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完全不懂女人身體的抓弄,好像帶著另一種讓人瘋狂的力量,每
過算啦,能有玉姐一半漂亮的女孩, 又輪到人家看不上我了。” 女人都會愛慕虛榮,會比較喜歡聽見別人恭維吧?尤其是像小風這樣一個帶 著干凈漂亮面孔的男孩,帶著那樣虔誠著目光恭維自己,江玉不由得有些意猶未 盡的歡喜。 吃過飯領小風去酒店開房。開發(fā)區(qū)新建的星級酒店,服務和房價在清田都是 最高的檔次了,小風又不停地叫著浪費。 江玉說:“你沒見過暴發(fā)戶吧?姐現在就是暴發(fā)戶,不要掃我的興致,OK?” 小風不再堅持,跟著江玉走去房間,一路默默無語。 進去房間,小風吐了一口氣:“玉姐,我從來沒想過,我也會有機會住進這 樣高檔的地方,一晚上的房費,我要辛苦一個月才能賺到,還要是運氣好的一個 月。” 江玉笑了笑,天壤之別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忽然之間自己就像在天空飛翔。 過去那些為了賺錢不得不背負的艱苦,今天已經和自己遠遠的再見了。 幸福的滋味是什么呢?就是想起那些苦困的時光,忽然驕傲地笑出來的一瞬 吧。 小風說:“我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不是玉姐跟著,自己去前臺說要開房,那 些服務生們一定都不會相信。” 打量了小風幾眼,江玉說:“可是小風穿什么都好看,年輕的男孩子,越是 簡簡單單就越顯得亮眼睛。你知道嗎小風,你真的……很像我的弟弟。” 抬手看了看腕間的手表,已經快接近十一點,江玉沖小風笑了笑。 小風問:“玉姐要回去了嗎?” 江玉說:“嗯,你也該累了,好好睡一晚,明天,姐領你在清田好好逛一下。” 小風說:“那我送玉姐下去吧。” 江玉說:“不用,我自己下去就好了。”回頭看了小風一眼,他眼睛里閃著 戀戀不舍的一絲光亮。 “玉姐,”小風的臉漲的通紅起來:“你可不可以……再抱我一下?” 江玉輕輕抱了抱小風,一秒還是兩秒,江玉迅速放開:“嗯,再見。” 家距離酒店并不遠,從酒店大堂走出來,江玉沒有叫車,一個人踩著街燈下 的影子,慢慢往自己住的公寓走。五月的夜風已經很暖,吹得外套輕輕飄動,透 過薄衫滑過自己的肌膚,癢癢的似乎情人的撫摸。 江玉的臉莫名其妙燙了起來。片刻前那短暫的擁抱,腰間被小風手掌輕輕碰 觸的地方,這時候竟然火一樣炙熱著,似乎非要用手拂兩下才能讓自己變得自然。 小風的手分明帶著一絲重重的力量,沒有任何預兆就把江玉更緊地摟向他的 身體。那一瞬間,沒有防備的江玉重心前傾了一下,rufang撞在小風的胸口,清楚 地感覺到了他心臟深處的狂跳。 而他觸在自己小腹的那個地方,好像……膨脹? 竟然被那簡單的一次身體接觸,弄得心亂起來。衣衫單薄,江玉知道那不是 理由。 前后去歌廳上班,做小姐的時間疊在一起,接近兩年左右。被男人突襲般的 抱進懷中輕薄,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rufang身體肌膚赤裸裸接觸男人們的觸摸, 變成飲水般平常。神經被那無數詞粗魯野蠻的侵犯變得麻木,身體似乎注入了陌 生人的靈魂,好像跟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 心跳過嗎,當然沒有。如果曾經心跳,也是在為自己擔心。 可是剛才是怎么了? 像是無法拒絕季節(jié)的到來,像是夜風從寒冷變成溫暖,生命的痕跡潛入路旁 爬墻的青藤,浸透一些綠色,在心頭結起迷亂陣型。 小風是弟弟嗎?江玉知道并不全是,那么擁抱就是自己默許的曖昧;從擁抱 才開始嗎?也許只是牽強借口,從答應小風過來清田,已經藏了曖昧意味。如果 不是陳重遠離,江玉是絕不會答應他過來的。 雖然過去那些日子,彼此相處得很好。但是在江玉心里,有關歌廳生涯的一 切,都是自己永遠不想提起,也希望所有人都能完全忽略的一段記憶。為什么答 應小風過來,不是值得玩味,而是頗值得玩味。 小風說想見自己。自己想不想見他呢,恰好在陳重離開清田的日子? 回到家臉上仍在發(fā)燙著,江玉脫去衣服,站在浴室里的鏡子前面,望見自己 一雙rutou蓓蕾欲放般嬌然挺立,情欲淋漓著從雙股間流淌下來。 從離開酒店,rutou就一秒鐘也不曾停止充血,江玉自己知道。 …… 開發(fā)區(qū)新擴展的街道是清田最干凈的。 坐在開往酒店的出租車里向外看,路兩旁的一切都像是靜止的,只有腦海中 翻騰的思緒變化成微弱的風景。 本來江玉不打算起那么早。昨晚幾乎完全沒有睡好,調了很低的水溫淋浴很 久,江玉才從迷亂的情欲淪陷中掙扎過來,然而也驅除走了困倦,躺在床上很久 都無法入睡。 冷靜下來去想,小風這次過來,并沒有什么可怕的。畢竟情欲在自己心底怎 樣燃燒,是一件很隱秘的事情,只要自己不說出去,沒有人能夠看見。 就像別人看不見藏在陳重背后的早泄。在其他人眼里,陳重在床上應該是個 很厲害的男人吧,無論從他的年齡,還是從他的體格上看。就連他的陽具,在勃 起的時候,無論是外觀還是手感,都是那樣堅鋌而有力,彷佛能刺穿任何女人的 身體。 除了插入后的表現。 每一次江玉都裝著很滿足的表情,甚至在陳重插入自己之前,已經故意表現 出自己接近高潮的樣子,彷佛他只要插入一秒,自己已經飛翔。 無數次,陳重問:“玉兒,我是不是很沒用?” 江玉說:“哪里有,老公是最棒的男人。” 裝到自己都以為那是真的,可是陳重卻說:“我知道玉兒,不是這樣的,我 也曾經棒過,最棒應該是什么樣子,我心里清楚。” 最近,陳重已經變得不怎么敢輕易把陽具插入江玉的身體。那一刻他是無力 的,帶著力不從心的尷尬,苦惱著從江玉身上爬下來,滿面沮喪的顏色。 沒有責怪,那根本不妨礙自己愛他。江玉說:“陳重,相信我,我沒有覺得 不夠。” “玉兒,我想做到最好,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我希望自己是世界上最優(yōu)秀的 男人。” 陳重更加倍的在金錢和日常小節(jié)的呵護上對江玉彌補,永遠和顏悅色地對江 玉說話,永遠在過馬路的時候緊拉著江玉的手,吃飯時把江玉愛吃的菜一樣一樣 夾進江玉的碟子里,常常把江玉弄得微微的心疼起來。 來自老公的愛,就是那樣一點一滴的讓人感動著。性不是唯一,當然也無需 是唯一。 冷靜下來之后江玉變得坦然,并不會發(fā)生什么事實上的出軌,偶爾的心虛而 已,情欲在自己的身體里流淌,就像血液循環(huán)那樣自然,偶爾一次rutou被刺激得 挺立,下面yin水潮涌,根本與其他人沒有關系,小風很快就會離開,徹底從自己 生命中清除。 天涯一方,永遠不會再見。過去都可以當他是個孩子,現在也仍然可以。 清晨時江玉被床頭的電話鈴聲叫醒。陳重打回來的,只是簡單的問候,順便 告訴江玉北京的劉董今天要拉他去參觀一個專業(yè)的車展,問江玉喜歡什么型的車, 等事情辦完就買一輛開回清田。 江玉說不用,自己現在連駕照都沒拿到,還是等拿了駕照再考慮買車的事情 好了,何況從北京開車回來,那不是會很累?陳重說也好,在電話里叮囑江玉要 注意身體,他會盡快處理完事情回來清田。 掛斷電話,看看座鐘才是早上七點。 昨晚放進香爐里的熏香已經燃盡,淡淡的熏香彌漫在房間的空氣里,讓人懶 懶的打不起精神。那些熏香王濤前些日子送過來的,從泰國進口過來很昂貴的一 種,江玉很喜歡它淡雅的味道,已經養(yǎng)成了習慣在入睡前燃上一爐。 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清晨,那淡淡的熏香突然像一抹勾人魂魄的yin藥,讓 江玉有種懶洋洋的沖動,想偎進陳重的懷里,讓他緊緊地抱著自己。已經無法再 入睡,江玉的心臟不安分地跳動,臉又莫名其妙漲紅起來。 是因為剛才正做著的那場夢嗎?一場男女情事的春夢,夢里的男主角是小風。 春夢江玉當然曾經做過很多次,那些在夢里出現的男人,更多是一些模糊的 影子,醒來幾乎回憶不清細節(jié),是怎樣發(fā)生或者結束,所有的過程都很朦朧。 但是剛才的那場春夢,也許是被從夢中突然叫醒,電話掛斷,一切鏡像仍然 清晰地在腦海中翻騰,小風的赤裸的身軀和自己在床上糾纏,無邊的春色漣漪般 在那張大床蕩開,快感像沉入湖底的魚,潛入叢叢水草中穿梭。 小風的陽具在腦海里的殘留,是潔白的一條,好像是玉杵般的光潔圓潤生機 盎然。跳躍勃起插入抽出,江玉的小腹變得空蕩蕩,無論怎樣并緊雙腿按壓小腹, 都不能填補那來彷佛自生命深淵的空虛。 應該起來去沖冷水。要冰冷的水,最好把全身都澆成冰涼。 沖進浴室,卻是瘋一般刷牙洗臉,用最快的速度穿好外套,然后從家里出來。 很短的一段路程,江玉仍第一時間攔了輛出租,去了小風下榻的酒店。 我一定是瘋了!江玉艱難地想著。 如果不是瘋了,現在自己在干什么?按響小風房間的門鈴,江玉才有些清醒。 可是似乎已經沒有退路,幾乎在門鈴剛剛按響,房門就已經飛快打開,小風出現 在眼前。 江玉勉強微笑:“還在睡?該起來吃早餐了。” 亂亂的頭發(fā),敞開著的襯衫。小風愕然地驚喜著,那是一個男孩不善隱藏的 情緒,慌亂中扣錯了衣扣,滿臉迷茫的笑容。 “對不起玉姐,昨天我很晚才睡著,你先等等,我去洗臉。” 洗手間嘩嘩水響,水杯的叮當聲,牙膏的泡沫在口腔種飛速滾動,清水敷面 的匆忙……一切被江玉在腦海中描繪成清晰的圖像,彷佛就在眼前晃動。 床上散亂的被褥,似乎保留了小風身體的形狀,那一場春夢,是在這張大床 上上演的嗎,還是世界上任何一張大床?男人的味道在房間里無聲流動,透進江 玉的呼吸,江玉的手掌撫摸過床單,上面還殘留著小風暖暖的溫度。 “玉姐,你怎么不先坐啊?”不知什么時候,小風已經洗漱完畢。 江玉飛快地的收起自己的手,裝成拂平床單那樣的動作,順勢在床上坐下來。 床墊很柔軟,像湖水一樣柔軟嗎,像夢里那樣一個湖面嗎,身體無聲地下沉… …湖底長滿了水草? 小風手上拿著毛巾,擦著自己臉上的水滴,額前一綹沾了水的頭發(fā)垂下來, 為什么那樣簡單的一綹濕發(fā)落入眼睛,好像都在挑逗視覺啊!江玉有種想逃的感 覺,錯了,完全錯了,這是一幕污穢的幻像,或者說成可恥更為恰當。 “小風……” “嗯?怎么了玉姐?” “你的扣子,扣錯了呢。”江玉從床上站起來,堅決地告訴自己,必須要抓 緊時間離開,不能在這樣封閉的環(huán)境里繼續(xù)停留,孤男寡女,寂寞暗室,發(fā)展下 去會很危險。“快點弄好,我們出去吃早餐。” 小風尷尬地把襯衫的扣子解開,白皙的膚色讓他的身軀看上去有些單薄。他 的胸膛沒有陳重那種精力彌漫的強健,腹間也看不到優(yōu)美的塊狀肌rou流動,只是 簡單的白皙肌膚,胸骨隱約地閃現。 他的陽具應該也是那樣一種玉白顏色吧,像自己在夢里看見那樣?江玉的思 維有些短路,斷斷續(xù)續(xù),走走停停。 “我都找不到衣服穿咧,跟玉姐一起出去,好像穿哪一件襯衫我都配不上你 啊。”小風彎著身子在自己的行包里翻揀,一件件襯衫翻出來,又一件件再塞進 去。 江玉有一陣沒有說話,心中有種很煎熬的掙扎。 “這件,你看怎么樣?”小風拿起一件在身上比畫。 “還行吧。其實……無所謂穿什么,都是一樣的,我都說過小風是帥哥了。” “我還是想讓玉姐心里高興點,以后再想看見玉姐,恐怕會很難了。” 不是很難,而是再也不會了,江玉暗暗在心里說。深深吸了一口氣,江玉飛 快地吐出了一句話:“小風,你還是走吧,現在就走。” 小風愣住了,回過頭驚訝地望著江玉,眼睛里慢慢地充滿了憂傷。 江玉說:“別這樣小風,我……不是狠心要趕你走,但是這樣,你會害了我 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小風搖著頭:“不,玉姐,我從來沒想過要害你,我永遠都不會害你。” 小風轉身的一瞬間,有一滴眼淚從他的眼眶中滾落,滴在他剛挑出來的那件 襯衫上面。他把襯衫塞進行包:“對不起玉姐,我打擾你了。” 江玉微微地難受起來,對小風而言,這是很深的一次傷害吧。她走過去站在 小風的身后,抬起了手,卻沒去放上他的肩頭,她心里明白其實任何安慰都是沒 用的,答應小風過來清田,從開始就已經錯了。 小風轉過身來,手里提著簡單的行囊。他的眼中淚水猶未停止,瘋狂地沖刷 著他蒼白的臉頰。 他說:“玉姐,有一天我發(fā)了財,我一定回來找你。” 江玉艱難地說:“小風,你誤會了,不是你發(fā)不發(fā)財的問題,而是,我很愛 我老公,你明白嗎?我愛他,他有錢或者沒錢都不重要,而是我愛他,哪怕他變 成世界上最窮的窮光蛋,我都不愿意離開他。” 小風說:“以前你對我說,憐惜一個人,要么給他未來,要么干脆忘記。我 就想,如果玉姐肯問我要那個未來,讓我去做鴨子養(yǎng)活玉姐,我都會答應的。可 是我怕你看不起我,所以就沒有那樣告訴你。” 肯賣身去養(yǎng)一個人,這是最堅決的一種表白吧,清澈的表白,不帶一絲污穢。 “小風,你……” “我知道的。玉姐你不要再說下去,我是孩子是嗎?今年我十九歲,我知道 自己這種想法很傻。我這就走了,走之前,你能不能最后抱我一次?” 江玉沒有拒絕。有什么理由去拒絕這樣一個請求呢?自己的懷抱,如果可以 給一個人溫暖,而那個人正因自己的錯誤決定承受著如此的痛苦,給他一次擁抱 又有何妨! 靠近過去,張開雙臂。 小風的包掉落在腳下,用力摟住江玉的腰肢。江玉的骨頭咯咯地響了起來, 感覺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抱斷。小風的頭低下來,淚水打濕了江玉的臉,江玉困難 地呼吸,無力從他懷里掙脫出去。 小風的嘴唇親過來,吻在江玉唇上。 十個女人有九個相信,從第一個吻,就可以了解這段感情的全部信息。江玉 清晰地感覺到小風內心的絕望,這本就是一份黑色的感情,從這一吻開始,已經 是無底的深淵。 唇齒相接,小風軟軟的嘴唇有讓人酥軟的力量。擁抱卻更加瘋狂,rufang被他 的胸膛擠得要炸開,rutouyingying地硌進rou里。 江玉說:“不!” 身子被小風抱了起來,他單薄的身軀突然爆發(fā)出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把江玉 壓倒在床上。 江玉說:“不……” 沒有什么拒絕的聲音再可以被聽見,衣衫被飛快剝開,胸衣暴露出來。黑色 輕紗的罩杯,隔阻不了任何一種觸覺,小風的嘴唇落在rufang上,劇烈地炙熱,乳 頭似乎要頂破胸衣,被小風用力含住。 任何一種快樂都決定一種疼痛。 心深深地痛了,rou體卻開始投降。江玉開始閉著眼睛流淚,雙手抱住小風的 頭部。 胸罩被小風頂至胸前,雙乳顫顫地抖動,被一遍遍親吻,和雙手慌亂的抓握。 與陳重完全不同,小風所有的動作都那樣雜亂無章,有時候狠狠地一下,有時候 又半天找不到重點。但是江玉就這樣被突然地燃燒,股間yin水泛濫。 小風的手探至江玉的腰間,摸索了半天都得不到要領,怎么都不能把江玉腰 上的拉鏈解開。江玉推開小風的手,輕輕一拉,長褲應聲裂開。 一瞬間江玉下身變成赤裸,內褲隨著長褲一并被褪去,拋到床腳。 江玉閉上了眼睛,無力的說:“去把拒絕服務的牌子掛在門上,檢查一下門 鎖是不是完全鎖好。” 小風從江玉身上騰起。江玉解去上衣,飛快地把身子躲進被褥,房門輕響了 兩聲,小風迅速地返回來,被單猛然掀起,赤裸的嬌軀暴露在空氣里。江玉縮成 一團,背朝著小風不肯轉身。小風的身子壓迫過來,笨拙地扳著江玉的肩頭,扳 了兩下不見成成效,手順著江玉的肩窩滑下來,落到江玉的rufang上。 小風的撫摸是粗糙的,帶著饑不擇食的慌亂,在江玉身上來回游走,完全沒 有任何規(guī)律可循。江玉始終不肯睜開眼睛,身體在小風的胡亂抓弄下微微發(fā)顫, 那種完全不懂女人身體的抓弄,好像帶著另一種讓人瘋狂的力量,每寸移動都帶 來一寸皮膚的戰(zhàn)栗。 終于落在自己肥滿的yinchun上面。早已經流滿了水,小風的手掌一瞬間被那些 yin水沾滿,摸在股間感覺滑膩膩的,手指充滿好奇一樣的探索。 江玉把腿分開了一些,小風的一根手指插了進來,江玉用力把它夾住,yindao 貪婪地收縮,像嬰兒的嘴唇捕捉到奶頭。輕微的手指動作讓江玉不滿,臀部微微 后挺了一下,觸到小風硬梆梆的陽具。 小風似乎得到了指引,陽具頂過來,嵌入江玉的臀縫。股間的陽具感覺是可 觀的,有著讓人滿意的長度和質量,順著江玉的臀縫前進,頂至前面陰戶的頂端, 與他插入的手指輕輕接觸。 江玉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加重陽具和陰部接觸的力量。小風抽出手指,扳著 江玉的身體徒勞地用力,卻不知道怎樣把陽具插進江玉的身體。 身體有些焦急,江玉的扭動變得狂躁,yin水流滿了小風的陽具,在股間滑動 得更加順暢,無數次在戶外徘徊,一次次滑過洞口,錯過探入的機會。 小風說:“玉姐,我……不會啊。” 江玉低聲問:“你不會說……A片都沒看過?” 小風說:“看過啊,可是,我怎么才能放里面呢?這么滑。” 江玉翻過身子,仰面躺在床上:“上來。” 小風壓了上來,江玉睜開眼睛,眼前晃動著小風焦躁的,慌亂興奮的眼神, 年輕的五官清秀得勾人心魄,手輕輕搭上小風的肩頭,觸手的光潔感是年輕男孩 皮膚特有的順滑,讓江玉不禁心生了一絲疼惜。彼此間恥骨和小腹頻繁地交接, 可以感覺到他柔軟的陰毛帶來的摩擦,可一條陽具卻始終頂在陰戶外面,順著rou 縫滑上來滑下去,無法正確進入江玉春情高漲的洞孔。 分明是笨拙的滑動、一個沖動男孩無知的迷茫,卻讓江玉感覺是在挑逗。 腿盡力分開,脹裂的蜜桃迎著他的陽具求歡,他卻使不上力氣,像一頭精力 彌滿的牛犢跌落入枯井,只能徒勞地掙扎亂撞。江玉不堪忍受yuhuo焚身的折磨, 手伸過去,握住小風的陽具,一聲“笨”字沿著喉嚨深處,緩緩吐了出來。 “玉姐,我沒弄過,你教我啊,我好想弄進去。” 小風的陽具滑溜溜一片,在江玉的指尖跳動,那是很好的手感,江玉卻顧不 上細細把玩,捏了一寸引到洞口,微微挺動一下身子,一剎那把它盡根容納。江 玉吟哦了一聲,幾乎在它剛一進入身體的瞬間,就感覺自己已經接近高潮。 小風立即瘋狂抽動起來,沒有任何節(jié)奏和秩序,原本感覺有些孱弱的身軀, 忽然變得力大無窮般強壯。江玉雙手抱住小風的臀部,指甲陷進他彈性十足的肌 rou。這男孩是粗暴的,一點也不知道怎樣憐惜他胯下的女人,暴風驟雨般把快感 微微疼痛挾帶在一起撞進江玉的體內。 江玉不由嬌喘,這真是奇妙無比的體驗,從未有過的充實和快樂。 快樂飛快地接近頂點,江玉叫了起來:“小風,再快點。” yindao被更劇烈的一陣插入插到收縮,堅實地感覺到陽具的形狀在身體里漲滿, 不知道那感覺是撞擊還是攪動,整個腹腔都在翻滾,熱浪席卷著銷魂呼嘯而來, 沖刷去所有的記憶。 幾乎有片刻昏迷,飛到高處,在空中很久滑翔盤旋。 小風似乎不懂什么叫做停止,密集的攻擊一輪接著一輪,不給江玉停止喘息 的機會。 真正的高潮迭起。 江玉的腰腹隨者小風的攻擊起伏,一次次亢奮,一次次被征服。rou體撞擊在 一起發(fā)出聲音,還有順滑的交接產生的奇妙音樂。噗哧聲,夾雜著啪啪聲,比夢 境還要美好的感覺,原以為是在湖心泛舟,結果卻是跑去海潮中沖浪。 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很早就學會了呻吟,這一刻江玉才知道什么才 是叫床。 江玉的叫聲無疑給小風帶來更大的動力,那是在吹響令男人沖鋒的號角。小 風更加狂野地沖刺,陽具幾乎頂穿江玉柔軟的小腹。他低吼了起來,抵進最深的 xue底,一陣急促匆忙的巨顫。 噴射。 似乎沒有停息,一股一股熱流把江玉全身澆透,雙手抱緊他的臀尖,撕裂般 抽搐。小風的身子砸下來,世界轟然傾塌。 這一場歡愛總共做了多長的時間,江玉已經無法計算清楚,一切都被高潮沖 洗得干干凈凈,變成空白。 第四章:玄機 ************ 將自己的心付于掌心,便有了縱橫交錯的線,從遠古細細地劃來,織就了今 生的宿命。 落一滴淚在模糊的掌中,便簽下了此生的約定。在乍暖還寒的季節(jié)里,衣衫 單薄的輕舞,握緊那些纏綿的曲線,是我唯一的想像。 ——2003年5月15日。江玉 ************ 小風離開的時候,江玉沒有送他。 緊閉的雙眼張開,這一場歡愛就到了最后結束的時候。小風一直沉默著不肯 說話,緊緊抱著江玉的腰肢,似乎擔心一放手,就再也沒機會觸到。 “小風,我很喜歡你,但你要明白,喜歡和愛是不同的兩種感情。所以……” 江玉慢慢挪開小風的手,慢慢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她望望雙手抱在腦后,憂傷的躺在床上看她的小風,低下頭去,親了親他冰 涼的嘴唇:“小風,不要像個小孩子那樣。” 小風無聲地坐起來,撿過衣服慢慢穿起,每扣上一粒紐扣,他白皙纖細的手 指就顫抖一下,帶著那樣無可奈何的一種心痛。 “希望你能明白,我們兩個,沒有未來。”望著小風難過的表情,江玉沒有 心軟,“你該走了,請你就當從來沒有來過清田。” 小風說:“玉姐,我永遠都不會忘了你的。” 江玉說:“我會。我會當從來都不認識你。” 心中是淡淡的平靜,江玉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小風眼睛里閃著淚光, 讓江玉覺得他有些可憐。可是,自己又能怎么樣?必須要結束了,這是從開始就 注定的結局。 已經在暗暗后悔,對不起陳重,也是在對不起自己。不盡快結束這一切,恐 怕連自己都不能原諒這種低級的錯誤。原本就只想要一場美好的性愛,現在已經 得到了,如果繼續(xù)貪戀下去,那么就會毀掉一切。 人可以偶爾沖動,但不能總是沖動。 “小風,離開北京之后在接到你的電話之前,我從來沒有想起你一次。而我 在北京的那些日子,每天想起陳重,不知道要想多少次。包括現在,我都在希望 他立刻回到我的身邊。”江玉問:“我這么說,你聽明白了嗎?” 小風說:“我明白。” 江玉說:“我會忘記今天的一切,也希望你能夠忘記。把它當一場春夢好了, 在夢里相處我想會比彼此這樣面對面的難堪要簡單很多。我已經是人家的老婆, 而你最后也會有自己的愛人,所以,我們現在就說再見好嗎?” 小風說:“再見。” 他提起自己的行包,走向房門,在門口停了兩秒,傷心地地回過頭:“玉姐!” 江玉走過去,拉開他行囊側面的口袋,塞了厚厚一疊鈔票進去:“小風,給 自己買兩件喜歡的衣服,當姐送你的禮物。別拒絕我,我是很誠心地想送給你。” 小風慢慢松開自己抓著江玉手腕的力量。 然后江玉淡淡地說:“再見,意思是我們從此,永遠不再相見。” 小風轉身沖了出去,房門鎖上的瞬間,江玉看見小風眼眶中滿溢的淚光,他 真是個孩子,一句再見說完,已經無法抑止他的悲傷了。 門帶上時發(fā)出重重的聲響,小風的悲傷里,一定夾雜了幾分不滿和憤怒。短 暫的纏綿,彼此身體無間地親密,高潮連著高潮,像是久違的情人。突然把臉繃 起來換成陌生人那樣冷漠,換了是誰都會不甘心吧。 沒有意想中的突然心生一絲疼痛,江玉反而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會不會再偷偷地想起小風呢?應該會。但那只能是偷偷地想一下,絕不會是 眷戀或者思念。只是想想,然后微笑。他圓了自己婚后的一個夢,一場關于陽具 的夢,他的陽具是玉白色的,那是夢里的一抹顏色。 屬于江玉的那條陽具,是陳重的陽具,無論它的顏色暗淡或者光芒萬丈,那 才是江玉一生都想細心呵護的。所以小風的身影從眼前消失的瞬間,江玉由衷地 輕松起來。 離開酒店之前,江玉在酒店的浴室里,仔細沖洗了自己的身體。 激情碰撞后的身體,留著小風淡淡的印記,rufang上有紅紅的指痕,下體火辣 辣傳來刺痛。瘋狂的十個小時,宛若一場持久的春夢。江玉想,夢里遭遇的一切, 醒來就該把它全部忘記,人可以做夢,但不能把夢境當成生活。 夢境不總是美好,等噩夢襲來的時候,再開始后悔那就太遲了。 經過酒店的大堂,服務生殷勤沖江玉鞠躬,高跟鞋踩在鏡子般亮麗的地面上, 一步一步邁出的都是尊貴氣度。江玉偷偷吐出了一口不安的呼吸,發(fā)誓無論他們 怎樣歡迎,自己也不可以愚蠢得再次做賊一樣光臨。 沿著來時的路往家里走,江玉的身子有些微微發(fā)軟,那應該是滿足后的疲憊。 rou體的滿足帶來心底深深的空虛,是偷情唯一的遺留。 一個擺在路旁的卦攤,讓江玉遲疑了一秒。 卦者滿面玄機地望過來,低聲吟哦出幾聲讓人似懂非懂的詞句。那些晦澀句 子里似乎有種神秘的力量,讓江玉有些迷惑,然后她的目光和卦者在空氣中碰觸。 江玉停駐在卦者面前:“都可以算些什么?” 卦者說:“那要看小姐想問些什么。” 江玉說:“姻緣。” 卦者神秘地微笑:“小姐已經把握住了最美滿的姻緣,為什么還要再問?” 他的聲音略帶一點異鄉(xiāng)的拗口,低沉卻有著一種神秘的魅力。 江玉望著他的眼睛,他的眼底如水一樣深邃,微微的笑容背后藏著一絲奇異 的自信。江玉心動了一下,問他:“你那么肯定我在把握著美滿的姻緣?” 卦者淡淡地說:“小姐婚嫁不超過一年,美不美滿自己心中沒有定論?” 見慣了街頭鐵嘴神算們故作高深的嘴臉,眼前這卦者卻讓江玉心生疑惑,真 有慧眼的真人現世吧,自己和陳重結婚,所知者寥寥幾人而已,至今陳重在家人 面前都不曾言明,怎么這個人卻一眼可以看出? 相比之前在街頭巷尾遇見過的那些相士神棍,這位卦者神態(tài)上無疑多了一份 儒雅淡定,如果不是他面前的卦攤,你甚至很難把他與卜卦算命這類職業(yè)聯系在 一起。三十歲左右年紀,簡單干凈的衣著,更像一位謙謙學者。 江玉輕聲問:“不是都說天機不可泄漏,可是如果不可泄漏,你又能幫我些 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