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被迫玩弄)
清晨益易睜開了眼睛,借著小地燈看了一眼問酒。 微弱的柔光撒在臉上,熟睡的問酒看上去太不一樣了,無論是眉眼、鼻梁、還是嘴唇,都變得美好。 他收回目光,在被窩里躊躇了半天,終是決定做這件事。 益易靠近問酒的臉,羽毛般地、不著痕跡地親了一下。他心虛地起床,飛快逃出臥室。 不想讓問酒知道,前幾天還在被他打,今天就親他。如果被他知道,會覺得這是有多賤啊…… 益易剛出臥室,問酒慢慢睜開了漆黑的眸子,眼神無比危險。 普通人參加封閉式軍訓都可能產生類斯德哥爾摩的癥狀,小孩這個,再等等。 天空中轟然炸響,頃刻間陰云密布,電閃雷鳴。 少有的狂風掀起窗簾,雷電剎那間照進臥室,映亮了問酒的側臉,他另一邊的面容則完全隱藏在黑暗里。小地燈害怕地蜷成一團,亮都不敢亮。 益易剛游泳完,他連忙離開泳池,擦干身子。 九點。 陽光耀武揚威地照進調教室的地板,像是在嘲諷雷電不太行。 益易跪在鏡子面前,稍微算算,一月之期已經過去了五分之二的時間。 快門聲響起,益易心頭驚了一驚,克制著沖動不轉頭去看。 問酒在他背后說:“益老師,今天來拍套姿勢,麻煩了。”這種語氣聽得益易大腿rou直抽抽。 他強顏歡笑地配合道:“什么姿勢?” “把屁眼扒開。” 益易臉呼啦一下燒起來,繼而難堪地抿了抿嘴。他僵硬地分開雙腿,在鏡頭和目光的雙重注視下,伸手掌好臀rou。 屁股上已經沒有傷了,益易閉著眼,緩緩地扒開兩瓣屁股蛋。 閃光燈一閃,哈蘇相機特有的快門聲在安靜的調教室里清脆至極。他全身都僵住,被強烈的羞恥感釘在原地。 問酒打了個響指,益易聽話地跪趴下來。他下意識聽從了命令,像條巴普洛夫的狗。 “扒好。” 益易聽到問酒的腳步聲響了兩聲,明顯是要拍他全身跪趴的樣子。他用力握著屁股的雙手緊張地顫抖,指尖都發白了。 他羞得不行,臉紅到脖子根,盡可能地埋下頭。 但這只是個開始。 問酒的聲音再次傳來:“益老師,還請伸手碰一碰你的屁眼。” 益易艱難地移動著,食指虛虛地搭在xue口,稍微碰了一下。閃光燈、快門聲如期而至,他只覺心里流淌著酸澀的海水。 “麻煩插進去。” 不容抗拒的命令。益易狠著心,把食指伸了進去,xuerou興致勃勃地用自身溫度安慰他。 燈光連同一聲“咔噠”,益易恥到想哭,腳趾抓得很緊,后xue也劇烈地縮起。 問酒查看著剛剛的照片,頭也不抬地說道:“起來吧。” 從難堪中解脫的益易知道還早,這個上午還早,這套姿勢的進度也還早。 益易站起來,渾身赤裸地待在相機面前,沒有任何遮擋。他一時間都不知道手往哪里放。 拍了一張帶臉的正面照,他的僵硬程度翻倍,驚惶不安地立著,視線躲著相機。 “益老師,自己玩一玩奶頭。”問酒補充道,“站累了可以坐下。” 如此粗俗的詞聽得他真的太羞了,聽了這句話輕輕搖頭道:“別……” 問酒空出一只手去摸益易的頭發:“那就用三角木馬換吧。” “不要!”益易幾乎可以想象那種從下體傳來的疼痛。 問酒沒說話,僅僅是看著他的rutou。 益易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應該放在哪里,他抬起頭,看向問酒的臉。 手上學著問酒的動作來回揉捏,看上去yin蕩極了。 rutou漸漸充血、紅腫起來,問酒就在這一刻按下了快門,照片定格。 問酒說:“還有jiba。”絕對是故意用這種詞語的。益易遲鈍地握上自己的yinjing,臉頰通紅。 他只是單純地上下擼動,按理說感覺不會太強烈,但也許是被羞意刺激,也許是被情欲催促,yinjing硬得很快。 在閃光燈的照射下,益易自己看見莖頭小口溢出透明的黏液,那里異常興奮。 他并沒有刻意媚悅問酒,但照片里縱情遂意所流露的表情就足夠奪人心魄了。 問酒強迫他望向自己:“看鏡子。” 于是益易這才察覺到自己的舉止有多么輕浮浪蕩,說是出來賣的也肯定有人信吧。 他難堪地盯著,好似要用眼神將自己殺死。 益易的雙腿大敞開,性器和rutou高挺著,深深渴求著愛撫,而他的手不停地動作,好讓自己舒緩——鏡子是他一覽無余的荒yin模樣。 有某一刻,他感覺鏡子里的自己如此陌生,仿佛不曾見過那般割裂。 益易的心臟被無名的力量給牢牢扣住,眾多感覺紛沓而至,他就這樣被刺激射了。 “益老師真sao。”伴隨咂舌聲,問酒進一步羞辱他。 地板上四處都是他射出的白濁,益易看著鏡子神情呆滯,魂都飄沒了。 隨著快門聲響起,他慢慢地反應過來,鼻子一酸,淚盈盈的卻撐著沒哭。 問酒說:“看著鏡子玩玩屁眼。”說完示意益易轉身,讓人拱起屁股。 他扭頭,望著自己的背、腰、臀,視線逐漸挪到xue口。益易抖著,牙齒都在打顫,強迫自己伸手去夠。 他親眼見到自己的后xue是如何吃進手指的,見著自己手指捅進去又抽出來,不斷插弄著自己的xuerou。 益易看得越是清楚,越是寧愿自己是個瞎子。后xue興高采烈地歡迎手指侵入,咬著手指不放。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低低地喘息出聲。 閃光燈亮起,他肌rou緊縮,渾身像是被魔法定住。 好在午間已到,益易抱著問酒,把頭埋在肩頭,忍著沒哭。 問酒擦掉他身上的jingye,又珍視地親吻他的額頭,而后把人摟得很緊。 益易像是躲進了避風的港灣,借助問酒的體溫恢復精力。 問酒懷抱總是非常溫暖,對于渾身赤裸的益易的而言有天然的吸引力。他也很喜歡這樣的親吻,會讓他感到安心。 他貼著問酒,在體力消耗不太大的情況下聊了起來:“今天看什么電影?” “有想看的嗎?”問酒曖昧地摩挲著他的臉頰。 “你最喜歡的哪部啊?” “。” “那就看這個。” “沒問題,崽。” 客廳空蕩蕩的,不管二十三在不在角落,都并不影響兩人抱在一起。 只是益易突然想起來之前的搭話經歷,提問道:“二十三原來是什么樣的?”他那各種意義上的不屑一顧令人印象深刻。 “對。”問酒從回憶里翻出有關二十三的片段,“趾高氣昂。” “那不是很慘?”紅發jiejie看起來就非常難對付,氣焰彪炳如白日烈陽。 “三四個月沒下過床。”好了打,打了好,用的傷藥又是刺激性強的,效果和疼痛成正比關系。 益易想了想,說:“你也對別人這么干過?” 問酒看著他的眼睛,說:“干過。”唯一受害者97。 益易抬頭和他對視,想說的話都藏在了眼睛里。 謝謝。 粗魯的人在定音鼓上敲打愛情,溫情的人,演奏愛情用小提琴。 問酒則既敲打又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