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被冷面軍長討厭的女人(雙胞胎黑皮兄弟3p開苞/腺體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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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想,當然可以……” 孤云說完這話之后,渾身像是被什么東西燙了一下猛地一抖,幾乎是落荒而逃。那雙泛著淡淡幽光的透明蟲翅,撲棱棱震顫著離開。 田橙撐著石柱,手掌心與指腹不自覺摩挲石柱上的古老花紋,口干舌燥。 “陛下!鍋開了!” 雄蜂們圍著不斷散發香氣的大鐵鍋,一個個口水直流,眼里露出餓狼一般的兇光。 田橙拍拍手,收回凝視著害羞軍長大人的視線,回頭甜甜笑著說:“好,朕來了!” 歡快的語氣正好遮蓋住她眼底的侵略感,笑容燦爛的女人很快融入到人群中去。 田橙先是圍著鍋轉了一圈,控制毒液觸手將鍋蓋打開。頓時,漫天白霧水蒸氣噗噗的飛上天,攜帶著勾人魂魄的香味。 雄蜂們一個個的眼睛都要扎進鍋里去了! “天啊,這也太香了吧!比裹了蜂蜜的蜜蜂幼蟲還香甜!” “是啊是啊,我都不敢相信,那些長毛的東西居然能這么好吃!” “切,你個大老粗你懂什么?這都是女王陛下心靈手巧,才能做出這樣美味的東西來!” …… 田橙笑著打斷雄蜂們的花式彩虹屁,在燉雞塊的鍋里大力灑下一碗香醋,將燉rou的香氣徹底激發出來,“別貧嘴了,快收拾碗碟,過來盛rou吃!” “是!” 雄蜂們狠狠吸溜一口口水,有條不紊的搬來小山似的碗碟,以及庫房里存放的漿果蜜液。 后花園的東南角是一處露天池,露天池旁邊擺放著長長的石桌與石凳,無一不勾勒著古樸神秘的花紋。 這里是擺宮宴的場所,從前都是用來慶祝女王百年壽辰的。自打老蜂王去世,這里已然荒廢百年,現在卻重新熱鬧起來。 漿果,美酒,rou塊與甜蜜……雖然三百只雄蜂們每人只夠分到一碗rou湯與一小杯蜜液,但每個人都很快意。 是眾人拋棄等級,放下煩惱聚集在一起的熱烈氛圍,叫人沉醉。 胡蜂們沒有用筷子吃飯的先例,大都是用手抓或者拿刀叉來飽腹,于是田橙又命令那刀工極好的炊事兵趕制了百十來雙竹筷。 她懷念著遠在幾億光年之外的地球,以及那神秘古老的東方文明。她更希望這凝聚千年智慧的古老文明,能夠在這顆異星球上,同樣指引著迷路的蜂族…… “女王,這……這兩根棍棍是干嘛用的?” 炊事兵終于忙完了rou湯與蜜液的分配任務,著急忙慌的坐到位置上大塊朵碩,卻在使用新鮮餐具的時候犯了難。 不少同樣分配到筷子的雄蜂也是一臉茫然。 倒是藍魚這個大老粗心急,顧不得研究餐具,居然不顧guntang硬生生喝下半碗湯,還扯著嗓門喊:“這rou湯太好喝了!我才不管什么棍棍,直接下手抓著吃不行嗎?” 不少跟藍魚一樣的憨憨,居然真就開始動手抓rou塊吃了。 田橙滿頭黑線,縱使知道黑盾雄蜂的身體不懼高溫,還是沒忍住用筷子抽了藍魚的爪子,“沒禮貌!” 藍魚嘴里還叼著一塊兒雞皮,被女王教訓一番,雖然不疼,卻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乖巧的坐在一邊看田橙示范筷子的用法,仿佛是個剛上幼兒園的小朋友。 彪型胡茬男,像幼崽一樣學著用筷子,那場面怎么看怎么好笑! 田橙耐心的教,“對……手指用力……做得好!” 藍魚顫顫巍巍的夾起一塊兒雞rou,眼瞅著就要吸溜進嘴巴里,雞塊卻在關鍵時刻掉在了碗里,濺起的rou湯狠狠甩在藍魚怔愣無辜的臉上。 眾人一陣爆笑。 藍魚不服氣,虎著臉叫自己隊友們閉嘴,然后急吼吼的投入與筷子的搏斗中去。 田橙無奈的笑笑,端起兩人份的餐食放進木質梯籠中,對炊事兵囑咐道:“若是吃食不夠,就再生火煮開rou湯,再扔進些蔬菜與菌菇什么的……” 炊事兵連忙點頭,“陛下,您不跟我們一起吃嗎?” 田橙指了指食盒,“軍長大人公務繁忙,恐怕是來不及過來用餐,我去和他一起……” 炊事兵看著女王陛下離去的背影,感慨說:“陛下對軍長大人可真好!” 又一八卦雄蜂湊過來問:“那你們說……軍長這次能成功和女王……那啥嗎?” “對啊對啊,別又跟那次一樣……” “閉上你們的嘴巴!軍長大人能是你們隨便八卦的嗎?” 藍魚惡狠狠的罵,“要我說,女王陛下這么好的人,軍長大人肯定舍不得……他肯定會以身相許,為女王陛下產下子嗣的!要不了多久,你們就能見著軍長大人產卵生子了!走著瞧吧!” 藍魚一邊啃著新鮮出爐的豬大骨,一邊理直氣壯的想:爺的cp,必須三年抱一堆! ……………… 被寄予“產崽”厚望的孤云,此時正待在王宮軍務處愣神。 長條檀木桌案上散落些圖紙,以及貳陽傳來的別族情報。根據貳陽所帶領的陸馬雄蜂隊伍探得,在蜂巢附近的幾個蟲族部落都開始招兵買馬,風聲鶴唳。 這可不是好兆頭! 不管他們的目標是不是早已隱居避世的胡蜂一族,只要在蜂巢附近發動戰爭,那么胡蜂一族只能被迫參戰。 上一個滿不在乎,以為龜縮就能了事的月蜂女王,墳頭草都已經三尺高了! 若是此刻的胡蜂保存了百年前的一半戰力,孤云也不至于如此煩躁。可此時,族中只剩些老兵殘將作為中流砥柱,年輕的雄蜂們長期得不到王蜜滋養,修煉到極致也都是最低等級的c級…… 若是打起仗來,怕是會其他強盛族群被撕碎! 孤云頭痛不已,翡綠色眼睛疲憊酸澀,居然忍不住積蓄些淚光。他不自覺撫摸上裹著軍裝褲的大腿根部,那里有著他最敏感的致命弱點。 也存在著他最痛苦的回憶。 也許,只有按照十四長老所說,他必須跪在新任女王身下承歡,然后被螯針刺入腺體產卵……只有這樣,才能有新的強大胡蜂在他體內誕生,挽救蜂族! 可是……他如此不堪的身體,真的配嗎? 她……想必不會喜歡。 孤云的視線落在桌子邊緣的小野花身上。 那是女王陛下送給他的小野花。剛被塞進他手掌的時候,那么小,那么軟趴趴的,好像隨時都要一命嗚呼。如今,它倒是吸足了水分和養分,安靜的呆在花瓶里。 風一吹,它就搖頭晃腦的。 孤云抬起手,牙齒咬住白色手套的前端,用力一扯,那軍裝手套便脫落在一邊。常年被包裹的手指泛著冷白色的光芒,骨節分明。 孤云撐著頭,手指小心翼翼的戳了一下小野花。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田橙剛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美人戲花圖。黑色的長發落在他的肩膀上,有幾縷調皮的在腦后糅雜在一起,叫冰山美人多了幾分慵懶的嬌憨。 “吃飯了~” 田橙收回視線,將食盒拎起來,“軍長大人好雅興,不去吃飯到是在這兒跟小野花說悄悄話。” 孤云收回手,規矩的起身行禮,視線落在食盒上,又收回,“陛下……您怎么來了?” “怕我們軍長大人餓著,”田橙笑嘻嘻的將飯菜一一取出,“您要是餓著了,誰來保護王宮……” “誰來保護我呢?” 孤云有些局促,顯然是沒被一族女王這樣照顧過。畢竟在他的記憶中,從來只有女王索取,女王被照顧的時候。 不過眼前這個女人,好像從來不能用慣有的標簽去限定她。畢竟她,從頭到腳都那么與眾不同。 孤云默默把將軍椅讓出來給田橙,自己則站在一邊伺候女王陛下用餐。 田橙無奈,“我是來和你一起吃飯的,你現在杵在一邊我怎么吃嘛……” 孤云猶豫說:“這里……服侍陛下用餐是臣的本分。” 田橙茫然的環顧四周,卻發現整個軍務室內,居然只有這么一把椅子!好吧,又是刷新蜂族貧窮下限的一天! “要不……你坐我腿上吃?” 田橙看著一本正經的孤云,起了逗弄調戲的心思。果然,孤云耳尖發燙,眼神飄忽,遲疑的拒絕,“這……不合規矩。” “但是十四說,我就是整個蜂巢的規矩。” 女王的身份,有時候真的很好用,尤其面對這種小古板的時候。 孤云絲毫沒有感受到對面這個笑語嫣然的女人正在泡他,畢竟一只單身幾百年的蟲蟲能有什么曖昧的心思呢?怕是都很難理解“泡”是什么意思。 畢竟蟲族信奉簡單粗暴,從不調情。愛就是要侵略與占有,喜歡就等于我要和你交尾,我要標記你。 孤云一聽女王如此霸道,冷淡的臉上糾結一閃而過,居然真的服從命令,直愣愣的坐在田橙曲起的腿上。 就是那姿勢,怎么看怎么像塊兒長錯地方的木頭。 田橙也沒想到如此調情之下,這人還能板著臉裝嚴肅。身穿束腰軍裝的孤云腰桿挺直,表情嚴肅,如果不看他此時跨坐在田橙腿上的姿勢,甚至會讓人以為他在商討國家大事! 田橙:心好累啊…… 田橙拿筷子夾起一塊兒香氣四溢的雞rou,遞到孤云嘴邊,“啊~張嘴寶貝兒。” 孤云聽話的張開嘴巴,只是手指攥緊,好像十分緊張。畢竟軍長大人長這么大,極為挑食,甚至從未吃過蜂蜜以外的食物。 他很怕自己因為味覺爆炸,而把女王投喂的食物吐出來。 孤云一臉視死如歸,孤云吞下了整塊兒雞rou。 “?” 居然……還挺好吃! 孤云翡綠色的眼睛不自覺瞪大,腮幫子鼓動,又是一陣意猶未盡的拒絕。 “噗——好吃嗎?” 田橙被冰山美人這副乖巧嬌憨的樣子給逗樂了,又夾起一塊兒來,“還要不要?” 孤云盯著那塊兒充滿誘惑的雞rou,喉結滾動,甚至都忘了自己現在跨坐在女王腿上的尷尬姿勢,長時間未曾進食的腹中開始滾動抽搐。 “……想……想要。” 田橙晃動手腕,那雞rou馬上就要順勢飛進孤云的嘴巴里! 下一秒,唇間傳來的卻不是雞rou的鮮香,而是柔軟甜蜜的觸感。 孤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張放大的臉。他不理解,不理解女王為什么突然啃住他的嘴唇,不斷吸吮撕磨,甚至不由分說的撬開他的牙關,掠奪他口中津液。 絲絲縷縷的電流四處亂竄,從舌尖到上顎,從口腔傳遞到大腦。孤云不明白為何被女王“吃”會如此……如此舒服。 可憐的軍長大人,從來不知道原來男歡女愛是會接吻的,只以為這是女王在“吃”他。 孤云怔愣,僵直身子不敢動,甚至連呼吸都下意識的屏住,將原本冷白皮的精致臉龐憋得通紅。 田橙心滿意足,放開孤云紅潤腫脹的嘴唇,笑著用鼻尖貼近孤云的鼻尖,問:“什么感覺?” 孤云吞吞吐吐的問:“陛下……這是在懲罰臣嗎?” 田橙:??? “你怎么會這樣想?” 田橙郁悶不已,她壓根不知道,眼前這只情竇初開的小蟲子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親吻,甚至把親嘴說成“吃嘴”! 孤云:“那……您為何要吃臣下的……” 孤云墨綠色的觸角慌亂的很,十分清晰的表達著主人的緊張,一會兒支棱起來,一會又小幅度發顫,一會兒干脆垂下來藏到耳朵后面…… 曖昧的氣氛被一掃而空,田橙看著眼前這個傻乎乎的軍長大人,除了被氣笑,好像什么也做不了。跟一拳頭打在棉花上一樣! 田橙不禁腹誹,難道她想正經談個戀愛就這么難嗎?非得見面就把人往床上拽,狠狠的cao到發瘋才算說了一句“我愛你”嗎?心好累啊!!! 孤云被田橙從腿上推下,乖巧的站在一邊,只是眼神時不時窘迫的往女王那邊瞅,內心悲哀。 果然……他就是不行…… 可是,被女王陛下“懲罰”的時候,孤云覺得自己像是飛在云端,又好像深陷迷霧。比起現在手中端著的rou湯,他更喜歡……被懲罰。 田橙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恨恨的扒拉著碗中用于調味的花椒粒,氣鼓鼓的仿佛一只河豚。 孤云默不作聲的吃飯,學著田橙的樣子使用筷子,只是這回他也心不在焉的,連從碗中夾起一塊兒花椒都沒注意到,就往自己嘴巴里塞。 田橙看見了,還沒等提醒他不能吃,就見孤云一臉為難的含著被咬碎的花椒,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田橙的惡作劇心思活躍起來,從碗里挑出三四個花椒給孤云,“這個好吃的,你多吃點!” 孤云猶豫的看著女王陛下賞賜的“好吃的”,無從下口。 偏偏田橙煞有其事,“真的好吃!藍魚他們都特別喜歡吃呢!你看我可是挑了好多拿來給你,他們想吃還沒有呢!” 孤云心想,是不是自己味覺又失靈了? 應該是的,畢竟他身上舊傷太多,五感常有失靈的情況發生。況且他天生味覺就比別的雄蜂敏銳,也因此對各種味道的要求極其苛刻,這才有了他挑食的毛病。 既然女王都說了是好吃的,那必然就是他的問題了。 孤云不想浪費女王的好意,雖然口中麻木酸痛,但還是強忍著不適,硬生生吃下三顆花椒。一時間俊美的小臉兒都忍不住發皺,孤云不想在女王面前出丑,只能使勁繃著臉。 那樣子,又傻又呆,哪里還有冷酷殺人蜂的肅殺之氣? 田橙見他還還要去吃花椒,良心都過意不去了,連忙去勸,“別吃了別吃了!!!” 孤云卻以為是自己吃太多,而忘了給女王陛下留,心中愧疚,連忙將花椒遞給田橙,“那陛下您吃。” 田橙:…… 造孽啊!!! 田橙訕笑著擺手,“不……我不吃……還是你自己吃吧!” 兩人推搡客套之間,藍魚這個大嗓門又是急沖沖的拍門而入,嘴里還喊著:“軍長大人!十四長老說……” “哎?大人!您為啥要吃花椒啊!快快吐出來,女王說不能吃這個的,吃了以后嘴巴又麻又苦……” 田橙:…… 孤云:…… 淦,拳頭硬了! 田橙內心慌得一批,表面連忙笑的十分討好,“我……我跟你開玩笑的寶寶~” 孤云低氣壓,只掏出手帕將嘴里的碎渣全都吐出,接過藍魚殷勤的獻上的清水一飲而盡,不再搭理田橙。 田橙心道吾命休矣! 又不能跟自家親親寶貝兒生氣,只能把氣撒在混蛋藍魚身上,“十四長老讓你來干嘛?!” 藍魚:慌張.jpg “是……是這樣的,長老說女王陛下既然能夠解決蜂族伙食問題,那么長老便全力支持您與蠶族合作的計劃。” “但是長老還囑咐說,請陛下一定要謹慎行事,多做打算,不要輕易相信任何除了胡蜂一族以外的蟲族。如今戰事頻發,各軍閥明爭暗斗不斷,還請女王無論如何以自身安全為重……” 談及正事,田橙十分嚴肅,“朕知道了。” “你去同長老回稟,就說朕會仔細挑選前去南方山脈的人選。同時,朕會與蠶族女王通過傳信的方式保持聯絡,不會輕易踏進別族領地。” 畢竟,每一個蟲族的領地意識都十分強烈。就拿胡蜂一族來說,若有陌生氣息靠近蜂巢千米之內,就會引發全體雄蜂的緊急戒備,若對方有敵意或持續逼近,雄蜂們則會傾巢出動,將其絞殺。 柔弱的蠶族,也不會例外。自保意識強烈的她們,反而會更加排斥別族的靠近。 田橙沒有要控制蠶族,使其成為蜂族附庸的意思。她所求,只為了互利共贏。即便是派遣狩獵小隊前去南方山脈保護蠶族,她也會命令胡蜂們只允許蠶族駐地之外巡視。 而不會叫他們靠近蠶族駐地一步。 這是在保護她的子民,同時也是叫蠶族女王放心。 藍魚仔細記下女王的話,扭頭就要回長老殿稟告。出門的一瞬間,藍魚猛地一拍腦殼,想要回頭補充,卻看見剛剛還一臉嚴肅的女王陛下,此刻正嚶嚶嚶的攬住軍長大人的細腰。 一邊瘋狂揉蹭軍長大人的胸肌,一邊嘴上說著什么“寶寶我錯啦我再也不跟你開玩笑啦~”“原諒人家好不好嘛~” 藍魚:…… 啊這,這! 藍魚突然覺得自己的存在好多余。 田橙一陣尷尬,咳嗽兩聲,“還有啥事兒?” 藍魚沉悶片刻,小心翼翼的說:“那個……長老還說……授位儀式正在逼近,時間有限,希望今晚陛下能直接將向山向海倆兄弟給……標記……完……” 田橙:…… 故意害我是吧!沒看見我親親寶貝兒孤云大美人還在生氣氣嗎?就不能等她把人哄好了再來說這檔子事兒! 果然,聽到這話的孤云頓時臉色一黑,那張剛剛還有些羞澀的臉上全然不見柔情,只剩下冷冽,“既如此,陛下請回吧。” “臣還有軍務要忙。” 田橙可憐巴巴的看著桌子上的,被用來墊飯碗,被甩上許多雞湯油漬的“軍務”,“其實……其實也沒有啥好準備的啦!” 孤云沉默不語,修長白皙的雙手不動聲色的整理亂糟糟的桌面,那架勢似乎是想著干脆順帶著把田橙也給“收拾”走! 田橙無奈,“那朕……先走啦?” “陛下慢走。” 嚶,被老婆討厭了。 ……………… 是夜,蜂王寢宮。 向山向海倆兄弟早早的泡在王殿偏殿的溫泉池子里,等待女王陛下的到來。 這一處池子極大,泉水從四處排水口流出,涓涓匯聚成潭,水面上飄散著鮮花花瓣,幽香伴隨著水霧四溢。 池子的水是溫熱的,最適合女王陛下勞累一天后放松身心,而溫度則被兩位雄蜂的異能嚴格把控,不敢熱一分,也不能冷一分,生怕擾了女王興致。 而水面上的花瓣,則是兄弟倆親自在后山采摘的魔法鮮花,不但有暗香襲來,還能使得池水溫厚靈韻,能夠溫養女王的身體。 甚至……有催情的功效。 向山是哥哥,喜怒不形于色,只是神色淡然的跪在池底耐心等候。池子不深,向山又身高兩米,水波僅僅到他的鎖骨位置,偶有花瓣調皮的貼在他健碩的胸口處。 叫人移不開眼睛。 向海就沒有哥哥那樣淡定了。這池水有催情的功效,總是叫他后背蝴蝶骨上的信息素腺體一陣一陣的瘙癢。 那脆弱的xue口,針尖一般大小的xue口,居然在池水的沖泡之下不斷收縮嗡動,居然漲大幾分,隱隱有股甜膩的水流從中流出。 信息素腺體泡在池水里,水嘟嘟的泛著光澤。 一陣水波襲來,催情池水狠狠激在向海的腺體xue口,引得向海難耐的嗚咽出聲,竟然是跪都跪不穩了,連喉結都淹沒在池水里。 向山嚴厲的看向弟弟,“向海,放肆!” 這里是女王的寢宮,今晚是他們兄弟二人侍寢,應該恪守王侍本分,不能有一絲疏漏,要使出全身力氣叫女王玩的開心,狠狠標記他們。 向海被哥哥呵斥,喉嚨滾動,終究是一絲呻吟也不敢發出,只能瞪大濕潤的金色狗狗眼,直愣愣的看著前方紅紗后的人影。 田橙足部赤裸,身上只披了一段紅紗,遇到水氣緊緊貼合她曼妙的身姿,引得兩位從沒見過雌性的雄蜂們眼神飄忽,竟然是看都不敢看一眼,生怕冒犯女王陛下。 田橙走到池邊,腳尖輕點池水,劃出一片波紋。 她心不在焉的,想的全是孤云那雙翡綠色的眼睛,以及不經意間攏起黑色秀發的那雙骨節分明的手。 小腿緩緩浸入池水,那暖洋洋的滋味很快叫田橙放松下來。池水爭先恐后的溢出,仿佛迫不及待要將她拉下去。 向山見弟弟的信息素波動不已,連跪在池底的動作都有些發抖,只能輕嘆一聲,膝行著靠近田橙,“陛下,可以踩著臣的肩膀入池。” 池水對于身高兩米的雄蜂來說自然不深,可對于身量較小,只有一米六的田橙來說,卻是太深了。 只見向山在池中彎腰,那結實的肩膀便潛入水中,直到池水沒過頭頂。 那雙金色的眸子,在波光粼粼之下閃爍,虔誠的凝視著他的女王,竟然是用身體為女王做腳踏。 向海回過神,強忍著xue口的瘙癢難耐,克制著潛入水中,將肩膀同樣遞到田橙腳下。 白嫩細膩的腳趾掐在兄弟兩人的肩rou上,田橙穩穩當當的踩在兩人身上,被體貼的雄蜂牽引著游向池中央的王座。 若是田橙此刻已然擁有了蜂王印記,那么便可在王座之上或躺或坐,一邊享受溫暖池水的浸泡,一邊伸出螯針刺破雄蜂的腺體,將輸卵管插入對方的身體,進行產卵。 隨后,雄蜂則會承擔起供養蟲卵的責任,直到幼蟲誕生。一般情況下女王一次交尾只會產出十個左右的蟲卵,蟲卵通過腺體運輸至雄蜂腹部,在這里最容易獲取養分。 若女王一次性產下十幾顆,甚至二十幾顆蟲卵,那么即便被撐大肚子,雄蜂也只能被迫忍受,甚至還要感恩女王的恩賜。 整個過程,痛苦的唯有雄蜂,女王只需要事后摸一摸雄蜂隆起的腹部,打下屬于她的印記,便是對雄蜂最大的恩賜了。 女王的印記,代表著對受孕雄蜂的認可與安撫,可保證雄蜂不會被腹中蟲卵榨干養分。 當然,如果女王心情不好,不想標記雄蜂,那么這可憐的雄蜂只能自己挺著大肚子回到陰冷的住所,在無盡的孤獨之中耗盡心血產子,然后死去…… 此時,田橙還不用使得兄弟倆受孕,畢竟授位儀式還要再等一天,她還沒長出螯針什么的呢。 今晚的任務很簡單,標記腺體,得到精神力供養就好了! 上次標記了貳陽,田橙就意外的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股氣息,與貳陽身上的味道極為相似。如果她疲憊,這股氣息就會安撫她的神經;如果她受傷,這股氣息就會幫她止痛…… 這一切都來自貳陽的精神力供養。 在蟲族,強大的女王雖然沒有任何戰斗力,但卻擁有極高的生命力,通俗來說,就是指賊厚的血條。這都是因為她們標記了太多雄蟲,享受著他們的供養。 若女王生命力下降,則會消耗雄蟲的生命力,借以達到永生。而強大的女王不斷產卵,擁有新的雄蟲標記,就能一直活下去。 至于那些被消耗生命力的雄蟲,沒有人會去在意他們的老去,甚至可以說,為女王而死是他們的使命與榮耀! 想到這兒,田橙攥緊手指。 作為一個曾經的人類,她不希望消耗別人來獲得永生,盡管這是蟲星的規則,是蟲星的天道。所以,她會竭盡全力保護自己,讓自己好好活著,不受傷,不疲憊,盡量不去消耗雄蜂的生命力。 在田橙怔愣之間,兄弟二人已經將她平穩的送到浸濕在水下的王座上。田橙坐在王座上,水面正好到她的胸口以下,大片奶白色肌膚被池水撫摸著,十分舒適。 完成任務的向山向海從水底直起腰來,乖巧跪好,低眉順目的等待女王的臨幸。 田橙被兄弟二人浸在水底的完美身材勾引的口干舌燥,一下次玩弄兩個美人,還是雙胞胎兄弟什么的,太刺激了吧! 她的小心臟都有點兒受不了了! 田橙倚在王座之上,伸出腳尖抬起向山的下巴,問:“拘束帶呢?” 低敏雄蜂發情時,容易沖動攻擊女王,需要時刻進行約束,以及充分的暴力鎮壓。注:低敏雄蜂都有些小m體質,越虐越爽。 以上內容摘自。 她是個很惜命的人,暫時還不想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畢竟老年蜂說了,以前也有低敏雄蜂發狂廝殺女王的情況發生。 雖然不知道哪個膽大包天的王八蛋是哪位,但她很不想經歷那位可憐女王一樣的下場。 向山被圓潤的腳趾抵著下頜,被迫抬頭,羞恥著回答說:“陛下……拘束帶在……在陛下座下的秘盒內。” 田橙點頭,手指輕按鎖扣,那拘束帶便顯露出來。 是八條長長的鐵質鎖鏈,沉在水底。向山瞥了一眼向海,兩位黑皮白發壯漢立刻乖順的控制異能,將鐵鏈扣在自己的手腕腳腕上。 末了,還有兩個鐵質口枷。 口枷更像是面具,口罩大小,緊緊貼合兄弟倆的嘴部,在腦后扎緊。帶上口枷的兄弟倆,只能被迫張大嘴巴,露出鋒利的虎牙。虎牙看起來寒光陣陣,卻被牢牢拘束,失去全部咬合力。 只有粉嫩柔軟的舌頭,羞澀的待在原地,被人注視著。 這不是普通的鐵,而是蟲星地底深處冶煉的精鐵,即便是雄蜂強悍的咬合力都無法使它彎曲一分一毫。 這是為了防止雄蜂發狂,咬斷女王的脖子。 田橙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嘆了口氣,“做個愛,整的跟盜墓似的還有生命危險。” 向海眼光閃爍,嗚咽著呢喃,“不會……唔……臣死都不會……傷害女王……陛下……” 田橙摸了摸他濕淋淋的發絲,“乖乖~” 向海下意識的挺頭,磨蹭著女王纖細的手指,仿佛也聞到了貳陽所描述的,那股酸酸甜甜的,很安心的血橙香氣。 那是……女王的信息素嗎? 早就無法忍耐的向海嗚咽一聲,居然是在感應到田橙信息素的一瞬間落下淚珠,狠狠砸在水面上。 可憐的向海被催情池水沖洗著腺體xue口,那蝴蝶骨好看的抖動起來,居然是哭的凄慘不已。 “唔……陛下……求求您……狠狠的標記臣……臣快癢死了……嗯啊……求您了……” 口枷并不影響兩人說話,只是在情欲的刺激之下,充滿磁性的,充滿雄性荷爾蒙的嗓音難免染上嬌軟的意味。 田橙沒想到向海反應這樣大,等到自己小腹傳來燥熱感時,她才猛地發現這池水有催情的功效。 那……兄弟倆可是在這池水里泡了一個時辰等著她來啊! 怪不得,可憐的向海被情欲折磨的難堪,連跪都跪不穩,手上鐵鏈叮咚,難受的伏在田橙膝頭啜泣,蝴蝶骨處的腺體居然噗噗的噴出水光。 就好像……女人潮吹一樣。 田橙不由自主的扣住向海的脖頸,將他壓向自己,被迫露出后背上的整個腺體。 那暗粉色的腺體顫抖不已,被暴露在視線之下,難耐的收縮,原本針眼大小的xue口,居然漲大到小指粗! “難受壞了吧寶貝兒……” 田橙伸出小指,指甲掐在向海的后背腺體處,輕輕一按。 “唔!不!” 向海被掐住脖頸動彈不得,偏偏四肢被鐵鏈拘束無法反抗,只能拼命的掙扎雙腿,想要拯救軟爛不堪的腺體。 “啊啊啊……不要……陛下……別掐……臣不行……嗚嗚……好癢……求您刺進來吧……求求您刺破臣……的腺體……嗚啊……” 給他個痛快,哪怕再粗的鋼針都可以! 向海只覺得雙目眩暈,明明他的發情期早就過了,偏偏此時被催情池水沖洗的瘙癢難捱,只想叫陛下的螯針狠狠刺進來,捅爛他都行! 向海抖的厲害,偏偏田橙故意玩弄濕淋淋的腺體,刺激腺體分泌出更多甜膩的液體。 液體像個小噴泉,田橙手指甲一掐,就噴出些來,有些正好落在她的唇間,“哎?居然是甜的。” 這是什么,怎么會這么香甜…… 跪在一旁的向海神色淡淡,只是雙手十分用力的掐在自己大腿上,將腿rou掐的青青紫紫,似乎再隱忍著鋪天蓋地的痛苦。 盡管如此,他還是抖著嗓子,盡職盡責的回答:“回稟陛下,這是……唔……這是王蜜。” “雄蜂發情時,會分泌王蜜,一是用來……用來潤滑,二是用來……嗯……用來吸引陛下……” 田橙壞笑,“所以……這是給我吃的嘍?” 向山紅著臉,沉默點頭。 向海被哥哥坑了一把,明明田橙都已經決定放過可憐的向海了,結果就因為這甜絲絲的王蜜,田橙幾乎是把向海壓進水底,只露出后背上的腺體來。 然后,田橙毫不猶豫的吻上那處敏感的腺體。 “啊啊!不!” “……別舔……求您……快死掉了……臣要死了……嗚嗚……” 向海劇烈的掙扎帶起水花,偏偏那最為敏感的地方被田橙死死吸吮,酥麻的癢意炸裂開來,幾乎要燒死向海所有的理智。 不……不可以傷害女王…… “哥哥……嗚啊……我不行了……救救我……” 向山沒有比弟弟好到哪里去。 事實上,他們兄弟倆是有心靈感應的。弟弟的發情期剛過,本不可能如此快速的被池水泡軟腺體。 因為,壓根就不是弟弟發情了!而是哥哥! 弟弟所感受到的,只是從哥哥身上傳遞過去的快感。可憐的向山,盡管發清期兇猛而熱烈的摧殘他的身體與靈魂,卻還是隱忍的跪在一般,看著弟弟承歡。 甚至不惜傷害自己,猛掐大腿,用疼痛喚醒理智。 女王撫摸弟弟的時候,向山很想同樣伏在女王身下祈求,可他不能,不能讓女王覺得自己貪得無厭,失去禮數。 絲絲縷縷的觸感與瘙癢從弟弟身上傳遞到哥哥身上,哥哥發情期的痛苦與崩潰又傳遞到弟弟身上。 明明田橙只是在玩弄向海一個人,卻好像同時欺負了兩個人。 此時,向海無助的看向自己的哥哥,不住地求饒,“哥……救救我……救救我……” 要忍不住了……快不行了……如果我忍不住傷害女王……求你殺了我……立刻! 向山像是狠狠被甩了一巴掌,猛然清醒過來。 對啊,此刻女王陛下還沒有王印,無法徹底控制雄蜂,尤其是低敏雄蜂,一切全靠鐵鎖與口枷限制,以及雄蜂的自制力。如果向海失控……那他豈不是要親手殺了自己的弟弟?! 畢竟,攻擊女王的雄蜂必須被即刻絞殺,這是那件事情之后,軍長大人孤云親口下達的死命令,不容許任何反對意見! 向山一陣心慌,顧不得身上的酸軟,幾乎是哀求著撲到女王膝頭,“陛下……陛下求求您!” “您……您來玩弄我吧!臣的……臣的xue口也濕了……比……比弟弟的還會噴水……求您……” 田橙松開向海,向海仿佛被玩壞的布娃娃,猛地摔進池水中,脫力的緩緩沉入水底。 向山猛地感受到窒息的痛苦,從池底向海身上傳遞而來,下意識的張大嘴巴吐出舌頭,一副高潮時的yin糜的樣子。 田橙沒想到,素來正經老實的哥哥,會露出這副樣子。她伸手一摸,果然,腺體也是一片濕潤,甚至在她摸上去的時候不斷吸吮著,仿佛在邀請她狠狠玩弄。 田橙從指間幻化出毒液形態的銀紫色鋼針,撥弄著腫脹的xue口,“乖乖,想要嗎?” “想要……臣想要……陛下……陛下……” 窒息感強烈,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死亡的壓迫下,向山幾乎是大腦一片空白,眼前只有高高在上,笑得柔情蜜意的女王陛下。 “陛下……陛下……” 一聲一聲,宛若杜鵑啼血。 下一秒,天神降臨他的世界,粗大的鋼針猛地刺破腺體,嬌小的xue口被幾倍的撐大,大股大股甜膩膩的王蜜飛濺,像血液般流淌,居然將整個池面都覆蓋上一層透明的蜜液薄膜。 向山甚至沒能發出聲響,只覺得眼前白光乍現,喉嚨被攥緊擼動,一顆心仿佛停止跳動。 ……要……死了。 向山閉上眼睛,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砸在田橙的大腿上。健壯的雄蜂仿佛失去生命力的提線布偶,顧不上尊卑,狠狠摔在女王陛下的腿上,居然就這樣昏死過去。 田橙攬著向山,按下王座的機關。 原本沉甸甸的鐵鏈瞬間繃直,將沉在池底的弟弟向海撈上來。 浮出水面的一瞬間,向海猛烈的咳嗽起來,大口大口的呼吸,仿佛被強扔上岸的魚,肺部幾乎要炸裂。隨后軟到在一邊,宛若死魚一般抽搐不已。 剛剛哥哥被刺破腺體,叫他在水下也登上了高潮。 田橙拍了拍懷中向山的屁股,將手指探進兩腿之間的菊xue中,居然趁著對方昏死過去,還要玩弄人家的菊xue。 【毒液,輪到你了!加油!橄欖他們!】 田橙:…… 大哥,倒也不必在內心給自己加油打氣吧!而且,進行具體cao作的,好像是她田橙吧!跟你有啥關系啊我說! 毒液:哎,找點存在感都不行?那標題上好歹都有我名字呢! ………… 幻化出來的銀紫色液態觸手抓住向山的腰肢,將他整個人扣住,只留了個肥軟的屁股在水面上,其他的身體包括頭顱全都漫入水底。 隨后,便是幻肢破開緊繃的括約肌,迅速找到前列腺的位置,瘋狂的頂弄。 密密麻麻的,不同于被標記的快感襲來,向山抽搐著醒過來,卻發現自己被按在水底動彈不得,只能羞恥的將屁股對準女王陛下。 不!怎么能將那處對準女王陛下!那本來是用來排泄的位置……簡直就是大不敬! 向山快要哭了,偏偏后xue內觸手瘋狂的吸吮內壁,甚至在前列腺高潮點上畫圈圈,叫他不由自主的繃緊腹部,yinjing也漲大到青紫。 向海回過神來,感受到自己后xue的酸軟與麻痹,才注意到哥哥正承受著怎樣的痛苦。哥哥身上傳遞過來的窒息感,叫他忍不住大口喘氣。 “陛下……求您準許臣為……為哥哥渡氣……否則……會死掉的……” “求您……” 田橙點頭。 向海不顧后xue的脹痛,匆忙大吸一口新鮮氧氣,潛入水底,吻上自家哥哥的嘴巴,慌亂的為他渡氣。 向山貧瘠的肺部獲得生命的能力,貪婪的掠奪弟弟渡過來的氣體。向海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掙脫他哥的束縛,浮出水面換氣,然后又任勞任怨的潛入水底。 他們是最親密無間的兄弟,此刻也是女王陛下共同的玩物。 向山就像一個無法控制自己的嬰兒,所有的快感來源于菊xue,來源于女王的抽插cao你干,而所有活下去的氧氣則來自于弟弟向海的供給。 好難受……好爽快…… 在一陣猛烈的抽插中,向山和向海同時嗚咽一聲,兩兄弟同時在水底達到后xue高潮,噴射出大股大股粘膩的jingye。 被撈出來的向山,只虛弱的說了一句話,就徹底昏死過去,只有被cao開的屁眼和腺體xue口一開一合的嗡動,訴說著女王的暴行。 他說:“謝陛下……謝陛下標記臣。” 向海抖著腿跪在旁邊,被女王拽住頭發,被迫在水底吞下女王的液態yinjing,為其koujiao。 因為嘴巴在水底,而鼻子卻在水面,所以當女王挺著腰cao弄他的嘴巴時,水流就會毫不客氣的鉆進他的嘴巴,以及鼻腔,刺激的向海一陣有一陣的哭泣。 “唔……唔……咳咳……” 陛下……向海虔誠的仰望著掌握他生死的女人,心底一陣陣的呼喚著,蝴蝶骨上的腺體難耐的嗚咽著。 標記臣吧……求您…… 鋼針劃過他的脊背,引起陣陣戰栗,在無聲的哀泣中,狠狠刺破敏感的腺體,將粉色xue口撐大到透明。 向海尖叫一聲,嘴里含著jiba形狀的毒液觸手,就這樣被cao進腺體,狠狠的完成標記。 田橙的左臂,除了小小的太陽紋路之外,更多了對稱的一半山巒,一半海浪的紋路。 這代表著她擁有了三個雄蜂的精神供養,同時也代表著她完全占有了三人。 吾將成為你永恒黑夜中,唯一的黎明。 空洞虛無的聲音自洪荒之中傳來,田橙捂住心口,感受著力量的暴漲,明明滿頭大汗,卻在嘴角泄露一絲邪肆的微笑。 她享受著性愛后的快感,享受著征服欲被釋放的滿足,甚至享受著力量暴漲時的痛苦。 野心,在此刻展露無遺。 縱使平時是一只偽裝的再親和慈悲不過的小綿羊,在不經意間,也會露出野獸的獠牙。 田橙從不標榜自己的善良,不排斥自己的虛偽,不放縱自己的野心,也不會濫用自己的慈悲。 要做蜂王者,豈能是只知道柴米油鹽的軟蛋?她要所有臣民徹底臣服!要做蜂族最強大的人! 她要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而不是,被雄蜂們簇擁著,豢養著的金絲雀。 良久,向山向海癱軟在王座邊上陷入昏睡,而田橙也吸納了所有能量,將自己的精神力從普通人的c級,進化成為b級。 她甚至不必起身,就能控制池水排開,開辟出一條水中旱橋,供她離開。 ………… 池水恢復原狀,田橙慵懶的躺在王座上,聲音發出口,是嬌軟綿長的呼救:“孤云!” 幾乎是話音剛落,外殿大門便被打開。 冷感十足的黑發美人垂手而立,“陛下,有何吩咐。” 他方才,居然是一直在殿外候著?那豈不是什么都聽得一清二楚? 田橙掃視著孤云,似乎想找出他身上最敏感的那一處禁地。無奈,對方隱藏的太好,屋內濃度超標的信息素味道都沒能使得冷淡的孤云大人皺一下眉頭。 田橙突然覺得沒意思。 她揮揮手,可憐巴巴的對孤云說:“好累……走不動了!” “您的小可愛,再泡就要被泡壞掉了!” 孤云喉結味道,視線掃過混亂不堪的王座,以及昏死過去的兩位王侍,眉心微跳,似乎是很不喜歡這種yin糜的場景。 偏偏水池中央那個人,笑容甜甜,淚光閃閃,一次性標記兩個強壯雄蜂好像真的讓她精疲力竭,哀求著孤云過去將她抱起來帶走。 孤云沉默的扯下披風,長筒軍靴踩在水面上,原本翻滾的水面居然瞬間平靜,宛若水鏡一般。 而他,就這樣一步一步踏水而來。 彎下腰,輕柔的將披風裹在女人的身上,隨后手臂一用力,便將田橙一整個打橫抱起,看都沒看昏死的兩兄弟一眼就帶著田橙離開了。 殿門外涼風陣陣,但孤云的心可不冷。 “你似乎很討厭那池水?” 田橙依偎在孤云的懷里,好奇的撲閃著大眼睛,絲毫不介意孤云將濕漉漉的自己全部裹在披風里,也不介意身上全是他獨有的雪松香氣。 甚至蓋過她本身的血橙香。 孤云目不斜視,“是。” “為什么?” “……” 池水里有濃厚的催情成分,是規矩,但也叫人惡心。 孤云沒有回答,只沉默是金。 但田橙猜到了,催情池水固然好,卻也容易叫人迷失自我,放棄尊嚴,卑微的伏在他人身下承歡。 孤云……以前接觸過這池水? 不是說,王侍都是清白之身,未侍寢之前都不可能接觸任何性事嗎?貳陽說,他甚至都從未自褻過,只因為王侍的全部都屬于女王陛下,包括貞cao…… 一股無名火從田橙心頭開始燒,燒的她不知所措。 他越是淡定,就叫她越是想打碎。 半晌,田橙笑語嫣然的抬起潔白的手臂,放到孤云唇邊,那里掛著一滴不大不小的水珠。 “舔干凈。” 是命令的語氣,不容置喙。 池水淡淡,對尋常雄蜂而言是甜膩的香氣,對他而言卻是難以忍耐的刺鼻,甚至引起胃部翻滾。 孤云停下腳步。 ………… 殘月當空,大片慘白落在窗柩上,高聳的寢殿大門威嚴又冰冷,夜幕中沒有一顆星星。 孤云低頭,看向笑得燦爛,眼底卻藏著偏執的女人。 一聲嘆息。 田橙手臂溫熱,是孤云卷起舌尖將水珠咽下。刺激無比的味道彌漫口腔,刺破喉管,孤云強忍著胃部翻騰的酸意,將田橙放在床上。 “十四長老派人送來了最新的被褥和綢緞,以及您的新長裙。這些都是蠶族女王連夜送過來的禮物。” 銀紫色的薄紗曳地長裙,在月光的照射下燁燁生輝。 甚至還搭配了一串珍珠項鏈。 田橙眼神閃躲,抓起項鏈來看,“真漂亮,蠶族女王有心了……” 孤云凝視著那串項鏈,張張嘴,終究沒蹦出一個字來,只抬手用異能將濕漉漉的田橙烘干,幾乎只是一眨眼的事情。 “……陛下,您改歇息了。” “我自己,睡不著,你陪我。” 田橙拍了拍身旁的嶄新被褥,“否則,你就再去把向山向海抱過來陪我睡。” 孤云沉默,舌尖抵在牙齒上轉了一圈,低頭說:“……是。” 王侍上女王的床榻,自然不能穿任何衣物,免得影響女王睡眠。于是,在月光沐浴之下,孤云背對田橙,緩緩褪去那身冷酷肅殺的軍裝。 單薄的脊背上,是縱橫交錯的鞭痕與傷疤。 田橙伸手撫摸著傷疤,問:“疼嗎?” “……是舊傷,已經不疼了。” “我問的是當時。” “……” 孤云利落的褪去長筒軍靴,滾進棉被,小心翼翼的遮蓋住全部傷口,仿佛那是他最后的尊嚴。 “疼嗎?” “不疼。” 田橙看著身側,僵硬著猶如木板的孤云,嘴一撇扭頭睡下。一夜無眠,半夢半醒之間,男人起身,將溫軟厚實的棉被全都裹在她的身上,然后赤裸著躺在她的身側,呼吸綿長。 夜里的涼風,忽然就沒了囂張氣焰。 田橙迷迷糊糊的跟毒液說。 鐵汁,我以后再也不用你抱緊我了。 【啊對對對,狗東西睡個破jb覺還發你mlgb的狗糧,真是ctam的大劍杯!】 一段長文字包涵了多少國粹,毒液先生深夜狠狠emo了。 單身狗,容易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