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褲和胸罩被剝掉了,雪白嬌美的身體橫陳著,一絲 不掛。「還是
「雅琴,無論如何不能再錯下去了!」 「雅琴,該堅持的堅持,該靈活的還得靈活!」 夠了,雅琴放下電話,猛地一揮手,兩個聲音頓時逃得無影無蹤。 雅琴站起來,走到窗前,拉開紗簾,看蕓蕓眾生,萬家燈火。人活著,多么 不容易!雅琴并不怨恨總經理,男人,有了權勢,有了機會,誰不想搞特權?即 使是文若,自從找到工作后,不也是得意忘形了許多嗎?在這世上,有權勢的人, 是強者,強者有選擇,可以保護弱者,也可以欺凌弱者;沒有權勢的人,是弱者, 弱者沒有選擇,只有被欺凌。 要權力!要做強者!雅琴這樣對自己說。一味地躲避是無用的,躲過初一躲 不過十五,弱者總是要被強者欺凌。生活,是個不公正的法官,它只對失敗者苛 刻,對於成功者,它從不計較得失的過程。 想到這里,雅琴豁然開朗。她放下窗簾,打開衣廚,找出那件白色的錦緞無 袖旗袍,換上,對著鏡子,左轉一個圈,右轉一個圈。鏡子里的女人依然是美麗 的,雪白的肩頸,在絲質的旗袍襯托下晶瑩玉潤,纖細的腰肢下,是包裹得緊緊 的渾圓的臀部。白皙的面容遠看宛如少女,可是湊近鏡子,眼角的皺紋就很難掩 飾了。 人生能有幾回搏?女人的青春是短暫的,拚搏一回吧,趁著現在還有精力! 再過幾年,恐怕再想努力也力不從心了!雅琴脫下旗袍,疊好,放進一只衣袋里, 關燈,上床。 這一夜,雅琴睡得特別踏實。 (第十一章)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 五月的北京,鮮花爛漫,春光融融。和暖的南風,拂動新綠的柳梢,令人心 曠神怡。上午十點鐘,雅琴準時來到總經理辦公室。她穿著奶白色的真絲襯衫, 淺黃色的西服套裙,rou色透明的絲襪,白色的高跟皮鞋。端坐在總經理和老約翰 對面,雅琴的臉上掛著職業的微笑,腳邊放著公文包和一只衣袋。大家都是熟人, 沒有太多的客套。 總經理拿出兩份聘書,推到雅琴面前:「雅琴,我已經簽過字了,你看一下, 有沒有異議?」 「謝謝!」雅琴飛快地瀏覽了一遍,在其中一份上簽了字,還給總經理,另 一份放進自己的公文包。 總經理也收好了文件,站起來,伸出手:「祝賀你,雅琴,銷售部就拜托給 你了!」 雅琴也站起來,和兩位老總握過手:「放心吧,我會全力以赴的。」 總經理微笑著:「雅琴,你知道,我快要退休了,約翰老夥計比我多幾年, 以后,這公司就是你們年輕人的了。」他一面說著,一面按動桌邊的一個按鈕。 通往辦公室內套間的門自動打開了。一眼望去,正著對門的圓桌上,放著三個精 制的酒杯,里面淡黃色的香檳還冒著氣泡。 「雅琴,讓我們舉行一個小小的慶典吧!」 三人走進內間,端起酒杯。優雅的舒伯特小夜曲,不知從何處飄散出來。雅 琴環顧四周,不大的房間,五臟俱全:一張席夢絲軟床,對窗靠墻擺在正中,暗 紅色的床罩,正散發著淡淡的曖昧。一邊是寬闊的落地窗,窗簾還打開著,燦爛 的陽光,直射進來。另一邊則是衛生間,門虛掩著,隱約露出白瓷浴缸的一角。 老約翰走過去合上窗簾,擰亮床頭昏黃的壁燈,於是,整個房間都籠罩了一層情 欲。 一絲悲哀,涌上雅琴的心頭:又要被狠狠地干了,不知道這里,舉行過多少 慶典! 「雅琴,約翰和我是老搭鐺了,你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雅琴笑了笑說,「一個是總經理,一個是未來的總經理。」 「那么,請吧!」總經理對著大床,優雅地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先生們,請耐心等一下。」雅琴微笑著,轉身走出去,取過自己的那只衣 袋,回來,進到衛生間里。兩位老總相互望望,不明就里。幾分鐘后,衛生間的 門打開了,裊裊婷婷,風情萬種,一個風姿綽約的少婦走了出來。 她一身白色的錦緞無袖旗袍,rou色透明的絲襪,白色的高跟皮鞋。總經理和 老約翰張著嘴,口干舌燥,都呆住了。他們的身后,房門,無聲無息地自動關閉 了。老約翰情不自禁地跪倒在雅琴腳邊,一只手顫抖著伸進旗袍的開衩,隔著薄 薄的絲襪,小心翼翼地觸摸著女人的大腿,而另一只手,則貪婪地握住高跟鞋柔 軟的皮面,磨娑著,撫弄著。白色皮鞋的后跟,慢慢離開了地面,女人正踮起腳 尖,勾住總經理,獻上濕濕的舌吻。 … 此時的卡爾加利,還是周五的傍晚。初春的小草,剛剛探出嫩芽,背陰處, 積雪還沒有融化。文若下班回來,一路哼著小曲,剛走到公寓門口,就遇見了李 太太。她今天一身黑色:黑色的香奈兒連衣裙,黑色的長筒絲襪,黑色的高跟皮 鞋。發髻高挽著,氣質不凡,風情萬種。 文若吃了一驚,問:「怎么了?干嘛穿成這樣子?」 「我在等你,文若,帶我走,我們去旅館!」 李太太抑制不住激情,拉著文若奔回停車場,兩人駕著車急馳而去。 情人旅館。 開房。 進門。 關門。 「親愛的,我需要你!」李太太撲進文若的懷中。 「我也需要你!」文若把女人緊緊抱在懷里,狂吻了起來。 李太太一邊熱烈地回吻,一邊解開男人的褲帶,迫不及待地一把抓住硬邦邦 的陽具。文若的下體快要爆炸了!他急切地去脫女人的衣裙,可雙手發抖,半天 也不得要領。李太太見狀,不由分說,自己動手,脫掉裙子,解開胸罩,扒下內 褲,褪去絲襪,甩掉高跟鞋。 文若看著女人行云流水,一氣呵成,不由得呆住了。 李太太紅了臉,側過身,晃了晃雪白的屁股:「脫,快脫呀!」 文若這才恍然大悟,趕緊寬衣解帶,於是,兩人全身赤裸地站在地上。文若 撲上去繼續狂吻女人,火熱的嘴唇,雪白的香肩,高聳的酥胸,光滑的小腹。 「啊!哦!啊!」李太太興奮地呻吟著。 這是她那個老博士后男人不能給她的,也是她無比渴望的!文若溫柔地撫摸 著女人的私處,由淺及深,由慢及快。女人愛潮泉涌,難以抑制,她把男人推倒 在床上,跨上身去,含住腫脹的yinjing吮吸起來。 「啊!喔!啊!」文若也興奮地叫起來。 李太太挺起身子,蹲坐上來,扶著男人的下體,深深地套將進去。身體在起 伏,rufang在抖動,肌膚在碰撞。鄉間寂靜的旅館里,放浪之聲,格外清晰。 嗯!嗯!嗯! 啊!啊!啊! 男人,女人,心連心,rou連rou。 … 總經理辦公室的內間里,地上零亂不堪:一件白色的錦緞旗袍,一件鏤花的 胸罩,一條蕾絲邊內褲,和兩個撕開的偉哥包裝袋,當然,還有男人的領帶,襯 衫,長褲,三角內褲,短襪和皮鞋,都是兩件。寬大舒適的席夢絲軟床上,總經 理赤身裸體地坐在床邊,懷抱著幾乎一絲不掛的雅琴。 雅琴側坐在老人毛絨絨的腿上,渾身只剩下絲襪和高跟皮鞋。她和老人抱成 一團,嘴對嘴,舌對舌,正頗為投入地擁吻著。老約翰也是一絲不掛,他仍然跪 在地上,隔著薄薄的絲襪,貪婪地親吻著女人的小腿,口中還漬漬有聲。 這些年來,雅琴一直是公司里權勢男人意yin的對象,因為她的美貌,更因為 她端正的品行。雖然兩位老人沒有參與高管們的打賭,但是他們對雅琴的興趣, 絕對不比其他人少。對於所謂的高品位男人,征服一個烈女,遠勝過玩弄幾十個 蕩婦。總經理和老約翰,就是這樣的高品位男人。現在,終於如愿以償,得到了 渴望已久的女人,即將占有她妙曼的身體,怎能不激動萬分? 潮濕和曖昧,在房間里彌漫開來。 十分鐘過去了。 二十分鐘過去了。 雅琴面色緋紅,目光迷離。 兩個老男人氣喘噓噓,胯下也有了幾分硬,看來,偉哥的藥勁兒上來了。 「先生們,可不可以開始了?一點半鐘,我得去我女兒的學校,給校長和教 務主任送贊助費。」雅琴費了些周折,從總經理口中收回舌尖,充滿歉意地打斷 了前戲。 老男人們顯然意尤未盡,他們戀戀不舍地停下來。總經理費力地把雅琴抬起, 放下,然后翻身平躺下來,攤開身體,枕著雙手,毛絨絨的大腿便自然分開。雅 琴知道,對于洋人,koujiao是極普通的一件事。雖然有些不習慣,但她還是愿意嘗 試。雅琴轉過身,跪在床沿,伏在老男人的腿間,高撅屁股,深埋下頭,含住肥 大而略顯疲軟的yinjing,上上下下,吞吞吐吐地動作起來。老約翰沒有上床,他立 在雅琴身后,雙手撫弄著女人潔白光滑的屁股,久久不愿停歇。 「約翰,我沒有冷落你吧?」雅琴停下來,吐出口中略有起色的陽具,回過 頭關切地問,「位置合適嗎?要不要我把屁股再撅高一點?」 「不,這樣很好,如果可以的話,請把腿再分開一點。」 雅琴調整了姿勢,重新含住總經理的yinjing,不緊不慢地吞吐起來。她在等待, 等待身后另一個老男人的插入。終於,雅琴感覺到什么東西抵住了自己的陰戶, 大概有七八分硬,她沒有耽擱,后臀一挺,陰戶一收,另一根yinjing便被吞入體內。 雅琴前倨后恭,殷勤地侍侯著兩個男人。她性格堅韌頑強,一旦決定了,就 不再猶豫退縮,全力以赴把事情做好。 啵滋,啵滋。 唧咕,唧咕。 兩個老男人沒能堅持多久,因為他們太興奮了。很快,雅琴的嘴里和yindao里 便噴滿了黏乎乎的jingye。她疲憊地伏在總經理的身上,身下的老家伙心滿意足, 含混不清地嘟囔著:「喔,真是女人中的女人!上帝給我的最后一件禮物!雅琴, 真想再享用你下面的小嘴,可是我老了,偉哥也頂不了兩次了。」 「不,您一點兒也不老。」雅琴努力咽下口中的穢物,溫柔地給了老家伙一 個濕吻,「別緊張,讓我來,您能行的。」雅琴吻著老家伙的前胸和小腹,慢慢 伏下身,一面揉搓著癱軟的yinnang,一面舔吸著陽具的根部。 漸漸地,那東西又有了一點動靜。雅琴雙手捧住自己飽滿的rufang,把老家伙 的yinjing夾在深深的乳溝中,緩緩地揉搓起來。身后,另一個老家伙也是心滿意足, 他雙手扒開女人的屁股,貪婪地注視著女人分開的兩腿之間。那里是水淋淋的陰 戶,乳白色的jingye還在慢慢涌出,順著胯部流淌下去。多好的女人啊,鄉巴佬杰 克的眼光不錯。這么好的女人,只給她丈夫一個人享用,確實太可惜了。 雅琴也有判斷失準的時候,這張席夢絲床上,這樣的慶典還真是第一次。總 經理和老約翰在中國多年了,但他們和杰克不同,他們是老派人,仍然恪守著傳 統的職業道德:不在本公司內卷入情色糾紛。杰克臨走時,添油加醋地講述了他 的辦公室艷情,特別是誘jian雅琴的過程,格外繪聲繪色。 老約翰又是鄙夷又是嫉妒,不由得也蠢蠢欲動起來。他知道總經理對雅琴也 沒少流口水,所以竭力慫恿老夥計,不要浪費這次機會,恐怕是最后的也是唯一 的機會。總經理本來很猶豫,特別是徐倩的事鬧出來之后。老約翰拍著胸脯打了 包票,絕對不會出問題。 老約翰是有把握的,這把握源於他對中國女人的了解。他知道,像雅琴這樣 的傳統女人,第一次扒她褲子是很困難的,需要百般誘惑,軟硬兼施,然而,第 二次就不同了,甚至不用動手,她就會主動褪下褲子。 扒褲子已經由杰克完成,這剩下的褪褲子,應該順理成章,不成問題。特別 是,他知道雅琴有野心,想往上爬。想往上爬的人,自然懂得取舍,古今中外, 莫不如此。現在,老約翰心花怒放,杰克說的沒錯,這女人,真是尤物,緊密, 滑潤,特別是從后面插入,格外銷魂。他一只手撫弄著女人的菊門,另一只手套 動著自己疲軟的陽具。杰克你個鄉巴佬,雖然讓你得了先手,我總要比你享用得 更多一些! 雅琴感到自己的肛門被弄得熱乎乎的,一只手指插了進來,又是一只,摳摸 著,攪動著。天哪,他不會是有那種癖好!雅琴已經不是傳統的女人,婚內婚外, 她不乏床上的經歷,但是她的后庭,還確實沒有被觸動過。她的丈夫從未想到過 這里,而她過去的老板,雖然熱衷於后進的體位,但還只限於普通的玩法。現在 有人要侵犯這片禁地,雅琴當然不肯輕易就范。她不動聲色地抬起身,轉動體位, 讓那兩只手指自然地滑開,趁勢扶著總經理半軟半硬的陽具,套坐下去。 「啊!」老人一聲呻吟,愉快而滿足。 雅琴一上一下不停地動作起來,她不想給老約翰機會!心中默想:老家伙, 別那么貪得無厭!讓我先對付了這個,等會兒再用嘴滿足你一次!雅琴愈抽愈快, 愈落愈猛。 「慢一點!慢一點!我已經不是小夥子了。」總經理氣喘噓噓,他扳住女人 的上身,抬起頭試圖親吻女人。 雅琴不得不俯下身來回吻,屁股,不可避免地撅了起來。說時遲,那時快, 雅琴只覺得肛門處一陣火辣,一只巨大的guitou,擠了進來。她痛得倒吸了一口涼 氣。還好,也許是阻力太大了,那東西退了回去,但是,緊接著,又頑強地頂進 來,沒有再退縮。 雅琴屏住呼吸,竭力忍受著。終於,整根沒入。 時間流淌著。 十分鐘。 二十分鐘。 啵滋,啵滋。 唧咕,唧咕。 嗯,嗯,嗯。 哦,哦,哦。 啊,啊,啊。 … 卡爾加利,本來還是早春,天氣正清爽,可旅館的房間里卻潮濕悶熱,因為 床上的男女無休止的汗液,jingye和愛液。文若和李太太打開電視,找到成人頻道, 邊干邊看,時而模仿著電視里的男女,時而又別出新裁,自編自演。男人的喘息, 女人的呻吟,也不知是來自電視,還是來自床上的真人秀。時間,一分一秒地走 著,一小時,兩小時。外面,天已經很暗了,他們精疲力盡,終於停了下來,歇 息良久,搖搖晃晃相擁著走進衛生間。 文若和李太太側躺著擠在大浴缸里,水溫恰到好處,令人舒適而又放松。兩 人足足泡了半個多小時,才稍稍恢復了一些元氣。李太太一面撫弄著男人的胸肌, 一面由衷地稱贊著:「文若,你真棒!我今天的高潮,比我結婚這么多年全部的 還多!」 「那還不是您長得漂亮!」文若握住女人的一只手,問,「對了,今天有什 么喜事,穿得這么好,還這么高興,找到工作了?」 「真的嗎?我長得漂亮嗎?比你太太怎么樣?」女人笑起來,宛若少女,「 我今天就是要讓你記住我,我要你一輩子也忘不了我!」 「我本來就沒打算忘了你,可為什么是今天?今天有什么特殊的?不是你的 生日呀,要么,是你和你先生的結婚周年紀念?」文若雖然很困惑,還不忘幽默 了一把。 「別胡說,我根本不記得什么結婚周年紀念。」李太太稍稍有些不悅,但很 快就過去了,繼續說,「我要回家了,今天訂了機票,單程的。我先生不要我等 公民了,要我趕緊回去。」 文若吃了一驚,沒有接話,心中默默地傷感起來。 李太太繼續說:「我先生不做學問了,改搞行政,想當官兒。他說,直系親 屬持外國護照,對他的仕途不利。他還說,如今國內的世道變了,做學問不如賺 錢,賺錢不如弄權。」 「是,你先生說得對,他看透了。別說國內,加拿大也一樣,我們公司里, 做技術的最沒地位,人人都想耍嘴皮子做管理,真不知道這個社會將來是什么樣 子的。」文若不無悲哀地說,「李太太,你應該回去,在這里耗著沒意思,我祝 福你,祝福你和你先生,你們好好過日子,別像我,總在外面漂著。」 「人各有命,文若,你太清高,還是呆在國外吧,聽我一句勸,跟你太太好 好商量商量,全家都過來,比什么都好。」 「可是,雅琴不喜歡這里的氣候,況且,最近她在國內做得挺不錯的。」 「你太太我見過,她人很精明,但不狠,如今在國內,不論你多精明,要是 不狠,遲早會被人踩。」李太太看了文若一眼,繼續說,「我說這些也是白搭, 還是那句話,人各有命,自己看著走吧。」 文若沒有說話。 「好了,不說喪氣話了,我快喘不過氣了。」李太太給了文若一個濕吻,水 淋淋地起身,裹上浴巾先出去了。 … 最初的痛楚正在減弱。雅琴忍耐著,接受著,也體會著。她的腦海里,翻滾 著一個個頭像:文若,鵬程,杰克,總經理,老約翰,還有對門那個女人。想到 文若和那個女人,雅琴竟然產生了一絲快感,一絲別樣的報復的快感!她的身體, 放松下來,后庭的疼痛,也漸漸消失。 雅琴動作著,配合著,她從來不回避挑戰。上面,嘴里,總經理的舌頭吸吮 著,攪動著;下面,一前一后,兩張嘴里,兩根rou棍時而同進同退,時而你前我 后。多少年來,雅琴幾乎是在守活寡,她的身體,從來沒有這樣充實過。端莊文 靜的妻子和母親,早已無影無蹤,只剩下風情萬種的女下屬,向老板們展示著自 身rou體的魅力。 墻上的壁燈,灑下曖昧的光芒,依稀照射著整個房間。大床上,柔軟的絨布 床單零亂不堪,上面斑斑點點,又皺又濕。這是一次接近完美的性交:兩位成功 的職業男士,赤身裸體,拋棄了一切偽裝,熱烈擁抱著別人美麗的妻子,瘋狂地 抽送,猛烈地推拉,而那位渴望成功的職業女性,也只剩下絲襪和高跟鞋,緊密 配合著兩位老板,讓他們盡情享受,也讓自己充分發泄。 三具熾熱的rou體纏綿著,交媾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難分難離,難舍難棄。 … 李太太離開后,文若感到依然渾身乏力,他攤開四肢,讓熱水沒過肩頭,又 泡了好一陣子。文若直起身,仔仔細細洗過一遍,這才手拿浴巾,一面擦著身體 一面走出浴室,猛抬頭,只見李太太又穿上了絲襪和高跟鞋。她站在地上,扶著 床沿,彎著腰肢,白嫩渾圓的屁股,高高撅起。一對雪白的奶子,顫顫巍巍;兩 片肥厚的yinchun,抖抖擻擻。 「文若,來,最后的晚宴!」 李太太一面挑逗,一面伸出手,拍打著自己雪白的屁股。 文若的下體又硬了起來,還猶豫什么?上! 呻吟聲,喘息聲,浪笑聲,再一次回響起來。這對身在異鄉的男女都知道, 這也許是他們此生最后的一次,今宵別過,山高水長。他們不知疲倦,奮力搏斗, 變換著一個又一個體位。 「玩我吧!玩我吧!我要你玩得一輩子也忘不了我!」 「我玩你!我玩你!下輩子我還要玩你!」 … 北京,總經理辦公室內間寬大的軟床上,一個老男人酣睡著。他就是總經理, 他的衣褲還在地上散落著,而老約翰的衣褲和雅琴的裙衫卻不知去向。原來,它 們的主人已經穿戴整齊,正擁抱著站在外間的落地窗前,一面接吻一面說著閑話, 也不知道哪句是虛哪句是實。 「雅琴,你真迷人,可惜我老了,要是年輕三十歲,我一定和你丈夫決斗。」 「約翰,謝謝你,你一點也不老,很強壯,你可以先跟總經理決斗嘛。」 「老家伙不行了,我敢保證,天黑之前他爬不起來。雅琴,你不知道,你的 身體是多么完美,剛才我插在里面,好像進入了天堂。親愛的,可不可以請你撩 起裙子,讓我再撫摸撫摸你的大腿?」 「約翰,謝謝你的贊美。你好像還沒有盡興?我還有一點時間,如果你愿意, 請解開褲子,也許我可以用手,再送你去天堂一次。」 「不,雅琴,謝謝你,我今天得到的已經太多了。這樣對待你,我其實心里 很內疚。」 「約翰,不用自責。你們是征服者,規則是你們制定的。」 「不,雅琴,是你征服了我們,而不是相反。你不是要去女兒的學校嗎?讓 我開車送你吧,這樣快些,沒有什么比家庭更重要,不是嗎?」 「好的,約翰,謝謝你,請幫我把裙子的拉鏈拉上。」 (第十二章) 雅琴搬進了經理辦公室,她坐在舒適的皮椅上,凝視著面前的老板桌。往事, 一幕幕浮現在眼前:那天晚上,就在這里,是她自己,親手褪下了套裙,內褲, 還有絲襪,又是她自己,伏在桌上,扒住桌沿,撅起白皙的屁股,任憑那個不是 自己丈夫的男人,深抽淺送,曲盡其趣。 雅琴猛地站起身,拿起電話:「總務嗎?我是銷售部。請給我換張新桌子!」 換了老板,大家都很高興,尤其是徐倩和袁芳。這天早上一上班,雅琴就打 電話叫徐倩。徐倩很快就來了:「頭兒,您找我?」 「坐吧!」雅琴看著徐倩,半天沒有講話。 「您說吧,是不是要裁了我?」徐倩哪里憋得住。 「我準備提袁芳做副手,你有沒有意見?」 「我,沒有。」徐倩低下頭,「我知道,去年我出錯的事,大家還沒忘呢。」 「那就好。」雅琴站起來,扶著徐倩的肩說,「小倩,你的潛力我都知道。 多出去跑跑,歷練歷練,拿幾張漂亮的單子,積累經驗和資歷,懂嗎?」 「放心吧,經理,我懂。現在天熱,大家都不愿意出門,海南兩廣的這趟差 事,就讓我去吧!」 「好,路上小心。」 雅琴看著徐倩走出門,又拿起電話,接通了吳彬:「吳教授,你好,我是雅 琴,聽說你最近多喜臨門,拿了博士,提了副教授,還當上了教研室主任,恭喜 恭喜!」 「哪里哪里,教研室主任是代理,還沒正式任命,再怎么樣還是窮教書匠, 哪兒比得上您大經理實惠,我還正要恭喜您呢!」 「那就同喜同喜!小吳,我長話短說,你了解不了解中國對加拿大的進口貿 易?」 「略知一二。加拿大對華出口集中在原材料,主要有礦石,油砂,紙漿等, 當然還有農產品和機電產品,比如小麥和鐵道信號系統。我并不看好中加貿易, 其中人為的障礙太多,像什么人權啦,達賴啦,賴昌星啦。我覺得中澳貿易更有 前途一些。當然,他們本質上是一丘之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但澳洲人稍微 識相一點。怎么,您要炒原材料股嗎?」 「不,不是,文若他們公司說是要參與一個大項目,從阿爾伯塔修一條輸油 管線,向中國出口原油。」 「雅琴姐,加拿大人辦事,一是慢二是沒譜。現在五礦正在收購魁北克一家 礦業公司,主要是想獲取急需的金屬鎳,多少年了,毫無進展,多半要黃。」 「好,謝謝你吳教授,你的專業水平真是沒的說!」雅琴由衷地贊嘆。 「雅琴姐,她,還好嗎?」電話里,吳彬吞吞吐吐地問。 「你是問袁芳嗎?她很好。小吳,我不想瞞你,她最近有了男朋友,我看挺 合適的。你那邊也要抓緊啊,別磨磨蹭蹭的!」 「我抓緊了,我已經見了十好幾個女孩兒了,可我總是忍不住拿她們和小芳 比。」 「小吳啊,過去的事就過去了,男子漢要拿得起放得下。你很善良,袁芳也 很善良,可婚姻光靠善良遠遠不夠,你懂嗎?」 「嗯,我慢慢會好起來的。」 … 袁芳自從當上副經理后,常常晚回家。這天,她又加班了,回到家,已是暮 色蒼茫。程教練懷抱一個大西瓜,正坐在門口的樓梯上。袁芳趕緊拿出鑰匙,邊 開門邊埋怨:「你這是干嘛呀?就不會到樓下花園里坐著去?讓鄰居看著多笑話!」 「不,不是。」程教練亦步亦趨地跟進門,「我這不是想早點見著你嗎?」 「好了好了。」袁芳關上門,「你去廚房坐著吧,真熱,我去沖個涼,你拌 打鹵面。」 程教練很聽話,他進了廚房,把西瓜用涼水泡上,然后燒水煮了兩個人的面, 把鹵打好,菜碼兒也切了。自從給雅琴辦了妞妞上學的事,程教練自認為有功, 到袁芳這兒來得更勤了,可是袁芳還是不冷不熱,不遠不近的,程教練不由得有 些心焦。 見袁芳半天還不出來,程教練耐不住性子,他走出廚房,來到臥室前。臥室 的門是虛掩的,透過門縫,天哪,袁芳在換衣服!程教練停住腳步,屏住呼吸, 只見女人穿著紫色的蕾絲邊內褲,正在扣著紫色鏤花胸罩的搭袢。修長的雙腿, 白皙勻稱;纖細的腰肢,弱柳扶風;豐腴的酥胸,挺拔飽滿;渾圓的后臀,高高 翹起。 程教練面紅耳赤,呼吸急促,他推開了門。袁芳察覺到身后的異樣,她回過 頭來,見程教練正呆呆地看著自己,不禁紅了臉,雙手緊抱住胸。程教練走過去, 停住,兩眼放光,緊盯著女人。袁芳不知所措,緊張得忘記了講話。 「真漂亮啊!」程教練贊嘆著,伸手挑起袁芳的下頜。 袁芳扭過頭去:「干什么呀?快住手!」她想繞出去跑開,卻被程教練伸手 攔住了:「干什么?當然是干你!」他完全失去了控制,一把摟住嬌小的女人, 沒頭沒腦地亂啃起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程教練的半邊臉頰,頓時腫了起來。 「你打我?」程教練火了,除了惱火還有yuhuo。他抱起袁芳,像拎著一只小 羊羔,扔在了床上。袁芳的內褲和胸罩被剝掉了,雪白嬌美的身體橫陳著,一絲 不掛。「還是咱自己的女人好啊!不像洋妞,又糙又毛,只能遠觀,不可近看!」 程教練撲到袁芳身上,一面貪婪地吮吸著嬌嫩的rufang,一面扒開白皙的雙腿,架 在肩上,啵滋一聲,頂了進去。 女人的反抗是那么柔軟無力,強烈的震撼和恐怖過后,袁芳竟產生了一種莫 名其妙的快感!她畢竟是一個女人,一個結過婚的女人,一個有著正常的七情六 欲的女人。感謝美國女孩兒安娜,程教練不僅體魄強健,而且技巧嫻熟。 守了一年多活寡的青春女人,如何能夠抗拒!很快,袁芳達到了高潮,然后, 又是一個高潮。天哪,那高潮竟然一個接一個,洶涌澎湃,連綿不絕!袁芳興奮 地大叫起來,緊緊夾著身上的男人,毫不放松,直到那男人精疲力盡,癱軟下來。 袁芳安靜地躺在程教練壯實的臂彎里,身下的床單濕漉漉的,像是剛從水里 撈出來。窗外,蟬兒在不知疲倦地唱著歌,袁芳竟然聽出了旋律。男人還在喘息, 房間里迷漫著濃重的汗味,還挺好聞。袁芳就這樣懶散地躺著,好像小時候,躺 在mama的懷里,那么安全,那么舒坦。她很奇怪,自己應該痛哭失聲啊,或者, 起碼應該無聲地抽泣才對,怎么自己什么也沒有做? 程教練的身體活動了一下,一只溫暖的大手伸了過來,在女人高聳的雙乳上 撫摩。再扇他一記耳光!袁芳這樣命令著自己,可她的身子卻拒絕了。程教練又 翻身爬到袁芳的身上,慢慢地親吻著。 袁芳沒有反抗,她接受了。這是怎樣的親吻啊,從脖頸,到rufang,再從小腹, 到下體!那樣溫柔,那樣體貼!袁芳呻吟著,興奮起來。這種興奮是全新的,是 吳彬和杰克都不曾帶給她的。袁芳情不自禁地抱住男人寬厚的肩膀,配合著他, 順從地分開了雙腿。 起風了,輕輕柔柔地,吹拂在身上,像mama的手。 黃昏已經褪去,黑夜悄然降臨。 第二天,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程教練手捧一束玫瑰,跪在地上,苦苦 哀求:「昨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一時沖動,一時糊涂啊!小芳,你就饒了我 吧!我再也不敢了!」 袁芳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坐在床沿,淚水汪汪,梨花帶雨:「你們憑什 么都來欺負我?」 「我不是欺負你,我是要娶你!」程教練往前爬了一步,「小芳,別哭了, 我當牛做馬,伺候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