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特番《完全標記》
蘇揚的意識只在秦煜整個人壓上來之前回籠了一刻,不過那一瞬間的清醒卻立刻讓他周身的血液涼了下來。 他濕了。 洶涌的發(fā)情期讓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竭力的忍耐在天性使然的生理構造前脆弱的簡直不堪一擊。在alpha霸道的信息素誘導和壓制中,他下身幾乎像是在往外噴水了。黏膩香甜的yin液順著大腿根部洇進了被褥和臀rou間的縫隙。大片的水漬在他不受控制的瘋狂扭動中正在呈一個可怕的速度在床鋪上蔓延。 蘇揚連看都不用看,就知道現(xiàn)在的床鋪上一定早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 早上出門前因為一點點腸液打濕了被褥而立馬被施以了殘酷責罰的新婚妻子,在那一瞬間幾乎感覺到自己周身正在沸騰的血液都凝固了。 完了。 蘇揚絕望的閉上眼睛。 第一次來到丈夫的家中,就把床鋪上沾滿了自己的sao水,這么yin亂和不知檢點的舉動,他一定會被有潔癖的丈夫厭惡的直接扔出房間…… 他不會真的讓侍衛(wèi)或者仆人之類的來用刑吧,蘇揚在驚恐中開始漫無天際的胡思亂想起來,回憶著來自alpha以前的種種威脅,盡管心中已經(jīng)害怕的猶如打鼓一般“咚咚”直響,下身卻仍然像是與他的意志分離一般,自顧自的歡快的向外洶涌的淌著汁水。 我可真是—— “唔——!!” Omega心中的自嘲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吻給打斷了。 他驚訝的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震驚的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 男人竟然也出乎意料的閉著眼睛。 像是感受到了他的動作,嘴上的觸感突然消失。就在蘇揚幾乎懷疑剛才是自己產(chǎn)生了錯覺的時候。男人有些低啞的聲音有些急促的道:“閉上眼睛。” 緊接著,那帶有薄荷香氣的唇瓣,便再次重重的碾了上來。 秦煜單手鉗著蘇揚的下顎強迫他抬起頭來,另一手卻小心的墊在了他的腦后,將他整個人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中。 禁錮多年的理智終于在鋪天蓋地的情欲中被燒斷了最后一根弦絲。這一刻,他再也顧不得端著他那假裝矜持的架子,只想好好的親親自己肖想多年的omega。 我花了十二年,除掉所有威脅。 卻也有整整十二年, 不能靠近你的身邊。 還好—— ——我沒有失去你。 這壓抑多年的一吻簡直近乎瘋狂,他不斷的索取著,吮掉蘇揚口中所有的涎液,用舌頭撬開他的齒關,在里面肆無忌憚的舔吮他的齒列。他甚至纏住omega小巧的舌頭,強迫的把他帶入自己的嘴里大力的吮吸,仿佛要榨干里面的所有汁水,而每當對方稍有一絲反抗,鋒利的牙齒便會警告一般劃過那柔軟的唇舌,嚇得他連動都不敢動才肯罷休。 “嗚——,唔……,——哈啊,呼!” 突然,蘇揚瘋狂的掙扎起來,雙手使勁的推擠男人的肩膀,這一下,才終于驚醒了陷入癲狂的男人。隨著兩人的唇瓣“啵”的一聲分開,蘇揚再也顧不得什么害羞了,只是把頭扭到了一邊,抬起了一只有些脫力的手遮在了眼睛上,貪婪的大口呼吸著。 剛剛那一瞬間,他幾乎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了。 雖然他百分百信任自己的丈夫不會做出對他會造成實際傷害的事情來,但是剛才,男人的狀態(tài)實在是太不對了…… 后知后覺的蘇揚這才想起來去看被自己推開的丈夫的反應,卻在剛一轉頭,就被男人隨手抓來的枕巾蒙住了雙眼。 男人動作有些粗魯?shù)膶⑻K揚整個人翻了過來摁在床上,枕巾在動作間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不過很快,他就被男人的大掌抓著后腦一把摁進了柔軟枕頭中,同剛才一樣,也是什么都看不見了。 視力被剝奪以后其他感官就會變得更加敏感。經(jīng)歷過了臨時標記的發(fā)情期omega連每一個毛孔簡直都成為了一個性器官。濃烈而霸道的薄荷香氣猶如烈性的催情藥物一股腦的往每一個毛孔中鉆,蘇揚抽動了一下小巧的鼻子,充斥著薄荷香的空氣猶如固體一般粘稠,在恍惚間,竟然帶給他一種馬上就要窒息的錯覺。 性窒息也會帶來快感。 朦朧間,蘇揚不知道怎么想到了這句話。 難道alpha大量釋放的信息素也有這種用途嗎? 不過很快,他就再也無暇去顧及這些有的沒的了。 他從身后的聲音聽出了男人已經(jīng)褪去了身上的衣物,隨著他的靠近,那高熱的體溫讓他感到兩人相觸碰的地方簡直猶如要燒起來一般。尤其是…… 那里。 如果現(xiàn)在蘇揚回頭的話,一定會被男人胯下那巨碩猙獰的東西嚇壞,即便是冒著被懲罰到凄慘地步的危險,他也一定會逃離開來。 那東西實在是太大了。Alpha熟李子一般巨碩的guitou和陽物上盤根接錯的青筋,無一不是他們鞭撻征服自己omega的最好刑具。那壯碩燙熱的陽物的溫度遠高于正常體溫,在靠近蘇揚下身的那一瞬間,蘇揚甚至懷疑那東西在散發(fā)著潮濕的熱氣。 秦煜一手提著他的胯骨,兩條腿擠進他的雙腿間將他的雙腿頂開到極限,另一手扶著自己的性器,用頭部緩緩的碰到了蘇揚已經(jīng)被yin水浸透了的rouxue—— “額啊,啊啊……,啊哈——!!!” 蘇揚簡直不相信那yin蕩的叫聲是自己發(fā)出的。 這實在是太超過,太舒服了……原來被標記過的alpha碰觸性器官是這么舒服的一件事,蘇揚毫不懷疑,秦煜如果想,他甚至不用cao自己,僅僅是被自己的丈夫用陽物狠狠的cao弄鞭撻幾下他那肥軟yin賤的yinchun,他可能就會崩潰的哭著高潮。 他想要控制著自己閉上嘴巴,卻發(fā)現(xiàn)僅僅是在這一下觸碰之后,渾身就已經(jīng)脫力到好似一灘爛rou一般了,甚至連抬起一根手指都已經(jīng)無法再做到,只能毫無保留的敞開身體,任由他的丈夫肆意擺弄。 他這時才真真正正的感受到性別在這場婚姻中以為著什么。一個omega的天職就是將自己身心的掌控權完完全全的交予自己的丈夫,接受他給的一切,在他的給與的歡愉與懲罰中臣服。 他放棄一般脫力的軟倒回床上,嘴里卻突然被塞進來了一個什么東西。 他花了很長時間才意識到那是男人的兩根手指,正在夾著他的舌頭,在他的口腔里模擬著性交的動作肆意的頂弄。 “把舌頭伸出來。” 男人言簡意賅的命令著。 蘇揚感覺這個命令簡直是太令人羞恥了,他似乎還沒有辦法適應自主的做出這樣yin蕩的舉動。然而現(xiàn)實卻是這具身體早已在幾日的高強度鎮(zhèn)壓下先一步學會了服從,在他自己 都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偏過了頭,以一個極其扭曲的姿勢,向男人展示出了探出口的一小點嫩紅舌尖。 男人似乎是笑了一下,接著便將已經(jīng)沾滿了唾液的手指一把掐了上去。他將那嬌嫩的紅rou在指間盡興肆意的把玩了個過癮,才再次長驅直入,一舉將兩根長指頂入了蘇揚的喉間。 “唔——!” 從來沒有做過深喉的蘇揚一下子發(fā)出了不適應的干嘔聲,男人在他身后用有些冷淡的語氣淡淡道:“忍著,這點罪都受不了,以后怎么吃下我的東西。” 蘇揚強忍著難受的感覺,忍到渾身都開始微微的發(fā)顫了,卻仍然是溫順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他甚至無意識的在用自己活動空間十分有限的舌頭去討好的舔舐兩根長指的指節(jié),換來了男人的一聲冷哼,和兩根手指不同程度的一下彎曲。 反著屈起的指節(jié)一下子聽到了上顎,蘇揚反射性的就要合死牙關,卻被男人先一步猶如閃電一般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反手一擰,鐵鉗一般的兩指便鉗住了他尖尖的下顎。 “你怎么敢——?” 蘇揚聽出了男人暴怒的前兆,瘋了一般的掙動,想要扭過頭去辯解。 然而男人卻顯然不想再給他什么機會了,下一秒,蘇揚就再次被男人掐著脖子一把摁進了柔軟的羽毛枕頭中,隨后被兩只大手鉗著腰肢向后大力的一拖,那guntang的巨龍便那樣毫無征兆的盡數(shù)貼上了他早已情動到了極限的yinrou。 男人的yinjing嚴絲合縫的貼上了那柔軟諂媚的兩片肥軟逼rou,才一碰上,饑渴已久的yinchun便瘋狂的抽搐痙攣起來。秦煜兩個大掌向下滑動,到了大腿外側股臀相連的地方,向里一使勁,便將蘇揚兩條筆直修長的大腿合到了一起。 柔韌的肌膚一下子將猙獰的性器夾在了中間,直到合起來沒有一絲縫隙的大腿像海綿一樣,被霸道的烙鐵毫不講理的插入了內里。 蘇揚的大腿內側幾乎是立刻就被燙出了一道紅印,然而這些對他來說,卻都不是最致命的—— “啊啊啊啊啊————!!!不,不——,別!……求,求求您——,不,不行——哈啊,啊!!!” 男人隨手一攬他的小腹,將他的下半身輕而易舉的提了起來,把他擺成了一個腰窩深陷,肥臀高撅的yin蕩模樣。接著將被大腿頂著壓在yinchun上的性器向后微微撤出了一些,另一手來到前頭,找到了那被懲虐到腫大又剛剛做了改造的嬌嫩陰蒂,粗糲的指腹捉著柔軟的蒂頭兒重重一撮,便將陰蒂的包皮剝了下來,露出了內里敏感到了極限的yinhe軟rou。 guitou第一下cao上陰蒂的時候蘇揚已經(jīng)聽不見任何聲音了,長驅直入的性器用上面猙獰的青筋一寸寸的碾過敏感的rou唇內側,又重重的撞上被剝出包皮的陰蒂。男人的性器粗長的可怕,即便的穿過他的腿間,仍然可以露出一個拳頭的距離,這樣長的距離大大的增加了陽具的沖擊力,這一下鑿在了被做了sao籽穿刺的陰蒂之上,劇烈的快感簡直無法用語言描述。 陰蒂里的針刺隨著男人陽具的頂弄開始發(fā)揮它的效用,每一次碰觸,內里穿過sao籽的針刺都會在rou里隔著表皮發(fā)生輕微的轉動和抽插,激的蘇揚仿佛下一秒就要飚尿。而男人卻似乎從中得了趣,一個勁的提著他的腰,變換著角度不斷地去頂弄那個rou乎乎的陰蒂頭兒。 肥厚的rou唇和大腿根部都被磨得通紅,就連前面兩顆柔軟鼓脹的囊球都沒能幸免,被男人惡趣味的連番頂弄,蹭破了一點表皮。 好在男人今日不想見血,又還有另外的正事要辦,所以在他發(fā)現(xiàn)這一點的時候,便很快的停了下來,愉快的結束了這一場對于蘇揚來說簡直猶如一個世紀的小前戲。 Omega的腿間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了,男人將性器抽了出來,隨手在妻子的腿間扇了一把,示意他張開大腿。蘇揚似乎天生就是適合被調教的體質,才短短幾日,他的身體便已經(jīng)熟悉了男人的各種指令。 所以盡管他已經(jīng)有些神志模糊了,整個人沒了男人的控制猶如爛泥一樣癱軟在了床上,卻在這有些羞辱意味的動作到來的瞬間,用身體做出了極其準確的反應。 他維持著上身陷在床鋪里的動作,將后身再次撅了起來。兩腿打開,將已經(jīng)被折磨到肥腫通紅的花xue再一次送到了男人的手中。 秦煜意味不明的“嘖”了一聲。 蘇揚聽后就是一哆嗦,強忍著懼意,又將自己的花xue往后送了一點。 他滿以為男人是要給他扇一頓xue,甚至可能是用皮帶一類的東西抽。卻沒想到等來等去,等到的是一塊兒柔軟的布料。 輕柔地布料覆上了紅腫刺痛的牝xue,蘇揚還沒來得及發(fā)出舒服的喟嘆,隨著而來的便是一職大掌隔著布料罩在了xue上,十分粗魯?shù)拇陝悠饋怼?/br> 他實在是好奇的不行,悄悄的回過頭想要看一眼那是什么東西,卻正正的對上了男人的雙眼。 那雙平日里冷酷的猶如機械一般的琥珀色雙眸,此刻卻微微泛紅,內里滿是壓抑的欲念。這樣的眼神蘇揚還是第一次在男人身上見到,不過出乎意料的是,他并不害怕。 不再是冷冰冰的注視著一切,這樣的眼神,里面似乎帶了些許煙火的氣息。如果是因為我…… 他才露出這樣的神情…… 蘇揚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開始因為男人為了自己失態(tài)而感到一些小小的雀躍。 他就那樣盯著男人的雙眼失了神,直到男人開口,他才堪堪被喚醒。 “你的水兒,太多了。” “管不好你的逼嗎?” 一開口就是熟悉的羞辱。蘇揚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身因為男人這短短的幾個字,似乎濕的更厲害了…… “對,對不起……,我,我——,真的對不起,我不是——唔!” 嬌嫩的牝xue被男人用大掌隔著布料攥了個滿把,細膩的rou唇被從指縫里一點點擠了出來,從布料的邊緣探出,如黏稠的液體一般滑落到男人的手指肌膚上。 黏連軟嫩的觸感讓男人神色微動,手中下意識的一使力—— “啊——!!!” 被攥逼攥痛了的蘇揚猛地發(fā)出一聲尖叫,接著腰肢深深的塌了下去,脊背處的蝴蝶骨猶如瀕死般劇烈的顫動起來。 秦煜松開了手中痙攣的逼rou,看著自己的妻子抖著屁股,下身灑出了大量的汁液將被褥洇處深色的痕跡,隨著空氣中濃度再一次攀升的甜牛奶味兒,冷酷的軍官若有似無的嘆了一口氣。 發(fā)情期的水兒也太多了…… 在蘇揚看不見的地方,上將又頭疼又寵溺的看著他,頗有些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蘇揚趴在床上自顧自的抖動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等到了又一次情潮過去。這時他感覺到后xue似乎被扒開了,有什么東西正在被一點點的塞進去。 他回頭的時候正好看到男人手中那東西的尾端—— 那竟然是男人的內褲。 這么說剛才給他用來擦逼的東西…… 蘇揚的臉“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 他發(fā)現(xiàn)男人好像對把自己穿過的臟內褲用在他身上有一種執(zhí)念。不是堵嘴就是塞xue,不會以后還要讓他穿著他的臟內褲出門吧…… “嗚!唔額……” 后xue突如其來的強烈擴張感再次打斷了omega的激情聯(lián)想,蘇揚回過神來,就看見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出來了一個頭部有些圓鈍的肛塞,扒著他的屁股給他一把塞了進去。 “既然管不好自己的下面的嘴,那就我來幫你管吧。” 秦煜塞完后拍了拍他是屁股,繼續(xù)道: “今天沒空弄你后面了,讓這東西代勞吧,改日再罰。” 蘇揚松了一口氣。然而還沒等他緩過神來,下一秒他便被男人架住了兩條胳膊,一把拎了起來。 一條看起來有些粗糙的干毛巾被扔到了他的面前,男人淡淡道: “夾腿自慰,會嗎?自己夾著毛巾磨逼,我給你一個小時——” 男人抬起頭來看了看墻上的時間,道: “一個小時之后如果這條毛巾擰不出一杯水來,我就讓你試試聯(lián)邦審訊雙性人的s級刑罰——” 看著自己的妻子又驚又怕的小臉兒上露出了一點淡淡的疑惑神情,不近人情的上將竟然破天荒的笑了一下,繼而微微壓進,湊到了妻子的耳邊,壓低聲音輕聲道: “砂紙磨逼——” “——你想試試嗎?” 蘇揚幾乎是屁滾尿流的從男人手里搶過毛巾就翻到在床上了。他把毛巾擰成了一個卷兒,塞進了自己夾緊的雙腿之間。 說是毛巾,蘇揚倒覺得這東西更像是一塊干凈的抹布,畢竟它粗糙的表面已經(jīng)說明了絕對不會有人用它來擦臉。有些硬茬茬的細刺磨在了剛剛飽受折磨的逼rou上,蘇揚鼻子一酸,險些就要落下淚來。 至少他沒給我找一塊已經(jīng)用過的抹布…… 蘇揚有些自嘲的想,能有干凈的東西用已經(jīng)很不錯了啊…… 他一邊想著,身下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畢竟砂紙磨逼這種東西聽起來就疼爆了,他可不想結婚沒兩天就得捂著漏尿的爛逼去看醫(yī)生。 可是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似乎是剛才高潮的次數(shù)實在是太多了,他的汁水似乎沒有那么豐沛了。他有些著急的弓起身子,想要把雙腿夾的更緊一些,逼rou被磨弄的快感刺激的他連腳趾都不受控制的蜷縮起來,然而效果卻始終不太如意。 蘇揚有些著急的看了一眼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個小時,再看腿間的毛巾,卻只是剛剛被打濕了而已,完全到不了擰出一杯水來的要求。 他想到男人的威脅,簡直快要急瘋了。 “一個合格的妻子應該學會向自己的alpha求助。” 蘇揚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同樣赤裸著,大咧咧的靠在床頭不知道欣賞了多久他的窘態(tài)的男人。心中感嘆,同樣是人,有些人光著,氣場卻還是那么強,像在審視自己的帝國一般,有些人光著,就只能抖著身子哼哼唧唧…… 嘖,真不公平! 他一邊這樣想著,面上卻仍然是溫順的樣子。他按照男人的指示,從側躺變成了趴著,然后悶聲悶氣的發(fā)出了請求: “請,請您幫助我。” “把你的要求說清楚,alpha沒有義務去猜測你的請求。” “請您,幫……幫我流出——,嗚……流出更多的,更多的水……” 出乎蘇揚的意料,男人竟然沒有進一步的刁難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對比之前男人今天對他似乎有些超乎尋常的寬容。 “你確定要我?guī)湍悖俊?/br> “是,是是——,請求您……” “好。” 男人應了,起身將他的手腕用束帶捆了起來,而后撿起了枕頭旁邊的遙控器,輕輕的在上面推動了兩個摁鍵—— “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之前一直被忽視不適的睪丸和rutou內部同時傳來了劇烈的震動,蘇揚仰起頭來,發(fā)出了一聲尖利的慘叫,接著瘋狂的掙動了起來。 他終于知道男人為什么要綁他了。 那種從性器內部給與的絕頂刺激是完全無法抵御的。 埋進乳孔的細針和睪丸內部的震動珠甚至還沒有被開到一個很高的檔位,便讓從未體驗過這種快感的可憐omega尖叫著在床上瘋狂的扭動了起來。 被捆著雙手讓蘇揚的動作變得十分受局限,眼見著他在扭兩下就要床上掉下去了,秦煜終于坐了起來,輕輕嘆了口氣,來到了他的身邊,單手伸出來摁在了他的后腰上,燒一使力,便將他劇烈的掙扎盡數(shù)摁了下去。 “忍一下。” 男人開口道:‘高潮三次,我就給你想要的。’ 已經(jīng)快要被劇烈的快感和空虛的欲望折磨瘋了的omega,似乎被這少有的安慰語氣給安撫住了。聽到之后只是又隨著慣性掙扎了兩下,便乖乖的放軟了身子,強迫著自己壓下了掙扎的欲望,安靜的忍耐著來著rutou和睪丸的劇烈刺激。 蘇揚到后來甚至感覺自己的三次潮噴已經(jīng)連起來了,沒有插入的干高潮來的又快又猛,帶來的快感和隨之而來的疲憊感卻時效極長。 他在迷糊間被男人解開了雙手,溫柔的放到了床上。他已經(jīng)不確定男人有沒有在輕輕的親他一下了,因為緊接著,他就又被翻了過去,一個guntang的東西抵在了他今日已經(jīng)備受折磨的xuerou上。 guitou擠進來的時候蘇揚猛地瞪大了雙眼,然而還沒等他叫,一只手便從后面伸了過來,強硬的捂住了他的口鼻。 男人的另一只手覆上他搭在枕頭一側的手背,與他十指交握。蘇揚正在為這稍有的繾綣柔情感動著,下一秒,那粗長的陽具便毫不留情的重重的盡數(shù)cao了進來。 尖叫聲被捂在了男人的掌心中,逼迫著他不得已的將自己的慘叫再全部咽回肚子里。那東西實在是太長了,幾乎是一下,便捅到了蘇揚的生殖腔口處。 恍惚間,蘇揚聽見自己的下體似乎是有什么東西破了,像是一層紙,又好像是什么也沒有。他已經(jīng)感受不到甬道里面具體是什么地方痛了。他只覺得下體的每一寸,都因為男人粗長性器的捅弄和擠壓生出劇烈的酸脹感和疼痛感來。 男人似乎根本沒有打算給他適應的時間,在他一個含糊的呻吟聲中,便又將性器稍稍往外撤出了一點。沒有準備的蘇揚被這種在體內肆意鞭撻馳騁的異物感折磨的難受異常,幾乎是下意識的,隨著男人將性器抽出的動作,抽搐著咬緊了xuerou內的東西。 “唔——” 秦煜額頭上的青筋一下子就暴起來了。 他看著自己尚有三分之一在體外的性器,對于自己有些不知死活的omega簡直連氣都氣不起來了。 他將捂著蘇揚口鼻的手撤了回來,摸索著來到蘇揚的下體,給他打開了陽具上的束縛,將那筆直秀氣的yinjing和兩顆小巧的玉囊盡數(shù)納入了掌中,一邊輕柔的安撫著,一邊咬緊后槽牙壓低聲音道: “不想被干死的話——” “——就給我放松一點。” “啊——,是,是……,好的” 秦煜感受著包裹著性器的甬道逐漸放松下來,里面的細小顆粒隨著蘇揚的呼吸輕柔的按摩著他的性器。他深吸了一口氣, “忍著點。” “什么—,啊啊啊——!嗚啊……,嗚嗚嗚!” 布滿青筋的陽具這一下直搗黃龍,碾著從未被人造訪過甚至有些黏連的細軟嫩rou重重的cao過了凸起的sao點,穿過了宮口錮緊的rou環(huán),最終狠狠的撞上了敏感到了極限的生殖腔壁。 而后,秦煜沒有再將性器撤出來,而是就這樣就這guitoucao進生殖腔的狀態(tài),掐著青年柔軟的腰肢,在里面狠厲的沖撞了起來。 堅硬的guitou棱在肆無忌憚的頂弄中殘忍的磨過了生殖腔內壁的每一寸嫩rou,蘇揚被這種尖銳的快感逼得痛哭流涕,抓著手下的床單不斷地發(fā)出崩潰的哀鳴和求饒。 “不——,不,求求你——,求你……,太,太深了——,別,別——那里真的,嗚啊——嗚嗚嗚嗚……” “慢,慢一點,不,——哈啊——,停一下,求你了,停,停一,——啊啊啊啊,啊!” 然而無論他怎樣哀求,男人都始終無動于衷,反而是隨著他的求饒聲愈可憐,男人頂撞的速度和力度都會愈發(fā)的狠厲。 就好像在懲罰他的口不擇言一般。 然而隨著身后越來越快的cao弄,這種幾乎快要頂?shù)絻扰K的可怖快感便讓蘇揚再也無暇顧及自己究竟在喊叫些什么了。 柱身對于敏感sao點的討伐合著guitou在生殖腔內部的鞭撻一起,再有一步,就要將他送上巔峰。 在最后一刻高潮來臨之前,一直在幫他撫弄陽具的男人殘忍的用粗糲的指腹堵上了已經(jīng)開始張合的鈴口。 “我射了就讓你出來。” 男人的聲音啞的厲害。 蘇揚聽后卻發(fā)出了崩潰的哭叫聲,雙手掙扎著,無意識的向下伸去,想要推開男人禁錮他的手。 “不——,讓我……,讓我射……,求,求求……” 他實在是太想射了。 Omega作為承受者,如果不是他們的alpha有這樣的意愿,他們幾乎是沒有機會享受到自己男性器官帶來的快感的。 這副東西最大的作用是用來供給他們的男人享用取樂,虐玩yin辱。如果他們想,甚至有的omega會從被標記的那一天起,便再也無法射精。 雖然秦煜對他顯然還沒有到那樣殘忍的地步。但男人讓他射的機會,也顯然不會多到那里去。 這是他在婚后第一次被解下長久以來一直帶在性器上的束縛,同時再加上來自alpha的撫弄。那感覺就好像是將他的性器泡在了滿是yin藥的罐子里一般。 塞在后xue里頭部微翹的肛塞隨著男人挺身的動作,又一次擦過了被注射過藥物還沒有完全消腫的前列腺,蘇揚發(fā)出了一聲尖銳的哀鳴,竟然掙扎著向前爬去。 男人一下子便被激怒了。 他一把攥住了逃跑青年纖細的腳裸,將人一把拖了回來。而后拇指和食指圈成了一個圈,朝著青年身下晃動的兩粒睪丸,重重的彈擊了上去。 “啊——!!!!” 蘇揚一下子癱軟了身子,發(fā)出劇烈的慘叫聲。然而如此卻還沒有完,他的丈夫似乎勢必要讓他知道逃跑的代價。 “不!不——,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我再也——,別!嗚啊——!” 又是幾下下手極其狠的彈擊之后,男人的手指來到了青年的guitou上。 在蘇揚驚恐的瘋狂搖頭中,男人握住了他的yinjing,同時緩慢的用拇指的指甲,一點點的插入了他嬌嫩的鈴口中—— “嗚啊——!!!!!” 指甲在guitou上狠狠劃過,甚至在這嬌嫩的軟rou上留下了一道消不掉的rou白色淤痕。蘇揚發(fā)出崩潰的哭喊聲,鼻涕眼淚失控一般的淌了滿臉。 他絕望的看著男人再次將手伸向了已經(jīng)有些委頓的guitou,再一次,將拇指的指甲朝著外翻抽搐的鈴口上摁去—— “額啊——!!!” 之后,每當蘇揚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快要軟了的時候,男人就會用輕柔地動作幫他taonong下身,而當他勃起恢復硬挺之后,隨之而來的便是下一次折磨和懲罰。不知道究竟反復了多少次之后,突然,身后男人的動作微微一頓,緊接著,蘇揚就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一雙大掌掐緊了—— “什么——,唔額!” 深入體內的性器底端突然開始暴長,硬生生的將被cao的爛熟的軟紅yinxue給撐大開來。男人就這成結的動作向前俯下身來,用身體的力量將他牢牢的固定在身下,接著一口,狠狠的咬在了他脖頸后暴露在空氣中的腺體上。 蘇揚猛地睜大眼睛! 源源不斷的信息素被從腺體處注射了進來,那種猶如交換血液一般新奇的刺激讓蘇揚周身都開始發(fā)起抖來。涌動著牛奶味道的血脈突然被霸道的薄荷味闖入,像是致命的毒素,蠻橫的游走在身體內部的每一根血管和神經(jīng)末梢中。 太爽了—— 完全失去意識之前,蘇揚忍不住發(fā)出感慨。 但緊接著,他就被男人咬著腺體將又多又燙的濃精灌入了生殖腔,在一聲舒服的喟嘆聲中,蘇揚終于如愿以償?shù)幕枇诉^去。 迷糊間,他感覺到自己似乎被抱入了浴缸中清洗身體,但很快,最后一絲神志也隨著溫暖的水流,消失的無影無蹤。 秦煜看著懷中不斷呢喃著“好燙”“脹死了”的omega逐漸恢復了平靜,露出了有些疲憊但又透著饜足的神態(tài),忍不住把將人抱在懷中的手緊了又緊,低頭親了下去。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蘇揚的額前。 晚安, 我失而復得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