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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表妹 表姐妹的oo在線閱讀 - 嫂子,你先把這個吃了然后 把外面的衣服脫了躺下。」

嫂子,你先把這個吃了然后 把外面的衣服脫了躺下?!?/h1>
    她是一個什么樣的,程木根在想。她長的并不漂亮,甚至是有點丑,形肥胖,

    可是此時她在程木根的眼里是那樣的親切,那樣的。

    晚上,蔡蘭花在醫院里照顧程常福,把程木根托付給鄰家的一個女照看。

    按輩份,程木根要喊她姑姑。她是村上最漂亮的女,二十六歲,是個「望門

    寡」,沒有敢靠近她,尤其是。四年前,經介紹,她嫁給鄰村的一個小伙子,洞

    房那,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行房,小伙子就死在她上,婆家罵她是個掃把星,將她

    趕出門,其他也覺得她是個白虎精,克夫命,所以沒有敢再娶她。同時苦命,只

    有蔡蘭花和她的關系不錯。

    晚上,她和程木根睡在一起,緊緊的把他抱在懷里。程木根摟著她的腰,聞

    著她上的香,很快就睡著。她沒有睡,感覺子一陣陣的燥熱,畢竟程木根已經不

    完全是小孩子。咬了咬嘴唇,她終于下定決心,試探著拿起程木根的手,放在自

    己的前,慢慢的揉著,感覺子下面慢慢的濕潤了。當然她不會太過分,畢竟一個

    是姑姑,一個是侄子。

    程木根早早的醒來,看著姑姑漂亮的面孔,輕輕的探貼近她的臉,只覺得姑

    姑呼吸如蘭,陣陣清香在一呼一吸間蕩漾,不由得吻了她一下,姑姑的子一顫,

    翻過來,嚇得他連忙緊閉雙眼,假裝還沒有醒過來。姑姑也像是在夢中,又把手

    搭在他上,臉正對著他,使得兩個嘴的距離僅差毫厘,兩個幾乎是同時向前靠了

    靠,嘴唇碰到一起。

    不多時,姑姑的臉紅脹起來,微笑著睜開眼,用手在他的小臉上掐了一下,

    嬌聲道:「壞小子,不要裝睡了,你下面怎么了?」程木根羞紅了臉,訕訕的暗

    怪自己不爭氣,下面的小東西不知道什么時候翹的老高。姑姑沒有怪他,白了他

    一眼,笑道:「小鬼大!」竟又牽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前的團上,然后將他緊緊的

    抱著,子有節奏的晃動著。

    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是那么的熟悉,程木根聽得出來,是娘回來了。

    他跟姑姑說了聲,起出門,遠遠的看見娘拐進程寡的家。他奇怪的跟了過去,

    來到門前,只聽娘哭著道:「你就救救他吧。他早晨剛醒過來,總是在喊妹子,

    我想他一定是想見你,你就看在他這些年對你的照顧救救他?!钩坦延悬c氣急敗

    壞的嚷道:「他算什么東西,告訴你,老娘叉開腿讓他搞是看在錢的份上,否則

    就他那個熊樣,休想碰我一個指?!?/br>
    「可是……可是怎么說,他這幾年也給了你不少錢,難道你就不能去看他一

    眼,和他說句話嗎?」

    「你去告訴他,老娘就是不去看他,咋地,要是覺得老娘無,以后就不要來,

    算什么東西,老娘有的是。你也不學著點,聽說你還是知識分子,連這點本事都

    沒有,自己的都管不住,任他往老娘的胯下拱,狗屁!」

    蔡蘭花覺得呆不下去,匆匆地走出來,乍看到程木根,不由得一愣,有點不

    知所措。

    程木根想去醫院,看看那個為了這個潑做出怎樣的舉動。蔡蘭花起不同意,

    但終是拗不過他,帶他回到醫院。遠遠的就聽到一陣沉悶嘶啞的哭喊聲,那是一

    個的哭泣,其中又包含著怎樣的心?程木根感到厭惡,站在走廊中,不想進去。

    蔡蘭花拉了他一把,被他憤怒的甩開,接著轉跑開,一邊大喊著:「我上學

    去了?!?/br>
    程木根到學校的時候,第一節課業已結束。崔玉香讓他到辦公室詢問況,辦

    公室里還有三個老師,都閑著沒事,看著他倆。程木根默默的站著,任憑崔老師

    怎么問,什么話也不說。

    崔玉香猜到可能又是因為他的家事,也不再多問,讓他回去上課。

    中午放學后,崔玉香趁著其他老師都不在的功夫,又將程木根叫到辦公室,

    問他到底發生什么事。程木根原原本本的跟她說了。她嘆了口氣,輕聲道:「這

    么說,這些子你娘要到醫院照顧你爹,那你就到老師家住吧!」

    程木根搖搖,說:「不了,老師,俺怕娘擔心?!?/br>
    崔玉香輕輕的在他鼻尖上刮了一下,說:「我會告訴你娘的,你記住,一定

    要好好學習,你可是老師的希望?!?/br>
    程木根狠狠的點點,突然間有些想投入老師懷抱的感覺。他的眼神怪怪的,

    崔玉香看到了,可是沒有再說什么,讓他去把自己的自行車從車棚推來。

    程木根去車棚的時候,崔玉香的臉有些發燙,她心里在想什么,可能連她自

    己都不知道,即使是知道也不敢想下去。她對程木根有著一種特殊的感,師生?

    子?亦或是她真的喜歡這個小孩,因為他的眼神總是那么的憂郁,會使她不

    自覺的想起一個,一個曾經讓她砰然心動的。她不會忘記他,也不會忘記他的死。

    想到這里,她的心又開始劇烈的痛。

    崔玉香用自行車載著程木根回家,她的正蹲在墻角抽著旱煙,看上去要五十

    多歲,穿著一件灰色的褂子,眼神木然。看到崔玉香回來,站起來,說:「回來

    了?飯在鍋里,快吃吧!」崔玉香應了一聲,拉著木根進屋,把他那雙臟乎乎的

    小手洗干凈,扯下毛巾讓他自己擦干。程木根發現手中的毛巾很白凈,繩子上掛

    著的那條臟乎乎的,他突然間感覺到老師和她的就像這兩條毛巾,極不相稱,卻

    又偏偏掛在同一條繩子上。

    洗完手,崔玉香已經將飯菜收拾好,對程木根說:「你先吃,我出去一趟。」

    將煙袋往墻角磕了磕,又續了一管,繼續抽起來,并不住的咳嗽著。

    老師回來后,急匆匆的吃了幾口飯,邊吃邊對程木根說:「我去跟你娘說好

    了,這幾天你不用回去了,就住老師這兒就可以?!?/br>
    吃完飯,崔玉香又帶著程木根回學校。

    路上,程木根忍不住問:「老師,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崔玉香笑著說:「我不是說了嗎?你是老師的好學生,是老師的希望,所以

    對你好,老師可不想你因為家里的事誤了學業?!?/br>
    程木根略有所悟的點點。過了一陣,他突然間發現老師的肩膀一聳一聳的,

    仿佛是哭了連忙低聲問:「老師,你?」

    崔玉香突然停下來,臉上已經掛滿了淚水。

    程木根從后座上跳下來,茫然的看著她。

    崔玉香一把將他攬在懷里,哽咽著說:「老師一直想要個孩子,可是沒有,

    自從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特別的喜歡你,要是有個像你一樣的孩子該多好,我真

    的好羨慕你娘。」程木根心想:「要孩子就生一個唄,這有什么難。」這話他當

    然不敢說出口,只覺得老師的懷是那樣的溫軟,希望老師能多抱他一會。但是崔

    玉香很快就發現自己有些失態,放開他說:「木根,今天的事誰也不要說,否則

    老師會生氣的?!?/br>
    程木根點點。兩個一起回到學校。

    上課的時候,程木根感覺到心里有些,滿腦子的事,哄哄的,想要把教室的

    東西砸的稀爛。

    徐若雨看他雙眼猩紅,雙拳緊握,牙關咯咯作響,嘴角斜彎,心中有些害怕,

    不由得將子往里挪了挪。

    程木根開始幻想,想著那個曾經欺負過徐若雨的高年級學生被他打的破血流,

    哀求他不要再打。他的心境這才慢慢的平靜下來,聽老師正在朗讀杜甫的詩,想

    到老師的話,安心聽課。

    下課后,徐若雨和幾個女孩在一起做游戲,她不時的偷眼看著程木根,只見

    他一個呆呆的坐在地上,斜倚著墻角。一陣風吹過,卷著沙塵像著他奔去,他沒

    有躲,甚至連背背子都沒有,只是閉上眼睛,任由沙塵吹了一。

    他想向徐若雨道歉的,可又偏偏不去,明明知道那一天是自己的錯,而且他

    現在也慢慢的不再討厭她。

    2

    晚上,崔玉香把程木根帶回家。吃完飯,燒水給他洗澡。在脫衣服的時候,

    程木根羞的不知道該把手放哪里,他畢竟都十歲了,除了娘,誰都沒有給他脫過

    衣服,也沒有一覽無余的看過他的子。

    崔玉香好像很從容,把他脫個精光,然后讓他到澡盆坐下,上上下下的洗干

    凈,讓他先鉆進背窩里,又把他的衣服全洗了,放在爐子旁邊烤著。他的一直在

    默默的看著,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崔玉香到里屋來,把房門插上,脫了外衣躺下,伸手把脫光的程木根攬在懷

    里。程木根有點納悶,為什么老師不跟她的一起睡?雖說爹總是在打娘,可是只

    要他不去程寡那,娘一般都是和爹一起睡的。他不敢問,也不好問,況且他喜歡

    這樣被老師抱著,因為老師和娘一樣,連抱法都一樣。

    老師上還有一股娘上沒有的淡淡清香。程木根把手放在崔玉香的背上,子貼

    的更緊。崔玉香的呼吸略微有點急促,但是木根的覺來的急,根本沒有感覺到這

    一變化,很快就睡著了。

    大約過了五六天,娘來看過木根一次,跟崔玉香寒暄幾句就匆匆的回去。

    有一天晚上,程木根剛睡著,朦朦朧朧的聽到老師的敲敲門,輕聲說:「你

    過來一下,我可以了,真的可以了?!拐Z氣充滿喜悅,說話的時候,嗓音因激動

    而變的沙啞。

    崔玉香輕輕起出去,不到三分鐘,便從的房間回來,長長的嘆了口氣,忍不

    住哽咽起來。程木根為她擦去眼淚,摟的她更緊,這個時候,仿佛一下子不再是

    簡簡單單的學生對老師的感,而是一個在給予一個女的依靠。

    屋外傳來幾聲沉悶的撞擊聲。崔玉香的在外面以撞墻,痛哭流涕,還不時抽

    自己的耳光。

    早晨起床的時候,崔玉香的眼眶紅紅的,她的依然蹲在墻角抽著旱煙,臉上

    的皺紋變的更多更深。

    吃完飯后,崔玉香把程木根叫到里屋,一臉嚴肅的對他說:「木根,昨天晚

    上的事你不可以對任何提起,否則……否則……」她不知道該怎么對程木根說,

    她知道若是說的重了,面前這個歷經著磨難的孩子一定會在心中留下影,想了好

    大一會功夫,才說:「要是你告訴了別,老師就去死!」

    程木根的心好像被什么狠狠的撞了一下,他看著崔玉香嚴肅的眼神,點點。

    他不知道為什么老師會這樣介意昨天的事,不就是他的喊她出去了一下,又

    什么大驚小怪的。可是,他好像又有點明白,可能是老師在家里很厲害,昨天晚

    上打他的了,否則,他的為什么要哭?

    他心里有點瞧不起那個,可是覺得若是他像爹打娘一樣打崔老師的話,還不

    如讓崔老師打他。所以,在出門的時候,他還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老師的,他依舊

    在抽著旱煙,猛烈的咳嗽。

    程常福痊愈出院,蔡蘭花把程木根接回家。

    程常福仿佛失去了往的威風,看著程木根,淡淡的說:「回來了?」

    「回來了!」

    兩個便沒有話說了。

    所有的事仿佛過去,天也變的格外的晴朗。程常福每天都上山采石,蔡蘭花

    借了些錢,開了個小賣店,家里的生活慢慢有了改觀。

    兩年后,程木根上五年級,他發育的很快,一米四幾的個,像個大。期間,

    崔玉香時時讓他到家里住幾天。兩家有些簡單的來往,過節的時候,一家還去拜

    訪過崔玉香。

    可是,平淡的生活沒有維持下去。

    一天,程木根放學回家,看到娘在炕上默默的流淚,連忙問出了什么事。

    蔡蘭花只是哭,硬是不作聲。他很快猜到是什么事,把書包撇到炕上,轉出

    門,順手抄起一根木棍,沖了出去。程寡的女兒正低著倚在墻上,她看到程木根,

    臉上微微一變,低不敢看他。

    這個時候,蔡蘭花也出來,看程木根正拎著棍子往程寡家跑去,嚇的急忙追

    了上去。

    程寡家的門緊緊的閉著,程木根上前用力踹門,沒有踹開,又沖上去撞。

    鄉親們聽到響聲,紛紛過來看發生了什么事。看到如此景,有幾個想上前把

    他拉開。程木根歇斯底里的咆哮著,揮舞著棍子,不讓靠近。

    蔡蘭花在哭,程寡的女兒程玲也在哭。

    門被撞開的時候,程木根的脫力,控制不住,整個摔在地上,棍子也丟出老

    遠。這時候,幾個上前拉起他,并且抓著他不放,怕他真作出什么事。程木根繼

    續咆哮著,痛哭著,不斷的扭動著子,掙扎著想擺脫束縛。

    他突然間感覺心里有東西堵著,腦里的意識漸漸淡了,隱隱約約看到爹從屋

    里出來,一邊扣著扣子。他感覺到喉嚨有些發甜,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半時分,程木根醒過來,只覺得渾無力,依然昏昏的,子guntang,仿佛是被火

    烤著,又好像五臟六腑都在燃燒,難受的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蔡蘭花在哭,淚水滴在程木根的手背上。他想給娘擦下眼淚,可是怎么也舉

    不起手來。

    程常福也沒睡,見程木根醒過來,也湊上前來。程木根討厭這張臉,雖然上

    面也掛著焦灼,但是那焦灼是那樣的淡然無味。他扭過,不去看他,可是淚水卻

    偏偏那么不爭氣的流出來。他為什么要哭,連自己都說不清。

    蔡蘭花到學校給程木根請假,崔玉香知道這件事后,也無心上課,讓徐若雨

    帶著大家朗讀課文,自己和蔡蘭花匆匆的來看望程木根。

    剛進家門,崔玉香看著躺在炕上的程木根,淚水吧嗒吧嗒的望下掉,摸摸他

    的,拉著他的手說:「你的脾氣怎么那么大,有什么事好好說不就行了,你萬一

    氣壞了子,讓老師怎么辦?」她只是想好好安慰程木根,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說

    的太重。

    蔡蘭花驚愕的看著崔玉香,眼神中瞬間充滿敵意,她有些害怕,害怕這個女

    會搶走自己的孩子。她這一輩子太苦,而且幾乎是一無所有,只有這個兒子,這

    由不得她不緊張。她甚至在想,難道那個是她,難道她都知道了?這不可能,她

    拼命安慰自己,可是這個世界上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崔玉香當然不知道背后

    這個老實巴交的女在想什么,皺著眉對著程常福斥道:「你是怎么做孩子家長的,

    你們有什么爛事自己去做,干嘛這么明目張膽的,好像非得要孩子知道,我看你

    們根本就不配做孩子的家長?!惯@番話若是閑暇說來倒也不算是大事,可是現在

    蔡蘭花聽來就好像是一根針在扎她的耳膜,刺她的心。

    但是,這些年,她逆來順受慣了,只是默默的聽著。程常福卻忍不住說:

    「這是我們的家事!」

    崔玉香生氣的說:「家事?誰管你的家事。木根是我的學生,我要對他負責,

    要不是他,就你們這些事,讓我管我也懶的管?!?/br>
    話說僵了,也沒有必要再說下去。崔玉香回對程木根說:「走,木根,到老

    師家?。 ?/br>
    這一下,蔡蘭花真的緊張起來,有點不自然的說:「崔老師,你看木根現在

    動也難得動,就不要讓他去麻煩你,讓他在家休息就好。」

    崔玉香是個聰明,一下子便意識到問題的關鍵,看著這個可憐的女,自己的

    話可能的的確確觸動了她的心,點點說:「那好吧,我先走了,希望你們在做事

    的時候多想想孩子?!?/br>
    里,雖然程常福沒有出去,可是蔡蘭花還是和兒子睡在一起。她把程木根緊

    緊的抱在懷里,輕聲問:「木根,你說娘和老師哪個好?」

    程木根有點不懂娘的意思,說:「都好?」

    「那哪個更好一些?」

    「娘,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間問起這個來?」

    「沒什么,娘只是隨便問問。你在老師家是一個睡嗎?」她以前從來沒有問

    過程木根這些事,可是自從聽了崔玉香的話,她感覺到事的嚴重,自然想弄個明

    白。

    「不是啊,老師都是抱著我睡的,跟娘一樣?!?/br>
    蔡蘭花的子一顫,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娘,你怎么了?」程木根感覺有點不對勁。

    「沒怎么,她怎么會對你這么好?你有沒有也像摸娘一樣摸她?」

    程木根的臉有點燙。

    一聲低低的長嘆,蔡蘭花將兒子抱的更緊。她不會責怪自己的孩子,因為這

    個孩子受的苦太多,她只能靠行動栓住孩子的心。

    「木根?」

    「嗯!」

    「你還記不記得你五六歲的時候餓了還吃娘的奶?」

    「記得!雖然沒有奶水了,可是我一含著就不餓了!」

    蔡蘭花放開程木根,坐起來,把上的背心脫了,著上,重新把程木根摟在懷

    里。只是這一次她的子稍微向上,方便把奶放在兒子的嘴邊。

    程木根又享受到嬰兒的待遇,可是他卻無端的感覺到子有些發燙,下面開始

    不安分起來。娘似乎也感覺到他的變化,可是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把他抱的更緊,

    她之所以這樣做,是想讓木根記得,自己才是娘,木根是她的。

    第二天早上,程木根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胯下粘粘的,沒敢告訴娘,自

    己找了條內褲換上,把昨天晚上穿的那條自己洗了。這些事他曾經聽村里的大們

    說過,知道這是怎么回事,覺得有點內疚和害怕,畢竟這是第一次。

    接下來幾天,家里的氣氛很尷尬,但是父親從上次被程木根打了以后再也沒

    有動手打過蔡蘭花。

    程木根的腦子一直很,在想著很多事。他的心在流血,感覺生活給他的痛苦

    太多,使得他很疲憊。

    走在上學的路上,他棄了大橋不走,順著狹窄的河堤向學校邊的小石橋走去,

    一邊走一邊從書包里將書掏出來扔進河里。現在是六月份,已經到了汛期,課本

    還來不及在水中翻個跟就被腥臭混濁的河水沖的無影無蹤。最后,他連書包也扔

    進河里,心變的舒暢起來,仿佛有種從未有過的輕松涌上心,充斥到他全每一個

    細胞。

    小石橋果然被水淹沒,這還是上一次崔玉香告訴木根的。河水混濁污穢,根

    本就看不到石橋的影子。程木根呆呆的坐在堤上的小土地廟上,看著天,天上的

    彩霞沒有輪廓,說不上到底像什么。這個小土地廟是村里死后家屬來拜祭用的。

    木根曾經跟著祭拜的來看過,白壓壓的一片跪伏在地上哭聲震天,有些哭的

    的確是傷心;有些卻是在干嚎著硬擠著眼淚;還有些哭著扒在地上,非要等上前

    攙扶才肯起來,但是絕對讓看不出哭的是真還是假;更有甚者,混在哭喪的隊伍

    里強抿著嘴,仿佛隨時都可能會笑出來。

    程木根突然想起爺爺。以前,爺爺經常會把他揣在破棉襖里,趁著色用秤網

    釣些小魚小蝦的給他打牙祭,可是就在他五歲的那一年,爺爺突然間從他的世界

    中消失。他只是一覺醒來,爺爺就走了,沒有知道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只知道

    他臨走的時候在家里的墻上寫了八個字:「孽子不孝,寧為客鬼?!惯@些事是娘

    后來告訴他的。以前他們家也算的上是官宦之家,可惜到了爺爺這一輩,家境沒

    落,好在爺爺還能識文斷字,不過好像他寫的那個「孽」字還是錯的。

    爺爺出走不是沒有道理的。奶奶在文化大革命的時候為了救他而死,那個時

    候爺爺曾經想過要死,可是他說還有件重要的事要做。程常福在文化大革命期間

    是造反派中的一個小目,他雖然沒有親眼看著親的死,但是這與他始終脫不了干

    系,好像那個年代真的有點六親不認。也許親的死對他造觸動,也許他還算是有

    點良心,利用各種關系保住爺爺的命,放他在牛棚里改造。

    爺爺還是走了,也許是去辦他想辦的大事,沒有找過他,他也沒有回來。

    木根想學爺爺,一走了之,可是他又想起崔玉香,這個給了他愛的女。

    她曾經說過自己是她的希望,那么她要是知道自己放棄學業應該會很傷心。

    想到這里,他突然想去看看她。

    根據自己對這條河的了解,小石橋雖然被淹沒,但是淹并不是很深。于是,

    程木根挽起褲腿,試探著想從小石橋上趟過去。事并不是想他想像的那么簡單,

    等走到小石橋中間的時候,看著湍流,他突然感到有些暈眼花。畢竟是大病愈,

    他慢慢的感覺到惡心,一個立足不穩,跌落進河中,頓時,混濁腥臭的河水嗆進

    他的嘴巴,鼻孔,耳洞,漸漸的意識沒有了,整個世界也安靜下來……

    程木根感覺自己在一條路上,僅僅只是一條路,周遭是空白的,路也沒有盡。

    他心里有點害怕,一直往前跑,可是路在延伸著,他便一直跑,一直跑。

    突然間,感覺眼前明亮起來,忍不住睜開眼睛。

    「娘,他醒了!」一個稚嫰的聲音傳來,像是在耳邊,又像是遙不可及。

    不過,他很快便確定這些都是真的,因為緊接著聽到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程木根看到幾張陌生的面孔,一個中年女手里還端這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條。

    她上前扶起程木根,把枕墊在在他的背后,讓他斜靠在墻上,和藹的說:

    「你醒了,餓了吧?快吃點東西?!?/br>
    程木根茫然的看著他們,一個中年漢子,兩個標志的小姑娘,大的跟他年紀

    相仿,小的可能比他小一兩歲的樣子,再加上這個中年女,可能是一家四口。

    他真的餓了,接過面條,狼吞虎咽的吃著。

    中年女面目慈祥,摸著程木根的,輕輕的問:「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

    哪里?」程木根聽了她的問話,突然間停下來,癡呆的看著手中的碗,心想:

    「對啊,我是誰?我是誰?」腦海中一閃一閃的全是水,其他的什么也記不起來。

    他的開始痛,子一斜,倒在炕上。碗也從手中滑下來,灑了一炕。

    中年女把村里的赤腳醫生黃堂找來,檢查了半天,也查不出個所以然。

    到最后,他只是感慨的說:「這個孩子的命真大,可能是失憶。這種病根本

    就治不好,只有慢慢的養著?!古R走的時候,又小聲的對中年女說:「我勸你還

    是把他送走,這樣來歷不明的孩子留不得,你不就是想要個兒子,我慢慢給你治!」

    中年女沒有聽他的話,因為他給她治病快一年,自己非但沒有得償所愿的生

    出個兒子來,反而連懷都懷不上了。那么,她多年來的夙愿就要著落在這個孩子

    上。

    「你說他還能記起以前的事不能?」她問黃堂。

    「這個不好說,有些就一輩子都想不起來,可有會一下子就想起來。我看你

    最好不要想,別的始終是別的。」黃堂的語氣里好像攙雜著一些神秘的份。

    下午的時候,程木根醒過來,精神也好了不少。隱約聽見中年女和她的在商

    量著什么。只聽那個說:「我看不行,若是他的家找來怎么辦?」

    「我不管,走一步看一步,你不是也想要個兒子嗎?大不了等有來找他,我

    就說是我救了他,總也可以認他做個干兒子。你晚上在這屋里睡,我好好哄哄他?!?/br>
    仿佛是怕她,悶聲不再說話。過了一會,才說:「行,我聽你的,可是,孩

    他娘,自從你讓黃堂給你看病,你就不讓我碰你,既然現在有兒子了,我看你就

    不要再找他治了,現在我想……」

    「想什么想,黃堂說了,在我治病期間,不能和你干那事,你就是憋不住!

    要我說,這個孩子,我們先留下,病還是要治,說不得那一天家來找,我還

    可以再給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娃,到時候,恐怕再辛苦你也覺得值得?!?/br>
    中年女拉開門想出來,突然間又想到一件事,重新把門關上,說:「黃福祿,

    有件事我跟你講清楚,大丫告訴我,你晚上睡覺摸過她,你給我小心點,你可是

    他爹,要是你再這樣,我跟你拼命!」

    3

    蔡蘭花知道木根失蹤后,天天哭的像個淚,神志也變的模糊。也許正是這慈

    的眼淚感動了上天,木根才沒有死。

    這邊的中年女也許是想兒子想瘋了,把戲演的十足。

    她白天的時候,背著程木根跟兩個女兒都交代好,雖說女兒們都不愿意,可

    還是在她威嚴的目光下屈服了。小女兒知道自己所得到的愛馬上就要被這個來歷

    不明的小子奪走,抿著嘴暗暗生氣。

    晚上,女想讓程木根徹底的相信她,毫無顧忌的把自己上的衣服脫個精光,

    只穿著一條肥大的內褲,躺在他旁邊,并且動手把他的衣服也脫光。兩個就這樣

    幾乎光著的抱在一起,程木根感受著她碩大房的彈,下不自覺的撐起來,頂在女

    的小腹上。女輕斥了一句:「小鬼,不老實!」便任其所為。

    程木根的變化并沒有影響他想問題,他抬起,看著這個溫柔而慈祥的女,問:

    「我是誰?你又是誰?」

    女笑著說:「傻孩子,你說你是誰?你是娘的心肝寶貝兒!你忘記了嗎?

    娘天天這樣抱著你睡覺,你這么大了還是像這樣摸著娘睡?!刚f著,她拉著

    木根的手,放在自己的房上。

    農村的女,尤其是山里的女,一般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