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白子語所有怒氣值加倍轉為了cao到她老實為止的強烈欲望,當即一腳踢開房門把南玉
南玉條件反射地伸手抱白子語的手臂,在保鏢看不到的角度抬頭朝白子語抿著唇笑。 白子語生平從來沒被哪個狗膽包天的炮友碰過乳尖,就連自己洗澡都不碰,如今卻被蹬鼻子上臉的小女人占了大便宜。 此處一步一個外人,他又不好發作,只得低頭瞪一眼南玉,卻正看見小美人一臉知錯即改的討好,清泠泠的眼珠里卻有藏不住的狡黠,撅起被自己親腫了的嫣紅唇瓣,挑釁地含著自己的深色rutou。 瞬間,白子語所有怒氣值都加倍轉為了cao到她老實為止的強烈欲望,當即一腳踢開房門把南玉丟在了床上—— 床墊太軟,南玉還彈起來了一下。 剛才已經cao了很多次了,現在懲罰點別的,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南玉還在發出銀鈴啞鈴杠鈴般天真無邪的笑聲,白子語已經一把扔開南玉身上他那件外套,把頭埋在了赤身裸體的少女高聳的雙峰里。 他親手穿過線的羊脂玉佩一直好好地掛在南玉脖子上,剛剛激烈的zuoai往上染了一層微汗。玉和胸各白各的,只有兩條細細的紅線艷得刺眼。 撥開玉佩埋下去的時候白子語原本是想直奔目標的,然而身體比腦子反應更快,他先戀戀不舍地在波瀾壯闊的C杯里滾了滾臉才側頭叼住一邊精致的淡粉色rutou,與此同時還伸出手不斷把玩著另一邊,一會捏捏rutou,一會揉揉rufang。 南玉這身特制膠衣穿了這么久,可抖動的硅凝膠和高彈棉調色填充的一對假胸總算派上了用場。 白子語一邊嘬一邊想難怪那么多男人喜歡大胸的女人,他之前一向嗤之以鼻,認為那是對母親的依賴轉移,是心態不成熟的表現;但現在他心里就倆字:真香。 白總:只有成熟的男人才會懂得大胸的魅力。 南玉的胸是真的很舒服,比他那幾百萬的馬尾毛手工床墊還舒服。 每匹馬一年只能剪一次馬尾,只有馬尾中間的一小段才能被稱作馬尾毛,全部手工穿線縫合,不用任何熱熔膠。 南玉比馬尾毛更貴重,天下蕓蕓眾生只她一個能讓他舒心,她是璞玉晶瑩不經雕琢,他們是月老穿線天作之合。 他很難描述埋胸是怎樣的感覺,像饅頭蛋糕似的軟,又遠比饅頭有彈性,像是裝滿了水的氣球,表面光滑得不像話,而且還眷戀似地軟軟擠過來簇擁他的臉,被捏了 白子語伸手抱了一下南玉削瘦的腰肢,總算知道什么叫名副其實的溫柔鄉了。白子語投入這一具精致rou體敞開的懷抱,立刻香甜熨帖得他什么野心都融化了,只想享受這一刻的溫暖。 白子語愛不釋手地玩弄了很久,試探把那兩團乳rou握成各種形狀。 南玉胸大好玩,白子語一手握不住,伸出倆滿是槍繭的手掌在一邊rufang擠出個飽滿鼓起的三角形,去親rutou,一面還跟南玉說教她個知識點,等邊三角形中心、內心、外心、垂心、重心、旁心六心合一。 南玉:“……”什么傻逼直男。 南玉原本插在白子語發間為他輕輕按摩頭頂xue位的手驟然握緊,也被微電流刺激得渾身不得勁,又麻又癢,一面閃躲一面去捶白子語。 兩人又親親熱熱地鬧了一會,終于玩夠了——主要是南玉的人設體力不能太好,該犯困了。 白子語本來想甜甜蜜蜜洗個鴛鴦浴,但白子語想了想,他被惡心畫面刺激出的恐女癥,準確來講是陰xue恐懼癥本身沒怎么好轉,他只不過是稍微解決了原本從病源衍生出的對女性身體的恐懼癥,不再抗拒和女性親密接觸而已——于是作罷,匆匆洗了個澡就跑了。 白總湊過去蹭南玉,被扔了一枕頭之后心滿意足地踱著步離開,臉上可以理解為賤笑的表情在走到書房的時候已經消失干凈。 保鏢隊長面色凝重,戴著手套小心翼翼拿起一個卡通鯨魚,沒敢靠近,站在離白子語幾米遠的地方說:“老板,這是從尸身上搜到的,應該是小范圍爆炸裝置,估計是浮鯨組織的東西。” 白子語掃了一眼鯨魚球,又看向地上衣衫不整的尸體,腦中瞬間閃過了南玉哭泣的臉,皺了下眉:“身份和死因能確認了嗎?” “檢查了死者所穿衣服,如您所料,他是通過我們故意留下的破綻,也就是那個生病臨時需要親戚暫代崗位的傭人混入別墅的,這個傭人是之前本家派來的,指使死者的人應該和老宅的某人有聯系。 他的死因有兩種可能性,腦后猛烈撞擊的外傷或者空心牙齒里可以短暫壯陽的神經性毒藥泄露。這兩件事都發生在您進入書房之前的幾分鐘內,具體是哪種致死還需要進一步尸檢。” 白子語沉思片刻,忽然問:“南玉住院那天闖進病房的人和殺死王保的職業殺手還沒找到?” 保鏢隊長慚愧地低了頭:“都沒找到。而且已經確認過了,地上這具尸體并不是那個連傷四個保鏢的人,身形不對。而且從年齡看,這個炮灰應該不是那個傭兵笑,可能是浮鯨組織的邊緣成員。” 白子語意味不明地嗤了一聲,嚇得保鏢隊長背上冷汗都起來了。 他也不覺得那個名聲昭著的笑會為了一場栽贓強jian的戲碼簡簡單單死在這里。 白子語這頭目前沒解決的懸案有兩樁: 一是接南玉出院前一天晚上,一個格斗水平很強、路數疑似是白家嫡系的人闖進了南玉的病房(指路第21章); 二是保鏢去慢了一步,王保被人騙至Scorp后門垃圾桶附近用塑料袋悶死,兇手做得干凈利落(指路第30章),并且案發時間和南玉病房遇襲相差無幾; 白子語一開始懷疑是有人針對油路,但加上今天這一出,三樁事似乎都是沖著南玉來的,而且第一件和第三件似乎都指向了白家本家。 白子語故意放這死人進來一是為了釣出他別墅的內鬼,二是為了給自己留條路。 他鐵彎彎的名聲傳了許多年,突然把一夜情的小姑娘金屋藏嬌,主宅那邊著急想傳宗接代,好幾個長輩都逼著他先收了南玉。 如今南玉清白有損,老東西們就不好說什么了。 但白子語肯親近女人的事傳開,其他白家同輩立刻就不安了。原本白子語子嗣艱難,他們尚有一爭之力,這幾個月來想除掉南玉的人絕不止一個兩個。 白子語躊躇片刻,吩咐:“給南玉準備一身禮服,這周末我帶她回白家參加月會。” 白子語不用想都知道那些藏在暗處放箭犯賤的宵小之徒在討論什么,必然會開個烏煙瘴氣的盤,打賭南玉會在幾小時內被有潔癖的白總掃地出門,說不定還會猥瑣地意yin南玉在街上梨花帶雨衣不蔽體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這種場景,白子語心里就很不舒服。 他用這段時間的“寵愛”把南玉打造成了一個絕佳的誘餌,帶她回主宅固然是為了進一步引出主宅的敵人,但白子語也想帶著南玉光鮮亮麗款款現身,狠狠打一下那些人的臉。 他放任自殺式襲擊的強jian犯進入書房,他已經是謀害南玉的主犯。如果南玉再因為被害者的身份遭人歧視遺棄,那他真的畜生不如。 除此之外…… 白子語心里也有一點點想炫耀他的小老婆,就億點點。 上次鐘蘭河不敢置信的表情讓他覺得很舒服。 以前他不理解圈里那些把小明星弄到手之后就迫不及待把人帶去聚會的行為,只覺得無聊。白總很忙,哪有空關心他們旁邊站著誰?換沒換?換了多久? 但白子語換位思考了一下,當事人樂在其中很正常,他也想欣賞其他人的反應。 他想看別人驚訝夸贊他帶破鞋貧女進入主宅的魄力,他也想看那些艷俗無趣的女人強撐笑臉過來跟南玉搭話,表面大度背地里咬手絹扎小人羨慕嫉妒恨。 如果能有人讓南玉吃醋、或者有人欺負南玉以至于南玉不得不來尋求他的庇護就更好了。為了滿足他大男子主義的虛榮心,白總甚至愿意紆尊降貴親自站到舞臺中央鎂光燈下給猴子們表演一出恩愛大戲。 果然,表面再成熟冷峻、事業有成的男人也會有一顆幼稚臭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