紅的guitou沖出來,在空中里胡亂噴射;雖然jingye不多,而且射精也只是維持了十秒左右,便全然停止,但是這可愛的小男孩射精時roubang搖來搖去的樣子,已經(jīng)能夠在視覺上滿足這三位成人的欲望。

    “爸……我很累呢……”已經(jīng)體力透支的羅伯特,沾滿jingye的臉兒伏在馬丁的胸前喘息。

    “沒關(guān)系,你剛才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很好了。”馬丁笑著說,手依然在撥弄羅伯特的roubang。

    “是啊,羅伯特你剛才很乖呢,無論如何的辛苦,也沒有反抗和掙扎。”阿加莎說。

    “哈哈,姊姊也稱贊我了……啊……欠……”羅伯特已經(jīng)很累了。

    “這樣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夜深了,你們還是先回去吧,我?guī)Я_伯特回去睡覺了。”

    馬丁說。

    “好的。”

    月亮高掛在天上,時間也不早了;雖然尼白地城的妓院還燈火通明,可是在王宮的那處,燈火已經(jīng)逐一熄滅,一天也暫且結(jié)束了。可是,就在黑夜時分,位于北勒斯弗蒂海的另一端,邪惡的勢力如同一根即將射精的roubang般在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