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guitou含了進(jìn)去,她的臉頰慢 慢張大,跟著把我的roubang全吞下
真是— —真是太調(diào)皮了,把我嚇壞了。 我急著打電話過去,卻沒人接,只好發(fā)短訊問女友回來了嗎?過了兩小時(shí), 她又發(fā)了短訊,問我后不后悔?我回復(fù)說想死她了,問她什么回來?她傳來一個 訊息說暫時(shí)還不能回來,要我耐心等幾天。 等幾天?莫非她真的要跟韓志做那種事……我每天都等,每天都急,每天都 發(fā)短訊給女友,但自從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沒收到女友的短訊了。 這個故事到此結(jié)束?不——不——因?yàn)槿旌螅医拥巾n志的電話。 他在電話里說得很急,雖然不清不楚,但???@???得進(jìn)去的就是,明天搭 16號公交車到大沙坪站下車,轉(zhuǎn)152車去羅璟縣的客運(yùn)站;我二話不說, 收拾點(diǎn)簡單的東西,第二天用了三個半鐘趕到了客運(yùn)站,在那里我見到韓志,那 時(shí)候我看到這個可惡的家夥,一股怒火直竄腦殼,急著在大庭廣眾下捉起他的衣 領(lǐng)。 我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動手了——是的——差一點(diǎn)點(diǎn)。 「我?guī)闳ヒ娦±??!?/br> 因?yàn)檫@一句話,我滿腔的怒火頓時(shí)消了,舉起的拳頭也瞬間萎了。 我們搭乘長途客運(yùn),費(fèi)了兩個半鐘,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小縣城——白毗縣— —這地方靠近省界,兩面環(huán)山,只有南北有崎嶇的省道,其余不是泥凝不堪的小 徑,就是碎石小路又或根本不是人走的獸徑。 我這一路上沒有跟韓志說過半句話,因?yàn)槲遗聲滩蛔∽约旱臎_動,把他痛 打一頓。 我看了看手表,快要四點(diǎn)了,我跟韓志在縣城吃了一碗面,稍稍填了一下肚 子,但走了那么久,又不知道還要再走多遠(yuǎn)?我的怒氣又開始上沖,韓志知道我 很心急,就跟我說,出了縣城就到了。 因?yàn)檫@樣,我差一點(diǎn)爆發(fā)的脾氣又平復(fù)下來。 04 白毗縣往西北走,大約四十幾分鐘的車程,就是大杶鎮(zhèn);我跟韓志找了兩臺 野摩的,奔馳在崎嶇的山路上,終於在入夜前趕到了大杶鎮(zhèn)。 山上的氣候和作息時(shí)間跟平地不太一樣,一般黑夜來臨的很快,不到六點(diǎn), 天就幾乎黑了。 韓志說黎兒在他舅姥家,今天太晚了,明早才能去看。 可是我已經(jīng)忍了這么久,好不容易到了這里,我又怎么可能靜的下來,韓志 苦勸一番,也沒法說動我,他也知道我的忍耐已經(jīng)到頭了,只好跟我妥協(xié),今晚 就去看黎兒。 「看歸看……但是我希望你能夠保持冷靜,不然,不止是你,就算小黎也會 受傷。」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以為,小黎為何能給你傳短訊呢?」 韓志看著我,苦笑道:「當(dāng)然是我私下給她手機(jī)的……」 「私下?」 「你還記得黎兒在學(xué)校說要做我的小妾嗎?」 我哧之以鼻道:「那是黎兒故意鬧我的,你可別當(dāng)真?。 ?/br> 韓志嘆了一口氣。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但——這是真的,而且我也成功了…我、我的意思 是……」 韓志跟我說,開始他也跟我一樣,懷疑女友是演戲給我看,可是后來他發(fā)現(xiàn) 女友真的很聽他的話,直到把女友帶回了老家,他就動了邪念,想把黎兒據(jù)為己 有。 離開學(xué)校后——韓志扛著旅行袋上了公交車,車上擠滿了人潮,他一手拉著 吊環(huán),一手扶著袋子,并且把旅行袋夾在兩腿之間,他用大腿固定著袋子,任憑 車子如何急彎剎車,也不影響袋子,到了羅璟縣的客運(yùn)站;他才發(fā)現(xiàn)不太對勁, 黎瑩瑩給裝在袋內(nèi),雖然袋子周圍開了通風(fēng)孔,但是這一路上,瑩瑩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 沒有,莫不是給悶死了吧?韓志忐忑不安,深怕發(fā)生了任何后悔莫及之事,也不 顧車站內(nèi)的人潮眾多,就撿了個緊貼廊柱的空椅,一屁股坐下去,把那只墨綠色 的旅行袋給放在腿上,輕輕拉開煉子,指頭勾住拉煉,僅僅開了一道菱形的口子, 就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孔。 黎瑩瑩緊閉雙目,美麗睫毛的不時(shí)輕輕抖動,從她精致的鎖骨下,那白皙的 胸口間起伏不斷,看得出來,她正陷入安詳?shù)乃咧?;忽然她睜開了眼皮,那 雙蜜桃般的大眼和韓志的眼瞳正對上。 韓志說,那一瞬間他就像被揪住氣管般,緊張到喘不過氣來,因?yàn)樗钆屡?/br> 友會尖聲呼叫,引來周圍旅客的注目。 他害怕的事并沒有發(fā)生——反而發(fā)生了件讓他意外的事。 「賤婢聽候老爺吩咐。」 瑩瑩笑了,她對著韓志笑了,那是韓志在浴室看過的表情,一種充斥著妖嬈 韻味的媚笑,韓志吞下一口口水,把手伸進(jìn)袋內(nèi),撫摸著瑩瑩的臉頰,然后手指 沿著輪廓,摩娑著嬌嫩的肌膚,順著脖子直抵鎖骨,在那里五指分開,長長的中 指從鎖骨凹陷處,往下伸進(jìn)了乳溝,其余四指,貼著肌膚輕輕柔擦,女友的眼眸 瞬間朦朧起來,臉頰泛起一片潮紅。 韓志抱著旅行袋,坐在客運(yùn)大巴的最后一排位置,一路上顛簸的山路,讓整 輛車忽上忽下,他左手捧著袋子,右手插進(jìn)袋煉的開口內(nèi)。 指尖;指腹;手掌,傳來溫暖軟潤的觸感,他的手在那對rufang之間不停揉捏 著,最后又伸到光滑的恥丘上,大膽的摳弄,嫩rou凹陷處,傳來一種溫?zé)岬母杏X 和柔韌且富有彈性的觸感。 一路上,黎瑩瑩不僅沒有反抗,還很順從著配合他。 那天大杶鎮(zhèn)剛好下起了雨,韓志只能一路小跑著沖回家,他到家時(shí)天已經(jīng)黑 了。 他喊了幾聲,沒人回應(yīng),知道家里沒人,就把袋子放在桌上,跟著把雙向拉 煉給拉開。 煉子拉到一半,白膩的rou體就露了出來,瑩瑩雖不是巨乳女神;卻也不是平 坦如飛機(jī)場,B罩杯大小的嬌乳,充滿了青春昂然的活力,那對嬌乳活潑的向上 挺翹,沒有一絲松垮下垂的跡象,而是極富彈性的聳起。 兩粒嫣紅的rutou,像衛(wèi)兵般直直站立;光潔的小腹下是一片白皙無毛的恥丘。 當(dāng)拉煉給扯到底部,她的兩只大腿,也都露了出來。 他把瑩瑩從袋子里抱了出來,平放在桌上,然后又從自己的旅行袋里找出, 真空包裝的面包,然后喂女友一口,自己也吃一口,簡單填一下肚子。 接著,他敞開了瑩瑩的四肢,讓女友呈大字形的仰躺在桌上,把玩揉捏著瑩 瑩胸前那嬌巧彈手的白膩乳rou。 瑩瑩順從的躺在桌上,一動不動,任憑韓志騎跨在她腿間,把玩著她的rufang, 她雙眼朦朧的直視前方,兩頰羞紅,小嘴不停地喘氣;韓志發(fā)現(xiàn)她似乎沒有看見 自己——或許——她連這里是那里都不知道,因?yàn)樗揪涂床灰姟?/br> 韓志伸出五指,在瑩瑩的眼前抓了一抓,又揮了揮手掌。 「你…你看不到嗎?」 瑩瑩漂亮的睫毛抖了一下,霧蒙蒙的眼珠子轉(zhuǎn)向韓志的臉龐,修長的星眉疑 惑地彎曲起來,嘴角勾起輕柔的媚笑道:「賤婢聽候老爺吩咐?!?/br> 「你看得到我嗎?」 「看得到——你是老爺啊——」 這種現(xiàn)象,韓志有點(diǎn)似懂非懂,雖然他隱約覺得黎瑩瑩不太正常——但他寧 愿選擇——接受這種不正常,因?yàn)檫@個現(xiàn)象對他非常有利。 「再開一點(diǎn),張開到你的極限?!?/br> 黎瑩瑩兩條雪白潤滑的大腿,向兩邊張開著,拉成了一字馬,大腿根部露出 了猶如粉雕玉琢的嫩rou,那片嫩rou被拉扯著,毫不吝惜的展露出來,韓志壓在瑩 瑩柔軟雪白的嬌軀上,勃起的roubang,頂著濕滑不堪的粉嫩rou唇,用力一挺,緩緩 擠開兩片rou唇,充血的guitou腫脹起來,像一顆橢圓形的鎚頭,壓著兩片嬌小粉橘 的rou瓣頂入。 那根丑陋的大jiba,一寸寸的進(jìn)入女友嬌嫩的rouxue里,而瑩瑩沒有半點(diǎn)的不 悅,相反的她露出嫵媚的表情,兩臂伸直和手指和韓志手指,十指相扣在一塊, 小嘴微微翕啟,發(fā)出奉迎的婉轉(zhuǎn)呻吟。 「啊~嗯~」 隨著jiba越來越深的挺入,瑩瑩面有難色的仰起脖子,星眉緊蹙,貝齒咬著 櫻紅的下唇,韓志也感覺到rouxue深處緊窄,讓他的guitou仿佛陷在黏稠的蜜糖里, 進(jìn)退不得。 女友的處女給了我,除了這個第一次,我們之間的性交經(jīng)驗(yàn),少得可憐。 可以說韓志這次是碰到了一個沒有開發(fā)的rouxue。 「可惡!我一定要得到你。」 瑩瑩臻首婉轉(zhuǎn),秀眉痛苦的緊蹙在一塊,她深吸了一口氣,平滑緊致的小腹 輕輕一放,同時(shí)纖軟的腰肢輕輕抬起,又輕輕下壓,讓她自己粉嫩的xue口猛然張 開,剛好配合韓志的大jiba挺入。 瑩瑩突然:啊的一聲,同時(shí)jiba和rou壁發(fā)出「嘖溜」 的磨擦rou響,跟著女友神經(jīng)反射的動作,粉臀自然跟著沈下去,韓志那根rou 棒,整只沒入了瑩瑩雪白的腿根之間,接著又抽出,又插入;如此反復(fù),瑩瑩的 十指緊緊扣著韓志的手指,嘴里發(fā)出凄艷的嬌吟。 韓志只感到j(luò)iba一陣的舒爽,尤其guitou往前頂時(shí),會接觸到一股柔韌的rou膜, 那種交觸感,令他非常的舒服。 「哦~,好爽——小黎——你也很舒服對吧?」 瑩瑩秀眉痛苦的糾結(jié)在一起,聽到韓志的話,只是苦笑道:「嗯~老爺—— 賤婢好舒服——啊~」 大杶鎮(zhèn)下了一整夜的雨,雨聲稀哩嘩啦,伴隨著男女之間的呻吟,一陣春情 云雨,nongnong不停。 韓志坐在椅子上喘息著,剛剛辦完了事,正需要喘口氣,美麗的長腿交疊在 一塊,像一只無助的雌鹿躺臥在桌上。 韓志稍稍歇了一會就起身,不能讓女友這樣子的躺在桌上,要是家人回來, 他會很難解釋。 他正想把瑩瑩給進(jìn)房間,卻發(fā)現(xiàn)黎瑩瑩玉手撫額,半張的眼,似乎半睡半醒 的,喃喃自語。 「這…這里是那里???」 一直以來,女友的不正常狀態(tài),讓韓志非常的方便,但如今她好像要清醒過 來,這讓韓志感到事態(tài)很不妙。 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韓志還沒解決眼前的問題,就聽到屋外傳來腳步聲。 嘎吱~門給推了開來。 「大侄子啊,你真夠幸福的,從城里帶了這么個水靈靈的妞回來呀。」 兩個非常頭疼的人,韓紹剛與韓紹宇,他們和韓志年紀(jì)差不多,但因?yàn)檩叿?/br> 高一級,因此是叔侄關(guān)系。 「別遮啊,我們剛剛在外頭都聽得一清二楚了?!?/br> 韓紹宇皮笑rou不笑的問道:「我說,大侄子啊,你爸媽呢?怎么又不在呢? 這說好要還舅姥爺?shù)那房?,什么時(shí)候能還上?。俊?/br> 韓志腦袋突然靈光一閃,他終於悟到為何今晚家里沒人了,原來都躲債去了! 可憐的自己卻像個白癡,飛蛾撲火了。 韓紹剛看了看韓志,yin笑道:「不然這樣吧,就拿你這個水靈靈的妞,來抵 債吧?!?/br> 我聽到這里,一拳過去,直接把韓志給打趴在地。 「所以你就把黎兒給拿去抵債了?」 韓志緩緩起身,摸著下巴,說道:「我隔天去探望小黎的時(shí)候,就把手機(jī)偷 偷夾帶進(jìn)去?!?/br> 我又一拳打過去,韓志悶哼一聲,再次倒在地上。 「你給黎兒手機(jī),是因?yàn)樽约翰桓覉?bào)警,卻想叫黎兒打電話去求救吧?我真 是太瞧不起你了!」 韓志頹喪著坐地上,吼道:「你說的對——我真是他媽的沒用!」 我靜靜的盤算起來,韓志他們離開學(xué)校是長假的第七天,女友於當(dāng)夜就被帶 走了;然后韓志隔天送了手機(jī)進(jìn)去,我能接到女友的短訊,表示黎兒應(yīng)該清醒了, 可是不過兩天的時(shí)間,也就是長假的第九天,女友就音訊全無,之后我又等待了 三天,現(xiàn)在是第十二天。 我問韓志,從第九天到第十一天之間,女友發(fā)生了什么事?韓志偷偷夾帶手 機(jī)進(jìn)去后,隔天又去探望女友,因?yàn)樗o女友送充電寶。 當(dāng)他到了舅姥爺家時(shí),舅姥爺?shù)乃緳C(jī)高巖說舅姥爺還沒起床,韓志表示知道 了,仍然走了進(jìn)去,會客廳里只有韓紹剛、韓紹宇、舅姥爺?shù)碾S扈張猛德,還有 秘書吳證,四個人坐在沙發(fā)上。 他簡單打了個招呼,說是想探望一下女友,韓紹宇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懶 懶的說,這還沒分開多久,就天天來見面,你把這里當(dāng)成旅館呀?韓志軟磨硬泡 著,就是想見女友,韓紹宇給煩透,也就答應(yīng)了;叫了張猛德陪韓志進(jìn)去。 張猛德為人老實(shí),雖然知道這樣子監(jiān)禁女友是不對的,可是他死腦筋一條, 只知道要效忠舅姥爺,其他根本不管不顧。 韓志從張猛德那里打聽到,女友清醒之后,就胡攪蠻纏,根本就不配合,舅 姥爺幾次想上女友,都沒有得逞。 「你只能在里面待十五分鐘,時(shí)間到就要出來。」 韓志點(diǎn)點(diǎn)頭就走進(jìn)去房間——里頭——女友正躺在床上,手緊緊捉著被子, 還拿著利剪。 地上滿是淩亂的碎玻璃和各式杯、碗與盒子。 看來昨晚,似乎爭紮的很激烈,也難怪舅老爺沒有得手。 「你——你來干什么?」 「小黎,我、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 「韓志!你怎么不去死呢?不要以為那天,你讓他們把我?guī)ё邥r(shí),我迷迷糊 糊的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 韓志低下頭:「那天是我的錯,可是昨天我不也給你帶了手機(jī)來嗎?今天我 又給你帶了充電寶?!?/br> 瑩瑩接過充電寶,把快沒電的手機(jī)補(bǔ)上了電力。 「小黎,你、你會報(bào)警嗎?」 女友眉毛翹起,像在看白癡一樣,不屑地問道:「如果我報(bào)警了——警察會 來嗎?」 韓志搖了搖頭,又擔(dān)心道:「你、你不會想不開吧?」 「我跟磊哥聯(lián)絡(luò)了……我答應(yīng)他一定會回去?!?/br> 我聽到這里,知道女友沒有輕生的念頭,心里也放松了下來,跟著又問韓志, 為何女友后來沒有了消息?還有韓志為何這么晚才通知我?韓志說,后來他不被 允許每天去見女友,因此拖到第十一天才能再去見一次,但是這一次讓他既意外 又震驚。 話說,韓志一大早就急不可耐的趕去舅姥爺家,剛好在庭院見到高巖在給奧 迪打蠟。 高巖見到韓志,就說:「舅姥爺今天起的很早,一大早就去逛花園了,你要 想見你那個小女友,就到花園吧。」 這處花園是前任鎮(zhèn)委書記蓋的,后來給舅姥爺接手收了。 平整的草皮上,有一排黃白相間的花圃,舅姥爺正站在一叢灌木林前頭,韓 志小跑步的趕過去,先跟舅姥爺打了個招呼,然后才提出想見一見女友。 舅姥爺先是笑韓志沒骨氣,又沒耐性,然后才答應(yīng)了讓他見女友。 韓志見到舅姥爺手里握著一條煉子,他用力一扯,把煉子給拉了起來,鐵煉 的另一端沒入灌木叢里,卻見灌木叢晃動起來,發(fā)出唽唽蘇蘇的聲音,接著從里 面竄出來一具白皙的赤裸玉體,這不是旁人,正是韓志要見的黎瑩瑩。 「蹲下!」 瑩瑩聽到命令,順從的蹲在草地上,雙腿左右張開,兩膝微微彎曲,腰肢筆 直的挺立,胸脯高高聳起,嬌巧的雙乳翹挺起來;她兩肘彎曲,挾在腋下,雙手 拳握,小嘴微微翕張,小舌輕吐,渾然一副人形女犬的模樣。 這個景象,讓韓志的一顆心給提到嗓子眼上,砰砰然的跳動不停,他太震驚 了,以至於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舅姥爺把煉子繞著手臂纏了幾圈,煉子的長度給拉短后,瑩瑩也只能被迫抬 起頭,保持仰著脖子的姿勢。 瑩瑩的長發(fā)繞到后面,卷成一束馬尾后,被一根精致的發(fā)髻給夾在腦后,把 她雪白的脖子給露了出來。 在這平坦的花園上,女友一絲不掛的蹲在地上,赤條條的胴體上,唯一的裝 飾,只有脖子上那一條黑得發(fā)亮的皮革狗項(xiàng)圈。 「小志呀,這是你的女友嗎?」 韓志驚愕半響,只能期期艾艾的說:「舅…舅…姥…姥…爺…」 上一次女友還打鬧了半天,跟韓志說話也沒好氣的,怎么才三天就轉(zhuǎn)變這么 大——黎瑩瑩的個性,韓志很清楚,她不可能輕易屈服——就算屈服了,也不會 淪落成這樣沒底線的母狗。 舅姥爺喊道︰「起來!」 瑩瑩聽到命令,馬上將兩拳放到地上,膝蓋觸地,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渾 圓的美臀懸在半空中不停晃動著,一對嬌乳也懸掛在胸前。 舅姥爺手握狗煉,兩手負(fù)后,悠閑著漫步。 「你們家那個債務(wù),我看就不用還了,至於你這個女友……」 黎瑩瑩低著頭,跟在舅姥爺?shù)哪_旁爬行著,一副乖巧順從的母狗模樣。 「……就別再留戀了——小志啊,雖然你們家跟我呢,關(guān)系比較疏遠(yuǎn),但論 起族譜,咱們也能算上個遠(yuǎn)房親戚,叫上一聲舅姥爺也沒錯——你啊,還年輕, 以后前途還很遠(yuǎn)大,沒必要為了這只母狗敗壞了自己的前程。」 「舅…姥…姥…爺…小黎…小黎…是我同學(xué)……我不能……」 「哎——我知道——知道,你不能她做主是吧?舅姥爺也是很明理的,舅姥 爺也沒有替你同學(xué)做主啊,一切都是你的同學(xué)自己做主的,對吧?母狗?」 瑩瑩聽到這話,抬起了頭,只見她兩頰羞紅,秀眉痛苦的緊蹙起來,嘴角不 情愿的撐起一絲笑容,只見她很勉強(qiáng)的笑道:「是的——母狗是自愿的——」 05 「話都說到這里了。阿磊——你確定今晚,還要去看小黎嗎?」 我堅(jiān)定的答道:「當(dāng)然要去。」 我跟韓志摸著黑,來到舅姥爺家。 他說不用進(jìn)前門,直接繞到后面的花園就可以了。 我親眼見到和韓志口述,確實(shí)不太一樣,這個私人花園比我想像的還大,除 了有花圃之外,還有一片樹林,我心中盤算著,這里或許可以躲藏。 繞過花園,我們進(jìn)了一間矮房子,竟然沒有上鎖,讓我們很輕易的進(jìn)來。 韓志壓低聲音說:「就在那里?!?/br> 順著阿志的手指,我見到一間半掩的房門。 我想也不想,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把門給輕輕推開,就進(jìn)去了。 房間里很空曠,除了床、椅、衣匱、梳妝臺,一張小茶幾上面放置一只臺燈, 就沒有其他東西了;黎兒沒有睡在床上,她竟然趴在地上,卷曲著身子側(cè)睡,跟 韓志說的一樣,她身上除了那只狗項(xiàng)圈,就沒有任何遮蔽物了。 我撲了過去,把她愛憐的擁入懷里,然后把她脖子上的項(xiàng)圈給脫下來。 「磊哥?」 女友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 「你這個小傻瓜,怎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我就來救了你,也免得你受苦?!?/br> 黎兒環(huán)顧四周,又看了看我,才喃喃道:「你是來救我的?」 「當(dāng)然啦——韓志都告訴我了,那樣痛苦的回憶就別說了,我們先離開這吧。」 黎兒跟著我走出房間,韓志見到我們出來,也很是高興,很意外的是我們一 路暢通無阻,沒有任何出來追截我們,我一路上都提心吊膽,隨時(shí)都有準(zhǔn)備逃入 森林的打算——可是,一直到我們回到韓志的家,都沒有發(fā)生任何事。 自從還了債后,韓志的父母就沒有住這了,聽說搬到縣城里。 因此我們?nèi)?,也才能把這里當(dāng)成一個行動基地。 韓志說夜色已深,這種時(shí)間沒有車,要在這住一晚,等明天早上,我們就立 即搭車離開。 女友回來了。 我很高興的跟黎兒相擁,我們倆有很多很多的話要說,韓志給了我們一個獨(dú) 處的房間。 我抱著黎兒上床,然后從頭開始問起,從她在學(xué)校那時(shí)候的古怪情況開始問, 所以才知道了澡間里的事情,還有為何,黎兒會不穿衣服跟韓志從澡間出來。 女友告訴我,她和韓志zuoai,竟然登上了從未有過的高潮邊緣——說真的— —我聽到這話都快咬死自己了,怎么女友跟我做,就沒有過這樣呢?據(jù)黎兒的說 法,她也是第一次體驗(yàn)到,那種快感的邊緣,讓她欲罷不能,空虛到想被任何東 西插入下體,我問那是什么感覺?她說我不是女人,無法明白那種感覺。 我問女友——那時(shí)候——是真的要給阿志當(dāng)婢妾,還是嚇唬我的?黎兒不肯 說,在我的搔癢攻勢下,她才承認(rèn)是嚇唬我的,但后來韓志在浴室里,用嘴貼上 了她的陰部,把她的陰毛用舌頭舔開來,然后手指撥開了她的yinchun,舌尖輕輕的 沿著內(nèi)yinchun舔吻著,又在她的陰蒂上又舔又勾……她感覺自己yindao汾泌出好多水 液,當(dāng)她聽到了自己發(fā)出很yin蕩的聲音時(shí),她已陷入了意識的沈迷狀態(tài)。 可是韓志卻點(diǎn)到為止,不給她高潮,讓她陷在進(jìn)退不得的窘境,之后她滿腦 子只剩下索求的渴望,耳內(nèi)只剩下韓志的聲音,無論他說什么,都會無條件的答 應(yīng),任由他擺布。 我問她為何要跟韓志回家呢?她說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一整個晚上都被韓 志弄在高潮邊緣,根本沒法控制自己,就連她被韓志剃毛,裝進(jìn)袋子的事情,她 都記不清楚了。 最后問到,女友跟舅姥爺?shù)氖隆?/br> 「你確定,你要聽這段?」 我很肯定的點(diǎn)頭。 黎兒這才慢慢的述說起來。 那天晚上,黎兒被帶到舅姥爺家清醒了,舅姥爺見她美貌就想占有她,可是 她不肯,一番爭紮后,打壞了很多東西,她還拿起了利剪,揚(yáng)言要自盡,於是舅 姥爺才悻悻然的離去。 后來韓志帶了手機(jī)過來,她就開始跟我通訊了。 失去消息的那一天。 舅姥爺讓韓紹剛與韓紹宇,把她架起來,然后用電動按摩棒插入女友的下體, 女友說,那時(shí)候她又感覺到那種快感的邊緣,可是這次她的神志沒有陷入迷糊狀 態(tài),反而能保持清醒。 被按摩棒反復(fù)插入的同時(shí),他們又給女友灌腸,女友說她第一次嘗到這么難 受的滋味,想泄又不能泄。 「韓志說……他見過,你被舅姥爺當(dāng)成母狗牽著……這是真的嗎?」 「變態(tài)?!?/br> 黎兒鄙視的望著我道:「你——就想看到我被別人占便宜吧?」 「沒…沒有?!?/br> 這話我竟然說的有氣無力。 黎兒半瞇著蜜桃眼,皺起嬌俏的鼻梁,性感的笑了一下,:「你是想人家告 訴你——我真的被舅姥爺當(dāng)母狗牽呢?還是希望那是假的?」 「我…我…」 「嘻嘻~磊哥你別說了,你這不爭氣的小弟弟,都把你給出賣了?!?/br> 黎兒摸著我膨脹起來的褲頭,替我解開了皮帶,熟練地握住那根勃起的jiba, 伸出舌頭,溫柔的舔食著。 下體襲來溫軟的感覺,只見女友整張嘴,把我的guitou含了進(jìn)去,她的臉頰慢 慢張大,跟著把我的roubang全吞下去。 我和黎兒從沒有這么做過,這是她第一次幫我koujiao,感覺好舒服。 啵一聲黎兒的小嘴像一只開罐器,從我的roubang上拔出,接著又吞回去,再拔 一次,反復(fù)幾次下來,guitou傳來非常刺激的緊致感,酸酸麻麻,我差點(diǎn)要射了。 女友握住我的roubang,引導(dǎo)到她的下體,頂住一處軟嫩的地方,她的腰肢一沈, 我感覺roubang被一團(tuán)又軟又暖的果醬給糊住了,就見到自己的jiba,整根都插進(jìn)了 黎兒的rouxue里。 她自己趴在我身上,挺動著腰身,我能感覺到黎兒的那里,似乎在磨擦之下, 越來越熱了。 忽然她停了下來,伏在我的胸口上,纖細(xì)的手指,在我的鼻尖上輕輕一點(diǎn)。 「不刺激嗎?」 「???」 「我之前不是有傳訊給你,要你耐心等幾天嗎?為什么你又跑來了?」 「擔(dān)心你嘛?!?/br> 女友的手指,游移到我的胸口,在那里畫圈圈,她的小臉貼在我胸膛上,輕 聲道:「韓志說的,都是真的……人家給舅姥爺當(dāng)母狗了?!?/br> ??@ ?這話,下身就硬了點(diǎn),guitou脹大,頂住女友的rouxue深處,黎兒低吟 一聲,在我胸口狠掐了一記:「你真是個變態(tài)?!?/br> 我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瑩瑩摟住我的脖子,溫軟的rufang,貼在我的胸膛上好舒服,感受到雙方心跳 的悸動,那是種語言無法形容的男女交流,黎兒微下頭,睫毛眨呀眨,蜜桃眼里 的深邃黑瞳直鎖著我的眼睛。 「你會討厭這樣的黎兒嗎?」 我摸摸女友的秀發(fā),柔聲道:「怎么會呢?就算你被舅佬爺調(diào)教成母狗了, 我仍然會愛著你的?!?/br> 「臭變態(tài)。抱人家?!?/br> 我親昵的把黎兒給抱在懷里,然后我倆就這樣相擁入眠了。 咕吱~咕吱~ 清早,我被山野的鳥鳴聲給吵醒了,兩手一抓,撲了空;我立即驚醒起來, 黎兒呢?一張紙條沈靜的躺在我胸口上,我拿起來,那是一張被揉成一團(tuán)的便條 紙,我稍稍拉開一小塊,只見里頭,有黎兒親筆寫的留言,告訴我,叫我自己一 個人到昨天的小房間去找她。 黎兒回去了?這是怎么一回事?我跟韓志還想說今天要準(zhǔn)備潛逃——可是黎 兒卻自己主動跑回去了!我沒有多想,趕緊跑回了那個小房間,很奇怪,這一路 上沒有看到人,繞過花園,回到矮房時(shí)也一樣,沒有鎖,似乎昨晚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任 何的異常?我進(jìn)房間,卻沒看到女友,只看到一個白發(fā)老頭穿著西裝,很正式的 坐在床邊。 「你就是那個叫張新磊的?」 「你是阿志說的舅姥爺吧?」 我沒看到女友,但見到這個老頭,我隱約能猜到,女友已經(jīng)被這個老頭給藏 起來了,而且女友應(yīng)該也告訴他,有關(guān)我的事。 我的猜測沒錯,因?yàn)榫死褷敭?dāng)著我的面告訴我,黎兒曾經(jīng)告訴過他,其實(shí)韓 志不是黎兒的男友,我才是正牌的。 「你來這里,是想帶你的女友回去吧?」 我望著舅姥爺,他臉上充滿歷盡風(fēng)霜的皺紋,那平靜的神情,讓我感覺他歷 經(jīng)大風(fēng)大浪,根本就不在乎我這個小毛頭。 「你、你要阻止吧?」 「阻止?為何我要阻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