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我的雙腿,將他的yinjing緩緩推入我的后xue之中。 瞳姬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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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如果只是最尊敬的人,怎么又會在看見男人將jingye射在對方臉上那一刻高潮? “然后呢?”我問。 “他們私奔了,主人派了兩百個殺手追殺他們,折損了絕大多數,才將他們抓回來?!?/br> “如果不是瞳懷孕了,可能即使是數量超過一倍的人,也做不到活捉他們?!?/br> 我挑挑眉道:“哦?這么說你的調教者也相當厲害?。俊?/br> “是的?!彼吐暤溃骸八墙M織的NO. 1,到現在為止,我沒有見過比他干凈利落的殺手?!?/br> 我從她口吻中聽不出一絲尊敬,那其中反而包含了些許厭惡。 “這樣厲害的殺手還是敗在主人手下,所以,最厲害的還是主人吧?!?/br> 這句話是說給通過她腦子看這場戲的主人聽的。 “是?!眲P西兒回答,“那個男人被主人親手閹割,挑斷手腳筋,送給一直有特殊性癖的莎魏瑪公爵。不過只過了兩個禮拜,那男人就殺了莎魏瑪公爵然后自焚了。直到現在,我還想不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br> 凱西兒臉上浮現一抹嗜血的笑容,聯系她所說所作,我可以想見這之間的關系。 她愛的人是暗夜之瞳,可惜連她自己都清楚無法自她的調教者手中搶走對方,于是她怨恨他。她極有可能出賣了她的愛人和“仇人”。 這一點不難推斷,如果沒有參與當年的獵捕行動,以凱西兒這樣的資質,決不可能成為見習管事。 讓這樣口風不緊的稚嫩小孩做見習管事,組織的人才是不是都在她口中那場追殺與反追殺中耗盡了呢? 11宴 很快傳來韋德拉死亡的消息,不久以后,他三子在醫院奇跡般蘇醒的報道又占據了各大報章頭條。 這不過是我們的任務而已,至于其真相和個中原委,都不是我們該去追究的范疇。 我們很快迎來了第二個任務——在一場盛宴上刺殺一位要人。 這場高層人士的地下盛宴,只邀請了男士參加,其性質不言而喻。 “主人肯放我一個人執行任務?”聽完整個說明之后,我對凱西兒笑道。 “我以為我只是個玩具?!?/br> “不知道,不過他說你上次做的很好。”凱西兒癟癟嘴,“這次主人讓我完全配合你的工作,居然不讓我親自動手?!?/br> 我揉揉她的頭發,笑道:“主人大約是因為任務危險,所以才讓你輔助。我一旦失敗,可是會立刻被清除的。” 凱西兒嘟著嘴道:“你不要每次都揉我的頭發,弄的我好像小孩子一樣?!?/br> 我笑笑不語。 她沒有意識到,她在我面前,越來越像個小孩子。 我作為“盛器”,凱西兒伴做女侍應生。 而需要的就是,當我們要刺殺的人物在我身上取食的時候,她需要及時給暗中配合我們的人下達命令,而在對方切斷電源的那一剎那,我需要在備用電源啟動的那十秒之內將目標干掉。 應該說他太看得起我呢?還是這根本就是個試探? 日本的“女體盛”我并非沒有聽說過,而且我曾有幾次親自嘗試,但自己要扮演這個角色的時候,感覺應該還是很大不同。 先用清水將自己仔仔細細洗過兩遍,用無味的肥皂再洗過兩遍,兩個老女人用涼水幫我擦洗身體。 體表溫度不能過高,否則會影響食物的品質,加速其變質,但同時也不可過低,否則盛器皮膚上出現雞皮疙瘩,無疑是嚴重影響了其觀賞性。 她們耐心的一遍遍擦拭,然后,示意我躺上那潔白的巨大瓷盤。 cao作室的溫度不高,我閉上眼睛,感受著他們往我身上緩慢有序的堆放那些食物。 身體和瓷盤的空隙之間也做了細致的修飾,我的頭發夾雜著許多小花松松的編成一條長辮,也成為這些裝飾的一部分。 然后我被蓋住幕布推了出去。 作為盛器,最重要的要求就在于,此時這身為“盛器”的人,已經完全器具化,無論受到怎樣的刺激,也不應該移動。 在暴露出來的那一剎那,我幾乎被頂穹那巨大的水晶燈閃的睜不開眼,耳邊是嗡嗡的議論聲,也伴了一些贊嘆。 我平靜下呼吸,等待著那群不知用什么眼神看我的男人們,對我身上的食物進行取用。 以眼角余光打量著周圍的情況,我很快在人群中發現凱西兒的身影。 她穿著所有女侍統一的兔女郎裝,不過這身衣服儼然比傳統樣式更讓人難耐。 大約一寸余寬的黃色綢帶跨過纖細雪白的頸項,沿著雙乳來到那神秘的花園。 一雙豐滿的rufang,只被帶子勉強蓋住乳暈的部分,由于繃的緊,rutou很明顯的凸顯出來。 帶子到了胯下之后,直直進入那條深邃的惹人探索的溝壑,而后面那毛茸茸的大圓尾巴,應該是連著肛塞插在她們的xiaoxue之中。 已經有幾個女侍被帶著面具的男人們攬在懷里恣意玩弄。 現在雖未開席,但我接下來的命運,可以預見不會比他們好到那去。 “韋德拉先生,你身體狀況才剛剛恢復就來赴宴,實在令在下倍感榮幸?!?/br> 說這句話的是這次宴席的籌備者卡倫吉。渥太華,他口中的“韋德拉先生”,應該指的是韋德拉的第三子。在這場韋氏家族之爭中,他算是最大的贏家。 他們就在我不遠處,即使我看不見,也能在嘈雜的人聲中清晰的明白分辨他們的聲音。 小韋德拉笑道:“我倒也不是來縱欲的,不過約了人,來見個面而已?!?/br> 卡倫吉又和他隨便聊了幾句,就將話題轉到別處。 過了十多分鐘,人聲漸漸沸騰起來,間或伴著女人們細細的呻吟。 我周圍的幾張桌子上,各式各樣的菜色和美人都上齊了。 卡倫吉宣布道:“請大家按照喜好開始進餐吧?!?/br> 周圍的人群中發出一陣歡呼。 幾個男子拿著碟子來到我面前,用擺在一旁的小鋼夾或筷子取用我身上的食物。 他們無一例外全都帶著面具。 “這里的看上去不錯。”一個家伙碰觸著我的胸口,卻故意不夾食物,只用那鋼夾輕輕夾起我的rutou拉扯。 他旁邊那個黃頭發的家伙一臉興奮的看著。 “真想咬一口試試。”他的舌頭在唇邊滑了一圈。 我平靜的望著頂穹的油畫,那線條仿造的不錯,但顏色過于鮮艷浮華了些。 周圍已經有兩個女子因為沒能承受客人的調弄將食物落在桌上。 隨即,她們被抬下去洗干凈,卡倫吉笑著說:“因為她們干擾了大家的用餐,所以待會兒就任憑大家品嘗了。” 那兩個女人在上來的時候,依然是被盛放在盤子里,不過,她們身上被黑色的皮帶緊緊束縛,以強迫的姿態暴露出身上所有最羞恥的部分。 她們身上能容納男人欲望的xue口,全都被迫撐開。 當她們被放下的一瞬,幾個男人就撲了過去,開始玩弄他們的“食物”。 然后,幾個人解開衣服,將陽具直接插入女人的身體之中。 她們搖擺著身體,發出快樂的哼聲。 yin靡的氣氛顯得更加濃厚了。 我感到有硬物伸入我的花瓣之中,開始緩慢的攪弄。 然后,一根手指也探了進去。 我盡量忽視這種感覺。 我們身體里事先抹了藥物,在他們愈來愈激烈的刺激下,桌上的菜色,看來只有我一人。 “怎么她這么難搞定?還是你的技術退步了?” 有人走過來問道。 玩弄著我下體的那個家伙儼然有些憤怒,他張開手掌,將拇指插入我的后xue,其他四指,并著沒入我的花瓣之中。 他惡意的撓弄著我的內部,企圖讓我因為這種刺激而劇烈動彈。 只不過,他這種程度距我的忍受閾,還差的遠。 小韋德拉走了過來。 然后,我感到我身體里的手被拔了出去。 “很抱歉,我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彼⑿χf,遺傳自老韋德拉的海藍色雙眼里帶著玩味以及威脅。 那兩個男人顯然不想同他作對,他們很快離開,加入了旁邊的盛宴之中。 小韋德拉來到我面前,俯身低下頭,吻住我的唇。 我張開口,配合他舌頭的伸入。 周圍有人唏噓著,我感到一個硬物隨著他的舌頭被渡到我的口中。 他的唇離開了我,他伏在我耳邊輕輕道:“祝你成功。” 我對他微笑。 他離開不過片刻,又有幾個男人圍了上來。 而與此同時,目標也終于出現在我視野之中,那是個很精悍硬朗的中年人,比起我們得到的他的立體圖象,胖了一些。 他顯然不屑與那群人為伍,沒有參與到他們的行為中。 蘭德瑞。蓋倫將軍,雖然已經宣布隱退,但在政界的影響力更是不可小窺。 “那么就是她了?!彼钢覍▊惣馈?/br> 卡倫吉對他唯唯諾諾,應該是答應了。 我知道他對黑發有獨特的喜好,這恐怕也是主人沒有叫凱西兒執行這項任務的主要原因。 周圍的男人們開始撫摸我的身體,而我等著我的目標接近我。 卡倫吉不知道又說了些什么,他突然一臉怒容道:“這個小子,就算他父親在我面前也要給我幾分面子,何況是他?” 韋氏公子應該也和卡倫吉提到要我,不過我們之間需要交換的東西已經拿到手,他肯定也不會為了我而開罪這位大人。 蘭德瑞突然疾步走過來,我身邊的男人不約而同都往后退了一步。 他拿起桌布擦拭我的身體。 “和我走吧?!彼鹞业氖?。 所有人,甚至包括我都有些茫然,難道他竟然認得我? 這超出了我們對他資料的認識,至少我們得到的信息是,他向來視女人如草芥。 我緩緩坐起身來,眼角的余光,尋找著凱西兒。 此時她正含著一個男人的yinjing,后面也被男人插入。 看來沒有辦法依靠她了。 蘭德瑞順手將我扛在肩頭,大步流星的往會場外走去。 我的頭發散開來,裝飾用的小花朵紛紛落下。 他身后的許多人,都目瞪口呆的望著我們。 “您……不在會場做么?”我被他的肩胛壓著腹部,覺得有點難受。 他說:“我不習慣讓人觀賞?!?/br> 我笑道:“不知您包了我幾天?” 他停下來,在我赤裸的臀部狠狠拍了一掌。 “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不要讓我再聽到你這樣的話。”他冷冷的說道。 我微笑。 我想到一件事。 資料曾經提到,暗夜之瞳曾經暗殺過他,但在未能完成之前,因為委托人死亡,其家屬迫切找到組織撤銷了任務,于是他們之間也相處了一段時間。 我在外觀上,應該和暗夜之瞳有六分相似。 或者他在那段時間內對她產生了愛慕,對我,不過是愛屋及烏。 “對不起,先生,我并不是卡倫吉先生的所有物,所以他無權決定將我送給誰?!蔽覔沃谋?,手掌所能感受到隱藏在西裝之下的肌rou相當健美。 我不認為我赤手空拳同這樣一位擁有多年傭兵生涯的將軍搏斗能有勝算。 12刺殺 “你是‘自由人’?”他腳步一點也沒有放慢,我們已經進入VIP 電梯中。 “應該也不算,我有主人?!蔽倚?,“你打算帶著穿成這樣的我到地下停車場?不知道這消息明天會不會上報章頭條?!?/br> 他突然也笑了,他說:“我不認為一個玩具會有你這樣的膽識。” 他將我放了下來,將衣服披在我身上。 蘭德瑞開車時,我伏在他膝蓋上,隔著褲子撫摸著他的性器。 他一點反應也沒有,依然專注如一。 我一點點拉下他的拉鏈,俯身上去,含住從他褲子里掏出的寶貝。 自然此時,小韋德拉交給我的東西,我已經妥善的藏了起來。 “開車時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他抓住我的頭發,將我拉起來。 “再說,你不用刻意做這種事情來作賤自己。” “你剛才不是還說你就是我的新主人?”我拉下他的手,將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弄。 “那是做給他們看的。”他抽出手指,爽朗的笑道,“要不然我怎么能參加那種宴會,又怎么會遇到你?” 蘭德瑞被很多人視為眼中釘rou中刺,因為他的政見是“廢奴”,即是賦予我們這種只作為玩具和工具的人以尊嚴。 主人和老韋德拉作為國家經濟命脈,多年資助與之意見相左的政治家。 但他們始終無法撼動蘭德瑞,因為對方掌握的是國家絕大多數的兵權。 其實剛才在宴會上就有機會殺了他,我因為猶豫片刻沒有動手而錯失良機。 我想我是有些喜歡這個男人的。 “我只是很喜歡,所以想和你做,有錯么?”我笑著將垂下的頭發拂到腦后,坐直身子。 既然他不愿意這樣,也就由著他好了,畢竟我的身份不能違背客人。 主人下了決定終于要對他進行暗殺,那么即使我失敗了,還會有別人前仆后繼。 直到有一方滅亡為止。 我不想殺這個男人,可是身為殺手,我也不能失敗。 這是最基本的準則。 即使你將要暗殺的對象是你最親密的人,也是如此。 “如果你想,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彼@樣毫不造作的笑容,使他的年齡看上去比資料上起碼小了十歲。 我們已經行駛到一條兩邊都是密林的小道上,他將車頭一倒,直直開入密林深處。 這個人工世界里,這種有如熱帶雨林般的大面積森林資源,大部分歸屬國家擁有,但仍然有少部分屬于私人譬如實權者和掌握國家命脈的富豪。 譬如我眼前這個人。 “我們已經進入我的地域了?!彼麐故斓拇蛑较虮P,他的車快得讓我幾乎以為我們被那些盤曲的樹根彈到飛起來。 終于,他將車停在一片巨大的湖泊旁邊。 湖水藍的如同一整塊巨大的藍晶,映照出遠處層巒疊嶂的雪峰,湖岸上密布著黃色的不知名花朵,正值盛季。 “那也是你的?”我指著那片令人震懾的雪峰,我從未見過這樣的景致。 蘭德瑞搖頭笑道:“這些已經是國家的東西了……不過這和我們要做的事不是全然無關?” 粗暴放任的,正義凜然的,瘋狂豪放的,或者眼前這個略帶些輕佻的……一個人竟然能擁有這么多面貌?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若不是他患有精神分裂,那么這些就都是他的演技。 我突然有些難以抑制的興奮。 很久沒遇到這樣的敵手了。 我將身上僅有的那件衣服脫下丟在地上,上前按著他的胸口道:“你這樣,是不是有違你所說的?” 他一挑眉:“哦?怎么說?” 我嘴角一揚,解開他的領帶,將手指探入他襯衣當中。 “你說過我們平等。既然我將衣服脫了,你還穿著,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我解開他一顆鈕扣,湊上去舔著他深褐色的乳首。 將他推倒那片花海之中,我解開他的褲子,掏出他的寶貝。 坐在他身上摩擦著下體,我將他的yinjing對準我的花瓣,卻并不進入其中。 抓住他的guitou摩擦著陰蒂,酥麻的感覺漸漸升騰起來,我可以感覺到花瓣中溢出的汁液。 他很配合的扶住我的腰肢,協助我運動。 撐在他身上的手掐弄著他的rutou,我咯咯的笑著,看著他隨我動作呼吸急促的樣子。 我和他的體液將他的yinjing潤滑的已足夠充分。 緩緩將那已經變得火熱巨大的物件納入體內,我微往后仰,讓他看清這全部的過程。 “你很漂亮,也很……大膽?!彼谖疑硐挛⑿χ澝馈?/br> 和大多數男人不同,他在這種時刻竟然還能保持如此理智的態度。 緩慢的抬放著身體,改變搖擺的方向讓他得到更加充分的快感。 他支起上身,以唇舌撫慰啃咬我胸前寂寞的果實。 我攬住他的頭,挺起胸盡量讓他品嘗的更為方便。 他開始配合著我的頻率撞擊起來,我搖著頭,用手指抓著自己的頭發。 “快一點……再快……”我嘶喊著。 手指也終于再頭發中尋到早已藏好的那根細針。 如果是在會場,我所在的位置有一次性使用后自動銷毀的冰槍,誰料卻出了這種意外。 他的頭埋在我的懷里,這個角度應該看不見我的小動作。 我摸索著他延髓的位置。 “你演的還不夠好?!彼χプ∥业氖滞?,拉開我。 我手中的針掉在那片黃花之中。 但他身上并無殺意。 他的yinjing還在我體內漲得令我微微有些難耐。 我們現在看來卻不像是維持在臨近高潮的狀態。 我笑道:“是你對我沒興趣?” “不是。”他一耙頭,本來一絲不茍的頭發頓時垂了數縷到額前,“恰恰相反,我對你很有興趣?!?/br> 這樣看來,他的外貌顯得他和我們所知的年齡愈發不符。 就性格而言,我實在不能將他同那個威嚴精悍的將軍聯系起來。 “你不是蘭德瑞?”我正色道,脫離他的手掌。 他愣了一愣,突然笑道:“為什么你會有這種想法?……我還以為,至少我們做過同樣的事,你可以理解。” 同樣的事……我想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注射了老化劑?” “是的。”他說:“不過是即時性的,幾個小時藥效就會消失。” “我以為你只有四十五歲?!?/br> 他摸摸頭笑得無奈:“可惜我得了全身性的肌rou方面的疾病,這也是不得已的選擇。” 我并不認為他告訴我的就一定是真的,就如我現在不能確定他就是正牌的蘭德瑞一樣。 但問題在于,我的事情,他又是如何得知? “我們的目的雖然不一樣,但要達到目的的過程卻相同,所以我想向你提議,與其孤軍奮戰,不如和我合作?” 13協議 我沉默不語。 他的提議是個誘惑,我現在確實需要一個可靠而有力的后盾,可惜連基本的信任也沒有,我無法立刻決定我的答案。 “你好奇我為什么知道你的事情?”他笑道:“那是因為,給你主刀的達恩博士,也是我的主治醫生之一。” 這么說,他的手術應該是在我之前進行的,因為達恩大夫為我主刀時,已經不再是國立圣瑪麗亞醫院的外科主任。 那么他是在暗示他的消息來源? “在你決定之前,我想問你個問題。”他說:“你是為瞳報仇么?” 我笑笑:“為我自己?!?/br> 他愣了片刻,也笑道:“是了。我一向很欣賞你,現在你雖然和過去不一樣了,不過給我的感覺卻更好些。” 我動了動身子,我們之間還緊密的連在一起。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我感到他埋在我體內的部分由于我的動作更漲大了些,咯咯的笑出聲來。 他扶住我的腰,湊上前來輕輕咬住我的耳垂。 “你不覺得目前最需要做的,就是將眼前的問題解決了么?” 隨后的幾天,我隨著他參加各種筵席以及正式場合,為了裝作被“控制”的樣子,我專門服了相關致反應遲緩的藥劑。 雖然這樣很危險,但我們的行為本來也就需要冒險不是? 蘭德瑞特殊傾向是將我打扮成可愛的娃娃——那種滿身蕾絲頭發卷卷的小貴 婦——可惜我覺得凱西兒更適合這些裝束。 不過我沒有違背他,這樣與我平日大相徑庭的形象會讓這出戲顯得更真實。 由于一場宴會成為將軍的寵姬,不少人為此大跌眼鏡,更有好事者,下了賭注賭他經過多長時間會厭倦我。 “我是不是也該向你借點錢來下注?”我在他的房車里踢掉腳上要命的高跟鞋,一邊揉著我可憐的腳踝一邊笑道。 他很自然的抓過我的腳,放在懷里緩緩按摩。 “韋德拉給了你一大筆錢吧,說起來你也是個富婆了,還在意我這點小錢?” 他也笑。 韋德拉和我之間的交易,只有極少數他的親信知情。 這個男人,總在輕描淡寫中給我以深沉的壓迫感。 “你覺得他們什么時候會動手?” 他笑,手里的動作重了些:“維,這么心急,可不太像你了?!?/br> “他們什么時候動手,要看卡爾對你的重視程度。” “這和我有什么……”我話音還未落,他就一把將我摟在懷里,手更解開了我的前襟,將我的rufang握在手中把玩。 我就勢窩在他懷中,攬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的頭枕在他肩窩上。 “他們來了?”我對他耳語。 他低下頭來啃我的唇,那眼睛傳達的意思,分明是“是”。 這里快要接近他的屬地,是一片荒涼的草原,無論任何季節都顯示出一種蕭瑟來。 這沒有現代防御設施的地方,在外界看來,應該是蘭德瑞防備上的一個缺失,尤其是今天,傳說他與小情人約會,不想被打攪,提前讓保鏢悉數離開。 我們甚至在劇院上演了一場火辣熱情戲。 但這么明顯的做法,難道就沒有人懷疑過這是一個陷阱? 車不知撞到了什么,無人cao作,自動導航系統便自發停下,等待下一步指令。 我將手移到蘭德瑞腰間,握住他藏在那里的槍。 當然,他已經將我大腿上縛著的槍拔了下來。 他的房車只有普通防彈功能,只要是私人允許攜帶以外的那些國家限制槍械,都能透過車壁將我們射成篩子。 幾道黑影從旁邊閃過,其中兩個停留在我們車門之前。 我和蘭德瑞悄悄交換了個眼神。 在他們舉槍將射之際,我在心中默數“1、2、3”,然后,和蘭德瑞同時將車門踢開,在那一瞬間我瞄準窗外那家伙的眼睛,用一個子彈將他爆頭。 他們肯定穿了防彈服裝,我們子彈又相當有限,據我估計,這次行動起碼來了二十人,如果可能,我們必須一槍一個。 在草地里滾了幾圈,我站起身來就猛往剛發現的包圍圈的薄弱處奔去,在這過程中又斃掉三個家伙。 子彈幾乎是擦著我的身體飛過,地上的塵土也被激的沸沸揚揚。 只不過,能推算到對方彈軌的話,要躲過也不會太困難。 回手又擊斃一個企圖偷襲我的家伙,我終于躲到一塊大石之后。 蘭德瑞那邊看來情況也不壞,暗暗包圍他的家伙,也被他干掉五個。 比我多一個……我舔舔嘴唇。 我們雖然從未一起戰斗過,難得竟很有默契……或者說我們兩人都具有那種野獸般的敏銳本能,能直覺反應出對方的下一步行動并進行配合。 有個家伙乘他射擊之時,猛撲了上去,蘭德瑞雖然閃過,但也難免有點狼狽。 我抬手將那個站起身企圖對他射擊的家伙一槍擊斃,又一腳將一個偷偷接近我的家伙絆倒在地,補上一槍。 接著一顆子彈貼著我的臉頰飛過,擊中我身后另一個家伙的腦門。 不遠處的蘭德瑞對我微微一笑,又再次投入殺戮。 戰斗很快結束,對方的行動比正式軍更加利落,只可惜我們兩人都是長時間在生死邊界活動的人。 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這片死寂的草地上,橫七豎八躺了二十多具尸體。 看他們的裝束,很像政府軍的地下部隊。 我用手背擦了擦剛才近距離射擊飛到臉上的血液,向蘭德瑞走去。 “怎樣,有沒有什么標志?”他蹲在那里,我來到他面前,發現他正在仔細查看那具尸體。 “他們不是二軍?!彼钢鞘w左手臂上紋的那只有些模糊的鷹說。 二軍是政府用來進行秘密刺殺或執行特殊任務的那支部隊的俗稱,其隊員都是從軍隊萬中選一的人才,身份也都是機密。 我蹲下來,仔細看他指著的地方。 “條紋碼很模糊。”我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我想不到這對卡爾有什么好處?!碧m德瑞皺眉道,“眾所周知,他資助文森特議員,如果我被暗殺,現場又留下類似二軍隊員的尸體,他們被輿論懷疑將不容置疑?!?/br> “你的意思是還存在第三方企圖坐收漁人之利?”我望著他。 蘭德瑞將尸體的手放下,盯著我的眼睛:“維,如果我說是,你有沒有什么具體懷疑對象?” 在一開始我就已經有了懷疑對象,不過我并不打算對他說出我的懷疑。 埃米克。韋德拉,老韋德拉最寵愛卻設計殺死自己父親兄長的韋德拉家的三子,自老韋德拉去世之后他對待主人邀約的態度一直相當曖昧,而他本身,據說也積極投入下屆議員的參選之中。 但我和他之間,也有我們的交易——他提供我資金和后備力量,我幫他搞到主人,也就是卡爾。西澤金。懷特的機密貨源資料。 我的目的很明晰,我只不過要懲罰該受到懲處的罪人而已,他們之間的政治紛爭,我既不感興趣,也不愿意被攪進去。 “我想不到你居然這么大膽?!蔽艺酒鹕韥恚^也不回的向后開了一槍。 隨后是身體沉重倒地的聲音。 蘭德瑞的槍口,也猶在冒煙。 “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他笑道:“很久沒有這樣痛快了,帶上那些保鏢只會礙手礙腳?!?/br> 我對他歪頭笑笑:“帶上我就不會?” 蘭德瑞仰頭哈哈大笑起來,他說:“維,你是在開玩笑么?如果對方是你,我只會擔心會不會成為你的負擔?!?/br> 他這才是開玩笑,我們都清楚,就年齡來說,他的實戰經驗的寬度和廣度都比我豐富。 他做過傭兵,而我不過曾是個殺手。 “我們先回去吧,今天是我估計錯了。”他將槍插進皮帶,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你這樣子,還真像個戰斗女神?!彼χ鴵P揚手,走向車子。 我低頭一看,在躲避和攻擊中,我本就被他解開的胸衣已經散開,我的胸竟然完全露在外面。 由于麻煩而撕短了裙子露出整雙腿來,剛才還不覺得,現在看,確實是某種另類的色情。 尤其我身上還沾著不屬于自身的血液,低頭看自己肌膚上那刺目的紅白對比,連我自己都有點恍然。 跟上蘭德瑞的腳步,在十五分鐘之后,我們回到他家。 不過是湖邊一棟簡陋的木制別墅而已。 雖然別墅本身看起來沒什么特別之處,但周圍的自動保全系統可謂無懈可擊。 在浴室里,我細細清洗著這個軀體。 之前想到小韋德拉,我才念及,他給我的東西我還沒來得及看。 我上次將那個東西藏在他披在我身上那件外套的夾層之中,還好他那件衣服還未送洗。 蘭德瑞在浴室外敲門,他從來都是個紳士,即使是和我交歡,之前也會先征求我的同意。再者自我來到他家,我們之間從無避諱,一如多年相交的好友,男女之間的感覺,反而很淡。 “進來一起洗吧?!碧焐辉?,明天他還要參加一個會議。 蘭德瑞推門而入,我舒服的泡在他的大浴缸中。 他也已經一絲不掛,那小麥色的肌膚透著健康的色彩,不帶一絲贅rou的精悍強健的軀體看著就讓人羨慕。 他也輕輕滑進浴缸,來到我身邊。 我順勢將頭靠在他肩上。 “主人沒有動靜?!蔽彝嬷约旱氖种浮?/br> 他笑著彈我的額頭:“很快,也許就是這幾天,你就有機會達成你的部分愿望?!?/br> 我告訴過蘭德瑞我必須要殺死的明確對象,他答應為我創造機會。 干掉幾位正式管事,將會削弱不少主人的力量。 我們都是自取所需而已。 14身體 蘭德瑞幫我擦洗著后背,在他懷里,我覺得身體的力量在一點一滴的流失。 “果然太久沒運動了。”我將大半重量壓在他身上,任他將泡沫抹在我的胸口。 身體無意識的碰觸間,我分明的感覺到他下身的火熱在漸漸漲大。 我惡作劇的抓住他的yinjing,輕輕擼弄。 “你很興奮?” 蘭德瑞手里的動作一點也沒有變化,還是那樣不緊不慢的擦拭。 但他卻笑著說:“是啊,每次殺人之后,我都難以抑制?!?/br> “你這個身體倒真的很奇怪?!蔽覔崦男丶 ?/br> 資料上的他,看起來干枯許多,大約是因為肌rou疾病的緣故。 “我加了些生化人的線粒體DNA ,所以現在大部分基礎毒素我都可以抵抗?!?/br> 他笑道。 怪不得他敢這樣有恃無恐。 我搖搖頭,繼續壓住他:“我不行,現在只是十幾個人,就讓我體力不支。” 蘭德瑞突然嚴肅起來,他扶起我的身子問道:“是排異反應?” 我對他笑笑,實際上,現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能掐死我。 “我改的基因組太多了。”我答道。 “你為什么不直接用你自身的染色體系統?”蘭德瑞一本正經的問道,“過去那個你,殺這十倍的人,也不再話下才對。” 我笑著拍他的手:“怎么可能。除非全是那種精蟲上腦的老頭子,否則…… 你也太抬舉我了?!?/br> 我自然知道,不用自身染色體系統有諸多不便,現在科學雖然達到了替換大腦的水平,但一般行這種手術的人,后備身體都是自身體細胞經基因改良后培育出的克隆體。 因為依然存在相當的失敗率,所以非絕癥患者都不會貿然采取這種治療手段。 只要腦部缺氧狀態未超過十分鐘,即使是被砍下的頭顱,也可以搶救后行這種手術。 達恩醫生是國家神經外科權威人士,蘭德瑞的手術在他行醫歷史上也是最成功的一例。 我是他引退之后的成功之作,用他的話說,我是個奇跡。 我的腦部在缺氧將近半個小時的情況下,竟然沒有死亡。 但我修改大量的基因組,自然存在腦部和身體之間的排異反應,如果不堅持服用免疫抑制的相關處方藥,我的腦子遲早要被這具身體清除。 超負荷劇烈運動之后,會出現短暫癱瘓狀態,這就是我目前最大的危機。 “我復活不過是為了報仇?!蔽倚Φ溃骸斑@條命只是從地獄里借回來的而已。” 我經歷過的事情,我早已不愿意再去回憶。 有時候做夢,恍然回到那時大腦在培養槽之中等待身體的養成,和達恩博士的交流也局限在軟件解讀后的腦電波上。 真是讓人焦慮的快要發狂的一年,但我終于熬到再度擁有身體,走到眼前的這一步。 蘭德瑞沒有再繼續問我什么,他輕輕吻了吻我的唇,是不帶任何情欲的那種。 我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以腹部摩擦著他的火熱:“你……都這樣了……不過我怕這里做體力不夠,我們去床上吧。” 15進展 半夜起身,背后是溫暖的人體,赤裸的肌膚相接,突然覺得心也安定下來。 蘭德瑞因為我的動作也醒了,模模糊糊問道:“維,你要去做什么?!?/br> 我披上他的襯衣,對他微微一笑:“我去喝杯水。” 不需要開燈,我在廚房里接了些涼水。 窗外一片漆黑,有時能看見幾個頭頂紅燈的巡邏飛賊穿過。 難得竟能聽見有真實的蟲鳴,在這個滿是人造物的世界,他這間鄉間別墅的價格可想而知。 還不等我將手中的水完全飲盡,就感覺到自己脖子上抵上一根冰冷尖銳的物件。 “你準備回去接受主人的懲罰吧?!?/br> 終于來了…… 我微微一笑,丟掉杯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他持金剛刺那只手,頭猛向后撞去。 他一時不防,被我正撞著他的面頰。 乘他吃痛,我將他的武器奪了過來指著他的頸動脈,情勢頓時逆轉。 這個長著東方人面孔的家伙,就是直接殺死暗夜之瞳的兇手之一。 綱本一助,在西院管事的位置上坐了三年,既沒有什么大作為,也沒有任何大過失。 “你背叛了主人?”他被我占了上風,臉色無比陰沉。 我并不回答,用那金剛刺沿著他的頸部肌rou慢慢上滑。 臥室的方向傳來一聲槍響。 看來他們不止來了一個人。 綱本冷笑著,全然不顧刺尖已經將他的皮膚劃破,滲出血來。 “你投奔蓋倫將軍也沒用,和主人作對的只有一種下場,就是死?!?/br> 我對他微笑,我說:“可惜,可能先死的人,是你。另外,里面死的那個人不是蘭德瑞?!?/br> 我知道,因為這時候我已經看見了他。 蘭德瑞拿著槍出現在廚房門口,看見我們,他說:“維,我那邊的兩個已經被我解決了?!?/br> 綱本臉上頓時寫滿了絕望和仇恨。 我收起金剛刺,對蘭德瑞道:“這個家伙留給我,我還有些私人恩怨要解決。” “直接解決了不就結了。你是打算和卡爾直接對著干么?”蘭德瑞過來攬住我的腰,他的槍一直指著綱本的頭部。 地上的綱本乘我們說話間,猛然跳起,企圖奪走蘭德瑞手中的槍。 我cao起他的金剛刺,回手一揮。 刺尖滑過他的雙眼,只聽他慘叫一聲,就捂住眼部跌落到地上。 腳下有個男人因為痛苦呻吟打滾,空氣中彌漫著腥甜的血氣,我的精神反而變得亢奮起來。 蘭德瑞找了條繩子,手法熟練的將綱本四肢向后捆綁起來。 在他捆綁期間,我故意用腳撥弄著他的下身。 他抓住我的腳,放在嘴邊輕輕啃吻著。 “維,你是在引火么?”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透著濃厚的情欲。 我將身上僅有的那件襯衣脫下來丟在地上。 “抱我……”我笑著俯身,拉住他的手覆上我胸口一側rufang。“我很久沒有這么興奮了?!?/br> 蘭德瑞托起我的臀部,將我放在盥洗臺上,我一邊同他接吻,一邊將他的寶貝掏了出來。 他也硬了,雖然我們之前已經做了三次,他卻依然如此迅速的進入了狀況。 我扶著蘭德瑞的肩,在他就著早先的潤澤進入我身體之后,用腿纏住了他的腰。 他很溫柔的緩緩運動著,熱而巨大的性器在我身體里摩擦,敏感一點一點的堆積,我甚至能感到我的身體中他的形狀。 我很興奮,我想要找到讓我宣泄的途徑,可這樣的刺激顯然遠遠不夠。 我緊緊摟住他的肩,舔著他的耳廓。 “快……再快一點……”我呼出火熱的欲望,身子向著他的方向搖擺。 他的動作開始變得粗野起來,他抓住我一側rufang揉捏著,對我的撞擊也一次比深入。 我的臀在冰冷的盥洗臺上摩擦,身體卻又緊貼著蘭德瑞那火熱的rou體,極致的刺激讓人更加難耐。 我收縮下體,催促著他的釋放。 蘭德瑞猛然將我推倒,就著身體連接的狀態,拉起我的一條腿架在肩上。 我驚呼一聲,忙伸手支撐身體,這種體位讓他更加完全的侵入我的身體內部,我甚至能感覺他yinnang摩擦著我的花瓣。 “不夠……蘭德瑞……再快一點……”我呼喚著他,口中吐出深厚的呼吸。 他已然滿頭是汗,臉上也是接近高潮的神情。 終于,我感到一陣熱流沖入我的身體,他得到了高潮。 我卻還停留在臨界狀態,但這正是我想要的。 他從我身體里拔了出來,情欲雖未散盡,卻是一臉關切。 “維……你的身體沒事吧?” 我扶住他的肩從盥洗臺上躍下,對他一笑:“只是多做一次,不會怎樣,還有,我想向你借一個房間?!?/br> 蘭德瑞若有所思的望著我。 “我想我可以將我的地下室借給你。”他說。 他的地下室有一個拍污口,直接通向亞倫沼澤。 那里生活著大量鱷魚等rou食類動物,當然受到國家保護。 他果然了解我。 我看著躺在地上的我們的俘虜,對他道:“如果你能幫我將他運到那里,我會更感謝。” 蘭德瑞摟過我的腰,在我耳邊輕笑。 “樂意效勞,我的女神。”他吹出的熱氣讓人心里都一陣發癢。 16直面 我看著墻上綁著的那個赤裸萎靡的男人。 他緊閉著雙眼,一道血痕橫貫他整個面部,經過了他的雙眼。 很好……我微笑著。 挑起他的下巴,我輕輕對他說:“知道我剛才為什么不殺你?” 他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很有骨氣啊……”我拿起手邊一把鋒利的匕首。 “因為那樣讓你死了,真是太便宜你了?!?/br> 我將匕首鋒利的刃面貼在他的肩關節處,慢慢施力。 他痛呼出聲。 血一點點的溢出,漸漸他的半個身子都鮮紅一片。 他的一條手臂被我活生生的卸了下來。 “你……你這個瘋子!”他無法抑制痛苦中的聲音里,夾雜著深厚的恐懼。 我舔著匕首上的血液,沒想到這種垃圾的血,也是甜的呢。 大概這就是復仇的滋味了吧。 “我是個瘋子……”匕首沿著他的胸部往下緩緩游走,留下一條鮮艷的血痕。 “從地獄里向你們復仇的瘋子……” “你……你要干什么?”他驚恐的吼叫著,身子往后閃躲。 但這并不妨礙我劃破他的肚皮。 他凄厲的慘叫,從破口大罵到卑微的求饒。 最后一切都嘎然而止。 他的腸子滑出腹腔,瀉了一地。 我赤腳站在血泊中,看著眼前那開膛破肚的尸體。 蘭德瑞留在我體內的熱液緩緩流出,我喘息著倒在一把椅子上。 用帶著血的手緩緩撫摸著自己的禁地和敏感之處,伴著一聲低沉的嘶吼,我終于達到高潮。 處理完尸體,又到浴室里洗了個澡,我一面擦著潤濕的發一面回到臥室。 蘭德瑞早已將這里的尸體收拾妥當。 天已經快要亮了,忽略空氣中些微的血腥,我們看上去與一對清晨剛起身的情侶無二。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他已經穿好正裝,我過去幫他打上領帶。 他低頭,嘴唇拂過我的。 “今天沒什么安排,會議完了之后我就回來,你在家里等我。” 等他么……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心里突然涌上一種久違的溫暖。 自那個人死后,我還以為我再也不會有這種感覺。 我找出蘭德瑞那件未洗的外套,找到小韋德拉給我的微型磁片,放在簡易立體投影器里開始。 大部分都是需要我調查清楚的主人的暗賬以及確認是否接過幾個大人物的刺 殺任務。 我看著那堆名字,有兩三個是我親手干掉。 我在那幾個人名字上進行了標記。 在衣櫥里找出一套衣服穿上,我回頭看了看這間溫暖的房間。 只可惜,它永遠不會是屬于我的。 蘭德瑞,對不起,我無法乖乖在這里等待你回來。 計劃外的排異反應一天比一天嚴重,我的時間已經不多。 唯有回去卡爾身邊,我才有機會更接近那些人從而完成我的復仇。 這是我的賭博。 無論他知與不知我的真實身份,他現在都不會再不正眼看我。 因為我已成為一個可以威脅到他的存在。 躲過蘭德瑞那些防護系統離開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一個小時之后,我已經回到主人的“國度”。 他應該已經從綱本那里得到一切信息,我也不用再喬飾什么。 這次沒有引路機器人,但他的書房,我怎會不知道在何處。 依然是熟悉的光景,在這條千百次的因為接受任務或是別的原因而走過的路上,我的心情如以往一般平靜。 在那看似普通墻壁的地方輸入指令,壁燈旋轉了兩圈,墻面緩緩分開。 里面是一道門。 除了正式管事,沒有人知道這里。 墻壁在身后再次閉合。 我再次輸入密碼,推開那扇門。 他的藏書已經堆到天花板,波斯地毯上還散著一些,那張厚重碩大的紅木書桌上的陳設,和過去沒有太大區別。 他正坐在那里把玩他那傳說中三眼人的骷髏。 卡爾。西澤金。懷特,這個帝國的創建人,應該是聽見我推門而入的聲響,他抬起頭望著我。 依然是冰冷的不可一世的表情。 他胯下有個黑色長發的的人在為他koujiao,我這個角度被書桌擋住,看不見那個人的性別和長相。 17真相 “你回來了?!彼]有用疑問句,他臉上的表情甚至沒有改變分毫。 我微微頷首:“是,我回來了?!?/br> “你來的時候我已經查過你的DNA.”他抓住胯下那人的頭發,迫使對方吞吐的幅度更大。 “我想你也會這樣做的,主人?!蔽铱粗?,冷冷一笑,“很抱歉打攪了你的雅興?!?/br> 他并未回答,紫羅蘭色的細長雙眼卻微微瞇起。 他胯下那人頭突然向后仰去,隨即趴在地上猛烈的咳嗽。 我看著那個人的臉,身子不由的僵硬起來。 黑色如緞子般的長發同我相似,那雙深不見低的墨色雙瞳之中,看不見一絲情緒波動。 赤裸白皙的軀體上少了許多傷痕,如羊脂般的肌膚吸引著人有上前去好好愛撫的欲望。 她的曲線并不若凱西兒那樣令人熱血噴張,卻又帶著一種對方無法比擬的神秘的誘惑,若論及對男人的吸引力,她顯然是比凱西兒更引人犯罪的尤物。 但是,這張臉的主人不應該僅僅是個男人的瀉欲工具而已……她明明還有另一個身份。 “瞳?”我望著她的雙眼,那其中儼然沒有我的影子。 沒有任何人的影子。 那個男人已經走到我的面前,他緩緩將我攬入懷中。 “她的克隆體。怎樣,和她本人完全一樣吧?”他那冰冷的笑聲像一把刀子切割著我的鼓膜。 我微微一笑。 “這和充氣娃娃有什么區別么?” 他無視我的問句,他啃咬著我的耳垂:“你以為用了大量她的染色體組就能蒙混過關?如果我沒有記錯,‘維, 是你還在孤兒院時候的名字吧?” 我一動不動,任由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移,解開我的衣服,將它們一件件丟在地上。 “文景,我等了你好久……現在,你終于回來了?!?/br> “你真是給了我一個巨大的驚喜?!彼χ鴮⑽冶蠒?,分開我的雙腿。 我一絲不掛,他卻衣履整齊。 “對于綱本管事的事,你沒有話要問我?”我挑釁的望著他。 “瞳姬,過來?!彼麉s低頭對一直趴在地上的瞳的克隆體下了命令。 即使是她的克隆,這個人偶的姿勢也同她一樣優雅。 她跪在我的兩腿之間,用手分開我的花瓣,然后湊上來技巧熟悉的舔弄探索著我的身體內部。 “你覺得這樣很好玩?”我雙手撐在身后,胯下那女人的舌頭靈巧的如同一條蛇,無不用其極的撩撥著我體內的火焰。 主人湊上來,隔著瞳姬,他按住我的后腦,用近似啃咬的瘋狂吻著我。 很快,我就感到口中的疼痛和咸腥。 “你還記得么?我在這里抱你的時候……”他撫著我的胸口,在我身上印下一串紅印。 “我當然記得?!蔽议]上雙眼輕輕喘息:“就在這張桌子上,我第一次被你上?!?/br> 也是在這里,他挑斷了被藥物限制行動的我的手腳筋,最后一次強暴了我,然后在完全無麻藥的情況下割下我的陽物,在我看著它被狗吃掉之后,將我放在禮盒里送給莎魏瑪公爵。 我是主人親手調教出來的產物,在刺殺行動中,和男人或者女人上床,是極其普通的事情,不過每次和別人發生關系之后,他都會用在這里抱我。 我對于和誰性交或使用什么方法沒有任何羞恥感,做這種事情為的是雙方的快樂——當然對于我要殺的那些人來說,這是我送給他們的,最后的快樂。 在這里,瞳是我唯一的寶貝。 然而,他們終于還是將她奪走了。 主人就著瞳姬充分的潤澤進入我的身體之中,瞳姬的唇舌則移動到我的后xue,她纖長的手指分開我的兩片臀,濕潤溫熱的舌慢慢深入其間,愛撫著那處每一個皺褶。 我將腿纏在主人的腰上,他大幅度的律動和瞳姬輕柔的愛撫讓我沉入深刻的快感之中。 主人熟悉我身體的敏感之處,他也熟悉瞳的。 我們的基因整合出來的這個身體,很快就被他尋到弱點。 他的手指技巧的在我身上游移挑逗,我的舌吮吸啃咬著,微微有些麻痛。 “你背叛了我?”離開我的唇后,他狠狠撞擊著我的身體。 瞳姬移動到我們的連接處,舔拭著他的陽具和我的花瓣。 “沒有……”如果說起背叛,也只是他背叛了我而已。 況且,我已經不再是他的手下。 我搖晃著腰肢,握住他在我胸口肆虐的手。 “主人……你難道就沒有懷疑……我是瞳?”為了成為女性,我舍棄了我的Y 染色體,使用了大量瞳的基因,但尚有許多東西,我保留了下來。 他著迷的看著我的眼睛,他的手指撫上來,我反射性的閉上眼。 “瞳的尸體已經回收,我確信其中有她的大腦。而在你的DNA 中發現了40%的基因組和你相符,雖然不排除可能是你親屬的可能,但……我還是相信那就是你?!?/br> 他吻著我的眼瞼:“還好你這雙眼睛沒有變得和她一樣,還是那么純凈的藍色。” 原來用來改變瞳孔色彩的藥已經過了使用時間。 主人過去就一直要求我執行任務時改變眼睛的顏色,好在這種藥物使用起來十分方便,不僅可以口服,對眼部本身也沒有太大傷害性,故而基本上除了偶爾報告的輕微過敏反應外,沒有別的問題。 所以我一直沒有停止使用它,直到現在也照顧藥商的生意。 瞳很喜歡自然的天空,而非城市中那抹人造的藍色。 在孤兒院的時候,我們就曾經帶著微薄的積蓄偷爬上一輛觀光巴士到國家自然保護區“旅行”,在那里,我們第一次見到了真正的天空。 “維,你的眼睛和天空的顏色一模一樣呀?!蓖谙萝嚭笈d奮的呼喊著,她向來熱愛這些自然中的生命,但我們獲得這些生命的信息僅停留在老舊的書刊雜志上。 就是這次出逃,改變了我們的一身。 我們因偷了主人的面包,被主人父親的手下打的半死。 然后那個男人成了瞳的第一個男人。 瞳那時候只有十一歲。 然后我們受到最艱辛的培訓,在一百比一的淘汰中掙扎著活了下來。 我在十三歲時,雙手已經沾滿了鮮血。 看見這鮮紅的液體從血管中流出來,往往還能讓我更加興奮。 18經歷 “維,回到我身邊來吧?!彼?,“東院管事的位置,還一直為你留著?!?/br> 東院管事是四位管事的頭領,在我逃離之前,已經在這個位置上坐了三年。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沒死?”他射在我體內,離開之后,瞳姬又立刻補上,將舌頭探入我的花瓣之間開始吮吸。 我和主人的體液被她一點點舔食干凈,然后她又開始用舌頭取悅我。 我按著她的頭,示意她更加深入。 哪怕是和瞳一樣的外表,但她依然不是瞳。 瞳姬,不是那個和我擁有共同記憶和思念的瞳,她只不過是主人造出來的玩具而已。 既然是玩具,我玩起來自然沒有任何負擔。 “當年的試煉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你不會那么簡單的求死?!?/br> 我是不會簡單求死,當年我們五百個人只能活下最多五人的時候,在那個孤立在海中的訓練地,我曾經因為需要食物保持體力而吃掉了剛殺死的敵手的肌rou。 或者說,是幾個月前共同學習生活的同伴。 瞳在那次排列第二,她保護的幾個要好的朋友在最后一刻企圖偷襲她,我幫她除掉了其中三個。 “我不是被你送給他做性玩具了么?”我微笑著,“我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呢?!?/br> 莎魏瑪公爵是個陽痿的老頭,他無法自己上我,每天每夜,找來無數的男人和畜生代替他的位置,有時是一個,有時是幾個,配合著各種工具,捆綁和鞭打,而他則饒有興致的在一旁觀看,有時候會親自敵對我進行“懲罰”。 這段時間之內,他們也同時完成了“暗夜之瞳”的拍攝。 莎魏瑪公爵在那卷影碟完成之際,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我。 這同眼睜睜看著瞳死亡有什么區別? “主人,我想你很清楚我的目的?!蔽遗噬纤募珙^,用手臂纏住他的脖子。 瞳姬的舌頭的手指,順勢侵入到更深的地方。 “這里本來就是弱rou強食的世界?!彼Φ溃骸叭绻隳苤匦聻槲宜?,那么用你的能力將弱者鏟除又有什么不可。” “不過我好奇的是,莎魏瑪是怎么被你殺掉的?!彼麑⑽曳^來趴在桌上,分開我的雙腿,將他的yinjing緩緩推入我的后xue之中。 瞳姬的舌頭也在我體內抽送,她靈巧的手指愛撫著我的陰蒂。 粗野和細膩的兩種不同觸感,刺激著我的粘膜。 下體傳來濕潤的撞擊聲。 我伏在桌上,一面喘息一面笑道:“我說我要和他殉情,他……答應了我?!?/br> 從莎魏瑪公爵口中得知瞳死后,我反而鎮靜許多,沒有牽掛,我只用服從我的本能。 莎魏瑪公爵一直都喜歡我,他對我的身體甚至有一種近乎瘋狂的眷戀。 所以才會用兩個國家的貿易通道和主人交換我。 于是我第一次主動誘惑他,我挑逗他愛撫我,然后為他koujiao。 他顯然非常興奮,很快就瀉在我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