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帳里爐香春夢曉 堂前燭影早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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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喜喜的新年隨著元宵燈會一同過去,轉(zhuǎn)眼又是淅淅瀝瀝的初春時節(jié)。小王爺是待不住的,沒等過二月便打點行裝沖著朦朧水汽,帶著扶留下江南去了。臨行前竟有臉在芷蘅面前保證,揚言尋些稀罕物便回。家里左右無事且不必著急,白夫人便由他去。等人走了,芷蘅也不過望著含璋院,如往常一般和身邊侍兒嘆上一嘆,不知這貪玩兒隨了哪位長輩的性子。 白二爺最近理事正來勁,尋常去他房里叩門都不常見到人,整日整日消磨在明心堂里。若不是白夫人約束著,有時候連用飯都要忙忘的,連帶著茵陳這幾日都顯得憔悴了。只是家中一過年節(jié)人便少了,意書大約愛熱鬧,這千頭萬緒正打理的興頭上,倒不好叫回來…… 好容易放晴的這日午后,芷蘅歪在暖閣看書,榻邊香爐裊裊,一壁隨意翻閱,心中卻轉(zhuǎn)著家里的事。正昏昏欲睡,后廊上悉悉索索鉆進個人來:卻是著一身艷紅的墨予?白夫人原要起身,卻覺今日的困勁兒尤為重,轉(zhuǎn)眼三公子已靠到自己身邊了。芷蘅也就不再強求,只伸手把人半抱到懷里,語義含糊地問:“怎的,不想自己睡?……可曾是……思念…”那“為妻”兩字終究含在嘴里未曾出口。懷里人雙唇張張合合,叫芷蘅分辨不出話中真意。三公子仿佛著了急,扯了自己外衫一扔下,就急急忙忙蹭進白夫人榻上――這人是怎么了?……若是因著怕冷如何要脫衣呢,我何曾會嫌他? 芷蘅腦中還未理清思路,墨予卻在薄被中里衣都脫完了。奈何這事陳大公子確實沒有經(jīng)驗,只得笨拙的胡亂拿身子磨蹭未婚妻,自己的私密處卻是一點兒不敢碰的――兩人身體一接觸,白夫人差點兒失手扔了書冊,年節(jié)剛過的冬日,這人身上怎的這么燙?這時懷里出落的寬肩窄腰的青年抬起頭來,濕漉漉的眼神里透出稚嫩懵懂:茫然不知所措的動作,又壓抑著委屈的抽噎聲,怯怯的瞧著芷蘅。白夫人上一刻再昏沉,自己薄薄的衣裙上透過來的熱度與潮濕也足夠說明問題了―― 心中不渝自然沒有太多好聲氣,芷蘅伸手揉搓撫慰三公子的動作也多了幾分粗暴。等摸索到墨予身下,即使隔著羅帕,感觸到青年的顫巍巍火熱膨脹的欲望,手下是薄軟柔韌的肌理和恰到好處的尺寸。白夫人嘆了口氣,終究不忍心的放輕力道,好在墨予身子青嫩,并不需要太多技巧――不過片刻,懷里面色紅潤,呼吸灼熱的小家伙就隔著絲光柔滑的布料將欲望釋放在未婚妻的手心了。 經(jīng)此一遭,三公子卻并未完全清醒,看著芷蘅的不住磨蹭的樣子像仍有止不住潮紅的欲念。白夫人皺緊了眉,忍不住發(fā)了火,抬手就是重重一下巴掌,突兀的腫痕橫貫在墨予兩瓣臀上:“墨兒!” 被管教的墨予這才清醒一些,慌亂委屈的出聲:“不……我不知的,蘅jiejie”他仍磨著蹭到白夫人懷里,不知在焦灼尋覓些什么,悶悶地傳來依舊是一道哭音:“熱……唔,難受…” 這不尋常,白夫人先隔著窗戶喊人打水來,又轉(zhuǎn)回來安撫墨予:“乖孩子……不怕”露在外面的手指被風(fēng)吹的涼爽,再次抱住煩悶的人時溫度恰好舒適,濕熱的皮膚磨蹭著干燥微冷的手掌。陳大公子終于顯得有些清醒了:“……盒子仿佛是…大哥哥捎回來,我今日原與那捎給我得劍翎掛穗,一同拿來…玩兒,卻不知……唔嗯……”說著說著竟哭出些聲音來,“……有些難受,我,我便尋您來了……” 芷蘅心中對此刻竟況有了兩分猜測,但墨予……也算了。太太看著懷中依然無甚知覺的白三爺,可會不會怕呢……?手下捏捏男兒泛紅的臉頰:這時候,怕也不能管了…… 纖細有力的指節(jié)進入身體隱秘部位的時候,墨予確實是嚇到了,不僅臉色突然蒼白,抓著芷蘅的手也捏得緊緊:“嗝,蘅,蘅jiejie…我,我”可身邊人的耳語卻比往常更纏綿:“我在吶…”他從來不知道,那里竟然還有別的用處,更不知道未婚妻竟然這樣……這樣“…不怕…”芷蘅的聲音又在耳邊哄勸:“我們墨兒是第一次呢……墨兒是個乖孩子對不對?”這樣近乎褻玩的,對待他的身體……深處的粘膜比身體表面的更加遲鈍,但手指輕柔的撫摸,有力的按壓,卻帶來陌生的,如潮水一般涌動的快感――這一切讓墨予的臉紅極了,他不得不埋在芷蘅的胸口,極盡所能的呼吸著,口中時常溢出些語義不明的呢喃。 “……好孩子”這一日再一次聽見白夫人這樣寵愛的語句時,墨予有一刻清醒的愣神,幾乎弄不明白目前的處境。但記憶清晰的告訴他發(fā)生的事情――還有身下潮濕的觸感,后者佐證了前者――可這依然不失為白三公子超出想象的美夢。他當(dāng)然不是一點兒不知人間情愛,只是向來喜愛充作長輩的未婚妻,還是有這般溺于欲望的一面,怎么說呢。 再醒來天已然擦黑,正廳的窗欞上影影綽綽晃過去些人,不知是哪個院兒的小子,話語也朦朦朧朧不甚分明。墨予抱被枯坐在榻上,出神的看著門廊的燭火漸次點亮:也會有像這樣的時刻,他恍惚感覺到了未來的每一個夜晚或者黎明,孤寂的,獨自一人。 那么這一切又有什么趣味呢? 理想的故事中,打破這個場景的應(yīng)該是他的未婚妻,他即將嫁予的人。可惜生活不是故事,走進來的,也只是他的侍兒:丹椒手里似乎是一盞熱茶,后頭有機靈的小子趕進來撥亮了屋內(nèi)錯落的風(fēng)燈。侍兒整理好床鋪遞上茶,眼前的墨予,似乎比平常蒼白兩分:“公子?” “如何還這樣喚?”此刻的白三爺仿佛任何話都聽不得,出口的言語不似玩笑,倒更像諷刺:“她沒叫立時改口么?”丹椒忽聽得這話一愣,應(yīng)聲時端著楓露茶的手卻仍是穩(wěn)的:“正經(jīng)主子,哪有這樣改口的道理……”等坐下為墨予掖掖被角,侍兒又垂著頭喃喃自語:“總是,要等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