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犬奴的調教(三裁公X天皇)
這間專屬于他的調教室的墻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東西,苗疆的緬鈴蠱,西域的欲情珠,用龍須所做成的長鞭和大小各異的陽物模型。 很快地,鐵鏈碰撞的聲音響了起來。那個被鐵鏈牽著的人正在緩慢爬行著,與其說他還是一個人,不如說他更像是一條狗。 這條狗見到三裁公的面容時,也像見到主人一般掙脫了鎖鏈,飛快地跳到了三裁公的腳邊,伸出舌頭來緩緩舔弄著主人的腳趾。 如果是平常,三裁公可能還有心情在男人白色的頭發上摸上一把,可今天他并沒有這樣的興致,他一把將男人抱在了腿上,輕輕地撩開了那散亂白發,露出那張曾經氣宇軒昂,面如冠玉的臉來。 “唔……”被作為寵物飼養著的男人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他張著嘴,喉嚨中含糊不清的發音更像是示好的聲調。 三裁公冷笑一聲,極度的憤怒之下他反而冷靜了下來,他抱著天皇站了起來,帶著他來到那一堵掛滿了yin器的墻上,聲音極盡溫柔:“今天天皇想玩點什么?” 天皇迷茫地看著他,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伸出手去,抓住了一個下方帶著馬鬃毛的陽物。 三裁公笑了起來,將外面的守衛叫進來:“天皇今天想玩賽馬,你們還不快點去準備。” “是!”每一次三裁公心情不開來到天牢的時候,守衛們就知道忙碌的工作又要來臨,何況這次還偏偏是那所謂的賽馬。 影子帝國天牢內囚禁的奴隸雖多,但是像天皇那樣被三裁公精心養著的也確實沒有幾個。只能說昔日的天宇領導者不愧是領導者,即使在徹底淪入地獄之后,也沒有失去他的本能。贏的本能。 所謂的賽馬,便是讓這些昔日在天宇叱咤風云的人們帶上特制的按摩棒,四肢貼地如同訓練有素的馬兒一樣在柔軟的特制草地上奔跑著。 巨大的場地之內被分成了許多彎曲的道路,三裁公站在天皇身后,用手中拿著的長鞭狠狠地朝他的屁股揮去。那鞭子上密密麻麻地有著許多絨毛倒刺,打在人的身上除去痛楚之外,還會有另一種揮之不去的快感。 折辱這些曾經高貴的人,是三裁公從前的樂趣之一。可今日,他卻怎么也提不起勁來,只知道一鞭又一鞭地朝那雪白的身體上動作。 因為疼痛和快感,天皇的爬行異常緩慢,不過片刻便已落后旁的馬許多。 “廢物!”三裁公怒斥著,更是走上前去扭動了天皇屁股后面的扳手。那是隨著假陽物所衍生出來的配套工具,只需灌入些許真氣,那玩意就會自動地抽插起來,這樣極端的快感讓天皇立時癱軟在了地上,更加沒有力氣前進半分。 旁邊所謂的奴隸們似乎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侍衛們努力驅趕著他們,效果卻仍是微乎其微。 等到天皇終于從那令人屏息的高潮中回過神來,開始努力地挪動著身子效仿馬的動作朝前走去,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而一個戴著面具甚至連性別都無法區分的奴隸竟然已經超越了天皇,早早到達了終點。 三裁公卻是微微笑了起來,用鐵鏈將天皇的脖子箍住,就如同牽著一匹高頭大馬那樣,將天皇帶到了壁尻墻的那頭去。 遠遠地就能聽到天牢內猛獸怒吼的聲音,它們聽到了三裁公的腳步聲,知曉供他們發泄性欲的rou便器終于來了。 那些人,或許不能將它們稱為人類,它們都只是些半獸人罷了,那些因為修煉功體而走火入魔的人類已經徹底淪落成為了牲畜。它們被三裁公囚禁在此處,偶爾充當他的殺人機器。 他將那堵壁尻墻的鎖鏈打開,天皇便自覺地彎腰走了進去。他高高抬起臀部,仿佛整個人都被嵌入了這堵墻里。那羊脂玉般的屁股上還有方才賽馬時留下的鞭痕,但這毫不影響它的美感,甚至還增添了幾分情色的趣味。 天皇的后xue此刻早已完全濕潤,三裁公才將假陽具取下來,那處便向下緩慢流出yin液來。 在將天皇送給那些畜生們品嘗前,三裁公當然是要自己先試試滋味。 他伸出手掌,帶著厚繭的大手在天皇滑嫩的屁股上不住摩挲著。沒一會,只見三裁公便掏出胯下早已腫脹的男根,對準那處爛紅軟rou,狠狠地一插到底。 他的動作極快,就好像是急切地想證明什么一般。是的,在影子帝國里,他才是主宰。 三裁公牢牢扣住天皇的臀瓣,把干得痙攣的菊xue用力分開,幾乎要將rou袋也擠進去。好像只有這樣,他才能忘記剛才說發生的一切,忘記自己也曾被銀河行這樣對待過。 天皇高高抬著屁股,整個身體被墻所禁錮住,他什么也不看到,眼前的一片黑暗讓他的身體更加敏感起來,幾乎能夠將插入身體的rou根上的每一道青筋都描繪出來。三裁公粗暴地捅開他的身體,狠狠攪弄著天皇的菊xue,交合間隙,噴灑出來的卻是點點刺目的鮮血。 聽到了這股交合的聲音,獄中的獸人更加躁動不安起來。它們瘋狂地用身體頂撞著由千年玄鐵鑄造而成的墻,好似下一刻這固若金湯的城池也會被它們震天的欲望所摧毀。 但即便在這樣的吵鬧下,天皇依舊能聽到那根陽物進出自己身體的yin聲。 腦海中幾乎被三裁公完全擊潰的神識突然覺醒,只是稍微動了動手指,天皇就知道自己正在被三裁公jianyin。強烈的快感從下半身傳來,他稍微張了張嘴唇,輕聲喚著三裁公的名字。 “醒了?是不是很舒服啊?” 天皇有些難耐地扭了扭屁股,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 三裁公笑了起來,又說道:“聽到里面獸人的咆哮了嗎,馬上你就會變成它們發泄欲望的便器。” “三裁公……啊……你對我的折磨,就只有這種程度而已嗎?” 向來聽話的狗也有反抗主人的一天,尤其是在三裁公心情格外糟糕的日子里。他沒有回答,只是用實際行動狠狠插著身下人的菊xue,將腿間那細如幽谷的縫隙擠成了一處大張的roudong,濕漉漉地淌著水。內里緊緊絞著頂部的guitou,軟rou層層疊疊地裹住。 三裁公被天皇咬得頭皮發麻,雙手開弓直將這屁股打成了一個鮮紅欲滴的水蜜桃,這才酣暢淋漓地將jingye悉數射入了其中。 獸人們亦聞到了這股交合的yin靡氣息,刻在本能中的欲望讓它們更加暴躁起來,怒吼聲一陣壓過一陣。 天皇仍然一言不發,被三裁公內射jianyin,當做壁尻,甚至等下還會淪為獸人的rou便器。但這些都不足以讓他哀求。 三裁公突然對這無聊的事情失去了興趣,他將天皇從墻里抱了出來,改變了主意:“我要你去殺一個人,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