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白子語冷笑一聲,輕而易舉地把衣不蔽體、滿臉驚恐的南玉壓倒在地:我還沒說什
被叫了“白總”的白總本總現在十分生氣,但又不知道該干什么。 小美人兒已經好久沒用“白總”這個生分的稱呼來叫他了,但細究起來現在事情走到這一步都是白子語自己放任的,南玉的害怕和不知所措他都得負大部分責任。 然而剛才條件反射地質問出口,南玉直接被他嚇得不敢說話了。 白子語反省了一下,自己剛才那個神態和之前處置內jian時差不多,后面通常跟著槍決之類的冷酷吩咐,可能的確有些嚇人。 于是他緩和了一下神情,揭過這個不好回答的問題,重新詢問案發經過:“他打昏你之后發生了什么?” 其實這個問題也沒有任何必要,因為南玉身上的證據實在是太多了,出門之前穿的燕尾側開叉半裙被從正中間扯開,幾乎撕到了腰間,內衣內褲都不知去處,衣料凌亂地堆在上半身,緞面直接勒出了兩粒乳珠的形狀。 白子語的目光迅速從南玉腿間匆匆掃過,未免引發恐女癥PTSD他沒敢細看,但也足夠他看到南玉臂上、腿上數處大小不一的明顯瘀痕了。 惡心的感覺還沒來得及醞釀就被憤怒壓了下去,之前看到這條裙子的時候白子語就覺得這實在不是條好裙子,跟荷葉似地兩片交疊在大腿上,最長的地方還沒過膝蓋,開叉居然還在中間,簡直擺明了就是讓男人撕開了往里cao的。 深藍色很襯南玉雪白的、一捏一個印的皮膚,穿在他金屋藏嬌的小女人身上,卻被別的男人撕開了,甚至還在他的藏品上留下了臟兮兮的痕跡。 白子語早就預料到這個走向,但他低估了自己看到真實場景時的排斥反應。 這個小寶貝是他親自去貧民窟里抱出來、好吃好喝供在別墅里才養得水靈嬌嫩的,按理說他只是養了個釣內jian的餌,但養成系最忌真情實感。 何況這還是氪金加zuoai的養成。 白子語:現在就是很不爽,非常不爽。 但是白總不會浪費時間為自己已經做出的決定后悔,解開眼下的僵局才是要務。 南玉一邊埋頭嚶嚶嚶一邊偷偷從展柜的玻璃上看白子語的反應,結果掐了半天嗓子、眼淚都快自然蒸發了、沉甸甸的假胸扣在白子語腿上都快壓窒息了,白子語非但沒表現出一絲憐香惜玉,反倒走神了。 南玉心中大怒,狗男人真是過河拆橋拔吊無情,看來不下點猛藥是對付不了這鐵石心腸的老狗比,于是趁著白子語晃神的功夫翻身一掙,滾到地上,以雙手抱膝埋頭痛哭的標準委屈姿態囁嚅道:“白總……您……您是不是不要南玉了?” 好家伙,不但“白總”,現在“您”都出來了。 白子語抬手去摸她沒蓋多少布料的背,耐著性子問:“何出此言?” “因為,因為……” 南玉期期艾艾了半天也沒“因為”個所以然出來,顯然是不敢說,怕說出被糟蹋的實情來之后自己下線得更快。 白子語性格陰郁本來沒多少耐心,但摸到南玉背后細長凸起的兩片蝴蝶骨,莫名地心軟了一下,隨手替她把光潔背上沾到的地毯毛摘下去,安撫道:“別怕。” 南玉一邊想著回頭得想個辦法讓膠衣別那么容易吸附輕小物體,一邊激烈地抖了一下身子,像是被白子語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觸動了,嗚一聲反手抱住了白子語:“我,我怕啊!我說了……我說出來的話……您,您肯定就不要我了!” 就算在大豬蹄子里白子語也是伊比利亞5A級的,他原來的確打算兔死狗烹,剛才又有些動搖,此刻尚且沒決定好如何處置南玉,看南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就怕被他拋棄的可憐樣兒,身為雄性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惡趣味也同時冒了頭。 明明早就猜到發生了什么,他還是隨口誘道:“你先說說看,到底發生了什么。” 結果南玉還是欲言欲止、支支吾吾。 白子語用上了跟槍械制造公司談價的耐心,結果最后也沒從南玉嘴里撬出一句有用的來。 他不高興,南玉也不高興,因為這狗男人哄了她半天都沒給出一句不拋棄的承諾。只詢價不報價,哪有這么談生意的! 而且南玉雖一再告誡自己的目的是完成任務奪取油路、萬不可付出真情實感,可事實是,憑他傭兵“笑”的身價和本事,有無數種其他的方法接近白子語,但他偏偏選了最離譜、最費勁的一種。 如果不是的確愿意和白子語相處、上床,他不可能做到這個地步。 以南玉的身份在白子語身邊留得越久風險越大,不知何時就會露餡。她已經明確知道油路不在這別墅內,如果白子語借這件事把她趕走,其實是有利于她轉變探查方向進行下一步潛伏計劃的。但當她發現白子語利用她之后她居然有些憤怒,當她發現白子語利用完她之后還想把她丟掉的時候她更感受到了無法遏制的失望。 這些情緒對一個傭兵來說太危險了。 托爾斯泰在中寫道:我們并不因為別人對我們的好而愛他們,而是因為自己對他們的好而愛他們。 肖玉隱藏了性別、聲音、身份來到白子語身邊,把自己雕琢成白子語喜歡的樣子,雖然白子語對此一無所知甚至是被欺騙的一方,但他總有種自己犧牲良多的錯覺。 狐貍對小王子說:正因為你為你的玫瑰花費了時間,這才使你的玫瑰變得如此重要。 南玉知道自己已經陷入沉沒成本的陷阱,并且逐漸開始認知失調。 他開始產生不該產生的想法,他開始奢求不該奢求的,付出與收獲的對等,尤其當對象是白子語這種精明又無情的商人。 然而感情這種投資的回報率本來就是不可控、不可預測的。 怪就怪她自己不該跟白子語日久生情,油路連個影子都沒看到,她本來好好一個猛1,現在卻要跟之前的身下受爭寵,她圖啥啊!就圖白子語器大活好嗎?! 這他提前有心理準備還這么難受,真要換成清白無辜被強jian的小姑娘得多難過啊! 這么一想,南玉本來假哭三分鱷魚眼淚立刻變作真心十分委屈難過,白子語把她摟在懷里這才十幾分鐘,感覺自己一邊肩膀全濕透了。 白子語覺得讓她這么哭也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嗓子都哭啞了。而且南玉也不輕,一米七一百多斤,抱得他半個身子都僵了,于是他動了動,想調整一下姿勢。 沒想到心思敏感的南玉立刻把他這個動作理解成了嫌棄,自覺地縮到墻角,目光閃爍不敢直視他,小聲哭問:“白總,把我趕出去之前……能不能,能不能讓我,洗干凈再走……” 白子語大怒。 他作為霸道總裁就是這么不講道理,說生氣就生氣。 明明是他故意放任jian賊闖進苗圃糟蹋了他養的白蓮花,做決策的上位者心虛的時候正需要從別人身上找理由推脫自己的責任,南玉此話一出,他的不爽立刻找到了發泄口—— 白子語冷笑一聲,輕而易舉地把衣不蔽體、滿臉驚恐的南玉壓倒在地:“我還沒說什么,你倒先想著離開我了?” 渣攻,什么叫渣攻,什么叫無恥渣攻! 南玉這會也在氣頭上,哪還愿意順著白子語裝乖,一邊哭一邊小拳拳捶白子語胸口:“明明都怪你嗚嗚嗚!難道我想離開你嗎嗚嗚嗚!我以為是你叫我!結果進來不是你!這還是不是你家了!現在,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嗚嗚嗚,我還有什么資格待在你身邊!” 白子語無語凝噎,雖然南玉話說得顛三倒四,但不無道理。 南玉本來就是只沒有自保之力的金絲雀,他把南玉圈起來卻沒保護好,害南玉被人強jian,這事是怪他。而且事實是他不但沒阻止,甚至還促成了現在的局面,白子語愈發愧疚。 他在外向來一言九鼎,董事會再混亂的局面他都能一手壓下,此刻卻不知該如何面對南玉的傷心詰問,于是閉口不言,一手扯開自己的皮帶西褲,一手按住以微弱力度撲騰的南玉,然后掀開了兩片皺巴巴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