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一只(H
約的時間在下午。 柯慕大學后沒怎么在C市久住,這個咖啡廳新建不久,她還沒來過。座位是個半包圍的結構,視野非常好。 柯慕自認為來得算早,沒想到梁應禮已經在那里等了。 今天的梁應禮依舊穿著簡單舒適的休閑服。身高腿長地坐在桌前,賞心悅目。 柯慕自然沒有放下對他的戒備。她問過梁應禮為什么會知道他的私人號碼,他也只是說有朋友恰好和她相熟,不好坦言。 柯慕就當笑話聽了。梁應禮對她有意思,她看不出來就是傻子。然而自始至終,梁應禮都在咨詢她需要準備的材料。 毫不逾禮。 兩人這么聊了半個下午,咖啡續(xù)到第三杯,梁應禮適時提出請柯慕吃飯。 柯慕覺得時間太早,況且他已經請了花銷不菲的咖啡,沒必要再追加晚飯。 梁應禮說自己用了不偉光正的手段,理應賠罪才是。 他樣貌好,氣質又干凈溫柔,認真看著你的時候,其實很難拒絕。 像是察覺了柯慕的為難,他終于改口,退了一步,“那……學姐會打桌球嗎?” “以前會一點。好久沒玩了。” “玩兩桿?” “好啊。” 兩個人就近選了間桌球室。租了球桌和球、球桿。 這個時間人很少。只有稀稀拉拉幾個人分散在廳里。 試桿后,兩人正式開始交手。 …… “打得相當不錯。”柯慕看著空空如也的球臺,心服口服,“我輸了。” 室內開著空調,溫度偏高,幾局下來也是體力活,柯慕免不得流了些汗。 發(fā)絲以及身上的香味也跟著擴散。 “你練了多久?” 這句話沒有得到回應。 柯慕這才留意到球廳里稀稀拉拉的人已經全部走光了。 隱約不安浮出水面。 “學弟?” 她被人抱住。 高大的身軀輕而易舉罩住她,低聲:“抓住你了。” 她被幾步推進休息室,唇上一痛,柯慕驚呼出聲。濕熱的舌尖趁機探進來,蠻狠又霸道。 柯慕去推他,得到的是變本加厲的侵犯。 “你放手!” “為什么?你已經有反應了。” 絲襪已經被撕開,內褲被扯到一邊,修長的手指伸進已經泛出點嫣紅的xue口。 “你看,吸住我不放。是不是想要我插進去?” 柯慕一腳踹在他身上,好像沒能正中紅心。 好在梁應禮松手了,柯慕立即往外跑,衣衫都顧不得整。 “柯慕。” 他直起身,慢條斯理地解開領口的扣子,“這樣出去,你不怕被人看光?” 柯慕不聽他威脅。 她奪門而出。然而只是徒勞。 這個場子大概是梁應禮的。 柯慕冷下眼神。 “如果你做什么出格的行為,我會報警。你好自為之。” 梁應禮聞言倒是笑了。 “出格的行為?在你看來,什么算是出格?” “你男朋友,叫宋霖來著?你又不喜歡他。”他走近,傾身在她耳邊,“我們也只是短暫被對方吸引而已,不過分吧?況且……” “你也想要了,不是嗎?” 他知道她是多yin蕩的人。 正因為了解,才顯得有恃無恐。 也更讓人膽寒。 梁應禮手臂一抬,輕易將她困在墻壁之間。 柯慕并不愿意配合。她嫌惡地把頭扭到一邊。 他擋住她揮來的手,單手將兩只纖細的手腕壓到頭頂。膝蓋緊緊貼住她的腿,不讓她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衣衫凌亂,胸口起伏。 梁應禮似笑非笑地看她,“你又在盤算什么?”他低頭,隔著衣服含住她的胸。 柯慕向后縮,可是背后是墻,沒有多余的空間了:“我可以和你做。但是你要戴套。” “我包里有的。我絕對不跑。你要不放心,可以拉住我。” 梁應禮與她四目相對,像是在打量她,神色莫測。 柯慕也知道自己沒什么談條件的余地,就在她打算自暴自棄破罐破摔的時候,眼前的男人突然笑了。 這個時候的他仿佛才多了幾分真情實感。 “不行,你帶的我不一定能用。”他好整以暇,似是意有所指:“尺寸不合適。” 柯慕無話可說。 “張嘴。” 柯慕猶豫了下就選擇了順從。 梁應禮舌頭伸進來,嫻熟地纏住她。柯慕四肢還被困住,只能被動承受。 上衣被扯開,裙擺也被撩起來,帶著溫度的手指再次摸到下面,手指曲起,洇透了的襪絲被勾到一邊,兩指再次插入。 “很舒服嗎?”他放開她的嘴唇,手上惡劣地用拇指壓了壓她。 “水流下來了。” 柯慕蜷起身子。男人似乎略微放松了對她的壓制,手指抽出來,帶出點透明的液體。 下一秒她的雙腿被強硬地分開,梁應禮膝蓋貼在墻面,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抱住我。” 皮帶的卡扣一聲輕響,性器隨之裸露在空氣里。柯慕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但是…… 她掙扎一下,低聲懇求:“我們換個姿勢做……” “駁回。”他干脆利落。 他一手還扶著她的腰,只能用空余的手去拆保險套的包裝。 梁應禮齒間銜住包裝袋的鋸齒,冷不丁抬眼,看到柯慕正在看自己。 他輕微一哂,慢條斯理地撕開包裝一角,用手遞過去。 柯慕覺得羞恥十分。她不想做,可生怕梁應禮反悔不戴套,只能狠心一閉眼,唇瓣抿住套子一角,從包裝里拽出來。 雖然只是一角,膩人的橡膠味還是迅速進入了味覺。 梁應禮看她一雙眼睜大,貓兒似的圓滾滾,一味地瞪著自己。眼尾和臉頰都是紅的,唇瓣也被他咬得殷紅。 含著套子,怎么看怎么……。 他從她口中取走套子戴好,去攬她的腰。 又細又韌的一截,觸感光滑,手感特別好。 柯慕還是有點怕。這個姿勢對未經磨合的兩個人來說,太過可怕了。 但也許正如梁應禮所認為的那樣……他知道她有多yin蕩。又或許是套子上的潤滑足夠。 除去剛開始的那點艱澀,后面基本很順暢地進入了她。 又硬又燙的頂端戳在花心,快感比疼痛猛烈而清晰。 柯慕咬住嘴唇,眼角已經沁出了點淚。 梁應禮和她挨得近,幾乎稱得上是耳鬢廝磨,“這就要去了?” 柯慕生平第一次意識到自己討厭極了這種不受掌控的感覺,明明知道不應該激怒對方,讓對方爽完走人就算了,但她忍不住。 她反唇相譏:“彼此彼此,你剛才不是差點就射了?忍著很辛苦吧?” 梁應禮完全沒受她言辭影響,依舊冷靜十分,“我怎么樣,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這個姿勢絕對不適合新手。 一是耗費體力,二是因為重力作用,插得太深。 反復又大力地撞擊,里面像是要被頂穿了一樣。 柯慕生理眼淚止不住地上涌,什么都看不見,難以控制的唾液滴落在前襟,她難堪至極,胡亂地用手背去擋。 全身都在發(fā)熱,恐怖的是她完全被帶入了狂熱的節(jié)奏。內里那一點瘋狂地渴求他,像是怎么都要不夠。 梁應禮摸透了她的反應,動得又深又重。她那點格外嬌,一旦被他喂得舒服,小口子就會略微張開點,吐出一汪水。隔著薄薄一層阻隔浸在里面,棒身愈發(fā)堅硬。有時候她要得急,他索性不再抽送,粗長的roubang在緊密含著他的腔道里艱難地攪動,頂端抵在花心那條小口,變著角度碾著它撩撥。 連外面的敏感點都不放過。下腹蹭著她因興奮而暴露的小粒,研磨得愈發(fā)嫣紅。內外夾擊下,又是一次高潮。 柯慕被一通收拾,梁應禮也沒有想象中那么游刃有余。 柯慕實在磨人。周身清冷被情欲融化,支離破碎的喘息壓在唇間,因為無力而整個人靠進他懷里。身子又特別乖,慣會討好他。隔著套都能感覺到那層軟rou一疊又一疊,死命纏他;內里那道小口子又軟又嫩,輕輕一戳就出水,如果不是套子隔著,估計還要吸住他不放。 梁應禮壓住想射精的欲望,慢慢去親她。 柯慕不讓他親,胡亂用手推他。懸在半空的腿也跟著掙扎了幾下。 梁應禮倒吸了一口氣,不輕不重拍了她一下,“別亂動。再動現(xiàn)在就把你cao……” 柯慕被他嚇得一躲,感覺下面被撐得更開了。她完完整整含住他,自然對他的跳動分外敏感。 她不敢動了。 梁應禮稍稍滿意,再次去親她。 柯慕現(xiàn)在緩過來些許,想起自己臉上亂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他來親更覺得別扭,但又不敢躲,怕他又發(fā)瘋,只得咬唇瞪著他。 “只會瞪我?”他親了下她的臉頰,“你剛剛明明舒服得很,不感謝我也就算了,現(xiàn)在反倒翻臉不認人了?” 他示意她看看地面,都是誰弄出來的痕跡。 柯慕不可能去看。門外好像有人走動的聲音。她現(xiàn)在衣衫不整,和一個半生不熟的男人緊密結合在一起,想想就頭皮發(fā)麻。 她疑心是同行的伙伴來找自己。雖然梁應禮大概率早就打過招呼了。可萬一呢?萬一真的放了個愣頭青進來呢? 那她就全玩完了。 她又開始不安分,梁應禮不輕不重頂了她一下,把她拉回來:“還說要換個姿勢。你不是最喜歡這種姿勢了嗎?” 這種從里到外都被塞滿的姿勢。嘗過了甜頭,柯慕自然不僅僅滿足于被塞滿。 無論是想早點結束這段荒唐的關系,還是單純只是渴望至極的身體想要被滿足。柯慕雙臂圈住他的脖子,第一次主動去親他。 “你動一動……我想要你射出來……” 狂風驟雨。 柯慕這才知道梁應禮先前壓根沒出全力。 她被他緊緊箍在懷里,腰肢被按住。透明液體不住地淋下,只會讓眼前的男人更加興奮。 每一處起伏,每一根脈絡都印在身體里,清清楚楚。 他不受控制地掐住她的腰,roubang跳動,鈴口一張,jingye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