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撅撅屁股,抽出一只手來準備解開蔡蘭花系褲腰的繩子,就在這
層抹不掉的影。 里,程木根睡在親的旁邊。半時分,他被親的呻吟聲驚醒,坐起來,借著月 光看見親緊閉著雙眼,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正在揉著下。也許是他起的聲音驚動 的親,她慌忙把手拿開,臉上的痛苦越發明顯起來。 程木根輕輕的推了推親,小聲問道:「娘,是不是被他踢的,還痛嗎?」 女的淚水又一次流下來。程木根給親擦去眼淚,說:「娘,我給你揉揉吧?」 女覺得臉有些燙,慌的說:「不用,不用!」可是她臉上痛苦的神讓孩子于 心不忍,他開始去解親上衣的紐扣,女連忙抓住他的手,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 她又把手放開。兒子,她現在心中只有兒子,兒子是她生命的支柱,也是她的一 切。 這本來該是她的幸福源泉,可是每次想起來,她雖然有了生的力量,可是心 中卻涌著無限的惆悵。為什么呢?也許答案只有她一個才知道。 程木根解開親的衣服,看見親的前一大片的瘀紫,心疼的用自己的小手給親 反復的揉搓著,女臉上的痛苦略減。他的小手不斷的碰撞著親的房,軟軟的,心 里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揉了一會,他輕輕的問:「娘,還痛嗎?」女說:「不痛了!」可是她臉上 依然有痛苦的神色。程木根將子往后挪了挪,伸手去解親捆腰的繩子,女急了, 連忙坐起來,急促的說:「木根,不能解!」程木根不解的問道:「為什么?」 女不好意思講,紅著臉說:「別問,你不要動。」程木根突然間哭了,抽泣 著說:「娘,我怕你痛啊,你說為什么不能給你揉?是不是他踢的厲害了,你不 敢讓我看。」女想了想,他還只是個孩子,可是他畢竟是個孩子,怎么可以,可 是痛楚又一次涌上來,使她不得不躺下來。她的心理掙扎著,孩子畢竟是好意, 而且他們子相依,還要什么世俗的觀念。 她拉著兒子的手,輕輕的道:「好,木根,你就給娘揉揉吧。」程木根不哭 了,解開繩子,將親的長褲脫下來,將手伸進內褲里,先是摸到一叢毛茸茸的東 西,嚇的連忙把手縮回來,驚恐的問:「娘,怎么?」女嘆了口氣,緩緩的道: 「別怕,那是長在娘上的東西,給娘揉揉吧,痛的厲害!」程木根沒有猶豫,再 次把手伸進去,輕輕的揉,只覺得軟軟的,摸起來挺舒服。 不多時,女「嗯」了一聲,說:「好了,娘不痛了,你也睡覺吧。」說完, 把他摟在懷中,讓他的枕著自己的房,輕輕拍打著哄他睡覺。 程木根沒有睡,他在恨著一個女,一個相當漂亮的女。那個女是個寡,夫家 一樣的姓程,村里背地里都叫她程寡。她長的很漂亮,眼睛很會勾,正所謂:閨 色涼如水,怨橫臥待歸。她邊的狗兒貓兒的不少,其中最為戀她的當屬程常福。 程木根的親蔡蘭花當然知道這些事,可是她管不了,也不敢管,慢慢的兒子 了她生存的唯一希望。 天亮了,空中的彩云披著霞光,托著紅彤彤的朝陽。鳥兒在樹上愉快的歌唱, 程木根從床上爬起來。父親早就去山上采石場上工,親遞給他一個菜餅,他三口 兩口的吃了,背起小竹籃到山上玩野菜。他躺在半山腰,看這天空中隨風奔走的 云,心中才會有絲絲愜意。 到月底的時候,程常福從工那里領了工錢,樂呵呵的往村里走。一個工友戲 謔的說:「老程,又去找那個sao娘們兒啊?」程常福:「cao,不去干啥?」 工友繼續說:「我看你家的娘們兒也不錯,你還要打野食啊,要不我把錢給 你,今天晚上我去睡你家的娘們兒。」程常福并不生氣,反而說:「她算個屁, 每次像個死魚,那像那小寡,搞的我炕都不想下。」兩大笑著回來。程常福到程 寡的家里,程寡當然知道他是拿了工錢來的,嬌笑著迎他進屋,炕上擺這飯桌, 四個小菜,一壺燙酒,炕的最里面躺這一個小女孩,忽閃著大眼睛看著他們。程 寡把程常福讓到炕上,嗲聲嗲氣的說:「哥,你快炕上坐,累了吧,我給你燙的 酒,快喝兩盅解解乏。」程常福咧著大嘴一笑,手不老實的按在她的口上,程寡 連忙甩開,嬌聲道:「你就是猴急,別讓孩子看見。」說著上炕抱起孩子,嚼了 塊白面饃饃喂她。 幾杯酒下肚,看著程寡豐腴的,程常福覺得子有些熱,口干舌燥,喉嚨咕咕 作響。程寡當然知道他現在最需要的是什么。輕輕搖晃著子,哄著女兒睡覺,有 意無意的把腳從桌底下伸過去。那時候的女都不怎么穿襪子,但是程寡的腳白嫩 細膩,條條細細的青筋若隱若現,這當得起是一雙美麗女的腳。 程常福忍不住,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猛的抓住程寡的腳,使勁的揉搓著。 程寡「嚶嚀」一聲,媚眼入絲,只看的程常福魂飛神,手不老實的往上游走, 快要摸到她大腿根的時候,程寡把腿并在一起,一根手指輕點他的額,撒著嬌道: 「你總是這個樣子,就不知道慢一點,好好疼疼家。」這時候的程常福早被她一 的白熏醉了,哪里還能想別的,若不是顧忌著孩子,恐怕這時候已經撲到程寡的 上。 程寡知道要什么,她也知道在這個時候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所以她好像 根本沒有把孩子放下的意思,在搖晃的時候,解開一個扣子,讓深深的溝完全暴 露在程常福的眼前。程常福抓耳撓腮的又灌了幾杯酒,兩眼開始離了。程寡看的 出已經吊足了眼前這個的胃口,把腿收回來,下炕到另一個房間,把孩子放下。 當她回來的時候,程常福迫不及待的把她摟在懷里,雙手緊緊的扣在她前的 兩片突起上,連抱帶拉的把她弄到炕上,開始脫他的衣服。她只是在做著略帶撩 撥心的反抗,這更增加了程常福的望。當一團白完全露在他面前的時候,程常福 的望達到極點。 一陣激蕩過后,兩個渾是汗,仍然抱在一起,程寡像八爪魚一樣,時而肥碩 的屁股不時的抖動幾下,害的程常福心里一陣陣的癢癢。過了好大一陣子,程寡 慢慢的推他起來,輕聲道:「哥,你再喝點。」竟不穿衣服,起給程常福倒酒。 程常福看著她前凸后翹的子,又有些沖動,不覺又把手伸到她的前,上下撫 摸。 她好像并不太介意,反而把紅潤的臉轉過來貼在他的膛上,微微的磨,一直 磨起程常福再次的激,然后繼續的盤腸大戰。 程常福臨走的時候,從口袋中掏出十塊錢遞給程寡。她樂呵呵的收下,問: 「你什么時候再來啊?」程常福咧著大嘴一笑,說:「說不準,想你了我就來!」 程寡嬌嗔著說:「死相!」程常福心愉快的走了,不過他覺得子有點累,把 上剩下的唯一一張十元的鈔票拿出來,到街買了瓶四毛錢一斤的烈酒,咕咚咕咚 喝了幾口,就更加飄飄然。他當然不知道,程寡的另一個「哥」正悄然掩進她的 家門。 上面的兩幕在反復上演著,轉眼間過了兩年。改革的風吹遍中大地,當然 也或多或少的波及到這個小山村。很多都在謀劃著跟上祖發展的腳步,快速致富。 可是程常福依然經常躲在程寡的被窩里,發泄著火。 蔡蘭花到一個鎮辦的小企業上班,賺些錢來貼補家用,家里的生活也漸漸有 所改善。程常福基本上沒有任何的改變,要說有改變,就是他開始伸手向蔡蘭花 要錢,自然這也了他毆打蔡蘭花的一條理由。蔡蘭花不會給他錢,因為程木根馬 上就該上學。上學需要的錢雖然不多,但是對于這個貧困的家來說也不是個小數 目,所以程木根總是感覺到親是在用生命保護著家中那丁點的積蓄,當然也是這 個家的希望,是親的希望。晚上,程木根還是和親睡在一起,只是親抱的他更緊, 隨意的讓他撫摸著自己上的所有地方。 八月,嬌陽似火。程木根終于上學了,他穿著一條還有補丁的褲子,上衣是 親的衣服改做的,鞋是親親手納的千層底。他看著所有的同學穿著嶄新的衣服, 背著新書包,不由得緩緩底下。而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后有個稚嫩的女孩聲音, 笑著說道:「你們看,他的褲子上還有個補丁。」程木根扭一看,所有的都在盯 著他,當中一個漂亮的女孩正用一只手指著他,眼神中充滿嘲弄。他的臉火辣辣 在燒,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他想逃離群,找個沒有的地方放聲大哭一場,可是 想到親的眼淚,想到父親的拳打在親上的景,心中蕩漾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他緩緩的抬起來。 「程木根!」當聽到點自己名字的時候,程木根昂首挺的走進辦公室,老師 問了他幾個簡單的算數題,他一一答對,那時候山區的孩子有這樣的天分是很不 容易的。老師也很驚奇,問他:「是誰教你這些的?」程木根道:「是俺娘!」 老師更加驚奇:「你娘?」她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因為山區的女很多自 己都不認識字,更談不上算數了。其實這個問題也在困惑著程木根,可是親的確 是很有學問,他也曾經問過,可是親沒有回答他,而且每次親都會很失落,所以 也不敢再問。村子里的好像也不是很了解蔡蘭花,只知道是程常福從外面領回來 的。 這個老師一下子喜歡上這個聰明的小孩,笑著對他說:「你先出去等一會, 以后可要好好學習啊!」程木根狠狠的點點。 那個嘲笑他的女孩不多時也被叫到辦公室,等她出來的時候,面色微紅,眼 圈中掛著淚水,程木根心中莫名其妙的一陣快意。 程木根的班主任姓崔,叫崔玉香,平時很照顧他。他學習也很刻苦,績非常 好,自然當上班長。而那個嘲笑他的女孩學習績很差,女孩叫徐若雨,是鄰村村 長的女兒,平時嬌生慣養,目中無。程木根很厭惡她,總是不想理她。可是偏偏 徐若雨能歌善舞,被任命為文娛委員,他們又不得不經常打交道。自從程木根當 了班長后,徐若雨對他的熱陡轉直上,有事沒事的總是在他面前說著說那的。 悲劇依然在這個家庭中上演。一天,程木根放學回家,遠遠的聽到親的哭喊 聲和父親的斥罵聲,快步走進家門,看到父親還在踢打著親,嘴里罵罵咧咧的說: 「你個臭婊子,有錢供那個小雜種上學是不是?你覺得自己有錢,都給老子拿出 來,否則我今天打死你。」程木根楞住了,他覺得父親可以罵他是豬、是狗、是 王八蛋,但是不能罵他是小雜種,當然他現在知道小雜種是是什么意思。 他攥進拳,沖進屋里,猛的把父親撞倒在地。程常福這一跤摔的很重,好一 陣才從地上爬起來。惱羞怒的他將程木根提起來甩出門外,接著尋了根木棍,準 備狠狠的教訓他一番。 蔡蘭花歇斯底里的跑上前護著程木根,大聲喊:「你不是要錢嗎?我給你, 你不能打他。」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幾年來,她是一次這樣看他。程常福先 是一楞,繼而露出一絲笑容,仿佛又看到了程寡白鮮鮮的。對他來說,有了錢就 有女和酒,而有了酒和女就足夠了。 程常福拿著錢徑直向程寡家走,路上遇到她女兒在街上玩耍,便給了她兩毛 錢,讓她買糖吃,并告訴她可以在外面玩久一些,小女孩還不太懂事,欣然答應。 程常福來到程寡的家,推門進來。程寡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她穿著一件藍色 碎花無袖汗衫,在搓衣板上有節奏的搓著衣服,房也隨著有節奏的上下擺動,透 過腋下,竟能看到幾分,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勾心弦。程常福慢慢的走到她面前, 從她的領口看著她的。程寡并不介意他看,說:「你來了?」聲音有點冷淡,因 為有好一陣子程常福沒給她錢。程常福當然能聽出來,可是他已經顧不了那么多, 只見程寡前一擠一擠的,溝也有節奏的變深變淺再變深,他覺得小腹有團火在燒, 那里不自覺的把褲子沖的老高。 他蹲下,對程寡說:「我說妹子,好久沒給你送錢,今天給你送點來。」 程寡的眼神一亮,嬌聲說道:「吆,哥,你是怎么了,就是沒有錢,妹就不 伺候你了,真是的?快屋里坐,我給你整幾個菜,然后再喂飽你這個大饞蟲。」 說著朝著他的襠掃了一眼,這種挑逗的話語和蕩的眼神,讓程常福連忙掏出 錢塞在她手里。 程寡接過錢進屋,開始收拾酒菜。程常福就在外面看著她肥碩的屁股,看了 一會功夫,實在是忍不住,起進屋,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去摸著她屁股中間的 那道溝。程寡不失時機的「嗯」了一聲,說:「別急,早晚都是你的,上炕等著 去。」程常福此時早已火焚,哪聽得勸,趁著她彎腰切菜的功夫,從后面托著她 的房,上下揉捏,子不由的靠在她后面不停的摩擦,一會功夫就有股腥sao的味道 從程寡的上散發出來。聞的這股味道,程常福就更加沖動,子靠的她更緊。 程寡似乎也有些忍不住,嬌喘連連,嘴上哼哼唧唧的,放下手里的刀,任他 肆意揉摸。 程常福把手伸進程寡的褲襠里摸了把水出來,放在鼻尖上聞了聞,笑道: 「這些年,你還是一樣的sao。」程寡白了他一眼,嬌聲道:「要是不sao,你要啊?」 說著順勢用屁股頂了他一下,說:「去,再等一會。」程常福便乖乖的上炕, 盤腿坐著等。不多時,程寡把酒菜端上來,也上炕坐在程常福邊,給他倒了杯酒, 說:「哥,你多喝點,我就喜歡你喝足了酒那股猛勁。」程常福聽著心里高興, 一昂脖喝下去。 喝酒的時候,程寡不時的用手碰碰他,或是用腳趾撓撓他,撩撥著他的望, 也正是她這些嫻熟的動作使得很多幾乎無法自拔,甘愿倒在她的懷里,寧愿拋棄 妻子,也要和她一風流。程常福也不閑著,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放在她的上,撫 摸著他想摸的任何地方。終于,程寡的手停在他的胯下,握著被她戲稱為禍根的 東西。程常福放下酒杯,將她從炕上拖下來,扒下她的褲子,從后面燃燒起的激。 這個時候,程木根跪在炕上,面對著親脫光的,輕輕的揉著青紫的地方,每 揉一個地方,親都會「啊」的一聲輕吟,程木根的心就會劇烈的收縮。他恨父親, 更恨那個女,他心里暗暗的想,遲早要給程寡一次痛徹心扉、生不如死的報復。 等他給親揉完上所有的傷處,蔡蘭花把他摟在懷里,反復的親著他的臉,也 唯有在這個時候,她的臉上才回有一絲笑容。程木根當然喜歡親懷里柔軟溫暖的 感覺,可是畢竟家給他帶來太大的痛苦,他心中的影無法磨滅,這就注定他要走 上一條不歸路,一條因仇恨而報復的不歸路。 有一天放學,程木根在班上做值,本來已經離開回家的同學趙振突然間慌慌 張張的跑回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對著他喊道:「班長,快點,有在欺負徐若雨。」 程木根先是一愣,接著風一樣的沖出去。他雖然不很喜歡徐若雨,但是他是 班長,有責任保護好班上的任何一個同學。 遠遠的看到一個高年級的學生擋在徐若雨前面,不時的動手動腳的,甚至有 時候竟然摸向她的下,而徐若雨委屈的掉著眼淚,不停的甩開他的手。屁大的孩 子就這么下流,程木根沖上去,和那個高年級的學生扭打在一起。那個高他兩級, 個也高出許多,輕而易舉的把程木根摔倒在地,狠狠的揍他,一直打的他鼻子出 血。可能他也有些膽怯,打完架便匆匆的跑了。程木根從地上爬起來,拍打掉上 的泥土,也不正眼看徐若雨,傲然的回去。 晚上回家后,怕娘擔心,也不敢說這件事,自己卻恨恨的坐在地上發楞。 晚上,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拿刀把那個學生捅了,看著他倒在地上痛苦 的掙扎,面孔扭曲,心里舒服了很多,他甚至在夢中笑了起來。 第二天,程木根依然早早的翻過兩個山梁來到學校。那個時候,每個班的鑰 匙都掛在老師的辦公室里,哪個來得早都可以去拿來開門,而他總是第一個來的。 進門后他一眼看到了自己的石桌上擺著一大堆零食,有許多他根本沒有見過, 更不要說是吃了。還有一些,在學校門口的百貨店中有,每次走到那里,看著看 著他就饞,當然他不會說,也不會表現在臉上,怕娘傷心。 可是,他現在看著這些東西,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因為他知道這是誰送 的,在學校里也只有一個能送出這么多的好東西。果然,不多時,徐若雨背著她 的小花書包一蹦一跳的進來。她每天都是最遲一個來,今天來的這么早,更加肯 定了程木根的判斷。徐若雨的確早就來了,她放下給程木根的東西后,出去躲了 一會,本來以為是很完美的,可惜忽略了一個有著驕傲脾孩的心思。 程木根當著她的面把所有的東西扔到地上,惡狠狠的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用不著你可憐。」徐若雨就瞪大眼睛看著他,足足有幾分鐘的時間,突然間委 屈的伏到桌上大哭起來。東西灑落一地,看著徐若雨微微聳動的肩膀,他心中突 然間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這是他第一次從報復中得到了快樂,而正是這一絲 的快樂,害了他的一生。 從那以后,徐若雨也不再和他多說一句話,工作上的事也是能免則免。 崔玉香發現這個問題后,把程木根叫到辦公室問起緣由,程木根便將所有的 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崔玉香發現事很嚴重,這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心理上竟然存 在在極大的問題,若不能及時的解決,恐怕他的一生都要毀於一旦。 放學后,崔玉香將程木根留下來,說要到他家做一次家訪。程木根頓時感覺 到心里涼涼的,可是他又不敢拒絕,只是盼望著父親不要回家。 而這個時候,他父親的確沒有在家,可是家來有另外一個,這個是父親的工 友,那個在撕扯著親的衣服,一邊笑著說:「臭婊子,你不要反抗了,我給了你 錢,是他讓我來的,我今天要是不上了你,我豈不是白給錢了。」蔡蘭花似乎是 驚呆了,她沒有想到程常福竟然會做出這種事,而就在她驚訝之際,那個已經順 手扯下她的外衣。山里的女沒有城市里那些從外引進來的先進玩藝,外衣里面只 是穿這一個肥大的背心,這個時候,她的兩個房在背心中顫抖。那個看著她嫩白 碩大的房,哪里還把持的住,兩只手就順著她的腋邊斜插下去,抓住兩個球來回 撫摸,下不自覺的頂在她上。這時候,蔡蘭花從驚訝中清醒過來,使勁晃動子, 想擺脫他的手,不料這樣一來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經,哪里還能讓她逃走。 就這樣牢牢的抓著她,下不斷的摩擦著,他的喉嚨里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吼聲。 手中軟滑溫熱的快感不時的涌上心,他快要堅持不住,不過他當然不舍的就 此罷手,猛的撅撅屁股,抽出一只手來準備解開蔡蘭花系褲腰的繩子,就在這個 時候,她也不知道從哪里生出來的力氣,猛的甩開他的手,跑進里屋,關上門。 此時不上不下,哪里能忍受這種痛苦,更可恨的是眼看著到手的鴨子就這么 飛走了,當然不肯罷休,砸著門罵道:「臭婊子,給臉不要臉,你要是再不出來, 我去要回我的錢,看你回來不打死你。」蔡蘭花當然不會開門,一個在屋里大哭 起來。罵了一陣,感覺沒有意思,甩門走了。 不多時,程常福從外面罵罵咧咧的進來,狠狠的敲敲門。程木根的親聽他回 來,不敢不開門。門一打開,程常福上前揪著她的發就打,拳狠狠的打在她的房 上,嘴里還不說著:「你她的長著這個玩藝不是讓摸的啊?你不讓摸,我今天就 給你打爛它。」 程木根和崔玉香還沒有到家門的時候就聽到了娘的哭喊聲和他最不能忍 受的爹的打罵聲。他無法容忍下去,沖進家門將程常福撞到一旁,抱著娘護 在她前。崔玉香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急忙上前拉住程常福,一邊自我介紹說道: 「我是木根的老師,今天是來家訪的。」程常福訕訕的說:「噢,是老師啊,快 進屋坐坐,一點家事,一點家事,讓你見笑了。」 這時候,蔡蘭花從地上起來,護著程木根請崔玉香進屋。崔玉香已經無需多 問,因為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孩子心理上必然承受著太多的壓力,那么有心理 問題也在所難免。可是她太喜歡程木根,決心要好好的幫他,讓他盡快從這樣的 影中走出來。 屋里的氣氛異常的尷尬,程常福不好意思的低著站在火炕前,不停的搓著手, 蔡蘭花呆呆的抱著程木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沉默被崔玉香打破,因為她也不想這令窒息的氣氛再延續下去。她盡量的使 自己微笑著,說:「木根是個好孩子,你們這樣會毀了他,山里的娃娃沒有幾個 能走出去,木根是我們的希望!」程常福的臉開始慢慢漲紅,蔡蘭花輕輕的啜泣。 程木根默默的看著老師清秀而略帶執著的臉龐,仿佛有一片彩霞飄落在他心 中。 他還是第一次這樣看著自己的老師,這時候她的美不單單局限在她的臉,或 是她的材,所有的一切都是展示著美不勝收畫面。 沉悶,沉默,壓抑的氣氛終是不能被打破,畢竟程木根父之間的裂痕早就是 不可逾越的鴻溝。崔玉香知道了程木根的困擾,她家訪的目的基本上達到,覺得 也沒有必要再留下來,起告辭。 程木根含淚目送崔玉香離開。不久,程常福也走了,這一次他不是罵罵咧咧 的,反而仿佛間帶著一絲的憂郁,他當然是去找程寡,這也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 后來,崔玉香安排程木根和徐若雨同桌,以為他們小兒習,多接觸自然可以 緩和關系,對程木根放松心也有好處。的確,他們的關系慢慢的好起來,可是沒 有知道程木根之所以這樣做,只是為了不讓老師失望。徐若雨表現的比程木根天 真的多,甚至邀請他到家里玩。程木根不想回家,更不想去她的家,他的內心深 處無時無刻不在憎恨著她。 他背著娘親手縫制的書包,慢慢的爬上半山腰,看著晚霞如血,心里才有一 絲絲的寧靜。夕陽躲在云霞后面,像個頑皮的孩子。他的目光被一個纖細的子擋 住,心中的寧靜突然間消失,看清楚來的是徐若雨,心中莫名其妙的迸發出一股 恨意。他竭力的壓抑著,生怕自己會忍不住爆發,破壞了現在不該有的和諧,到 時候老師定然會傷心。他下定決心不讓老師傷心的。 徐若雨慢慢的坐在他旁,幾乎是靠在他的上。在這樣的環境下,她有點陶醉, 默默的看著遠方的晚霞,良久,輕輕的說:「其實,我知道你并不是真心和我合 好。」程木根的心一動,問:「你怎么知道的?」他沒有去掩飾,也許此時虛偽 是最蒼白無力的。徐若雨笑著說:「我又不笨,我知道你喜歡崔老師。」 被說中了心事,程木根的臉有些燙,他不知道徐若雨說的喜歡是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喜歡是什么感覺,畢竟他們還是孩子,許多事還很朦朧。 不過,程木根開始覺得眼前這個女孩的可愛。兩個靜靜的躺在山坡上,看著 晚霞的壯美瑰麗。程木根想起那天那個高年級學生的所作所為,有點朦朧,不由 得伸手攬住徐若雨的腰,她微微的動了一下,不是反抗,卻像是為了讓他更舒適 的抱著,他有些沖動,另一只手摸向她的下。徐若雨連忙拿開他手,羞怯的說: 「不要這樣,我們還小,等長大再說。」她家境富足,接受外來的東西較多,懂 得的事也要多。 這時候,山下的家里又傳來娘的哭聲,程木根憤怒的沖下山,徐若雨不知道 發生什么事,緊跟著他跑下來。程木根突然間停下來,咆哮著趕她走,他不想太 多的知道這個可悲的家庭。 徐若雨驚呆了,有點接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淚水奪眶而出,轉而去。 蔡蘭花倒在地上哭泣,神可憐,無助,無奈,程常福飛揚跋扈,拳還像雨點 般的打在她的上。 程木根沒有像上次那樣沖上去,撞開父親,而是順手抄起一根比自己還要高 的木棍,朝著他劈打了過去。程常福沒有注意,挨了個結結實實,頓時感到昏腦 脹,站立不穩,重重的摔倒在地上,nongnong的血漿流了一地。 蔡蘭花嚇壞了,連忙上前扶起程常福,大呼救命。而程木根呆呆的站著,沒 有驚恐,沒有擔憂,反倒覺得心里一陣平靜,看著爹的血,甚至有些快感。 在鄰居的幫助下,程常福被送進醫院。當時的交通還不是很發達,尤其是在 這樣的小山村里。到醫院的時侯,程常福失血過多,急需輸血,醫院里沒有現的 血漿。程常福的血是A 型,蔡蘭花是B 型,血型不符。蔡蘭花用乞求的眼神看著 幾個鄉親,他們都低不語。他們害怕,誰也不敢從上抽出那么多的血,誰也不知 道抽完血自己會不會有事。 時間不等,程木根對醫生說:「醫生,抽我的吧,我是他兒子。」醫生驚詫 的看著他,這只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斷然拒絕。所有在場的醫生和護士都很 感動,他們沒想到一個孩子有如此的孝心,可以感天動地。若是他們知道床上這 個是被這個孩子打這樣的又會作何感想? 一個護士突然間說道:「用我的吧,我是A 型血。」程木根「撲通」一聲跪 倒在地,給她磕,護士急忙將他扶起來,有點想哭。這是一個怎樣的孩子,她在 想。 她是一個什么樣的,程木根在想。她長的并不漂亮,甚至是有點丑,形肥胖, 可是此時她在程木根的眼里是那樣的親切,那樣的。 晚上,蔡蘭花在醫院里照顧程常福,把程木根托付給鄰家的一個女照看。 按輩份,程木根要喊她姑姑。她是村上最漂亮的女,二十六歲,是個「望門 寡」,沒有敢靠近她,尤其是。四年前,經介紹,她嫁給鄰村的一個小伙子,洞 房那,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行房,小伙子就死在她上,婆家罵她是個掃把星,將她 趕出門,其他也覺得她是個白虎精,克夫命,所以沒有敢再娶她。同時苦命,只 有蔡蘭花和她的關系不錯。 晚上,她和程木根睡在一起,緊緊的把他抱在懷里。程木根摟著她的腰,聞 著她上的香,很快就睡著。她沒有睡,感覺子一陣陣的燥熱,畢竟程木根已經不 完全是小孩子。咬了咬嘴唇,她終于下定決心,試探著拿起程木根的手,放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