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身的兩個洞口都填充著巨大的人造陽具,腹部漲的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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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用鞭子抽我,他的小家伙也亢奮起來。 可惜他依然在未親自占有我身體的情況下,萎靡了下去。 接著我一次次讓他嘗試進入我的身體,可他總是在未進入之前就先射了出來。 他再也沒有叫男人來輪jian我,他想要上我,可惜他總是堅持不過一分鐘。 我想他的自信已經開始瓦解。 他數度企圖掐死我,但又數度在最后一刻放手。 這個家族本來就有躁狂的遺傳,我不過是在賭,是他先崩潰或者我先被發瘋的他殺死。 早在過去為了任務我就收集過這些大人物的隱私喜好,什么是他的軟肋我一清二楚。 很無聊的游戲。 但對于一個失去手腳活動能力的人而言,這是唯一的選擇。 直到最后一天…… 莎魏瑪公爵將我全身用血紅的繩索纏繞起來,為我穿上一件友禪和服。 具體的說,他只是將那件山茶紋樣的艷色和服輕輕披在我身上,實際上并沒有遮住任何本質性的部分。 胸口的繩子摩擦著我乳尖,我兩腿被他分開,可惜我連反抗也做不到。 “文景……”他舔著我的被挖掉陽具的地方,那里已經結痂愈合,留下丑陋的疤痕。 “文景,你真的好漂亮……我恨不得把你一口口吞下去,讓你成為我的……” 這個瘦削的金發男人趴在我身上用瘋狂的眼神望著我。 我瞇著眼睛回視,我說:“那你就把我吃下去,記得連骨頭不要留下……” 莎魏瑪狠狠的給了我一個耳光,然后抱著我的身體哭泣。 “為什么面對你……就不行?”他接近歇斯底里,看來是又發作了。 我努力湊近他的耳朵,我對他輕聲道:“不如……我們一起死吧。” 莎魏瑪真的找來了機油,倒滿我們全身,他在點上一根蠟燭之后,將它輕輕放在地面上。 “等它燃完之后,我們就能一起去天堂了。”他再度伏在我身上啃吻我的身體,留下片片淤血和傷口。 我看著那截蠟燭漸漸變短,可我根本不想和這個家伙殉情。 他終于移到我的頭頂,他的頸部就在我攻擊范圍之內。 我毫不猶豫的咬住他的頸動脈,在狠命一扯。 他的血如噴泉一般,猶射到了三米遠的墻壁之上。 莎魏瑪捂著頸部的傷口,用吃驚和瘋狂的眼神望著我。 然后他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冷冷的望著他,他的手勁出奇的大,但他的血流失的速度也很快。 肺部因為缺氧而疼痛著,我的腦子也漸漸變得模糊,但我無法掙開他,我只能等待,等待是生的機會或死的必然。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的手終于一軟,倒在我身上。 重新涌進肺里的空氣帶來如火焰灼燒般的疼痛,我一面無法抑制的死命咳嗽一面從他的身下慢慢撤出。 蠟燭在他身體那側,已只剩半分。 我努力移動著身體,我的身體和地毯上吸滿了油,移動到他尸體另一側將蠟燭吹滅顯然時間已不夠,我所處位置距離他的落地窗不遠,尤其是,那之下是一片喬木林,累積多年積葉,就是摔下,也未必會死。 我已用埋在皮下的發信機同我偶爾結識但對我相見恨晚的朋友蓋爾。倫頓,幾日之內他就會趕來找我。 可惜我還未移動到窗口,蠟燭已經燃盡。 火焰迅速逼上,沿著我拖動身體的油跡,舔上我的身體。 身體在一瞬間燃燒起來,身在火中,全身上下的神經都被疼痛刺激到極致。 這一剎那,我幾乎有放棄的沖動。 但我依然咬緊牙關,任由火燒去我的衣服和頭發,甚至燎傷我的雙眼。 終于爬到窗沿,我拼命往下移動重心。 結局很直接簡單,蓋爾恰好趕到,雖然撲滅我身上的火焰,但在運輸途中我就因為休克死亡。 半個小時后他們將我送到達恩醫生的研究所,取出我的中樞神經系統進行測試,證實大部分神經細胞依然存活。 再之后,他們幫我制造了身體,我自己選擇了被調教的方法,然后冒險進入組織。 我賭主人會將我當作他茶余飯后的一個游戲——他向來不屑于和相差太多的 對手較量,而更傾向于將他們當作貓爪下的老鼠玩耍。 然后我贏了。 一切都按照計劃慢慢前進……很完美。 19開端 “瞳的大腦我還保存著。”一切結束之后,主人對我笑道。 他很少微笑,現在看上去頗有幾分詭異。 瞳姬伏在他腳下一動不動。 我從書桌上下來,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好。 “文景,你很了解我。”他站在我面前,雖然微笑,但我卻從中嗅到冷漠和陰謀。 我從容將襯衣上的扣子扣好。 是的,我很了解他。 “主人,你不用拿她的復活來威脅我,那沒有任何意義。” “哦?”他挑眉。 “不過我答應你,我接任東院管事的職務。”我上前摟住他的脖子,對他輕輕一笑,“條件是,我幫你解決你的麻煩,他們交給我處理。” 過去的一年里我雖然沒有身體,但這不妨礙我對外界資料的獲取,而直接將腦部和電腦終端相接獲取信息,他們的動態我也算掌握了相當的部分。 小韋德拉早已同卡隆暗通款曲,對主人植入的芯片進行了部分修改,影響他接受數據的能力。 這一點是他還不清楚的。 但過去幾個月組織發生的幾次不大不小的損失,我想主人應該也有了組織內部問題的猜測。 他將東院管事的位置給我,也是為了讓我“肅清”。 “文景,看來你了解的比我想象的多。”他動了動腳,瞳姬靜靜的退了下去。 “我們兩人獨處的時候,至少我希望你叫我卡爾,和過去一樣。” 他拋出橄欖枝,我沒理由拒絕。 因為我確實需要這根枝條。 我笑著問道:“記得過去還沒有植入芯片的慣例,你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他也笑:“自從你和瞳那件事情解決之后。” 我指指自己的腦袋:“那我現在是不是需要也動個手術。” “沒有必要。”他回答道:“我想看看你給我帶來驚喜,而我也不想……知道對象高潮時的想法。” 我輕輕撫摸著他的臉,對他粲然一笑。 “那么,請你拭目以待。” 我成為東院管事之后,自然引起不小的轟動。 北院管事雷西茜。凱瑞過去是幾位管事中唯一的女性,也是主人眾多情婦中的一個。 在經過我面前時,這個女人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刺殺蘭德瑞。蓋倫的任務沒有完成,居然敢以東院管事自居。” 她冷冷的嘲諷道。 待她走過之后,我喚住她:“凱瑞小姐,你的東西掉了。” 我對她微笑,晃動手中的那支小巧的銀色手槍。 她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這把槍一直在她的雙乳之下藏著,剛才那錯身之間,我割開她的衣服將其悄悄偷出。 如今她半個圓潤的rufang都露在外面。 她自然也對我動了手腳,只不過她的刀片被我躲過而已。 將槍遞給她,我很溫和的對她道:“這都是主人的命令,若你有什么不滿,可以直接向主人反饋。” 她怒氣沖沖的瞪了我半晌,終于沉默的離去。 回到我和凱西兒的房間,雖然很整潔干凈,卻是無人氣的感覺,看來她也有任務在身。 我的真實身份自然是保密,但我想到凱西兒若知道真相,不知會作何感想。 我往床上一躺,揉著太陽xue。 這個孩子,如果真是那個羞澀的小女孩的話,她的改變,也確實大的像換了一個人。 20交際花 主人沒有再提起有關蘭德瑞的事,也許他已將這件事交給其他人處理。 即使話說多么信任,除了他自己,他誰也不相信。 他沒有給我植入芯片,已經是他的極限,我該滿懷感激不是? 我任職東院管事之后的第一次任務,需要和李奧合作參見一個私人晚宴,我想這樣的安排,大概是他給我的默許。 消滅目標并不困難。以緋聞聞名于眾的交際花黎爾娜,終于因為過于放肆的行徑和不檢點的作風開罪了某位要員,于是我們的任務就是殺死她以及取得她和那位要員之間的影碟和照片。 這次宴會是她舉辦,故而是在她家的花園別墅,李奧以假身份將引誘她從而將她殺死,而我則需要在這段時間內找到她暗藏的東西。 我挽著李奧的手走進宴會現場,確切的說,這是個游泳池聚會,大家都很隨意,三三兩兩的美人在池邊走來走去,還有幾個人在池中玩著水中排球。 我一眼就發現了黎爾娜,她站在人群之中,如同一朵火紅嬌艷的玫瑰,自然而然就能成為人群中的焦點。 她有一具很rou欲的身體和極為深邃古典的五官,狂野和妖異在她身上得到最完美的結合。 只可惜這樣的尤物,在這個宴會結束之前就會成為一具尸體。 她同時也看見了我們,大約是因為不認識,就微笑著優雅的向我們走來。 從經過的侍者手中取過一杯酒,我等待著她的過來。 “從來沒有見過你們,我是黎爾娜。”她對李奧伸出手。 李奧俯下身子在這個如女王般驕傲的女人手背上輕輕吻了一下。 “我們是凱文夫婦介紹來的,聽說你很美麗而且好客。”我對她笑笑,“請原諒我們的唐突。” 她望著我的眼睛,半晌之后才笑道:“你還沒有自我介紹。” “我是維。李,這是我的先生卡恩。李。”我微笑著說出我們半真半假的名字。 “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幫你介紹下我的朋友。”她挽住我的手,居然將李奧丟在一旁。 我有些啼笑皆非。 這個女人向來任性,若不是自己看上的絕成不了她的入幕之賓,但這也恰恰成了她的一項賣點。 李奧連第一關也未通過的話,我們不得不另覓他途。 好在這位女士還對我表示了一定的興趣。 李奧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悄無聲息的離去,我隨著黎爾娜在人群中轉著。 “有想要結交的人么?我可以幫你介紹。”她無不驕傲的指著一位被五位惹火麗人圍在其中的老者:“那是卡倫議員,他左邊那個瘦高個,是特倫希公司的董事,還有那邊……你看到那個帥哥了么?他我想我不用介紹你也認識吧。” 我知道那人是剛剛獲得幾項影視金獎及提名的當紅演員亨利特,不過我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 “你有想要認識的人么?”黎爾娜的笑容讓我想起凱西兒。 我輕輕舉起她的手來,在手背上也印下一吻:“我說過,我今天想要認識的,只有你而已。” 黎爾娜瞳中的色彩變得深邃起來,我在她的掌緣親親咬了一下,她并沒有反抗。 我只聽說她周旋于男人之間,難道她對女人也有反應? “你不在意你先生?”她用柔媚聲音問道。 我看著她,我笑了:“我本來就是沖著你來的,我的女王陛下。” 黎爾娜眼角含著笑意,她說:“既然如此,我帶你到些特別的地方參觀可好?” 頭很痛,我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被一絲不掛的綁在一張床上,黎爾娜穿著一件浴袍坐在床沿。 “你醒了?”她對我舉了舉手中的酒杯。 浴袍帶子款的很松,從側面看,她那飽滿而挺立的胸幾乎是呼之欲出,那粉紅色的乳尖也能清晰的窺探。 我的意識保留在我同她干過一杯酒之后,我記得她是帶我到她的臥室,之后……就再沒有任何印象。 對我失去意識之前的事情回味以及眼下情況評估之后,我只得出一個結論。 雖不知是從何處走漏風聲,但黎爾娜明顯早知道我們的來意。 “冒昧的問一句,黎爾娜小姐這是什么意思?”我動了動被捆在床柱上的手腕,他們還真夠不留情面。 “我第一眼看見你們,就知道是那個人派來的殺手。”她微笑著,鮮艷的紅唇彎起一個危險的弧度。 “哦?”我挑挑眉,不置可否。 “你想知道我要怎么對待你們么?”她冰冷的手指撫摸著我的臉頰,那涂成黑白的指甲在我臉上滑過,留下被切割過的錯覺。 我也對她微笑。 “愿聞其詳。”我說。 她并沒有再說話,她只是拿起一個遙控裝置輕輕一按。 之前我們一直被一層厚重的暗紅色落地布簾包圍,此時這層布簾正在緩緩打開。 原來我們被一座巨大的魚缸包圍其中,看上去,這里就如同一座水族館一般。 只可惜這水族館中的魚,全都是兇猛的rou食類。 黎爾娜脫下浴袍,那光滑的絲綢順著她同樣潤澤的肌膚滑下,洋溢出難以言喻的魅惑。 “你計劃將我喂魚?”我暗暗扭著手指,我手腕處的皮膚下埋了金屬線,等取出之后,也許只要幾分鐘就足以讓我脫困。 只是殺死一個女人很簡單。 但黎爾娜顯然是有備而來。 那么,我面對的戰斗必須在二十分鐘之內結束,否則失去氣力之后,我的結果估計會更加悲慘。 李奧不知道怎樣了,也許他的遭遇比我更加凄慘也未可知。 黎爾娜緩緩爬到床上,她用一種很純真著迷的眼神盯著我的眼睛。 “你真的很像一個人。”她撫摸著我的眼瞼。 我沒有閉上眼,我笑道:“很多人也這么說。” “他的眼睛也像你一樣這么藍……這么純粹啊……”她咬住下唇,收回手去,“可是,他已經死了。” 我已經成功取出金屬絲,正憑感覺用手將它彎成需要的形狀。 “他是誰?”我順口問了一句,也為分散她的注意力。 黎爾娜出其不意狠狠的扇了我一耳光,她看起來極為激動。 “你不過是個女人……可你為什么要長著和他一樣的眼睛?” 如果是眼睛的話……看來這個女人是見過“青空”,也就是我的前身的人,可惜我實在回憶不起,我在什么場合下見過她。 因為我離開主人的“城堡”,除了殺人之外,再不會有第二種理由。 “你在什么地方見過他?”我盯著她的雙眼。 如果她見過的人是我,那么一切都會變得好辦。 因為這雙眼睛著迷,而如飛蛾撲火般自取滅亡的人,我見過太多。 所謂魔性……恐怕也是基因突變產生的某種特殊能力而已。 黎爾娜定定的盯著我,如做夢一般道:“你肯定不會記得我……你殺死肯特委員長的時候,我正在他的床上。” 肯特委員長,那個老男人,一貫有強烈的性虐待傾向,和他有過關系的人,都不同程度的受到過殘酷的對待。 在我崩了他之前,我就發現床上趴著一個女人,看上去像是陷入昏迷,所以我難得好心沒有滅口。 沒想到這個女人不僅看見了我,如今還成為活躍于上流社會的交際花。 偶爾的偷懶竟然帶來這樣的結果,日后無論何時都要記得斬草除根才是。 黎爾娜迷茫的眼神突然清明,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我,顯然有點不知所措。 “我們剛才說到怎樣處置我的問題。”我微笑著提醒她。 我一側手銬已經解開,解決一個女人,一只手綽綽有余。 她眼中的冰冷凌厲慢慢復蘇,她一言不發的拿起那個小巧的遙控裝置,再度按下一個按鈕。 機器隆隆的聲音隱約傳來,我們正面的那個魚缸中,緩緩降下一個人來。 那是一絲不掛的李奧,他被捆的如同一個rou粽。 他的眼球因為恐懼而瞪的如同要脫出眼眶,可惜嘴被堵住,他什么聲音都無法發出。 他下面的魚開始興奮,成百上千的魚兒像是知道將能一飽口福,都往他身下的水面涌去,激起如沸騰般的水花。 黎爾娜挑釁般的望著我,似乎等待我慌張的向她祈求討饒。 我只是繼續微笑著看眼前這場好戲。 雖然我不能親自動手實在是個遺憾,但李奧若是這樣死法,也算是某種程度的補償。 他終于緩緩進入水面,魚兒們激起的波浪更加澎湃,我甚至能聽見那水花拍擊缸壁的聲音。 水一瞬間涌出一片鮮紅,那紅暈漸漸漾開,整缸水都籠罩在淡淡的紅潮之中。 李奧劇烈掙動著想離開那群啃噬他血rou的惡魔,只可惜他如今的姿態,只能任人宰割。 只是短短五分鐘而已,魚群散去,再度從容游曳在那紅色的水缸之中。 一具殘破的骷髏緩緩下沉,終于落在池底。 黎爾娜一直沒有正視這一幕,她微皺著眉,大約是因為這而有些不適。 這五分鐘她沒有注意到我,而我已經足夠將兩只手的束縛打開。 我的手纏上她的脖子,還不待她反應過來,我就已在她耳后輕輕開口:“如果你的心上人是個女人,你也一樣會如此癡迷么?” 我用手指撫摸著她光滑的頸,她雖然有些僵硬,但好在還未歇斯底里。 “你是什么意思。”她的聲音還是有點顫抖,泄漏了她的內心中的恐懼。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性?”我轉到她面前,抬起她的臉,讓她不得不與我對視。 “如果我就是‘青空, 本人呢?” 現在還不是殺死她的時候,畢竟乘機除掉李奧只是過程中的一個插曲,我要取得的東西還未到手,而眼前的女人是唯一的突破口。 很快她就要去陪伴李奧,但在此之前,我必須要完成我的初始任務。 “你怎么可能,你不過是個女人。”黎爾娜惡狠狠的望著我,可惜她的性命現在亦在我掌控之中,所以她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被肯特委員長上的時候,他在他的那玩意兒上加了兩個刺環。”我不急不緩的說著我那天看到的一切,“你被他弄傷yindao抵抗時弄下來一個。” “另外,他還在你左乳嵌入一顆寶石,對吧?” 黎爾娜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 她的花名為紅淚之妖,就是因為那顆被嵌入的紅鉆,如一滴淚一般微微突出于她左乳的肌膚,在白皙的映襯下為她更增無限妖嬈。 沒有人知道這顆猶如原本就長在她身上的紅鉆確切的來歷,但我看見了它被嵌入時那慘絕人寰的經過。 因為這是一顆生化鉆石,所以連接時不止是簡單的鑲嵌,還包括神經血管的連通。 使用麻藥的話會影響鉆石著床可能,所以整個過程黎爾娜的慘叫不絕于耳。 在植入完成的第二天,我就殺了肯特。 “你……還有什么證據?”她有些慌亂。 我扳過她不自覺轉開的頭,盯著她那雙翠色瞳孔。 “你看這雙眼睛,不就是最好的證據?” 黎爾娜愣愣的望著我的雙眼,那豐潤的唇微微開啟,誘人犯罪。 我很自然的將自己的雙唇印上,舌頭探入她的口腔,汲取她的蜜汁。 黎爾娜不愧是經過歷練的交際花,很快進入狀態,她拉住我的頭發,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我們倒在床上啃著對方的唇和舌,口腔的每一寸,都被毫無保留的探索過。 當我們分開之時,黎爾娜用深陷欲望而有疑惑不解的眼神望著我。 “你是他派來殺我的?”她突然用手捂住雙眼,“居然是這樣……我一直當作是救命恩人的男人,現在竟然要親自取走我的性命……” “不用。”我對她微笑,“你只要將那位大人要的東西交出來,并保證不會走漏他和你的關系,你就能保住你的性命。” 她冷笑道:“你以為我不了解你們的組織么?既然殺死我是你們的任務,那么……不取走我的性命,你是絕對不會罷手吧。” 真是個難纏的女人,只可惜我沒有太多功夫和她耗下去。 “我的任務,本來就是取走那些資料。信或者不信,你可以選擇。” 她將信將疑的望著我。 我拉起她的手,啃舔著她的手指。 “我很喜歡你。”我說,“否則當初也不會放你一條生路……而現在……也不會告訴你我真實的身份。” 黎爾娜的臉慢慢開始變紅,她羞澀的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微微扇動著。 竟如同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一般。 情感會讓女人喪失判斷力,果然不假。 我湊上去,撫上她的紅唇。 她伸出舌頭小心纏住我的手指,然后貪婪的吮吸起來。 看著她癡迷放縱的表情,我推算自己大約兩個小時之后就到主人處能上交任務。 21重逢 黎爾娜靜靜的躺在床上,如同睡美人悄然睡去,只可惜,她已成為永遠的睡美人。 我給她注射了大量致腦細胞死亡的藥物,如今她的大腦已經全數被毀。 腦死亡,在某種意義上,也可以宣布她已經終止了生為“黎爾娜”的生命。 這是個精明的女人,即使她“死”在我手上,我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那顆肯特嵌在她體內的紅鉆,反而被她充分利用,成為了一個小型電腦終端。 她的生命信息一旦消失,或者這顆紅鉆離開她的身體,終端會發出最后指令,將她收集的那些證物發送到各大網站。 一種殘酷但又有效的威脅手段,這樣的話,根本沒有人敢動她一根寒毛。 想通這一點時我正舔著她的乳尖時,掠過時感到微細的電流刺激著我敏感的舌尖。 我身體里也植入了同樣的事物,它的放電頻率和模式我怎么會不清楚? 我將她擊昏在懷中時,也不過是個賭博,然而在我進行連接讀取之后,發現,她的設置果然和我推斷出來的并無太大區別。 我下載了她的所有數據,但從這個小型終端并不能刪除主機的資料。 無奈,只能讓她“不死”,可也不能讓她活下去。 于是我永遠奪去了她的意識。 這間房間除了一張床之外什么也沒有,我最后回頭望了她一眼,光著身體推門出去。 外面守著幾個健碩的男人。 他們看見我,都緩緩向我圍了過來。 我看了看,他們是六個人。 應該不會浪費太多時間。 還不待他們接近我身前,我就飛起一腳,踢翻了距我最近的那個家伙。 剩下幾個猛撲了過來。 我拉住其中一人掄過來的拳,往另一人方向一帶,在扶住他后面之人的肩膀,蹦到此人頭頂,往下一墜。 將這人撲倒前,我撐著他的身體,一腳踢向他側面那人。 落地之后,再掃翻一人,站起來時用手肘擊中最后那人的下巴。 這一切一氣呵成,他們在地上滾作一團,但這不過時暫時的而已。 我也不及多看他們,奔就翻窗而下。 剛才目測過,這里大約是三層樓的高度。 唯一不便的,無外就是我身上一絲不掛,貿然出現在大眾之間,定然多處許多麻煩。 好在我落地之時沒有任何人在附近,仔細看來,這應該是黎爾娜的另一個小花園。 種滿玫瑰,一年四季都盛開著鮮花的花園。 玫瑰刺扎進我的腳心,我已無暇顧及。 若是當年的我,定會將那六個家伙趕盡殺絕,奪了他們的衣服。 只可惜我現在精力不濟,為了避免突發情況,能逃脫便盡量減少可能消耗體力的項目。 我正在判斷逃跑路線,突然一件衣服披到了我身上。 我條件反射的出手向身后人的咽喉,卻被對方險險躲過。 “維……”他那帶了關切笑意的聲音在我耳邊想起,只是這一聲呼喚,就讓我放松下來。 自上次不告而別,我們已經一月余未能見面。 蘭德瑞……他為什么也來參加這個宴會? 22寄托 “我很想你,維……”他在我耳邊輕聲呢喃。 我放松力道,將全身重量倚在他身上,任由他裹緊我身上的外套,然后將我抱離此處。 蘭德瑞并沒有詢問我離開的原因,但即使他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他真相。 “你回卡爾那里去了?”他一面開車一面問道,我們出來還沒超過五分鐘就天降大雨,前方的景物朦朦朧朧看不清楚。 有點冷,我裹緊了身上的衣服。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問我。” “韋德拉最近對你們有所動作,這你也應該知道吧。”他一直望著前方,甚至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可他話語中的關切,我卻可以明明白白的體會。 這件事我當然是知道的,幾天前我才剛將他要的部分客戶資料和原材料產地分布傳給他。 主人的日子會更加艱難,這一點在不久的將來就會成為現實。 “那么你最近的動向呢?是要對付韋德拉么?聽說他現在在政治圈里也很活躍。”我伸手撫摸著他的胸肌,他身上老化劑的作用已經過去,現在我面前的是那個強壯而精悍的男人。 “你想去什么地方。”他熟練的打著方向盤,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但我知道,這應該就是我猜對了。 韋德拉的態度一直相當不明朗,對于奴隸制度繼續施行或廢奴本身,他沒有表示對任何一方的偏頗。他似乎沒有和主人或蘭德瑞任何一方結盟的意思。 我并不覺得這是明智之舉,雖然主人和蘭德瑞決不可能聯手,但如果他們同時將矛頭對準他,那么以他現在的實力,要應付應該是相當困難。 他清楚我和主人以及蘭德瑞之間的關系,我想他也認為我和他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只可惜,目的不同,我隨時可能倒戈相向。 畢竟,我已沒有什么不能放棄的東西。 “我哪里也不想去。”我笑著將手探向他的胯下,“也許……過了這么久,我對你而言已經沒有什么吸引力了。” “維,維護交通安全是市民的責任和義務。”蘭德瑞雖然一臉嚴肅,但我分明感到我手中的玩意兒在迅速漲大變硬。 “交通安全?”我俯身下去,隔著布料以舌頭描繪他火熱的形狀。 蘭德瑞按住我的頭,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維……你這個小妖精……”他喘息著,將車開進某個僻靜的胡同里。 他的手剛從方向盤上撤下,我就已解開保險帶。車廂里空間很狹小,如果要轉身再坐到他身上,有一定難度。 蘭德瑞扶住我的腰協助我的動作。將腿跨過他的身體,再坐在他懷里這個過程,我就撞了兩次頭。 我咯咯的笑著,按響喇叭,尖銳的聲音劃破這雨天的靜寂。 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滑落下去,他的手游移往上,從我的腰部一直緩緩來到我的胸前。 他有些粗糙的大手緩緩的揉著我的rufang,些微的摩擦感輕易在我身上點燃了火焰。 我將頭依在他肩上,握住他的手,無聲的鼓勵他更用力些。 雨點落在車頂和車窗上,發出咚咚沙沙的響聲。 以身體含入他的火熱,在冷冽的空氣中身處一個火熱的懷抱,出奇的讓人安心。 “蘭德瑞……我很喜歡你。”我在他的潮濕的撞擊中喃喃道。 只可惜,也許我們再無可能見面。 我無法相信任何人,即使我們曾經一度心神相合,但那不過只是兩只有同樣氣息的野獸在生死邊緣的本能反應。 “維……”他在我耳邊嘆息。 我閉上眼睛,扭過身體尋找他的唇。 “我很快會和卡爾結婚。”我感覺到他的唇僵硬了一瞬。 “為什么?”他停止了動作,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什么都不為,只是我想而已。”我往前俯身,就著他依然在我身體里的狀態,努力扭轉著身體。 狹小的車廂里,要做到這一點,尤其的困難。 “維……”他低喘著,滿臉欲望和痛苦。 我將腿努力抬高,他的硬物在身體里改變方向,一樣刺激到我的敏感。 終于跨過他的身體,我們現在是面對面的姿態。 “和愛情無關,蘭德瑞。”我捧著他的頭,看向他那深褐色的眼睛,“我已經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