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算賬
李頑年輕氣盛,不肯在床上服軟,自覺面上無光,非要找補回來。 好在學習能力不錯,嘗過一回滋味解了饞,就沒那樣猴急的樣子,攬著曹懿與他親嘴兒。已有肌膚之親,再親起嘴來和以前大不相同,唇齒交纏間帶著濃重的欲色,他一邊親,一邊去摸曹懿的rutou。 曹懿還是頭一次被人摸這里,那感覺說不出的怪異,心道平平坦坦,有甚好摸的。然而李頑卻愛不釋手,光摸還不夠,拉著曹懿起身,非讓人坐自己胯間。 毛茸茸的腦袋往人身前一湊,卻也只知舔舔吸吸,曹懿終于受不住,指揮道:“……輕輕咬一下也是好的,你別一直舔。” 話音剛落,李頑嘴間用力,叼住奶尖兒狠狠一吸,繼而聽曹懿的,拿牙不住輕咬,曹懿頓時輕喘一聲,整個人酥了半邊,抱住李頑結實的肩頭。 李頑無師自通,心道在床上也不是溫柔似水就好,原來曹懿喜歡他粗暴一點。當即雙手朝下摸,兜住曹懿的屁股狠狠一提,那硬如鐵杵的孽障東西抵住xue口,柱身水亮黏膩,混著先前抹上去的脂膏和李頑自己射出來的東西,弄得曹懿股間一片泥濘。 第一下還沒對準,給滑了出來,曹懿一手扶著李頑的肩膀,一手扶著他下面,艱難地往下吞。 李頑呼吸粗重,死死盯著二人結合之處,下頭一張嘴被撐得邊緣發(fā)白,感覺動一動就要破掉,待曹懿全部吃下,才呼吸粗重的開口:“如何?” 曹懿只摟住李頑脖子不說話。 李頑還當他羞赧,難得看見這樣的曹懿,他里頭又熱又窄,緊緊吸附著李頑的東西,便是現(xiàn)在要他的命,他也心甘情愿給了。只會紙上談兵的愣頭青從沒嘗過這樣的滋味,當即色欲熏心,精蟲上腦,摟住曹懿挺腰送胯,動作大開大合地去干他。 曹懿騎在李頑身上,被撞得搖搖欲墜,只覺心中所想一點都不假,李頑簡直是色中餓鬼,餓中色鬼。 李頑一手箍住曹懿的腰,一手用力按住他的脖子,頭還埋人家肩窩里又親又啃,床榻被他撞得咣咣亂響,蓋過二人干事弄出的動靜。 那聲音聽得曹懿面紅耳赤,不由得慶幸還好今夜沒叫人守在外面,不然真是丟了大人。 他輕輕拽住李頑頭發(fā),把他從自己肩頭扯開,小聲埋怨道:“輕一些,床都要被你弄塌了。” 李頑滿身大汗,俊臉微紅,被曹懿這樣一說就更加激動。 “你還冷不。” 見他搖頭,李頑便借著這個姿勢把人一提,叫曹懿趴自己身上抱好,非要下床去弄。他把人往墻上一抵,炙熱結實的胸口隨即壓上,那因走路而滑出來的性器沉甸甸地在腿間墜著,曹懿看過去,又用手掌托起,就是這東西插到里面,弄得自己死去活來。 被他這樣專注地看著,李頑簡直要受不了,下面的東西顫巍巍立著,沖曹懿手心吐出一小股粘液,嚇得曹懿拿手一堵,滿臉心有余悸,心說剛得了趣,李頑可別又射了。 狼崽子瞬間惱羞成怒,撲上去抬起曹懿一條腿,叫他單腳立著,整個人只得掛在自己身上。 “我沒想射!就是……你,你一摸我,我就受不了。” 粗熱的東西再次捅進去,站著的姿勢使曹懿感受更加明顯,只感覺下頭被橫著塞進來根粗棍般,當即悶哼一聲,卻是抱緊李頑,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輕聲道:“輕些,慢些,沒笑話你。” 房間里響起怪異水聲,像是雨天鞋踩在泥地里,反復落腳提起的黏膩聲。 曹懿被他插得不住喘息,仰起頭,眼睛根本不知該看向何處,不滿李頑悶頭猛干不說話,便輕輕一擰他的耳朵,打趣道:“不是…就,就你會的多?平時,嗯……主意挺多,這會兒,啊,怎么又……又不說話了?” 不說還好,他一這樣說,李頑突然抬頭,看了他一眼。 那神情微妙,雙眼赤紅,幾乎是立刻就叫曹懿意識到危險,后悔故意說這話招惹李頑。 只見李頑身下力道放慢,抱著曹懿滾回床上,又與他換了個姿勢,叫曹懿面朝下,四肢呈大字型張開,緊緊貼著床榻,這樣一來屁股翹起,正好方便李頑cao干的動作。他伏在曹懿身上,扶住下頭的東西捅進去,一入到底后,整個人把他纏住,十指交扣,一下又一下,力道十足地干著他。 曹懿呻吟聲驟然變了個調,嗚嗚咽咽地求饒,只覺得整個人似要被李頑捅穿。 “慢點……啊,你,你慢點……” 李頑充耳不聞,發(fā)了狠般干他,曹懿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李頑就勾著脖子去親他。 “…哼,你總是這樣,明明什么都知道,就想著糊弄我,小時候是這樣,長大了也是這樣。” 李頑惡聲惡氣,終于揭開一身人皮,在曹懿面前當個沒臉沒皮的小畜生,他身下東西粗長硬挺,頭部還微微上翹,脾氣像驢,下面的東西也像驢的,插到里面跟帶著鉤子似的,將曹懿干得全身軟成一灘水,平時那樣心高氣傲不動聲色的一個人,在床上遇見李頑這樣不管不顧的混球也只有服軟求饒的份。 “我都給你記著呢……哼,九歲,你不能出府見你娘,便拿我撒氣,把我關門外。” “李頑……你,你慢點,抱抱我吧。” 那床榻上疊著的二人一上一下,親密無間,李頑肩寬腰窄,霸道地壓在曹懿身上,隱約瞧見個青筋環(huán)繞的東西在曹懿腿間抽出捅進。曹懿受不了地把手背到背后去推他,去被李頑不由分說地抓住,十指交叉著按在床榻上。 “十歲……人家給你說媒,我都哭著出去找你了,你還藏著不叫我找到。” 李頑一邊干他,一邊翻起這些年的舊賬,每說一句,便用力一分,房中rou體拍打聲不絕于耳,竟是蓋過曹懿的哭吟。 曹懿幾乎要被李頑干死在床上。 “李頑,求求你了。” “那年為了溫如晦,你還訓斥我……”李頑越說越委屈,卻依舊聽曹懿的,把他抱起,換回最初面對面摟抱的姿勢。曹懿再顧不得其他的,摟住李頑脖子親他,迫不及待地去抬腰taonong李頑的東西。 “我怎么就叫你害怕啦,還說要跟我散了,你這算什么,先打我一巴掌,又給人家個棗說要跟人圓房。”李頑眼圈一紅,強忍著眼淚,插在曹懿里頭有多快活,心里頭就有多難受,當即咬住曹懿的嘴,惡狠狠地親他,胯下孽物盡數(shù)抽出又整根捅入,進出間帶出股淅淅瀝瀝的液體,竟是把先前射進去的東西又都擠了出來。 曹懿顧不得計較李頑倒打一耙的控訴,被干得說話顛三倒四,求著李頑疼他。 李頑心里這才舒服些,不情不愿地換回溫柔力道,嘴上卻不服輸:“我不管,等會兒下了床就去立字據(jù),反正你這輩子只能有我一個。” 曹懿嗯嗯啊啊地敷衍點頭,心說原來這兔崽子慣愛借題發(fā)揮,還不動快點。 當即扶住他肩頭,自己蹲在床上,主動在他胯間起落,李頑悶哼一聲,被曹懿這樣主動一夾,又險些交待,堪堪穩(wěn)住才沒丟人,在床上和曹懿較起勁來,曹懿動他便停,曹懿停他便動,干得曹懿不住大叫,前端性器流水,盡數(shù)蹭在李頑塊狀分明的小腹上。 曹懿動動停停,不一會兒便小腹繃緊,竟是控制不住地痙攣抽搐,繼而重重往下一坐,再沒了聲音,抱住李頑喘息,前端性器在沒被撫慰的情況下,被李頑這愣頭青一陣蠻干,就這樣出了精。 待回過神來,卻瞧見李頑在哭。 曹懿有氣無力,問他哭什么呀。 “太……太舒服了,你里頭一直吸我。” 李頑雙眼通紅,隱隱紅絲,額角青筋暴起,顯然是爽到極致,有些撐不住,又強忍著動了兩下,發(fā)抖哀求道:“……我,我想射,還想叫你親親我,哎呀我,我不想射…你,你別夾那么厲害,好心肝,好哥哥,你老,老笑話我。” 他語無倫次,嘴里嗚嗚咽咽,說曹懿里頭又熱又軟,捂得他快化了,他不想射,求著曹懿抱他親他。 “嗚嗚……人家不想丟人,不想出去,求你了,你親親我。” 他嘴上哀求,胯下卻毫不客氣,按住曹懿死死釘在床上,活似懷里這個人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腳蹬著床塌,鉚足了勁往里進,把曹懿干得連連呻吟。 初時還記著什么九淺一深、擺若鰻行,到了最后不管不顧,全憑本能,又咬牙苦撐著捅了近數(shù)百下,繼而眉頭緊皺,終是抵不過魚水之歡的快意,狼狽地射在曹懿體內。 二人倒在床上,摟抱著平復急促的呼吸。 李頑抱著曹懿不撒手,居然還在默默流淚,又親又蹭,眼淚糊了他一脖子。 曹懿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方才沉浸情欲中的放浪神態(tài),干咳一聲,掩飾道:“會的花樣還挺多,都跟誰學的。” 李頑沒吭聲,卻是抱著曹懿,非讓他躺自己身上,身下半軟的東西借著精水的潤滑,磨磨蹭蹭又塞了回去。 曹懿羞赧掙扎,小聲道:“干什么啊你,還不拿出來。” “不要……就要放進去,我喜歡你這處,以后要天天同這里親熱。” 曹懿滿臉通紅,卻是任李頑欺負。 李頑不許他動,半晌過后,才故作淡定道:“……看人家這樣弄過,別的我也會呢,下次咱們試試。”他附在曹懿耳邊,嘀嘀咕咕,聽得曹懿面紅耳赤,把李頑往旁邊一推,受不了道:“別說了,也不嫌害臊。” 李頑沒吭聲,卻是耳尖一紅,抱緊曹懿。 曹懿累得全身酸痛,身下一片狼藉,二人都沒力氣去換,湊合著躺在床上,四目相對間,曹懿溫聲道:“以后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耍賴,也別把氣撒旁人身上。” 李頑不高興道:“那你也不許潑我冷水,你明知道我吃軟不吃硬,就想你哄我,眼里就只有我,即便是訓斥,那也得訓完了抱抱我,你抱抱我我就不生氣了。” 曹懿無奈一笑,只覺氣氛正好,剛要開口,李頑卻又吱哇亂叫著撲上來:“不許說不許說,有什么事通通他日再議!今天是咱們圓房的大好日子,什么都不許說!” 他一邊撒嬌,一邊把又硬挺起來的性器插進曹懿體內,整個人壓在曹懿身上,挺著腰去干他,說要把剛才說的花活兒都玩上一遍。 曹懿先前還笑話李頑丟人,卻沒想到他挨過第一次后在床上竟這般天賦異稟,當即叫苦不迭,被干得嗯嗯啊啊語無倫次,就算想說什么,也是徹底說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