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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表妹 表姐妹的oo在線閱讀 - ,已經無法容忍細小,疲軟,和短 暫。 噗哧,噗哧!

,已經無法容忍細小,疲軟,和短 暫。 噗哧,噗哧!

是相信,自己比別人強,自己最終能處理好

    自己的事情。她沒有去找雅琴,一來是覺得這件事很丟臉,二來是已經拿了雅琴

    的錢,其它的恐怕雅琴也幫不上。解鈴還需系鈴人,徐倩只能去找另外一個人,

    一個令人厭惡的,神通廣大的人。

    在一個環境優雅的會所里,徐倩找到了孟局長。

    孟局長和幾位老板,正在品著法國紅酒。不知為什么,孟局長的叔父,老孟

    書記也在場。舞池里,伴隨著舒緩的音樂,紅男綠女們輕歌曼舞著。對於徐倩的

    出現,孟局長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沒想到這么快,看來得提前收網了。

    徐倩看上去有些憔悴,滿臉倦容,但依然遮不住平日的光彩。她穿著一身黑

    色的連衣裙,下面是黑色的長筒絲襪,和黑色的高跟皮鞋,顏色單一卻不單調,

    更襯托出肌膚的雪白。

    「這位是通訊公司的徐經理,徐倩,人稱商場一枝花。」孟局長按捺住內心

    的喜悅,向老板們介紹,「我和徐經理最近有一次合作,有些不那么完美,今天

    徐經理就是來和我商量,怎么把不完美變成完美。是這樣的吧,徐小姐?」

    徐倩知道孟局長話里有話,但也只能點點頭,算是和大家打過招呼。她注意

    到老孟書記嘴角流出來的口水,不由得一陣惡心。這時,一只新的舞曲奏響起來。

    孟局長站起身,對大家說:「各位自便,我和徐經理有點生意要談。」

    老板們忙不迭地回答:「您忙著,您忙著。」

    孟局長伸出了一只手:「徐小姐,請!」

    這是一曲慢四,正好方便講話。孟局長雙手扶著徐倩的腰,慢慢地挪著步子。

    徐倩的手無處可放,只好像其她女人一樣,搭在男伴的肩上,看起來好像貼面舞

    一樣。

    「徐小姐,這么快就繃不住了?是來求情的吧?」

    「不,不是,我是來給您道歉的,上次我做事不周到,到您家打擾了您夫人。」

    「這就對了嘛,徐小姐啊,不是我說你,你做事確實不周到。」孟局長得意

    地笑了,「你想拿我老婆壓我,也不搞清楚,我當初雖說是靠她娘家起家的,可

    我那老岳丈早就失勢了,落草的鳳凰不如雞啊,你懂不懂?」

    「我懂,我現在懂了,我知道自個兒哪兒錯了。宰相肚里能撐船,求您賞我

    們全家一碗飯吃。」

    「唉,難辦啊,你們家偷稅漏稅,證據確鑿,罰單開了,你們也認了,現在

    怎么翻案?難吶。」孟局長搖搖頭,把徐倩摟緊了一點。

    「您誤會了,局長,我們犯了法,就得伏法,不能讓您為難。」徐倩注意到

    男人越貼越近,但也沒有辦法,只能更加放低身段,「我是求您,您局里的綠化

    工程,能不能還是給我們家做?我們想找這么個機會將功補過。」

    「好說,也難說,政府工程都要經過招標,廉政建設的一部分嘛,不過,」

    一縷女人的體香鉆入孟局長的鼻孔,他不由得心神一蕩,把徐倩更拉近了一把,

    差點就碰到那高聳的乳峰,「徐小姐,這就全看你的態度了。」

    徐倩沒有急於回話。

    孟局長的嘴湊了過去,幾乎貼在徐倩的臉上,手,也越來越不安分,從女人

    的腰部,慢慢滑下去,最后停在了飽滿的后臀上,輕輕地撫摸著。徐倩心中慍怒,

    卻又不能表露出來,畢竟是來求人的,於是,她停下舞步,做出恭順的樣子問:

    「局長,我們一分純利不要,全都孝敬您,只留材料費和人工費。您看,這態度

    合適不合適?」

    孟局長知道這是徐倩在服軟,心中暗喜。陽具,慢慢地挑起來,隔著褲子,

    yingying地頂住了女人的小腹。徐倩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

    「徐小姐,你還是不了解我,我從來不把事情做絕。過去在基層打麻將,我

    從不通贏全吃,到最后總要拿出一部分賺頭,給大家分分。這樣呢,大家下次還

    愿意跟我玩兒,我也還有的賺。」孟局長更加得寸進尺,手,順著女人的股溝,

    向兩腿之間的隱秘部位探去,一面放肆地撫弄著,一面頗為通情達理地繼續說,

    「我拿走純利,你們靠什么維持?靠什么吃飯?你們不是白做了嗎?徐小姐,賠

    本賺吆喝的事,大公司能做,你們可做不了。」

    徐倩隨著音樂的節奏,挪動起腳步。她輕輕扭動著身體,一面不動聲色地試

    圖擺脫男人的撫弄,一面故作嬌媚地反問:「局長,那我們也不能不孝敬您是不

    是?那樣就壞了規矩。您要我們怎么感謝您呢?」

    「徐小姐,你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孟局長的下體在女人身上蹭著,講話,

    越來越露骨,「我那外宅,地址你沒忘記吧?明天中午,咱們談談項目的具體細

    節?」

    「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這個項目給你們家;你們家呢,把你給我用一次,就一次。」

    徐倩沒有驚慌,她早就預料到了,也想過對策。

    「孟局長,您這要求吧,合情合理。」徐倩的雙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身

    體,卻微微后退了一些,「可是吧,您看我已經不年輕了,又生過孩子,我怕伺

    候不好您。出門的時候,我想過了,最近來了一個捷克民間歌舞團,都是十七八

    歲的小鎮姑娘,乾凈得很,我出面,給您請兩個?」

    「哈,哈,哈!」孟局長大笑起來,「你的孝心我領了,不過,東歐雞我玩

    兒膩了,那個皮膚啊,實在太糙。」

    「西歐的或者北美的我也能請到,北外的留學生,就是歲數大一點兒,二十

    多。」

    「沒什么區別,都是一個祖宗。」男人搖搖頭。

    徐倩還不死心,拿出了最后一招:「局長,要說伺候男人,南美的姑娘最放

    得開。我認識一個委內瑞拉的,才十六歲,發育得那個好,從小在世界小姐培訓

    班里長大的,您看?」

    「不用,不用,徐小姐,我就要你!」孟局長摟緊徐倩,一面猥瑣地蹭著下

    體,一面毫不遮掩地說,「你也不是什么黃花閨女,這點小事還猶豫,出門做什

    么生意嘛,回家當家庭婦女算了。徐小姐,你看,我的jiba硬了,就想cao你一把,

    cao完了,我爽你也爽,你老公更爽,他得著項目,賺錢了,可不是更shuangma?」

    徐倩再次停下舞步。

    中國人喜歡三,比如三板斧,三個錦囊妙計。出門前,徐倩也就想出這三招,

    現在三招都用完,她沒辦法了。其實徐倩早就知道,這三招沒什么用處,只是不

    死心,心懷僥幸而已。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溜走。

    音樂停止了。

    舞廳里的燈光,昏暗凄然。

    徐倩痛苦地閉上眼睛,腦海里浮現出丈夫絕望的神情,還有孟局長丑陋的嘴

    臉。她知道,誰也幫不了她,除了孟局長。為了拯救丈夫的事業,妻子就一定要

    出賣rou體嗎?徐倩要吶喊,要控訴,千言萬語,無從說起,自己為什么去走局長

    夫人這條路?為什么不事先了解清楚,局長夫人根本沒有影響力?徐倩內疚著,

    懊悔著,難道,自作聰明就要受到這樣的懲罰?她不甘心,一千個,一萬個不甘

    心,但是,她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孟局長雖然是最可惡的人,卻是唯一能給她希

    望的人。

    「徐小姐,愿不愿意給我cao,說個痛快話兒。」徐倩還在呆滯中,孟局長已

    經不耐煩了,冷冰冰的聲音,好像從地底下傳來,「我不難為你,你自已想清楚,

    別又當婊子又立貞節牌坊,我這是想幫你。你記著,我要不幫你,以后這地面兒

    上沒人敢幫你,你信不信?想讓我cao的女人排著隊呢,不說話,我可走了。」

    「別,別走,」徐倩一把拉住孟局長,「我,我愿意。」

    徐倩說出最后的三個字,彷佛虛脫了一般,冷汗,濕透了內衣。出門前,徐

    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結果,也做好了獻身的準備,因為羊是很難與狼討價還價的。

    孟局長心中暗喜,這欲擒故縱的招數還真靈。他換了一副嘴臉,涎笑著捏了

    徐倩地屁股一把,然后松開手,說:「徐小姐果然聰明,不愧是商場一枝花。明

    天上午十一點,我在外宅等你,來不來隨你的便,你現在可以走了。」

    「好吧,那你必須把合同簽好,我不想參加什么招標競標。」

    「好,一言為定!」

    徐倩木然地轉過身,向大門走去。她剛邁出去兩步,又被孟局長叫住了。

    「徐小姐,聽說過沒有,要想俏,一身皂。你明天把身子洗乾凈了,就穿現

    在這一身兒,記住,黑裙子,黑絲襪,黑高跟兒,cao起來帶勁兒。」

    徐倩沒有說話,拖著沉重的步子離開了。

    孟局長目送著美貌的婦人,消失在舞廳的門口,心中好生得意,暗想:嗯,

    雖然沒有把袁芳弄到手,先拿這個瀉瀉火兒也不錯。

    孟局長回到座位上,老板們畢恭畢敬,陪著笑臉討好地問:「局長,拿下了?」

    「拿下了。這天底下還有我拿不下的?」

    「對,對,對!」老板們忙不迭地陪著話,「局長就是想玩兒嫦娥,吳剛也

    得乖乖地送下來不是?」

    孟局長得意地笑了,舉起酒杯,猛灌了一口,禁不住心馳神蕩:這嫦娥到底

    長什么樣?結過婚,逃到廣寒宮的時候,二十出頭,古人生活苦,老得快,應該

    像現在三十歲的女人,嗯,差不多就是袁芳的樣子。想到這里,孟局長有些惆悵:

    那個袁芳,怎么這么沉得住氣?難道還真拿她沒辦法了?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孟局長拿起來,懶洋洋地掃了一眼號碼,猛地一個激

    靈,頓時酒醒了一半。他坐直身體,手機里邊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低低的。

    「是我,我想好了,你明天過來吧。」

    孟局長舉著手機,忘記了講話。

    對方掛機了。

    盲音。

    孟局長放下手機,陷在沙發里,他問自己:老孟啊,你睡過多少女人?怎么

    一個電話,就亂了方寸?

    老板們看在眼里,不敢打擾。

    過了好一會兒,孟書記慢慢地抬起頭:「對不起各位,失陪了,我得回去休

    息了,明天上午有要事。」說罷,孟書記站起身,又想起什么,轉過頭對老孟書

    記說:「叔,替我再陪老板們一會兒。明兒個上午您到我那兒幫個忙,替我穩住

    剛才那個妞兒。」

    就在孟局長對徐倩攤牌的時候,會所二樓的一個雅間里,沈蕓正和她丈夫的

    老板李校長在一起。這里的氣氛和樓下完全不一樣:沒有五光十色,更沒有紙醉

    金迷,絲竹聲中,只有一男一女,和兩杯清茶。

    燭光之下,沈蕓正淚流滿面,因為,李校長剛剛講完一個故事,一個凄美的

    愛情故事。

    李校長在讀碩士的時候,曾經有過一個初戀。那是一個上海姑娘,本科在讀,

    身材嬌小,一口吳儂軟語,特別喜歡白色。也許是厭倦了上海男生的矯情,那姑

    娘和忠厚的北方小夥兒小李,也就是現在的李校長,走到了一起。花前月下,海

    誓山盟,年輕人忘卻了城鄉差別和門戶之分。終於,姑娘要畢業了,一個現實的

    問題擺在了面前:如果繼續熱戀下去,下一步就是結婚,而結婚,是不能瞞住姑

    娘的父母的。

    上海姑娘的父母來到北京,拆散了這對單純的戀人,硬生生地把姑娘帶回了

    上海。小李后來發憤用功,讀博,結婚,出國,海歸,但是,他再也沒有見過那

    個上海姑娘。初戀成了李校長心中永遠的痛。那姑娘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沈蕓,

    和一個更好聽的昵稱,小蕓兒。

    「校長,您就是因為我的名字,才這么幫我們,還不收我們的禮,是嗎?」

    李校長點點頭,又搖搖頭:「你們的名字一樣,相貌也差不多,特別是你們

    的性格,一樣的善良和單純,又都有一點兒軟弱。」

    「那,您有那個小蕓兒的相片嗎?」沈蕓好奇地問。

    「沒有。」李校長痛苦地搖搖頭,「我那時年輕,不懂事,特別恨她父母勢

    利,看不起我們鄉下人,我也恨小蕓兒不堅決,一氣之下把她留下的東西都銷毀

    了。」李校長長嘆一聲,又補充道:「這么多年了,我至今還記得,她姆媽痛哭

    流涕,講述當年的上海女知青,和鄉下人結合之后是多么不幸,我也記得,她聽

    完姆媽的話,是多么猶豫和動搖。」

    「可是,知青的事兒確實是真的,你看咱們這兒的北京知青,在內蒙插隊的,

    多慘啊,所以也不能怪小蕓兒,我是說那個小蕓兒。」

    「是,你說得對。」李校長點點頭,「小蕓兒的骨子里,其實也看不起鄉下

    人,細想起來,如果我和她真的結婚,時間長了,也未必處得好。」

    「您要這么想我就放心了。」沈蕓情不自禁地說,「李校長,真沒想到,您

    原先也這么不順。」

    李校長抬起頭,看著沈蕓:「其實,我都記不清楚她的模樣了。要是不遇到

    你,小蕓兒,再過幾年我可能就把她徹底忘記了。從你第一次來找我,談你丈夫

    的職稱的時候開始,我就認定,你的模樣,就是她的模樣。」

    「是嗎?」沈蕓有點不好意思,微微低下了頭,兩只手,不安地擺弄著茶杯。

    李校長伸出雙手,捉住沈蕓的小手,緊緊握住:「小蕓兒,你不知道,我是

    多么愛我的小蕓兒。」

    「嗯。」沈蕓的頭更低了,她試著抽回雙手,但是沒有成功。

    (第二十二章)

    這是一個陰暗的早晨。

    溺水的人通常會做兩件事:拋棄所有的累贅,抓住每一根稻草。袁芳也不例

    外。北京的夏天越來越悶熱了,雖然是早晨,卻沒有一絲風,潮濕郁悶的空氣令

    人窒息。從昨晚開始,袁芳一直拉著厚厚的窗簾,好像要把一切都擋在外面。房

    間里只開著一盞很小的燈,昏暗,好像人的心情。

    袁芳素面薄衣,隨便一條黑裙,側坐在床沿,一動不動。許多年前,她第一

    次委身權貴時,也是這樣坐了很久很久。那時,袁芳還是初婚,充滿幻想,既想

    保住工作,又想維護婚姻,最終,只得到了前者。她背負著沉重的包袱,哭泣過,

    絕望過,以為今生今世,不會再得到幸福,直到再嫁給現在的丈夫。

    十年過去了,經歷了許多磨難,袁芳已經不再幼稚,也不再幻想。她懂得什

    么是重要的,更懂得什么是可以放棄的,比如說,貞cao,更何況,她早已沒有資

    格奢談什么貞cao。現在,天已經大亮,道德的累贅也已經拋棄,稻草,應該就在

    路上,一切都快了,該了結了。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些日子,袁芳幾乎經歷了一個女人可能遇

    到的所有不幸。先是家里的健身館被封,丈夫找稅務局理論,一怒之下打了孟局

    長,結果進了班房,然后是公公急火攻心中了風,在醫院里躺著。好在婆婆生性

    堅強,照顧老伴還帶著孫子,讓袁芳騰出精力解救丈夫。

    袁芳用盡了所有方法,想繞開孟局長,可錢花了無數,結果每條路的路標,

    最終都指向同一個人:孟局長。此時的袁芳幾乎萬念俱灰,自己的榮辱已經毫無

    意義,但她必須解救丈夫,只有這樣,公公才能轉危為安,兒子才能正常長大成

    人。

    袁芳現在活著就是為了解救丈夫,而解救丈夫,就必須通過孟局長,事情就

    是這么簡單。昨天,袁芳終於主動給孟局長打了電話。她當然知道后果,那就是

    犧牲自己的身體,滿足那個丑陋男人的性欲。袁芳有足夠的精神準備,她堅信每

    個人,公公,婆婆,丈夫和兒子,都會理解和支持她。

    孟局長的心情非常愉快,雖然費了許多周折,最終還是如愿以償。通往袁芳

    家的路很熟悉,因為他曾經多次徘徊在門外。今天,終於可以登堂入室,享用一

    切,包括美貌的女主人。孟局長特意駕車繞了幾個彎,才停在了袁芳的樓下,不

    為別的,只為多一些時間去體味,體味別人的失敗,體味自己的成功。

    房門打開時,女主人會是什么樣的表情?憤怒,無奈,還是謙卑?男人都迷

    戀別人的女人,孟局長當然不例外。這些年,隨著權力的增長,身邊的女人,就

    像襪子,穿了脫,脫了穿。他玩過女下屬,也玩過男下屬的妻子,更不用說那些

    稅戶送來的女人。孟局長能記住穿過多少襪子嗎?當然不能,他根本不在意那些

    送上門的女人,而袁芳不同!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顯得珍貴。

    對於孟局長來說,追求女人和追求權力,就是時代的主旋律。權力,已經得

    到了很多,女人,更是數不勝數,然而,他始終有一個缺憾,就是沒有得到袁芳。

    有時候,孟局長覺得自己很可笑:袁芳,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別人的妻子,一

    個小孩的母親,雖然容貌出眾,但也確實談不上國色天香,值得自己這么苦心孤

    慮,夢寐以求嗎?

    孟局長停好車,慢慢地爬上樓,找到袁芳的家。深灰色的防盜門虛掩著,銹

    跡斑斑,顯示出這個家庭的破敗。許多年前,孟局長還是一個小稅務員時,就迷

    戀上了袁芳。那時,孟稅務員常去一家健身館,無意中遇見了健身館老板的女朋

    友。那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子啊?體態飄逸,身型出眾,一件鵝黃色的套裙,裙擺

    剛及膝蓋,隱隱露出淺黃色的襯裙,而rou色的絲襪,配著白色的中跟皮鞋,更顯

    得亭亭玉立,風情萬種。那個女子就是袁芳。

    開始,孟稅務員以為不會有太大周折,因為,他聽說這個女子剛剛離婚,是

    因為作風問題,不料,幾次試探和糾纏,都吃了閉門羹。后來,孟稅務員一步步

    變成了孟局長,健身館老板的女朋友也變成了老板娘,然而,孟局長對這個女人

    的渴望,卻與日俱增,因為別的女人,都百依百順,唯有袁芳,一直不卑不亢。

    越是得不到,便越是讓人心急火燎。迫不得已,孟局長使出非常手段:封館,

    抓人,逼jian。現在,終於如愿以償,那個女人屈服了!孟局長既躊躇滿志,又有

    些悵然若失。他緩緩地拉開防盜門,正要按響門鈴,門,卻自動打開了。

    袁芳,那個讓孟局長朝思暮想的女人,站在門邊,神態安詳,好像是在迎接

    早歸的丈夫:「進來吧,關好門,先去衛生間洗洗,我在睡房床上等你。」

    這么簡單?孟局長多少有些出乎意料,沒有想像中的那么復雜,沒有憤怒,

    沒有無奈,也沒有謙卑。女主人穿著家常衣裙,面色憔悴,自然而平靜,反倒讓

    孟局長有些不自然。孟局長關好門,隨女主人引著走進衛生間。

    舊陶瓷澡盆里,已經放好了熱水,用手一摸,溫度適中,想必是女主人剛剛

    調好的。孟局長沒有關門,袁芳也沒有關門。孟局長很快便脫光衣服,跨進澡盆。

    衛生間里開了一盞小燈,模模糊糊,霧氣繚繞。孟局長坐在澡盆里,一面象徵性

    地擦洗著,一面透過敞開的門,觀看睡房里的情景。他吃驚地看見,昏暗的燈光

    下,女主人坐在床上,正寬衣解帶,不見一絲羞澀,也不見一絲遲疑。

    袁芳不需要羞澀,也不需要遲疑。她脫掉襯衫,褪去薄裙,解開胸罩,除掉

    鞋襪,最后,躺倒在床上,平攤四肢,等待。袁芳清楚地記得,許多年前的那次

    裁員風波,也是這樣的一個早晨,為了工作,為了房貸,她褪盡衣衫,爬上了老

    板的軟床。那時的她,是多么糾結,多么遲疑,多么不情愿。許多年過去了,袁

    芳早已不是那個軟弱,虛榮的小婦人,她是一個人到中年,有老有小,堅定頑強

    的職業婦女。解鈴還須系鈴人。

    袁芳知道,一切苦難,什么偷稅漏稅,暴力抗法,都只是藉口,真正的原因

    在自己。那個有權有勢的男人,他要的就是自己的身體,只要給了他,一切問題

    都迎刃而解。

    這些年來,那個男人一直虎視眈眈,不斷地挑逗,威脅和利誘,而自己,也

    一直瞞著丈夫,想盡辦法虛以委蛇,搪塞應付。現在,終於到了最后攤牌的時刻。

    袁芳對自己說:我已經盡力,走投無路了,丈夫會原諒我,孩子會原諒我,公公

    婆婆會原諒我,老天也會原諒我。

    孟局長爬出澡盆,擦乾身上的水珠,光著腳走進臥室。胯間的陽具,yingying地

    挺著;體內的心臟,嘭嘭地跳著。孟局長的眼睛,已經適應了昏暗,他清楚地看

    見,床上的女人,躺成一個大字,毫無防衛,毫無掩飾。天哪,這一刻,他幻想

    了多少年,追求了多少年,多少失落,多少惆悵。征服是一種樂趣!

    自從孟局長有了權力,他想要的東西,沒有哪樣不是輕易得到的,無論是女

    人還是金錢,然而,在袁芳身上這個規律完全失效。搞定這個女人,孟局長用了

    多少年?從青春少婦到中年女人,路漫漫其修遠兮。

    有時孟局長搞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因為喜歡而想得到,還是因為得不到而喜

    歡?一瞬間,一切都改變了,城門已經洞開,袁芳那幾年如一日的冷淡,輕蔑和

    矜持,不復存在,剩下的,將只有乞求,哀怨和無助。孟局長走到床頭,把臺燈

    擰到最亮。他要看清楚女人,也要讓女人看清楚他!

    當刺目的燈光突然射來,袁芳觸電般本能地縮緊身體,屏住呼吸。她明白男

    人的用意,就是要羞辱自己。她已經無所謂了,羞辱就羞辱吧。袁芳緊張地等待

    著,等待著男人脫下她的內褲,等待著男人插入她的身體。她甚至有些說不清的

    期盼,期盼這一切快些開始,快些結束。

    寂靜里,袁芳感到男人開始扒她的內褲,那男人喘息著,焦急著,卻不得要

    領,也許他太激動太緊張了。袁芳配合地抬起腿,內褲終於被褪了下來,扔在地

    上。男人掰開她的雙腿和手臂,幫她恢復到剛才那個姿勢。

    袁芳閉著眼睛,無動於衷。她知道這是必須要付出的代價,她很平靜。許多

    年前的那一天,建國門外高級公寓的臥室里,在老板寬大的席夢思床上,袁芳就

    準備好了。吳彬,她的前夫,曾多次逼問她第一次出軌的細節,誰先脫的褲子,

    誰先上的床。每次,袁芳都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強jian的。其實,老板當時沒有逼

    迫她,是她自己,主動寬衣解帶,然后,聽憑男人擺布,和現在這次幾乎一樣。

    孟局長的婚姻是不幸的,他的妻子,是老稅務局長的女兒,胖胖的,還有些

    愚蠢。這樁婚事是他的堂叔,也就是孟書記安排的,說是為了侄子的前途。孟局

    長常常想,堂叔更多考慮的恐怕是老東西自己的前途。孟局長懷著對岳父的敬畏,

    和對妻子的厭惡走進婚姻,好在岳父很快就離休了,他也就解放了。

    十多年過去了,如今的孟局長,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畏畏縮縮的鄉下人了。他

    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而留下印象的卻鳳毛麟角,現在能夠讓他心跳加速的,也

    就只有床上的袁芳,還有那個膽敢捉弄自己的徐倩。

    想到徐倩,孟局長更加興奮。一天之內拿下兩個難弄的女人,多么具有成就

    感,不過,孟局長也不得不考慮,自己體力分配的問題。出發前,孟局長已經做

    了準備,該帶的東西都帶上了。袁芳已經握在了手里,只要她的男人被扣住,她

    就只能服服帖帖。那個徐倩不同,潑辣,惹急了什么都干得出來,說不定也就是

    今天這一鎚子買賣。

    孟局長盯著袁芳敞開的陰戶,毛絨絨,濕乎乎,充滿誘惑,他不由得渾身一

    陣顫栗。褪下袁芳內褲的那一刻,孟局長感到自己彷佛是一個登山者,歷盡千辛

    萬苦,終於到達頂峰,一覽無余,豁然開朗。他欣賞著女人張開的身體,這種姿

    勢表明了女人的臣服,迎合,和對多年來的堅守的放棄。這種征服的愉悅是從來

    沒有過的,孟局長要慢慢地品味,他不急,他要的是過程。

    袁芳緊閉眼睛,腦海里想像著丈夫的模樣。她相信丈夫正看著這一切,他會

    理解她和原諒她。她心里默念著,快些開始吧,快些過去吧。她知道,男人孜孜

    以求的,往往是得不到的東西,一旦得到,也就厭倦了,厭倦了,就會放過自己。

    男人的手,在袁芳身上撫摸著,從rufang,到小腹,再到陰部。

    袁芳流下淚來,她輕松了,噩夢終於開始了,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袁

    芳弓起雙腿,讓下身更加開敞。既然男人要摸,就乾脆讓他摸個夠。果然,孟局

    長很快就摸夠了,前戲,已經結束,男人,正在搬動她的肩膀。

    袁芳經歷過三個男人,吳彬,杰克和現任丈夫,她了解男人,也了解男人的

    暗示。袁芳順從地翻過身,跪伏下來,主動分開腿,抬高臀部。她希望男人從后

    面進來,這樣就不用面對面地迎和他。

    孟局長異常興奮,他懂得女人,他知道,如果女人呈獻愛意,那么她會抱緊

    你,和你面貼面,親吻你,迎接你的插入,如果女人表示臣服,那么她則會背對

    你,撅起屁股,敞開陰戶,乞求你的侵犯。可以開始了,既要保存體力,又要玩

    得痛快,開始吧!

    噗哧!

    袁芳感覺到男人進來了,一個硬邦邦,冷冰冰的東西進來了,毫無生氣,緩

    緩地來回抽動著。袁芳想要快,因為她想要盡快結束。袁芳一面費力地迎合,一

    面拚命地幻想著別的事情,這使她忘卻了屈辱,并有了一絲的快感。漸漸地,袁

    芳呻吟起來,先是斷斷續續,然后越來越高漲。

    她的思緒,回到了從前:舒適的席夢思床上,老板正溫柔地撫弄著女秘書的

    陰戶,而女秘書渾身燥熱,情不自禁解開了襯衫的鈕扣。老板停止了撫弄,動手

    褪下女秘書的內褲和套裙,而女秘書則自覺地卸掉了襯衫和胸罩。

    老板一言不發,脫掉上衣,指指腰帶,女秘書猶豫片刻,便伸出雙手,解開

    了老板的皮帶。老板的長褲被脫掉了,然后是鞋襪和短褲。天哪,好發達的肌rou,

    好濃密的體毛,好碩大的器官!

    公司里,許多女同事,姑娘或少婦,主動或被動,長期或短期,都和外國老

    板有過床上的經歷。她們當中的一些人,還頗為自得地講述外國老板,比起她們

    的男朋友或丈夫,是如何更加粗壯和更加耐久。女秘書雖然有所耳聞,可當她親

    自面對時,還是大吃一驚。女秘書知道,面對如此強壯的雄性,她無法抗拒,只

    能獻出rou體和貞cao。

    噗哧,噗哧!

    孟局長一面抽動著,一面觀察著女人的反應。他的心里,暗自得意:看你那

    副sao樣!對付女人,老子有的是經驗。

    噗哧,噗哧!

    老板進入了女秘書的身體,帶來了屈辱,也帶來了愉悅。袁芳的前夫是書生,

    無論尺寸,體格,耐力,還是技巧,都遠遠比不上美國的鄉下紅脖子。袁芳終於

    體驗了完美的性交,也理解了她的那些女同事,為什么會前赴后繼,無怨無悔地

    向外國男人分開雙腿。那份粗大,那份堅挺,那份持久,袁芳終身難忘。

    婚外的性愛,好像毒品,令人無法自拔。袁芳被老板徹底征服了,以至最終

    在自己的家里,圣潔的婚床上,面對墻上甜蜜的婚紗照,她主動撅起了屁股。而

    那個外國男人,其實已經不是老板,不再有任何特權,可袁芳還是自覺自愿,義

    無反顧地做了撲火的燈蛾。

    就這樣,袁芳親手毀掉了自己的婚姻和家庭。其實,即使沒有那次東窗事發,

    袁芳的婚姻也很難維持下去,因為,她的身體,已經無法容忍細小,疲軟,和短

    暫。

    噗哧,噗哧!

    孟局長抽動著,由淺入深,由表及里,層層疊疊,連綿不斷,快慢相濟,無

    窮無盡。孟局長窺伺著袁芳的反應,這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羊羔,他要看她痛苦,

    看她流淚,看她掙扎,看她出丑。袁芳夢幻般的呻吟,讓男人亢奮,也刺激著男

    人加快抽動,盡力挑逗!你這可憐的女人,你的矜持哪里去了?你的高傲哪里去

    了?孟局長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深入。

    噗哧,噗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