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讓她閉嘴的最好方式就是堵住她下面的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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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語爬到這種高度,軍火生意做到這種規(guī)模,什么臟活兒臟手段都上過。身為資本家,道德感自然十分薄弱,相應(yīng)地也沒什么貞cao觀念。 雖然白子語自己并沒發(fā)覺,但他對于床伴的要求更類似于獨家合作伙伴。跟他的時候不能同時跟別人,在合作范圍內(nèi),也就是感情方面和床上,他慷慨大方幾乎有求必應(yīng),但絕對不許床伴插手其他方面。 當年鐘蘭河翻車是因為想借白子語搭白家的其他線,相當于合作目的不純、妄圖染指規(guī)定之外的業(yè)務(wù),白子語自然要單方面終止合同。 所以其實白子語對合作方清白與否(是不是雛兒)并不太在乎,他在乎的是合作本身——也就是,合作舒不舒服,他還想不想繼續(xù)睡對方。 就像現(xiàn)在,他絲毫不考慮“被強jian”這件事對南玉來講是多大的打擊,他只覺得這事兒雖然自己做錯了,但南玉抓著不放實在是聒噪短視,連他都不在乎南玉不干凈,南玉自己還糾結(jié)什么呢? 所以白子語34歲還單身不是沒有緣故的,天天干這種踐踏人格的事,除了沖著他rou大錢多來的,還有誰能忍得了他? 南玉剛才那句“洗干凈”給了白子語靈感,白子語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南玉驚恐的小臉,那張本就陰沉深邃的臉上山雨欲來,眉眼俱是厲色。 他隨手抽出皮帶丟在地毯上:“想洗干凈?不如我給你洗洗里面?” 白子語話音未落已經(jīng)抬rou捅了進去,這次捅得很準一發(fā)入魂,南玉都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居然給白子語哭硬了。 南玉的驚呼被白子語單手捂住,她一口咬在他槍繭上,白子語皮厚沒覺得有多疼,反倒有種很難形容的過電般的微妙刺激。 這種不構(gòu)成任何威脅的反抗增加了白子語征服侵略的性致,白子語感覺南玉甬道內(nèi)發(fā)澀,這一點讓白子語頗為滿意,至少說明南玉剛才沒有被那個死人cao到高潮。 這一下確實捅得狠,南玉也沒料到白子語能對自己的老二這般不愛惜,guitou乍然撐開陰戶戳了半截進去,白子語越痛越狠,幾乎咬著牙一推到底。 南玉都驚呆了,沒見過打樁工人不上潤滑油硬夯的! 剛剛料理現(xiàn)場時間緊急,南玉完全沒料到有輕微潔癖的白子語立刻就在書房要她,陰褲位置在彎折死人老二的時候略蹭歪了些,rou柱沒完全塞進導(dǎo)尿管里,位置沒放好,白子語這毫無章法的一捅簡直是隔著幾層膠皮跟她剛槍。 南玉完全來不及辨別那一瞬間火辣辣的摩擦是痛楚還是刺激,只在剎那間莫名其妙地想流淚,于是她便也流淚了。 這一刻他仿佛靈魂出竅,回歸了本相的靈魂在半空俯瞰自己的皮rou,假皮和真rou黏連難分,他有強大的力量和技巧足以在此刻殺死白子語,卻被更洶涌的某種情感巨浪般壓制回海面下,禁錮在軀體之中,任由這個男人在這具少女的畫皮上馳騁撻伐。 他不像是自己在看自己,而像是一個旁觀的人,一個愛人。他忽然深深悲傷,他覺得他是在糟踏自己的生命和感情,更可悲的是,他心甘情愿地如此作踐自己。 白子語自然好受不到哪里去,人類面對痛感的本能反應(yīng)便是轉(zhuǎn)移注意力,他下身的痛和心頭的不滿互相勾兌,在他體內(nèi)沖撞著找一個發(fā)泄口。 他不愿聽取南玉的控訴,因為那代表著南玉在揭破他偽裝出來的完美面目——他有能力保護家寵的強壯,以及他假裝喜歡南玉的深情。 他不肯面對也不愿承認是自己破壞了他在南玉心中無所不能的愛人形象,所以他要不惜一切手段讓南玉閉嘴,讓她不要再打碎兩人之間的幻境,比如降下一場讓她無法招架的性愛。 他不知不覺中——又或是有意放任自己的行為變得粗暴。 白子語像一頭捕獵的獸,而且是饑餓許久的猛獸,牢牢把獵物圈在自己的領(lǐng)地內(nèi)。范圍最小的領(lǐng)地是懷抱,威力最大的束縛也是懷抱。 書房偌大,但要圈住他們兩人只需區(qū)區(qū)兩平米,空氣仿佛只在這一隅循環(huán)。角落在升溫,他吞吐著她的呼吸,她也呼吸著他的氣息。 又急又重的頂撞動作真像是在錘入長釘,他們貌合神離的身體似乎逐漸被強行楔為一體。黏膩的汗水自她脖頸滾濺,又從他背脊蒸發(fā)。白稠的jingye自他鈴口迸射,又從她花xue淌下。 他們覺得這樣的結(jié)合還不夠,不夠彌補方才爭吵時撕開的裂痕,于是迫切地尋找彼此身上其他榫卯位置,使盡解數(shù)糾纏,仿佛要把對方的唇舌吞進自己肚子,這樣才能讓對方再也說不出自己不愛聽的話。 南玉的鼻子充塞著白子語身上的味道,她不知道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還是的確如此,平常若有若無繚繞的男香在負距離的親吻中變得異常馥郁。 南玉輕輕吸了吸,然后控制不住地又抽了抽鼻翼。 她懷疑這是動物發(fā)情時為了吸引異性媾和而特意加倍散發(fā)的求偶荷爾蒙,太高的濃度讓不是異性的她也落了網(wǎng),被迷得筋酥骨軟,連對白子語虛情假意的恨都沖淡成了求而不得的怨。 他們發(fā)泄似地zuoai,里面早被磨出了潤滑液,混著白子語射出的濃精,仿佛zuoai變得順利,他們之間互相欺瞞的感情也會一片坦途。 白子語一邊發(fā)力快進快出,一邊來來回回摩挲南玉的脊柱,或者用按壓來形容更為恰當。南玉不敢放任自己沉浸在這場隔著膠皮軟管并不酣暢淋漓的性事,她提心吊膽,生怕下一秒白子語就會撕開她的皮,或者打斷她的骨頭。 這本該是個溫柔愛撫、緩解情人緊張的動作,卻被白子語做得充滿急躁,更像是在緩解他自己內(nèi)心的焦躁。 白子語抽出來換了個姿勢,把南玉完全按在身下,惡劣地強行將自身部分重量強行轉(zhuǎn)嫁給她來承擔。 南玉趴在地毯上,散亂的長發(fā)垂下遮住肌rou輪廓稍顯的肩膀,兩只伶仃的胳膊勉強撐起上半身,將被膠衣重點加持過的腰背送給背后的白子語看。 白子語張口去咬,去叼不住那兩塊聳起的蝴蝶骨,因為南玉的身子一直在抖,他不知道這個姿勢下她還能堅持多久,她看起來那般嬌弱。 白子語懷疑下一秒就將會有一對幼嫩的羽翼從她后背那兩塊顫抖的凸起中伸展而出,她已經(jīng)和他離心離德,或許她支撐不住的時候就會化回天使或者精靈之類的形態(tài),然后展翅飛天,連rou體也離他而去。 這莫名的想象讓他感到恐慌,于是他立即草草射完,把南玉摟回懷里細細啄吻她臉上的淚,用靈巧的舌頭把她被汗黏在臉上的頭發(fā)梳到耳后去,輕聲說著哄她高興的漂亮情話,也要哄她許個不離不棄、愛意永葆的承諾。 南玉一開始還啜泣著不肯理他,然而床頭打架床尾和,半晌終究被白子語曇花一現(xiàn)的耐心燒熔,破涕一笑,哼了一聲。 白子語伸出舌尖去描她上揚的唇角,南玉聽到他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還是笑起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