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yinjing完全地插進了她的後庭,被肛肌緊緊地夾住的感 覺,帶來了
娶燕子為妻的念頭在後面的許多年里面都不時的出現過,但都只是一時的沖 動。尤其當小燕慢慢展現出那一種在床上似火的風情時,我總是會把她跟我那有 些保守的老婆相比,時不時地會有無限的感嘆,只盼來世吧。 「你結婚時我想起了我男友對我的傷害,覺得你老婆真幸福,所以就哭了。 不過,是挺難過的,如果新娘是我就好了。」燕子在我的懷里忽然說。 燕的話忽然讓我想起了我的老婆,心里一陣內疚,也有了一絲緊張,覺得女 人的思維有問題。於是我說:「別這麼說,要是讓我老婆知道我現在這個樣子, 還會幸福嗎?」 「你啊,單位里都說你是好丈夫,對老婆可好了。不讓她知道不就行了。」 小燕說的是事實。我是顧家的男人。但我需要激情,在平淡的生活中。我對 我的夫人很好,但我夫人幸福嗎?現在我時常問自己這個問題,當在對夫人的一 次傷害後。但那時,我覺得,只要自己小心,事情總可以瞞過去的。 「燕,做我的情人。我不要你愛我,我也不會說我愛你的,但我希望我們在 一起快樂,我希望能給你一些快樂。我們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我們會有感情,很 深很深的感情,好嗎?」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自欺欺人,但我真的這麼要求她。而燕沒有說什麼,只是 緊緊地抱著我。從這一刻起,燕注定了要嫁人,要最終離開我,但我沒有想到, 她嫁人已經是六年以後的事了。 只是休息了一會兒時間,我感覺自己又可以了。我放平了燕的身體,準備為 她服務。我輕輕地吻著她的脖子,在她的耳朵邊上吹著熱氣,然後慢慢地一路吻 上了她的rufang。 光潔豐富而又年輕的rufang,散發著一絲浴後的清香,我深情地吻著,含著乳 頭,輕輕地用牙咬著,同時用舌頭點點,舔舔。燕忍不住地呻吟。 我分開她的腿,要去吻她的腿間。燕拉我,對我說:「不要,臟的。」 「沒事的,燕,閉上眼睛,我希望你快樂。你會快樂的。」 我不顧她的反對,把臉埋進了她的腿間。沒有一絲的異味,只有一些沐浴液 的香味。 用舌頭分開她的外yinchun,我努力地把舌頭貼在她的yindao口上。一絲蛋清似黏 稠的液體從那個洞口滲了出來,我把它卷進了我的嘴里。 舔弄著她的陰蒂時,液體越來越多,我也變得瘋狂。用舌頭試圖伸入她的陰 道里,用嘴吸住她的陰蒂,用手指繃緊她的yindao,顯露出她的陰蒂,用一只手伸 上去抓她的rufang,或者,用整個嘴覆蓋在她的腿間,含住一口氣,用舌頭四處摩 擦。 燕動情地哼著,卻用手蓋在臉上。我拉開她的手,讓她看著我。燕不肯,我 就強迫她這樣做,讓她睜開眼睛看著我。 燕還是沒有睜開眼,但她的腿忽然夾住了我的頭,忍不住大聲哼了一聲。我 知道她高潮快到,於是更用力地舔她。 「不要,不要。」燕用力地抓我,身體難過地扭動著,拚命地把下身移開, 并拉著我上去。 「怎麼了?」我問她。 「太刺激了,不舒服。」燕有點要哭似的說。我想,koujiao是刺激的,在不習 慣時,可能是有些難過,也就不再堅持。 由於剛才分了心,我的小弟弟并沒有勃起。我對燕說:「燕,吻吻我。」 燕很聽話地抬起身,要來吻我的嘴。我心里陣陣地笑,覺得她很笨。 「吻吻我下面,好嗎?」 燕這才明白,有些猶豫,就點點頭。 女人是需要感動的,這是我的哲學。 我坐到了燕的臉上,把我的yinjing放進了她的嘴里。燕的頭在我的腿間,吸住 了我的yinjing。牙有點別住我的小弟弟,讓我不舒服。我要她努起一些嘴,別用牙 弄痛我,燕閉上眼睛,照著做了。 yinjing在她的嘴里迅速膨脹,雖然她還不會用舌頭,但也試著在那里舔我。我 扶著床邊,在她的嘴里來回地送進送出。試探著要深入一些,燕不會保護自己, 差一點嗆著了。 雪白的臉,黑色的yinjing,紅紅的唇,燕的koujiao給我帶來無盡的快樂,隨著陰 莖的抽送,晶瑩的唾液閃亮了我的分身,我的心也就滿足了。 再次進入她的身子的時候,感覺那里一片的濕滑。深深淺淺地抽送,讓我們 非常享受。她的水很多,撞擊時有時會帶出滋滋的聲音,小燕說是不是很難聽, 我說很好聽。 燕的高潮很快就來了。她不斷地說著舒服,舒服,就用腿開始夾我的腰。我 用全身的力氣去沖刺,感覺她的yindao在有節率地收縮,緊的時候都把我的yinjing夾 得有些痛,似乎要把這團rou擠出她的身體。 但明顯燕還不是很能享受高潮,因為她沒有瘋狂。過一會兒又只是很享受我 的抽動,但卻不再收縮了。 燕不太習慣,但還是答應我的請求,換了姿勢,我從後面進入了她的yindao。 她的肛門很好看,真的像一朵菊花,粉紅的色澤。我那時還不知道肛交,和 燕的肛交是很後面的事了。當時看著花一樣的女人在我的身下,而我的小弟弟在 她的身體里如此清晰地進進出出,這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慢慢的燕變得有些干。我問她有過高潮嗎?她說有過了。 大多數女人在開始時可能都是這樣的吧。那些上來就很會體會高潮的女人, 現實生活中不多的。 「那我射了啊。」我說。 「嗯。」燕點點頭。 「我想射你嘴里,好嗎?」我有點懇求她。 「我從來沒有過,下一次好嗎?我不習慣的。」燕輕聲地說。 可能是剛才已經有過koujiao的經驗,燕雖然不同意,但態度并不堅決。 「我要,求你了。」我說,然後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集中精力,開始努力地 動作,直到一陣電流沖上了腦門,我拔出分身,把身子移到了她的臉上。 燕很聽話地張開嘴,含住了我的yinjing,我大喊一聲,滾熱的液體進入了她的 嘴里,一陣一陣,燕并沒有什麼不舒服的表情,閉著眼,含著它,直到它慢慢地 軟了下來,才去了洗手間。 「不要覺得我壞哦。」抱著燕,我對燕說。 「不,你不壞的,你是個好男人。」燕笑咪咪的,沒有對我剛才的舉動有一 絲的責備。從她的眼神里,我忽然明白了,燕是一個真的尤物,女人中的極品, 只是,現在才剛剛發芽。我很後悔,怎麼沒有先遇見她呢。 「燕,我真的是你第二個男人嗎?」我問她。 「是的,天哪,你不要以為我是個很隨便的女人啊。」燕忽然有些不滿。 我心緒萬千。七十年代初的女人還是很純潔的一代女人,這些優秀的品質, 在以後的中國,還會有嗎? 出於男人的自私心理,我一直希望我是燕的第二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但情 人啊情人,情人是不能填滿一個年輕孤獨女人生活的全部的,所以,我也相信我 不會是她最後一個。 雖然我早已經有心理準備,知道燕會有新的男友,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 在一年後,燕身邊出現的男人,居然會是他,我從來沒有想到過的他。 (下) *********************************** 我寫這些真實往事的原因,一方面是緬懷逝去的時光,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發 泄情感世界的苦悶。 我以為,對我過去罪過的反省,可以讓我達到苦樂隨緣,來去隨緣,心無增 減的佛家境界。但對這種境界的追求卻也造成了我近兩年來生活態度的極度消 沉,封閉自己,遠離朋友。 感謝現在身邊的另一個女人。雖然她并不愛我,但卻讓我漸漸地擺脫了過去 的陰影,激起了對快樂生活的向往。因此,寫完這一篇,算是對前文的一個交 待,我也就此罷手了,不再苦悶,好好生活。 愿海岸線情重色重,越辦越好 *********************************** 當一個女人初涉風塵,有了和男人的第一次交易之後,第二次第三次就會變 得容易。雖然她可以在內心為自己保留一片純潔,但對於rou體,可能會有自卑和 鄙視。 當一個女人,第一次做了別人的情人,那會不會第二次再做別人的情人呢? 答案,我想應該是肯定的。 96年底到97年這一段時光,燕很快樂地和我在一起,每個月有兩三次, 我們會在下午去開房間,體會激情的快樂。在單位里,我們關系很親密,經常在 一起吃午飯,聊天,但總是保持著分寸,只是表露著我們友好的關系。 世風日下,作為一個大公司,從副總跟辦公室主任,到老總跟秘書,各種緋 聞不斷涌現。但對於我和小燕的傳聞,卻很少有聞,畢竟,我們只是小人物,也 不值得關心。再說,我們年輕,又相配,不像那些有權有錢,卻是老少配的故事 來得吸引人。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我一直很小心,又不招搖,從不私自跟小燕 去公眾場合,沒有把柄可抓。 燕和她男友分手的事情也已經不是新聞。我想,她曾經軍嫂的身份,嚇住的 一定不止是我,肯定還有許多其它的男人。因為漸漸地有些小伙子,表露出對她 的愛慕,而燕每次和我在一起,總是會搞笑似地,跟我說其中的一些事。 我并不是很在意這些事。我知道她應該選一個好一點的男人。當時我想,如 果她找到了她所愛的,我會真心祝福她,卻忽略了我對她生活的影響,那就是, 她做了一個已婚男人的情人。 五月間,公關科緊急給我電話,要我去上海參加一個產品展示會。因為是臨 時通知,我不知道燕也去,所以推掉了。結果燕就認識了他,公司在上海地區的 負責人,林經理。 當時的林經理,已婚有子,三十七八歲,大我十歲,在職務上和我平級,外 表上,可以說有些丑。但做銷售的人,一張嘴卻是利害得很,而且臉皮子厚,敢 說敢做。據傳他早年做股票已經有了近百萬的家產,在公司是有名的嘴上很色的 人物,但卻在公司從沒有真的緋聞,因為大家知道他外表不好,只當他跟那些小 姑娘是說著玩的。 燕從上海回來後,跟我提到了林。說他對她大獻殷勤。我當時哈哈大笑,沒 放在心上。畢竟,喜歡燕的人很多,誰會在意這麼一個老男人呢? 過了一個月,燕從辦公室調到了銷售做後勤工作。銷售後勤是一個肥差,工 作輕松,但工資卻比辦公室高許多,許多女孩子想調都調不過去。燕告訴我,這 是林的功勞。 然後,忽然之間公司傳出了林在狂追燕的消息。這是當年一大新聞,因為誰 都認為,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所以都很好奇這件事情。持這種觀點的人 中間,當然包括我。 對燕我一直很克制自己的感情。我不想說愛她,也不想她愛上我,這是我的 自私。因此在外人面前雖然很親近,但也保持一定的距離。而在性方面,平均一 個月約會二三次左右。 漸漸的燕總是會在跟我zuoai後,提起感情的苦,生活的寂寞。我很無奈,但 沒有辦法改變這些。我已經準備好接受她要找新男友的事實,可依然不信她會跟 林好,雖然那時關於他們的事情,傳言越來越盛。 男人的激情真的可怕。那些暗暗追求燕的小伙子,在林經理對燕的瘋狂攻勢 面前,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可能也是燕的一個無奈。 林經理忽然對我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親近,這是我沒有意料到的。他努力地 推銷我這個部門的產品,又請我吃飯。銷售科有一個好處,經常可以購買禮物送 客戶,而這些禮物,無一例外的,都會有我的一份。雖然我拒絕過多次,但當終 於拿了一次以後,也就習以為常。如果我是女人,我想,這就是墮落的開始。 我不為他說任何好話,反而時常地提醒燕。但我不想絞入這一趟混水,讓這 一事件變成一個三角桃色新聞。而這可能就是林經理親近我的原因,他的目的達 到了。 我只是靜靜地旁觀著事態的發展,讓一個已經倍受男友,情人的感情煎熬的 女孩子獨立面對人生的選擇。我是罪人嗎?我不知道。 秋天到了,跟我和林的第一次吻,已經兩年多了。我有一個月沒有約會燕。 忽然聽說林經理的老婆到了公司,大吵大鬧,我才明白,事情真的發生了。 我約了燕在賓館見面。 燕見我的第一句話是:「對不起。」 「你真的做了他的情人?」我有點憤怒,冷著臉問她。 「你不高興了?」燕小心地問我。 哈哈,我能高興嗎?這一天我是知道的,會來的。但真的來了,我的心里還 是有些受不了。更受不了的,是我以為她會選擇一個好男人嫁了,可沒有想到, 她卻又一次做了別的男人的情人。我知道,我和她之間完了。 燕哭了,抱著我哭了。女人的眼淚是武器。我只能輕輕地抱著她。她跟我講 了林追求她的事,講他如何流淚,在她的家門口等到天亮,要自殺,如何買東西 送她,還說她知道,林對我也很好。我當時想,我真的是混蛋。但後悔已經沒有 用,這已經是事實。 燕和林有沒有zuoai我沒有問,因為那些已經不再重要。抱著她的身體,我并 沒有覺得臟,反而有些心痛。 燕跟我說,林要離婚來娶她,所以她老婆不肯,來單位吵。她知道她跟我是 不可能的,所以,如果他離婚了,她會嫁給他。 那是我唯一一次,和燕開了房間但沒有zuoai。從心里,我還是尊敬林的。畢 竟,他有膽量,有勇氣。既然他如此愛燕,而燕又被他真的感動了,所以我不想 做他們之間的第三者。最後抱了抱燕,我和燕離開了賓館。 聽說過癩蛤蟆吃天鵝rou的故事嗎?其實,這是真的。因為癩蛤蟆有勇氣,有 激情。女人是容易被感動的,而被感動了的女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當風波過去了以後,公司里的人對這件事也就沒有了興趣。聽說林經理的老 婆死活不離婚。燕的父母分了新房子,裝修家俱什麼全是林給包辦的,後來聽說 林買了房子,雖然只是小套,但也花了很多錢。因此燕的父母也就被收買了。 我和燕真的成了朋友,沒有了身體上的關系。但我仍然對燕像以前一樣,過 節,生日,會送她一些小禮物,她都很高興。我知道,金錢是買不來感情的。我 很擔心林經理這樣的花錢,他自已先會受不了的。 我真的很希望林和燕能結婚。但我有過激情的體會,我知道如果林的老婆拖 得時間長了,當林對燕的激情過去以後,燕可能又會受傷。所以,對於我喜歡的 女人,我總是很淡淡地釋放我的情感,因為那樣才長久。 9年到99年,兩年的時間里,燕不和我在一起。我依然在尋找我自己的 生活,擁有自己新的感情世界,直到聽說燕和林分了手。燕病了。 我去看燕,她很憔悴,很讓我心痛。但我也知道,這是必然的。我勸她,我 為林說好話。這是真的,我的的確確為林說好話。 我跟她講男人的激情是靠不住的,只有柔情才會長久。我告訴她,林在你身 上花了這麼多錢,說明他真的是愛你的,因為可能他也明白,只有錢和激情才是 他的優點,雖然你不在乎他有多少錢,但在他心里,這是他的痛啊,因為你對他 并不是一見鍾情。所以當他發現需要花越來越多的錢時,而激情又被他老婆折磨 得不再時,他終於還是離開你,回到了家里。 燕慢慢地恢復,重新上班,大家都對她很好。老總給她換了部門。 1999年12月31日,二十世紀的最後一天的下午,我和燕在分開兩年 後,再一次走到了一起。 又兩年了,燕已是二十八歲的女人,成熟得像盛開的玫瑰。皮膚光潔如玉, 身體也比以前更豐滿。 而兩年了,我也在感情和性方面更成熟。 洗完了澡,我拉著燕來到了寬闊的單人床上。兩年前分開前,她已經在我的 調教下懂得了許多zuoai的技巧。而現在,我不想計較她和誰做了什麼,只想重新 體會和她在一起的快樂。 燕在我面前都很聽話。我溫柔地對她。 我深深地吻著她,我想讓她先快樂。我吻著她的rufang,輕輕咬著她的rutou, 她把手指抽在我的頭發里,弄亂了我的頭發。 兩年了,燕rutou的顏色已經變得更深,紅褐色的。我輕輕地在心里嘆了一口 氣:唉,燕,我們都老了,你的青春歲月,你快樂嗎? 我的舌頭一路吻過她的腹部。雖然沒有生育過,但已經不如以前那樣平坦, 有了一些贅rou。 當我的舌頭抵上她的陰蒂時,燕的身體輕輕地顫抖,我一下子就聽到了她的 呻吟。我停了一下,抬了抬眼看了看她。燕也正看我,滿眼的柔情。我笑了笑, 就把臉埋了下去。 曾經那麼熟悉的她腿間的氣息,現在再一次撲面而來。淡淡的麝香味道,迷 亂了我的神智。從輕到重,我用我的口水加雜著她的愛液,一遍一遍地潤濕著她 的花間,感覺她的陰蒂yingying地勃起,如花生米一般,讓我尤愛更憐。 吮吸著她的陰蒂,我把手指輕輕地插到了她的yindao里。皺折的rou壁吸住了我 的手指,溢滿的陰水順著手指,流出了花間。抽出手指,用她的液體潤濕她的陰 蒂,在上面輕輕地撫弄。 舌頭伸入她的yinchun,在yindao口拔弄,加上手指對她的陰蒂的愛撫,燕的身體 開始扭曲,又來夾我的頭。但這一次,我不同意了。 我讓燕把腿舉起來,壓在自己胸前,燕照著我的話做了。她的臀部半翹著, 陰部充分地舒展,後庭花也在我的面前盛開。兩年了,似乎只有這朵花的顏色沒 有改變,依然是粉紅的色彩,鮮艷照人。 再一次吻她的yinchun,yindao後,我輕輕地把舌頭劃過她的腿間,移到了她的菊 花之上。洗澡時我特意給她的這里好好洗了一下,現在它散發著幽幽的清香。我 用舌頭輕輕地抵在上面,用嘴蓋在了它的邊上。 燕的肛門一下子收縮了起來,她大聲地哼一聲,肌rou開始繃緊。我很得意於 她的敏感,她的快樂讓我心里也是一陣的快樂。用舌頭在後庭上打著圈,像舔冰 淇淋一樣,我用舌頭來回地滑過她的肛門,時時地在上面吮吸,用舌尖壓迫,刺 激她的神經。 燕是快樂的,我也是快樂的。燕已經不再是小女孩,我要她像個女人一樣的 伺候我。 燕跪在我的腿間,含著我的yinjing,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看她吞吐著我 的yinjing。yinjing在她嘴里慢慢地膨脹,她努力地含著它,吮吸著它,而我得到的是 視覺上的享受。其實,女人給我koujiao時,雖然我很喜歡,但我還是很痛她們的, 總怕她們會難過。 我讓燕舔我的肛門,燕照辦了。跟她動作一樣,我翹起了腿,燕的臉便消失 在我的後面。柔軟的舌頭抵在我的肛門上,一陣電流沖向我的腦子,酥癢的感覺 立即遍布全身。 燕很小心地舔弄著我的後庭,我有時收縮,有時放松,感受著她帶給我的快 樂。激動時我用手壓她的頭,讓她緊緊地貼著我的臀部,感覺熱熱的呼吸輕佛過 我的敏感地帶。 因為是世紀最後一次,也是兩年來第一次在一起,我們都很動情。在進入她 的身體以後,我盡情地動作著。我把手指從後面繞到了她的臀間,那里全是她的 愛液。我沾了些愛液在手指上,輕輕地在她的肛門上撫摸。 我把一個手指伸進她的肛門。那里很緊,推開了外面的肌rou,里面是更緊的 一圈,有點乾澀。我用液體充分地潤濕了她的肛門,一用力,把手指插進了她的 肛門。 我的yinjing在她的身體里,隔著薄薄的rou壁,能夠感覺到在她肛門里的手指, 這讓我很刺激,也刺激了燕的身體。燕大聲地喘息,一陣陣的收縮著她的yindao, 夾著我的身體的大腿開始更用力,我知道她的高潮來了。 我強忍著激動,為她努力地抽插著,快樂地感受著她的高潮。燕伏起身半抱 著我,吸著我的rutou,抓著我的身體,啪啪的撞擊加著滋滋的春水,燕的身體粉 紅,意亂情迷的眼神,讓我知道,她真的成熟了。 我從來不射到她身體里,除了在她絕對安全的日子。在我高潮的時候,我站 起了身。燕跪在我的面前,抓住了我的yinjing,一邊看著我,一邊用力地吸著我的 小弟弟。許多次我都是讓她躺著為我koujiao,而這一次,我想站著。 我不是大男子主義,但zuoai除了身體上,也有精神和視覺上的快樂。我絕對 尊重燕,但也需要感受男人的味道。 我把jingye灌滿了燕的嘴,站著用力地抱著她的頭,把她壓在我的腿間。在她 的嘴里我盡情地爆發,細細地體會那軟軟的舌頭舔弄著我漸漸變軟的yinjing。 從她嘴里抽出我的yinjing時,燕吐出了一些jingye,用我的yinjing把jingye慢慢地劃 開在她的唇邊,同時向我笑笑。這是一個絕對yin靡的場景,她的眼睛看著我,我 站著,俯視著跪在我的身前的她,纖纖細指握著黑色的yinjing,把nongnong的jingye劃在 她雪白的臉上。感覺,真的很好。事後想起來,卻有些難過,原因,我不說了。 這個動作,直到她去年嫁人前,我們也沒有重復過。再加上因為是二十世紀 最後一次zuoai,因此深深地刻在我腦子里。 休息了一會兒以後,我們又一樣的前戲,只是換了些動作,我們分別狗趴式 的翹著臀部,為對方服務,從koujiao到舔肛,毒龍鉆什麼。這讓我想到了要和燕肛 交。兩年前我不知道肛交的行為,但兩年後,我已經今非昔比。 我沒有想到林居然還為我留了一個處女之地。雖然燕堅持著不肯,但拗不過 我的執著,最後同意了。 我拿了一些淋浴液來作為潤滑劑。當然,淋浴液是有刺激性的,如果皮膚破 了,會很疼,所以勸兄弟們以後不要用這個東西,要去買正規的產品。當然,這 是我事後因為燕出血了疼了才知道的,當時,只有用它了。 燕側躺在床上,我躺在她的身後。充分地潤滑之後,我先用手指插進它的菊 花洞里,幫燕適應了一些,然後把yinjing慢慢地推進了她的肛門,一邊叫她努力地 放松她的後庭。 我知道進去的動作一定要慢,但對於第一次做這種事的女人,即使你再慢, 也會有不舒服或者痛的感覺的,尤其是在,當guitou沒入她的肛門的一瞬間,一定 要非常小心。 進入的一刻,燕說痛,要我出來,我輕輕地安慰著她,同時一動不動,讓陰 莖慢慢地變得有些軟,減輕她的痛苦。過了些時候,燕說可以了,我便再慢慢地 進去。當燕適應了之後,便對我說:「你動動看吧。」 我慢慢地動作起來,把yinjing完全地插進了她的後庭,被肛肌緊緊地夾住的感 覺,帶來了無限的快樂,更多的是刺激。前端的yinjing感覺不到什麼,有些空洞, 但被夾住的地方,雖然有些緊,但卻一下子讓我變得激動,yinjing又開始粗大,漲 滿了她的肛門。 燕有些吃不消,讓我快點動作吧。我不想折騰她了,我覺得很對不起她,便 開始集中精力,溫柔但堅決地插抽。 肛門變得適應,進進出出,後庭的肌rou翻進翻出,這種刺激不是常人可以想 象,很快我射了。 事後燕流了血,說痛,我只是笑笑。後來和她再做這樣的事,她也慢慢的習 慣了。有一次我問她,肛交快樂嗎?她說,有時,是舒服的,很刺激。相信我, 兄弟們,我說的是真的,肛交會快樂的,只要你們帶著感情,多加體貼,女人會 痛并快樂著的。其實,最難的,可能還是心理上對它的認可吧 世紀末的這一次性愛,帶來了許多深刻的印象和留戀,所以對於後面的事, 也就沒有什麼必要重復描寫。本來不想寫這些的,但想想以後也許就封筆了,再 加有的兄弟喜歡色味,就寫出來,也算是滿足情海的發文要求。 2002年12月,燕走了,嫁到了法國。嫁人之前,她父母也給她介紹過 幾個男人,但都沒有談成。她遠嫁海外,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不知道對於燕來 說,這個婚姻有沒有愛情,但卻衷心祝她幸福。 *********************************** 後記: 2002年的春天至2003年的春天,我經歷了一場感情苦難,女主人不 是燕。我違背了我的情人準則,對那個女子說了愛字,從此就一發不可收拾,天 翻地覆。唉,愛,真的太沉重了。 今年,燕回來過,也給了我電話,但我終於還是沒有去見她。苦樂隨緣,來 去隨緣,心無增減,燕回來的那一段時光,我正在苦悟佛經,對於世間的感情, 看得很淡很淡。從那以後,也就再也沒有了她的消息。 再次感謝現在身邊的一個女子,讓我漸漸擺脫了去年那件痛苦往事的陰影, 也感謝我的妻子,多年來對我的關愛與寬容。知道這麼寫,會招來罵聲,但世事 難料,感情的事,誰能說得清呢。 轉眼間到了大學畢業,我明白自己沒有留在省城的希望,也就沒有過多的去 找,只等回家,看能不能得到一個好的工作。亮子也和我一樣,在等待著回家。 我們四個又聚到了一起,董超早一年畢業,憑他良好的表現,他進了市局當 了刑警。小峰的爸爸因為在工作崗位上犧牲的,到也沒費什麼勁也進了公安局, 不過暫時沒有編制,去了市局和幾個私人老板辦的一個實體,藍盾玻璃鋼制品有 限公司當了會計。 亮子在大型機械廠當了一名車工,雖不是太好但也算是不錯了。只有我被分 到了一個小工廠,對此我失望萬分,和玉欣在一起覺得很自卑,她現在已經是銀 行的正式職工,我一個也算名牌大學的本科生進了一家小工廠當了工人。 記得報道那天,那個身材矮小胖胖的廠長對我羅嗦了半天,不外乎我們的工 廠雖然不大,但卻是我市為數不多的出口創匯的企業,有職工四百多人,每年生 產的小五金有大半出口到美國,是那里的暢銷品,我們廠建於54年……好不容 易這個羅嗦的男人收了嘴,讓我跟一個人去了車間。 「大劉,這是新來的,廠長讓你當他的師傅,他可是個大學生啊!」領我來 得人大聲喊道。 大劉看了看我,沒有言語,只是點了點頭。辦公室的王主任(也就是領我來 的人)也沒在意大劉的表現,看樣子是習慣了大劉不愛說話的樣子。「大劉是咱 廠公認的好手,一手八級鉗工活在整個市里也數不來幾個。你跟大劉當徒弟是你 小子的福。大劉這小子我交給你了,你好好磨練磨練,看他樣子也不是個孬種, 說不定以後又是一個好鉗工」。 我站在旁邊看著我這個剛認的師傅,大劉年約三十七八,身高大約1.75 米,比我矮一頭,但看上去比我結實魁梧多了。他穿著跨欄背心,黝黑的肌膚, 胳膊上的肌rou高高籠起,兩只手很大,手指的關節粗壯,滿手都是老繭。 在我看大劉的同時,他也注視著我,「嗯,是塊好料子,雖說是個大學生, 但不是病秧子。」大劉總喜歡把體弱的人稱為病秧子。他特別看了看我的手,一 個好的鉗工,最重要的是手,一雙有力而又不失靈活的手,當然還要有頭腦,這 兩樣加起來,就是天生的半個好鉗工,只要肯努力,日後一定會有出息。 「師傅,我叫狄力,您以後就叫我栗子就行,認識我的人都這麼叫我。」我 自我介紹道。 「行了,你們師徒倆也認識了,那我走了,我那邊還有一堆事等著我了。」 馬主任打聲招呼走了。 師傅沒有多言語,等馬主任走了,在工具桌上拿起一把銼刀遞給我,又從地 上撿起一個巴掌大小不規則的厚約二厘米的鐵板。師傅把鐵板夾好,一手扶住銼 刀的頂部,一手抓住挫把,挫身微微上斜,在鐵板上來回的挫了幾下,「就是這 樣,沒什麼復雜的,你把這個鐵板挫成正方四厘米的的鐵板,記住,是正方四厘 米,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這里有卡尺,挫的時候注意尺寸,要不時的量 一量,行了,小子干活吧。」 整整一個上午,我就在不停的挫鐵板中度過,耳邊是沖床「框框」的撞擊 聲,車床的「吱吱」聲。「天啊,這麼大的噪聲,還要不要我活了。」越挫越心 煩,一個分心,銼刀從左手上劃過,手背上立刻少了一層皮,鮮血流了出來。我 疼得呲牙裂嘴,師傅在旁看了說:「干活不能分心,給,擦擦。」師傅遞給我一 塊黑糊糊的毛巾。 我看著黑糊糊的毛巾,一陣惡心,難道就用這麼臟的毛巾擦?不知什麼時候 我周圍站滿了人,不論男女都帶著嘲弄和看笑話的表情。師傅的手拿著毛巾伸向 我,表情堅決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 「哼,干什麼,想看我的笑話。」我賭氣的接過毛巾,使勁的擦著手,陣陣 的撕痛撕裂著我的心。 「給。」旁邊一個中年娘們遞給我兩張創可貼。 師傅拍了下我的肩膀,甕聲甕氣的說道:「不錯小子,能做我的徒弟。我大 劉這輩子沒丟過臉,收的徒弟也不能丟我的臉。行了,沒事了,該干嘛都干嘛去 吧!」大劉把周圍的人哄了回去,那些人在離去的時候,臉上都露出了善意的笑 容。 下午四點多回到家,我累得躺到在床,手指酸痛不已,頭還嗡嗡的響。「難 道我就真的在這個廠度過我的一生嗎?」想起前天在玉欣家,她mama問起我工作 的事,我把實情一說,看見玉欣媽嘴角撇了一撇,一種鄙視的神情浮上她的臉, 一想起這,我就覺得傷心。 我媽回來了,看見我手上的傷,連聲問怎麼了,怎麼了。 「你哪那麼多事,」沒來由的我覺得心煩,第一次朝mama大聲嚷道,「沒怎 麼,就是破了點皮。」我把媽的手甩了出去。 mama有些愕然的看著我,我也有些後悔,不該朝她嚷。可是煩惱讓我失去了 道歉的念頭,我沒有理會mama眼中的淚水,轉身趴到在床上。 mama擦去眼淚,嘆著氣去做飯了。 「兒子,吃飯了。」mama叫我,一聲兩聲,我沒有答應。mama來到床前,推 了推我,「吃飯了,兒子。」 「不餓。」 「不餓也要吃點,你上了一天的班。乖,聽話。」mama溫柔的拍著我的後背 說。 「我不是說了嗎,我不餓,不吃。」我大聲嚷道。 「唉」,一聲嘆息在我後背響起,然後整個房間陷入了沉靜。 我逐漸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只是我變的沉默寡言,整天悶悶不樂,家里也失 去了往日的歡聲笑語。看著我整天無精打采,mama心疼得了不得,不斷的給我做 好吃的,可是我卻沒有什麼食慾,吃的不多。 (五)舞廳艷遇 「栗子,明天什麼班?」亮子打電話給我。 「上4點,怎麼有事嗎?」 「正好,我下點。」亮子和我都是上三班倒,「點我去你家,你在家等 我,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亮子穿戴整齊的來到我家。 「干嗎呀,穿成這樣,相對象嗎?」 看著亮子上身襯衣、下身長褲,腳上蹬一雙珵亮的皮鞋,「你有病呀,穿這 麼多不怕起痱子。」 看看我,光著上身,出著短褲,腳上一雙拖鞋。 「別廢話了,快點換衣服,跟我走。」亮子神秘的和我說道。 依照他的吩咐,我穿上T恤長褲和皮鞋,跟他來到地建禮堂。 「亮子,什麼時候地建禮堂改舞廳了?不放電影了。」 「屁,這年頭誰還看電影,走,買票進場。」亮子推我一把說道。 花了4塊錢進場,好黑啊!剛從陽光普照的外面來到這只閃爍著幾個昏暗小 燈的舞廳,我什麼也看不見。我和亮子站在門口閉上眼適應著,幾分鐘後,我逐 漸適應了,眼前隱約有了人影,一對對的男女摟抱著在舞池里晃悠。 舞曲停了,幾盞稍微亮點的燈亮起,亮子拉著我快步從退場的人群中穿過, 來到舞池的西邊。舞池的南北各是一排椅子,門口也就是舞池的東面是個巴臺, 上面放著一些飲料什麼的,西邊也就是亮子拉我來得地方,散放著一些椅子和茶 幾,一張茶幾周圍是3、4把椅子。 一個女人看見我們過來,笑著招了招手,亮子拉著我來到女人身邊坐下。 「我的兄弟栗子,這是陳姐、張姐。」亮子介紹說。 「張姐、陳姐你們好。」我跟兩個女人問了好。 她們兩個看上去有個三十多不到四十的樣子,穿著很講究,看的出是有錢的 人。 「亮子,你怎麼才來,我都等半天了,一支舞也沒跳。」張姐輕輕扭了亮子 一把,態度很是曖昧。 「沒辦法,剛下班,我換了衣服就趕來了,早飯都沒吃。」亮子抓著她的手 說道。 靠,搞什麼搞,到現在我還是糊里糊涂,總不會是讓我來看你們打情罵俏的 吧,我急於搞清情況,把頭湊到亮子跟前說:「廁所在那,領我去。」 亮子點點頭,對兩女說:「我們去下廁所。」 來到廁所,我迫不及待的問亮子,「說吧,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就是跳舞呀。對了,我跟你說,待會跳舞的時候,不要多 問也不要亂打聽,這里的人忌諱這個。你知道她們叫陳姐和張姐就行了。走吧回 去跳舞,一會你就會發現有驚喜的了。」亮子說完閃身快步走出了廁所。 回到坐的地方,舞曲已經開始,仔細聽聽是一首慢四。亮子和張姐已經進了 舞池。 既來之則安之,我也把手伸向陳姐,握著她有些潮濕的手,兩人步入舞池。 我剛擺出正常的跳舞架勢,陳姐卻輕輕地推開我的手,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不這麼跳,把你兩只手環繞在我腰上。」說著,她抓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腰間。 立馬我的心狂跳起來,整個身子變的僵硬,難道說這就是亮子所謂的驚喜。 我朝四周看了看,亮子和張姐不知道晃悠到哪去了,不遠出有幾對男女不是 摟著脖子就是相互摟著腰。 正看著,陳姐朝我貼過來,雙手一摟我,我們兩個人就緊貼在一起,「跳舞 了別楞著啊。」 我有些僵硬的隨著陳姐在舞池里緩緩的走著舞步。她身高將近1.7米,她 的頭剛好到我的下巴,一陣陣濃郁的香水味沖進我的鼻腔,熏的我有點頭暈。 隨著舞曲的晃動,陳姐的rufang在我胸前來回的摩擦,再加上她的手也不是老 實的在我的腰間,而是來回的游走。媽的,這娘們真是sao浪,不一會,竟把我的 T恤從褲子中拽出,濕滑的手指在我的肌膚上滑動。 濃郁的香水,在我胸前磨動的rufang,還有那象小蛇一樣的手指。我靠,我可 是一個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男人,那根jiba直挺挺的在下面豎起,頂在她的小腹 上。 陳姐吃吃地嬌笑道:「小壞蛋,起色心了。」 我從最初的尷尬中解脫出來,他媽的,送上門來得東西不吃白不吃。我偷眼 瞧了一對從我身邊滑過的男女,那男的兩只手都插入女的裙子里面。 我也照辦,我低頭對陳姐說:「有陳姐這麼個成熟的美女在懷,我想不起色 心也不行啊。」 我的手滑到她的屁股,隔著裙子大力的揉捏著。 「小壞蛋,看不出你還挺有經驗的,和女人上過床了?」陳姐的一只手從後 面轉到了前邊,拉開我褲子的拉鏈進到里面。 「哎喲,你的jiba還真不小啊!」陳姐握著我的jiba動了幾下,把頭枕在了 我的肩頭。 我再次朝周圍看了看,應該沒有人注意到我們。我的手指沿著她的裙子邊來 到她的下面,順著她的內褲進去。 她的肌膚很滑,雖然她的肌rou已經有些松弛,不像我摸過的幾位姑娘的屁股 那樣結實,但是卻帶給我一種另類的快感,我還從來沒有和成熟的女人有過這樣 親密的接觸。她的屁股很大,上面的rou又肥又厚,一把可以抓起來好大的一塊。 我喜歡上這樣的感覺,軟軟的滑滑的,真舒服。 陳姐依偎在我懷里,鼻子里偶爾發出幾聲呻吟,手不時的擼幾下我的jiba。 我抓了一會她的屁股,覺得不過癮,她的陰戶是什麼樣的?手指沿著臀縫來 到谷底,這里已是溪水潺潺,摸摸她的大yinchun,捏捏她的陰蒂,再把手指插進她 那guntang的yindao里,我好像一個鋼琴家,在這里盡情的彈奏著我最拿手的樂曲。 舞曲很長,長的彷佛時間已經停滯。我也顧不上鼓點,只是偶爾在原地踏兩 步,更多的時候我們兩人都停下舞步,互相撫摩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就在我快要迷失的時候,陳姐的手離開我的jiba, 在我耳邊說道:「快把手拿出來,舞曲就要停了。」 我慌忙把手拿出,兩只手都已是黏糊糊的了。我怪笑一聲,把手上的yin液抹 在陳姐的大腿上。 陳姐吃了一驚,使勁掐我一下,「你要死啊,往那抹。」 曲停燈亮,我朝周圍看去,大部分人都神情自若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也有幾 個看起來是新手,女的裙子還沒落下來,而男的則手忙腳亂地拉著褲子的拉鏈, 所有的人對此都好像習以為常見怪不怪,沒有引起什麼sao動。 坐在位子上,我掃了一眼舞廳,人不是很多,大約有個三四十人,對偌大的 舞廳來說,這點人實在不算什麼。我接著偷偷看了看陳姐和張姐,看來她們真的 是在這里混了很久了,兩人臉不紅氣不喘,自自然然地喝著飲料。 亮子捅了我一下,沖我眨眨眼笑了笑,我也會意的笑了。 當舞曲再次響起,我和亮子換了舞伴。我又領略了張姐裙下的風光,比起陳 姐來張姐更顯得sao浪,這娘們連內褲也沒穿,正好方便了我。說來也是奇怪,我 最初碰到的女人都屬於陰毛很多那種,張姐和陳姐也是。 出了舞廳,亮子告訴我,「這里的女的大都是三十多的離婚,或喪偶的有錢 人,也有一部分人是雞,不過不是很多。在這里不要去打聽別人是干什麼的,叫 什麼名字,看著對眼就在一塊跳幾支舞,完事後各走各的,誰也不認識誰。」 「我cao,這倆娘們真夠sao的,一個一上來就扒我的衣服,另一個連內褲也不 穿,幸虧我也是久經考驗,不然馬上就得繳槍。」我邊騎車邊笑著對亮子說。 「我比你也好不到那兒去,第一次我同事帶我來得時候,我當時就有點蒙, cao,我那見過這種事,來了幾次後就習慣了。不過他媽的,我到是真想嘗嘗這倆 娘們,不知道她們在床上又是怎樣的風景。」亮子一臉的yin樣。 「我踢,你瞧你現在的樣。」我在車子飛起一腳踢向他,嚇的我旁邊的一個 騎車老頭差點趴下。 和亮子這麼胡鬧後,我的心情總算舒展了一下,這一個多月以來要把我郁悶 死了,我長長出了口氣。 (六)得驚喜 「栗子,廠長叫你。」這天我正在車間干活,哪個白白胖胖的辦公室馬主任 來了。 「什麼事,馬主任。」我放下活,拿起一堆棉紗擦著手。 「好事,一會回來不要忘了請客。」馬主任笑呵呵地說。 「好事,什麼好事?給漲工資?」我在心里嘀咕著。 他媽的,我每月的學徒工資才三十幾塊,加上福利什麼的不過七十多,這他 媽的也太少了,連買煙的錢都不夠,更別說上舞廳跳舞了。我上班到是上班了, 可管我媽要錢的次數也多了。 一聽說有好事,車間里最八婆的的娘們李月蘭一把抓住馬主任,打聽起什麼 事來。看這樣子,馬主任是一時半會走不了了,我只好自己去找廠長。 一見我近來,大嗓門的廠長說道:「小子,你挺有料啊!」 廠長是個不拘小結的人,愛和工人開玩笑,我們都不怕他。 「什麼呀,我有什麼你老人家還不知道嗎。」我笑著說道。 「給,自己看。」廠長啪的扔到桌子上一個信封。 「這是什麼?」我拿起信封一看,是牛皮紙的,最醒目的地方印著一行字: 「S市人事局」。 「小子,別打馬虎眼。你個大學生不會連人事局三個字也不認識吧。你小子 行啊,瞞的夠緊的,直到人事局來函調你的檔案,我才知道,你小子原來不簡單 呀!」廠長走過來猛的給我一巴掌。 他這一掌差點把我打趴下,要知道當年他可是掄五十磅大錘砸鐵的。 「調檔案?人事局調我檔案干嗎?」我決不是裝糊涂,而是真的不知道。 廠長看我好像真的不知道,裂了裂嘴:「你小子連人事局調檔案干什麼都不 知道?要不是看你平時挺實誠的,我現在就給你個大耳刮子。你小子有福了,要 到市政府上班了。」 「什麼,什麼,到市政府上班?」我沒聽錯吧,我沒做夢吧,我暗暗掐了一 下自己,好疼,不是做夢,這個巨大的喜訊差點沒把我轟個跟頭。 廠長拍著我的肩膀說:「小子,要不是我看過你的檔案,知道你在本市沒有 什麼親戚,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說了,我只能說你家祖墳上冒煙了,這種好事落在 了你的頭上,我活了四十多年了,這種事還是第一次遇到。過兩天,通知一到, 你就要到市政府上班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的車間,反正我現在整個人都暈忽忽的。滿車間的人都圍 上來朝我嚷嚷。 「哦,請客,我請……」我一邊傻呵呵的笑著,一邊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掏了 出來,一快手的人一把搶了過去,奔出了車間大門。 師傅來到我的面前,使勁地拍了拍我,「下班到我家喝酒,咱爺倆好好的喝 喝。」 「嗯,呵呵……」我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會呵呵傻笑。 下班來到師傅家,師傅掏出一包花生米,弄了幾根黃瓜,擰開一瓶白酒說: 「小子,從你進廠哪天,我就看好你,你小子有股不服輸的狠勁,像我。我本以 為我的這手活你回繼承下來,不過現在看來,那是委屈你了,一個大學生干一輩 子鉗工,想想也覺得可惜。現在好了,你小子總算有了用武之地,來,干。」 師傅祝賀的口氣中帶著一點失落。 我明白師傅的意思,一個好師傅難找,一個好的徒弟更難找。師傅是真心的 培養我,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我,千方百計的錘打我,他就是希望我以後 能有出息,讓別人一提起狄力來,都要豎器大拇指說,是一個好鉗工。 我不知道怎樣表達我對師傅的感激之情,拿起面前足有半斤的大碗,一口氣 喝了個精光,「師傅,我……」。 「啥也別說了,你以後就是官場中人了,記住師傅的一句話,做人要有自己 的良心。」師傅喝了一口酒說道。 「我記著了,師傅。」酒喝的有點急,上頭了,我連連打了幾個酒嗝。 一包花生米,幾根黃瓜,我和師傅干掉了兩瓶白酒。出了師傅的家門,我忽 然感到一陣茫然,忽然害怕今天的事只是上天給我開的一個玩笑,我有些害怕。 我坐在離師傅家不遠的一個小公園里,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我把頭埋進懷 里,無聲的抽泣著。 天黑了,路邊的燈一盞盞亮了起來,我抬頭看了看周圍,公園里沒有幾個人 了。我拍拍屁股上的草,推著車走出了公園的大門,再次回想今天廠長說的話, 我樂了,我知道那不是夢,我是真的要去市政府上班了。 我興沖沖的回到家,一進門就把mama抱起來轉了幾個圈。 「媽,媽,我要到市政府上班了,我要到市政府上班了。」我高興地大嚷。 「放我下來,小心摔著媽。」mama臉上露出難言的笑容,并不是很興奮。 mama一把我摟住說:「媽怎麼不高興呢,我們栗子有了好的工作,媽高興還 還不及呢,我是太高興了,沒法表達出。」興奮的我并沒有覺得mama的話言不由 衷,我依然沉浸在幸福中。 「你喝酒了?」mama聞到酒氣問我。 「嗯,和師傅一起喝的,我們倆人喝了兩瓶,厲害吧。」我像個孩子一樣, 在屋子里轉著圈,興奮的說這說那。 mama坐在床上,看著興奮的我,這兩個多月來,我還是第一次露出笑容,一 改平日的死氣沉沉。mama暗想,這一步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呢。 我坐在床邊,依偎在mama懷里,看著mama沉思的樣子問道:「媽,你想什麼 呢?」 mama順勢摟著我說:「沒想什麼。」 「哦……」我把頭枕在mama的懷里,憧憬著以後的幸福生活。 我當上了科長、處長、市長,說不定還能當上省長、省委書記。此時的我那 里知道,這宦海的深淺,表面里風平浪靜,波瀾不驚,水下面卻危機四伏,暗流 礁石,還有各種各樣能致人與死地的惡魚,一步小心就會船毀人亡。 mama一面愛憐的摸著我的頭發,一邊說:「栗子,就要到市政府上班了,媽 有幾句話跟你說。市政府不比你上班的工廠,那里面的情況復雜的多,你剛去容 易說錯話,辦錯事。聽媽話,到了那你要少說話,多做事,和每個人都要搞好關 系,我就怕你那個急脾氣,點火就炸,其實你不適合在機關工作。」 我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口中光是哼著哈著。mama嘆了口氣,不在說話, 只是撫摩著我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