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堇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離開直播間的，直到被J先生抱進浴缸，溫熱的水澆在身上他才像找回了半小時之前的恐懼。

    “求求您……不要再灌了……要壞了……”

    他顫抖著躲避J先生的手，可浴缸就這么大，裝了水又濕滑，他使不上力，一下子滑進水里。好在J先生眼疾手快將他撈了出來。

    “好了，直播已經結束了。”

    J先生也不介意夏堇渾身是水，直接抱住他，安撫地拍著他光裸的后背。

    “結……結束了嗎？”

    夏堇漆黑的眼睛里蒙著一層霧氣，讓他顯出些楚楚可憐的模樣。這個狀態并沒持續很久，他冷靜下來，伸手推開J先生。

    他之前有多信任J先生，現在就有多厭惡。

    “請你先出去，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可以嗎？”夏堇當然沒有將自己的厭惡擺在臉上，畢竟培訓課程還有半個月，得罪了J先生，后續有的是機會讓自己吃苦頭。

    “為了您的身體著想，最好不要超過十分鐘。”J先生整理了一下滿是水漬和褶皺的衣服，“另外，您想要吃些什么嗎，牛奶燕麥粥配水果沙拉如何？”

    夏堇聞言還真覺得肚子有點餓了，他抬眼，干巴巴地說：“怎么全是素的。”

    “考慮到現在的時間和您的身體狀況，不建議吃太油膩的食物，如果需要，再加一份烤蝦，您覺得怎么樣？”

    雖然還是清淡那一掛的，但好歹有rou菜了。夏堇“哦”了一聲，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給J先生。

    夏堇被一個人留在浴室里。得了自由他長舒了一口氣。之前發生的一切，在腦內閃過，像是被火烤壞了的膠片。

    太不真實了……

    他低下頭，下半身因為折射看得不甚明晰，他把手伸進水里摸著光溜溜的私處——這一切果然還是真實發生的。

    確認了之后，手卻鬼使神差地摸上了自己的性器。他還記得那雙手是如何撥弄撫慰，可惜隔著一層光滑的乳膠手套，若是rou貼rou的去感受掌紋與薄繭……

    夏堇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怎么還惦記上了呢！明明自己在性這方面的欲望十分單薄……他像是要證明似的握住了yinjing，照著記憶將包皮往下剝，又去摳剝敏感的頂端。一瞬間，酸麻痛齊齊沖上脊柱，他整個人都顫了一下，趕忙停手。

    媽的，太痛了……

    夏堇不甘心地盯著手中的東西，想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按理說沒有感覺自己應該開心才是，畢竟這證明自己尚未被情欲腐蝕。可是，同樣是用手，為什么差別這么大……總不至于要別的男人摸才有感覺吧……這不變態么！

    “您今天已經射精兩次，建議不要再自慰。”

    夏堇想得太專心，根本沒注意到J先生是何時回到浴室的。

    “我才沒有自……”夏堇說了一半滿臉通紅，愣是說不下去。

    “如果您只是對刺激yinjing的手法感到好奇的話，不用擔心，這都是后面的課程會學習的內容。”

    什么？還專門開課程學習這種東西？夏堇一想到后面要學怎么摸別的男人的命根子，就有點犯惡心。

    算了，為了錢！

    然后他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J先生，你進來怎么沒有敲門？”

    “敲過了，但沒有回應。”J先生的回答規規矩矩坦坦蕩蕩，“鑒于您今天的消耗有可能會在泡澡的時候暈倒，我就直接開門進來了。這是出于對安全的考慮，希望您能夠理解。”

    行吧……夏堇點頭表示自己了解，這就起身換衣服，但J先生仍舊立在浴室里。

    “你……”怎么還在這里。難道要看我穿衣服嗎？

    J先生直接抖開了一塊浴巾，張開雙臂，一副恭候的模樣。

    夏堇沉默了，這還真是帝王般的待遇……可他轉念一想，自己拼死拼活搞成現在這副鬼樣子，為的不就是這樣的生活嗎？

    找到了說服自己的理由，僅剩的那點尷尬也消失了，他任由J先生一寸一寸地擦干他的身體，幫他披上浴袍。

    房間里溫度適宜，胡椒的刺激、牛奶的微腥、谷物的暖甜還有各式水果的清香混合成一股讓人食指大動的氣息。

    夏堇一下子就餓了。來簽約之前他就只吃了一點東西，之后又直接開播，經過這一番折騰，胃里早就空空如也。他急切地拉開椅子，先喝了幾口粥溫暖了一下空曠許久的胃，這才拿起刀叉去切割那條手臂粗的大蝦。蝦rou鮮甜彈牙，粗顆粒的胡椒恰到好處地壓制住海鮮的腥味，卻又不喧賓奪主。簡直是只在廣告里看見過的高級貨。

    夏堇吃了兩口，忽然放下刀叉問：“這很貴吧……”

    “確實是平民難以負擔的價格，但您的表現十分優秀，這都是您應得的。”

    “是從收入里扣除？”

    夏堇想到這個可能，心里頓時一陣后悔，這一只蝦拿去賣都能換不少錢，再看看泡在牛奶中飽滿的麥粒和顏色鮮艷的不知名的水果，肯定也都不是便宜貨……

    “當然不是。待遇與評級掛鉤，等級的評定來源于直播的表現，是從人氣，收入，還有表演本身綜合評定的。”J先生的隨身終端跳出一條長長的報告，“您初次直播，內容還只是最基礎的教學，能夠得到B級的評價已經很不錯了。”

    夏堇想了想直播的內容，覺得臉上在發燒，不太好意思地說：“那都是你引導得好。”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這個只有右手做女友的人，若無J先生的幫助，脫光了也不會有人看。看在錢的份上，他對J先生的惡感稍微降低了一點。

    “也需要您信任我才可以。不過您在這件事上確實很有天賦，您的本能反應都是觀眾最愛看的模樣。不過您應該學會適當的保存體力。”

    “保存體力？”

    “這些可以一會復盤的時候再說，您現在應該先專心吃東西。”

    夏堇聽到復盤兩個字已經吃不下了，對自己情事的表現做出指導，這也……太羞恥了！

    因為心里擱著事，夏堇草草吃完。一桌子珍饈美饌，他愣是什么味道都沒嘗出來。

    J先生收拾好餐具，便帶著夏堇來到放映室。夏堇一進門就看到全息投影，畫面正是自己被J先生帶著向觀眾問好的那一幀。

    “您這低著頭不愿出聲的模樣就很吸引人。”J先生小聲對夏堇說，他將人按在椅子上，按下了播放鍵。

    夏堇的頭埋得很低，他以為就隨便講講，結果竟然是回放自己色情表演，還是全息設備！光是想象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已經羞恥得要暈過去。

    J先生仍舊在低聲講解，“解開紐扣的顫抖也恰到好處……”

    等播到他只穿著襯衣和內褲被摸到射精的時候，夏堇已經開始慶幸放映室內光效昏暗，自己的浴袍寬大——他竟然看自己的色情表演看硬了。

    他夾緊雙腿，試圖說些什么讓自己注意力轉移一下，瞥見滾動的彈幕，喑啞地開口，“怎么……觀眾看著都是女性？還說一些奇怪的話，什么導師和新人鎖了，鎖什么了？”

    “哦，這個啊……似乎最近觀眾那邊流行嗑cp，就是幻想兩個人是情侶關系。這點利用好了也能賺到不少錢，隔壁就有兩個主播組成了固定搭檔，吸引了一波粉絲，最近還張羅著出雙人周邊賺錢。”J先生頓了頓，轉向夏堇，“如果您有意向的話，可以試著往這方面發展，不過關于周邊的合同是另外的。”

    要和別的男人組那個什么cp，夏堇想到就有點不太舒服，直接就給否了。至于他的另外一個問題，J先生也給出了解答，“抱歉，這是宣傳的失誤，畢竟男性會更傾向于直白的介紹，我們將您的直播間標題定得太文藝了，所以一開始點進來的女性觀眾比較多。不過到后面也有不少男性觀眾進來觀看，問題不大。”

    J先生說得沒錯，等到開始清洗環節的時候，帶著男性觀眾特征的彈幕明顯增多了，滿嘴的糙話讓夏堇難堪極了。更可怕的是，看著這些粗魯的話語，他本就起立的小兄弟竟然更精神了！

    這樣的變化夏堇始料未及，他攥緊浴袍的下擺慌忙地隱藏身體的變化。浴袍是類似毛巾的材質，表面有許多柔軟的絨毛，隨著拉扯的動作，掃過敏感的頂端，帶來一陣戰栗。夏堇整個人沒骨頭似的癱在柔軟的沙發上，手不自覺地拽著浴袍的下擺磨蹭。一旁J先生還在講解，低沉悅耳的聲音與視頻中帶著哭腔的呻吟混在一起，竟有種奇異的纏綿感。

    “您覺得呢？”

    什……什么？沉溺于隱秘快感的人猛地被問到，動作一頓，飽含著水汽的眼望向詢問者。

    “你，你說什么，我剛沒聽清……”

    夏堇又是羞恥又是心虛，手緊緊地抓著浴袍一動也不敢動。

    “我是說，第二次灌腸的時候，您就可以選擇排尿了。”

    仿佛怕唯一的聽眾再次聽漏，J先生湊到夏堇的耳邊，手正好按在夏堇的手背上，“您覺得呢？”

    “為……為什么？”

    夏堇的腿都在發抖。勃起的yinjing死死地頂在浴袍上，J先生的手按過來，將本就緊繃的布料又往下扯了一點。那根東西再如何硬挺也終究是塊血rou，這會兒已經被浴袍壓得有些彎曲，布料細密的絨毛也被壓進了頂端敏感的孔洞里。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即將射精的快意與yinjing彎曲的疼痛，再混雜著尿道口含著異物的酸麻一起襲來，哪里是夏堇這樣的雛兒受得了的。

    “這就是我先前所說的保存體力。”J先生戴著手套的手在在夏堇的手上，若有似無的摩挲著，“從彈幕和打賞上您也看到了，最讓大家興奮部分的就是灌腸和失禁。這并非是因為觀眾真的喜歡看排泄，雖然當眾排泄的羞恥感本身也是賣點之一。”

    “他……他們不喜歡？”

    夏堇只能做出基礎的反射回復，畢竟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濕漉漉的下半身上——他覺得頂端溢出的滑液已經將浴袍的那一塊布料濕透了。

    “這些只是表現形式，究其本質，他們喜歡看的是失控。”J先生的手極慢地往上摸去，“被逼到極限，失去控制，讓身體只剩下本能。這就是觀眾真正想要看的。”

    “其實在刮毛的時候您就已經憋不住吧，我沒想到您能忍這么久。”

    “不是說您的忍耐不對，您的忍耐確實可以提高觀眾的期待值，但要適度。”

    “第二次灌腸您就可以尿了，因為那個時候觀眾的期待度已經被拉起來。但是您強行忍了下來。”

    “為了最后的高潮，我不得不對您進行第三次，您當時也很痛苦吧。”

    “之后安撫您的心靈和身體，我讓您再次射精……”J先生的手終于摸到夏堇胯間濕漉漉的一團，他的眼神很冷，“射精，是一項消耗極大的行為。”

    “是……我，我知道……”

    “但也是男主播表演中必不可少的一環，我希望您能在非表演時間控制這種無謂的消耗。”

    “唔……”

    夏堇整個人猛地一顫，J先生正捻著那塊濕漉漉的布料左右拉扯，像是在責罰這根不守規矩的東西。

    J先生隔著布料用兩指夾住硬挺的rou莖，殘忍地彎折。

    “別……好疼……”夏堇被這又痛又爽的感覺刺激得眼淚都出來了，他趕緊伸手去阻止J先生，對方卻松了手，站起身來。

    這是……放過自己了？

    事實證明這不過是夏堇的一廂情愿。

    放映室的燈被打開，J先生又走回來，一把掀開夏堇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現在，自己打出來。”

    夏堇呆住了，他聽見自己用仿佛生銹的聲音艱難地發問。

    “你說什么……”

    “您可以當做是一次訓練，畢竟自慰也是表演內容之一。”

    J先生語氣平常，就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

    “抱歉，我暫時還……”

    “做不到，是嗎？”J先生像是早有預料，他拿出一根黑色的皮圈，遞到夏堇跟前，“那么就學會忍耐，就像今天在直播里做的那樣。”

    說著他蹲下身，將皮圈解開圍在夏堇青筋畢現的yinjing上。

    “等等，你在干什么！！”

    夏堇嚇得聲音都變了調，眼睜睜地看著J先生扣緊了鎖扣，將本就充血的rou根勒得暗紅，就連鼓脹的囊袋都一并被箍住。這yinjing環一戴，夏堇就難受得連腿都合不攏。

    “當然不是不相信您，這只是一點小小的保險措施。”

    他果然知道我準備在他走后自己弄……夏堇難耐地伸手去摸鎖扣，想要自己解下來。

    “這是密碼鎖，您看不見鎖盤又不知道密碼是沒可能解開的。”J先生拉開了夏堇不停折騰自己下體的手，重新替他系好浴袍的腰帶，“您平復欲望之后就不會這么難受了，也不影響排尿。這是一種新型材料，對皮膚沒有傷害。”

    他伸手拉著連路都要不會走的夏堇，“時間不早了，您該休息。明日要去做入職體檢，睡眠不足可是會影響身體指標的。”

    夏堇被塞進被子里聽到的最后一句話是“明早要保持空腹，水也不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