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被安排和他一起值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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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年不再和程渡是同桌。 坐在講臺邊,除了脖子要經常扭動的關系有些不舒服外,其他都很好。 上課認真聽課,下課埋頭做題。 余光中也看不到程渡的身影,耳邊也不總是他的聲音。 就連他偶爾作弄人的手也消失不見。 一切都很好的過了一周。 這一周里,除了必要的時刻會撞見程渡,其他時候,程渡像是不存在一樣。 方年沒有被叫住讓放學別走,程渡也沒有主動上來找他。 一切美好得有些不真實。 除了有一天晚上睡覺時,大概是由于白天體育課的時候,和程渡分在一組練習排球,晚上做夢夢到了程渡。 開始還是正常的相處,但到了后來...... 畫面就猛地一轉,他被程渡扒光了衣服,按在教室的講臺上,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被程渡用大jibacao小逼。 他在夢里大聲哭著,但掙不開程渡,小逼被cao得又紅又腫。 程渡的jingye都射在了他的小逼里。 然后他還大了肚子,學校不讓他繼續上學了。 夢到了這里,方年終于被嚇醒了,坐起身來直喘氣。 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又低垂著眼睫看自己的肚子,顫著手摸上去。 是平的,沒有大起來。 內褲也只是有些濕,小逼沒有紅腫。 他安慰著自己只是夢,很快再次睡過去。 周末方年躺在家里的時候,還在想,他和程渡的那個約定是否還作數。 他想忘掉,但是不知道程渡是否忘掉了。 他希望他們不再是同桌后,程渡也能忘掉。 四月到來,天氣稍稍暖和起來,人們都換上了薄款的外套。 方年在學校依然收縮著自己的存在感,周一再次來到的時候,他坐在前排交上了朋友。 日子一下子從稍微不合常理回到正軌。 上學讀書,和朋友聊天一起去食堂吃飯。 方年也過上了普通高中生的生活,那些秘密一下子都被遮蓋了起來。 這周的周五,班長找到他,通知說今天他要和程渡一起值日。 方年張著小嘴,過了會,小聲問:“可以換嗎?” 他們班上的座位本來是齊整的,方年一到了講臺邊,其他同學的值日都是兩兩一組,方年自然要和單獨坐著的程渡歸到一組。 班長聽到他想換,一臉興奮:“那我跟你換?” 方年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看見了程渡的身影。 他沉著臉,一臉的不爽。 方年躲閃著眼神,手指絞在一起。 好長時間沒關注程渡,這次看見,發現他的頭發都長了些。 眼神也更冷了,像張石所說的以前的程渡模樣。 方年有些怕這樣的程渡。 班長也沒見過這樣的程渡。但還是鼓著勇氣道:“程渡,今天我和你一起......” 女生柔和的聲音被打斷。 程渡稍緩了緩語氣:“不行,等會我找方年還有事,你先走吧。” 班長頓時垂頭喪氣起來,但還是聽話的走了。 方年卻沒那么輕松了,他顫著眼睫,回味著程渡的話。 找他有事? 心一緊張,雙腿都跟著有些發麻,怕又要被程渡那樣對待。 程渡看著他紅著眼的模樣,心里有些生氣。 這段時間他不是不懂方年在躲他,躲他的視線,躲他走過來的步伐。 每次想喊住他的時候,方年的步子都快了些。 放學的時候更是夸張,好幾次方年都是第一個沖出教室的。 大概是怕被自己留住吧。 程渡自嘲地笑了笑。 方年聽到笑聲,不敢抬頭,眼睛濕了濕。 “你把凳子都弄桌上,我去洗拖把。”程渡說。 方年捏著手心,點了點頭。 程渡拿了兩個拖把出了教室,方年抬手抹了抹眼睛,開始動作。 程渡還沒說什么事,但方年知道自己是躲不過的。 只能認命。 又要稍稍偏離正確軌道了。 他將凳子都放倒在課桌上,然后又拿了掃把開始掃地。 剛掃完第一大組的兩排座位,程渡就拿著拖把回來了。 兩人沉默著掃完地,然后又拖完地。 “黑板還沒擦?!背潭煽戳丝粗v臺。 方年看過去,他都沒注意,黑板上還是滿滿的板書。 他自告奮勇:“我去?!?/br> 方年擦完了很多,只剩最上面的一點夠不到。 程渡走上來,伸著手:“我來吧?!?/br> 方年是想搬個凳子踩著擦的,但程渡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繼續堅持。 遞過黑板擦,程渡抬手,輕而易舉地將上面的板書擦干凈。 方年在他抬手的同時,再次看見了他腰間的痕跡。 這次離得近了,沖擊感更強。 從后腰中間一直連到肚臍眼的傷痕。 粉色的rou,還有些是比膚色更白的痕跡,都很寬,很長,很駭人。 眼眶幾乎瞬間就濕了,有淚落下來。 程渡擦完后轉身,看見方年的眼睛比之前還要紅,還有晶瑩的淚珠落下。 “怎么哭了?”程渡的聲音很平靜,攥著黑板擦的手卻緊了緊。 方年不想現在哭得樣子被看見,想抬手抹臉頰,被程渡攔住。 “手上很多粉筆灰呢。”程渡捏了捏他的手腕。 方年哽咽了一聲:“我去洗手?!?/br> 程渡將黑板擦放在講臺上:“先倒了垃圾再去洗吧。” 方年低著腦袋,跟上程渡的步伐。 兩人一起提著垃圾桶下樓。 路上方年悶聲問程渡:“疼嗎?” 程渡起先還沒反應過來,但看到他撇著自己腰際的視線后,明白了過來。 是因為看到了那些傷疤,所以哭得這么可憐嗎? 未免太過可愛了些,程渡心癢癢的。 “不疼?!背潭烧f。 方年又開始掉淚,那么深的傷疤,怎么可能不疼。 “現在不疼了?!背潭尚χa充道。 方年淚掉得更兇了,程渡現在當然不會疼,那些傷疤都已經愈合,變成了或粉或白的痕跡。 他的愧疚感陡然升高。 倒完垃圾回教室的途中,他甚至在想,程渡要是想今天cao他...... 那他會乖乖的。 會乖乖地脫褲子,會乖乖地趴在那里,會乖乖地讓程渡進入他。 要是程渡想聽他叫床,他也會......乖乖地叫出聲來。 因為,他對不起程渡,用身體來補償程渡會讓他開心的話,他愿意做。 將垃圾桶放在原位的時候,方年已然哭成了個淚人。 程渡有些心疼。 他拉著方年的手往走廊盡頭的廁所去,兩人將手洗干凈,方年還洗了洗臉。 “走吧,回家?!背潭衫亟淌摇?/br> 他不是不想對方年做些什么,只是方年哭得太過可憐了些,讓他不忍心繼續欺負人。 方年愣了愣,沾滿水珠的手被程渡拉著,他盯著程渡修長的指節看。 程渡的手好燙,燒得他心慌。 方年被拉到了座位邊,程渡笑著捏了捏他的臉蛋:“拿書包啊,不想回家嗎?” 程渡以為方年會被他逗得再次轉身就走。 但方年這次沒有。 還抬起那泛著水光的漂亮眼睛看他,唇珠顫著問他:“今天不做嗎?” 程渡突然有些口干,眼睛瞇了瞇。 方年猶豫著,想說要是程渡想要,他是可以的。 但怎么也說不出口。 程渡別過了臉,默了幾秒,轉回了臉,定定地看著方年。 “避孕套在家里沒帶,今天先用手幫我,行嗎?” 方年細嫩白皙的臉蛋飛上抹紅云,咬了好一會嘴唇,才顫顫地點了點頭。 用手去摸別的男生的jiba,他還從來沒有這么做過。 光是想想就覺得害羞極了。 但......但是這是程渡啊。 是他對不起,想要補償的程渡。 程渡喉頭滾動,還是覺得有些不敢置信。 方年主動問他,沒有掙扎,只是稍稍猶豫了會,就答應下來。 這一切都讓他覺得像是在夢中一樣。 方年悄悄看他幾眼,然后軟著聲音問:“我......我幫你脫嗎?” 程渡手在背后用力掐了下自己的腰。 疼,不是夢。 確實是方年在問著大膽又撩人的話。 他沒做聲,只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