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被雁兒啄瞎了眼(三裁公X仙龍)
仙龍裸著身子倒在地上,身下那根還高高挺起,讓人一看便知很是吃了些助興的東西。三裁公走進去一把將他從地上拉起來,又仔細瞧了瞧他的眉眼。眉如墨畫,面如桃瓣,那薄唇生得極是風流,一望即知該是多少女子傾心的對象。 三裁公的指尖劃過仙龍的唇,后者卻像是驟然清醒過來一般,將那手指含入口中細細吮吸了起來,又用勃起的下體猥褻似的蹭著三裁公的小腹:“唔……美人,你那里好緊,裹得我好舒服……” 三裁公輕笑一聲,突然對懷中這愚蠢到令人心生憐惜的仙龍起了興趣。在床上,他也是這樣yin蕩得令人發瘋吧。他自幼長在皇家,見過的各式人等癡男怨女也不知有多少,若要說立時對仙龍心動,那也是稱不上。只是送到嘴邊的肥rou不吃,未免有些暴殄天物的意思。 他握住了仙龍那根粗大的roubang,手指一路滑至臀縫中間那隱秘之處,在周圍小心探索著。仙龍整個人被三裁公壓在榻上,雙腿大開,渾然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只覺得下方的roubang硬得快要爆炸,急需尋找一個發泄口。 三裁公稍微試探著伸了手指進去,此時的他在情事上還很有耐心,仔細地在仙龍的菊xue中攪動著,那緊得纏人的媚rou立即絞住了三裁公伸進來的手指,散發著yin亂的光芒。 仙龍只覺得有些奇怪,但又不知究竟是哪里奇怪,卻也不抗拒三裁公的進入,更是用腿緊緊纏住了他的腰,很有些欲求不滿。 三裁公低聲地笑著,又問他:“你還識得我是何人嗎?” 仙龍懵懵懂懂地抬頭去瞧,只瞧見了三裁公頭飾上那長長墜下的流蘇,其余的便什么也看不清了,他便答道:“是……是花魁,你是花魁美人。好人,再讓我來一回罷,我實在難受?!?/br> 三裁公笑得開懷,這回倒再沒有留情,一記兇狠的頂撞,將偌大guitou直接插入了仙龍那處還未綻放過的菊xue中。仙龍有些迷茫,他覺得那股疼痛離自己很遠,可面前的淚又糊住了眼睛。 三裁公到底還是存了些憐惜之意的,捧著他跌入淚水的臉,仔細地吻住那唇瓣。 溫柔而陌生的氣息洶涌而來,好像不是那個人的,可……又會是誰?仙龍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可此刻那根rou棍已經完全到了底,在他后xue的深處來回碾壓。仙龍不由得叫了一聲,那聲音中含著他從未聽過的嬌媚,就像那些被他采花的女人們一樣。 三裁公吻得盡興了,這才松開了他的下巴,伸手在仙龍胸前那紅艷兩點上來回掐弄。仙龍又痛又爽,直哼哼個不停。只是人還未徹底醒過來,身體覺得舒服極了,卻也還沒搞明白自己才是被上的那個。 又如此插弄了小半個時辰,三裁公這才心滿意足地將陽物抽出,把濁液射在了一旁。再低頭瞧瞧已徹底睡過去的仙龍,那原先還緊閉著的菊xue此時早已變成了一口軟紅糜爛的rou花,還向外汩汩流著yin液。 他那些下屬倒也是懂事,個個恭恭敬敬地在外頭等著,也不吭聲。 三裁公掀了簾子出來,復又將那面具帶上,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至于從那老鴇處得來的銀錢他自然也是全盤收下了,未來的昊雄星主可是吃不得半點虧的。 且說那頭的魔蝎丟了面具不說,還一路急奔回了異流道。因著他已有數月未曾回來,如今見到魔君這般狼狽模樣,雖都是照了規矩行禮,可那雙眼睛總不自覺地朝衣裳不整的魔蝎身上看去。 他心中恨恨地想著定要將這些宮人的眼睛都剜了去才好,轉念一想,此事卻又與他們無關,自己不該遷怒?;氐搅俗约旱木铀烂驳氖膛畟冞B忙迎了上來,也個個都乖巧地不問主人究竟發生何事。只是準備沐浴事宜,添置新衣裳,還有端茶倒水的都一具齊全了。 等他終于松了一口氣似的躺在那溫暖的浴池中時,魔蝎似乎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身下仿佛有著什么東西流了出來,而先前令他神識不定的劇痛似乎也已經平靜了下來。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一驚,自己的雙性之體本極難孕育子嗣,于是在漫長的過程中,身體逐漸產生了變化,如若有男子將jingye射入其中,那zigong口的軟rou會暫時閉合一段時間,以達到孕育子嗣的目的。 那飄浮在他眼前的淡淡白濁為何此時才流出?還有方才丹田處的劇痛?莫非是自己已經…… “主人。”侍女們走上前來,為魔蝎輕輕地捏著背。 魔蝎連忙收斂了自己臉上的驚異之色,當機立斷地說道:“去通知異流道上下,就說我要閉關,一切事務暫時由玉體接管?!?/br> 侍女們面面相覷,遲疑了片刻后才應了一聲是,隨后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問道:“那主人此次閉關,打算何時重出?” 魔蝎現下心煩意亂,隨口答道:“我也不知,等我要出來了自然會出來?!?/br> 侍女們答應著退了下去,一時侍奉的人少了大半,倒也安靜了許多。魔蝎嘆了口氣,突然覺得自己打從認識仙龍這件事情開始,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錯誤。 仙龍經了這兩次不同人的交媾,卻是整整昏睡了一日,直到第二日的黃昏時分才醒來。帳中脂粉香氣不絕,入眼即是俗氣的艷紅色合歡纏枝床帳,讓他迅速反應過來自己此時應當還在風月樓中。 他才撐起身子來,便覺得頭疼得厲害。昨日發生的一切有如夢幻泡影,只依稀記得個大概了。自己應當是同魔蝎在雅間看花魁歌舞,隨后自己誤飲了樓中的酒水,再然后……他微微遲疑,那種感覺應當是女人無誤,莫非就是那位花魁么? 他正沉思中,外頭又有人打了簾子進來,正是昨日那賺了個盆滿缽滿的老鴇。 “仙龍公子,昨夜的花魁可還伺候得舒心?” 仙龍舔了舔嘴唇,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不同凡響。” 老鴇笑得合不攏嘴,又同他聊了幾句才扭著腰出去了。 仙龍松了一口氣,感覺下身另一處疼得簡直直不起腰來,明顯是被男人進入過的模樣。他仙龍縱橫武林道多年,日日打雁,今日卻被雁啄瞎了眼,仙龍心中的那個憤怒可想而知。 能讓自己毫無防備還親近的人,除了魔蝎還能有誰? 仙龍氣急敗壞地養了幾日身子,便急匆匆地朝異流道而去。那些個守衛哪里認得他,見仙龍要硬闖,便也沒對他客氣,一群人一齊上了。 仙龍這回還在氣頭上,二話不說就將自己的絕學一股腦兒全用了出來,直把這些個可憐的守衛們弄得殘肢斷腿,叫苦連連。 “如若再不讓你們的魔君出來見過,明年今日,就是你們異流道的忌日!”仙龍厲聲高呼之下,這消息自然是傳到了玉體香唇的耳朵里。她彼時正在取那鳳仙花的汁液染指甲,只瞧得她那纖細的指甲在陽光下反射出奪目的光芒,煞是好看。 聽說外頭出了亂子,她雖然也沒放在心上,但是聽說外頭叫囂那人顏面還值得一見,玉體香唇難得起了身,施施然地走了出去。 她身影才剛出來,仙龍便吃了一驚,此人不正是那日模糊記憶中的花魁么,怎么竟會在異流道出現? 他正打量著呢,玉體香唇的目光也不住地往他身上逡巡著。白衣長衫,高束的黑發,眉宇間似有若無的笑意,再加上眼底那點點疑惑的目光,玉體香唇驟然來了興趣,也不責怪仙龍弄傷了自己諸多手下,只微微笑道:“閣下闖我異流道,傷我眾多部眾究竟是何緣故?” 仙龍愣了一會,似乎還在回味著那日歡愉的美妙滋味,片刻后方答道:“你又是何人?魔君呢?” 哥哥什么時候有了這等俊俏的朋友,我竟是渾然不知?玉體香唇暗中思量著,又答道:“魔君近日來閉關不出,你若是有何事,找我也是一樣的。”她手上的鳳仙花液還未徹底凝固,那纖細的手指隨著玉體香唇的一顰一笑牽動著仙龍的心神。 “好,那我就與你談談?!毕升埵樟藙?,隨著玉體香唇一同進了正殿。 后者坐在主位上,瞧見仙龍坐在下方,卻是輕咳了一聲,對那奉茶的侍女說道:“貴客臨門,你不讓他坐近些,還整這些虛禮做什么?” 侍女連連賠罪,心知這位難伺候的主是看上了這位身份未知的客人,連忙收拾妥當退了下去。 仙龍何等聰穎,自然也看出來了玉體香唇的心思。想是魔蝎妄圖占有自己已久,便連同自己meimei演了這樣一出戲來騙自己上鉤,罷了,既然魔蝎已經閉關,眼前更是有佳人主動投懷送抱,仙龍方才的怒氣轉眼間便已煙消云散,他將手緩緩覆上女人的面容,唇角含了一抹舒展的笑意。 那頭魔蝎閉關了幾日,總算暫時冷靜了下來,但他對于腹中胎兒的去留,終究還是心存疑慮。若是貿然生下此子,自己的把柄便又多了一條,可以說是后患無窮無盡也,但若是除之……魔蝎有些遲疑地望著自己的小腹,雖然他天生熱愛殺戮與戰斗,但對于血脈親情,總還是保有一分情誼在的。何況,自己對仙龍的感情…… 罷了,生下又何妨,他異流道的魔君還用得著他人置喙?何況,自己何時也變成女人一般婆婆mama了。魔蝎既已下定決心,便猛然站起身來,覺得此事說來實在滑稽,也不知仙龍現下如何了,他這般想著,又將入口處所設的結界給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