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可是有過人獸交的經驗,很會cao女 人?!?/h1>
去想,一直在逃避的東西。 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女友趴在地上,數十名保鑣,正圍著她群jian,那一 次之后,我就不肯離開房間了,韓紹宇只好吩咐下去,每天都有一名保鑣送飯菜 進來給我。 幾天后,我發現女友清醒的時間逐漸縮短,陷入yin蕩失控的時間拉長,而且 她的失控狀態也有了變化,這個變化就像她換了一個人似的。 07 晨曦的光線射了進來,我被刺眼的光芒給吵醒,默然看著窗戶的遮陽板給打 了開來。 我記得,我把遮陽板全都關上了,因此房間里才會陰陰暗暗,如今這么燦亮, 這么刺眼,是誰?誰開的?忽然,一聲輕笑從廁所那頭傳來,那笑聲如銀鈴,又 似水波一般,令人怦然心動。 從我的床頭到廁所之間,空曠的地板上,坐著一名年輕美貌的女子,她身無 寸縷,赤裸的白艷胴體,因為吃吃嬌笑而抖動;一頭黑色的狼犬,卷曲著臥在女 子身邊沈眠。 我揉了揉眼睛,模糊的視力讓我看不清楚,當我視線漸漸恢復后,只見到那 名女子的臉,正趴在一堆狗毛里。 「是你嗎?」 「你醒啦?」 她抬起頭來——我的心口卻一陣錐痛——黎兒,你、你來看我,莫非你又清 醒了?「尊貴的客人,你睡得太晚了,太陽都到頭頂上啦?!?/br> 「客人?」 我推開被子,身體挪到床邊,看到她赤裸的身體,說道:「你沒有穿衣服?!?/br> 黎兒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我,毫不介意地輕聲笑道:「本來瑩奴就不能穿衣 服啊?!?/br> 「你、你還沒清醒嗎?」 我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叫黎瑩瑩,不是什么瑩奴——還有—— 我是張新磊啊。」 黎兒搖搖頭,「尊貴的客人,你搞錯了,人家不叫黎瑩瑩,人家是瑩奴?!?/br> 「哎——怎么會這樣?」 我手撫著額頭。 黎兒那雙蜜桃形的大眼,此刻瞇成一雙彎月形的眼睛,嘴角勾起我不曾見過 的妖媚笑意。 她掩著嘴吃吃笑道:「嘻嘻~客人睡太晚了,主人要瑩奴來叫您起床?!?/br> 忽然她懷里那只狗睜開眼,坐了起來,牠吐出鮮紅的長舌在黎兒臉上舔著, 一只毛茸茸的狗爪,探到瑩瑩腿間。 黎兒一手撐地,腰肢挺直,雙腿張開,另只手伸到狗腹下,摸索著狗莖;那 頭狼犬的陽具漸漸脹大,喉中發出低低的吠鳴,還不時舔著女友的臉頰。 「黎兒,你在做什么?」 黎兒滿臉都是公狗的唾液,她嬌笑著握住黑犬的狗莖,踮起腳尖,把自己的 胸脯送到狗嘴里。 「嘻嘻~瑩奴在服侍萊斯啊?!?/br> 她一臉妖嬈的媚態,完全就不像我認識的那個瑩瑩。 「你別這樣作賤自己,把自己搞得不人不鬼的!」 黎兒搖搖頭道:「你在說什么???主人說,瑩奴沒有人權,也沒有人格,本 來就是最低等的賤奴。無論是任何人,任何動物,都要比瑩奴高貴呢?!?/br> 她抱著狗頸子,讓黑犬在她的軟胸上舔食著,突然她咬輕一下唇瓣后,又微 微張唇,發出低低的呻吟:「啊~」 她忍著被舔吸的搔癢感,又說道:「何況…嗯…主人…還交代要、要瑩奴好 好服侍萊斯…嗯…」 黑犬舔了幾下,發出低鳴,只見女友立即低伏在地上,向黑狗磕頭,「瑩奴 向萊斯主子請安。」 說完后,平躺在地上,兩手兩腳攤開,呈大字形。 「請萊斯主子玩弄——瑩奴的卑賤rou體?!?/br> 那頭黑犬的狗蹄子,在女友的rufang上來回推弄,張著狗嘴,舌頭垂落,不停 喘息,一絲絲的狗唾沫,從舌尖流下,滴在女人的胴體上,牠斜眼俾視著地上的 女人,好似在說這個東西是屬於牠的。 我這時才注意到,黎兒的屁股、側面的大腿、小腹等處,不知被多少人或獸 的jingye及汗水污漬過,黏著一塊塊發黃的漬斑。 屋外傳來呼喚:「萊斯?!?/br> 黑犬聽到聲音就往房門外奔去,待黑犬離開,黎兒才起身,她看了我一眼, 說道:「客人,出來吧?!?/br> 我看著女友四肢著地的爬出房間,我甩了甩頭,不敢相信,女友竟然被那個 老頭控制到這種程度……我換好衣服,走出客房,見到舅姥爺坐在椅子上,旁邊 是韓紹剛。 「不錯嘛,瑩奴,來得挺早的,沒有懲罰你的機會??!」 韓紹剛用眼睛直盯盯的看著女友,黎兒的雙眼一直看著地板,不敢正視韓紹 剛,「你比我們鎮上那些姑娘要好看很多吶!」 「謝謝少主人夸獎,瑩奴再好看也只是主人的母狗,是少主人的玩具而已?!?/br> 女友流利的說著,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能,這樣的順暢的說出口,但從女友 通紅的臉頰來看,她還是能感覺到羞恥的。 韓紹剛很滿意的看著黎兒紅通通的臉蛋,走到女友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 抓住女友的rufang,使勁地揉了幾下,女友被著突如其來的襲胸嚇了一跳,情不自 禁的叫了一聲,被韓紹剛用力在rutou上捏了一把后,又立即噤聲。 韓紹宇從后院進來,沒有打擾眾人,自己去開冰箱的門,他把里面的啤酒, 零食,全都拿了出來,自顧自的吃喝起來。 韓紹剛解開褲子,把內褲脫了下來,冷冷的對女友說:「自慰!」 女友抬起頭,什么都沒說,她沒有任何的抵抗,只要是命令都照做,不管這 個命令,合不合理;黎兒默默的把手伸到裙子里,撫摸自己的rou唇,揉捏著自己 的陰蒂,時不時的抬頭悄看韓紹剛;韓紹剛只是冷冷的看著她,沒有任何表情, 漸漸的女友開始輕聲的喘息,她手指揉搓的速度也加快了,她的腦子像融化的冰 糖,糊了起來,我看到黎兒這個表情,就知道,這是她快高潮的時候了,女友閉 上眼皮,緊緊的咬住嘴唇,我知道她就快到了,馬上就到了……突然韓紹宇捉住 黎兒的手。 「停下來。不準高潮!」 女友默默地低下頭,沒有說話。 「阿剛,你搞什么!忘了舅姥爺的交代?」 韓紹剛一拍腦門,恍然道:「我都忘了,不能給這賤貨高潮?!?/br> 這時老頭走了過來,他手上拿著一條煉子,直接扣到女友脖子上的項圈, 「你們啊——差點壞了我的好事?!?/br> 他說完一臉不悅的牽著女友走了過來。 「小磊,你也住了十幾天,該回去了?!?/br> 「黎兒她……」 老頭打斷我的話:「這是我的瑩奴,別亂說話。何況她現在這樣也無法回去 了?!?/br> 死老頭摸了摸女友的頭發,女友瞇著眼,吠道:「汪~」 死老頭說下午會派人送我回去,要我準備好東西。 其實我沒有什么好帶了,現在到了這種程度,我能做的,只有回去報警,但 …我說的這些,警察會相信嗎?就算信了,警方派人來了,能找到女友嗎?難不 成老頭不懂的轉移和隱藏嗎?弄不垮老頭,到時候——我相信就換我死了。 我垂頭喪氣的坐在門邊,等待司機高巖準備好車子。 韓紹剛牽著女友去浴室,說是女友給玩了這么多天,都沒洗太臭了。 我枕著窗臺,看著玻璃窗外的藍天,不知不覺睡著了。 叮叮當當。 清脆的鈴聲,把我吵醒,迷蒙之間,我醒了過來,我恍了恍神,發現已經快 三點了,回頭一望,這才看到屋子里正在上演荒唐的戲碼。 黎兒聳著白皙的香肩,手肘彎曲握拳,白嫩的胸rou上有兩只東西,正在上下 甩動,她蹲在桌上,一只假陽具插在rouxue里,腰部擺動著,那只roubang被xue口,不 停的吞進吐出;隨著她的動作,嬌嫩的rufang像白兔跳躍不止,rutou上似乎還系了 什么東西?這樣上下擺動會發出清脆的金屬聲。 等我看清楚時,才發現,那是一串鈴鐺。 韓紹剛拍了拍女友的頭,黎兒這才停了下來,但她也滿身香汗淋漓,韓紹剛 留下黎兒,自己跑去上廁所。 女友蹲在桌上,自己捏著自己的rufang下緣,把乳rou給捏扁,那只乳暈被推擠 上去,隨著rutou的膨脹,變成了尖錐狀的奶頭,閃亮的光芒透射而來,我這時才 注意,女友的兩只rutou都被穿上金屬環,那串鈴鐺就是扣在乳環上。 黎兒發現我醒了,兩眼直瞅著我,臉上曖昧的笑道:「好看嗎?」 「主人說,等會讓人家跟你一起回去?!?/br> 我看了看黎兒,問道:「你清醒了嗎?」 她點了點頭:「剛剛…高潮了?!?/br> 忽然女友跳下桌子,貼到我肩膀,附在耳旁,悄聲道:「主人讓我回去辦休 學的——然后就要我回來接受長期的調教——主人還說,將來會給我辦一個意外 死亡證明,這樣家人就無法查到真相了?!?/br> 她說完,又坐了回去,并將假roubang給重新插進rouxue。 我聽到這些話,冷汗不禁滴下,太可怕了!「我們回去就報警!」 她兩手撐著桌面,臀部緩緩上下抽動,那只roubang在她的蜜rou里又進又出,乳 頭上的鈴鐺也跟著發出聲音,她一邊動作,一邊低垂臻首,搖了搖頭:「不要」 「黎兒——對不起,其實我沒有出賣你,那只是……」 女友抬起頭傷感的望著我:「別說了——我都知道…但是你斗不過他們的— —反正我都已經這樣了——快點把我忘了吧?!?/br> 我心痛的看著女友,她連一絲反抗的心力也沒有,只是順從著那些人,讓自 己漸漸墮落下去;我還想再勸說她,只是她的眼神已經開始迷離渙散了。 「汪!」 黑狗萊斯從外面,跑了進來,牠見到黎兒就叫了一聲,只見女友那雙蜜桃形 的大眼,半瞇成一雙彎月形的眼睛,嘴角再次勾起妖媚的笑容。 她掩著嘴吃吃笑道:「嘻嘻~萊斯主子想要瑩奴了呢。」 我的黎兒像一只美艷的母鹿,拔起假陽具,從桌子跳了下來,甩動下掛在乳 尖上的鈴鐺發出聲響,她赤條條地趴在地上,雙膝分開,從后面望去,那只白生 生的大屁股,聳著圓臀,一條凹陷的臀溝從中間劃下一道弧形,往下是敞露的大 腿根部,女人嬌艷的rou器像盛開的鮮花一樣向外翻開,夾在白嫩的股間微微呼吸 著。 一股透明的液體從紅艷的白rou之間落下,滴在如鏡面般的黑磚上。 我注意到女友,陷入的程度比以往又深層了一些。 黎兒下體一團火熱,成熟而艷美的rou器間,翻開紅艷的蜜rou,那是一片濕淋 淋的rou膜,暴露在空氣中,隨著女人的喘息而蠕動,xue口邊緣不住的淌下濕滑的 yin液。 「萊斯主子,請享用您的瑩奴吧。」 黎兒跪在狼犬蹄下,恭敬的叩首,額頭觸地,嬌乳貼在地磚上壓成扁平狀, 雪白的圓臀翹了起來,萊斯慢慢的踱步過去,在牠面前,是女友雪嫩的胴體;狗 鼻子在臀溝嗅了嗅,便將舌頭伸進了里面,黎兒抬起美艷的面孔,露出一張yin媚 無比的神態,口鼻間發出「嚶嚶嚀嚀」的濕膩yin聲。 紅絳的狗舌游舔著白嫩的屁股,又再次探入肛洞,下面的rou瓣似乎受到刺激 般柔膩地擴張開來,又緩緩的緊縮回去,像一團充滿彈性的軟rou,不住伸縮喘息。 黎兒妖艷的白屁股翹在半空,光滑的屁眼兒被黑犬的舌頭,不停舔動,接著 狗舌又舔到下面的軟rou。 女友的嫩rou不僅細嫩,且正泌出透明般的yin液,滑而不濕,整只水汪汪的蜜 xue,在黑犬的狗舌在嫩rou上來回舔舐下,不停抖動。 黑犬翹起狗爪攀到女友的玉背上,狗腹貼在女人光滑的肌膚上,那只狗莖已 然勃起,女友的手從小腹伸到后面,握住狗莖,將錐尖狀的狗rou頂住自己紅嫩的 蜜rou上。 「啊~」 狗莖推開rou唇,朝著里面擠去,白嫩的軟rou向外側鼓起,里頭紅艷的蜜rou一 口口吞沒黑犬的獸根。 蜜rou內一圈圈膩rou纏在狗莖上,然后收緊,一點一點向里吸入。 她的rou腔內溫度比體表高出許多,狗莖插在里面,微微發燙,每一絲嫩rou被 摩擦開來,都讓女人感受深刻。 黎兒妖媚地瞟了黑犬一眼,然后轉回去,兩手撐地,抬起屁股,將自己的rou xue對準狗rou,扭動著腰肢往后一夾。 尖錐狀的狗rou破開滑入洞xue里,擠開一圈圈團軟rou,緩緩的深入。 她就這跪伏在地上,讓黑犬不停的猛cao,獸根已完全沒入了白膩的臀間,那 只狗莖上的一條條如青筋般的結索,摩擦著白嫩的rou壁,將柔嫩的白rou撐得不住 變形。 黑絨絨的狗毛,貼著她的裸背跟著磨擦,同時壓在rufang下的銅鈴也跟著叮當 叫起來,那雙搭在肩膀上的狗爪,也在背上不住的刮弄著。 黎兒咬著牙,背對著黑犬,赤裸的嬌軀費力地聳著圓臀,不斷taonong后面那頭 公狗的獸根。 瑩瑩的嬌軀微微顫抖著,她側著臉,神態yin糜的望著黑犬,那頭黑犬一邊挺 動,一邊用舌頭,舔吻著女友的臉龐。 女友陷入了一種更沈淪的狀態,我感覺就算能解除黎兒的失控,這個后遺癥 也不是簡單可以消除的。 0 萊斯趴在地上歇息,女友高潮余韻未了,一頭香汗,不停喘息著,白膩的雙 腿疊在一塊,一只手肘撐地,斜臥在磚地上。 「我們可以逃走。」 黎兒笑了,笑的很悲涼,她絕望般閉目搖首道:「那是不可能的。」 「為什么?只要回去了,我就帶著你跑,那里不是他們的地盤,他們抓不住 我們的?!估鑳浩鄳K地笑道:「你知道——我已經變成什么樣了嗎?」 女友跟我述說起,我所不知道的往事。 迷蒙之中,一道曙光驅散了迷霧,黎兒從朦朧中恢復了過來,滿室的jingye、 尿水、汗水混雜著腥臭味,讓她捏起了鼻子。周圍躺滿赤裸的男人,看到他們, 一段段殘破的記憶浮上心頭,她瞬間想起,自己在失控狀態下和這些人群交的記 憶,那是多么令人不堪。 「母狗,叫你怎么不爬過來!」 韓紹剛捉起她的馬尾,用力一扯,「啊!」黎兒重心不穩,就往后摔倒。 「咦?你清醒了啊?」韓紹剛這才發現到這個女人的異樣,舅姥爺、韓紹宇、 吳證接到通報,都趕到了現場。 舅姥爺站在黎兒面前,質疑道:「你不是說過,只要刺激你那里的某個敏感 地方,你就會變成完全聽話的女奴嗎?為什么,你現在恢復了?」 黎兒低著頭,唯唯諾諾道:「好…好像…高潮之后,那種狀態就會消失…」 「可是——我要的是你變成一頭沒有思想的母狗,你怎么會恢復呢!」 舅姥爺的額頭暴起青筋,滿臉怒容;吳證思索了一下,沉吟道:「或許有方 法可以加強?!?/br> ***?。。?/br> 黎兒將小只的電動按摩棒插入自己的rouxue里,接著念道:「瑩奴是沒有人權, 沒有人格,最低等的賤奴。無論是任何人,任何動物,都比瑩奴高貴,瑩奴必須 完全服從主人的命令?!?/br> 當她說完電源開關也跟著啟動,腦袋一陣暈眩便陷入了迷茫,不知過了多久, 苦澀的咸味,充盈著整個口腔,她忽然醒了過來。她吐出嘴巴里的異物,映入眼 簾里的竟然是一只腳趾頭,這時她才看到自己正捧著一只長滿粗毛的大腳——剛 剛——自己正在舔吸著這只臭腳。 「醒來了?」 下體傳來酸酸麻麻的刺痛感,黎兒放下腳ㄚ子,看到自己跪在舅佬爺的面前, 舅佬爺坐在床沿,一只腳本來正交給她舔吸;另一只腳,此刻正伸長到瑩瑩的胯 間,前趾有兩根已然插進了她的下體內。 「…醒、醒了……」 舅佬爺抽出臭腳,她只感覺到下體一陣輕松,疼痛的壓迫瞬間消失。但一個 小只的電動按摩棒緊接出現在她眼前。 「插進去。」 她只好再次將按摩棒插入自己的rouxue里,接著念道:「瑩奴是沒有人權,沒 有人格,最低等的賤奴。無論是任何人,任何動物,都比瑩奴高貴,瑩奴必須完 全服從主人的命令。」然后又陷入了迷蒙的狀態。 這樣不停的訓練下,黎兒發現自己陷入迷蒙狀態的時間拉長了,更可怕的是, 這個狀態有了變化。 她似乎產生了一個新的人格,一個異常yin蕩下賤的新人格。 「這是萊斯,我特別飼養的狼犬,嘿!牠可是有過人獸交的經驗,很會cao女 人?!?/br> 舅佬爺牽著黎兒過來,喊道:「以后牠就是你的狗主子,你要好好服侍牠。」 黑毛狼犬一對耳朵直立起來,鼻尖蹭到瑩瑩身子嗅了嗅。黎兒感到恐懼,瑟 縮著身子不敢亂動,舅佬爺見狀,拿出了一只像牙刷般的電動按摩棒。 「自己弄進去?!?/br> 瑩瑩熟稔地把牙尖頂到rouxue深處的敏感點,按下開關,很快她就陷入了迷蒙 神態,在舅佬爺的指揮下開始服侍狼犬。 黎兒手腳分開躺在地上,呈大字形,動也不動,黑犬繞著她的身軀,游移起 來,還不時會把鼻尖湊過去聞聞。 舅佬爺坐在椅子上觀賞著。 「這個姿勢,對於狗來說,是一種臣服的象徵,你不準動,要讓萊斯檢驗過, 承認了你的服從態度才行?!?/br> 「是的,主人?!?/br> 黑犬把鼻頭靠到黎兒的腋下聞了聞,又爬到黎兒的下體,舔了幾下,發出一 低鳴,黎兒動都沒有動過半點,任由萊在她身上蹭來蹭去。忽然萊斯繞到了瑩瑩 面前,耳尖直立,垂下嘴尖,一雙銳利的眼神,直盯著黎兒的臉。 黎兒感覺自己陷在迷蒙的狀態里,可是卻能感受到一雙野獸的眼睛,如刀鋒 插進了自己的心窩里,霎那間,自己好像能讀懂狗的意思,牠在命令自己臣服於 牠。 瑩瑩的眼睛瞇成半月形,嘴角勾起妖魅的笑意。 「主子——瑩奴是您低賤的玩具?!?/br> 黎兒說完,張開了嘴,伸出了舌頭,黑犬在瑩瑩嘴里輕輕一舔,狗舌上滑膩 的唾液灌入黎兒的口腔中,黎兒閉上嘴,咽喉聳動,把狗的唾液吞了下去。 萊斯身軀一抖,犬毛肅立起來,又抬頭吠鳴一聲,跟著轉過來,把屁股對著 瑩瑩,抬起一只后腿,從那只狗莖里噴出黃色的尿液,狗尿撒落在黎兒的臉上, 這是在黎兒的身上做了記號,表示從此——你就是本犬的玩具了。 *** *** *** 女友的故事,是分段式的說給我聽,前半段在大椿鎮說的,后半段是我們給 送回了學校,她才說的,聽完女友的述說,我知道黎兒已經陷入難以救贖的地步, 可是我心里仍有一絲不想放棄的希望。 「如果、如果我不嫌棄你這些過往——你也不介意我的癖好,我們為什么不 能在一起呢?我們只要逃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來過就好了?!?/br> 瑩瑩以一種悲涼的眼神望著我,那是我第一次從她身上看到這種絕望般的眼 神,完全沒有了,我以前認識的那個陽光、開朗、樂觀的氣息。 「磊哥,你跟我來吧。」 我跟著瑩瑩來到學校的公廁外頭,黎兒左右環視,見沒有人,立即沖了進去, 我嚇了一跳,因為她竟然跑進了男廁。 一排空蕩蕩的小便池,還有五間沒有闔上的蹲式廁間。很幸運,沒有人在里 面,我還沒來得及問女友,她就打開第三間的門,自己走了進去。 「黎兒,這是學校的男廁,快出來,給別人看到就不好了?!?/br> 女友沒有回我,我又敲了敲門,還是沒理我,最后我只好試著拉動門把,沒 想到她竟然沒有上鎖!門扉一打開,地上一個蹲式糞坑,黎兒兩只光溜溜的大腿 跨過坑池,全身赤裸的站在上面,rutou上還掛著兩只金屬乳環,鈴鐺倒是不見了, 她的衣服全都脫下,放水箱蓋上頭。 我當然立即閃入廁間,并把門關起來,上鎖。 「你瘋啦?這么想給人看到?」 瑩瑩眼皮低垂,低聲道:「你知道,他們送我回來,是要我去辦休學。而且 還給了我一個命令,讓我辦好手續之后,就在這間廁所里等人來接我?!顾陌l 絲垂落,遮蔽住眼睛,「磊哥,你猜我現在是清醒的嗎?」 我看了看,咬牙道:「你、你應該是清醒的。」 黎兒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是清醒的?!?/br> 咚咚咚,從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直到廁間門外而止,碰碰,有人敲門。我 看著黎兒,咬著牙,搖頭示意她不要開門,她卻對著我慘然一笑,伸手解開門栓, 打開了門扉。 「咦?你們兩個都在這?。俊箙亲C詫異地瞧著我們,張猛德站在他身后。 吳證聳聳肩:「小磊,老領導要的是這頭母狗,至於你,錢也拿了,該干嘛 就去干嘛吧,別礙事啊——」 張猛德掏出一只寬大的旅行袋,放在地上,我知道那是用裝黎兒的;我伸出 手握住黎兒的手腕,哀求道:「不要走?!?/br> 「別在廁所演愛情戲啊,真是煞風景。」吳證一把攔住張猛德,我知道他是 故意這么說的,不然張猛德早就沖上來把我痛揍了吧? 「你愛她嗎?」 我看了吳證一眼,又看著黎兒,堅定道:「愛!」 「那你愛他嗎?」 黎兒也望著我,堅定道:「我愛他?!?/br> 張猛德在一旁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吳證卻連連語出驚人。他點了點頭,又 說道:「你們兩個都相愛,可是——瑩奴,你知道,老領導給你的命令是什么嗎?」 黎兒凝視著吳證,一字一句,很確實地說道:「主人準許瑩奴暫時穿上衣服,辦 完休學手續后,必須站在男廁第三間,以賤奴的身份等待,主人所派之人接收?!?/br> 這就是黎兒為什么沒有穿衣服的原因,賤奴是不被允許穿任何衣物的。 吳證取出一只黑色的皮革項圈,對女友說道:「你愛他,可是你的主人卻要 你回去接受長期調教,你怎么辦?」 黎兒一直凝視著吳證,面色平淡。 「瑩奴會服從主人的命令?!?/br> 吳證轉向我,一臉無奈道:「好啦,你都聽到了,就別糾纏不清了。」 張猛德跨步過來,威猛的大手捉住我的衣領,把我推回測間,我根本無法阻 止,只能眼睜睜看著黎兒戴上那只項圈,自己鉆進那只墨綠色的旅行袋里。然后, 他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扛著袋子離開了學校。 我失落了,心情一下子蕩到谷底,連吃飯的胃口也沒有了,當我再一次見到 吳證,是隔了三天,也是在學校里。那天我正失落的在三樓宿舍的走廊上,獨自 嘆氣,他像個鬼魅般,走到我身旁。 「你們的宿舍很老舊了?!?/br> 我看也不看他,他也不在乎我的態度,只是跟我說道:「跟我來吧,有點事 想和你談,當然是有關於你的女友?!?/br> 我們選了一處偏僻的角落,有隱密的灌木叢和柏樹遮蔽。 「還記得我說過吧,我們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br> 我冷冷看著吳證,反問道:「那我們是什么關系?」 「利益關系。」 我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你愛那個女孩——就不要放棄——你將會獲得你想要的?!?/br> 吳證提出的條件讓我很意外,他給了我一個禮物,就是讓黎兒回到我的身邊, 做為交易,我當然也要付出。 幾天后,我被特殊單位的人約出去密談,我按照吳證交代給我說辭,一股腦 兒全盤了出來,之后,報章上出現了大椿鎮貪腐案的大篇幅刊載,涉案相關人員 一律雙規。 礙於壓力和同儕的輿論,韓志轉學了,警方把這次的受害者,定性為受腐敗 份子迫害者,校方也積極配合,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一切塵歸塵,土歸土,事情總算落幕。 我也迎來了一個新學期與新生活,鵝黃色的夕陽掛在瓊宇峻樓上,我穿梭於 鋼鐵洪流的車陣,來往於喧囂與霧霾之中,踏進被青翠草皮包覆的校地,又有一 種故地重游的味道。 熙熙攘攘的學生們趕著下課回家,我則朝著相反方向,跨過走道,沿著教室 樓小巷,穿過天井,來到cao場。 幾個學生正在收拾體育器具,準備離開。 我左顧右盼,四下尋找著,卻始終沒看到那個東西。 「喂!阿磊。」 郭泰源和趙君立,這兩個家夥竟如此恰巧的經過cao場。 「你在找什么啊?」 「沒什么,我剛剛掉了一點零錢而已?!?/br> 趙君立拍拍我的肩膀:「今天學弟妹有個聚會,我們當學長的要去演講一下, 順便混點好吃好喝的,一塊走吧?」 「不、不了,我晚上還有事…」 「哎呀,這么不合群啊。」 郭泰源拉住趙君立的手臂,「別管他,我們自己去吧?!?/br> 這兩只活寶剛走,我就注意到老柏樹后排的灌木,不太對勁,我撥開樹葉, 見到了我苦尋已久的東西。 那是一只墨綠色Helix布料的旅行袋,我雙手抱著,小心翼翼的把袋子 挪移出來,然后把拉煉給拉開來。 旅行袋里面露出一具白膩的rou體,熟悉的臉龐又重現在我眼里。 黎兒仰躺在袋內,雙手反背在身后,兩腿卷曲,美麗的眼皮安靜地闔上,一 臉祥和的神情,像童話故事里的睡美人,一樣安眠不動。 她的手腳被墨綠色的外層布遮住,拉開的口子只能看她白膩光澤的軀體。 我把手伸進去,摸到她嬌嫩的小rufang上,輕輕揉捏著嫣紅的rutou,女友的睫 毛微微抖動,眼皮慢慢睜開,一臉迷迷蒙蒙,待見到是我,臉上便現出燦爛的笑 容。 「抱我出來。」 我扯開袋口,把她的上身抱出來,她由於太久沒活動,一時手腳不靈俐,只 能用粉臂環抱著我的頸子;但她下身還躺在袋子里。 黎兒的臉蛋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聞到她淡淡的發香,還有溫軟的肌膚接觸 感,她就像柔軟的人偶貼在我身上不放。 「對不起,讓你受苦了?!?/br> 她輕輕咬我的耳垂,「平安就好?!?/br> 我抱著她靠在樹旁,看著太陽漸漸落下,cao場上的學生都已離去,街道的遠 端,只剩下兩只小黑點正緩緩移動,我知道那是郭泰源和趙君立。 我擁著她,嗅著她的發香道:「以后我們就在一起,不要分開了?!?/br> 黎兒用小指點了點我的鼻子,一臉壞笑道:「那么——以后你是不是,就不 敢再玩,你那個變態的游戲啦?」 我看著黎兒的眼睛,點了點頭。 「不敢了?!?/br> 黎兒一雙水靈靈的眼褚,瞅了我一眼,眼瞳閃閃跳動著,波光粼粼,長細的 星眉調皮的翹起來,她的臉上露出戲謔地神情,壞壞的笑道:「那兩個是你同學 吧?」 她手指著遠方的郭泰源和趙君立,說道:「我記得,當初他們好像也有追求 過人家吧?」 我看了看遠方,又低頭看著黎兒,只見我的黎兒皺了皺可愛的鼻子,咬著我 的耳朵悄聲道:「你想不想看——人家被他們扒光衣服——或著是被他們欺負的 樣子啊?」 我趕緊搖頭,但臉頰上卻一陣火燒的感覺,不爭氣的小弟弟,竟然在這種時 候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