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室(H有)
…… 甚至取下的時候,好多擠過狹窄的縫隙,溢了出來。 柯慕被梁應禮抱到一邊,衣服墊著讓她坐下。 液體落在布料上,分外明顯。 柯慕并攏雙腿,抬頭,撞進男人似笑非笑的眼里。 男人。 這個初見時分外清爽俊朗的少年,是個男人。 柯慕默默地接過紙巾清理自己。絲襪被扯成那樣,明顯不能穿了。 內褲……內褲黏糊糊濕答答的,先前被扔在地上,她也完全不想碰。 上衣和裙子雖然有點皺,上面還有些可疑痕跡。但相比之下還算是勉強能用……吧。 柯慕正煩惱著自己是否真的要真空出行,那邊梁應禮已經收拾好了自己。 穿戴整齊,他站在那里,還是干干凈凈清清爽爽的樣子。地面已經被他清理得差不多,要不是自己身上還滿是他留下的痕跡,房間里味道也沒散盡,任誰也不會想到這樣的人剛剛還和她發生了關系。 柯慕暗自生氣,外套兜頭蓋住她。 “穿上,走了。” 柯慕咬牙,“你睡都睡了,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你能不能放我走。” 梁應禮抱臂站在一邊,視線是向門外的。 “下雨了。” 柯慕聞言也去看,真的下雨了。 雨滴打在玻璃上,還沒來得及留下水痕,就被下一波雨水沖刷下去。 “走吧。” 兩人跑到梁應禮的車里時,已經被大雨淋了個透。 柯慕還好,梁應禮的外套防風,也不怎么吸水,又大,基本把她蓋了個嚴實。 梁應禮身上可是實實在在的濕透了。 平日藏在衣服里的身軀暴露無疑,寬肩窄腰長腿,隱隱約約的腹肌線條……柯慕不怎么去看都能認出那些。 畢竟剛剛自己也算是看了個遍、摸了個遍。 他打開后備箱,扔過來一條干毛巾。 柯慕覺得比起自己,他才應該是要擦擦的那個。 不過梁應禮似乎當下心情不佳,又在專心開車,柯慕只能訕訕地自己擦頭發。 在梁應禮家客房的浴室洗了個戰斗熱水澡,穿上了棉質t恤和長褲——都是梁應禮的,放在床上,吊牌還沒摘。 梁應禮比她洗得慢,她出來后就坐在沙發上等他。 不知不覺睡著了。 睜眼的時候,外面天已經暗了。雨已經停了。 不過天仍然陰沉沉的,怕是還要下。 她覺得有些頭暈,大概是淋雨淋的。幸好熱水澡及時,也可能是這幾天灌的感冒藥起作用,沒感冒。 她去摸手機,手上卻碰到了意外的觸感。 柯慕瞬間意識到旁邊有個人。這是……梁應禮的腿? 隔著布料,感覺很熱。 柯慕感覺不對,循著腿往上摸,摸到一半手腕就被人捉住。 “亂摸什么呢。” 本來也沒什么,被他一句話帶得分外不對頭。 貼著她手腕的掌心很熱,聲音也是啞的。 “你發燒了?” 他嗯了一聲。 “退燒藥……?” “吃過了,在等藥效上來。”他沒什么精神,“正要睡著,被你摸醒了。” 這還能怪我嗎? 柯慕想笑他身體弱,她淋雨還沒怎么樣,他反而先發起燒來了。 隨即她想到他衣服給了她……她還是別做這落井下石的事比較好。 梁應禮看了眼窗外,雨果然又開始下了,“我送你回家。” 柯慕:“算了,不用了。你這個樣子開車也不方便,我自己打車回去吧。” 氣氛一時沉寂。 柯慕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我先穿走了,日后想個法子還你,賠你件新的也行。你先休息,好好養病。我走了。” 說著就要跳下沙發。 手腕再次被拉住。 昏暗的光線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他問:“必須要走嗎?” 柯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先前說要送她走的不是他嗎? “你還真是……一點沒變。” 柯慕很快想通了關節。他一開始就沒打算放她走。先前那些也大多是以退為進、引她愧疚。 一點沒變是什么?他以前就認識自己? 聯想到那通莫名其妙的電話…… “我們以前見過?”柯慕是想這么問的。 但是她現在問,百分之八十不會得到解釋。 梁應禮閉眼。手上漸漸松開。 這么放手的話……她肯定會走。像上次那樣,不告而別。 這次見到你,足足用了7年。下次,又會在多少年之后呢? 梁應禮手放在沙發上。 如果她走……如果她敢走…… 高熱一點一點消磨掉他的外衣,混沌的陰暗面受到牽引。 無數陰暗的想法從頭腦中掠過。 “好吧,我不走了。”柯慕又坐回沙發,“你也有事和我說,不是嗎?” 她自言自語:“那個倒不是很急。只是我餓了,你要請我吃什么大餐來著?我叫個外賣。” 雖然下著大雨,外賣依舊兢兢業業。 吃飽喝足,柯慕躺在沙發上。梁應禮還在燒,看起來比飯前稍微精神了點。 他拍拍身邊,示意她去坐。 那么近的距離,實在不合適。梁應禮現在生病,大概沒那個閑情逸致把她怎么樣,再說他們已經做過了……也沒什么好糾結的。 柯慕剛一坐下,就被他拉住,攬進懷里。 額頭貼著她,還是有些燙。 她察覺他身體的變化,實在有些哭笑不得:“你都這樣了,怎么還這么有精神啊。” 梁應禮不理她。 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發燒的理由。另一方面,他確實沒做夠。 所以他開口了:“我發燒,是因為做得不夠。” 柯慕一臉問號,“你這是哪門子歪理邪說?” 梁應禮手伸進棉質上衣里,去摸她的胸。 家里沒有女性的衣服,她內衣又濕透了,里面自然什么都沒有。 形狀姣好的胸乳被他握了一部分在手里,凝脂一般。頂端被他捏住,輕輕掐著向外拉。 柯慕用手肘頂他:“你好好休息,別亂動。” 梁應禮變本加厲。柯慕只覺得身下一涼,好不容易卡在腰上的休閑款長褲被他扯落,guntang的東西貼了上來。 她難以置信。梁應禮和她一樣,里面同樣什么都沒穿。 運動短褲被拉下一點,露出已經挺立的roubang。 又硬又燙的東西正貼著她,上下磨蹭。 “沒套子……” “我知道。”他撩起她的上衣,嘴唇也是熱的,貼著她的后背,“我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