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bang在粉紅色的褶皺里進出馳騁,粗 粗的,冰涼的,他沖撞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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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想念著這種感覺,meimei出嫁那天晚上開始,他每晚只能借助酒精來消除腦 海里這種感覺占據的回憶空間。 一陣擁吻,蕭雨歇仍然沒有忘記以前的習慣,張開小嘴,讓開貝齒,讓蕭明 則的舌頭輕易地闖進自己的口腔,與自己的香舌溫柔的纏繞起來。 「哥……哥哥……」蕭雨歇短短的幾個字還沒有說完,蕭明則的嘴唇又壓了 上去,不停地從自己meimei的小嘴里吸吮著香涎。 又回到了從前么,還是又一次的輪回? 又一次的開始,還是又一次的結束? 這種問題已經無所謂了,蕭明則此時只是想著與自己的meimei重溫以前每個夜 晚應該做的事情。 「不……不關燈么……」被抱上床平躺在亞麻床單上的蕭雨歇有些羞澀的問 著。 「嗯……」隨手用遙控器關閉了節電燈管,蕭明則俯身壓在了蕭雨歇的軟綿 綿的身體上,用自己的大腿分開了蕭雨歇兩條修長的美腿,將自己的roubang直接頂 在了蕭雨歇的蜜口邊上。 「嗯……」蕭雨歇輕輕點了點頭,黑暗中實際上她也不知道蕭明則是否看到 了自己的動作,蕭明則則是探身慢慢的在蕭雨歇的巨乳上親吻起來,如同以前那 樣,一直不忍心讓meimei多收一份苦痛,總是細心讓meimei的腔道內潤滑起來才肯進 入的這份溫柔,一直不曾改變。 「哥……哥哥……進來吧……」蕭雨歇似乎開始扭動起雙腿,下體傳來的了 一陣guntang濕潤的感覺讓蕭雨歇忍不住的呼喚著自己的哥哥。 「啊……」蕭明則聽到了自己meimei的要求,不愿意讓meimei等待的他直接將抵 在蕭雨歇yindao口的roubang直接插了進去 「啊……哥哥的……進來了……」 蕭明則的roubang撥開yinchun進入了一片泥濘緊湊之地,盡管已經生過孩子,但是 蕭雨歇的xiaoxue邊仍然如同少女一樣粉嫩。里面的也是如以前那那樣,只要哥哥的 roubang一侵犯進去,下體就不自覺的裹緊,讓腔道內四周的rou壁直接裹住蕭明則的 roubang。 明明生過孩子,也只有這里還是不會變么?蕭明則此時心里不知道是酸楚還 是什么別的感覺,只是蠕動著腰部,讓roubang沖破緊緊的阻礙,直接頂在了那平滑 的zigong口前唇。 「啊……頂……頂到了……」蕭雨歇雙腿已經纏繞在蕭明則的虎腰上,摟住 蕭明則的脖頸,仰著頭等待著欲望的宣泄。 「嗯……」蕭明則頂住花心,停頓了一會,忍住了差點要射精的快感,慢慢 的小心翼翼的運動起來。 「哥哥……哥哥……啊……還像以前那樣愛……愛我好么……」 「嗯……meimei……我的meimei……我永遠愛你……」此時的蕭明則已經在欲望 的指引下回憶起了自己的少年時代,年幼的他與自己堂妹蕭雨歇青梅竹馬,實際 上他們出生日只有13天的差別而已,但是正因為這微小的差距,讓每次蕭明則 都比蕭雨歇大一年級。似乎每一年都有那種擦肩而過的遺憾感。 「meimei……我的meimei……這……這次……不要離開我了……」蕭明則的臉上 已經開始模糊,16歲那年,與meimei初結合的喜悅與第一次的生澀,21歲那年 meimei出嫁的痛苦,此時混合在一起在蕭明則的胸口翻騰,自己到底何時才能抹平 這13天的差距,蕭明則不知道,但是蕭明則每次聽到meimei的聲音,就在這欲望 中掙扎一番,思念的絲繩每伴隨著他的一次掙扎,就勒緊一分。折磨著他的神經, 吞噬著他的理智,消磨著他的意志,如同那永見不到和平的戰壕里的士兵,在炮 聲隆隆的戰場上,抱著冰冷的步槍躲在戰壕里發抖,只渴望見到自己的meimei,用 那溫軟的身體驅散縈繞自己身邊那久久不去的孤寒。 「meimei,我的好meimei,不要離開我……好么……」蕭明則每一次努力的挺進, 只換來了蕭雨歇在自己身下魅惑的呻吟,刺激著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對……對不起……」蕭雨歇只能一邊用修長的大腿緊緊纏住蕭明則的虎腰, 一邊哭泣的抱歉著承受蕭明則的挺進。 「meimei……我的meimei……不要……離開我……這次……不要了……好么… …」 「對……對不起……」 每一次的問話,到最后已經變成了哀求,哭求,甚至悲訴。但是每一次只能 換來的是哭泣著的在蕭明則聽來冰冷的道歉 「求求你了……雨歇……求求你了……我的meimei……」 「對……對……不起……哥哥……」 似乎已經到了最后的關頭,蕭明則一次又一次的近乎絕望般的祈求卻只能 被一句句道歉擊落到更絕望的深淵中去。 「啊……雨歇……meimei」蕭明則終于熬不過欲望的引誘,在蕭雨歇炙熱的腔 道內,抵住zigong口,射出了自己傾注全部思念的濁液。 「啊……」被炙熱的jingye燙到了zigong壁的蕭雨歇,忍不住緊緊夾住雙腿,子 宮口咬吸住蕭明則roubang的guitou,伴隨著zigong的抽搐,狠狠地從roubang口向zigong內抽 取jingye,隨著欲望的積累,蕭雨歇的zigong內嘩啦一聲,一大股愛液從zigong內傾瀉 而出,全都澆在了還被zigong口前唇咬住的guitou上,帶給蕭明則第二波的快感沖擊 …… 激戰一夜的兄妹是被電話鈴吵醒的,蕭明則本想摁掉自己的手機,卻發現電 話是打給蕭雨歇的。 似乎明白了一切的蕭雨歇只能略帶憂傷的接通了電話「雨歇,你在哪……對 不起……都是我的錯……對不起……雨歇……我錯了……請回來好么……」 蕭明則聽著錢寧的聲音,只是一陣沉默…… 「我……我很好……」蕭雨歇看了看蕭明則,輕聲答道…… 「呼……那就好……雨歇,那天你跑掉我真的很擔心……對不起,是我錯了, 請回來吧……再……再說小明歇也想mama了……」一陣短暫的沉默后,一個牽動 蕭雨歇心頭的稚嫩聲音響起「媽……mama……我想你了……mama……」夾雜著輕 微的哭聲,2歲的小明歇的求助聲,敲打著蕭雨歇的心臟,再也守不住最后的矜 持,蕭雨歇放下了最后的防御「明歇……明歇……等等……mama就回去……別著 急啊……聽爸爸的話……」 還沒等蕭雨歇說完,錢寧趕緊換回電話「雨歇你肯回來了,太好了……我知 道小明歇不會那么可憐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對……」還沒等錢寧說完, 蕭雨歇只是關了電話,并不想再聽他的多一句抱歉。 「你要回去了么?」蕭明則只是冷冷的看著蕭雨歇。 「對……對不起……」蕭雨歇低下長長的睫毛,只是重復那句冰冷的道歉。 「我不需要你道歉」蕭明則似乎被這句道歉徹底觸怒,開始大聲吼起來「究 竟多少次才夠,你究竟要過分到什么地步,我每次都要忘了你的時候,你都要闖 進來」 「那你就再一次忘記我好了」蕭雨歇突然近乎絕情的一句反擊。 「我……我試過了……」蕭明則的太陽xue又一次骨痛起來「我試過了啊… …可是……我根本忘不掉你。」 「我用酒精,用工作,用女人,甚至用毒品都試過了,我忘不掉你啊,我忘 不掉meimei啊。」蕭明則開始雙手抓住蕭雨歇的肩膀「為什么,到底為什么,明明 我們只有13天的距離,我們只有13天的差別,為什么這13天要我用一生去 彌補,要我用一生去追尋,每次我都追啊追,每次追累了想放棄時候,你都要停 在不遠方向我招招手,當我又一次鼓足勇氣向你跑去時候,你又狠心的用比上一 次更快的速度將我無情的丟棄」 「對……對不起……」匆匆穿上衣服的蕭雨歇這時只能噙著淚水,掙脫了蕭 明則,重復著抱歉向玄關走去。 「對不起……哥哥」丟下這句話,伴隨著嘭的一聲。時間證明著,又一次的 輪回。 蕭明則跌坐了下來,隨手碰到了遙控器電視聲在蕭明則身邊自顧自的響起, 那是報道民族主義者在慶祝中國實現核聚變并網發電的新聞 一個頭綁五星紅旗發帶的小伙子激情洋溢的演說著」我們中國,終于實現了 核聚變并網發電,從此以后,太陽將真正的掌握在我們手中,我們中國人與太陽 的距離,將是人類之中最近的民族,與太陽的距離,最前面的是我們中國人!」 現場一陣歡呼雀躍,但此時蕭明則則面如死灰一般只是呆坐著。 「我們中華民族終于掌握了通往真理的鑰匙,用我們幾十年的努力,抹平了 與太陽之間的距離,我們終于靠近了太陽,太陽,是我們的了,與太陽的距離, 終被我們抹平」 「與太陽的距離,終被我們抹平。與太陽的距離,終被我們抹平。與太陽的 距離,終被我們抹平。與太陽的距離,終被我們抹平。」 慢慢的機械著重復這句話,蕭明則充滿暗霧的眼神突然漸漸明亮起來,太陽 的距離終將被抹平,我與meimei這13天的距離,我也要親手抹平! 心理的呼喊似乎刺激著蕭明則的神經,蕭明則這一次似乎下定了決心,隨意 穿了幾件衣服,真的追了出去「我的meimei,我的雨歇……這一次,我要親手抹平 做為住院部的大夫和護士,由于工作性質決定的,夜班綿延起伏,把人 練得愈夜愈是來情緒。后來習慣成自然,我是一到晚上就賊精神,好象兩個腦半 球是早晚分別工作,白天則像一只醉貓。外四科都是些調皮的人物,大家暢所欲 言無攔無遮的。到底是干外科的,平日里那些斷臂殘腿、血淋淋的內臟見多了, 個個膽大包天,干脆潑辣,腦袋瓜子別提反應多快了。 我們一塊兒罵我們的主任老候,這人其實一點不老,才四十出頭,可說話象 被人捏住了鼻子,哼哼嘰嘰外加絮絮叨叨,走道兒外八字身子還直晃,活象個老 太太。我們罵他排班不公平,長相不好的大夫、不漂亮的護士夜班少,像我們幾 位全是頂班挑大梁的,整天夜以繼日。還罵他把女更衣室安排在庫房隔壁,而且 間斷的墻壁還留著一道半個頭的縫隙。舒蔓說:「他媽的,這種人應該先槍斃后 審問。」林鳳說:「敢情他是故意的,弄得我們更衣洗漱都提心吊膽的。」 一到晚上她們全都活了,舒蔓晃悠著破拖鞋對著擺在桌上的小鏡子撥眉毛, 如果有瓜子,她的眼睛就能幸福地瞇縫一晚上;她的身上有一股狐仙氣。單眼皮, 眼梢往上挑得厲害,稀稀淡淡的彎眉毛,更襯得雙眸活泛、俏麗,一只周正的小 尖鼻子,薄片子嘴,說起話來眼睛一翻一翻挺妖嬈的。她高高的個子,兩腿頎長, 尤其小腿筆直、勻稱。護士長林鳳不厭其煩地選擇著自己的相片,把自己在上面 顛過來倒過去,一會兒斜一會兒歪;她豐腴圓臉,慈眉善眼的,一看是那種賢母 良妻的女人。她是院里的模范人物,業務熟練,手快腿勤,而且搶救危重病人頂 得上去,臨危不亂,情況越緊張她動作越麻利。外科一個班頂下來誰不是腿肚子 轉筋臉發青,就她哼著小曲兒,沒事人一樣。 而我有一個剛升上小學的女兒,老公顧杰在一個不大緊要的部門安于天命。 生活無憂無慮,錢不是很多但足夠我們平庸安穩過日子,偶爾還能很奢侈地開上 小車到風光秀麗的旅游景地悠閑一把。三個女人一個墟就此形成,實在是蠻熱鬧 的。所有的病房都熄了燈,病人進入了夢鄉,整個病區寂靜無聲。院長帶著醫務 處助理來詢問科里重病號的情況,夜查病區完畢。我們打開了話盒,繼續討論如 何把舒蔓嫁掉的問題,林鳳說:「舒蔓,你總不能這么野了,也該嫁了。」她已 二十八了,舒蔓不語,摸出一支薄荷煙點上,然后她說:「把男人和女人綁在一 塊,一起吃,一起住,一起很乏味地解決生理需求,把愛做得像嚼渣,這就是結 婚。」我道,「舒蔓,我跟顧杰講你的故事了!看他那里有沒合適的。」舒蔓淡 然道,「隨便發揮。」甚至悠閑地吐出煙圈。 「你們兩個,別在我跟前擺出婚姻幸福,家庭溫馨的虛情假意。我敢肯定, 你們除了各自的老公,就沒經歷過別的男人。」舒蔓把煙擠滅一個消過毒的盒子 里,讓林鳳拍打開了手。她把煙頭揀了起來,走到門外的垃圾桶。回來時,意味 深長地瞥了我一眼,我吱吱唔唔地說:「那有什么?男人不都是那么一回事的。」 林鳳眼里掠過一絲慌亂,她說:「別夸口說大話,我們瘋顛的那些年,你還不知 在那里。」「老實交代,你們多久沒有高潮了?」舒蔓不依不饒地追問,弄得本 來應該我們批判她的,倒反而像是她在審問我們了。「周末,我帶你們兩個開開 眼界去,說好了,周末,先想想怎樣支應老公。」「我不難,我們經常有些手術。」 我脫口而出。林鳳不言語,倒是默認了似的。 盡管在心里早就預謀好了,到了周末我還是覺得心有余悸,眼皮跳得極為厲 害。還好,老公顧杰聽說我又要值班,領著女兒藝佳到了他父母那兒。洗了個澡 我就盡快地裝扮自己,那件低開領無袖的上衣,當時買它的時候,我有點不信任 它,真想不出什么時候能穿上,現在派上用場了。它實在是引人注目且很有品味 的。它緊緊地包住我尖挺高聳著的胸部。選了一件皮制的黑色裙子。我喜歡這件 裙子,但卻很少有適當的場合可以讓我穿出去。它的長度超過膝蓋兩寸,而且是 緊身的樣式,緊緊地包裹住我高蹺的臀部。 仔細看著鏡中的自己,突然沖動地舉起手來拿掉頭發上的發夾,快速地破壞 掉剛剛花了二十分鐘時間精心梳理出來的發卷。我覺得發式很優雅、成熟、精妙, 但是一點也不適合急于投進夜生活的的心境、情緒。我的手指在頭發上亂抓著, 一會兒弄亂它,一會兒又再重新梳理好,直到最后,還是讓頭發像觸了電似的蓬 亂披散著,野性十足。頑皮的頭發,像消融的熔巖似的飛瀉直下,散落在肩膀和 后背上。這樣很好,我打定了主意。 八點鐘,舒蔓的車準時到達樓下,她們兩個都化了濃妝,舒蔓一頭短發,性 感的發飾,還有幾束向兩旁伸展的卷須。一件緊身的乳白色體恤,使她飽滿的乳 房原形畢露,就像兩只性感的rou彈,與紅唇玉腿配合著,有著奪命的誘惑。林鳳 的妝束則是點到即止,白色的襯衫長及腳踝的灰色褲子。卻偷偷地畫上了一層較 鮮艷的口紅,且穿上了一雙三寸高的高跟鞋。車子快速地輾過她們熟悉的街道, 馬路的半空是一排霓虹燈和高大建筑群的影子,宛如藻類懸掛于水面。車窗都大 開著,音樂激烈地奏響著,我們在狂風里隨著音樂尖聲厲叫,有種所有憂愁隨風 一掃而光的錯覺。 舒蔓將我們帶到了郊外的一處夜總會,到了之后我才知道,盡管遠離都市這 里卻保持了這個城市最一流的聲光設施與最持久的上座率。里頭永遠是煙霧彌漫 的,這股彌漫的煙霧使變幻的燈光有了夢一樣幻影,有了飄浮與纖塵的顆粒狀, 籠罩在半空,游移在人與人之間的空隙之中。里面已是人頭簇動,各人說各人的 話。耳朵里嗡嗡的只是聲音。而舞池里光怪陸離,美人的小腿宛如海底的藻類, 密密匝匝又齊整又參差,隨節奏搖曳,隨光線變更顏色,成為溫柔富貴鄉里最經 典的動態。空氣中洋溢著貴重煙絲的氣味、香水的氣味、脂粉的氣味、頭發的氣 味、腋汗的氣味,甚至擁抱與吻的氣味。 我從來都沒有泡過夜總會,這種喧囂與斑斕和我的生活離得很遠,差不多完 全在我生活的背面。這種醉生夢死的活法被稱作夜生活。是我做為人婦做為母親 的生活里的空白地帶。以前少女單身的時代沒有這種生活,成了家之后老公看得 緊,他從不讓我到「那種地方」。然而夜生活是迷人的,溫柔富貴鄉里的氣息有 一種狂放之美、慵懶之美,乃至于有一種萎靡之美。從一開始我就喜歡上夜總會 了。林鳳背靠在那把寬大的黑色皮椅里,兩條腿交叉著擱在桌沿上。舒蔓在桌子 另一邊耐心地注視著她,眼中帶了一絲淘氣。我則注視著遠處,有一面墻大的電 視屏幕上映著一個男人在彈鋼琴的畫面。他很年輕,不會超過二十歲,瘦長的個 子,高高的顴骨,一絡長長的頭發很藝術化地搭在前額。他的雙手優雅地在鍵盤 上滑動著,輕盈、靈巧。 四周都坐了些無所事事的男人,眼睛閃閃發亮。喝了好幾支啤酒后,舒蔓的 興致高了很多,她變得眉飛色舞起來。不一會,舒蔓慢慢地用發嗲的顫音,和一 個坐臺的小伙泡上了。比起院內的男大夫,這里的年輕小伙清一色俊逸帥氣、風 流倜儻,跟穿著齊整的小伙人高馬大樣子,本已是很高挑的舒蔓顯得小巧玲瓏, 舒蔓挺會調整自己的情緒轉換著角色,她在有著公牛般粗壯脖子的小伙跟前,很 快就變得嬌憨要人,如同鄰家可愛的小meimei了。 小伙子興致勃勃,翻動厚厚的嘴唇,不時露出雪白的牙齒,和那條結實的舌 頭,還不斷朝我和林鳳擠眉弄眼聳肩。過了一會兒,舒蔓俯過身來,興奮地說, 哎,我看這家伙挺性感的,你們想不想纏綿纏綿?林鳳趕緊地說,我不喜歡高大 威猛的男人,要是斯文一點的,我愿意跟他聊聊天。舒蔓又和健壯的小伙說了幾 句,小伙點點頭,朝某個角落揮了揮手,就有兩具修長的軀體走過來了。林鳳愣 了,她以為舒蔓開玩笑,因而也隨口一說,沒想到真搞了兩個家伙過來。兩個家 伙像職業殺手一樣微笑,直笑得林鳳心里發毛。我也窘迫得埋下了頭。 白雪,他想和你上,只要你付五百大洋。舒蔓指著健碩小伙,嘿嘿地笑,笑 中帶點醉意,顯得邪惡。我搖搖頭,裝出瑟瑟發抖的樣子。那具軀體像山一樣踏 實,朝自己壓過來,倒是一件相當恐怖的事情。舒蔓朝小伙攤攤手,健碩小伙很 遺憾地聳肩,重新對舒蔓激情飽滿。林鳳感覺很是新奇,屁股在凳子上扭來扭去, 臉像春天經過了綿綿細雨的灼灼桃花。舒蔓是忽然間做出一個決定的,我正和那 個殺看著瘦弱一些的小伙交談,她說,我先給你們做個榜樣,先上樓了,你們慢 慢搞掂。林鳳愣了一下,沒想到舒蔓真的要干,我和舒蔓關系很特別,所以也就 曖昧地一笑,說,慢慢cao他,慢慢享用。小伙走后兩分鐘,舒蔓也消失了。 舒蔓走了,給我們添了兩具性感軀體的問題。這兩個長得漂亮的男人極盡謅 媚于能事,嘴巴像抹了蜜似的把我和林鳳逗得團團轉。但當他們提到了實質性的 問題時,我和林鳳面面相覷,都不敢做出更進一步的決定。為表達歉意,林鳳請 他們喝了一瓶啤酒,并簡單地閑扯了幾句,兩具挺拔的軀體頗為失望地走開了。 林鳳喝了兩瓶啤酒后,神色黯然。我覺得本來信誓旦旦的我們根本就不能附諸行 動,至少現在是,我們像兩只啤酒瓶,雖然還挺立在桌面上,里面卻是空的,并 且,被人遺忘。酒吧粉紅色的燈光,透著rou欲色彩,有人穿來穿去,基本上是些 長著妖嬈的女人和衣著齊整的男人,她們喜歡這里小伙健康的皮膚,挺翹的屁股 與胸脯。 我打了一個嗝,又招手要了兩瓶啤酒,嘴對著瓶子吹了起來。然后,借臺上 的蠟燭,點燃了煙,用兩只關節很細長的手指夾著,吸毒一樣狠抽了幾口。林鳳 把外套從肩上半脫下來時,我尖叫了一聲,但只看見林鳳挺拔白皙的半邊rufang。 喝完最后一滴啤酒,舒蔓回來了。她本來就穿著極短的裙子,高跟鞋的鞋跟比一 分錢的硬幣還小,猛然把她支得很高,可能是這個緣故,讓人覺得得,她那兩條 半裸的鳥腿一樣的細腿有點打顫。她要了一杯喝凍可樂,埋首一口氣喝了一大半, 半天不說一句話。健碩的小伙神采飛揚,開始做他的下一筆交易。 「感覺不好嗎?」林鳳很擔心。「不知道,那么巨大,像馬一樣。」舒蔓面 色煞白好像撞了鬼。「怎么又嫌大了?可見zuoai這個事情,還是需要講究一點情 調的。是吧?」我把臉向林鳳。「有什么奇怪?白雪,那東西長在心里,女人就 是可以cao男人。」舒蔓狠狠地說。我笑笑,心里忽然有些想念起男人。但是我在 男女這個問題上是高傲的,甚至是冷漠的。我從不馬虎,不隨便。盡管平時我處 處顯得很隨和,然而什么樣的人可以多說話,什么樣的人不能說話,我心里頭是 有底的。有些男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注意著回避。該把頭低下去的時候我一 定會低下去的。有些人的目光天生就不能搭理。你一和他對視他就纏上你;目光 炯炯,兼而浮想聯翩。 2。凌晨四點多,我才回到了城東的公寓。城市的早晨帶有一股霧朦朦的水 氣,環衛工人把它拾掇干凈了,灑水車灑上了水,城市干干凈凈,以一種袒露和 開敞的姿態迎接人們對它的糟踏。城東的這住宅小區以前一片池塘,周圍滿是湖 柳、翠竹和芭蕉樹,漫山遍野都青翠欲滴,大片的水域和湖畔的楊柳依舊在我的 記憶中靜靜地流淌。那些綠色如今早就變成一幢幢用鋼筋和水泥堆砌的怪物,往 昔的湖光山色被風吹到了遠處。 將自己變裸著的身體放進花灑里,讓微溫的水噴射著,將身上的各個部位都 涂上了沐浴露,手掌在身體上四處滑動。然后,又拿著花灑將身上的泡沫沖掉。 洗漱間里的污穢與身上的污垢一起,隨著芬芳與雪白的泡沫一起淌走。涼水一沖 毛孔就收緊了,皮膚又繃又滑,身心又潤爽,汗水收住了。我的心情因為沐浴而 變得舒暢,鏡子里反映出優美耐看的裸體,削肩,長腿,肌rou緊繃線條曲折而不 顯臃腫。怕驚動了酷睡的老公和女兒,我忘著了帶上自己的睡袍。我忽然決定什 么也不穿了,裸著身體朝臥室門口走去,赤身裸體地站在床邊,看著熟睡中的顧 杰,四肢攤開著,半個臉埋在枕頭里,表情有點發呆。 剛一挨近他的身邊,還是把他弄醒了。他懶懶的,睡意朦朧。發現正背對著 他的我,屁股項在他的小腹上,光滑的背靠著他的胸膛,他的右手搭在我的胸脯 上。我慢慢地拿開他的手,盡量不打擾還在睡夢中的他。躺到了床上,我一直醒 著,頭腦始終很亂,怎么也睡不著。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床是非常舒適的,柔軟、 寬大,羽毛枕頭就像一個柔順的情人。這張床是zuoai的好地方。我又翻了個身, 看著天花板。天花板裝飾得非常豪華,鑲著梅花形的鏡子,這是顧杰日本旅游回 來獨特的創舉。還有塞得密密滿滿的陳列柜,一律都是裸體的各種女娃娃玩具。 唉,今晚是怎么啦?體內怎么激流洶涌,情欲被撩撥得不能自恃,變得這么恐懼。 我低下頭,看到自己雙腿分開,薄薄的被單繞在腰間,裸露的陰毛像一團燃著的 火焰,飽滿濕潤的yinchun在暗淡的燈光下閃閃發光。還有遮擋不嚴的rufang,奶頭恬 不知恥地發硬尖挺著,手指撫弄著不安份的奶頭,我的手指又開始顫起來,有灼 傷感,像被燒著了似的。 我的嘴唇湊近他的頭發,卻發現他睜著眼睛。「你怎突然回來了?」他伸了 個懶腰,令我驚訝地用手指頭碰了碰我的嘴唇。「累死了,偷著遛號。」我尷尬 地笑了一下,并往床的另一邊挪去。「你喝酒了?」他問道,從床上起來進了衛 生間。「老候他們硬是要我喝,然后我說我醉了,他們就讓我先回來。」我索性 把慌話撒到底。當他從衛生間里出來時,他的眼睜得大大的,變得火辣辣的燃燒 起來,顯然我赤裸躺著的身體令他驚詫。「老公。」我柔聲地低語著,盡量把聲 音拖得綿長,里面飽含著甜蜜和耽于yin欲的興奮。他被我細瞇著的眼睛吸引住了, 被我舌尖舔弄嘴唇的媚態吸引住了。 他猶豫了一下,但從我的表情里,他似乎讀到了點什么。他脫下自己的睡袍, 躺到我的身邊,緊緊地摟住我。我微笑著向他伸出雙臂,他已經不能自持,早就 動心了。我立刻感到他的那東西又硬又粗,雄風大振,我微笑了,伸出舌頭順著 嘴唇舔著自己綿軟的紅潤的嘴巴。我們相擁著在那張大得沒法作夢的床上翻滾, 我擁抱著他,摟著他,讓他迷失在我顫動的rufang、嘴巴和舌頭里。我輕柔地舔著 他,被我溫暖的胴體包裹著,他的roubang,硬梆梆的。這時我需要它,極想享有它。 在他的面前,我毫不掩飾是個精力旺盛、驕奢yin逸的女人,一旦被情欲驅使, 便會不顧一切;而顧杰在情欲面前開始會顯得緊張不安,漸漸地就會被性游戲征 服,直到完全迷失其中。我不知道他是否了解我的被情欲折磨著的身體,但他還 是挺動那根roubang很狂野很魯莽的插入。而且已經用狂熱的親吻和縱送控制了我, 在性方面,我已經變成了顧杰的俘虜,而且我還煸風點火般地鼓勵他這么做。當 我尖叫著:「好爽。」的時候,他不知道我指的是接受了他的激情,還是接受了 那即將降臨的高潮,他的身體埋在我的兩腿間。我在他的身下優美地蠕動著,跟 著他的節奏,我們配合得是如此完美。 我等待著,等待著情欲迸發的那一瞬,此時我正徜徉在快感的邊緣,熾熱的 欲流沖擊著我,讓我心神蕩漾。我感到他的roubang在粉紅色的褶皺里進出馳騁,粗 粗的,冰涼的,他沖撞著我的yindao深處,像是塊燃燒的冰,使我有一種火熱,狂 亂的感覺。我的yinchun充血,顫動著,身體似乎要被銷魂的熱流融化。膨脹著,像 是要脹開,那身體最穩秘處越來越開展,劇烈地跳動著。隨著他roubang的縱動,整 個世界彷佛都收縮了,狂奔不羈的欲流吞噬著我的敏感的yindao,我變得瘋狂,sao 動不安,令人神弛的快感使我麻木,使我魂不守舍,我感覺到他的guitou刺探著我 的陰蒂,讓它鼓脹起來,沸騰起來,那個地方原是沉浸在冰涼的激流里,讓我震 顫不止,我的陰蒂、yinchun僵硬、充血,兩腿之間的孔xue濕潤了,貪婪地、熱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