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bang在粉紅色的褶皺里進出馳騁,粗 粗的,冰涼的,他沖撞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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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清晨旭日還沒有升起,本來是明媚時光即將到來的時候,卻因為一層 淡淡的薄霧的籠罩,顯得有些陰霾。 一條河邊,正有一個年輕人沿著河岸緩慢的走著。他中的身材,微微顯得瘦 消,年紀在二十五六歲,一身簡單的褲褂,一雙寒酸的布鞋,長相很平庸。看他 的步伐,不像是晨練的,再看他默默垂頭的神情,也不像出來呼吸顯現空氣的。 他緩慢的走著,似乎正在思考一件難以決定的事情一樣。一抬眼間,見前面 不遠處一座橋橫在河面上,便頓住了腳步。 「大爺,這就是奈州橋嗎?」他好像想找一個人問路,可是現在還很早,沒 有行人,只有不遠處草地上猥猥瑣瑣的堆坐著一個老頭,于是走過去問道。 那老人衣衫破落,滿身污垢,一看就知道是一個行乞之人,這時手里正那這 個黑色的本子,似乎在上面寫些什么。聽到有人說話,緩慢的抬起朦朧的睡眼, 伸手將散亂的頭發撥開,打量了一下,見是一個平常的路人,這才有氣無力地應 道:「是啊,這就是奈州河上的奈州橋了,不過它還有個名字,叫做奈何橋,嘿 嘿!」 男子聽了身子一顫,是了,這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奈何橋。 老頭見他沒再說什么,舉步就要向橋頭走去,叫道:「年輕人,這奈何橋可 不是個好去處,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從上面跳下去,都是自殺尋死的,看你年紀 輕輕不會也是……」 「大爺,你猜的沒錯,我就是不想活了!」那人頓足搖搖頭說。 「小伙子……」老人朝他招了招手,等他轉過臉來,才說道:「……我勸你 一句,別那么想不開,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看我這一大把年紀,死不死活不 活的,不還在這硬挺著呢么,你年紀輕輕這又是何必呢!」 「我……」這一說勾起了那人的傷心事,哽咽的道:「大爺,你不知道,我 真是沒法活下去了,我……」說到這,眼眶一紅險險哭出聲來。 老人知道他遇到了煩心事,也看出這不是個堅強的人,收起那個黑本子,拍 拍自己身邊的草地道:「別急別急,坐下說,慢慢說,話是開心鎖,沒有解不開 的疙瘩!」 原來這人名叫常岷,人如其名,正是個平常無奇的升斗小民。他自小在這奈 州市長大,波瀾不驚的從小學上到初中,再從初中上到高中,可是這大學始終沒 有考上。他的父親是個普通的鉗工,下崗之后在路邊擺攤修自行車為生,而母親 則一直患有嚴重的腎病,沒錢醫治常年委頓在家里。 常岷知道憑自己的家庭狀況,只有考上大學,尋求好的工作才是唯一出路, 可是連續的高考連續的落榜,直到去年已經是第六次了,還是沒有考上。已經二 十五歲的常斌,對于高考厭煩到了極致,可是現實又逼迫他無法放棄。 自從第六次落榜的那個夏天以來,這半年多他不知怎的一直在走霉運。先是 父親被撞死在路邊肇事司機逃逸,緊跟著家里拆遷,房產證卻不翼而飛。無家可 歸加上老伴夭亡,身體羸弱的母親一病不起,很快也離開了人世。 常岷沒有了經濟來源,失去了全部的親人,出去找工作又因為個人條件不好 屢屢碰壁,山窮水盡的時候交往了七年的女朋友突然提出分手,說是已經和另一 個男人訂了婚。本來常岷已經是窮途末路,沒想到就在上個月,他又檢測出患上 了肝癌,最多只有兩個月的命了。 「大爺,你說……你說我不死等什么!我……嗚嗚……」常岷說到這里已經 泣不成聲。 老頭看看他,半天嘆了一口氣說道:「哎呀,要是這么說還真是沒有辦法 了,是我我也活不下去!」 常岷抹了抹眼淚,從兜里掏出一些零錢塞給老人,說道:「大爺,我是個快 死的人了,留著這些也沒什么用,給你算了,好歹能吃兩頓飽飯!」 老頭看看手里的錢,又看看滿臉淚痕的常岷,笑道:「是呀,你都要死了, 我看……你留著這身衣服也沒什么用!」說著抓住了他的褲腿。 換做別人,可能當時就會生氣,可是這常岷生性軟弱心地不錯,剛開始時心 中也不免有些不悅,但轉念一想:這老人家破衣啰嗦的,倒也可憐,反正自己 一心尋死,臭皮囊尚且可以不要,還在乎這身褲褂么? 「行吧……都給你了,臨死做件好事,也許老天能保佑我下輩子別這么倒 霉!」常岷一面說一面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脫得只剩下一件褲頭。 「嗯嗯……走好走好,下輩子有緣再見!」老頭低頭收斂著衣物,揚手作 別,絲毫也沒有挽留的意思,甚至連一句感謝的話也沒有。 常岷搖搖頭,心想:算了,反正我也沒想要你報答。想著緩步走上了 奈何橋。 他走到橋中央,扒著欄桿向下望去,眼見湍急的河水滾滾而去,帶起一縷縷 白煙。他邁步登上護欄,跨坐其上,望著河底腦海里一個勁的盤旋。想起自己苦 命的母親辛勞的父親,和那個背叛了他的女朋友,想起自己坎坷的命運無藥可醫 的絕癥,心里翻騰不已。 我就這么死了嗎,這么珍貴的生命就葬送在這滔滔的河水中嗎? 我才二十五歲啊!可是我不死能怎樣呢,往后的人生道路根本沒辦法走下 去!常岷思前想后,想要跳又不敢跳,踟躕不定。 奈州市并不大,是因為這條奈州河而得名的,河兩岸風景很美,時常有人結 伴郊游。今天橋邊叢林近處就支著一個帳篷,那是游玩的人晚上休息用的。早晨 起來,正好天青水碧鳥語花香,從帳篷里鉆出兩個女孩子。她們一面走上橋來一 面對著遠處指指點點,欣賞著清晨的美景,這時正好走到橋中間。 女孩子把注意力全放在河光山色上了,竟然沒有注意到常斌,還有說有笑的 沿著護欄向前溜達。 其中一個女孩說:「你看,河水多清啊,真想下去洗個澡!」 另一個道:「是啊,還有那片花叢,太美了,還有那……」正說到這里一轉 頭,看見一個渾身赤裸只穿了件內褲的男人坐在圍欄上,登時一驚,大叫道: 「啊,變態流氓!」 常岷本來正在猶豫要不要跳下去,因為愣的出神也沒注意有人靠近。乍一聽 到這句喊叫,心中大驚,腳底一滑就往河里摔去。危機之中人求生的潛意識使他 一把抓住了旁邊一個女孩的上衣,喊道:「哎哎,姑娘拉我一把!」 那女孩見他一把抓住了自己肩膀和胸口之間的位置,嚇得驚叫:「啊!死色 狼放開我放開我!」一面叫一面拼命地掙扎,用手拍打常岷的胳膊。 「姑娘救我,別……」常岷還沒來得及分辯,手掌已經被她甩脫,整個人倒 著翻進了河里。 橋面離河水很高,常岷慘叫一聲栽了進去,登時給拍的一陣眩暈,緊跟著身 體下沉,河水不住從耳朵和鼻子往里灌,當下四肢不停的亂揮亂拍,強撐著探頭 出水呼叫:「救命……救……我……救……」 可是他不會游泳,故此喊叫的十分勉強。 橋上的兩個女孩子可慌了,見他落水不約而同的都扒著欄桿往下看。眼見常 斌在水里浮浮沉沉,濺起無數水花,呼救之聲斷斷續續,都嚇壞了。 那個甩他下去的女孩子捂著小嘴道:「呀,糟了,鬧出人命了,怎么辦 啊!」 另一人說:「不……不怪我們啊,他……他想耍流氓來著,對吧?這……這 是意外!」 「要不我們報警吧?」先前那人掏出手機就要撥號。 另一個連忙按住了她:「別別……你報警給警察怎么解釋,說是你推下去 的?你想坐牢啊?」 「那怎么辦?」聽她一說,這女生登時沒了主意。 另一人強行調節著自己的劇烈心跳,探頭望了望,見落水之人已經沒了動 靜,急道:「不好,他沉下去了,咱們快跑!」 二人相視之下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向帳篷處奔去。 常岷用盡全力在水面拍打了幾下,不久就因為體力不支沉了下去。嘴里鼻子 里一起灌進水來,漸漸地他的意識開始模糊了,渾渾噩噩的等待死神的降臨。 「喂年輕人,死的滋味好受嗎?」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聽到似乎有個人正 跟他說話,可是眼睛睜不開,但從聲音上判斷,居然是剛才那個行乞的老頭。 老者又說道:「看在你給我錢給我衣服的份上,我想救你一命,你現在還想 死嗎,不想死就搖搖頭!」 常岷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身體好像選在了半空沒抓沒撈,眼睛睜不開,嘴 也不能說話,可是聲音清晰的傳入耳中,聽到這話他趕忙用力的搖頭。 「嘿嘿,這就對了嘛,死多難受啊,年紀輕輕何必呢,有死這種事還是叫我 老頭子去做好了!」那老者繼續說道:「你這人不錯,心地蠻善良的,我發發善 心,救了你順便幫你把肝病只好算了。哦對了,我這還有個禮物送給你,希望能 給你帶來好處,嘿嘿!」 常岷不清楚他說的什么,只知道對方愿意救自己一命,忙不迭的點頭。 「好了,去享受你的美麗人生吧,我會在天上看著你的!」老者說了這句。 突然之間常岷只覺面前白光一閃,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哇,呼呼……呼呼……」常岷猛地坐了起來,睜眼瞧瞧自己居然躺在了剛 才和那老者聊天的草地上。而且周身衣物穿的完好,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 樣。 奇怪的只是他記得昨晚心里有事一夜沒睡,今天一大早就跑到河邊來尋死, 可是現在怎么已經是傍晚了? 我怎么會在這,我不是掉到河里去了嗎?常岷愣著出神,不知道剛才所 發生的一切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是我在做夢,一定是我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磕暈了!他剛想站起身, 突然聽到不遠處好像有人說話,不由得抬頭望去。 此時奈何橋旁岸邊上攢聚著十幾個人,有人說道:「是個老頭,看樣子是要 飯的!」 還有人道:「這么大歲數了何必呢,這撈上來也死了,哎!算了,等警察局 的人把尸體弄走吧!」 常岷聽的奇怪,向那邊仔細瞧去,眼見的這些人圍觀的縫隙里看到一個身影 躺在岸邊地上,居然就是剛才那個老頭。 這是怎么回事?常岷一看之下大驚失色,明明是自己跳河,怎么死的會 是他?猛然間常斌想起來,剛才彌留之際那老者曾經說要替自己死,會不會是… … 怎么可能,這簡直太荒謬了!常岷想到這里暗罵一聲自己是不是瘋了! 本來膽小的他,此時早已給嚇得一身冷汗,不自禁用手在額頭上擦拭,豈料 竟然發現自己的手上多了一件東西,定睛觀瞧見是一個黑色的筆記本。他突然想 到,這不就是剛才那個老頭手里拿著的那個嗎?這一發現令他嚇得差點把本子扔 了。 一抖手間,耳邊忽的傳來一個聲音:「把它拿好,它會改變你的人生的!」 「誰!誰在說話?」常岷尖叫著站起身來四下尋找,卻沒有半個人影。 但是這個聲音很熟悉,它明明就是那老頭的說話聲。常岷這可嚇得不輕,不 由自主的向人群中那個被打撈上來的尸體望去,誰知一望之下,卻見那老者的尸 體面朝著他,突然睜開了雙眼,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啊!啊啊!」常岷只覺得頭皮發麻脖子冒涼氣,全身的汗毛一起豎起,扔 下那本子,驚叫著陌頭奔去。 嘆了一口氣,關上了叮叮當當作響的鬧表,蕭明則開始從被窩里不情愿的睜 開眼睛,那種下半夜1點睡覺,早上6點40被吵起來的感覺真的讓腦袋糟透了, 至少蕭明則此時是這么想的。 宿醉的感覺讓腦袋里暈乎乎的,蕭明則本來打算睡到星期六的12點,但是 可惜,他忘記把鬧表關了。不過此時蕭明則已經不想去抱怨鬧表的過分盡職,畢 竟這個老朋友可是擔負著周一到周五叫他起床的重任,嗯,其實每天陪他入睡的 也是這玩意。 蕭明則隨手抓起床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既然難得的早起,反正無事可做, 不如打開電視看看早間新聞,至少蕭明則在大學之前還是很喜歡看新聞的。 「中華人民共和國2026年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近日發布,根據 統計局數字,我國2026年經濟總量……」 「嘣」的一聲,蕭明則開啟了一瓶放在床邊的啤酒罐,早上喝酒并不是他一 貫的習慣,但是既然起來了,不喝又實在閑得無聊。這么想著的蕭明則喉嚨咕噥 了一聲,咽下了睜眼后的第一口啤酒。 「折合美元294563億美元,實際增長5。% ……」 嗯……不錯,要是能給我加點工資就更好了,這么想著的蕭明則隨手換了一 個臺。實際上如今的時代,聲控電視早已經算是尋常物件,不過蕭明則仍然保持 著10幾年前的生活習慣,喜歡用遙控電視來看電視節目,用他自己的話說,什 么東西都抓自己手里不是才有那種擁有,獲得的滿足感么?用蕭雨歇的話說就是, 那個詞怎么用來著,占有欲吧? 蕭明則因為回憶起一個上古詞匯浪費了不少腦細胞,太陽xue處傳來一陣骨痛, 又一仰頭用啤酒舒緩自己過度用腦帶來的負擔。 「中國足球國家隊沖擊2026年世界杯再一次失敗后,中國足協正式提出 申辦2034年世界杯,以圓中國人32年的世界杯夢想……」 「啪……」蕭明則捏了一下啤酒罐,又一次換臺。 「我國宣布可控核聚變成功,正式宣布并網發電……」蕭明則把突然眼睛睜 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切,難道真的這一切發生了?真的發生了?……不 過還沒等蕭明則將震驚全都由體內傾瀉到空氣中去,一陣古怪的敲門聲在自己的 公寓門外響起。 「今天我不訂報紙,你們南方周末煩不煩,上個月都TM來10次了」 「當當當當當……」門外的敲門聲似乎用更急促的節奏來告訴蕭明則他的判 斷是多么的弱智。 「屋里沒人,明天再來吧」 「當當當當當……」 「大哥……給跪了行不,別敲了……」 「當當當當當……」 「我日,我來了,門別給敲碎了,我那門還留著過年用呢。」蕭明則熬不過 門外,直接蹦下床,只套個大褲衩奔向玄關。 「啦啦啦,宇宙無敵超級美少女蕭雨歇代表太陽……」 蕭明則打開門看到門外那個已經看無數遍也看不夠但是總是裝作不感興趣的 臉的時候,還是按照老規矩又一次將門關上。 「當當當……」這次已經明顯是在踹門了。 「爺們,別踹了,我那門真留著過年的」蕭明則被門外巨大的踹門聲逼的只 能再一次打開那只要再多幾腳絕對會被踹成兩半的破門。 「你叫我什么?」門外一張杏眼圓睜的瓜子臉正對著蕭明則。 「我是說啊,這位可愛的小姐能不能別踹門了,我那門真不結實,上次蕭陽 來為了開門已經把他糟蹋得夠嗆了。」 「嗯……?他還來過啊」蕭雨歇故意拖了一個長音問到。 「就前不久大四寒假來過,隨后在這住了一天就走了」 「嘛,不管他了,哥哥,人家還沒吃飯呢,請我吃個飯吧」蕭雨歇突然甜得 發膩的聲音讓蕭明則一陣哆嗦 「別,這位同志,咱有話好好說,你這樣我挺冷的說實在的,而且我就比你 大13天,你別這樣,讓我覺得好像20來年前那個論壇的IDA或者b一樣」 「前者根本是沒有meimei的妄想者,后者根本就是有了meimei又結婚的叛徒吧?」 蕭雨歇開始毫不留情的吐槽 「再說為什么我只要一喊你哥哥你就會往妹控那方面想呢,又為什么要突出 你比我大13天這個現實呢?」蕭雨歇一步也不打算放過蕭明則。 「我說啊,你能不能別用D那種方式展開對話啊」 「而且……你怎么又跑來了?都已經有了孩子了,也已經24歲了,結婚了就 不要這么裝成高中生的樣子隨便亂跑好么?」 聽到了結婚兩字,蕭雨歇本來明亮的雙眸似乎有些黯淡下去,隨即又用她那 平常褒義說是元氣貶義說是傻氣的態度做了一下自我糾正「有什么不好啊,我也 想來找找久違的哥哥玩嘛」說到哥哥兩字的時候,蕭雨歇故意小惡魔一樣的加重 了音調。 蕭明則此時只能握住自己那因為蕭雨歇話嘮般的語言攻擊加重了宿醉感覺而 劇烈疼痛的腦袋「好吧,你要吃什么,我們出去吃吧」 「難道你不打算讓我進去么?」還沒等蕭明則回答,蕭雨歇一低頭溜了進了 房間。 「我說你啊……」蕭明則無奈的只能關上門,畢竟自己已經穿著大褲衩在玄 關口站了好一陣子了。 「嗯……我看看哥哥有沒有H書什么的,啊,找到了,哦?是這種口味啊, 我記得以前喜歡的是巨乳啊,怎么現在喜歡這種黑長直瓜子臉長腿……」蕭雨歇 說到半截,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臉上一陣微紅。 趁著蕭雨歇一愣神的時候,蕭明則趕忙從她手里把那本好不容易淘到的寶貝 搶過來「你中學生啊,一進房間就翻我的東西」 似乎被蕭明則的叫嚷拉回了現實,蕭雨歇回過神不屑的對蕭明則吐槽「根本 沒有翻,而是正大光明的擺在茶幾上好吧?」 蕭明則早就開始捂住腦袋已經不想聽蕭雨歇繼續對著進行音波攻擊,套上褲 子拉上褲鏈抓起錢包一手拉著蕭雨歇出了自己的家 「我說你啊……電視還沒關呢,電費可很貴的哦」蕭雨歇似乎被拉得有些疼 了,不過臉上又露出了似乎很享受這種被蕭明則拉住手的感覺的表情。 「可控核聚變并網發電了,電以后就是白菜價了,話說為什么要轉移到這種 無聊的話題,還是老地方去吃飯吧」蕭明則所謂的老地方,就是幾年前他與蕭雨 歇經常一起吃飯的那家小飯店。 小飯店依舊是那種半舊不新的裝潢,對這一切都無比熟悉的蕭雨歇輕聲的嘀 咕了一句「一切還是沒有變啊」 「從那以后,這一代仍然沒有變的就是這家飯店了,不過嘛,我也好久沒來 了……」放佛聽到了蕭雨歇的話,蕭明則轉過頭來說了一句。 「從那以后啊……」 蕭明則沒有說什么,而是埋頭進了飯店門。 「又是你啊,啊,今天meimei也來了啊,meimei可是已經好久沒來了,哥哥倒是 總常來啊,你們倆還是老座位么?」經營飯店的是一位40多歲的高個子大叔, 聲音總是那么洪亮有力。 「你經常來么?」蕭雨歇有點驚訝 「唔……那個,吃慣了的東西,改不了了」蕭明則沒有多說什么,暗自怪大 叔多嘴,只是拉著蕭雨歇去了他們幾年前常去的桌子上。 「哇……當年刻的字還在啊……」蕭雨歇似乎像發現自己丟失多年的寵物狗 又回到自己身邊一樣的口氣對著那幾個漢字驚嘆。 「啊……」蕭明則只是低聲應了一聲,他并非不感興趣,這3年前他幾乎每 天都來這家餐館,就是為了看這幾個字,所以對與蕭雨歇來說是久別的風景,對 于蕭明則實在是太平常不過的事物了,平常到了已經與吃飯,喝水,甚至呼吸一 樣尋常的東西了。 「最喜歡哥哥了……」當蕭雨歇小聲讀出這幾個字的時候,蕭明則心理一陣 顫抖,一股電流從心底擴散到整個胸腔,讓五臟六腑都處在蕩漾,甜蜜,又帶有 一絲苦澀的狀態。不過理智還是驅使他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壓低了聲音佯裝對蕭 雨歇責備「你在說什么呢,多丟人……」 「哈,還害羞起來了,當初你可不是這樣子,在床上……」蕭雨歇說道最后 三個字的時候似乎下意識的明白了什么,緊咬了一下嘴唇,略微扭過臉,沒有說 下去。 現場的空氣略有些尷尬,蕭明則在心底告訴自己已經不再是幾年前那個毛頭 高中生了。暗自深呼了一口氣,裝出了對這一切游刃有余又毫不在乎的態度叫來 了服務員,點起了他們常愛吃的菜。 就作為早餐來說,這一頓的確有些過于豐盛了,不過蕭明則與蕭雨歇一貫的 習慣似乎是早飯做中飯吃,而中飯則忽略,這種奇葩的飲食習慣除了這家餐館能 夠應付外本地也幾乎沒有這么做買賣的人家,所以從高中時代開始,他們兄妹來 到這里吃飯就是成了一種理所當然的事情。 「陪我去購物吧」蕭雨歇的這句話似乎有不可抗拒的魔力,讓蕭明則不由自 主的跟著她出了飯店。不過嘛,前面那句話更應該修正為,在蕭雨歇那不可抗拒 的拉力下讓蕭明則沒有采納自己主觀意識的機會就被拉出了店門。 相對論說,與心愛的姑娘呆在一起1個小時也覺得時間很短,呆在炙熱的火 爐旁5分鐘就感覺難受,這話也許對,也許不對,但無論如何,10個小時的發 泄時瘋狂購物徹底讓蕭明則對商場厭煩到了一見到「超市」這兩字就能嘔吐的地 步。 不過蕭明則也知道,蕭雨歇一貫的習慣就是,遇到不開心的事情就會拉著自 己四處瞎逛…… 在回程的路程上,蕭明則已經用活不起了似的音調拖拉著對蕭雨歇說到「雨 歇小姐,你沒有啥要買的東西了吧,一會我送你上城際鐵路你回去吧,錢寧該等 著急了,小明歇也該要找mama了……」 還沒等蕭明則勸完,蕭雨歇用手指著便利店對著蕭明則興奮地嚷到「哥哥, 今晚喝酒吧,我好久沒喝了,等一等,我去買些啤酒來」 還沒等蕭明則反應過來,蕭雨歇把自己拿著的幾件裝衣服的袋子仍在早就被 包裝盒壓的喘不過氣的蕭明則身上,跑進了路邊的24小時便利店。 回到家蕭明則一把將所有的包裝盒,包裝袋扔到了地上,直接四仰八叉躺在 床上大聲喘氣,疏泄自己被包裝品圍在一起一直憋在心頭的二氧化碳。 「哥哥你還真是缺乏鍛煉啊……嘛……還沒休息夠啊……快起來,陪我一起 喝酒啊……」 面對蕭雨歇的嬌嗔蕭明則沒有說什么,只是擺擺手從床上爬起來,這并不是 說蕭明則此時有多么的喜歡喝酒,只是每晚喝酒已經成了一種習慣,自從3年前 蕭雨歇離開自己身邊選擇了與錢寧結婚,這3年蕭明則每晚實際上都要借助酒精 來幫助睡眠,所以,此時喝酒不是喜好與否的問題,僅僅是與吃飯,喝水,睡眠, 呼吸等等一樣作為人生必不可少的程序一般在執行著而已。 看了一眼蕭雨歇,只是開啟了一罐新買來的啤酒咕噥咕噥的大口灌進了嘴巴 里,實際上直到現在蕭明則也沒有習慣新成立的青島啤酒集團出的這款新型啤酒, 不過作為這附近最熱賣的東西,蕭明則也只是很從眾的一貫選擇這個牌子,只是 有點讓蕭明則意外的是這種心理狀態連蕭雨歇也有,這次買來的20幾罐啤酒都 是這種新出的產品,用青島啤酒集團的新廣告詞怎么說來著?從中東沙特反政府 軍到南美巴西黑幫,都喜歡喝我們的東西。不過蕭明則一向認為這個廣告很沒品。 蕭雨歇一直沒說話,專心對付著罐子里的啤酒。蕭明則很快了喝了下第一罐 啤酒后,開始將疑問拋給了蕭雨歇「怎么今天突然來,又拉著我逛了這么半天, 有什么事發生了吧?」 蕭雨歇并不答話,只是用纖細的手指擺弄著鐵皮罐,時不時的輕呷一口。 從蕭明則的角度望去,此時在節電燈管特有的光束照射下,長長黑發的蕭雨 歇半咪著大眼睛慵懶的用修長的手指玩弄啤酒罐的樣子確實很有一種別致的誘惑 力,如果在以前,蕭明則是很喜歡看到自己meimei現在的表情以及之后的事情,但 是現在,蕭明則清楚這已經不是從前,所以此時的他只是擺出一副長舌婦的樣子 繼續追問 「到底發生什么了,錢寧不是對你不錯么,怎么突然跑來了?」 「吶,以前你常說的那論壇上兩個妹控A和B最后怎么樣了?還有那個復合型 妹控姐控的c,他們最后都怎么選擇的啊?」蕭雨歇似乎一直在極力岔開話題。 「啊……他們啊……」蕭明則撓了撓頭「A據說現在還在網 上天天要meimei,b還是一直跟老婆過吧,那個家伙一直是裝作被人誤會成妹控 而困擾,其實心里在暗爽而已,C不清楚,這種jiejiemeimei都要的無貞cao家伙管 他呢」 「你這地圖炮可開的真夠猛的,那么單獨要了meimei的人算什么呢?」蕭雨歇 開始用大眼睛盯著蕭明則問到 「你今天怎么了」蕭明則有點察覺異樣,往蕭雨歇身旁湊了湊,用手似往常 異樣親昵的靠在蕭雨歇的額頭上「沒發燒啊」 「唔……」蕭雨歇哼吟了一聲,轉而抓住要抽回單手的蕭明則,一把抱住了 蕭明則。 「雨歇……雨……歇……別……已經……不是從前了……」蕭明則的理智在 被過往的欲望逐漸侵蝕,此時的他,既怕回到過去,似乎又渴望著回到過去,在 這種重復否定的漩渦下,他向外推蕭雨歇的力氣在減弱,另一只單臂卻不爭氣的 從后面攔上蕭雨歇的細腰。 又要回到過去了么,又一次的輪回么,蕭明則的理智只留下這一句話,就被 喜歡meimei的欲望從腦海里驅趕的干干凈凈。 蕭雨歇雙臂開始逐漸纏緊蕭明則的后背,帶著酒氣,慢慢輕嚶起來「哥哥 ……哥哥……我好害怕……錢寧……他……那天……進屋……女人……床上… …嗚嗚……」 蕭雨歇似乎已經不愿意說下去,只是用高聳的rufang貼近了蕭明則的胸膛。一 陣久違而又熟悉的觸感透進了蕭明則的腦海,此時的他已經徹底拋棄偽裝,只是 抱緊meimei,輕輕撫起蕭雨歇柔順的黑色長發「meimei……哥哥……哥哥在你身邊 ……不要怕……」 蕭雨歇只是輕聲哭泣的點了點頭,轉而輕閉美目,遞上了嘴唇。 「唔……嗯……」那種軟膩的唇感終于回到了蕭明則的嘴邊,這3年來,他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