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完全不懂女人身體的抓弄,好像帶著另一種讓人瘋狂的力量,每
陳重,我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夢似的。” 陳重呵呵笑著:“我也覺得像做夢啊,忽然之間就完全換了一個人。對了, 結婚證你收好了沒有?別弄丟了,里面還有我一本呢。” 江玉說:“放心好了,我就是把自己弄丟,也不舍得把結婚證弄丟的,那是 我的命。” 陳重背過雙手,一下子把江玉舉起來,江玉驚呼了一聲,被陳重摟過沙發放 倒在懷里。他的嘴唇親過來,吻在自己唇上,熱熱的,帶著股讓人驚喜的“老公” 的味道。江玉一瞬間迷醉,渾身軟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 門鈴響了。陳重放開江玉:“cao,那混蛋來得還真快。” 江玉跑去開門,王濤一眼看見江玉,驚奇的張大了眼睛,仔細打量了江玉兩 眼,走進屋子對陳重笑罵:“好小子,還說什么兔子不吃窩邊草,原來被你看上 的,都被你金屋藏嬌了。我說怎么這段時間你公司最漂亮的一個,怎么找不見了。” 陳重說:“我給你介紹,江玉,我老婆,今天剛領的結婚證,別去外面亂說, 這事我暫時不想張揚。” 王濤有些尷尬,沖江玉點點頭:“恭喜恭喜。不好意思,事前沒聽陳重提起, 也沒帶什么禮物過來。” 江玉忽然有些臉紅,不知道王濤是否記得最早看見自己是在歌廳里,她曾經 坐過他兩次臺,拒絕過他兩次帶自己出去開房的要求。慌亂著招呼王濤去坐: “今天剛把房子弄好,什么都沒來得及準備,想喝什么,我下去超市里面買。” 王濤說:“陳重家就是我的家,陳重的老婆就是我的……弟妹。不用客氣了。” 陳重問:“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王濤嘿嘿笑:“你一走那么多天,我想你了行不行?前些天一家品牌刀具經 銷商去找我推銷警用匕首,就幫你挑了幾把,德國SOLINGEN原廠進口的 東西,我知道你愛這個。” 打開王濤帶過來的紙袋,陳重饒有興趣的取出那些刀子,在手上逐一把玩。 最后只留下一把,其余的推給王濤:“就這把我看著還順眼,別的都太大了, 沒辦法帶身上,屬于管制品。” 江玉探過去看,是一把刃長不超過十公分的不銹鋼直刀,高精度線切割設備 切割造型,刃和手柄之間有一個圓形的孔,剛好可以插入食指方便牢牢把握。整 把刀帶著一點流暢的弧度,亮晶晶的原鋼本色,漂亮得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江玉伸手從陳重手里接過來:“好漂亮啊,拿來削水果一定很好用。” 陳重淡淡地笑:“小心點玉兒,這可不是什么玩具。” 江玉把食指插入刀柄的圓孔,學著陳重那樣在手上旋轉。刀刃掃過指尾,微 微感覺一絲涼意,唉喲一聲,已經劃出了一道傷口。 陳重說:“告訴你不是玩具了。”說著卻拿起那把刀在手上玩耍。 刀在陳重的指掌間旋轉,似乎變成了一個有了生命的精靈,妖異眩目的在空 中舞動,發出嗖嗖破空的聲音。江玉緊張的盯著陳重的動作,輕聲叫道:“你也 小心點,這刀怎么這么鋒利?都沒覺得疼已經受傷了。” 陳重笑:“我玩刀有超過十年的歷史,現在它們都是我親戚。”他抽出一張 紙巾拋去空中,閃亮的刀光閃了一下,紙巾凌空橫斷,破開成兩片慢慢漂落下來。 江玉揀起落在地上的紙巾,丟在垃圾筐里,擔心地叮囑道:“還是小心點好。” “還有件事。”王濤咳了兩聲,小心地望著陳重的眼睛:“你這段時間反常, 老爺子打過兩個電話問我要人,說你一趟家都不肯回去,明天過小年,你怎么也 得回家一趟吧。” 陳重情緒有些低落,刀子在手上來回旋轉,遲遲不肯說話。 王濤說:“老爺子升任書記,本來是件值得慶賀的事情,可是就你一個兒子 卻不肯回家,他官做得再大也高興不起來。畢竟……你身邊現在有玉兒陪著了, 回家哄哄老人家也是應該的。” 江玉小心地望著陳重,不知道該怎么插言,默默地在陳重身旁坐下來,輕輕 挽住他的胳膊。陳重把刀收在掌心,看了江玉一眼,眼睛里又變得空洞洞的,看 得江玉有些心疼。 很久,陳重說:“好吧,我明天回去一趟。” 王濤問:“家里……不知道你結婚的事情吧?” 陳重搖搖頭:“這個時候告訴老爺子我結婚,肯定又要吵架。目前還只告訴 你一個人聽,所以出去不要亂講。” 王濤說:“有道理。反正不在乎一天兩天,等一陣子再說也不遲。到時候要 大辦,我找十輛警車幫你開道。” 陳重苦笑一下:“算了,老爺子肯定會罵我個狗血淋頭,你也跑不了。到時 候隨便擺幾桌酒,請請至交親朋就行了,玉兒也不是那種死要面子的人。” 江玉眼睛有些濕潤,低著頭摟緊陳重的胳膊:“陳重,我什么都不要,你肯 拿一張結婚證給我,我都已經很……幸福了。” 陳重輕輕抱了抱江玉,對王濤說:“走吧,一起吃頓飯,慶祝我的新生活開 始。” …… 吃過飯回來家里,踏進屋里的一瞬,陳重和江玉緊緊擁抱在一起。 吃飯時都稍稍喝了一點酒,淡淡的酒意從陳重變粗的呼吸中透過來,讓江玉 有些暈暈的,被陳重抱得踮起了腳尖,似乎站立不穩。江玉在陳重懷里軟綿綿的 想,新生活,就這樣開始了嗎? 是的,就這樣開始了。 陳重去浴室洗澡,江玉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隔斷外探頭探腦。心里怦怦跳著, 印象中陳重的裸體有流暢的線條,近乎完美的腹肌和胸線,就像平面廣告中那些 俊美的男模特。很想沖進去再仔細看清楚,卻不知道怎么邁出第一步。 陳重問:“玉兒,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江玉紅了臉,告訴自己說,里面是自己的老公哦,那么,一起洗又有什么? 應了陳重一聲,在外面脫了衣服,走進去和陳重共浴。 陳重沖著頭上的泡沫,看見江玉赤裸的身體眼睛亮了一下,伸手把雙人淋浴 的另一個出水口打開,讓江玉站進去。 水溫調得很熱,淋在身上有種燙燙的感覺,浴室里的墻壁是整面巨大的鏡子, 透過鏡面望著陳重的身體,江玉原本白嫩的肌膚忽然就罩上一層紅潤,rutou被熱 水刺激得挺立起來,漲漲的讓人有些不自在。 江玉用水打濕頭發,藉著水流輕撫自己的rufang,想把自己的翹起rutou稍稍壓 下去一點,手掌壓過rutou,卻帶來一種奇異的麻癢感覺,反而讓粉紅的rutou變得 更加漲挺。 陳重沖凈了頭上的泡沫,盯著江玉的身體猛夸:“嗯,好像比以前還要漂亮。” 江玉輕聲說:“你的身材也很好啊。” 陳重說:“是嗎?男人脫了衣服都差不多吧,也分好看不好看?” 江玉說:“我覺得你這種好看。”臉飛快地紅了起來:“我可沒看過別的男 人不穿衣服的樣子。我是說,覺得你的身材挺好,比畫報上那些健美選手要順眼。” 陳重對著鏡子展了展身子,骨骼間發出一陣脆響:“那些練習健美的,大都 服用激素類藥品,一點爆發力都沒有。我一直練習搏擊,跆拳道,瑜伽,和他們 是不同的。” 江玉問:“你也練習瑜伽?好像很難哦,身體扭成麻花那樣。” 陳重說:“嗯。瑩瑩出事后,我參加了一個瑜伽的高級培訓,還拿到證書了 呢。我不在乎那些證書之類的東西,只想學習一下瑜伽里面的深度冥想,那一段 我腦子里好亂。現在瑜伽很流行,你有時間可以去練一下,對身體會有好處的。” 江玉小心地窺視了一下陳重,現在瑩瑩這個名字,已經變成一處傷口,不要 說聽見陳重提起,只要瞬間在腦海里飄過去,都能讓江玉一陣毛骨悚然。 陳重走過來,環腰從身后抱起江玉:“如果沒有你回來,我都不知道自己以 后的生活會變成什么樣子。謝謝你玉兒,肯這樣遷就我。” 江玉握住陳重交疊在自己腹部的手,輕輕地說:“我不是遷就你,我是愛你 陳重,我真的想永遠呆在你身邊。不要對我說謝謝這兩個字,應該我對你說。” 陳重說:“我們兩個誰也不再說謝謝好不好?我們好好相愛,好好生活。” 水流暖暖的淋下來,江玉在陳重懷抱里轉身,與他溫柔地親吻。肌膚赤裸廝 磨,中間沒有一寸相距,卻已經沒有nongnong情欲流淌,彷佛只有心靈交匯。 直到相擁躺去床上。 一直都是在幻想中與陳重zuoai。在江玉一次次春夢里,無數次手yin的時候, 腦子里都是陳重清晰的身影,陽具插進自己的身體,他在上面奮力馳騁,好像只 要想起那種畫面,就忍不住激情上涌,很快可以獲得滿足。 現在陳重就躺在自己身邊,新浴后的皮膚潔凈而光滑,頭埋在他的頸窩里, 男人獨特的體香距離自己是那么近,淡淡呼吸就融進了自己的身體里。終于可以 體會那種真正的zuoai高潮了,總用自己的手拚力廝磨外陰,怎么都趕不上一次充 實的插入吧。 江玉心怦怦跳著,陳重的手剛抓住自己一只rufang,下面就流出一陣熱流,兩 腿間變得濕滑,呼吸急促起來。 陳重熟練地抓握著江玉的rufang,仔細感覺rufang在自己掌心彈動的力量,手指 挑逗著的rutou,在江玉粉紅色的乳暈上畫著一道道圓圈,輕聲對江玉說:“真漂 亮,你我見過胸部最漂亮的女人。” 江玉有些害羞:“會不會比別人的小?” “rufang的大小并不決定美觀,形狀才最重要;身體的胖瘦高低也不決定美丑, 和諧才足以完美;所以中國自古就有環肥燕瘦這個說法。而且,”陳重說:“對 我來說,呵呵,剛剛好就好,讓我一手能掌握是最好,視覺和觸覺都能得到滿足。” 好像,是真的咧!rufang剛好被他一掌抓滿的樣子。江玉于是羞怯地輕笑。 把玩了一會rufang,他的手開始在江玉身上游移,撫摸過玲瓏凸凹,撫摸過青 山綠水。一絲絲發梢都沒有放過,每一寸肌膚也不曾忽略。他的手指似乎帶著熱 熱的魔力,經過一寸就燃燒起一寸情欲,點動一處就彈出一指銷魂。 彷佛一路盡是美景。 陳重的手指,敲擊過江玉的足踝,然后擦過足背。他真的好熟悉女人的身體, 就連平時最不被自己注意的足部被他細致把玩,都可以帶來一陣無可言喻的快感。 江玉的腳尖不由繃緊,足背在陳重的掌心里彎成了一張小弓。 陳重說:“一個絕美的女人,最媚應該在骨子里。渾身媚骨橫生,那才是男 人夢寐以求的尤物。玉兒,我一直想如果找不到你,我這一生肯定很無趣。” “你是不是為了哄我高興,才這么夸我?” “怎么會!” 陳重抬起江玉的一只腳,用鼻尖在她足背上滑動:“如果從來都不曾認識你, 我絕不會相信,上天肯造出這么完美的一個女人并送給我。上一次你從我身邊溜 走,是我這輩子最遺憾的一件事。” “我……再也不會離開你的身邊了,我真的很愛你……陳重。” 陳重在江玉足尖慢慢親吻,腳趾被他的牙齒輕咬,微癢而酥麻,那是幾乎讓 人崩潰的快感,江玉接近呻吟。陳重的手順著高高舉起的小腿滑落下來,掃過膝 蓋手指在江玉渾圓的大腿輕輕彈動。 如水滴在湖面滴落,漣漪層層蕩開,一圈一圈,無聲無息蔓延至全身。 感覺整個腹部都在沸騰,情欲似乎已瀕臨燃點,稍微一多點溫度,就可以讓 江玉燃燒。 江玉喃喃的輕呼:“陳重。” 陳重放下江玉的腳,手掌撥動,把江玉雙腿分開。潔白無毛的陰戶暴露出來, 早已沾滿點點露珠。江玉沒有覺得羞怯,只有快樂或者沖動,配合著陳重輕輕的 牽引,盡量把大腿分開。陳重說過,他最喜歡天生光潔的陰部,感覺芬芳干凈, 美若幼童。 現在他一定在細細欣賞自己陰戶絕美的呈現吧。江玉閉著眼睛,興奮得雙乳 微微顫動起來,rutou硬得像破土而出的種子,拚命朝著空氣中綻放。 陳重的指尖落下來,點上脹脹的yinchun,沾一點上面凝聚的yin液,然后在兩條 rou棱上緩緩滑動。自己看不清那里是種什么顏色,或許是潔白兩瓣,又或許已經 充血殷紅?他必定是喜歡的吧,不然為什么從手指透出那樣的迷戀。 男人的手指終是與自己偷偷觸摸的感覺不同,指節粗長了一點,蘊含著巨大 的力量,無論多么溫柔的一份柔情,也帶著透骨的狂野。兩瓣腫脹的yinchun被撥弄 得裂開,身體里絲絲熱氣透出細小洞孔,向外噴吐成霧,又有春水潮涌,流入狹 窄的臀縫。 雙股間變得滑膩無比,每一絲細小的臀部收緊都能感覺自己的情欲已經怎樣 泛濫,那是江玉記憶中最嚴重的災情。 陳重手指微微探進敏感洞孔,只是短短一段指節侵入,江玉就幾乎神志崩潰, 20多年時光流淌,就連自己手yin至最后瘋狂的時刻,也不曾把手指如此勇敢的 弄進身體這樣清晰感覺。處女情結帶來的壓力,從少女時最早的情欲萌動重重背 負到今天,終于等到了完整釋放的時刻。 江玉幾乎要迎著陳重的手指,把自己的全身狠狠地撞過去。胯部不由自主的 挺動了一下,臀部抬離床面的一瞬間,刺痛清晰的傳來,一直是傳說中的破體之 痛,終于在這一瞬間得到證實,江玉yindao猛力收緊,把陳重的那節手指用力牢牢 套住。 陳重手指旋轉了兩下,勾動嫩嫩rou蕾,輕輕抽離出來。疼痛稍縱即逝,洞孔 合攏,頓時酥癢一片。 他的指尖研磨上陰戶頂端脹立的陰蒂。那又是一陣讓人痙攣的快感,江玉的 雙腿不禁并了一下,小腹猛然凹陷下去,瑟瑟發抖般彈動。實在不愿再艱難地煎 熬下去了,有聽說女人的初次,疼痛只是一秒,之后就是天堂。 那么,讓天堂快點到來好嗎? 可是該怎么向陳重要求呢?這種事情,要女人開口說出來,怎么都不太好意 思吧,彷佛自己yin蕩。 “哦!陳重……” 余音堵在了喉嚨里,有片刻清醒,江玉不敢再叫出來。 陳重輕輕問:“我要上來了,好嗎?” 江玉心中一陣狂跳。“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要不要……拿條毛巾墊 在下面?” 陳重輕輕地笑:“為什么要墊毛巾,印上落紅給別人看嗎?我知道玉兒是最 完整的給我,這不就足夠了?” 那……他說足夠,當然就已足夠。 把雙腿輕輕分開,容陳重騰身壓上,先是胸腹相接,然后恥骨相磨。江玉偷 偷抬起雙臂,手落在陳重腰間,慢慢把他抱緊。 ——碧玉破瓜時,為郎情顛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說的是啼聲初試,說的是佳境新嘗。女人才更加期待著洞房花燭吧,守了這 么久,其實是因為太過于向往。前后做過兩年小姐,一直不肯投身嫖客,即使有 遇到自己看著順眼的客人,只要幻想起今天這一刻,就再也不肯投降。 幸福得來是需要堅持的,江玉一直這樣告訴自己。做過小姐有什么可怕的, 終有一樣東西,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現在,幸福不是已經被自己牢牢抱住了嗎? 手掌間陳重身體的溫度變成炭爐,透過掌心柔軟的觸摸燃燒自己起全部的情 欲,他的陽具停在敏感的洞口,蓄勢待發般蓬勃著力量。想低聲求他溫柔一點, 卻又彷佛更期盼是雷霆一擊。 春水淋漓著澆下去,陳重陽具的頂端想必被淋得通透,蜻蜓點水似的一下下 接觸,在腦海里幻化成一片滑膩順暢的璇旎風光。江玉忍不住輕輕扭動腰肢,用 發燙的整個陰部,迫切地感覺陳重陽具的粗壯與堅挺。 陽具一層層頂進陰戶,有種裂開般的新奇感,求他快還是慢點?江玉自己也 說不清楚。思維接近空白,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 一瞬間疼痛襲來,一秒鐘還是兩秒,或者又很漫長。 江玉輕叫了一聲,手指抓緊沉重背上的肌rou。身體奇異般的被充實,如同被 霎那間注滿的水袋,一股厚重的力量在整個身體里面流淌,彷佛裂痛隱隱傳來, 周圍的世界一片鳥語花香。 應該是最美一瞬吧,生命中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綺麗景致。 陳重一聲低吼,身體拚命頂動;痛并快樂著,江玉欲拒還迎。 一共有過多少次起落?幾次還是十幾次?甚至沒等江玉鼓起勇氣,迎著陳重 的撞擊挺動一下小腹,一股熱流從陳重陽具噴射,注進江玉的體內,江玉有些茫 然,弄不清發生了什么。難道……就這樣結束了? 陳重大口喘氣,額頭汗水淋漓,艱難地對江玉說:“我……” 他抽身退下去,仰面躺在床上。江玉勉強著支起身體,白色的jingye夾帶著一 絲血跡從身體里淌出來,讓江玉恢復了一絲清醒。抓過紙巾接住股間流淌的濁液, 心中空蕩蕩的,似乎找不到方向。 陳重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怎么會這樣,忽然就不行了。” 江玉輕聲說:“為什么說對不起?我……什么都不懂,怎么了?” 陳重為難的說:“以前不是這樣子的。我心里憋得厲害,感覺身體一點都不 受自己控制了。” 江玉把自己偎依進陳重的懷里:“陳重,沒關系的,你別不開心,我很滿足, 終于把自己完全的交給你了。” 很久,陳重說:“謝謝你,玉兒。” 江玉嗔怪地打了陳重一下:“又這樣說,不許你這樣和我說話。” 陳重抱過江玉親了一口:“嗯,以后不說了,老婆大人。” 把床頭的燈光熄滅,江玉縮進陳重的懷里。下體火辣辣的痛,卻又帶著一絲 絲麻癢,陳重身上好聞的那股男人體香好像怎么也驅散不去,讓身體深處變得無 比空虛。江玉的雙腿不敢再并得太緊,那會想讓她想要手yin。 單看陳重的身體,從頭發到腳趾,無處不是精力彌漫,舉手投足間都有力量 好像要爆發出來。可是盼望已久的極致快樂,卻在洞房花燭的夜里打了一個大大 的折扣。也許這就是理想和現實的差別吧,從來沒有十全十美的人生。 江玉盡量讓自己的呼吸平淡下來,讓心跳接近正常。能這樣躺在陳重懷里, 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 也許,以后陳重的表現會漸漸好轉,他自己不也說,以前不是這個樣子嗎? 性不是幸福的全部,以前不是,以后也永遠不會是。 第三章:出軌 ************ 陳重,在身體背叛的最后一秒,眼前閃過了你痛苦的樣子。 我哭了,因為懊悔對你的不忠,或者是痛恨自己的軟弱。我是愛你的,我深 深知道,可是有種看不見的力量逼使我屈服,我只想體驗一次,真正的美好性愛 是什么樣子的。一次就足夠,這輩子只要讓我擁有一次,我就再也不去想它了。 今后我一定好好做你的老婆,這是第一次,我發誓也是最后一次。 ——2003年5月15日。江玉 ************ 春節過去,陳重變得忙碌,回家也都在看一些關于融資、上市之類的資料書籍。 “我要努力讓你成為清田市第一小富婆。”很多次陳重一邊翻看著資料,一 邊這樣對江玉說。江玉就幸福的微微笑著,從背后摟住陳重的脖子,rufang在他肩 膀上蹭來蹭去,表示對他的獎賞。 陳重怎么看都是那樣一個優秀的男人,他身體迷人的輪廓線條,舉手投足間 與眾不同的傲人氣度,包括呼吸間淡淡的氣息,無一不讓江玉深深迷戀。每次隨 他出去,挽著他的臂彎行走在任何地方,江玉都會意猶未盡的驕傲起來。 唯一的一點遺憾,就是在zuoai的最后關頭,陳重總是迅速崩潰。 其實在性愛開始的部分,陳重的表現是一百分,他知道江玉身上任何一處敏 感的地方,手法嫻熟而細致,輕易就能讓江玉燃燒起來。可是一旦等到插入,卻 再也力不從心,最短時間的一次射精,江玉在心里默念不會超過30秒。 那是一種病態吧,大家常說的早泄。 很想勸陳重去看看醫生,江玉終于忍住沒有他提出來,這種事情去看醫生, 男人都會覺得丟人吧,何況是陳重這樣一個死要面子的男人。 江玉寧肯在他面前裝做什么都不懂,彷佛他的早泄天經地義。 天氣一天比一天變暖,衣衫一天比一天單薄。 江玉沒有因為床上那最后一分鐘不滿足而覺得后悔,陳重的優秀是其無與倫 比的,最重要的是他愛自己,在一起的每一個細節,他都對自己呵護有加。 5月份的時候陳重去北京談一個合資項目。 一行人多,陳重問江玉愿不愿意自己留在家里。幾個月下來,江玉微微胖了 一點,為此頗為苦惱,這段時間正去一間瑜伽館練習瑜伽,剛練出一點趣味,也 就沒有纏著他要同去。 婚后第一次獨處,原來也很自在。白天去練練瑜伽,晚上回家看看影碟電視, 并沒有特別孤單。 陳重走后的第三天,江玉意外地接到了小風的電話。 從北京回來清田,江玉一直保留著在北京用過的手機號碼。最早時候是因為 沒有及時聯系到自己的弟弟江帆,怕換了號碼之后他會失去和自己的聯系方式。 聯系上江帆之后,一時沒找到合適的新號碼,也就沒有更換。 電話里幾次叫江帆回來,江帆都不肯,說沒心情繼續讀書了,現在正在南方 一家汽車修理廠當學徒。江玉和陳重講起江帆的事,陳重說:“男孩子多磨煉一 下也好,如果他真弄懂了汽車,過幾年等他成熟一些,我們開一間4S店,交給 他去打理。” 江玉覺得陳重的話不無道理,自己也算讀過大學,最終還不是去做小姐。人 的際遇很難說,既然江帆堅持不同意讀書,那么進去學校,還不是混日子?江玉 不再堅持要江帆回來,要他去銀行辦了張卡,不時存些錢給他,叮囑他生活不要 太苦太累,姐現在有錢了。 “玉姐,原來你一直沒有換電話……”小風的聲音里充滿了驚喜。 “是啊,你也不打給我,我不肯換就是在等你打給我呢。”聽見熟悉的聲音, 江玉忍不住和小風調侃。在北京那段孤單的日子,和他相處時間的最多,離開這 么久再聽見他的電話,竟然有幾分格外親切的感覺。 “玉姐,你……我……” 小風,他還是那樣單純的一個男孩子啊。江玉微笑了起來,笑著問他:“有 沒有想玉姐?我可是經常想起你哦!” “我天天都在想。” 幾乎是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江玉愣了一下,想起過去小風在自己面前殷勤的 模樣,心頭暗暗升起一陣暖意。 “玉姐,你沒有生氣吧?我……是拿你當jiejie想的。” “我怎么會生氣呢,知道你會想我,我心里很高興。”江玉的聲音變得溫柔, 他應該是真的想吧,早就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來對自己的喜歡,只是自己一直當他 是個小孩。 “對了玉姐,我剛才看見你男朋友了,就是接你回老家的那個人啊,他跟一 群人來我們歌廳唱歌。我想向他打聽你的消息,他告訴我你現在仍用著原來的電 話。” “陳重?現在在歌廳唱歌?” “是啊。我聽見人家叫他陳總,他們在號房。” “他有沒有叫小姐?” “有吧,他自己沒叫,是請客的幾個人幫他叫的。玉姐,我亂說話了,你別 生氣啊。他很規矩的,坐在那唱歌,一點動手動腳都沒有。” 江玉有些委屈,規矩干嘛去那種地方?想想自己都是從那里出來的,第一次 見到陳重就是在歌廳,這樣小氣就是自己不對了吧。可是……那是自己的老公, 說不委屈,真真是在騙自己。 “小風,你幫我盯緊他,如果他不老實,你要告訴我。” “嗯!玉姐……我也想回家了。你不在這里,我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回家 之前,我想去你們清田看看你,你說行嗎?” 江玉幾乎沒有猶豫:“當然可以啊,我答應過你,如果你來清田,姐要請你 吃飯的。” “謝謝玉姐,等我過去,就打你的電話好嗎?” “嗯!” 掛斷電話,江玉開始為陳重去歌廳郁悶,那里面的小姐,沒有幾個不是yin蕩 賤貨,看見順眼的有錢男人,恨不得像蒼蠅一樣叮上去。陳重呆在那里,他肯講 規矩那群小姐也絕對不會和他講。 想打個電話提醒一下陳重,電話撥了一半江玉最終又放棄了,男人在外面, 應該有身不由己的時候,那么多朋友在,這樣做不是害他丟了面子。 有時候女人的世界,真的很委屈。 …… 幾乎可以想像,小風是在得到江玉的同意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踏上了來清田 的行程。江玉接到他出站,是第二天晚上八點。 人潮流動,小風拎著簡單的行裝,在出站口四處張望,五月的天氣已經很暖, 車站廣場的風吹動他薄薄的襯衫,讓他的身形看上去有些單薄。 江玉走過去,微微笑了起來,輕輕給了他一個擁抱。 小風的臉在廣場的夜燈下變得通紅,江玉去接小風手里的行包,小風拒絕著 :“玉姐,我自己提就好了,那有男人讓女人拿東西的。” 江玉笑著說:“你是男人嗎?我看也就是個大男孩吧。嗯,好像還很重,那 我就不和你爭了,走,姐先帶你去吃飯。” 帶小風坐進清田最豪華的餐廳包房,小風不安地對江玉說:“玉姐,不用這 么隆重吧?這里好像很貴的樣子咧!” 江玉望著小風笑:“你怕姐請不起嗎?” 小風說:“當然不是,玉姐的男朋友看上去很有錢,是很大的老板吧?” “不算,只是個很小的老板。嗯……我們結婚了,他現在是我老公。”江玉 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每次對人說起陳重是自己的老公,她都忍不住要從心里驕 傲到臉上。 “哇!恭喜玉姐啊,他……看上去很配你的。” 一口氣點了好多菜,小風連聲叫夠了:“我知道玉姐現在不怕花錢,可是也 用不著這么浪費啊。” 江玉說:“弟弟那么遠過來看我,我當然要做的像個當jiejie的樣子。” 菜慢慢送上來,擺滿了整張桌子,江玉自己看著都有些愕然,好像……有點 暴發戶的味道吧?自己是怎么了,想證明什么呢?今天的豪闊還是幸福?而這兩 樣,都不需要張揚才可以被別人看見吧! 眼前的小風,看上去仍是那樣一張單純干凈的面孔,帶著海水從小沖洗到大 的清新味道,記得他對自己說起過,他家鄉的海水,藍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小風被江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玉姐,你怎么這樣子看我?” 江玉說:“小風你長得比女孩子還干凈呢!嗨,你知道嗎,在北京的時候, 一起上班的女孩很多都喜歡你,記得那個叫露露的,整天叫著說,如果她有了錢, 一定把你包起來養著。還有那個思思……” 江玉忽然有些心跳,和陳重在一起,自己從來不敢提起以前的任何事情,甚 至連想都不敢去想。但是那些,總歸是自己的歷史,是生命中的一部分,永遠割 不去的記憶。也只有面對那個時候的朋友,這些話才可以隨心所欲的暢快傾吐。 小風不好意思地笑:“那個露露是神經病,總拿我們服務生開玩笑的。再說 她長那么丑,我才不會要她咧。” 江玉叫了一聲:“哈,看不出小風眼光還挺高的,露露那么漂亮的女孩都看 不上,那你覺得什么樣的女仔才算漂亮?” 小風說:“趕上玉姐一半才算漂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