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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表妹 表姐妹的oo在線閱讀 - 全身的衣服都被剝得精光,兩腿像騎馬一樣分著,露著兩片厚厚的陰

全身的衣服都被剝得精光,兩腿像騎馬一樣分著,露著兩片厚厚的陰

    雖然子彈在頭頂上「吱吱」地飛過,雖然不斷有人中槍倒下去,歐陽文炳仍很激動也很興奮。他喜歡這些脖子上系紅帶子的人,他們竟然公開地向那些可惡的資本家叫陣,這讓他感到窮人真的要揚眉吐氣了。

    文炳今年十七歲,是個孤兒,在甲字碼頭邊的裁縫鋪里當學徒,師父師娘沒兒沒女,所以對文炳很好,就像自己的親兒子一樣。

    師父原來也在工廠作工,受盡了資本家的剝削,也吃盡了工頭們的羞辱,所以他與那些「紅帶客」們一樣恨那些資本家。不過,他也是個老實八腳的人,從他父輩那里學會了一個字——忍。

    對于資本家,他來了個「惹不起躲得起」,仗著自己心靈手巧,學了個裁縫手藝,自己回家,開起了裁縫鋪,日子卻也過得安穩自在;對于「紅帶客」拿著槍打資本家,他倒是不以為然:「資本家那是好打的嗎?誰的錢愿意讓別人拿去呀?」

    所以,他雖說并不限制文炳去聽人家在街頭宣傳,卻一再告誡他:決不要跟著「紅帶客」去起哄。

    但文炳已經十七歲了,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又不是一個乖乖寶,這樣大的熱鬧,他怎么會心甘情愿地置身事外呢?

    特別是在街上聽人家講的話,句句在理,比如說:財富是工人創造的,卻吃不上喝不上,資本家不作工不出力卻拿走了大部分的財富,比如說資本家是寄生蟲……等等等等,要多有理,就多有理,文炳的心早就同他們在一起了,如果不是師父不允許,他真的想去同人家一起干,把資本家從工人手里剝削的錢都奪回來。

    然而,熱熱鬧鬧的好日子并沒有持續多久,「紅帶客」們開始在街上匆匆地走過,開始用沙袋筑成堡壘,他們的臉上也現出了凝重,城中一時謠言四起,說是外面已經有幾十萬軍隊把城池重重圍住,就要打進城了。

    西面終于響起了數不出個兒的槍炮聲,「紅帶客」們開始一隊隊地向河對岸開去,很快,四下便都響起了槍聲,看來軍隊真的來了不少。

    文炳和師父很同情「紅客帶」,都希望他們能打勝,文炳很想出去同他們一起打仗,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力量,贏面就要大一些,但師父卻不讓他出門,他說:「紅帶客雖好,但是人單勢孤,怕是頂不過兩天,你去了,那不是白白送死嗎?」

    管不情愿,但師父的話還是應驗了,槍炮聲越來越近,「紅帶客」們的面色也越發凝重起來。

    因為在家里躲的時間長了,沒了吃食,師父只得同意文炳去街上設法買些油米,這終于給了文炳機會,讓他去親眼看「紅帶客」保衛城池。

    轉了許多條街,一直跑到鐘樓附近,文炳才買到了需要的東西,回來路過臨時當作「紅帶客」的指揮部的舊警察局的時候,看到那里的人正在集合,有老有少,還有十來個年輕的女兵,聽到一個「紅帶客」的大頭頭給他們訓話,文炳知道前邊的戰事吃緊,他們不得不把總指揮部的馬夫、伙夫和負責警衛的女兵們都派到最緊張的東大堤上去。

    文炳的心里開始流淚,他是多么希望被打敗的是官軍,而不是「紅帶客」,但眼下的情形卻讓他十分絕望。

    東大堤在蚌河的東岸,離裁縫鋪只有兩里多地,等文炳回到家的時候,那邊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一些流彈甚至飛到了甲字碼頭的大街上。

    槍聲時緊時松,卻一直在東大堤那邊響,聽街上去看熱鬧的半大小子們回來說,大堤幾度易手,死的人海了去了,雙方甚至把尸體壘起來當掩體用。

    文炳聽得揪心,天黑的時候,他假裝先睡下了,等師父和師娘那屋吹了燈,急忙起身拎了一個水罐子溜了出去,直奔東大堤而來。

    到了離大堤只有七、八十步遠的地方,看見大堤上的尸體已堆起半人多高,幾十個「紅帶客」趴在大堤東坡上,正嚴密監視著西邊的河道,仔細看還能看出來,其中還有不少女兵,估計就是白天在舊警察局看到的那些人。

    文炳學著人家的樣子,貓著腰跑到大堤下,那些人身上的衣裳都已經滾得滿是泥土,臉上也臟得看不出模樣,但都表情堅毅,一點兒也看不出害怕來。

    文炳爬過去,離他最近的一個人,大約有五十來歲,回頭看見他,驚訝地說道:「小兄弟,你怎么到這兒來了?這里危險。」

    「我不怕,你們渴吧?來,喝水。」

    他把水罐子遞過去,那人小心地接過來,道了聲謝,然后小心地遞給身邊的另一個人:「給,同情咱們的市民送的,你們幾位女同志先喝點兒吧。」

    「不不不,我們不渴。」幾個女兵紛紛搖著手。文炳看到她們的臉上也都滿是泥水,根本看不出年齡和相貌,不過他記得在舊警察局見過她們,都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而且仿佛都很白凈,也很好看的。

    「喝吧,我家離這兒不遠,喝完了我再去給你們弄。」文炳說道。

    「那就謝謝了,大家都喝一口吧,喝完了有勁兒打仗。」

    文炳看著他們喝水,心里很高興,仿佛那一罐子水就能幫他們打勝仗似的。

    不一會兒,罐子空了,那五十來歲的漢子把罐子遞回來,然后笑笑說:「小兄弟,真多謝你,不過,你趕快離開這里吧,太危險了,啊!」

    「我再去打水。」文炳接過來。

    「不必了,我們夠了,下面街里還有我們的人,他們也渴,要是有水,就給他們送了喝吧。」

    「行,我就去。」

    文炳從堤上溜下來,拎著罐子往回跑,剛剛下來,就聽到堤上的槍聲再次響起。文炳偷偷回到裁縫鋪,從缸里舀了一罐子水,又沖出門去,按答應人家的先到街里,給幾個街壘后的「紅帶客」們送水,心里終是放心不下大堤上的情況,便向著槍聲逐漸稀落的堤坡而來。

    此時槍聲已經停了,文炳看到堤坡上還有人頭攢動,便爬上去,先時那七、八十人已經少了一多半,只剩下二、三十人還活著,其中包括那個五十來歲的漢子和他身邊的女兵。文炳把罐子里剩不幾滴的水遞過去,漢子只說了聲謝謝,把手擺了擺:「小兄弟,快走,敵人上來了,你不走就來不及了。」

    文炳才要再說話,漢子道:「小兄弟,謝謝你的好意。就算我求你!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要是和我們一條心,以后參加隊伍給我們報仇。」

    文炳知道,「紅帶客」的人少,寡不敵眾,大堤是一定守不住了,這些人也已經作好了死的準備。他無奈地從堤上溜下來,眼睛里開始噙著淚花。

    文炳剛剛到了大堤下,上面的槍聲就響了。文炳站在堤腳看著,槍聲響過一陣之后,只見一群人影吶喊著出現在大堤上,那些趴在堤坡上的「紅帶客」們也躥了起來,與那些人群糾纏在了一起,響聲,喊殺聲,叫罵著和垂死的慘叫聲不絕于耳。

    畢竟上來的人太多了,「紅帶客」們終于一個一個地倒了下去。

    最后一個倒下的是個女兵,那是從她尖聲的怒喝聲中聽出來的。

    借著月光,可以看見她端著一支長槍,同圍著她的一大群士兵搏斗著,不時有大兵被她刺倒,每刺倒一個,文炳便在心里叫一聲好,大約刺倒了四、五個敵人,那女兵終于發出了一聲痛極的慘叫,一下子跪在大堤上,文炳驚得「啊」的一聲。

    仿佛是有人聽見了,「叭」地一槍,從堤上打下來,正打在文炳身邊的石頭上。文炳嚇得一哆嗦,一下子趴在堤坡上,上面又打了幾槍,都從文炳的頭頂飛過去。

    他向上看著,那女兵單腿跪在地上,還沒有倒下,突然又猛地跳起來,伴隨著一聲嚎叫,又一個兵被她刺倒,但同時也有好幾把刺刀一齊捅在了她的身上。

    這一次女兵沒有叫,只是靜靜地站著,文炳看到幾支槍一齊抽出去。那女兵的身影在上面晃了幾晃,沒有倒下,接著那幾把刺刀又再次刺到她的身上,再次抽出去。女兵終于慢慢地軟了下去,從堤頂上消失了。

    (二)

    「那下面還有人,去搜一下。」堤面上有人喊道。文炳知道是在說他,趕緊爬起身來想往回跑,背后的槍已經雨點兒一樣打過來。

    文炳連滾帶爬地沖到河濱路對面的小巷中,聽到后面當兵的已經從堤上追下來,他沒命地向前跑。跑過另一街口,身邊突然響起了槍聲,把他嚇了一大跳,趴在地上一看,原來是這里有個街壘,幾個藏在后面的「紅帶客」沖著追來的兵開了槍,一下子便把追兵給堵住了。

    「兄弟,快藏起來。」一個「紅帶客」沖著文炳叫。文炳趕緊在地上滾了幾滾,藏進了旁邊的一條巷子中,看著街上又打得熱鬧起來。

    正在雙方僵持的時候,從城里方向又跑來幾十個人,沖著街壘里的人說道:「走,跟我們把大堤收回來。」然后便向前沖過去。

    文炳心里暗暗叫好,希望這些人能替那堤上的人報仇。

    那幾十個人一沖,不久便把沖到街里的軍隊給趕了回去,文炳在后面緊緊跟著,在街上拾了支長槍,也混在隊伍中到了堤下。這些人真是不要命的,冒著吱吱的子彈,嗷嗷一叫便硬是沖上了大堤,把軍隊給重新壓回了河里,自己也只剩下了一半人手。

    文炳跟著上了大堤,才看見河對岸黑壓壓的一片全是人,河里的船正來來往往地排著隊,準備再向河這邊沖。

    「吳隊長。」有人從后面的巷子里跑上來。

    「什么事?」領頭的「紅帶客」問道。

    「接到總指揮部命令,命所有起義人員,各自突圍,放棄城市,撤到城外待命。」

    「什么?」吳隊長和其他所有人一樣吃驚。

    「總指揮說:目前敵眾我寡,不能把老本兒拼在這里,命令我們暫時退卻,保存革命力量,以圖東山再起。」

    「是,出城后我們到哪里集結?」

    「不知道,總指揮說,自己設法隱蔽,等待時機。指揮部出去后,會利用報紙上的消息聯絡大家的,只要記住咱們的暗號就行。」

    「明白了。」

    「你們準備行動吧,我還要去通知別人。」

    「我知道了。」吳隊長等送信的人走了,便低聲下令道:「往下傳,告訴大家,為了更好地撤離,我們一定要把敵人先狠狠揍一下再說。」

    文炳知道,「紅帶客」敗了,他們要走了。他舍不得他們走,但是他沒有辦法,只有獨自黯然神傷。

    ↑隊又乘著船過來了,吳隊長一聲斷喝,槍聲突然響起,船上的黑影立刻少了許多,剩下的好不容易上了堤,吳隊長又是一聲令下,「紅帶客」們齊刷刷地站起來,手上端著上了刺刀的長槍,瘋虎一般撲上前去,一聲短兵相接之后,沒死的軍隊坐著船急急忙忙又退了回去。

    吳隊長見敵人走了,低聲命令道:「撤。」然后,大家便悄沒聲兒地溜下大堤,向城里跑去。

    文炳站在堤下,不知該如何是好,他想跟了他們走,但稍一耽擱,人家已經不知去向了。文炳愣愣地站著,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他現在不知該去哪里,只得慢慢轉回裁縫鋪。

    「哎喲,小祖宗,你去哪兒了?」推開店門,師娘一臉焦急地把她拉進來,師父也急忙點起了燈,看得出他們擔心死了。

    一眼看見文炳手里的槍,可把師父師娘嚇壞了,師娘一把搶過來道:「活祖宗,你不想活啦,這不是想要咱們全家的命嗎?快扔了去。」

    她顧不上許多,把槍遞給師父,然后拖著文炳進到里面:「快把衣服脫了,在院子里沖個涼,我把衣裳給你洗洗,回頭人家當兵的肯定挨家搜紅帶客,看見你這個樣子,那還得了哇?」

    文炳傻愣愣地站著,任師娘把他外邊的衣服脫了,扔在木盆里緊揉了幾把晾上,然后推著他去天井中間瓜架下,讓他趕快洗澡。

    文炳此時像傻了一樣,沒有思維,只是機械地照著師娘說的做了,然后回到自己的閣樓里躺下,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落在枕頭上。

    果然,沒多久,街上便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砸門聲和當兵的粗魯的吆喝聲。

    他們挨家挨戶地搜查,不知傳來一兩聲槍響和女人們哭自己丈夫、兒子的聲音。

    裁縫鋪的門被砸開了,師娘半敞著懷去開了門,進來十幾個當兵的,轉了一圈,然后把文炳拉到天井里,懷疑地看了半晌,問道:「他是干什么的?」

    「他是我們當家的的徒弟。」師娘道。

    「徒弟?學什么?」

    「老總您看,裁縫鋪嗎,當然是做衣裳了。」

    「真的?那好,把手伸出來。」那當官的一把拉過文炳的手看了半天,然后又說:「給老子把這軍裝上的窟窿補好。」

    「哎,老總,您脫下來,我這就給您補。」師娘說道。

    「沒讓你補,老子就讓他補。」懸官一指文炳。

    「文炳,愣什么愣?快給老總補上。」見文炳的臉上仿佛要發作的樣子,師娘急忙過來在他的頭上打了一巴掌。

    文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只是傻子一樣拿過針,機械地穿上線,然后同樣機械地把那懸官軍服上的一個大三角口子給縫上。

    「老總,這孩子平時偷懶,沒怎么好好學,活兒干得不像樣,你多包涵。」師娘急忙陪著笑臉道。

    「嗯。」那懸官看著文炳的動作,雖然干得心不在焉,卻很熟練,看來真是學裁縫的,這才打消了疑慮。

    「哎!老子們打了一天仗,都他媽餓壞了,快給老子們弄點兒吃的。」懸官坐在堂屋里,師娘不敢得罪他們,急忙拉著文炳去到后院,讓文炳幫著燒火,趕了些粗面條子。

    當兵的也真餓了,倒也沒挑沒揀,呼嚕呼嚕吃了,這才揚長而去,臨走那懸官寫了個條子,蓋上個紅戳兒,回頭遞給師娘道:「看在你們管老子們一餐飯的份兒上,老子給你們寫個條子,明天無論誰上街的時候帶上,當兵的攔你們就拿給他們看看,保你們沒事兒。不過要當心,身上別帶著紅色的東西,到時候被人家當成紅帶客,那誰的條子都不管用,小命可就要完了。」

    文炳躺在被窩兒里,一直睡不著,天蒙蒙亮的時候,又聽到街上一陣吵吵著和叫罵聲。

    文柄急忙趴到閣樓小窗戶上往下一看,只見有上百個當兵的押著幾十個帶紅領帶的人順著大街走來。被押著的人反綁著,憤怒地叫罵著,喊著口號,當兵的則用槍托從后面打他們的腰和腿。

    到了甲字碼頭,當兵從那些被捕者中拖出十幾個,推到岸邊,面對河面站成一排,然后對著他們的后腦開了槍,立刻腦漿迸裂,尸倒如山。看著一個個「紅帶客」倒下去,順著河堤的斜坡滾入河中,河水中泛起了大片的紅色,文炳的眼睛里再次流出了眼淚。

    才剛剛過去沒一盞茶的功夫,外面的人聲再次響起,文炳一看,又是十幾個被捕者在碼頭被槍殺。城里四處都響起了零星的槍聲,文炳知道別處大概也在殺人。

    文炳重新躺下,把頭蒙在被子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陣子,師娘在下面喊他吃早飯,他也推說吃不下,沒下樓。

    外面已大亮了,又聽到外面人聲鼎沸,還夾雜著男人下流的叫罵和yin笑聲。

    文炳又趴在窗口一看,這一次卻不是殺人,只見一大群兵用兩輛大車拉著七、八具尸體,那些尸體身材瘦小,雖然看不清臉,卻看得出都是女人,文炳猜到大概是昨晚東大堤上死的那些女兵,別的尸都推到河里了,不知她們被拉到這里作什么。

    才想著,當兵的已經把那些女尸從車上抬下來,成一排放在碼頭的平臺上,又用鋼盔從河里舀了水來,給她們把臉上的泥和血都洗了,露出白凈凈的一張張臉來。

    (三)

    「娘的,這些妹子們還真都挺漂亮。」有當兵的看著那些剛剛被洗凈臉的女尸說道。

    「漂亮好哇,那才有人看呢。」另外的人說道。

    「說得是,這樣咱們也沒白把她們從大堤上拉出這么遠。」

    「別廢話,快點兒干吧。」一個懸官比比劃劃地說道。

    畢竟那是年輕的女尸,街上的幾個零星的行人站了下來,好奇地看著當兵的想干什么。

    當兵的拿著刺刀,呼啦呼啦幾下子,便把那些女兵們的衣裳和褲子從脖領子直豁到褲襠,向兩邊一扒,便露出了雪白的身體,一對對rufang朝天挺著,黑茸茸的私處也暴露無遺。文炳氣得牙咬得「咯咯」響,真想下去把那些當兵的都給宰了,可惜自己昨晚拾來的槍不知被師父扔到了哪里,他現在唯一能作的就只能是攥上拳頭,獨自揮舞。

    當兵的很快便把姑娘們的衣服剝干凈了,白花花的躺了一排,他們又把她們的兩腳像青蛙一樣分開,在四下尋了些木棍來,狠狠地從女兵們的兩腿間插了進去。

    「娘的,這兩個小娘們跟母老虎似的,殺了咱們那么多弟兄,不能輕饒了她們。」有人在說。

    「對,把她們大卸八塊。」

    于是,兩個已經被凌辱著的女尸被單獨拖了出來,當兵的用刺刀把她們的rufang割了下來,扔在地上,又把她們的頭割下來,再把身子攔腰切斷,用繩子拴住手腕和腳踝,把她們的身子捆在碼頭的騎樓柱上。

    文炳氣憤得差一點不顧一切地沖出去,終于還是理智占了上風。他還記得那幾個年輕的女孩子們,還記得那個被分尸的女兵在大堤上所進行的英勇抵抗,他咬著牙,把拳頭攥得「咯嘣咯嘣」地響。

    外面又響起了槍聲,不知又有多少「紅帶客」被士兵們槍殺,文炳每次都扒在窗戶上看,他要把那些被害著的音容笑貌都記住,他要把軍隊的罪行都記在腦子里。他一遍又一遍地想著,早晚有一天他要跟上「紅帶客」,替那些被資本家殺死的男男女女報仇。

    文炳現在開始不再哭泣了,他的心里都是恨意,他爬起來,下樓隨便啃了兩口,便又回到閣樓上,他一個一個地數著在碼頭上被殺的人,他要把這一切都在心里。

    外面又一次響起了士兵們下流的罵聲。文炳心想,一定又是不知從哪里拖來了女尸。

    他趴在窗口一看,這一次卻不是女尸,而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女人被捆著押了來。

    那女人雖然不算年輕,卻是豐韻尤存,臉上光光的,白白凈凈。穿著一件青布旗袍,腳上是黑布鞋,五花大綁著,背后插著個木牌子,文炳知道,那是被抓后經過審訊的犯人,有名有姓而且應該是有職務的。一早晨了,這還是第一個在碼頭上殺的有名有姓的人。

    那女人昂著頭,毫無懼色地走著,不時向四下看熱鬧的人大聲說著什么,此時街上的人也多了起來,都是些半大不小的孩子和一些衣著光鮮的富家子,聽到女人的話,不時發出一陣陣的喝彩。后面押送她的士兵下流地地罵著,不時用手中的槍托砸她的屁股,把她打得一陣一陣地踉蹌,引起她更加憤怒的詛咒。

    當她被押到甲字碼頭的平臺上的時候,士兵們讓她停下來,背朝人群,面向河面站著,然后按著她跪下,那女人掙扎著站起來,扭回身繼續喊著什么。

    一個戴著大蓋帽的軍官站在旁邊,指揮著一個拿大刀的士兵準備行刑。

    〈著拿刀的人過來,那女人又大聲喊了些什么,然后便轉回身去跪好,士兵過去,把她的頭按著向前略低下去,現出細長的脖子來。

    當兵的向后撤了一步,把刀在手中端平了,文炳的心悚地抽了起來。

    忽然,那拿刀的人把刀放下,扭著頭向旁邊看去,接著所有的人也都一齊向那邊看。文炳起初不知道是為什么,等看見看熱鬧的人閃出一條通道,所有當兵的都順著那通道看過去的時候,文炳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來,那女人被押來的時候,由于街上的人都圍過去看熱鬧,擋住了士兵們的視線,所以他們雖然離那幾具女兵尸體很近,卻沒有看到,這個時候不知是偶然發現,還是有人提醒,他們才注意到旁邊地上原來還躺著幾個女尸。

    文炳的心立刻又緊張起來,看來那里又將發生無恥下流的一幕了。

    果然,發現了女兵尸體的士兵們sao動起來,好幾個人都走過去看那赤裸的女尸,然后是那個當官的。在看過之后,只見那當官的向那邊擺了一下手,兩個士兵立刻把那女人架起來推向那幾具女尸。

    女人也看到了地上的情景,馬上拼命掙扎起來,憤怒的叫罵已經變了聲音。

    女人被推到女尸旁邊,這一次是面向人群按倒下去。她扭動著身體,盡其所能地反抗著,但手被捆著,又有兩個士兵按住,她無法防止恥辱的發生。

    她跪坐在地上,一個士兵走到她的背后,把她的頭向后扳過,夾在自己的襠下,迫使她的身子向后彎成一個弓形。大兵們yin笑著,由那夾著她頭的大兵從上面向下伸出手去,一把便把她的旗袍撕開了,又幾把扯碎了里面的小白背心兒,露出兩只沉甸甸的rufang。當兵的把她的rufang抓在手里握著,揉得變了形。女人還在罵,當兵的把從她身上扯下的背心兒塞進她的嘴里,便再聽不到她的聲音。

    那懸官走過去,指揮兩個原本按住她肩膀的士兵架住她的兩腋,又叫另兩個兵抓住她的腳,扒下鞋襪,然后把她的身子抬起來,自己則親自動手將她的內褲脫了下去。

    碼頭上,看熱鬧的人都不再喊叫了,靜靜地看著,只有士兵們還在無恥地笑著,罵著,羞辱著這個已經被剝光的犧牲者。

    (四)

    脫光的女人被放回地上,仍然由那個士兵夾住頭,兩腿呈八字形分開坐在地上,rufang被男人抓在手里。懸官蹲在她的面前,手順著她的兩條大腿內側摸進去。女人扭動著,兩條腿在地上亂蹬,也無濟于事。

    一個士兵從附近的樹上用刺刀砍了一根樹枝下來,又削成一尺來長的一根木棍,走過去遞在懸官手里。懸官接過來,讓那士兵把女人被夾住的頭放開,女人掙扎著想站起身,才站了一半,就被士兵們重新按倒,分著兩腿直挺挺地跪著。懸官把那木棍伸在女人襠里,由下向上一捅,那女人的身子向上一挺,木棍便少了一半在外面。

    人群中傳來一陣嗡嗡聲。

    女人被拎起來,轉過身按倒,但她只能直直地跪著,因為兩腿間插著木棍,她已經無法跪坐在地上了。

    拿刀的士兵再次來到她的身后。這一次她不再掙扎,靜靜地把自己的脖子盡量伸長,等待著那最后的時刻。

    鋼刀像雪片一樣閃著寒光,快速地掠過她的頸項,那顆挽著烏黑發髻的頭忽然之間向前掉落下去,與此同時,白花花的光身子猛然向前躍起,伸得直直的跌落在地上便不再動。

    文炳「啊」地一聲,嘴巴張得老大,那是他第一次看見人頭從一個活生生的人的脖子上掉落。

    那個軍官走過去,抓著頭發把女人被砍落的頭拾起來看了看,然后交給一個士兵拿去掛在旁邊的樹上,自己又來到女尸的身邊,用穿著大皮靴的腳踩在那女人圓白的屁股上前后蹬了幾蹬,把那女人的光身子蹬得左右晃了幾晃,然后又從她的腰旁用力踹了一腳。

    那女人的身子軟軟地翻了過去,略為側彎著仰倒在那里。懸官又走到她的腳邊,左一腳右一腳把女人的兩條腿向兩邊踢開,這才揮揮手,領著手下離去,那女尸的身邊立刻圍上了一大群人。

    文炳氣呼呼地坐在自己的床上,眼睛看著窗戶,心里的痛苦無以言表,只是不停地握拳、揮拳,仿佛這樣就可以把那些當兵的打跑似的。

    過了一會兒,又有一批插著亡命牌的犯人被押到甲字碼頭來砍頭,大約四、五個,都是男的。接著便是兩批用繩子串著押來槍斃的,加起來總有三十幾個。

    整個早晨,碼頭上槍聲不斷,成批成批的人被捆了來槍殺,人太多了,滾到河里都沖不走,從河底堆起來,又從水面上露了出來,一直到日頭升起老高,成片的槍聲才漸漸平靜起來。

    「文炳,文炳。」師娘在下面喊。

    「哎。」文炳趕忙下了樓:「什么事?」

    「家里沒菜了,去買些菜來。」平時這也是文炳的事,所以文炳接過錢來,轉身便走。

    「等等,把這個帶上,別讓人家當紅帶客抓了去。」師娘把那懸官給寫的條子遞過來。

    「我不要。」文炳厭惡地說。

    「混小子,沒這個,叫人家拉去嘎崩一下就完了。」師父罵道。

    「死就死唄,這樣活著有什么意思?」文炳道。

    「胡說,好死不如賴活,螻蟻尚且貪生,說什么死呀死的,拿著!」

    文炳無耐,接過條子放在口袋里,順手拎過一個小竹籃子,轉身走出門去。

    賣菜的地方不遠,順著正對甲字碼頭的甲字碼頭街走過去便是。文炳不愿看到那些尸體,更不愿像街上那些人一樣爭先恐后地去參觀那幾個女人赤條條的裸尸,但甲字碼頭是必經之地,他只能十分不情愿地來到碼頭邊。

    在這里,空氣中滿是血的腥味兒,間或還有人糞尿的臭味兒,被槍殺的人都被推在河里,只有那幾個被砍頭的,還有女人們的尸體依然躺在碼頭上,女人們都精赤著下體,暴露著女人最隱秘的地方,大小不等的木棍樹枝塞在她們的陰戶中,直撅撅地露出半截兒。

    文炳只看了一眼,便感到一陣陣的撕心裂肺,扭過了頭,想趕緊躲開這地獄一樣的地方。

    才到甲字碼頭街口,便又被一陣人流堵了回來,幾個荷槍實彈的兵一路把人推搡著趕到路邊,文炳又被擠回到碼頭上。再往后,便看到一群兵押著一群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走過來,他們都是學生打扮,七、八個女的穿著白衫黑裙,留著短發,一路走,他們一路向人群訴說著:「我們都是學生,我們是好人。」

    來到碼頭,看到地上的尸體,學生們明白了,立刻高聲喊起來:「打倒資本家!工人萬歲……」

    當兵的聽見,一邊罵著不讓他們喊,一邊用槍托毆打他們。

    隊伍在離河岸一丈來遠的地方停下來,一個當官的指揮著,把十幾個男學生推推搡搡地趕到岸邊,然后在每人的腦后打了一槍。只見空氣中爆開十幾朵紅色的血花,那些學生們向前一撲,便徑直撲到河中,落在已經從河中露出老高的尸堆上。

    當兵的看到碼頭上的女尸,一個個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眼睛瞪得像鈴鐺一般貪婪地看著,然后轉向那些女學生。女學生們知道等待她們的是什么,見士兵們向她們走進,一齊罵起來,多數女學生的眼中都流出了羞憤的淚水。

    但丘八們都不是人生父母養的,哪管得了那么多,呼啦一下子便圍上去,把女孩子們扭住了。

    (五)

    女學生們在士兵們挾持下尖聲叫罵著,伴著那叫罵的是士兵們的下流yin笑和裂帛之聲。一件件白上衣被撕裂,一條條黑布裙被扯落,數分鐘之后,女學生們已經只剩下一絲不掛的玉體。她們瑟縮著,用手捂住自己剛剛發育成熟的rufang,捂住自己失去遮擋的下體,互相擠在一起,淚水流滿她們美麗的臉頰。

    那當官的貪婪地看著一個個赤裸的玉體,然后,拉出其中一個,用手槍指著她:「把手拿開,讓老子們看看。」

    「……」那女孩子流著淚,把頭厭惡地扭在一邊。

    「自己把手拿開,讓老子們看清楚了,老子給你死個痛快,不然的話,就先叫拿什么東西在你的小屄眼子里插,讓你出夠了丑才殺你,你信不信?」

    「……」那女學生還是沒有回答,但顯然有些猶豫。

    「那好吧。來呀,幫幫她,活著玩兒才有味兒呢。」懸官一擺手,幾個當兵的便撲上去,其中一個已經拾了根樹枝過來。

    「別碰我!」女學生像躲避瘟疫一樣向后退著,雙手已經離開了自己要緊的地方,準備把靠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