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全能家政
舒辭跪在鐘翊腿間,在他的指導下笨拙地吞吐他粗硬的性器。舒辭的嘴唇和舌頭很軟,彌補了技術上的不足,他竭盡所能一次次含得更深,瑕不掩瑜,像積極進取的好學生,學習能力只體現在性愛上。 鐘翊在他嘴里射精,發出饜足的低喘,短暫地懷疑舒辭是不是伺候過很多男人,又立即否定,信他沒這膽子撒謊。舒辭被嗆到,一邊咳嗽一邊吞咽了大部分,茫然又委屈地抬頭望向鐘翊,口水和jingye從唇邊不斷滴落。 “這么聽話?”鐘翊逗他,扣上腰帶,并攏食指和中指插入他嘴中,讓他用心舔。 “因為……欠、欠錢了……”舒辭含糊不清地回答,攀住鐘翊的大腿,繼續動用酸痛的口舌努力吮吸舔舐。手指比yinjing容易伺候得多,但這迫使舒辭把殘留的jingye一滴不剩地都咽了下去。 “嘖,如果還有人借你錢,你也給他cao么?”鐘翊瞇起眼,露出狠厲的表情,手指夾住舒辭的舌頭。 舒辭嗚嗚地搖頭,像表示衷心的小狗。 “只給我一人cao?” 舒辭含著手指使勁點頭。 “倒是挺識相的。”鐘翊滿意地抽出手指,在舒辭臉上抹了抹,又迅速壓下嘴角,威脅道,“要是敢在外面偷吃,就把你賣了。”看見舒辭惶恐地瞪圓了眼,又假裝遺憾地數落他,“不過賣了也是我吃虧,你又不好看,還這么傻。” “鐘先生!”舒辭碰了碰鐘翊的手,顫巍巍哀求,生怕他下一秒就會反悔,“我很乖的,我會做飯、會洗衣服、什么都會的……不要、不要賣掉我……” 鐘翊本來回憶起許多過去張口即來的下流玩笑,想引誘舒辭說葷話,卻忽略了小東西實在不禁逗,這就被嚇哭了,握著他舔濕的手指,跪在地上發抖。鐘翊只好把他重新抱到腿上哄了幾句,舒辭努力憋住眼淚的樣子跟被家長教訓的小學生沒什么不同。 “后面好了么?”鐘翊甚至顛了顛腿,迅速回憶了幼時母親安慰自己的手法,拍拍舒辭的背。 舒辭頓時又緊張起來,曲解了鐘翊的意圖,以為自己又要被cao得合不攏腿,警惕又無助地說“還沒好”。鐘翊皺起眉,提出要親自檢查,舒辭又立刻改口說“已經好了,菜要涼了”。 “這就不聽話了?”鐘翊覺得好笑,眼色故意一沉,作出要把他賣掉的樣子。 舒辭連忙從鐘翊腿上爬下來,轉身背對他,慢吞吞脫掉土里土氣的運動褲和內褲,露出肥圓的屁股。 鐘翊輕輕拍了一巴掌,舒辭驚呼一聲撐住餐桌,微微岔開雙腿,順勢撅起的屁股蕩起一波rou浪。 “好得挺快的。”鐘翊掰開兩瓣臀rou,眼神不太冷靜地掃過臀縫間恢復如初的小洞,湊近吹了口氣。 舒辭發出短促的嗚咽,夾緊了屁股和雙腿,大著膽子勸鐘翊:“鐘先生,您出差這么久很累了吧,要不要先吃飯……”后果是上衣也被鐘翊命令脫掉。 舒辭站直了,轉身面向鐘翊,在他的虎視眈眈下,磨磨蹭蹭地卷起衛衣,依次露出rourou的肚子和粉褐色的rutou。鐘翊也站起來,伸手用大拇指按住他的胸,揉了一圈,再慢慢向下滑。舒辭架著衣服,手肘向外打平了,像只被威脅的小鳥,瑟瑟發抖,癢得想笑又羞得想哭。 舒辭的身材粗粗看過去很一般,但鐘翊抱過cao過,知道要真正上手才能體會到其中的妙處。舒辭像塊最新鮮的豆腐,摸起來非常滑嫩,也像剛出爐的面包,總是溫熱而柔軟的,肚子、臀部和大腿根,造型不漂亮,但散發著rou欲,適合蹂躪。 鐘翊掐出來的於痕已經找不到證據,rutou也養好了,在鐘翊的撫摸下挺起來。舒辭的yinjing也不爭氣地硬了,在鐘翊對他的肚子rou愛不釋手的時候,悄悄頂到了鐘翊的手腕。 剛扣好沒幾分鐘的腰帶啪嗒解開,鐘翊掏出同樣鼓脹的性器,命令舒辭跪到椅子上,指導他腿交的要領。 于是舒辭從洗衣做飯的家政升級到了還可以陪睡的全能家政,在鐘翊有需求時留在公寓過夜。除了第一個星期鐘翊很不節制以外,之后的日子對舒辭來說沒有太大變化。 一周的zuoai次數不會超過三晚,但具體回合另當別論。鐘翊若是很忙,舒辭的屁股就可以放個小長假。偶爾舒辭也需要在半夜趕去公寓,滿足鐘翊的臨時需求。 潤滑液開封了好幾瓶,床頭柜、浴室、茶幾甚至廚房都有,便于鐘翊在任何地方cao舒辭。但安全套沒用幾個,鐘翊喜歡看舒辭被內射到高潮的胡亂哭喊的樣子,也喜歡抱著他給他做清理。 鐘翊經驗豐富,循循善誘,教會舒辭很多技能,比如自己擴張、自己坐上來動。他吸著舒辭的rutou夸他“這方面怎么這么聰明”,舒辭也想知道,可能因為和鐘翊zuoai算得上一件很快樂的事,能讓他在純粹關于性的親吻、擁抱和cao干中,短暫地感到不切實際的滿足,覺得自己活著還是有念想的,有那么一點上不了臺面的價值。 鐘翊給舒辭買了同款睡袍,床事結束后必須抱著他睡覺,胸膛緊貼他的肩,手伸進睡袍,摸他的肚子。鐘翊在北方待了很多年,回A市后有些不習慣這里的氣候,天氣漸漸轉涼,舒辭像恒溫的暖手寶,源源不斷地散發恰到好處的熱量,叫鐘翊撒不開手。 舒辭很想要好好感受他和鐘翊單純的親密擁抱。但他知道這僅僅是男人高潮過后遺留的熱情,沒有考究的價值,不可以有相愛的錯覺,自我感動是不對的。 他不是青樓的頭牌,有朝一日能等到有緣人贖他出去。他只是賣身還債的奴婢,被鐘翊cao爛了丟掉了也沒有什么問題。 當然鐘翊大多時候很紳士,很少把舒辭弄傷,只會把他弄哭、弄失禁,再如同哄戀人一般吻他、抱他。 但鐘翊不想zuoai的時候,他們就是普普通通的房主與家政的關系。舒辭時刻保持清醒,沒有因為鐘翊喜歡他的身體而敢多說一句廢話,仍然唯唯諾諾,容易受到驚嚇。 鐘翊看上去也并不在乎他平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