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青樓的意亂情迷(仙龍X魔蝎)
一個顛倒眾生的美男子和一個奇丑無比的怪人,這樣的組合來逛青樓也算是奇事一件了。 那風月樓的老鴇自是同仙龍相熟的,她熱情地招呼著客人,濃妝艷抹的臉上依稀還能看出當年的美貌:“哎喲仙龍公子,您都多久沒過來了,姑娘們個個想你想得茶不思飯不想的。” 仙龍輕笑一聲,將折扇收了,笑道:“今日我是來給我這位朋友見見世面的。” 老鴇見著他身后的魔蝎也是吃了一驚,不過畢竟是風月場中人,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她立馬諂媚地笑了起來:“兩位今夜來得可巧,咱們今日可是有一位神秘花魁獻舞呢。” 魔蝎尚且不覺如何,仙龍卻是瞬間來了興趣,又追問道:“哪來的花魁?” “據說是番邦的一位公主呢,因為機緣巧合來風月樓獻舞一曲,僅限今夜。” 仙龍蠢蠢欲動,拉著魔蝎就往那二樓的包間走去,此處地理位置絕佳,不但能窺得舞臺全貌,更勝在私密。 兩人方才坐定,便聽見臺上絲竹管弦之聲突起,想是歌舞已然開場。 仙龍定睛瞧去,只見那高臺之上,有一人手持雙花扇翩然而舞,舞曲卻并非以往青樓中的旖旎柔美,卻是處處透露著一種肅殺冷艷的氣息。那人的紅色的裙擺不停旋轉著,卻有如夢中芳華,在眾人心上開滿了一朵朵血色的花。 任憑仙龍閱盡天下美人,一時也不禁為臺上花魁所惑,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此人帶著一個狐貍面具,未能得見如此美人真容,實在遺憾。 那舞曲雖是冷艷肅殺之曲,可那花魁的一舉一動,一個抬足一個轉身,都足以讓臺下人心神蕩漾,不自覺地生出許多情態旖旎的幻想來。 仙龍便是久在風月場中,也不免著了道,只感覺下腹一團火焰熊熊燃起,不自覺地多喝了幾口杯中美酒。青樓里的酒,哪里又會是什么凡俗之物,不過只會越喝越渴罷了。待得那酒壺都見了底,仙龍猛然一怔,才發現自己身體的異樣之處來。 他有些尷尬地看了眼仍舊目不轉睛盯著舞臺的魔蝎,勉強笑道:“我……先出去一會,你請自便。” 魔蝎將目光移回了他的身上,像是未察覺他的異樣一般,若有所思地問道:“原來你除了女人,竟也喜歡男人。” 仙龍心中砰砰直跳,根本沒有心思同魔蝎在這里扯東扯西,隨口答道:“反正我不會喜歡你就對了。” 魔蝎胸中一滯,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道:“所以你現在是要去找臺下那位花魁解決問題?” 仙龍胯下那硬物硬得發疼,腦子有些轉不過來:“是又如何?” 魔蝎定定地看著他:“非他不可么?” “當然不是!現在隨便來個人,男人女人婊子男妓都行,先讓我把這該死的藥勁解了再說!”仙龍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 魔蝎咬了咬唇,像是做出了某個艱難的決定一般,伸足在仙龍小腿上狠踢了一記,后者猝不及防,轟然倒入他的懷中。而等仙龍再抬頭時,見到的卻是一張雌雄莫辯的臉。 他唇邊的那抹紅像極了仙龍印象中一朵將開未開的金紅芍藥,那株芍藥開在一個農家女的手中,也讓仙龍第一次明白了人世間的情感。仙龍很是與她有過糾葛,可惜情深緣淺,終究陌路。 而如今,仙龍在一個陌生的面容上看見了這朵金紅芍藥的再度綻放。不,甚至比那還要奪目。即便在三千年之后,仙龍依舊無法回憶起初次覷見魔蝎真容時的情形,那種驚心動魄的美麗幾乎將他對美的一切認知悉數掠奪。 就在仙龍感覺自己腦袋都遲鈍起來的時候,身下的美人驟然抬起頭來,輕輕地吻上了他的唇。 直覺讓他將方才臺上的花魁同身下這人混在了一處,于是無所顧忌地扣緊了魔蝎的下巴,俯身同他唇齒交纏了好一會。 后者還是第一次同人如此親密接觸,心中難免涌起一陣奇怪的感覺。即使是自己的孿生meimei,魔蝎也從來不愿意讓她靠近自己三尺以內。 仙龍顯然已經是被逼到了極限,他粗暴地將魔蝎的衣服撕開,肆無忌憚地在他潔白的身體上留下道道吻痕。 魔蝎又癢又疼,下意識地掙扎了起來。仙龍沒什么耐心地打了幾下他的屁股,含糊不清地說了句聽話,便急沖沖地扶著陽物要闖入其中。 魔蝎本以為讓仙龍發泄出來即可,誰想那手指竟已觸碰到了他身上最大的秘密之處。 沒錯,他天生便有男人同女人的兩套生殖器官,是極為少見的雌雄同體之人。 可現下這個情況,似乎仙龍已經完全將他當成了女人。他再如何任憑仙龍放肆,此刻也再容不得他亂來。魔蝎當機立斷,便要抬腿朝仙龍那致命處踢去。 誰想后者雖然武功不如他,此刻倒是極為機警地抬手一攔,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點了魔蝎身上數處大xue,徑直將他功體鎖住,整個人動彈不得。 “還是個潑辣性子的,我喜歡,美人,以后你也別在這什么風月樓賣身了,我替你贖身好不好?” 他一邊胡言亂語,一邊伸手探到了魔蝎的女xue附近,就著邊緣濕軟的水液伸了手指進去。 魔蝎驚呼一聲,從未有過的怪異滋味讓他渾身戰栗起來。仙龍以為他是過于緊張,再加上他的手指已然探到了那層薄膜,更是低笑了一聲:“美人居然還是第一次,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說罷,他極為迅速地用手指在魔蝎的女xue邊緣粗淺地抽插了幾下,便扶著自己的陽物硬生生干進了魔蝎的窄小女xue中去。 魔蝎這回疼得連叫喚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自從繼承魔君之位以來,受過的苦難折磨沒有千次也有幾百,可真真實實沒有一次比體內這根guntang的鐵棒更加讓人痛不欲生了。 他緊緊地繃著腿,整個甬道都被這根粗長的玩意塞得滿滿當當,疼痛反而將仙龍的巨物咬得更緊。 仙龍將自己那根東西一點點插進面前人軟紅濕軟的xue里,狠狠地擺弄著魔蝎的雙腿,將對方牢牢地按在圓桌上動彈不得。魔蝎的膝蓋抵著那根桌柱,迷迷糊糊地還能透過珠簾瞥見下方花魁的艷影,他整個人此時已經被仙龍折騰成了雙腿大開的姿勢,露出些腿根處的軟rou,很是活色生香。 魔蝎被疼得暈過去了那么一小會,結果又是被這疼痛所喚醒。仙龍將陽物狠狠地往內里搗弄,像是天生就知道魔蝎的敏感點長在哪處一般,使勁地在那一點上來回研磨。 這個yin賊,果然……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子!魔蝎相信自己若不是恰好被仙龍給摸著了軟肋,一定會給他來上兩招讓他腦袋開花。 交合的疼痛似乎已經超越了魔蝎身體對疼痛的感知程度,很快,他對痛感的反應遲鈍下來。與此同時,魔蝎聽到了外面回廊上的腳步聲,這才想起此雅間雖是私密,但那也只是相對而言的,它與回廊只見也不過只隔了一道屏風而已。 來往的人影投射在畫風精致的屏風上,魔蝎看不到,卻仍然緊張地繃直了身子,如同一只離水的魚,大口呼吸著,被迫感覺體內巨物的每一根經脈。 粗硬guntang的guitou蠻橫地撞進了他的宮口軟rou中去,將魔蝎jian得汁水四濺。他漸漸從其中品味出些快樂來,同時這也讓他心里涌上一股熟悉的憎恨感。他實在恨透了自己這個身體,這該死的yin蕩本性。 仙龍渾然不知眼前事,只緊緊扣著那白嫩的屁股,陽物一個勁地往里沖。他畢竟是中了招的,稍微cao弄了百余下,也就將陽物狠狠搗進身下人的zigong里,將數日來未曾發泄的jingye酣暢淋漓地灌了進去。 那種陌生的感覺讓魔蝎一時心里茫然了起來,若是待會仙龍醒來,他又該如何同他開口?從這一點上來看,魔蝎很是有些為難。要殺仙龍,他是舍不得的,可不殺他,對方又相當于是掌握了自己最大的秘密。 魔蝎好不容易凝神聚氣將xue道沖開,趕忙起了身將意猶未盡的仙龍推開,一路跌跌撞撞地跑下了樓。他面具也沒有帶,若非花魁還在臺上,只怕人人都要以為這張顛倒眾生的臉正是面具后的花魁了。 那些向他投來的目光各異,因是青樓,自然是以yin欲居多。魔蝎想著,他雖是不忍心殺仙龍,殺幾個人泄憤倒也還不錯。他正是在動手,卻是一把撞上了方才風韻猶存的老鴇,那女人慧眼如炬,一眼便瞧出了魔蝎此刻的狀況,卻完全不知自己已游走在生死邊緣:“姑娘是從哪里來的,我怎么未曾見過?” 魔蝎正想聚氣,卻感覺丹田處一股劇痛傳來,又不知是何緣故。那處乃是練武之人大忌之處,魔蝎只好強行收了招,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來塞到老鴇的手上:“那位仙龍公子看中了今夜獻舞的花魁,不惜花重金求一夜歡愉,望成全。”話音剛落,他卻是驟然消失在了風月樓中。 老鴇不明所以,瞧著那銀票看得眼都直了,口中卻還喃喃自語:“姑娘,今夜的花魁賣藝不賣身……” 臺下的這點喧鬧自然也是被三裁公收入了眼底,那人身上功體他瞧得清楚,分明就是帶著股純粹的魔氣,就憑這一縷氣息,足以讓他猜到此人的身份。可身為魔君竟然會以被凌辱的姿態出現在青樓之中,這未免讓三裁公也產生了些許好奇。 等到歌曲終了,下了臺,那風月樓的老鴇便迎了上來,很是帶著些討好的神情。三裁公今日心情尚可,也不愿同他們計較,只是淡淡地擺了擺手。 老鴇實在舍不得這么多錢,滿眼都是那些銀票,也不顧勸阻非上來同三裁公說道:“有一位仙龍公子出了大價錢買您一夜,您真的不考慮一下么?” 三裁公本是想著直接讓這風月樓換個經營者便也罷了,可聽到仙龍二字時,他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了一絲微笑來。他不是沒有聽過仙龍的名頭,這位拈花惹草專討美人歡心的風流公子,他雖是不齒,卻也不可否認對方的利用價值。 今日的偶遇,或許正是未來某種機緣巧合。三裁公這般想著,難得挪動了步子,朝樓上的雅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