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以koujiao吸吮抽插數百下之後,嘴中的roubang忽然一挺噴出大量的
在焦急和忐忑不安中等待了兩天,終於等到廠長把我叫去,「給,小子,通 知來了。」 我有些顫抖的接過通知,打開一看,上面通知我明天早上到市政府某處一科 找朱科長報到。 我的心終於落了下來,臉上也樂開了花,「廠長,我能不能請個假?」 「小子,還請什麼假,從你接到這通知開始,你就不是我們廠的人了,還請 什麼假?有什麼事就去辦吧,記得還有工資要結算,不要忘了。」 我和廠長說了聲謝謝,轉身朝車間跑去,和師傅打了招呼,換了衣服去找玉 欣。來到玉欣所在的銀行,看見我來了,玉欣裝作沒看見我,冷著臉不理我。我 知道最近我很少來找她,這也怨不得我,我實在是怕了她媽的那張冷臉。 我爬在柜臺前,小心的陪著不是,惹的她的同事咯咯直樂,最後我實在沒辦 法了,只好把通知拿了出來,炫耀地遞給她。 她好奇地接過來問道:「什麼東西?」 「你打開看看。」我神秘地說道。 「哦……」我的神秘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打開一看,驚訝地叫了起來, 「啊,你調到市政府上班了!」 她的同事聽見了,都圍了上來,唧唧喳喳的說了起來。從她們的口氣中,就 可以得出她們羨慕的很,也有人問我是怎麼進的市政府,也有恭喜玉欣和我的, 我表面沒有什麼變化,可是心里卻樂開了花。 我在銀行里混到玉欣下班,和她去了她家,我終於能仰起頭進她家的門了, 吃了一個痛快的飯,玉欣媽臉上又露出了笑容,媽的,這個老巫婆,要不是你女 兒,看老子吊你。 離開她家,我又奔到小峰所在的賓館,找他混了一個下午,期間和董超和亮 子聯系了,告訴他們我要請客。 「喂,栗子,我說什麼事啊,你就不能提前告訴我。」小峰再一次地問我。 「NO,到飯店我才說。」我再一次地拒絕了他。 「靠……什麼了不起的事,不說就不說。哎,我說哥們,你就招了吧,好不 好?」小峰拿出纏人的本事。 「不說,打死也不說。」我堅定自己的立場。 在我們老據點新生飯店的包廂里,小峰再也忍不住了,也顧不上點菜,又一 次的問我。 我把事情說了,他們三個驚的張大了嘴,這正是我要得效果。愣了片刻,小 峰狂叫起來,「老板,上好酒,點好菜,我今天要吃死個他丫的,媽的這麼好的 事怎麼就輪不到我頭上,我郁悶啊!」 幾杯酒下肚,小峰問我,「你丫的,怎麼混進市政府?媽的,有這麼硬的門 子,丫的你瞞的夠深的。」 「就是,哥們,給他來個滿清十大酷刑,讓他從實招來。」亮子也起哄道。 只有董超老實,沒有摻和進來,只是在面帶微笑一邊喝酒看著他倆和我鬧。 「我有什麼門道,你們會不知道。我怎麼知道我怎麼進的市政府,我還納悶 了。」我解釋道。 我家的情況他們也是門清,對我的說法還是認同的。小峰搖著頭直夸我的命 好,他這一說命好,我看見亮子的表情一下變了,神色黯淡下來。 我急忙說:「什麼命好不好的,喝酒。」 小峰的這聲命好勾起了亮子的傷心事,那是在大三的下半年,上屆的師兄師 姐都忙著找工作的事,學生會主席重選。亮子開始為這個事上竄下蹦,忙的不亦 樂乎。 此時的他是文學社的社長,學生會委員,在各位老師眼里也算是個出色的人 物,有組織能力,有工作能力,按說這個學生會主席應該會落在他手中。可他還 是很擔心,說有另外一個家伙和他競爭,他怕爭不過那個叫陳奇的,讓我幫忙。 「拉倒吧,我能幫什麼忙。當初你讓我幫忙給文學社投稿。我費了好幾天的 時間,連球都沒打寫出來得東西,你看過之後來了一句比初中生寫得還差,一把 火給燒了,還讓我給你幫忙。」我對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不過這件事也打消了 我吃文字飯的幻想,讓我明白不是那塊料。 「這次和上次不一樣,這次是你請兩天假,到那家伙的老家去,在那發一封 信給學校的領導和老師,信我已經寫好了,你看看。」說完遞給我一封信。 我打開信看完後說道:「喲,字寫的還滿清秀的,不像小梅的爛字,誰給你 寫的?」一邊說我一邊大樂,整個一個現代版的陳香蓮,行行都是充滿了怨情, 字字都是怨曲,把那家伙說的比陳世美還像陳世美。 我舉著信說道:「你小子行啊,寫的真讓人悲痛欲絕,恨不得把那家伙給吃 了。」 亮子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怎麼樣,栗子,哥們這手搞的還不錯吧。」 「不錯是不錯,怎麼感覺有點假,不是你虛構的吧?」我問他。 「屁,這事百分百真實,不做到知己知彼如何百戰百勝,不明白敵人的弱點 在哪里,又怎能給他致命一擊。這可是我從他老鄉口里弄出來的真東西,這小子 高中一畢業就和這信的主人睡了。現在他勾搭上校花張麗娜,把那女的給甩了。 那女的到他家鬧了好幾次了,就差沒來學校了。我這也是替民伸冤,把她的心聲 給領導匯報一下。麻煩你到他老家給咱們團委書記寄去。」亮子的雙眼又開始爍 爍放光,每次見他這樣,我都有點害怕。 「我不行,我是你的死黨,這省大誰不知道,我無緣無故失蹤幾天,難保不 走漏風聲,不如你去找小峰,讓他幫忙。」說實在的,我對這勾心斗角的事不感 興趣,這點大概隨我媽,她就是這樣一個人。 我靈機一動給亮子出了個主意,也算耍了了小心眼。 「cao,看不出你丫的有料啊,想的比我還周到。對,找小峰幫忙。」亮子給 了我一拳說。 亮子把事和小峰一說,小峰立馬就答應了,他對這種事最感興趣了。為此他 還給亮子出主意,多寫幾封信,最好是給陳奇的班主任、系主任,甚至每位校長 一人一封,把這小子徹底搞臭。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亮子如愿的當上學生會主 席。 那小子也徹底在省大臭了,就連他自己也認為是那女的寫的。當團委書記找 他的時候,他支吾著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更加坐實了他這個現代陳世美,那校花 陳麗娜也和他說了拜拜,不久就投入到亮子的懷抱。 為此,我特別諷刺亮子,說他喝了那小子的洗腳水。亮子說:「cao,什麼叫 喝了他的洗腳水,我這是從rou體到精神徹底把他打垮,明白嗎?」 我確實不明白,精神上我明白,但你怎麼從rou體上把他打垮呢?我不明白, 但我也懶得問,值得我關心的事不多,我也不愿意費那個腦子。 轉眼到了畢業,我明白自己沒有留在省城的希望,也就沒有過多的去找,只 等畢業回家,看看能不能得到一個好的單位。亮子的努力沒有白費,系主任已經 通知他省報已經屬意於他,他畢業就可以到省報報到了。 可是命運偏偏又給他開了一個玩笑,就在臨近畢業的幾天,亮子mama得了重 病,一下子臥床不起。亮子和他mama自小相依為命,感情特別的深,他也特別的 孝順,當聽到這個消息後。 他拉著我和小峰來到小酒館,邊喝邊哭,「我mama都是為了我,才病到的, 要不是我上學花錢,我媽也不會病到,我對不起我媽。」 他號啕大哭。 那天他喝多了,吐的一塌糊涂,累的我照顧他一個晚上。 第二天,他拉著我的手說:「謝謝你了,栗子。」 「說什麼呢,不當我是哥們了。」我遞給他一毛巾。 他長長嘆了口氣說:「明,這就是明啊。高三畢業,輪到我得不到保送的名 額,大學畢業,本來可以留在省報。可是我不能呀,我得回去呀,我媽還要照顧 啊!」 「你是不是還沒醒,說醉話呢。這好事你放棄了要也要不回來啊!你媽有我 和小峰還有董超呢,我們就把你媽當成自己的親媽一樣伺候,不方便的話,我還 可以找玉欣幫忙,你千萬別犯混。」我一聽他這麼說,馬上就急了。 「不,我必須回去,我媽是我病到的。」亮子堅定的說道。 我沒有辦法再勸他,只好隨他去了,校花看他放棄了省報的工作,也和說了 拜拜。我為他抱不平,他是或算了,就是嫁給我,她也不是伺候我媽的主,隨她 去吧。 他媽到底還是去了,在他回來的半個月後。 這天,亮子又喝多了,拉著我們幾個的手說:「你們瞧著吧,我不會總這麼 倒霉的,我不會當一輩子工人,我不信命,我一定能混出個人樣給你們看的。」 我們都說會的,憑亮子的聰明才智一定會出人頭地的,往後別喝這麼多的酒 了,就三兩的量,非要跟我們拼酒,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難受嗎。 第八章 起邪心 情戲艷母 我把亮子送回家已經是11點多了,進門看見mama還沒有睡覺,坐在床上發 呆。 「怎麼了,媽,怎麼還不休息,不舒服嗎?」 「沒有,在等你,你一天沒回來,連個電話也不打,多讓我擔心啊。」 「對不起了媽,中午我在玉欣家里吃的午飯,晚上又和亮子他們在一塊聚了 聚,喝了點酒。」我爬上床,把頭枕著mama的大腿上道歉道。 「以後記得,不回來先往家里來個電話,知道嗎。」mama說道。 「是,老媽,尊旨。」我嘻嘻哈哈的答應著。 「睡覺吧,太晚了。」mama說。 「媽,我想在這睡。」看著mama只穿著乳罩和內褲躺在床上,我的心一動。 這幾年來,我也和女人上過床了,也看了太多的A片,心靈早已不再是純潔 的了。 「真拿你沒辦法,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mama無奈的說。 藉著酒勁,我把頭枕在mama的胸前,這次不比上次,這次我完全是把mama當 成一個女人來看待的。 mama摟著我,手溫柔地扶摸著我的頭發。 我的頭在mama的rufang上拱來拱去,mama察覺到了,低聲地笑著問我,「小壞 蛋,又想吃奶了?」 我在鼻子里嗯了一聲,mama把衣服撩了起來,這次mama沒有關燈,在燈光的 照耀下,mama的身子白的有些耀眼,粉紅色的rutou在潔白的身體上煞是醒目。 我仔細的看著mama的rufang,驚奇的發現,mama右邊的rufang根處有一棵黑痔, 上面長著幾根細長的黑毛,在潔白的rufang,粉紅色的rutou的襯托下,顯得非常的 yin靡。我看了一會,張口含著了mama的rutou吸吮起來,兩只手也分別抓著了mama 的rufang。 我這次的親吻,不再像上次那樣只是吸吮rutou,我現在可謂是經驗豐富,舌 頭不停地在mama的rufang上游走,從rutou到乳暈,再把整個rufang舔了一個遍。從上 到下,從下到上,從左到右,再從右到左,我盡情享受著mamarufang帶給我快感。 我的jiba在小內褲里已經勃起,窄小的內褲弄的jiba有些難受。我悄悄地用 手調整了一下jiba的姿勢,讓它取得了一個我認為舒服的姿勢。mama的大腿緊貼 著我的腿,我悄然變化了一下身體的位置,由平躺變成了面對mama側臥,凸起的 檔部輕輕地靠上了mama的大腿。 mama感覺到了我這個變化,但她并沒有把腿收回去。相反,我到覺得mama把 腿又往我這里湊了下,我的檔部和mama的大腿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我的一只手不在摸捏mama的rufang,而是向下沿著mama平滑細嫩的肌膚來到媽 媽的腹部。我的手掌在mama的腹部來回的游動,手掌感覺到mama的腹部并不是很 平滑,有些淡淡的斑紋,當時我不知那是什麼,直到結婚後玉欣給我生了兒子, 我才知道那是妊娠斑。 mama一手摸著我的頭發,一手摸著我黨餓來年,我抬頭看了她一眼。 mama閉著雙眼,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好像在想著一些什麼。 在我親了mama一會rufang後,mama從嘴里吐出幾個含糊不清的詞語。一開始我 沒有聽清楚,當mama再一次吐出這幾個詞語的時候,我仔細地聽了一下是:「哦 ……雨堯……我的雨堯……」 雨堯是人名嗎?他是誰?怎麼從來沒有在mama口中聽過呢? 我有些嫉妒,mama在我親她的時候,她竟然想起了另外一個人,他是誰?我 把mama接觸過的人想了一個遍,沒有叫這個名字的。算了,不想了,還是享受眼 前的美味不吧。 我把手悄悄移到mama的內褲上,那是一件很普通的純白的棉質內褲,mama的 衣服都是比較保守的,無論是里面的還是外面的,都是最普通的那種。 隔著mama的內褲我隱約能感受到里面的陰毛,mama看上去文文靜靜的,沒想 到她的陰毛這麼多,而且比較粗,隔著內褲摸去,感覺是沙沙的。 我在mama小腹上摸了一會,見mama沒有動靜,於是大著膽子,繼續往下,來 到mama胯間那凸起的地方。mama的腿稍微分開了一些,正好方便我的行動,我沒 有在那地方做更多的停留,手一滑就來到yindao的部位。 mama已經有些動情,內褲中間已經濕了,我輕輕動了幾下,然後抬頭看了看 mama。還好,她還是閉著眼,不知道她注意到我這個舉動沒有。 我大著膽子用手指隔著內褲往yindao里勾了勾,mama發出一聲嬌哼「嗯」,這 聲嚇了我一跳。我立即停止了動作,手指僵在那里。過了片刻,沒有發現mama有 什麼舉動,於是我再次動起來,手指朝里頂了頂,然後抽動了幾下。 隔著內褲畢竟不方便,於是我沿著內褲邊,手指溜了進去。手指進入了一個 潮濕悶熱的空間,陰毛將我的手指包圍在中間。我的手指就像一個剛從鄉下來到 城里孩子,看著什麼都新鮮驚奇。 我沒有將手指立即插入yindao,而是在mama的yindao外面探索著,摸摸陰毛,觸 觸yinchun,粘滑的yin液沾滿了我的手指,好幾次陰毛纏上了我的手指,我沒有注意 到,一動之下,mama大概感到了一絲疼痛,身體微微顫抖了幾下。 到了最後,我的手指終於插進mama的yindao,里面很燙,燙的我心慌,燙的我 意亂,燙的我神魂顛倒。我完全忘記了吸吮mama的rutou,mama的rutou只是停留在 我的口中,我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mama的那方寸之地。 mama的身體扭動幾下,嘴里又發出了「雨堯,雨堯我的愛人」的聲音,突然 mama睜開眼睛,和我的眼睛打了個對眼。 mama立刻感覺到下體里有異物,她吃驚地看著我,然後發出一聲低呼:「栗 子,你在干什麼?快把手拿出來,我們做了什麼呀……」 看到mama因為驚慌而有些變形的臉,我也感到一絲害怕,把手指退了出來, 我悄悄看了一下手指,指頭肚上還留有mama的yin液,在燈光下閃著光。 mama慌亂的往邊上靠了靠,然後問我,「栗子,剛才你對我做了什麼?」 說實話,她也知道我做了什麼,之所以問我,不過是要掩飾而已。我不知道 說什麼好,總不能說我把手指插進你我的mama的yindao里吧。我傻呆呆地看著她, mama也呆呆地看著我,誰也無話可說。 良久,在我口中飄出一句聽起來好像很遙遠的聲音:「媽,我愛你,我真的 好愛你。」 mama似乎鎮定下來了說道:「傻兒子,太晚了,睡覺吧,明天還要到市政府 報到呢……」 第九章 報到 八點半,我準時來到市政府某處一科找到朱玉新報到。 朱玉新看完信後,握住我的手說:「歡迎你這個省大中文系的高材生來我們 科室上班,我領你去和其他同事見面。」他帶領我來到隔壁一間大辦公室。 我注意了一下這辦公室,辦公室里隔出了一個小間,四方的房間里有了一個 拐彎,拐彎處擺著一張電腦桌,桌旁坐著一個女人正在打字,聽見科長的聲音, 她轉過身站了起來。屋子其它地方擺放著五張辦公桌,其中三張桌子邊分別坐著 二男一女,看見科長帶著我進來,都站了起來。 科長指著他們四個給我介紹說:「李青、賈余風、胡悅和陳玉香,這是新分 來的省大中文系畢業的狄力,大家歡迎。」 在科長介紹的時候,我也在打量著眾人,李青和賈余風都是二十七、八的樣 子,李青稍高,長了一張慘白的臉,兩只眼睛又細又長,很怪異;賈余風是一平 常人,沒有什麼特別的;在電腦桌旁的叫陳玉香,是打字員,看上去和我差不多 大;另一個三十多歲,很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叫胡悅。 胡悅看樣子是個愛開玩笑的人,科長剛介紹完,她就笑著叫道:「朱科,今 天狄力加入到我們這個革命隊伍來,為了對他的到來表示歡迎,中午是不是在迎 賓樓安排一下。」 朱科長看樣子對她已經習慣了,笑著說:「行啊,有你這個銀行家的夫人請 客,我們大伙都去。」 胡悅笑道:「我的朱大科長,你就真的一毛不拔,別忘了狄力現在可是你手 底下的兵,不是我的。還是你簽單,大家吃一頓算了。」 朱科長笑呵呵的看著胡悅說:「你把心眼全用在這上面吧,工作上用點心比 什麼都強,你要是一個月不給我弄出點事來,我天天請你的客。好了,不開玩笑 了,中午科里請客,大家一起聚聚。」 聽了科長的話,胡悅像個小丫頭一樣跳了起來,「科長英明,科長偉大,科 長萬歲……」 「行了,行了……一頓飯我就成了偉大的毛主席了!走,小狄,跟我到這兒 來。」朱科長回了胡悅一句後,領我朝隔出的那間屋走去。 推門進去,屋里擺著兩張桌子,一男一女分坐兩邊。 朱科長指著男的介紹說:「宋文東,咱們科里的元老,各方面的工作都拿的 起放的下。」又指著女的說道:「這位是蘇舒副科長,你以後的工作由她給你安 排。文東,蘇舒,這是新分來的大學生狄力,省大畢業的,蘇舒,人我可交給你 了,一會你安排吧,對了,下午有個會,處長要的那份報表你弄出來沒有?」 蘇舒三十七、八,長相還可以,衣著打扮很得體,很有氣質,「科長,報表 我弄好了,已經交給玉香了,待會我問問她。」 這期間,宋文東只是冷漠地對我點了下頭,算是和我打了聲招呼。我最怕和 這種不陰不陽的人打交道了,幸好他不是我的上司,一點也不像朱科長那樣平易 近人。 等朱科長走後,蘇舒微笑地對我說:「跟我來,我給你安排一下座位。」跟 著她又回到那大辦公室,她指著其中的一張桌子對我說:「你就坐這兒吧,你剛 來,先熟悉熟悉一下環境,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向他們幾位請教,具體的工作過兩 天再說。」 安排好我後,她問陳玉香,「處長要的那份報表打完了沒有?」 「快了,中午下班前就能打好。」陳玉香回答道。 蘇舒道:「抓緊點,下午處長等著開會用呢。」說完回到自己的屋。 剛好,我的桌子和胡悅的緊挨著,聽見她小聲嘀咕道:「拿著雞毛當令箭, 有什麼了不起的。」看來她和蘇舒不是很和睦。 李青、賈余風和胡悅都是健談的人,一會就和我打成一片,陳玉香悶頭在一 邊打字,沒有加入到我們聊天的行列里來。事後,我了解到,她本身就是一個不 愛說話的人,喜歡低著頭,她個子不高,不到1.6米,皮膚挺黑的,模樣也不 是很好看,也許是這個原因吧,她才總是低著頭,不愛說話。 胡悅和她正好相反,胡悅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細細的兩道彎眉,薄薄的嘴 唇,一看就是個能說會道的人。 在他們的感染下,我就在沒有拘束,輕松的聊天中渡過了我在市政府的第一 個上午。下了班,全科的人除了那個陰陽八卦的宋文東說家里有事外,其余的都 到了迎賓樓。 我雖然不是第一次喝酒,但是這種場合還是第一次遇到。席間,我不知道說 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傻呵呵地笑。自科長開始,每個同事都向我敬酒, 我除了說聲謝謝外,就是實在的端起酒杯,一口一個干了。 我的這個表現,惹的胡悅大呼小叫:「喲,狄力你酒量不小啊!朱科長,我 們一科在您的英明領導下,又多了一位酒仙,到時候和二科、三科比比,非把他 們喝趴下不可。狄力,你也不知道敬科長一杯,怎麼能光讓科長敬你呢,也不怕 科長怪罪你?」她在嘻哈中指點了我一下。 我這才明白過來,剛才都是科長他們主動和我喝的酒,現在我應該回敬在座 的諸位了,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不由得感激地看了胡悅一眼,舉杯向朱科長 敬酒。 朱科長和我碰杯後說:「狄力是剛出校門的學生娃,社會經驗少,我有什麼 好怪罪的。胡悅你不要亂給我扣帽子,增加狄力的壓力。沒事的,狄力,多有幾 次這樣的酒場,經歷的多了,你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又依次從蘇舒開始,挨個敬了一個遍。胡悅還不沒算完,逼著我又敬了一 輪,說是好事成雙。這幾輪下來,我喝了大約有半斤多酒,看到我面不改色,手 不晃的樣子,朱科長臉上露出了笑容:「狄力不錯,人實在,酒量也不錯。」 胡悅在一邊插話道:「對,科長說的對,這樣的干部才值得培養。那句話是 怎麼說的來著,能喝一兩喝三兩,這樣的干部要培養;能喝半斤喝一斤,這樣的 干部才放心。狄力,你還不再敬科長一杯,讓他好好培養培養你,也好放心。」 李青在旁打趣道:「胡姐,你就是天橋的把勢,光說不練,你是能喝三來兩 喝一兩,能偷便偷;能喝一斤喝半斤,得過且過。滑頭的很,你怎麼能讓人放心 呢。」 眾人哄堂大笑,胡悅從座位上蹦起來,追著李青打。 朱科長端起酒杯說:「胡悅是話多事也多,狄力我下午還有個會,喝完了這 杯,誰讓你再敬我,我也不喝了。你和他們喝,他們幾個也是很能喝的。」 這頓酒下來,我大概喝了八兩多,雖然沒有喝多,但是也覺得有點暈了,好 在人還清醒,沒有出丑。這頓飯,讓我看出點門道來,蘇舒和大家之間關系不是 很好,場面上的話不多,也不和同事們說笑,大家也都刻意的躲避她,她和朱科 長一點也不一樣。 回到辦公室,胡悅找了一個乾凈的杯子,倒了杯茶給我,讓我醒酒。 我馬上對她的好感增加,覺得她就像我的jiejie一樣,我接過茶杯說道:「謝 謝,胡姐。」 胡悅對我說:「狄力,你剛到社會上來,什麼也不知道,以後長個心眼,喝 酒的時候悠著點,就算量大,也不能這樣喝。你以後喝酒的機會多著呢,像你這 個喝法,早晚會出胃病的。」 聽見胡悅對我這麼說,李青和賈余風同時插嘴道:「胡悅,你不要教壞革命 同志,你在酒桌上滑頭就算了,還想把狄力拉下水,我們是堅決不能答應地。狄 力你別聽她的,該怎麼喝就怎麼喝,娘們哪知道我們男人的豪邁。」 胡悅聽了,笑著罵了他們幾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心里感到一絲集體的 溫暖,也許我以後的日子會很好過吧。 第十章 費心機 各有所得 半年的時間過去,我對工作也算是得心應手了。其實我的工作很簡單,無非 是寫寫什麼材料,做個報表什麼的,有以前的那些在,到時候稍做改動,就算完 成了。 我大部分的時間就是喝茶聊天,我喜歡喝茶就是這個時候養成的習慣。再不 就是有人請客或是我們請別人,反正是天天不斷。我在酒桌上越來越成熟,各種 敬酒喝酒的詞背了一大堆,再也不是剛上班的那個只會傻喝酒,什麼也不會說的 人了。 半年的機關生涯,讓我感嘆中國最好干的職業就是機關公務員,如果你沒有 什麼野心,也沒有什麼大的抱負的話,這絕對是一個輕松、穩定養老送終的好職 業。 當然,你如果要想在官場上闖出一條路來,這又是中國最難走、最血腥的一 條路,每上一個臺階,都是踏著別人的屍骨,踩著刀尖沖過來的,沒有點頭腦和 體力,是不可能完成的。 亮子經常來找我拼酒,每次都大醉。問他為什麼,他說這是他離開車間的最 重要的一個手段,我也沒細問。不過他的酒量到是越來越好,最後能喝一斤多, 我取笑他終於出師了。 他還迷上了麻將,整天將心思放在麻將牌上,簡直到了癡迷的地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