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可是有過人獸交的經(jīng)驗,很會cao女 人。」
舅姥爺一副百思不解的表情,像看到外星人一樣,打量著我。 「你不阻止我?那為何你要把黎兒藏起來?」 舅姥爺笑了起來:「我可沒有把她藏起來——好吧——你跟我來。」 我跟著舅姥爺走出小房間,來到了前廳,我看到了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估 計就是那個隨扈張猛德吧?舅姥爺打了一個響指,張猛德就推開一道暗墻;跟著 露出了一條通往地下的階梯。 舅姥爺領(lǐng)著我走了下去。 這是一個狹窄的地下室,四周的墻上掛滿了各種刑具,軟鞭、散鞭、麻繩、 手銬、腳鐐;一張長方形的木桌上,放滿了黑色和紅色的假陽具,還有各樣型的 電動按摩棒,有螺旋形、葫蘆形、珠串形、尖錐形等等。 墻面放著幾個木箱;有像棺材一樣的大箱子;也有像藏寶箱一樣的中型箱子 ;還有袖珍型的小箱子。 舅姥爺站在那口像棺材的大箱子前面,對我招招手說:「過來。」 我緩緩走了過去,那口棺材箱是直立擺放,貼靠墻上,感覺有點像西洋片里 的吸血鬼棺材;我走到前頭后,舅姥爺就當著我的面,把棺材箱的蓋子給掀開來, 里頭赫然站著一個女人,就是我在尋找的女友——黎瑩瑩。 黎兒站在棺材里,兩手筆直,貼在大腿兩側(cè),她背靠著箱底,脖子又戴上了 那條黑色的皮革項圈,這次項圈扣上了一條煉子,那煉子緊緊地系在箱底的扣環(huán) 上,她還戴了一副黑色的眼罩,將她的眼睛給遮起來。 我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黎兒其實不是站在箱內(nèi),而是被架在箱子里;她光滑的下 體,正坐在一只金屬架上,使得她腳趾懸空。 「你把黎兒給關(guān)在這里面?」 舅姥爺搖頭道:「不是我關(guān),是她自己把自己關(guān)在這里。」 老頭瞅了我一眼,說道:「昨晚你們帶走她之后,今早她就自己跑了回來, 并把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都告訴了我,然后她就自己來到了這里。」 「不信是吧?」 舅姥爺把手伸進去,在女友的臉蛋上輕輕一捏,「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黎瑩瑩。」 「你為什么在這里?」 「因為黎瑩瑩是主人的奴隸,也是主人的財物,昨晚有人想偷走主人的財物, 因此要把女奴關(guān)在安全的地方,防止被別人偷走。」 別人?偷走?黎兒說的是我嗎?舅姥爺像撫摸母狗一樣,在女友的頭上輕輕 撫摸。 女友回答的非常流利,一點遲疑也沒有,顯然不是臨時背誦,語氣沒有半絲 被強迫的感覺,但也沒有任何喜悅的氣氛,非常的平淡……就像那天,黎兒被阿 志給裝進旅行袋的時候……一模一樣。 對了!黎兒有說過,那時候她滿腦子只剩下索求的渴望,耳內(nèi)只剩下韓志的 聲音,無論韓志說什么,都會無條件的答應,任由他擺布。 難不成,女友現(xiàn)在就是這樣?「老頭,你為何要給黎兒戴眼罩?」 舅姥爺聽到我這樣叫他,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但旋即又收斂起來。 「我怕她在箱子內(nèi)待太久,一打開蓋子,外頭的光線會刺眼,所以給她戴眼 罩,先適應一下光線。」 我笑道:「很牽強的理由。你說我會信你的話嗎?」 舅姥爺搖搖頭:「一個眼罩又能如何?」 「既然你認為無關(guān)痛癢,那敢不敢摘下黎兒的眼罩?」 舅姥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瑩奴。把你的眼罩摘下來吧。」 說完他走到箱子的旁邊。 我當然知道,老頭不在乎這個,但是我卻可以從黎兒的眼睛,看出女友是否 陷入了那種任由他人擺布的情況。 「是的,主人。」 女友主動摘下了眼罩,那雙眼睛在光線下,緩緩睜開,美麗的睫毛不住地顫 抖,眼皮眨呀眨的,好像一雙閃爍的星星。 「黎兒,你看到我了嗎?」 女友眼睛眨呀眨的,漸漸適應起光線,然后才望向我。 「看到了。」 「你還認得我是誰嗎?」 黎兒試圖轉(zhuǎn)頭,但項圈上的煉子系在箱底扣環(huán)上,能讓她轉(zhuǎn)動的幅度有限, 她只能微微扭擺一下。 瑩瑩嘟起了嘴,半瞇著蜜桃眼,皺了皺嬌俏的鼻子,噗赤笑道:「哈~你腦 袋壞了嗎?我怎么會不認得你呢,你是磊哥啊。」 「瑩瑩…你…」 黎兒這神態(tài),簡直就像在跟我搗蛋時的模樣,以前她故意整我;嚇我;氣我, 都是這種神情,這一點也不像陷入無法自控的狀態(tài)。 「你認得我?你確定你不是被這個老頭給控制了吧?」 女友聽到我說的,脖子一轉(zhuǎn),喀鏘一聲,限於角度,項圈上的煉子又把她給 扯了回來,使她無法側(cè)臉看老頭。 她皺起眉頭,兩手伸到脖子上,顯然想把項圈脫掉,但手指剛觸碰到項圈, 她身子就顫抖了一下,接著女友又垂下雙手,緊緊貼在大腿兩側(cè)邊。 這個動作,只有短短一秒,卻讓我注重起來。 女友無奈的笑了起來,她的笑很輕柔,沒有感覺到憤怒或憂傷,只有和風沐 浴般的寧靜。 「磊哥,你現(xiàn)在看到的,就是你過去的女友黎瑩瑩。」 她望著我,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黎瑩瑩已經(jīng)是主人的瑩奴,不再是你的女 友了。」 女友平靜的說道:「瑩奴知道你在想什么?是瑩奴昨天跟你說過,瑩奴曾經(jīng) 被韓志控制的經(jīng)歷,讓你懷疑瑩奴現(xiàn)在神智不清吧?」 「放心——瑩奴很清醒的,這一切都是瑩奴自愿的。」 我聽到這里,一句話也不想說了,因為我認為女友已經(jīng)被老頭控制了,她現(xiàn) 在看起來神智清楚,其實她一點也不清醒。 舅姥爺走了過來,朝我笑道:「年輕人,現(xiàn)在你相信,我沒有騙你了吧?」 老頭見我不搭理他,把手伸進箱內(nèi),直接把煉子從項圈上解下。 「瑩奴,我看這小子一點也不信嘛,這樣吧,你好好跟他溝通,我就不打擾 你們啦。」 舅姥爺背負著手,沿階梯走上去,突然他又回頭說:「小子,你談好之后, 自己上來啊。」 黎兒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松了一口氣般,然后她兩手撐在箱子兩邊,跨出大腿,想 爬出箱子;我趕緊上前扶她,幫她跨出來。 這時候,我才看清楚,剛剛黎兒坐的金屬架底端,竟然不是平整的;而是嵌 著一只假陽具在上頭,她的臀部緩緩上提,兩腿間的xue口也漸漸露出一截紅色的 矽膠roubang。 黎兒好不容易,拔出roubang,剛從箱子里跨出來,她就兩腿一軟,直接坐在冰 涼的水泥地上了。 我見女友兩腿間的rou唇有點發(fā)腫,知道被插久了,她下體應該很疼吧。 我坐到女友旁邊,想安慰她,黎兒卻側(cè)過臉,看著我說道:「磊哥~昨晚你 不就想問,瑩奴是不是被舅姥爺當母狗牽過嗎?」 「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吧?瑩奴不止被主人當母狗牽過,還成為了主人的 女奴,專屬的財物哦~」 我愛憐的瞥了一眼女友,闔上眼皮,輕聲道:「黎兒…我知道,你現(xiàn)在還被 那個老頭控制著,現(xiàn)在的你,并不是真實的你,放心,我會找出辦法的。」 突然我的嘴角被人扯開,我睜開眼,只見是黎兒扒開我的嘴,我掙脫她的手, 接著見到黎兒搖了搖頭,然后又露出頑皮的笑容,她捏了我的手臂一下,氣道: 「你啊~不止很變態(tài),還很固執(zhí),就跟你說過了,瑩奴的神智很清楚,沒有被控 制,你還要去找什么辦法?」 黎兒臉上的神情,是又好氣,又好笑。 「臭磊哥!你不就是想看人家被別人占便宜嗎?現(xiàn)在人家成了主人的女奴了, 你又受不了啦?怎么?是不是后悔自己是個變態(tài)啊?」 現(xiàn)在的黎兒,讓我覺得她是真的——清醒的——以前,她就是這樣跟我打鬧 的,難不成,黎兒真的沒有被老頭控制?說實話,我已經(jīng)有點拿捏不準了。 「那昨晚,你為何跟我們出逃?」 黎兒露出調(diào)皮的笑容,嘻笑道:「哈~瑩奴才沒有逃走呢,是你們把瑩奴給 偷走了才對吧。」 「偷…偷走…」 「就是!」 黎兒皺了皺鼻子,她兩手一拍,露出可愛的表情,「磊哥~你是小偷哦。」 「嘿,還好今天早上,瑩奴就自己回來找主人了。主人說以后就讓瑩奴住在 那個長方形的保險箱里面,今天沒有上鎖,以后就會上鎖了,這樣小偷也很難走 瑩奴啦。」 我眉頭皺起道:「偷走…黎兒——你到底在說什么?你把你自己當成了什么 啊?」 「當然是奴隸啦~同時也是主人的財物啊」 女友說的理所當然,讓我覺得她又不正常了,或許她就沒有正常過?「怎么 不說話了?」 黎兒兩手插腰道:「磊哥!你別假裝道貌岸然,你肚子里,想看自己的女友 被別人欺負的癖好,你以為人家都不知道?」 我被她一直攻擊這個弱點,登時氣道:「是!是!我是想看你被別人占便宜, 我是有變態(tài)的癖好,但是我絕不愿意讓你變成別人的奴!」 黎兒被我一嗆,突然安靜了,她的眼眶頓時紅了起來,淚水從兩頰流下。 她靠在我耳邊悄聲道:「有監(jiān)視攝影。」 我聽到這話,抬頭望去,果然在天花板的邊角,找到一個圓形的小攝像頭。 女友抹去淚水,破涕為笑道:「臭磊哥,你要是早點說就好了——」 她朝我扮了一個鬼臉:「哈~可惜人家已經(jīng)決定要做主人的瑩奴了。」 早上她留下的紙團——她故意在拍了拍我的手,那只手正緊緊握著團紙—— 黎兒沒有多說什么,她逕行踏入棺材箱內(nèi),又爬上了那個金屬平臺,自己跨著腳, 坐上那只矽膠roubang,臀部一松,整只矽膠棒就沒入rouxue里。 跟著她手一拉,就把蓋子給闔上了。 06 我把那團揉爛的紙條,完全攤平開來,一塊塊凹凸不齊的皺痕,把紙團給弄 糊,上面寫著,叫我早上來小房間找她,我仔細的打量,這才注意到,一個不起 眼的角落,還寫了一行字:「你自己逃走,或留下來救我都行。」 看到這行小字,突然間我豁然開朗了,瑩瑩并沒有被控制,她在跟我們演戲 呢,我仔細回想——發(fā)現(xiàn)——我營救黎兒的過程,漏洞很大,從昨天到今天,舅 姥爺都沒有阻攔過我們。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了,原來我們一直都在對方的監(jiān)控之下,舅 姥爺把我們置於掌上,不愁我們能飛出去,昨晚,我們沒有立即逃出大椿鎮(zhèn),也 是誤打誤著,走對一步棋;若是我們昨晚就出逃,估計早就被埋伏的人抓起來了。 黎兒當然早就知道,我們所處的險境,為了不拖累我們,才會今早就自己主 動跑回去。 不過——為何黎兒不肯跟我直說呢?尤其是昨晚,我和黎兒在一個房間里獨 處,相擁而眠,她可以直接跟我說清楚啊?我回想,我們晚上說的每一句話,突 然我額際冒出涔涔冷汗,腦袋里想通了一件事,一件讓我悚然的事情。 莫非——黎兒是為了我?才自愿做舅姥爺?shù)呐`?她為了愛我——為了包容 我的癖好,犧牲了自己。 「年輕人。我在上面等你很久了,怎么?還沒談好嗎?」 舅姥爺走了下來,他看到箱蓋子闔上了,先是一楞,接著又說道:「你跟我 的瑩奴吵架了?」 「沒有。」 我搖了搖頭,默默的走了上去。 中午,舅姥爺很殷勤的款待我,韓紹剛、韓紹宇這對兄弟也出現(xiàn),陪著我們 一塊用餐,這個老頭出奇的對我非常客氣,簡直把我當作貴賓招待了。 韓紹剛和韓紹宇是一對兄弟,年紀和我相仿,聽說年紀輕輕就在鎮(zhèn)委里擔任 科級干部。 「年輕人眼光要放長遠,才有前途。」 舅姥爺對於我終於想通的作法,很滿意,答應給我一筆補償費。 全程我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他們講話,或許,他們認為我受到了挫折, 這時候不說話是正常的表現(xiàn),因此一點也沒有懷疑我。 表面上我好像受到挫折,意志消沈——其實我正在思索著要如何救黎兒? 「舅爺說的對,給我們這么好的指教。」 韓紹宇舉杯自飲,場面上除了靠著他和秘書吳證,氣氛還不算太沈悶。 韓紹剛倒顯得很浮躁,動不動就問什么時侯可以去見瑩瑩,給人急色鬼的印 象;我沒有說話,冷漠的看著。 吃吃喝喝一番,眾人用過午餐,舅姥爺表示要去睡個午覺,交代吳證負責款 待我們。 吳證看起來三十五、六歲,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穿著黑西裝,打著一條花色 領(lǐng)帶,舉止中規(guī)中矩。 吳證引著我們來到前廳,大家分主賓就坐。 「大家別拘束,我就叫你小磊吧,托個大,叫我證哥就行。」 我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笑了笑,從茶幾底下,抽出托盤,擺放好茶碗 和茶壺,用手從茶罐里搓了幾把,一邊泡茶,一邊跟我們說話。 「雖然老領(lǐng)導叫我好好招待你,我們這呢,也確實有許多不錯的風光,可是 ——我看你應該沒有心情,去看風景吧?」 他提起壺耳,將我面前的茶碗倒?jié)M。 「小磊——你呢,也別怪老領(lǐng)導,他就這口嗜好,愛養(yǎng)寵物,何況你也拿到 了不菲的補償吧——哎,看你這樣子,我知道這筆錢呢,是收買不了你的。」 吳證拿起自己的茶碗,先聞一下茶香,才輕輕品茗。 他淺嚐一口就放下茶碗,看著我說:「你似乎很愛這個女孩子?」 他伸出食指推了一下眼鏡,「就我所知,那個叫瑩瑩的女孩也很愛你——」 「你想帶她走,對吧?」 他又說道:「如果是相愛的一對戀人,我個人覺得沒有必要拆散他們。」 我實在搞不懂,他想干嘛?於是就沒有搭里他,可是他的眼睛,那對從黑框 玻璃眼鏡透出來的眼神,好像一把手術(shù)刀,能解剖我的心思?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所以我只能這樣告訴你——我不是你的朋友,但也不 是你的敵人——」 「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 吳證笑了,笑的很虛偽,他笑道:「因為我是老領(lǐng)導的秘書,自然要為領(lǐng)導 分憂解勞。」 吳證說,除了舅姥爺?shù)臅俊⑴P室,其余地方,我都可以隨意去,我實在搞 不懂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但我因此獲得了可以自由行走的權(quán)力,張猛德和一 眾保鑣收到了吳證的交代,對我的來去,都視若隱形人。 其實,我最關(guān)心的還是女友的情況,因此,下午我又到了那間地下室。 可是看到的只有空的棺材箱子。 我心急地四處搜尋,又不敢去問吳證,我不想讓這個眼鏡男,知道我有任何 一點的心理弱點,那怕他明知道,我在意的就是黎兒,我也不會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 來。 結(jié)果,我在中午招待我吃飯的飯廳,找到了女友。 我的黎兒沒有穿衣服,兩手收在腋下,雙腿分開,蹲在地上,燈光映在白膩 的肌膚上,湛湛剔透,有如無暇的白潤玉瓷。 「接好。」 她昂著脖子仰視上方,韓紹剛夾起一塊rou,隨意一甩,女友立即有反射動作, 她臀部先沈后升,腰肢如彈簧般竄起,青絲馬尾飄揚,挺直的脖子戴著黑色的狗 項圈,白瓷般的顎頷上面,一雙美麗的雙唇嘬成尖形,一口叼住淩空的rou片; 嬌嫩的rufang上甩下晃,她臻首微頓,長長的馬尾落到玉背上,跟著身子恢復 蹲姿。 「哎呀,我們的貴客到了。」 韓紹宇坐落在不起眼的側(cè)邊,靠墻角的一個位置上,見到我,主動迎了過來。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黎兒的嗎?」 「別發(fā)怒啊,我們又沒有虐待她,這不是在喂食嗎?」 「什么喂食!她是人,不是狗!」 韓紹剛又甩出一塊rou,瞥了我一眼,扁扁嘴道:「是她自己想當母狗的,我 們可是順著她的愿望,對吧——母狗?」 黎兒彈起腰肢接住rou片,回坐成蹲姿,對著韓紹剛吠了一聲。 「汪~」 「別激動。」 韓紹宇臉上的肌rou扭曲成,邪惡的笑容,他緩緩走到女友旁邊,撿起桌上的 狗煉子,「我們都能體諒你的心情——畢竟你剛剛才把自己的女友賣給了舅爺, 現(xiàn)在難免有點抵觸情緒。」 「我……」 韓紹宇把煉子扣上了黎兒的項圈,側(cè)臉望著我:「我有說錯?你不是已經(jīng)收 下了支票嗎?」 那是我故意收下的,目的是降低舅姥爺?shù)慕湫摹墒恰@種話,我怎么 能公開說出口呢?韓紹宇握住煉子用力一扯項圈,黎兒被迫抬起頭,她白潔的頷 脕,被韓紹宇的手指捏住。 「母狗——聽到你男友把你給賣掉的消息,有什么感想嗎?」 瑩瑩沒有回答他,而是側(cè)臉看著我,她蜜桃般的眼眸尖銳起來,直刺著我; 我卻面色尷尬,欲語難說,她疑惑的眉頭,皺成川字形,目光忽然柔和的凝 望著我。 啪!韓紹剛一巴掌打在女友的屁股上。 「我哥問你話!啞巴啦!」 「哈~」 黎兒噗嗤一笑,可愛的鼻梁皺了一皺,笑道:「張新磊——你真牛了。」 女友的下巴被捏著,她看了我一眼后,就轉(zhuǎn)回去,正對著韓紹宇說道:「他 是壞人。」 韓紹宇松開手,把女友項圈上的煉子解開。 「他怎么是壞人了?」 「他是個變態(tài),他、他喜歡把自己的女友送給其他男人,這原本是我們之間 不可告人的秘密。」 黎兒轉(zhuǎn)過來,看著我說道:「只是我沒想到——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牛逼到,可以把 自己的女友賣給別人了!」 她氣極反笑:「哈~好啊——好——你牛——」 啪!誰都沒想到,黎兒會突然站起來,沖到我面前,給我揌了一巴掌。 她笑了,銀鈴般的笑聲飄入我耳,如此熟悉,又令人心醉,讓我想起,我們 第一次交往的場景。 黎兒臉頰上的笑容,好甜好美,好燦爛,像陽光般溫暖了我的心窩;她淡淡 的望著我,很輕松平淡的問道:「你滿意了嗎?」 這句話嚐到我嘴里,在舌頭上泛起一股酸味,酸溜溜難窮盡的味道,順著口 水滑進了咽喉,后勁卻化成了苦味,苦到口腔都發(fā)麻,我的心頭亂紛紛,欲解難 解,愁若結(jié)鎖。 我低下頭,不敢和她對視,黎兒也沒有再跟我說什么了。 瑩瑩跟我說的話,讓我無言以對,她打我,打得真好。 我一直想救她,那張支票也是個誤會,可是,我無法澄清,這只能怪自己, 怪我一直以來那個綠色的癖好,讓女友對我不信任,誤以為我真的把她賣掉了。 我也證實了一件事,黎兒愛我,很愛我;她為了愛我——包容了我的癖好, 甚至犧牲自己,做了舅姥爺?shù)哪腹放`。 「你好自私。」 韓紹宇經(jīng)過我身旁時,在我耳邊輕輕說了這么一句,我登時全身酸軟,手腳 有點無力,只能看著韓紹宇前腳走;后腳韓紹剛,牽著女友離開了飯廳,我卻沒 有勇氣去阻止。 接下來——曾經(jīng)的女友;我的黎兒;變成了舅姥爺?shù)默撆?/br> 院子外頭草木窸窸窣窣,不知名的蟲子煩躁地高聲吼叫,憂愁的晚風,撫動 灌木叢,nongnong烏云遮蔽星月,余留一片淡薄的云霧,透出毛毛的月亮。 外頭充滿了恬靜自然,但沒人知道,屋內(nèi)卻正在進行可怕的儀式。 寬大的前庭,燈火通明。 舅姥爺坐在寬敞的沙發(fā)上,張猛德隨扈一旁,韓紹宇和韓紹剛兩兄弟跟一群 保鑣,圍繞在左側(cè);韓志也被他們叫了過來,跟我一塊。 我倆很悲哀的坐在右邊的沙發(fā)上,但是我們都被繩子綁住,無法動彈。 廳堂中間只有一張長方形的茶幾。 我的女友,除了脖子上的狗項圈,全身赤裸的站在張茶幾上,雙手貼在身側(cè) 筆直地站立著。 她面色平淡的直視舅姥爺,仿佛這里除了舅姥爺,其他人都是空氣。 瑩瑩抬起雙臂,露出了光潔平滑的胳肢窩,胸肌的牽扯,把美麗的胸廓挺起, 奶白色的嬌乳,俏生生的仰視著她的主人,rufang上那對嫣紅的奶頭,像個衛(wèi)兵一 樣豎立起來,隨著女友的呼吸,兩只微尖的rufang也跟著起伏。 「我叫黎瑩瑩,今年十九歲——看起來是個人,其實我只是一條賤母狗,感 謝主人收納了母狗,賜名瑩奴——過去瑩奴還有許多愚蠢的留戀,現(xiàn)在想通了。」 黎兒側(cè)臉看了我一下,又迅即轉(zhuǎn)回去,「自現(xiàn)在起,黎瑩瑩愿意死心踏地的 成為——舅爺?shù)哪腹放`。」 她說完兩膝彎曲,大腿壓著小腿,正襟危坐的跪在茶幾上,兩手交疊放在面 前,接著彎下腰,活潑的馬尾從側(cè)面垂落,跟著她的額頭輕觸手背,朝舅姥爺恭 恭敬敬的叩首。 我手捏成拳,心里痛到說不出話,旁邊的韓志也是面色蒼白,一副落寞的神 情。 舅姥爺走到女友面前,把她的頭抬起來,取出一條黑色的眼罩,給瑩瑩戴上 去。 舅姥爺伸出手撫摸著黎兒的長發(fā),就像在摸一條母狗一樣。 「你不是說要把自己,完全的交給我嗎?」 「是的,主人。」 女友站了起來,主動分開雙腿,并伸出雙手,摸索著住舅姥爺?shù)氖滞螅置?/br> 索到手掌,最后握住舅姥爺?shù)氖种福龑е鴮Ψ降氖种覆迦胱约旱南麦w,那里光 潔無毛,兩片rou唇合在一塊,就像一只新鮮的鮑魚。 瑩瑩簡直就成了性愛教師,牽引著舅姥爺?shù)氖种福肿ou唇,然后慢慢進入 自己的rouxue里;我親眼見到舅姥爺?shù)氖种福谂训膔ouxue內(nèi)摳弄,光滑無毛的鮑 魚被手指擠開,艷紅的rou唇外露,慢慢擴張開來,一粒小小圓圓的rou蒂,在不經(jīng) 意間翹了起來。 舅姥爺?shù)哪粗福翊拄數(shù)拿h,平壓在紅嫩的rou蒂上,仿似撥弄琴弦,指腹 來回不斷在rou蒂上揉弄,把粒珠子壓得忽扁忽圓;食指和中指探入rouxue深處,不 停擺動,那只rouxue的腔口被壓塌下去。 黎兒眉頭皺起,咬著下唇不發(fā)出聲音,女友那種表情,我很清楚,她只有痛 苦,沒有快感,她在忍耐著。 「是這里嗎?」 「再深一點…啊……」 女友兩條白皙的長腿,像一把長弓,逐漸張開,角度越來越大,到最后兩只 大腿幾乎拉成一條直線。 白亮如雪的圓臀,前后擺動起來,兩腿之間粉嫩的xue口,猶如魚嘴般一吸一 吐,舅姥爺?shù)膬筛种覆逶诶锩娌煌概拖裨趯ふ沂裁磳毑兀俊浮邸褪?/br> 那里…啊……」 女友白玉般的雙腿忽然顫抖了一下。 聞言——舅姥爺?shù)哪樕希冻雠d奮猙獰的可怕神色,指間加速抽動,女友的 雙手突然抱住腦袋,拼命搖頭。 「給我!把你自己完全交給我!」 「…嗯…要…要到了…啊…」 女友抱著頭,痛苦的猛搖。 舅姥爺陡然間停下了動作,手指抽了出來,我發(fā)現(xiàn)老頭的手指僅有稍稍的濕 潤,也就是說女友沒有很多分泌yin水,這表示女友還沒達到高潮;那么老頭、他 想做什么?一瞬間,我明白了,是了!女友把昨晚告訴我,關(guān)於那種迷迷糊糊失 控的秘密,也告訴了老頭,所以老頭想利用這種方式控制女友!我明白的同時, 老頭也揭下了女友的眼罩,我又看到了那種神情——女友滿臉潮紅,眼皮半睜著, 美麗的睫毛下,原本靈動的眼瞳已不復在,只剩下一雙迷離的眼眸。 老頭捧住女友的臉頰,把她正對自己的臉孔,兩人四目交對。 「你是我的!是我的瑩奴!」 黎兒兩眼無神,仿若失焦的望著老頭,喃喃道:「是的,主人。」 我看到這景象,身上的力氣早已全無,我知道——我的黎兒,已經(jīng)變成了舅 姥爺?shù)默撆?/br> 儀式結(jié)束,韓志跟我都被釋放了,可是我們早已喪失了斗志,像行屍走rou般 不知該如何是好?我坐在沙發(fā)上,一點也不想動,舅姥爺就像一個勝利者,志得 意滿的端著酒杯,獨自一人品嚐;卻把瑩瑩交給了韓紹剛和那一票保鑣玩弄去。 黎兒躺在一張長桌上,頭后仰著,黑亮的馬尾從桌沿垂落懸在半空,白皙的 脖子上套著黑色的項圈,一條煉子從項圈上的扣環(huán)延伸到一個保鑣手中,她兩臂 伸直十指交扣,合於頭頂。 赤裸的rou體像一條白鵝般優(yōu)美的挺直,美麗的胸廓微微上翹,奶白色的嬌乳, 被兩個陌生人,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她臉色通紅,嘴巴翕張,不住的喘息,朦 朧的眼眸里失去了活力,只剩下機械般的呆滯。 兩條白膩的大腿連著小腿,如鶴足般伸直,大腿根完全敞開,紅嫩的rou溝上 新生出些許陰毛,一個保鑣手持剃刀,小心翼翼的在那里刮毛。 數(shù)十個保鑣就像在分食餐桌上的美食,把女友圍繞住,黎兒的手腳被人抱住 舔來舔去,那對白乳也被許多人分食,紅色的rutou腫脹起來,上面沾滿了許多晶 瑩的口水;兩瓣rou唇被分開,一張粗鄙的大嘴貼了上去,粗暴的猛舔,接著又換 一個人,伸出貪婪的舌頭在陰蒂上舔弄。 瑩瑩木訥的臉龐上沒有表情,隨著眾人的蹂躪,她的臉也跟著擺動。 一只又一只的roubang,不斷在她的身體里進進出出,她呆滯的眼瞳,越來越渙 散,一點神采也沒有,臉頰上像火燒一樣通紅,粒粒汗珠淌滿額間,小嘴不住翕 張,掙紮著呼吸。 我看著女友的身體如活魚般蹦跳,小腹一伸一縮,兩腿如抽蓄般僵直,我知 道她高潮了——心痛的我卻再也無力阻止這一切。 熬到淩晨,滿室彌漫著nongnong的jingye和yin水的味道,混雜著汗水和尿水,氣味 有些刺鼻難受。 舅姥爺跟韓紹宇早就離開了,剩下疲憊的韓紹剛和躺在一地呼呼大睡的保鑣。 我垂頭喪氣的坐在沙發(fā)上,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面前道:「你怎么還在這?」 我抬頭一看,女友正彎著腰,步履蹣跚的走來。 「黎兒…對不起……」 我知道她已經(jīng)變成了舅姥爺?shù)默撆艺f這些話她一定聽不懂,但是我愧疚 的只能說這些。 「說這些有什么用?你還不如快點離開這地方。」 「你?你不是那個……怎么清醒了?」 黎兒搖搖頭,苦笑道:「剛剛高潮了。」「喂——母狗!」 韓紹剛躺在地上大叫,黎兒對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趴在地上爬了過 去。 我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絲希望,於是在舅姥爺家住了下來,韓紹宇給我準備了一間 客房,韓志則回去了,因為我假裝沮喪和頹廢,幾乎足不出戶。 我發(fā)現(xiàn)女友的失控是可以解除的,意思是我還有機會帶她逃走。 只是這里太多人了,我一個人雙拳難敵數(shù)十人。 就在我苦尋機會之時,一個可怕的現(xiàn)象再次打擊了我,女友恢復清醒的事情 終於被舅姥爺發(fā)現(xiàn)了,這次,老頭卯足了火力調(diào)教,女友徘回在清醒與yin蕩的失 控之間,反反覆覆,每到晚上,我就埋入枕頭里,因為外頭會傳來女友被那些保 鑣輪jian的聲音,那是我連想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