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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揚在一片濃郁的薄荷香氣中醒來。 胸前的腫脹瘙癢和下體的清爽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昨天晚上清洗干凈之后,男人端著一個藥罐兒,把里面黏膩的膏體用一把軟毛刷子刷在了他飽受折磨的下身。冰涼的刺痛感讓蘇揚控制不住的小幅度戰(zhàn)栗,而在得知里面含有從男人腺體中提煉出的體液之后,他毫不意外的抖得更厲害了。 盡管早就知道alpha腺體內(nèi)提煉出的體液可以十分有效的撫慰結合對象、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幫助受過標記的omega恢復到一個健康的身體狀態(tài),但是由于知道這個提煉過程即便的對于一個成年alpha來說都十分痛苦,所以蘇揚完全沒有想到,秦煜竟然會為他做到這個地步。 明明看起來很討厭我啊…… 他被男人翻過身來,細密的刷子在清理干凈的后xue一下又一下的刷過,時不時的擦過兩顆被把玩到紅腫的小球。粘稠的膏體帶著薄荷的氣味,隨著體溫的升高融化,黏連在皮膚上,又緩緩的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淌, 蘇揚下意識的并攏了一下雙腿…… 這一下忤逆意味明顯的動作瞬間就打破了臨睡前少有的一絲溫情。 他被氣壓一下子低沉下來的alpha拖到了桌子前面,逼著他把還未消腫的陰蒂抵在桌角上磨蹭,而男人則站在他的身后,用一雙結實有力的臂環(huán)住他,兩只有力的大掌握住它尚在緩慢增長發(fā)育的胸乳,大力的揉弄起來。 擴張乳孔的針還埋在乳暈里,因為加寬的速度緩慢到足以讓殘留著麻藥功效的rufang適應這種折磨,在今夜針對私處多種多樣的難以忍受的責難襯托下,這里的不適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然而當男人的手掌握上這個今日才剛剛生長出來的器官時,一切都變了。 他從來不知道胸部竟然能來這樣恐怖的快感和痛苦。 那處陌生的軟rou簡直像是兩個柔軟的面團子。因為男人并沒有給他選擇一對兒大到夸張的rufang,而是僅僅給他選擇了放在男性身上也不太奇怪的發(fā)育程度,所以男人的大手其實是有些握不住的。 他從男人不斷加力的五指當中感受到了對方想要將他的乳rou抓個滿把的渴望,但是他無法滿足,甚至于因為埋在乳首中的擴張器,他連挺胸迎合男人都做不到。拼盡了全身力氣也只能保持到身體不超后閃躲的程度。 陰蒂已經(jīng)在尖銳的金屬桌角兒上磨得破了皮,男人卻仍然嫌棄他的畏畏縮縮,時不時用小拇指去鉤動他那顆小豆子上今晚新穿的銀環(huán)兒,拉扯著他在冰涼的金屬臺面上上下蹭動。 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最后是為什么哭出聲兒來的了。 或許是乳孔里的擴張器被一下子調(diào)大了1.5倍的系數(shù),或許是因為被桌角刮出淤痕的小yinchun,又或許是因為兩顆鼓脹渾圓的囊球一下又一下的接受力度可怕的擊打…… 總之,他最后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幾乎到了一個昏厥的地步,男人才終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他聽見了男人近在耳邊的嘆息聲,心中生出一絲愧疚。 他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在新婚之夜無法完整的撐下整個服侍自己丈夫的流程也就罷了,如今竟然還讓他的alpha發(fā)出了無奈而克制的嘆息…… 他想要回頭親吻秦煜,用一個小心翼翼的吻,來討好他體貼的丈夫。 然而現(xiàn)實狀況卻是,他在男人停下手來的一瞬間,就掛著一臉眼淚昏睡了過去。 一夜好夢。 蘇揚逐漸從昨夜令人羞赧的回憶中清醒過來,掀開被子想要下床去。就在這時,一本被放在床頭柜的書冊引起了他的注意—— 緋紅色逐漸染上了他的臉頰。 他像是怕被燙到一樣把視線著急忙慌的從那本冊子上移開,又把掀開的被子扯回了身上,滿臉通紅重新縮回了被子里。他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發(fā)燙發(fā)脹的胸口,指間不小心蹭過鼓脹的奶頭兒,頓時疼的抽了一口涼氣。 他想要翻個身,卻突然感到一陣憋漲的尿意。 蘇揚:…… 他又一次坐了起來。 秦煜進來的時候,蘇揚正在捧著自己被鎖陽環(huán)牢牢束縛住的性器左看右看,時不時的用手指去摳挖一下被尿道儀捅開的馬眼兒,接著發(fā)出“嘶嘶”的抽氣聲。 他被這可愛的舉動取悅了,眼角不經(jīng)意間彎了一下,透露出一點點笑意來。 不過他很快就止住了。 于是蘇揚回頭 ,看見的就又是那個滿臉冷漠而不近人情的alpha。 他有些慌張的想要從床上起身,慌亂間卻擠壓到了飽脹的小腹,洶涌的尿意一下子翻涌起來,他哀叫一聲,雙腿一軟跌坐回了床上。 “嗚……” 痙攣的五指揪緊了純色的床單,他弓起身子來劇烈的顫抖著,張開嘴發(fā)出艱難地喘息。 而他的丈夫卻只是停在了距離他一步之遙的地方,冷眼看著他,絲毫沒有伸出援手的意圖。 他只能自己掙扎著,滿身狼狽的從床上艱難的移到床下,可是才一跪下,迎接他的就是響亮的一記掌摑—— “啪!” 蘇揚捂著被扇痛的側(cè)臉,驚慌失措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然而他卻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 好在男人很快就給了他答案。 那本“家法”被男人從桌子上撿起,“啪”的一聲擲在了他的面前。 “學會了嗎?”男人沉著聲音問道。 十分鐘前還在被窩里睡回籠覺的蘇揚一聽,頓時抖得更厲害了。 “還……,還沒……” 他低下頭,努力想要避開男人壓迫感極強的視線。 男人卻不依不饒的蹲了下來,單手鉗住了他的下巴,強迫他盯著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 “為什么不學?” “起,起晚了……” “呵” 男人冷笑了一聲,隨手一把將他揮倒在了地上,站起身來,撣了撣身前被蘇揚蹭到過的地方。 蘇揚被這侮辱性的動作弄得一下子紅了眼圈兒。 可是他的丈夫似乎此刻并沒有心情關心他的小情緒。 “還不快滾起來,你難道想要我像其他家庭一樣,請專人來給你輔導嗎!?” “不,不”蘇揚趕緊瘋狂的搖起頭來,疊聲哀求道:‘我這就學,這就學,不要別人,不要……別人……’ 他手忙腳亂的想要去夠那本被丈夫扔在了地上的書冊,男人卻突然抬起腳來,一下踩在了他纖細的手背上。 蘇揚茫然的抬起頭來。 男人輕蔑的瞧著他,腳尖碾動,緩聲道:“你要先為自己的愚笨和懶惰贖罪。” 他的視線隨著男人的目光下移,最后停在了那個正沖他鼻尖的褲襠。 那里已經(jīng)有了微微抬頭的趨勢了,蘇揚抽了下鼻子,吸了滿腔的腥膻味。不知道是不是發(fā)情期作祟的緣故,他的喉嚨竟然開始微微的泛起了癢意。 “額——額啊……” 蘇揚跪坐在沙發(fā)前,手中捧著書,秦煜的腳此刻正穿著拖鞋踩在他鼓脹的小腹上,一下一下的用力。 他一夜沒有排泄,早上又被迫吞了一肚子男人的精尿,連帶著剛剛早餐的一大杯甜牛奶,如今全都轉(zhuǎn)化成了小腹難以承受的負擔。 可憐的yinjing被殘忍的折疊起來塞進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鳥籠,鎖著yinnang的金鏈子滴瀝當啷的綴在兩腿之間,此刻被男人用腳撩了起來,一并碾入了腳底。 “去把那根昨夜把你抽尿的皮帶叼來。” 玩兒夠了的alpha大發(fā)慈悲的松開了腳掌,接下來的命令卻讓如蒙大赦的蘇揚再一次面色蒼白了下來。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男人,見對方完全沒有玩笑的意思,便不敢再有絲毫懈怠,趕忙搖搖晃晃的爬去了臥室。 蘇揚仰起頭來,把口中銜著的皮帶交到了秦煜的手中。男人伸出拇指來蹭了一下皮帶邊緣被口水洇濕的水痕,隨手蹭在了他的臉上。他直起身來,好整以暇的靠在了寬大的真皮沙發(fā)上,用彎折的皮帶點了點蘇揚胸前紅腫的乳粒兒,滿意的看著他新婚的小妻子因為過于敏感的身體哆哆嗦嗦的打了一個激靈。 “念吧,一邊念一邊記。”男人將兩套修長的腿交疊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底的情緒沒有絲毫的起伏,“我希望在我的休假結束以前,你能完全成為一個合格的妻子。” 可憐的omega跪伏在地上,微微的瑟縮了一下,用輕顫的聲音回答道: “是、是的……,老公……” 蘇揚翻開了手中的家法,指間小心的避開了封面右下角一個紅圈兒內(nèi)燙金的“秦”字。他虔誠的態(tài)度使得秦煜心情變得不錯起來,于是他微微放松了自己的身體,換成了以手扶著額側(cè)的姿勢,更加肆無忌憚的開始打量這個可愛的小家伙兒…… 從丈夫可以隨意隨時的將他當做精尿容器,到已婚的omega無權自主排泄和高潮,整本冊子里面包含的內(nèi)容無一不體現(xiàn)出了極度的不平等。蘇揚在抽抽噎噎的讀完整本內(nèi)容后,渾身已經(jīng)被柔韌的皮帶抽的沒有一塊兒好rou了。 秦煜一會兒嫌他聲音小,一會兒又要考他先前讀過的條規(guī),蘇揚簡直應對無門,只能抱著頭被抽的在地上翻滾。 紅色的鞭痕在雪白的rou體上印下一道道yin靡曖昧的痕跡,但因為男人心情不錯而手下留情的緣故,蘇揚其實并沒有感受到太多的疼痛。 與之相反的是,他似乎開始習慣于從疼痛中獲得快感,大腿的內(nèi)側(cè)在不知不覺中,竟然被yin液染的有些濕了,他有些難堪的蜷了蜷手指,強忍下并攏雙腿的欲望,將雙手交握在身后,挺直了胸膛跪起身來。 這是他剛剛在家法中學到的東西——一個妻子在家中必須時刻展露自己所有的隱私部位,尤其是當他在接受調(diào)教或懲罰期間。 男人似乎被他這個現(xiàn)學現(xiàn)賣的舉動取悅到了,竟然破天荒的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頭頂。 他將蘇揚手中的家法抽走了,牽起蘇揚脖子上的鏈子,把人往懲罰室?guī)ァ?/br> 他要開始驗收這場短暫而倉促的學習所達到的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