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被迫干苦力的女人(軍長黑絲誘惑/be性虐預(yù)警/打催乳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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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蜂王宮偏殿前的庫房就十分熱鬧。 女王與蠶族簽訂合約,派遣了第一支小隊前去南方山脈保護蠶族,同時蠶族也按照約定送了充足的織物棉被來。 可憐的胡蜂一族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睡過柔軟的床,穿過舒服的新衣服了。不少底層雄蜂穿著打滿補丁,破破爛爛的衣服在庫房外排隊,等著領(lǐng)取新衣與被褥。 排隊靠前的雄蜂欣喜若狂的抱著白軟的被褥,貪婪的嗅著上面陽光的溫暖氣息。 他們不會忘記,這些都是女王帶來的。 田橙醒后神清氣爽,便前往偏殿洗漱。池中水已經(jīng)不見昨晚那樣泛濫,而是清澈無比,仿佛那些yin糜的氣味從未出現(xiàn)過。 向山向海被標記后,泡在催情池水中昏睡了一整夜,在無意識中被泛濫的池水折磨了一晚上。今早起床,只覺得被女王強勢標記的腺體酸軟異常,居然連穿上衣服都覺得痛苦不堪。 粗糙的衣料摩擦腺體,不斷分泌的王蜜將薄薄的衣料打濕。 盡管如此,他們也得趕在女王睡醒之前,將混亂的浴池打掃干凈,換上干凈清澈的山泉水,等待伺候女王洗漱。 田橙笑著摸了摸向海毛茸茸的白色短發(fā),任憑男人為自己擦拭手指,“還好嗎?” “昨晚……我下手重了些,抱歉。” 向海身子一僵,乖順的跪在地上,羞澀道:“臣無礙。” 怎么會無礙呢?向海只覺得自己此刻的腰都要斷掉了,腺體紅腫難忍,就連胯間那隱秘的菊xue都被cao干到發(fā)紅發(fā)腫,稍微一動都會扯到傷口。 田橙又看向哥哥向山,“你發(fā)情期是不是過了?” 向山站在女王身后,為女王挽起長發(fā),戴上光澤柔潤,顆顆飽滿的珍珠項鏈,平靜回答說:“回陛下,臣昨晚發(fā)情熱已褪。” 女王的疼愛來的宛若狂風(fēng)夾雜驟雨,將他渾身難忍的yuhuo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素來難忍的發(fā)情熱居然就平靜的挨過去了。 比起得不到安撫,渾身高溫難退的發(fā)情熱,他寧可被女王cao爛腺體。 要知道,雄蜂的發(fā)情熱十分恐怖,就好像將人架在烤爐上炙烤,就算飲盡海水,泡在冰洞中都無法紓解,只能身心劇痛的承受,在死亡邊緣掙扎,祈求著女王的撫慰。 只怕,就算是強大如軍長大人那樣的雄蜂,在發(fā)情熱襲來的時候,也會哭的像個小孩子一樣,跪在地上發(fā)抖。 田橙穿上女王制服,抖了抖那數(shù)層輕盈薄紗,看向鏡中的自己,整理儀表,“發(fā)情期過了,是不是就可以產(chǎn)子了?” 向山臉色一紅,囁嚅道:“是的,陛下。” 雄蜂發(fā)情期過后,身體正處在受孕期,此時是懷孕的最佳時期。為了方便,女王一般會在發(fā)情期臨幸雄蜂,將蟲卵直接注入雄蜂體內(nèi)。之后就都是雄蜂自個兒的事情了。 蟲卵在雄蜂體內(nèi)獲得滋養(yǎng)成型,從軟軟的,小小的薄膜上長出堅硬無比的保護殼,被雄蜂分娩出后,統(tǒng)一送到卵室中孵化。 卵室中有勤懇的工蜂看守,照顧,直到破殼而出。 工蜂是無生育能力的雌性,這是因為她們擁有和女王一樣的螯針,卻無產(chǎn)卵管。但可不要小瞧工蜂,作為蜂族的后勤大部隊,工蜂的話語權(quán)僅次于女王。 甚至是連長老殿都可以不放在眼里的。 工蜂戰(zhàn)斗力雖然比不上四處為女王征戰(zhàn)的雄蜂,但如果惹怒工蜂,她們的螯針可不是吃素的!螯針連接她們的生命之源,不但淬毒,甚至裹挾著強悍異能。 螯針一出,如同自爆,那便是同歸于盡的架勢! 古時,曾有一蜂巢慘遭敵襲,為保護女王撤退,數(shù)萬只工蜂同時自爆,居然將一整片山脈燒到渣滓都不剩,從此再也沒蟲族敢輕易惹怒這群“母老虎們”…… 不過性情暴烈的工蜂小jiejie們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一個是面對她們的女王陛下,一個便是對那些還未孵化的幼蟲們。 幼蟲在卵室中還要經(jīng)歷一季的孵化,工蜂們會慈愛的將蜜液淋到蟲殼上,人工給予幼蟲養(yǎng)分。同時,工蜂的信息素也可以催化蟲卵成熟。 幼蟲孵化后,在極短時間內(nèi)吃掉營養(yǎng)豐富的蟲殼,化形成功,瞬間便可進入成熟期。 進入成熟期的蟲蟲們,就可以為建設(shè)蜂巢奮斗,為保護女王出力了!可以說,在蜂族的繁衍中,工蜂,雄蜂與女王蜂各司其職,缺一不可。 其中,工蜂半點兒快感都沒有,屬于純純的工具人。但是她們卻無比重要,是“蟲蟲生產(chǎn)鏈”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只是…… 田橙嘆了口氣。 她現(xiàn)在一只工蜂都沒有啊!!! 對,整個蜂巢,只有三百多只雄蜂,再加上她一個還沒正式授印的女王蜂。 卵室之中,還有些老蜂王那個時代留下的,被異能冰封的蟲卵。卻因為沒有工蜂,遲遲無法孵化。 田橙在長老殿跟十四抱頭痛哭。 “怎么辦啊這工蜂去哪兒抓啊!” “別族的工蜂也分泌不出胡蜂的信息素啊,抓來也是白抓啊!” ………… 半晌,田橙抬頭問十四長老:“要不……我去試試?” “可……可女王的信息素,怎么能用在這種地方?而且您如此尊貴,怎可去卵室這樣的地方做苦力呢……” 孵化幼蟲看上去好像輕松,可其中的辛苦是外人無法想象的。晝夜不能合眼休息,要一遍遍用蜜液滋潤幼蟲,還要時刻注意幼蟲的發(fā)育狀態(tài),還得不斷分泌信息素…… 工蜂壽命比普通雄蜂整整少了一半兒,估摸著就是被累死的! 他怎么能讓尊貴無比的女王陛下去干這種活兒呢! 田橙垂手而立,嘆氣,“可是長老,如果不邁出這一步……我們永遠不可能打翻身仗。” “你也知道,貳陽那邊不斷傳來消息,孤云的軍務(wù)處快被戰(zhàn)事奏報書壓塌了……我們沒多少時間了!” 戰(zhàn)事早晚殃及胡蜂,她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恢復(fù)生機。 “行軍打仗講究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如果現(xiàn)在蜂巢遭遇敵襲,雄蜂能全部出戰(zhàn),可誰保障他們的治療與口糧?誰保障源源不斷的孵化援軍進行支援?” “后勤這么大一個缺口,是大忌啊!” 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田橙這才是第一天接觸軍務(wù),頭都快爆炸了! 十四嘆息,只好答應(yīng)。就這樣,田橙在卵室熬了一整天,寸步未出,斗米未進。 “嗚嗚……我可憐的陛下……居然要做那樣的苦差事……” 十四的侍衛(wèi)兵,二斗小哥悲戚的走出長老殿,蹲在墻角哭的臉抽抽。路過的雄蜂們湊過來八卦,不一會兒,女王不辭辛勞去孵化蟲卵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蜂巢。 雄蜂們八卦起來,不必地球村口老太太差勁! ………… 孤云剛處理完軍務(wù),就聽到了這個消息。 冰山美人眉頭皺的幾乎可以夾死一只蒼蠅,“陛下還沒出卵室?” 屬下偷偷瞧著軍長大人的神色,謹慎回答說:“是……不過,向山向海兩位王侍中午送去過飯菜。” “只是……陛下好像只喝了些湯水。” 孤云將手中文件朝桌案上一扔,呼出一口濁氣,“她胃口不好?” “這……孵化蟲卵是十分辛苦的事情,陛下胃口不好也是有的……大人如果掛念著,不如自己去看看陛下?” “……好。” ……………… 卵室從來都是工蜂的地盤,本不允許雄蜂踏進一步。 一個是不允許雄蜂們過于關(guān)注幼蟲,與自己產(chǎn)下的幼蟲過于親密。畢竟蜂族是母系氏族,人人只知其母,不知其父。 況且,新雄蜂誕生,若天資足夠強大,也是要去侍奉女王的。為避免父子爭寵這樣尷尬的情況出現(xiàn),雄蜂們就更不能被允許進入卵室了。 這第二嘛…… 精致細心的工蜂小jiejie們十分討厭粗魯笨拙的雄蜂,脾氣上來的時候甚至直接在門口掛上“雄蜂與狗不得入內(nèi)”的牌子! 不過現(xiàn)在,沒有工蜂,孤云地位高崇,進入卵室自然就輕而易舉了。 彼時田橙剛將五十只幼蟲的蟲殼淋滿蜜液,疲憊不堪坐在石凳上捶腰,乍一看見孤云還嚇了一跳,“你怎么來了?” 她現(xiàn)在蓬頭垢面的,為了不弄臟衣裙甚至換下了女王的曳地長裙,只穿著最樸素的工裝,一點兒都不好看。 孤云將熱氣騰騰的rou湯放在石桌上,掩去眼底的心疼,“臣來給陛下送餐食。” 人累到極致的時候,是懶得說話,也懶得吃東西的。田橙搖搖頭,“我不吃,你吃吧。” 孤云偏執(zhí)的盯著田橙,白皙修長的手指端起碗碟,湯匙攪了攪rou湯,居然直接就要親自喂田橙喝下。 田橙看著那熱氣騰騰的rou湯,連忙說:“燙!你好歹吹吹再喂我啊!” 雄蜂鋼筋鐵骨不怕高溫,她可是rou體凡胎,這是要燙死她啊! 冷漠的軍長大人罕見的窘迫一瞬,連忙將rou湯放在自己唇邊緩緩吹去熱氣。 田橙速度極快,一動手,rou湯就滑進孤云的嘴巴里。軍長大人瞪大雙眼,盯著突然跨坐在他腰間的女王。 田橙的手指插在軍長大人柔順清香的發(fā)間,強勢的吻上去,“這樣吃……涼的快些。” 孤云怔愣的被女王搶走碗碟,一勺又一勺的rou湯滑進軍長大人的口腔,又在溫度降下來的瞬間被女王陛下掠奪走。 還……還能這樣吃飯嗎? 孤云仰著頭任憑女王在他身上作亂,只是空蕩蕩的手攥拳,渾身繃緊,居然是一點兒都不敢亂動,生怕“虛弱”的女王從他腿上滑下去跌倒。 罷了……如果這樣女王能有心情吃飯的話…… 不一會兒,rou湯見底,可田橙卻不打算放過孤云可憐的嘴唇和小舌頭,不斷吸吮著上面香甜的滋味,rou香與冷清的雪松氣息交雜著,叫她欲罷不能。 孤云被唇間細細密密的電流弄的耳根發(fā)燙,忍不住禁錮住女王探向他胯間的手,“陛下……別……” 陛下怎么這么喜歡吃他的嘴巴?今天他自己偷偷撕咬過自己的嘴唇,并沒有多……好吃啊…… 軍長大人的腕力十分強悍,縱使是田橙也無法掙脫孤云的束縛,亂動的手只能掐在男人勁瘦的腰間,竟是再無法向下走一步。 田橙壞笑著往軍長大人的耳朵里吹風(fēng),“反正晚上也是要……就不能早一點兒嗎?” 孤云手指收緊,力氣大的讓田橙恍惚覺得自己的手腕要被捏碎了,可是女王陛下絲毫沒有被冒犯的氣憤,反而嬌氣的哼唧起來:“嚶,手疼……” 孤云仿佛被電擊一樣,猛地松開對女王的禁錮,愧疚的想要下跪認錯,“臣有罪,冒犯陛下了!” 偏偏田橙死死壓著他,“不不不,朕喜歡你的冒犯……” 臭孤云老是板著臉一副深沉冷漠的樣子,她倒是希望對方能主動點狠狠“冒犯”她呢! 孤云坐立難安,垂著眼又想借口軍務(wù)逃跑,“陛下既然用完餐,臣軍務(wù)繁忙……” “軍務(wù)繁忙是什么造成的?是蜂族戰(zhàn)力不夠,是后勤保障不足對不對?那怎么解決呢?” 孤云遲疑,“多……多產(chǎn)卵,孵化幼蟲……” “那不就得了?你看我辛苦一天了,信息素都快被這些幼蟲給榨干了,好累的!貳陽他們的精神力供養(yǎng)太弱了,都支撐不住人家的精神了……” “軍長大人同樣身為王侍,是不是應(yīng)該……表示表示?” 田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孤云,滿意的看著孤云冷淡的臉色從猶豫到“視死如歸”,火燒云從他的耳尖蔓延至脖頸。 “臣……遵旨。” 軍長大人將女王抱起,就要往寢宮走去。 田橙連忙制止:“我不能走!孵化要到關(guān)鍵時刻了,我一走就前功盡棄了!” 盡管女王的信息素比工蜂更管用,不需要一季,只需要一天就能孵化幼蟲,可要是半途而廢,那她辛苦一天的成果不就白費了? 孤云羞恥的說:“在……這里?” 從沒有雄蜂會被女王在卵室,當著那么多幼蟲的面被……被標記。 田橙最會撒嬌了,撲到孤云的懷里就是一陣撒潑打滾。 她可不會跟其他女王似的只知道打壓與懲戒,畢竟撒嬌女人最好命,能撒嬌為啥要費別的勁呢? 先禮后兵嘛,孤云要是不同意,她再搬出女王的權(quán)利欺負人就好了! 不過軍長大人顯然是吃軟不吃硬的性格,盡管羞恥的手都在抖,卻還是將腰間的束帶解開,褪下上身的軍裝。 “陛下……您可以閉上眼睛嗎?” 田橙:“?” 孤云想起自己殘破不堪的身體,牙齒咬緊,口中苦澀,“求您。” 如果被女王瞧見他……他不想被嫌棄! 他寧可不侍寢,不被標記,在情熱的無窮烈火與冰冷之中孤苦一生,耗盡心血而死! 孤云不肯說緣由,田橙不解。 但高傲的軍長從未卑微的求過人,看他一副“你不閉眼我立刻去死”的態(tài)度,田橙只能乖乖閉上眼睛。 大不了,就當蒙眼py唄? “但是,至少讓我看看那個!那可是我親自為你挑的!” 田橙說的,是今早她賜給孤云的那條黑絲。 蠶族女王暗戳戳送了田橙一箱子的“情趣內(nèi)衣”,附帶信件說什么“雄蟲最愛”,像極了給你出餿主意的怨種閨蜜。 田橙果斷把那些讓人看了臉紅心跳的東西藏起來了,但其中的黑絲卻被田橙賞給了孤云。 無他,美人的大長腿與皮質(zhì)軍靴相配極了,讓她很好奇穿上黑絲的效果…… 于是,外表一副性冷淡的軍長大人,居然在軍裝內(nèi)套著黑絲,辦了一天的軍務(wù)。 只怕是最親近的屬下都不知道這件事。 孤云將手搭在腰帶上,遲疑的抽出皮帶。他的腰極其纖細,一離開腰帶的束縛,軍裝褲子頓時松垮的搭在腿間,露出里面的黑色絲襪…… 人魚線……腹肌……青筋…… 【我說!你別流鼻血啊!撐住啊!!!】 毒液拉響緊急警報。 田橙慌亂的捂住鼻子,“我我我!我還是閉上眼睛!” 視線被阻遏,其他感官便靈敏起來。田橙感到孤云的靠近,緊張的坐在石凳上不知所措,一點兒不見她昨晚標記向山和向海兩兄弟的狠辣。 別問,問就是心動了! 或許喜歡代表著掠奪與索取,但心動卻是又勇又慫,左右躊躇吧! ………… 孤云此刻不比田橙好多少,他對戰(zhàn)爭了若指掌,卻對取悅妻主這件事情茫然無措。 標記……怎么標記來著? 哦對,用螯針刺破腺體中央的xue口,注入信息素…… 孤云的腺體,藏在大腿中間的軟rou上,不大不小的一塊兒胎記,紅褐色的,中間那個針孔大小的xue口瑟縮不已,似乎在害怕被入侵。 整個卵室內(nèi)遍布血橙的氣息,這是為了催化幼蟲而分泌出來的。 可這密集的信息素卻找錯了對象,不去包裹幼蟲,反而過來欺負赤裸著身體,將腺體暴露出來的軍長大人。 雪松的氣息血橙氣息糾纏,慌亂逃竄,卻最終被欺負的丟盔棄甲。而散發(fā)氣息的源頭正是那可憐的腺體xue口。 此時,xue口已然濕漉漉一片,泛著情色的水光。 好在有黑絲的包裹,腺體得到一些緩沖,但也僅僅是一瞬,就被刺破。橫沖直撞的血橙味兒信息素打在黑絲上,隔著薄膜刺激xue口分泌大量的王蜜。 一股清流自孤云腿間流淌,竟是還沒被標記,就打濕了整個大腿,宛若失禁。 “嗯?什么東西濕濕的……” 田橙閉著眼睛看不到孤云宛如失禁的樣子,只感覺空氣中甜蜜的氣息發(fā)酵,有什么東西打在自己的大腿上,濕熱異常。 孤云羞辱不已,啞著嗓子求助:“陛下……請您將鋼針幻化出來……” 田橙沒有王印,所以只能用毒液幻化的鋼針當成螯針使用。鋼針自由性極強,不但能從指尖長出,自然也能從腿上長出。 只是田橙不知道孤云的腺體在哪兒,她標記其他人的時候都是將鋼針幻化在手上的,這次也一樣。 孤云卻更羞恥了,他雙腿岔開站立,牽起女王的手,指引她將手指搭在自己的腿間。 那動作,仿佛是讓閉上眼睛的女王為自己…… 孤云的yinjing狠狠抽動一下,居然是毫不知羞的抵在田橙的手腕上。 “臣……臣該死……” 田橙了然,即便不睜眼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你的腺體……居然藏在腿間嗎?” 孤云:“……” 軍長大人紅著臉,將頭低下,沉默是金。 田橙感受著手指上黑絲的粗糙質(zhì)感,隔著布料摩挲那一處敏感之地,“你的腺體……好像跟別人不太一樣。” 潮熱褪去,孤云死死咬著嘴唇,如墜冰窟。 “陛下……” 田橙沒察覺孤云的奇怪,自言自語,“形狀有些奇怪……唔……軟軟的……xue口在哪?” 鋒利的鋼針找不到xue口,不小心刮過敏感的軟rou,引得孤云狠狠一抖,差點軟了腿,站都站不穩(wěn),“在……在這兒……” 孤云只能牽著女王的手指,親自將鋼針抵在自己的脆弱之地,獻祭一般將大腿前傾,“陛下……請您狠狠刺破臣的腺體……” 快要忍不住了…… 盡管他自制力強大,可低敏雄蜂的身體天生反骨,他快要抑制不住小腹內(nèi)的yuhuo了! 田橙找到位置,也不含糊,一用力,好好的黑絲就被扯出一個大洞,失去防御的xue口被大量屬于女王的信息素灌入,那敏感的xuerou收縮不已,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宛如哭泣。 “啊……不要噴出來……” 他怎么能!怎么能將甜膩的王蜜噴灑在女王身上,這簡直是大不敬! 孤云想著,他的腺體是不是真的很下賤,很惡心!他無法忍受這種難以控制自己墮落的羞辱,他想著即便女王不懲罰,他也要在伺候完陛下之后,主動去訓(xùn)戒堂領(lǐng)罰! 田橙掌心捏著孤云大腿上的軟rou,攬住軍長大人顫抖不已的細腰,將頭埋在對方的懷里,貪婪的掠奪對方身上凌冽的雪松香氣,“下手重了……孤云會怪我嗎?” “會喊疼嗎?” “會掉眼淚嗎?” 素來挺拔如松柏的細腰,如今被軟成菟絲花,緊緊貼在田橙的身上,雪松的冷冽染上血橙的清甜,多了濕潤的霧氣。 盡管如此,常年凌霜而立的雪松如何能不倔強?尊嚴是他活下去的動力,驕傲是他命盤中的底色。 “臣從來不會喊疼……也從未哭過……” 田橙氣息不穩(wěn),想要睜開眼睛,卻被對方的手掌蓋住,“別看……說好了不看的……” 田橙冷笑,“不會哭,也不喊疼,cao起來沒意思。” “但陛下如果……嗯……如果狠狠刺破臣的腺體……那么臣將會完全屬于您。” “……完全哦。” “包括身體,包括靈魂。” 田橙氣笑了,罵了一句國粹,翻身將孤云壓在石桌上,任憑冰涼的石桌吞噬孤云的體溫,“你非得這樣?” “誰要你的身體?誰要你的靈魂?朕要你的心!” “……臣沒有心。” 他的心早就死了,他沒有這種東西。所以即便是勾引與誘惑,都顯得那樣沒有誠意,對嗎? 田橙被捂住眼睛,看不到孤云臉上慘敗的神色。心頭火燒的旺盛,宛如毒蛇狠狠纏繞在她的心口,肆虐無比。 “如果,現(xiàn)在將你壓在身下的女王不是我,如果被召喚而來的不是我,你……你也會露出這副樣子嗎?也會違背自己的心意,躺在他人身下承歡嗎?!” “……” “臣……愿為蜂族奉獻全部。” “啪——” 響亮的巴掌扇在孤云的臉上,力道之大叫整個白皙的臉龐印上痕跡,火辣辣的疼。 “朕對你這種……這種誰都能玩兒的腺體……沒任何興趣!” 心里漏了個口子,今夜蜂王宮寢殿的涼風(fēng)怕是又能肆無忌憚的摧殘窗扇了。 毒液感受到宿主內(nèi)心的暴怒,惡狠狠的分化出巨大無比yinjing,不由分說的撞進孤云脆弱的內(nèi)腔,在緊澀的腸壁上撕咬。 “!” 孤云被撞得七零八落,手指扣在石桌上,用力到泛白。黑色長發(fā)被抓起,頭皮上的疼痛炸裂開來,叫他眼前一黑,倒吸一口冷氣。 火舌從敏感的菊xue傳遞,一路燒殺搶掠。 孤云為蜂族征戰(zhàn)那么多年,刀山火海也闖過,閻王殿也踏進過,被敵人包圍的時候,甚至想過自爆。 但他從來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劇痛,扯著內(nèi)臟一起混亂顛倒,靈魂也跟著顫抖哀嚎。 盡管如此,他卻只死死咬著下唇不吭聲,忍耐著女王蠻橫又毫無章法的沖撞,直到痛覺神經(jīng)都已麻木。 女王的信息素開始暴動,在瘋狂催化之下,五十個幼蟲蟲卵閃爍著刺眼的光芒與紋路。 其中最先孵化的那枚蟲卵最為強橫,與女王的信息素匹配度最高,是當之無愧工蜂首領(lǐng)。 蟲卵裂開,裂紋像大地中干旱的土地。 “咔嚓——咔嚓——” 幼蟲吞咽蟲殼,迅速進入成熟期,眨眼之間已然幻化成人。褐發(fā)紅眼,身段火辣的工蜂抱鞭而生,是天生的掌刑者,專屬于女王的執(zhí)劍人。 “屬下絡(luò)嚴,叩見陛下!” 她身后,是不斷進入成熟期的工蜂們。這些一臉冷漠的工蜂小姐們只將炙熱的眼神投視在她們的女王身上,半點兒惻隱之心都沒有分給黑發(fā)凌亂,指尖滲血的軍長。 區(qū)區(qū)雄蜂,若無陛下寵愛,就是死了都不會叫人動一下眉頭。 即便對方是蜂族最強者。 森嚴的母系制度,來的比地球上的封建父權(quán)更加殘酷,這是自然的法則。 被數(shù)十只工蜂冷漠的注視著,孤云趴在石桌上,宛如祭品一樣被任意擺弄。恥辱感撕扯著他,叫這位備受尊崇的軍長大人泄露幾聲宛如小獸的嗚咽。 “嘶……輕點……別看我……” 他抖得厲害,卻叫田橙更加暢快的在他身上馳騁。 “閉嘴。” “你沒有求饒的權(quán)利。” ………… 事畢,田橙頭也不回,沒有看一眼石桌上宛如破布的孤云。 “絡(luò)嚴,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蜂王宮大總管,朕命你迅速接手王宮內(nèi)事務(wù),派遣工蜂孵卵,用最短的時間將蜂巢的后勤鏈完善!” “屬下遵命!” 膽大心細的工蜂侍女,十分有眼力見兒的用異能為女王清理身上的粘液與臟污,甚至端來溫度剛好的甜水。 有了她們在,無數(shù)冰封的蟲卵將被孵化,新的雄蜂會奔赴前線,新的工蜂會投入生產(chǎn)。殘缺的蜂族也會重新圓滿…… 田橙本來,今晚是可以放寬心,睡個好覺的。 算了,她就是勞累的命! 田橙一一囑咐下去,總管絡(luò)嚴點頭稱是,將女王的命令牢記于心。她也得知,女王竟然與蠶族達成合作,甚至發(fā)現(xiàn)了新的食物資源,以及傳授了烹飪技藝…… 只是…… “陛下,這只雄蜂該如何處置?” 絡(luò)嚴冷酷的眼神掃視著癱軟在石桌上抽搐的孤云。 這只膽大包天,引起女王暴怒的雄蜂被貫穿了菊xue,用前列腺攀登上高潮,射出大股大股的乳白色jingye,兩腿之間的菊xue吞吃過巨大的陽具,早已被撕裂,不斷有紅白相間的液體從中掉落。 他的眼神渙散,嘴唇已經(jīng)被自己咬爛,嘴角滲血,臉上還掛著紅彤彤的巴掌印,黑發(fā)散亂,有的黏在他的鎖骨上,有的貼在他冷汗津津的額頭上。 但看臉,他是一只好看的雄蜂,不對,應(yīng)該說是絕色。 似乎有些像絡(luò)嚴印象之中的老蜂王。 但看他卑賤的身子,確實是一只丑陋無比的雄蜂。 絡(luò)嚴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這只雄蜂赤裸的身體,眼中的厭惡不言而喻,仿佛在說,“是誰這么膽大包天,準許這樣丑陋的東西爬上女王的床?” 孤云臉色慘淡,在冰涼的石桌上用力的蜷起身子,宛如受傷的小獸,“別看我……別看我……” 田橙背對著孤云,心口鈍鈍的疼。 怎么處置?她也不知道。 事實上,她幾天之前還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地球女人,膽怯有余,急智不足,整宿整宿的睡不好覺,生怕自己無法做好這個女王。 她以為通過自己的努力,做出了一些改變,但好像,終究是不夠多。 那些雄蜂們說什么,女王最好啦,女王最特別啦,女王最英明啦……她還以為自己真的足夠特別呢。 現(xiàn)在想想,或許有幾分真心,但誰又知道不是蟲族對女王天生的熱切導(dǎo)致的呢?就是惡貫滿盈的土匪也有幾個忠心耿耿的狗腿子,她也未必有那么好。 更何況這里,是軍閥林立,處處是女王,處處是天之嬌女的蟲星呢? 田橙啊田橙,你太拿自己當回事兒了! 誰規(guī)定的,小人物穿越后就一定能無腦走向人生巔峰呢?在信奉叢林法則的蟲星,稍有不慎就是被滅族,死無喪身之地的下場。 路漫漫其修遠兮,你要走的路還長著呢! ………… 這顆來自地球的心臟,第一次開始發(fā)硬。 “孤云以下犯上,拖去訓(xùn)戒堂禁閉,非詔不得出。” “是!” 女王走了,裹挾著那甜絲絲的信息素的氣味。有了工蜂,這碩大的卵室,恐怕再也不會擁有女王的氣息了。 孤云縮在石桌上,任憑工蜂將自己拽下,踩著脊背套上枷鎖。稀薄的血橙味兒被孤云小心翼翼的收進肺腑,撕扯之下,剛剛凝固的傷口又被撕裂。 一工蜂問:“總管,要不要先給他治療,再……” “不必,他是黑盾蜂,又是目前蜂族戰(zhàn)斗力最強,區(qū)區(qū)外傷,修養(yǎng)一陣子自己就好了。如今工蜂人數(shù)不多,你們要把力氣用在孵卵與照顧陛下的事情上。” 絡(luò)嚴冷漠的看著孤云被枷鎖束身,踉蹌的跪在地上,“陛下慈悲,沒有貶黜你的王侍身份,只是將你關(guān)禁閉,不會殺了你。” “但你要知道的是,按照律法,惹怒陛下的下場不會比死更痛快。所以,你要感恩陛下,懂嗎?” “是,臣跪謝陛下……咳咳……跪謝陛下不殺之恩。” 枷鎖套的太緊,孤云說話的時候喉結(jié)艱難滑動,忍不住的咳嗽。 絡(luò)嚴又說:“其次,陛下并沒有標記你。” 工蜂們在給孤云套上枷鎖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只雄蜂的腺體處,沒有任何被螯針蟄過的痕跡。此時,這可憐的腺體xue口還濕淋淋的流著淚。 被注視著腺體,孤云忍不住發(fā)抖,想要將傷痕累累的腺體藏起來。強大高冷的美人被虐,這原本是最刺激人們內(nèi)心陰暗欲望的畫面。 可惜,工蜂小姐們都是天生的性冷淡+工作狂,沒人在意孤云的小動作。 “陛下既然沒有標記你,你也算不上真正的王侍,那就是罪奴。” “既然是罪奴,就要贖罪。” “來人,取催乳劑與針管來!” 孤云猛地抬頭,瞪大雙眼,“你!你要干什么!” 絡(luò)嚴手拿催乳針,寒光凜凜的針尖駭人無比,“自然是叫你學(xué)的乖巧一些,免得在床上惹陛下不高興,當然,這得是陛下還愿意碰你……” “你這樣的身體,如果不進行改造,你覺得陛下會有性質(zhì)玩弄你嗎?” 孤云攥緊手指,咬牙切齒的看著絡(luò)嚴,卻被其他工蜂們強力壓迫著,用特制的枷鎖封印住他暴動的異能。 “絡(luò)嚴,你放肆!” “我是蜂巢的軍長,你沒資格這么對我!” 絡(luò)嚴撥開孤云的黑色長發(fā),露出男人形狀好看的胸肌,以及那粉嫩的rutou,“我是陛下親自任命的王宮總管!” “你既然是王侍,那就要遵守王侍的規(guī)矩!孤云,別把你的臭脾氣帶到王宮里來,這里不是你的軍務(wù)處!王侍只需要乖乖做陛下泄欲的工具就可以了,收起你可憐的自尊心和驕傲吧!” “否則……就滾回你的戰(zhàn)場去!” 孤云怒目圓睜,翡綠色的眼眸因異能暴動而變得血紅,如惡狼一般凝視著絡(luò)嚴。絡(luò)嚴相信,只要沒有這些枷鎖,孤云會毫不猶豫的擰斷她的脖子。 可是,絡(luò)嚴只效忠女王,就是死,也會先殺掉所有惹女王不開心的東西。 “要不要當這個王侍,你最好跟你的長老大人,對,也就是的父親,好好談?wù)劇?/br> “但是現(xiàn)在,你必須為你的錯誤付出代價。” “不!” ………… 液體鉆進脆弱的乳腺,在短時間內(nèi)催發(fā)。 原本小巧的rutou被刺破,瞬間腫脹起來,緊繃的胸肌起起伏伏試圖緩解這極致的痛苦,可催乳劑還是不容置喙的被打入乳腺。 孤云疼得冷汗頻頻,血紅的眼睛死死盯著絡(luò)嚴,“我會……殺了你……” 絡(luò)嚴冷笑,“隨你,但你不要忘了,我是陛下耗費心血孵化出來的工蜂首領(lǐng),被陛下給予厚望。” 孤云的乳尖腫脹難忍,仿佛無數(shù)螞蟻咬在上面,不一會兒,乳尖就開始分泌乳汁。 面冷心硬的工蜂們公事公辦,似乎沒有憐憫這個跪在地上的男人,抓起男人結(jié)實的胸肌開始揉搓。 “啊…!放開我!滾!滾啊!” 身強力健的雄蜂被壓制著,眼睜睜看著原本結(jié)實的胸肌變得軟爛不堪,潺潺流淌出香甜濃郁的乳汁。 “你最好聽話些。” 絡(luò)嚴帶上白手套,優(yōu)雅的接過屬下遞過來的杯子,放在孤云的rutou下面,伸手一掐,那可憐的rutou就仿佛是被打開的水龍頭,迫不及待的分泌出乳汁,流在杯壁上。 “這蜂王漿,又不是給我喝的。” 絡(luò)嚴不斷用手刺激孤云的rutou,“陛下馬上就要進行授位儀式了,其中兇險你應(yīng)該知道……” “陛下嫌棄你,不肯標記你,這意味著陛下的精神力只能停留在b級,無法突破a級,那么闖最后一關(guān)的時候就會十分危險。” “你如此無能,我?guī)湍愀脑焐眢w,叫你能分泌些蜂王漿滋補陛下的身體贖罪,你不感謝我,還要殺我?” “雄蜂,果然都如此下賤。” 絡(luò)嚴陰森森的血紅色眼睛盯著孤云,掐住對方看起來脆弱無比的脖子,惡狠狠的質(zhì)問:“難不成,你想重蹈覆轍?” 孤云眼中血紅褪去,翡綠色眼神張皇失措,喉結(jié)微動。 “不……” 他不想她有事,絕對不想! ………… 絡(luò)嚴似乎確認了對方真的不存在弒君的意圖,稍微松了一口氣,威脅說:“你最好沒有說謊!” “如果你敢和你的長老父親一樣,做出弒君的事情,不管什么理由,我都會提前殺了你,明白嗎?” 絡(luò)嚴撫摸著孤云的臉龐,那上面有著女王陛下的掌印,“你知道的,我們工蜂自爆的話,未必不能殺死一只強悍的頂級雄蜂……” 孤云此時已然恢復(fù)了神智,他不去理會有些癲狂的絡(luò)嚴,“別碰我,惡心!” “我不會傷害她,倒是你這個瘋子,收一收你那過分的保護欲!陛下不是……” 一個名字滑到嘴邊,孤云費力的將其咽下,“陛下沒有那么脆弱,更不喜歡被cao控,你表忠心可以,別太過,小心引火自焚!” 絡(luò)嚴小心翼翼的收起蜂王漿,看都不看一眼孤云,“保護女王是我的天職。” “希望孤云王侍也能記著自己的天職,早日爬上陛下的床,為陛下生下子嗣才是……” 絡(luò)嚴擦拭著手指上粘膩的乳汁,看著雙乳紅腫不堪的孤云,殘酷的笑了笑:“將王侍關(guān)去禁閉室,以后每天打一次催乳針,采三次蜂王漿供給陛下飲用。” 孤云被戴上口枷,甚至來不及穿上軍裝制服遮一遮身上凄慘的痕跡,就被拖拽了出去。 “你最好祈禱,你永遠對陛下有用。” 這是孤云的聲音,傳音入耳對他一個精神力強悍的軍長來說十分簡單。 絡(luò)嚴一邊用異能將溫?zé)岬姆渫鯘{進行保溫儲存,一邊不屑的嘟囔:“我當然會一直有用!” “丑陋的雄蜂,你等著瞧吧,你才是會因為年老色衰被陛下遺忘的那個!” 這樣想著,絡(luò)嚴囑咐身邊的手下說:“咱們多多孵化些年輕貌美的雄蜂給陛下,叫陛下趕快忘記孤云那個丑東西!” “還有,我們卵室外面的牌子呢?” “落雪!你去重新寫一塊兒,要特別大的字!就寫,雄蜂與狗不得入內(nèi),尤其是孤云這條瘋狗!” ………… 好吧,工蜂小姐們和雄蜂們生來就不對付,只有在與女王有關(guān)的事情上有共同話題。 或許那句“雄蜂與狗不得入內(nèi)”已經(jīng)被刻在她們的基因里了! ………… 不知道自己走后,卵室差點兒被雄蜂首領(lǐng)和工蜂首領(lǐng)拆爛的田橙,此刻正和十四長老蹲在長老殿內(nèi)。 又雙叒叕一次抱頭痛哭! “怎么辦啊,蜜液用完了!” “我的命怎么這么慘啊!剛孵化出工蜂,你現(xiàn)在又告訴我孵化幼蟲的蜜液不夠用了!” “我就想過幾天安生日子,怎么就這么難啊!我要鬧了!!!” 十四長老也蹲在一邊畫圈圈,“嗚嗚嗚~想下幾只小蟲崽子,吃一口人口紅利怎么就這么難啊!” 殿外,沒有任何人知道,族內(nèi)的兩位最尊貴的一人一蟲,是以對頭痛哭這樣的方式,處理族內(nèi)大事的…… 半晌,遭受生活毒打的田橙虛弱的問:“十四,你知道蜜蜂女王喜歡什么嗎?” 十四:“?” “臣……臣知道她好像很在意自己的穿著打扮,而且十分虛榮,最喜歡被人吹捧容貌與身材……” “哦對了,她還有一面魔鏡,十分神奇,似乎會告訴她誰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人!” 田橙:“……” 等一下,我拿的不是種田逆襲劇本嗎,怎么白雪皇后和她的怨種魔鏡都出來了??? 田橙跑到自己來時的光陣中,冷漠的看著十四長老說:“把我送回地球,否則給你差評!” 十四:“對不起親親,我們拒絕退換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