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永無寧日(銀河行X紅云)
冷傲真緩緩登車,兩人一路朝異流道而來,這才有了今晚無數劍客刀者翹首以盼,卻都尸橫遍野的場景。 殿內諸人神色各異,眼見冷傲真要踏入殿門的那一刻,上,中,下,接連三道劍芒橫空飛來,直接封死了他的所有退路。可他又怎會退? 冷傲真的身體化作一道曖昧不明的光芒,卻是先將身旁的三裁公推出戰局,然后他緩緩抬起了手。 在異流道的殿門之前,冷傲真輕輕嘆息了一聲,一道極輕極細的劍芒閃過,異流道聞名的三大高手只覺得耳側一疼,瞬時整個身體都被那道連鎖的劍氣所影響,徹底炸裂開來。 一股透徹心扉的寒意瞬間席卷了眾位還在場之人,他們所有人都知道異流道這三人到底是何種水平,單打獨斗尚且不論,一息之間連殺他們三人,冷傲真的劍法究竟高到了怎樣的地步? 冷傲真收了劍,緩緩踏入殿內,目光從眾人身上依次掃過,最后定格在了離凡的身上:“你就是現今星聯的領導人?” 離凡雖心下驚駭,但也不愿在這些人面前失了面子,亦是淡淡答道:“正是,劍車有何指教?” “沒什么指教,我只是來幫他拿回屬于他的東西。”冷傲真簡單的幾句話,卻又讓這些人心思各異起來。三裁公自鐵劍原之后不知所蹤,魔蝎與離凡派出去的殺手都有去無回,只怕全是折在了此人劍下,那這冷傲真和三裁公的關系,就很值得讓人探究了。 離凡下意識地去瞧銀河行,想從他的臉上瞧出一點不尋常的模樣來。誰知后者的目光只是疏離地在三裁公身上停留了片刻,便迅速移了開去。 離凡心中略略失望,又開口道:“江山易主,這本是再常見不過的事情。劍車武藝高超眾人皆知,只是星聯恐怕還不是閣下能夠涉足之地。” 冷傲真也笑了笑:“你說得不錯,可冷某人也沒聽說過哪片江山有讓一點朱唇萬人嘗的人來坐的道理。” 這話赤裸裸地說出來,不啻于當著眾人的面給了離凡幾個響亮的耳光,他臉色忽青忽白,在冷傲真和三裁公身上來回逡巡,終于像是抓到了什么證據一般說道:“這也怨不得我,星聯前任盟主是如何做派在座的也都清楚,我不過是照虎畫貓,放浪形骸些罷了。” 這兩人一番唇槍舌戰,誰都沒有討到好處去,紅云卻是難得見到這番熱鬧的景象,恨不得將這修羅場再攪得沸騰些,索性開口道:“人皆有七情六欲,星主也不必太過苛責。銀河行,你說是不是?” 他這樣一問,無疑將這燙手山芋扔到了銀河行懷中,再加上紅云那纏綿悱惻的語調,很難讓人不產生其他的聯想。 三裁公即使面上冷冷,心弦卻是難免被勾得一動,紅云與銀河行相識已久,按照先來后到的順序,自己也該是后來的人才對。 銀河行垂眸深思,卻是全然不答。 那頭冷傲真已無了耐性,冷笑道:“既然星主不愿退位,那咱們還是手頭見真章吧。”當下真氣急轉,無數把劍高懸空中,只要頃刻間便會向離凡激射而去。 危急時刻,又是紅云緩緩而出,輕聲安撫道:“劍車閣下莫要慌張,我等自然是承認三裁公乃是星聯真正領導者的。”話音剛落,華彩大盛,驟然從天上落下一物,穩穩當當地掉在了三裁公的手中。 “這是……各星星令?”這星令有如玉璽,若是未曾取得,總有名不正言不順之嫌。離凡連日在幾乎將影子帝國翻了個遍,也未找到此物。 當下不僅眾人心下生疑,就連三裁公本人也沒明白過來此物為何會在紅云手上。 “正是。”紅云微微笑道:“這下想必無人再會質疑閣下的身份了。” 離凡驚怒交加,他雖隱約猜到定是銀河行派人做了手腳,但此刻主動權不在自己手上,若是再惹上冷傲真這個不小的麻煩,只怕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一點勢力又要灰飛煙滅。當下冷笑數聲,揮袖憤然離席不提。 銀河行瞧著他遠去的身影,心中也是一陣輕嘆,他讓花紗從影子帝國逃出時順勢取來了各星星令,本想著還能與三裁公做一筆交易。結果別說交易了,自己甚至無法當面將此物贈予,甚至要假借紅云之手。世事當真難料也。 因為離凡的離去,方才他代表星聯所投給異流道的一票也就此作廢。 “吾代表星聯,拒絕奉異流道為天下之主。”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本來已經初見曙光的亂局又被三裁公無情澆滅了,魔蝎面色陰郁,眼見今日是討論不出什么結果來的,便也怒而離席。 主會者已去其一,三裁公也朝天宇的兩人微微點頭示意。 銀河行試著從三裁公的目光中找到在自己身上的片刻停頓,可他失望了。后者仍舊是冷著臉走到劍車前蹲下身,直到冷傲真找到了最讓自己舒服的位置。 “人都走出異流道了,你還在這里瞧個什么勁。有這時間,早能追上去了。”紅云無情的言語讓銀河行收回了眷戀的目光,有時候,自己還真是羨慕這位好友在感情上的收放自如。 秋日午后,陽光燦爛,照耀得清白湖波光粼粼。 一旁的院落之內,銀河行與紅云簡析了一波如今天下大勢。各方勢力雖是平衡,但卻有如建立在薄冰之上,稍有不慎便會造成失衡。尤其是神殿那頭……神蝶雖遭囚禁,但銀河行始終以為這件事情并不單純,他還未開口將此事說出,紅云卻突然話鋒一轉:“這離凡星主三番五次想要殺你,你卻還故意放一條生路給他,我怎不知你銀河行竟是如此心慈之人?” 銀河行悠然道:“一日夫妻百夜恩,他雖恨我,卻也愛我,劣者實在不忍他慘死在冷傲真劍下。” 紅云愣了片刻,若要論起臉皮的厚度來,他也有些自愧弗如。 “這么說的話,那開天坪上除你之外另有五人,四人都同你有這夫妻糾葛。若是雙方兩兩混戰,那你又該當如何?” “這個么……”銀河行挑眉道:“自然是盡我所能,化解爭端。” 紅云笑道:“按照這個道理,那只怕天宇是永無寧日了。” 銀河行亦是微微一笑:“有你在,天宇自然事事順遂。說起來,若非你當日闖入我的居所,算準了劣者不會見死不救,我現在只怕還在宇宙中探險游歷,又怎會來天宇蹚渾水?” 這事倒確實是紅云有心碰瓷,他自知不占理,便也直接承認:“此事是我有負于你。”此刻兩人并非身處外界,紅云自然也沒有以光球掩蓋自身模樣。銀河行看著這位損友,心中不禁一動,在他的耳畔低聲問道:“那好友可想好用什么來償還了?” 還未等紅云反應過來,銀河行就伸手托住他的脖頸,對著那張嘴唇吻了上去。 “唔……”他們兩人從前雖也有過數次交合,但那都是許久以前的記憶了,紅云沒想到銀河行竟會在此時同他提這樣的要求。不過短短片刻的遲疑,他也坦然接受了這個吻,甚至配合地回應起來。 對于紅云來說,銀河行和他以前接觸過的男女都不盡相同。兩人的接吻更像是兩只雄獸正在撕咬纏斗,互相爭奪主動權。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來,而這種恰到好處的疼痛反而更加刺激了身體上的情欲,小腹處久違的欲望讓紅云也格外享受這樣的感覺。 不知何時,兩人身上的衣裳已經解開了大半,精壯的男子軀體糾纏在一處,相互摩擦,很快就有了反應。 紅云微微抬頭,一口咬在銀河行的耳垂之上,聲音低沉:“你這些日子來為天宇奔波賣命,實在疲憊不堪,這樣的苦力活,還是由我來便好。” 銀河行只是微微笑著,卻不說話,眼神從紅云略有些紅腫的唇上掃過。 紅云瞬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輕笑一聲,俯身含住了那根猙獰可怖的陽具。其上青筋環繞,猶如虬髯老樹般盤根錯節,紅云柔軟的舌頭纏住那灼熱的guitou,在頂端的溝壑上舔舐吸吮,同時兩手還靈活地捏擠著后方的囊袋。 致命的快感從下腹處涌上,銀河行自然也清楚紅云心底的算盤,他的指尖輕拂過紅云的臀尖,故意嘆息道:“好友方才可是說得清楚,你有負于我。” 紅云無奈,知曉今日是占不到半點好處去的,只能閉上雙眼,耐心地舔舐起口中的陽物來。可那根東西偏偏硬如鐵棒,無論他使出渾身解數,依舊不見半點要發泄出來的跡象。 紅云心中暗暗叫苦,卻也只得老老實實地舔到口齒酸麻。 銀河行見好友今日如此乖順,又覺好笑,便也不再忍耐,只按住紅云的后腦勺,將陽物狠狠抽動了幾十下,特意卡在射精前的一刻抽出,對這位天宇領導者的臉激射而出。 紅云無力掙扎,只能任由濁液的液體飛濺。那污穢之物沾滿了他的整張臉龐,更是沿著嘴角緩緩滑落。 不可否認,與紅云的交合雖無靈rou相融的快意,但這樣的一個男子甘為人下,也足以讓銀河行剛剛發泄過的陽物再度硬挺起來。 他們之間只需一個眼神,紅云便自己擺出了雌獸媾和的姿勢拉埃。他的屁股微微抬起,滿是紅潮的面上還帶著幾分欲求不滿:“直接進來。” 銀河行自然也不會跟他客氣,他一只手扣住紅云的腰肢,另一只手又將他的臀尖抬得更高了些,這才緩緩插了進去。 被撐開的感覺讓紅云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竭力放松著后xue,緊繃的身體漸漸松弛下來,陽具的頂端更是緩緩滲出水液。 銀河行見他逐漸適應,便也開始小幅度地抽動起來,他并不急著整根插入,而是試圖尋找紅云的敏感點,對著那一小塊凸起頂弄撞擊。 陌生而熟悉的快感瞬間席卷了紅云的全身,他并非是會因追逐快感而感到羞恥的人,而是下意識地擺動臀部悶哼著。 銀河行見他已經完全適應,直截了當地掰開他的臀瓣,猛地將陽具一插到底,徹底沒入紅云的rouxue。 “你……你輕些!”紅云被他撞得大腦有瞬間的失神,抱怨般地回過頭來瞪了他一眼。 銀河行難得真心實意地笑了出來,可身下動作卻一下比一下猛烈,讓紅云感覺自己腰都快要被磨斷了,在快感的深淵中不斷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