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衣服都被剝得精光,兩腿像騎馬一樣分著,露著兩片厚厚的陰
士兵推開:「我自己來。」 當官的示意手下暫時止步,然后看著那女學生。 「你們殺吧!」女孩子把手放在身側,讓自己兩顆紅紅的小奶頭和小腹下的黑毛都露出來,然后閉上一雙秀目,任淚水從眼角流下。 「哪那么便宜?」那當官的說道。 「你!」女學生氣憤地睜開眼睛,怒視著出爾反爾的軍官。 「你什么?老子說過要看看,你還沒讓老子們看到呢。躺下,把腿分開!」 女學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按那軍官的要求走向已經倒在地上的女尸邊,頭朝河水仰躺下去,兩條瘦瘦的玉腿分開了,露出nongnong黑毛掩映著的窄窄rou縫和小小的菊門。 士兵們yin笑著,那懸官也yin笑著,又強迫女學生自己用手扒開yinchun,露出一個圓圓的洞口,這才讓一個兵去行刑。 那丘八拿著長槍走過去,故意用皮鞋的鞋尖頂在女孩子的陰門兒上,再把槍口頂在女學生的腦門上。女學生沒有躲閃,反而把一雙漂亮的眼睛睜開,恨恨地看著那個準備奪去她生命的人,把一切詛咒都放在那目光中。 士兵把頭向旁邊一扭,一聲槍響,女孩子的身了子跳了一下,兩條半蜷著的腿猛地伸直了,兩只手仍然還放在她自己的腹股溝處。在她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兇,血從兇中流出來,一直流到她的發際中。 士兵們把女學生們一個一個的像這樣槍殺了,碼頭上又多了幾具赤條條的女尸。 丘八們仿佛還不過癮,他們不知從哪里找了幾根二指寬的竹篾條來,站在那里撥弄著幾個女學生的陰戶。 「人都死了,還不肯放過尸首!」文炳實在忍不住了,在背后憤怒地說道。 「嗯?」當兵的一齊轉過臉來,兇惡地看著這邊的人群。 文炳發現自己闖了禍,急忙低下頭,假裝數著手中的錢。士兵們沒找到人,氣哼哼地向著人群叫道:「怎么?都活得不耐煩啦?!」 然后回過頭去,繼續玩兒褻著已經死去的女學生們的陰戶。 文炳鉆進人群中,慢慢擠向甲字碼頭街,終于擠出人群,一個人向前走去。 到了平素賣菜的西街口,這里空無一人,一個菜攤子都沒有,向四周的人一打聽,有的說這種時候,誰還敢出來賣菜呀?有的說校弛北邊的胡家坡路口好像還有賣菜的。 文炳只得繼續向前走,城里四下不時響起殺人的槍聲,每一聲槍響,文炳的拳頭便緊握一次,心里暗罵一聲。 又走了近一里路,這才到了校弛,沒想到,這里的人比碼頭上還多,好像也是個屠場。 文炳擠進一群一看,只見校場里的死人已堆成了一座小山,一層摞一層的,算算能有幾百人,最靠近校弛的是單獨擺著的七具女尸。 如甲字碼頭的情形一樣,七個女尸也都是衣衫不整。正中一個無頭的女尸反綁著,全身的衣服都被剝得精光,兩腿像騎馬一樣分著,露著兩片厚厚的yinchun和插在陰戶中的一塊亡命的招牌;另外六個女尸是被槍殺的,無名無姓,直挺挺地仰躺著,褲子全都被扒到膝蓋處,露著白花花的肚皮、大腿和黑茸茸的私處。 文炳心里罵著,轉過身向北擠,擠出人群后再向北半里遠便是胡家坡路口。 文炳想趕快買了菜回去,所以快步向前,迎面又被人擋住了。 只見又是一群兵押著三個人過來,這三個人都是粗布衣,兩男一女,年紀都在三十歲上下,沒有捆,一路走一路哭求著:「老總,我們沒干什么呀。」 「少廢話,你們都是紅帶客,快走!」士兵們用槍托子在背后打著他們。 文炳知道,這又是被押著去殺的,不過,看著這三個人的熊樣,可一點兒也不像文炳所敬佩的那些「紅帶客」。 嗯嗯M是這樣,沒錯,既然你沒異議,那就表示你同意了!我知道你明天沒課,我早上九點來找你,你跟我去一趟實驗室就知道了!現在,你就補眠吧,不吵你了!掰掰!」 說完,他倏地起身,推了推臉上那有點滑稽的大黑框眼鏡,也不等我有任何回應,就像阿飄似地飄出我房間去了。直到他輕輕關上我房門后,我才回過神來,想起身去追他,跟他說我可沒答應,但腦袋里卻被他剛剛的話語搞亂成一團,什么女人的感覺?那是什么碗糕?真的會像他所說的,讓我體會到這個碗糕的內容嗎?哇咧!我是困昏了嗎?在想什么啊我?一想到這里,還真的困到乏力了,看了看腕表,只剩一個小時可睡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睡飽再說吧!我翻身倒臥床上,努力讓自己不去胡思亂想,囫圇地沉睡了過去…… 還好我的生理時鍾蠻爭氣的,一個多小時后我醒了過來,看了看打工時間也差不多了,晚餐也來不及吃,便趕緊沖到附近的便利商店接晚班。升上大三后,因為學校課程變少,加上想多賺點零用錢應付開銷,所以我就找了個距離租屋處不遠的便利商店打工。 這間便利商店的地點還算不錯,所以客人挺多的,店長名叫王仲超,平時我們都喚他「超哥」,是個年約四十的近中年未婚男子,體格跟長相都不賴,戴了副沒度數的眼鏡,大概是想裝氣質吧?對客人服務態度還蠻標準的,只是對打工仔的脾氣就差了點,老是對犯錯的男工讀生開吼,不過對女工讀生態度就溫和多了,訓話會訓成賊笑咪咪的,臉上活脫脫寫著「色胚」兩個大字。之前還聽已離職的女工讀生私底下流傳,說超哥曾對她們毛手毛腳,只是我沒親眼目睹過,大概也只是傳聞吧?我們店里輪班的女工讀生有五個,男工讀生加我也就三個,所以搬貨之類的粗活,就落到了我們身上。超哥老是嫌我體力不好,搬運貨物沒幾下就氣喘如牛。不過除此之外,他對我還算客氣,至少還沒像對付其他男工讀生般吼過我。 今晚客人不算多,物流車也來得早,所以超哥要離開前,便要另一名女工讀生鎮守柜臺,由我負責去盤點剛進店的商品。於是我就拿著手持PDA,在店后倉庫里逐一開箱清點新進貨物。當我打開其中一個紙箱時,突然眼睛一亮,里頭裝的竟是一袋袋包裝精美的女性內褲,以及各樣款式與顏色的褲襪。褲襪倒還常見,性感女內褲我卻還是第一次盤點到。我四下張望了一下,確定只有我一個人在倉庫后,便拿起幾袋不同顏色的內褲,捧在手中仔細觀察。這些內褲好像都是日本進口的,款式有分高、低腰,而且都是蕾絲鏤空的,看起來還蠻性感的。我看著看著,腦海里隱約響起書獃張下午所說的那句「可以讓我體會當女人的感覺」,突然間,我竟覺得有點口干舌燥,呼吸也變得急速了起來。我將一件裝著黑色低腰內褲的袋子在自己臉上摩娑著,還用鼻端嗅了嗅袋子,緬想起多年前偷穿女裝的往事,心里還有股沖動,想將這件內褲買下來;或是偷偷夾帶回家……這個念頭一萌發,我的理智立刻恢復過來。我可不想為了偷一件女褲,而毀了自己的名聲跟前途啊!我連忙將內褲放回箱內,起身繼續清點其他商品。等我盤點妥當,也依種類將貨品放置到倉庫架上后,看了看時間,也快到大夜班接班時間了…… 交班后,我換下了制服,走出便利商店。看了看腕表,已經十點多了。此時肚子突然覺得有點餓,我猛然想起晚上好像還沒用餐,於是我就繞了個圈,走到距離不遠的小夜市去吃了點消夜。解決了民生問題后,我便在夜市里隨意逛逛,之前還沒注意過這個夜市里賣女裝的攤位,但今晚當我經過為數不少的女裝、飾品、內衣褲的攤位時,我都會刻意放慢腳步,偷偷打量這些看起來既精美又亮眼的女用衣著。原本我以為「變裝」的欲念早已從我的意識里消褪了,但是此刻我才恍悟,原來這個欲念只是被家人跟我自己強自壓抑,可卻從未煙消云散過啊! 我越想越不安,又鼓不起勇氣購買這些讓我怦然心動的女裝,只得加快腳步,迅速離開這個讓我腦海里的欲念開始蠢動的夜市。 回到宿舍時,只見穿著一件汗衫跟四角大內褲的冠偉學長,滿臉倦容地斜躺在客廳的小沙發上,喝著破看電視,茶幾上還有好幾罐東倒西歪捏爛跟尚未開封的破,看來他今晚還喝得不少。他茫然的眼神似乎瞄到我回來了,便搖了搖手表示打招呼。我問他書獃張有回來嗎?得到的答案卻是否定的,看來書獃張今晚大概又窩實驗室了。冠偉學長好像心情不怎么優,前陣子曾聽他自己提起,說他馬子跟他分手了,工作也不怎么順利,可能雙重打擊下,讓他變得越來越頹靡了。我也不曉得怎么勸慰他,只能跟他道聲晚安后,便進房拿了換洗衣物,到浴室沖了個涼。等我走出浴室時,還瞥見冠偉學長躺在沙發上,走過去一看,竟然醉到昏睡過去了。我便幫他把電視關了,又回房拿了件小被單披在他身上。忙乎完后,自己也覺得困了,走回房里倒臥在床上后,還來不及回想今天發生的事,就呼嚕呼嚕地睡翻過去了…… 一夜無夢,沒有課的周二,本來我都是睡到自然醒的,可是今天早上,我卻被人猛然搖醒。混混沌沌地張眼一瞧,只見書獃張的大臉貼在我眼前傻笑,害我睡意瞬間全消。我撐起上身,揉著眼睛問道:「現在幾點啊?」 「差十分鍾八點半!」書獃張看了看手表,滿臉裝殷勤地對著我直笑。 「齁!不是說好九點嗎?不對,我昨天也沒答應你啊!搞什么飛機啊你!」 「有啦!有啦!你昨天答應我了!等你清醒些就記起來了!嗯嗯!我想說早點來接你,先去吃早餐,再到學校去咩!如何,我對你不錯吧!嗯嗯?」 我打著哈欠,起身伸了伸懶腰,書獃張太了解我個性了,他也不多說什么,凈是用傻笑的一號表情對付我。我看著他耍無賴的模樣,卻也只能嘆了口氣,先把他推開,逕自走到浴室盥洗一番。刷牙時我思忖著,看來這個實驗是避不開了,反正就當作再幫書獃張一回吧!只是如果看情況不對,得機警些閃人,免得又要被電到該該叫了。 等我走回房間換好服裝后,走到客廳卻只見書獃張正在收拾茶幾上的破罐,冠偉學長則早已不見蹤影了。書獃張也聽我提起過冠偉學長最近不順心,所以也只對我搖搖頭苦笑一下,我連忙過去幫他一起清理客廳。恢復原狀后,我便跟他一起走下樓去,到附近早餐店用餐。當我吃著蛋餅配奶茶時,我還邊詢問著書獃張到底這個實驗的內容為何,可書獃張卻只啃著他的麥香雞漢堡,搖著頭說現在說不清楚,等到了實驗室后,自然會跟我說明。他只大略的跟我說,這個實驗跟上回我被電得很慘的實驗很相似,不過儀器方面就差距甚大了,因為這次的儀器是他教授看了他之前那失敗作品后,覺得頗有研究的價值,所以就以他的名義,申請了學校內部;以及國科會的全額補助,在資金充足的情況下,所制造出來的精密儀器,因此這次絕對不會再電得我哀哀叫了。聽了他的說明后,我還是一頭霧水,不過想想反正待會就知道了,所以我也就不再追問,專心吃完早餐后。便跟書獃張一起走路到他距離不遠的學校。 當然,此刻的我就算敲破腦袋仔細思量,也絕對料想不到這個實驗,竟會對我往后的人生,產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 我已分不清身處現實還是夢幻;虛擬還是實境了…… 一個身材黝黑壯碩的全裸男人,正撲壓在我一絲不掛的嬌小身軀上,瘋狂似地啄吻著我的粉頸,而我下半身那有點陌生的的yin靡rouxue,正被一根又粗又硬的火熱陽具激烈進出抽插著,小小的房間內回蕩著男女rou體交歡時,所發出的噗哧聲響,床鋪搖晃得十分厲害,我緊抱著那個不知名的陌生男子,抽慉不已的雙腳,一下子朝天抬得老高;一下又承受不住地環夾著他的腰部。這個男人體力還持久的,他應該已用各種姿勢cao了我一個多小時了吧?害我原本激情的叫春聲也喊到沒力了,我緊皺著眉,嘴巴微張著大口呼氣、吸氣,鼻端跟喉頭還不時發出哼哼哈哈的喘息聲,似乎這樣才能稍微舒緩我那被干得舒麻酸軟的女性器官,在被外物狂暴侵入的體內深處,傳來陣陣夾雜著痛楚與酥爽的銷魂感;還帶了股被電殛般的強烈失禁感…… 那動作粗暴的男人邊cao干著我,邊啃咬又吸吮著我脖頸上的肌膚,我被他這狂種草莓的猥褻行徑,挑弄到情欲更加高漲,敏感的軀體不住地抖動著,而他還更進一步地低聲嘶吼著:「干死你!干死你!爽不爽啊?嗯?shuangma?saoxue爽不爽啊?」 我根本沒法回答他,因為此刻我早已爽到穹頂了,yindaorou壁上已開始不停歇地噴涌出,熱呼呼地迎合著那根左突右刺的壞家伙,意識也漸漸模糊,靈魂好似輕飄飄地往天際躍騰而去。他那粗大的陽具,大概也被我的與緊縮的抽慉弄到受不了吧?突然間他大吼一聲,隨即身體整個貼在我身軀上,硬梆梆的頂到了底,又燙又熱的jingye從guitou前端狂泄而出,直噴到我的體內深處,澆燙在花心上,爽得我嬌嚎連連地渾身顫抖著,雙腿死命地挾著他的臀部,十指拼命地掐捏他的背脊,不受控的耷拉口涎從嘴角淌流而出,喉頭發出一陣陣荷荷作響的氣音,我翻著白眼緊緊擁抱著這名在我體內的男子,感受著男女性愛最驚心動魄的終極高潮時刻…… 那男人趴在我身上喘著大氣,回過神來的我,明顯地感受到他仍插在我下體里的,正迅速地垂軟,失去了先前侵犯我下體性器官的力度。我扭了扭身軀,那根xiele氣似的陽具,便順勢溜滑出了我的屄xue。他翻過身在我身旁躺平,右手撫摸我的頭發,左手還不安分地揉捏著我豐滿的一對rufang,我撥開了他的手,把臉側向另一邊,交叉著雙腳,用摩擦下體裂縫的方式,想擠弄出他射在我體內的jingye,眼眶卻不知怎地盈滿了淚水,一股莫名的傷心失落感襲上心頭,惹得我不爭氣地低聲啜泣了起來…… 激情過后的我,終究還是分不清,眼前這一切,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幻;是虛擬還是實境…… ※ 「這次又是什么怪咚咚啊?」 我打量著書獃張遞給我看的幾張A4尺寸放大照片,畫面內容都差不多,是從各個不同角度拍攝一臺模樣像似人體工學式的銀色寬大按摩座椅,上頭接滿了許多管線,兩邊扶手羅列著很現代感的顯示蜂巢狀面板,椅子后方則放置著好幾座櫥柜大小的電子儀器。我看了老半天,也看不出這張座椅有啥特殊處,信手翻閱后就還給了書獃張,還捉狹地問道:「你打算開發新式按摩椅啊?」 書獃張邊將照片收入牛皮資料袋;邊搖著頭說:「非也,非也!這臺機器可是會改變歷史;震驚全世界的重要發明咧!」 我聳聳肩;擺了擺手,順手將背包扔到桌腳,雙手交叉放在腦后,躺平在自己的床上,漫不經心地問他:「就算是嚕!那跟我沒關系吧?我可幫不上你的忙……」 「當然有關系啊!阿文,你非得幫我這個忙不可!」書獃張坐在我書桌前的鐵椅上,拍了拍牛皮紙袋后,語氣正經八百地對我說:「我正式邀請你,來當我這臺偉大機器的特別實驗者!」 「拜托喔!又來了!呿……」我翹起了二郎腿,語氣很不屑地說著:「你忘了上次,你找我幫你搞那個什么人腦開發的實驗,害我差點被你那臺爛儀器電死的事了嗎?這次可別再找我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就算我們鄰居多年,我也很夠義氣了啦……」 「這次不一樣了啦!上回那組儀器是程式跟電路配置出狀況,這次這臺是我跟教授一起合作制作的,加上有高科技的人工精密電腦座椅協助,保證絕對不會再出紕漏了啦!阿文!拜托!再幫我一次啦,拜托、拜托……」 我躺在床上斜瞥著書獃張對著我雙手合攏請托,臉上緊張到冒汗的模樣,心里暗自嘀咕著,這次就算打死我,也絕對不答應幫這個忙了…… 我的本名叫做徐祖文,認識我的人都習慣叫我阿文,家住臺中縣某個規模中等的鄉鎮。跟我年紀一樣大的書獃張,本名叫張書軒,是從幼稚園開始就玩在一起的鄰居童伴。長大后,我們也都一起離家北上念書。只是書獃張成績比較好,考入了蠻有名氣的某國立大學電子工程學系,而我則是勉強混入一間私立大學的國際貿易系,大一時我們都入住學校宿舍,但因我們兩人的學校距離還算蠻近的關系,所以升上大二后,我們就相約搬到校外租屋同住。透過我直屬學長許冠偉的力邀,我跟書獃張就搬到了市區某棟四樓公寓的頂樓三隔間雅房,與冠偉學長分租同住。冠偉學長去年剛從學校畢業,幸運地在附近找到某間報關行就業,由於另外兩名同屆室友都在畢業后搬走的緣故,所以就把我跟書獃張找去當新室友,這層樓面積還算大,每個人除了各有一間五坪大的寢室外,還共用一套衛浴跟小廚房跟客廳,設備也還算齊全,更重要的是,長年定居海外的屋主,跟冠偉學長有親戚關系,委托冠偉學長順便管理房子,所以冠偉學長轉租給我們的租金非常低廉,因此我跟書獃張住進來后,一轉眼也就一年多了…… 升上大三后,腦袋不錯的書獃張,被他校內某個研究人工智慧的老教授相中,破格擢用他擔任以往只有碩士生才有資格的研究助理,等於成了準碩士生。書獃張也沒辜負他教授對他的器重,開學后幾乎都早出晚歸地泡在研究室里,甚至有時就在研究室里住上好幾天,就連寒假也窩在學校沒返家,所以我也很少碰到他。 過年前兩天,我爸媽與書獃張的雙親組團到大陸去旅游,姊姊跟姊夫也去趁年假跑去香港血拼了,因此我跟書獃張都沒返鄉。寒假快結束前,他突然跑來找我,要我去當他所設計的「腦電波實境化功能儀器」的實驗者。我也搞不清楚這個儀器是干啥用的,有無危險性?傻呼呼的被書獃張騙去他的實驗室,在身上貼了一堆連接電線的貼片,又戴上一頂安全帽模樣的圓盔。結果有夠凄慘,我被那臺通電的儀器電了好幾回,電到最后差點昏死過去,書獃張手忙腳亂地把我身上的貼片拿光后,我才算是撿回一條小命。后來書獃張跟我賠了好幾次不是,還黯然地告訴我;他所設計的實驗儀器,已經確定是失敗作品了…… 原本我以為書獃張大概不會再把我抓去通電烤rou了,沒想到才過了三個多月,下學期只剩幾周就要結束時,就在今天傍晚,我剛從學校回來,由於周一下午的兩堂選修課挺乏味,讓我腦袋有點昏沉沉的,打算先小睡片刻,再去便利商店打工。結果一進門,就看到書獃張坐在客廳堵我,我看他臉上顯露出苦瓜表情,以我跟他多年的交情,心中就暗叫不妙,連忙悶著頭裝作沒看到他,快步往房間走去,書獃張卻緊跟在我身后,我沒法子把他拒於房外,只得讓他進了房。他大剌剌地一屁股就坐到我房里唯一一張椅子上,我也只能坐到床邊,問他找我有什么事?於是,他就從那個破舊的牛皮紙袋里,拿出了幾張怪儀器的照片…… 「我待會還要去打工耶!先讓我補個眠吧!拜托、拜托!」我打算來個緩兵計,先讓他滾蛋,等我睡飽了,再來想辦法拒絕掉這件苦差事。 ∩書獃張也不是省油的燈,他還是死賴活拖地坐定在椅子上,對著我又拜又托地,硬是要我先答應了他才肯離開。弄到我也煩膩了,索性把身子轉向墻壁,側著身頭也不回地冷冷說道:「不干!不干!我已經幫過你的忙了,這次你就去找別人幫吧!」 話一說完,房里突然安靜了片刻,我正納悶著平日超魯的書獃張,怎么這回如此輕易就放棄時,卻只聽得書獃張長嘆了一口大氣,語氣沉重地緩緩說道:「唉~~虧我跟你都這么久的交情了,當年你還在那么多見證人面前親口答應,當了我的新娘,沒想到記憶里那溫柔可愛的阿文老婆,現在竟然對有困難的老公這么絕情……」 「齁!」我聽他越說越猛,連當年的往事都拿出來糗我了,一想起那件往事,直糗得我羞紅了臉,終於隱忍不住轉身盤坐在床上,雙手抱胸怒沖沖地瞪著他,喊著:「臭書獃!你別再拿小時候的糗事來虧我好不好!」 說到這件往事,就得怪我那神經大條的姊姊徐旻雯了。我的家庭成員只有雙親加上我跟姊姊四口,小時候我母親開了間進口服飾店,老爸常替她到港、日跑單幫,所以平時家里就剩我跟姊姊兩人。家里則因房間少,所以從小我就跟老姊同住一間房,大我三歲的姊姊可能吃飽閑著吧?小學時老愛把我當洋娃娃擺弄,趁著家里沒大人,就讓我穿上她的衣服,還幫頭發長到肩膀都沒剪過的我綁兩根麻花辮,或是弄根甩在腦瓜子后頭的大馬尾,有時候還會偷拿mama的化妝品,在我臉上實驗化妝。然后再帶著我出門,在住家附近閑晃。附近見狀的鄰居們,都笑說我們是一對姊妹花。更夸張的是,有著孩子王架勢的姊姊,還常常招集附近年紀跟我差不多的娃兒們,到我家里玩家家酒。玩到后來干脆玩起夫妻配對游戲,我就這樣被我老姊出賣,配給書獃張當新娘子,拜完天地后,還被同伴們推著書獃張牽著羞答答的我,走進我跟我姊的房間里去「洞房」。后來書獃張還跟我坦承,那時候的他,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還真以為我是女孩子。那時候的我,被配對成書獃張的老婆時,心頭其實也有點甜滋滋的。而且,老實說,我還真的有過想變成女孩子的念頭…… 一直到我小五時,有一天突然提早返家的老爸,意外發現老姊竟把我打扮成女孩,竟大發雷霆,用藤條狠狠把她修理了一頓,也順帶把我教訓了一頓。老媽回來后,發現我跟老姊跪在客廳哭得唏哩嘩啦,還怪我老爸大驚小怪。老媽說她早就知道我被老姊弄成女娃的事,只是她覺得這是小孩子的游戲,而且我打扮成女孩還挺可愛的,所以也沒在意。不過老爸卻氣沖沖地指著我,說我是徐家單傳的香火,把我弄得不男不女的,以后要怎么指望我能撐持起家業?老媽被老爸說得啞口無言,只得嘆了口氣,要我姊以后不可以再帶我玩這個變裝游戲了。從那次以后,我老姊可能被打怕了,所以也不敢再把我弄成女孩的模樣。而童稚的我在第一次看到老爸如此發飆,之后又被他帶去將長發剪短后,也只能盡量把想當女孩的念頭深深壓抑在心靈底層了…… 只是我老姊當初這個玩洋娃娃的調教游戲卻苦煞了我,這段性別錯亂的往事,在之后的一段歲月里,竟變成了干擾我性別認同的記憶亂流。一直到我小六;甚至升上國中后,有時候還會趁著家里沒人時,偷拿跟我同房的姊姊衣柜里的制服跟花裙來穿。可能被我姊搞得有點「娘」的關系,我的身材跟同齡男孩比起來,還真是小了一號,比較像是女孩的骨架子,所以我姊的衣服還能穿得下。直到我青春期「轉大人」后,身形才慢慢有男孩子的模樣,當時已就讀外地護校的姊姊,則在老爸的授意下,入住學校的宿舍,并空出了房間讓我獨住。加上老媽開的服飾店聘請了女店員,并轉賣起國內成衣,老爸也就不再常跑單幫了。所以爸媽待在家里的時間變多,我也就沒什么機會偷偷變裝了。 國三之后準備考高中的緊迫感,讓我漸漸淡忘了這件往事。等到我升上高中后,之前念護校的姊姊,畢業后分發到北部某間大型綜合醫院當護士。姿色不錯的她,沒多久就釣到了同院的小兒科菜鳥醫生,兩人奉子成婚后,姊夫便自己出來在臺北開了間診所。原本我北上念書時,爸媽要我借住jiejie家,但經我堅持,加上診所距離我的學校還挺遠的,所以也就作罷了。只是有時姊姊會跑來探望我,偶爾我也會搭車過去找她們雄。婚后育有二子的姊姊還是神經挺大條的,還常常提起以前的糗事,姊夫也曾當著我的面,聽她轉述過我被她弄成女娃模樣的往事,害我窘到不行。所以大三之后,我也就比較少去她那邊挨糗了…… 高中時期我雖然試圖透過打籃球、游泳等體育活動鍛煉自己的身材,但體型還是沒啥長進,停頓在166公分的身高,讓我在男同學面前抬頭抬得挺累的。 而我也只能盡量裝man,跟班上的男同學稱兄道弟,當時班上男同學流行上網收集色情圖影,然后帶到學校流傳。我也不落人后的從網路上弄來不少「好料」,帶去跟同學交流,還因此贏得了「A文」的封號,這才逐漸讓我在同齡友人間擺脫了「娘」的形象。只是我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就是當青春期的我自慰時,我常常是看著從網路上下載的色情圖影,幻想著自己是畫面上表演高難度動作的AV女優,然后扭動著身軀,想像著自己是以被男人征服的女人模樣,再狂打手槍直至噴發為止。這種綺麗yin亂的幻念,陪伴著我度過那段被家人抑制不準變裝的苦悶青春期,或許也算是一種另類發泄法吧? 高中我考入一間排名中等的公立綜合高中,因為距家不遠,所以我還是繼續住在家里. 與我同班一直到國中畢業的書獃張,原本考上了中部最有名的公立高中,后來卻放棄去就讀,而選了個一樣距家很近的私立貴族高中,原因是那個學校承諾給他三年免學費,每學期表現優異還加發獎學金,所以跟我一樣住家里的書獃張,有時念書念到發慌時,還會跑來找我哈啦,言語間他還常提起當年我曾當過他「老婆」的糗事。更夸張的是,他不知道從哪打聽來我有「A文」的不雅封號,老是纏著我,要我貢獻一些「好康」讓他瞧瞧。我拗不過他,又看他鎮日被關在家里K書也挺可憐的,所以就用我的電腦放了些收藏品給他解解饞。沒想到他竟看上了癮,每回來我這兒,就拉著我放妖精打架給他觀賞,還特別鍾愛東洋味的。麻煩的是,我還得陪少爺看片,兩個人挨在小小的書桌前看咿咿啊啊的畫面,生理反應一起,又不能大剌剌地解決,真是冏到最高點了。 不過說也奇怪,對這個很會念書的書獃張,我除了有種腦袋不如他的欽羨感之外,潛意識里我對他竟還隱約有種無法言喻的莫名情愫。大概是腦海里還殘存著當他老婆的甜蜜記憶吧?從小我就被他一路吃定,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我都乖乖地陪他去完成。如果他開口拜托我,我也都盡力幫忙,只是,被他那失敗作品狂電后的我,對於他這次的請托,實在是不敢再答應了。可沒想到,這死書獃子竟然又提起當年的糗事,看來是想用這招來脅迫我點頭了…… 我邊回想著那段酸甜交揉的童年往事;邊思索著要怎樣打發這纏黏不休的書 獃張,卻只見書獃張神定氣閑地閉上了眼睛,對著我大搖其頭,嘴里還自語似地喃喃說道:「非也,非也!阿文,你真的誤會我了……」 說完,他雙眼突然一睜,目光炯炯地看著我,語氣興奮地喊著:「你知道為何我不找別人;卻一定要找你做這次實驗的原因嗎?」 我被他夸張的模樣唬愣住,雙手不自覺地垂下,正想開口問他搞什么東東,他卻先接了腔:「因為這次的實驗是特地為你量身訂做的啊!非你莫屬的實驗,你怎么忍心拒絕呢!」 「見鬼了!」我心里暗暗咒罵了一聲,什么非我莫屬的實驗,這個書獃張也太會掰了吧。 只見書獃張伸出了右手,對著我戟指說道:「阿文!老實說,你應該曾有過想要當女人的念頭吧?」 「呿~~亂、亂扯淡,你說什么鳥蛋話啊……」我被他這么一指,就像是在便利商店偷東西被抓包的心虛小賊般,想要辯駁,語氣卻無力的讓我自己都說不下去。而書獃張卻還是保持著名偵探柯南宣示「真相只有一個」時的姿勢指著我,堅定而有力地宣告著:「現在,我這臺偉大的儀器,就能讓你體會當女人的感覺! 這樣說,夠清楚了嗎?嗯?」 我還真懵了,這個書獃張神經病似的宣示,讓我一時摸不著頭腦。連話也接不下去,只能圓張著嘴,看著他晃動的食指,心里有股沖動,真想把他那根囂張的指頭狠狠咬下去…… 「這、這、這些設備真的安全吧?這次你要是再電我的話,我一定跟你絕交啊!」 我身上貼了一堆跟上回實驗時相同的貼片,左手指端還夾上了老虎夾似的怪設備,更慘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