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直播04(氵雚月易)
冰冷粘膩的液體被涂抹在肛口,這次J先生不說,夏堇也知道要進行的是自己最恐懼的部分。當眾排泄對于他來說是比裸露身體更跌破下限的事情,他羞恥得想要求J先生放開他,可耳邊比之前頻繁得多的打賞音效不斷地說服他:這都是錢。他不懂為什么觀眾對于這個環節如此熱衷,至少他看到一個人當眾排泄只會覺得骯臟低下,根本不會覺得興奮。 很快他就沒有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因為J先生的手撫上了他的腿根。 J先生一面低聲安撫讓他放松,一面用涂滿潤滑液的手揉捏兩瓣臀rou,又去揉按緊閉的肛口。夏堇在近乎愛撫的觸碰中放松了身體,皺縮的淺褐色也逐漸舒展。這時,一根沾滿潤滑液的軟管試探地戳了戳那朵rou花,趁著它松懈的一瞬突入。 “唔……” 夏堇感受到異物,本能地排斥,那只插入了一個頭的軟管便被后xue咬得左右擺動。J先生一手按在會陰處將肛周的皮膚往兩邊撐開,一手捏著軟管小心地轉動緩緩向里壓。 細長的軟管越進越深,夏堇覺得難受,扭了扭腰試圖調整姿勢,可他的手腳都綁緊了,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這根軟管在自己體內胡作非為。 “夾緊。” 這段短短的直播時間里,夏堇已經對J先生的命令產生了條件反射,在這塊完全陌生的領域,J先生他的領路人,他除了信任,沒有其他選擇。夏堇的身體先于意識做出反應,收緊肛口,滑溜溜的軟管竟然被他又吸進去一小截。 【媽的,這屁股太sao了】 【你跟我說這是雛?】 【沒準人家天賦異稟,不然怎么連入職培訓都敢拿來播】 【看到首頁推薦點進來的,竟然是新人?】 【聽說之前還是直的哦】 【假的吧,就這sao浪勁,沒十根八根jiba滿足得了?】 【我選十八根】 【直的?被大rou捅直的吧】 【你管人家處不處,說得好像能睡到一樣】 【1203年了,竟然還存在有破處情節的出土文物?】 夏堇用下面的“嘴”叼著軟管,聽到身邊有響動,猜測是J先生在做準備工作,他心下惴惴,想要一探究竟,即使視野被遮蔽他還是將臉轉了過去。 J先生直接伸手將他的臉扳回去說:“別東張西望,專心一點。” 說著他剪開一袋無色透明的液體,將軟管的一頭連接進入,像是在醫院做靜脈注射一樣將袋子掛在架子上。透明的軟管讓液體與空氣的界限十分明晰,粘稠的液體因為重力很快填滿了軟管內部。J先生調整軟管上的小閥門,控制著液體流動的速度,讓夏堇不至于難以接受。 夏堇只覺得有冰冷的液體順著被體溫捂熱的軟管流動,最后從軟管的末端滴入自己的身體。沒錯,兩者的溫差讓他清晰地感受到是滴進來的,速度還很慢。 J先生問:“難受嗎?” 夏堇搖頭回答:“還好,就是有點涼……” J先生觀察著夏堇的反應,將閥門又加大了一點。 “嘶……好冷……”夏堇感受到加快不少的流速,難受地吸著肚子,“這是什么?” “是甘油與純凈水的混合物。” 見夏堇還有余裕同自己交談,J先生再次調整閥門。這次,夏堇感覺冰冷的粘液直沖腸道,他猝不及防打了個哆嗦,有些難耐地扭動身體。隨著涌入的混合液增多,他生出難以抑制的便意。他聽見自己的肚子在咕嚕作響,下腹也開始脹痛,分明是腹瀉的感覺。 “老師,老師,等等,我想去衛生間……” 夏堇掙動著,他覺得肚子很疼,可緊縛的雙手連捂著下腹都做不到。混合液還在繼續灌入,但他已經感受不到液體的流動,只剩越發明晰的鼓脹與劇痛。 “老師……停下……求求你,我想上廁所……” “老師……不要……好痛……” “不要灌了……啊……” “老師救救我……腸子要斷了……” 仰臥的人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大張的腿間露出一條軟管,正被收縮的肛口吮得上下擺動,許多粘液順著皮rou與軟管的縫隙往外溢,將淺褐色的入口弄得黏黏糊糊的。漏出的甘油沿著股縫一直往下淌,隨著身體的動作在尾椎與皮椅之間拉出數條粘膩的絲,空氣中也滿是甘油暖甜的香氣。軟趴趴的yinjing本來是擱在腹部,現在卻被鼓脹的球體擠得歪在一邊——這具屬于男性的身軀,竟因為體內盈滿的液體,看起來像是懷胎五月。 J先生猶嫌不足,戴著乳膠手套的手還在隆起的腹球上輕輕拍打按壓。 “啊啊啊啊——!好痛,不要……讓我去廁所……讓我去……” 他每動一下,都讓夏堇發出凄慘的嗚咽。 夏堇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他現在除了排泄再無其他念頭。被強制打開的雙腿小幅度但劇烈地蹬動著,足上的白襪都隨著他的動作滑脫,要落不落地半掛在腳上。J先生索性伸手摘了那半截襪子,讓觀眾能夠看清楚他因為痛苦而緊緊蜷縮的腳趾。 “老師……不行了……憋不住了……啊……” 隨著時間的流逝,夏堇口中吐露的求饒越來越露骨,最后的尊嚴也被踩在腳下,“老師,讓我排泄吧……求求您了……” J先生的態度依舊冷酷,他伸手拍了拍夏堇渾圓的肚皮,聽得他又是一聲帶著泣音的呻吟,才緩緩開口,“您該記得我們直播的目的吧。” “是……是的……” “是什么呢?” “是……是……取悅……觀眾……” 夏堇回答出這一句后恍然大悟。從直播開始,他一直戴著眼罩,經常忘了正有鏡頭記錄著這里發生的一切。J先生是在提醒他表演的初衷。說到底也J先生只是表演的合作者而已,真正的決策者是觀眾。他被疼痛沖刷的大腦終于抓住了重點,可真要開口對著鏡頭求饒…… 終于,排泄的欲望占據了上風,夏堇努力撐起身體,讓自己的臉正對鏡頭。這番動作壓迫了充盈的腹部,讓他又是一陣呻吟。他強忍著便意,顫抖地開口:“求求各位……允許我排泄吧…啊——!” 他剛說完,J先生就抽出了他體內的軟管,先頭被堵住的液體爭先恐后的往外涌,先是透明的水液,之后是帶著穢物的濁液,稀稀拉拉淌了一大灘。 “啊啊啊啊啊啊——!” 夏堇整個人被排泄的快意吞沒,只剩張著嘴尖叫的份,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從口角溢出,順著脖頸流下來,還有不少滴在胸口,連挺立的粉色rutou上也泛著水光。他雙腿抽搐著,直到吐出最后一點濁液,被水流沖開的濕軟xue口還在一張一翕想要努力再吐出些什么來。 排泄物與甘油混合在一起呈現出一股微妙的讓人作嘔的氣味。J先生隨手打開了排風扇,再次打開花灑替夏堇做清理。夏堇脫力地癱在皮椅上,仿佛沒了呼吸,顯然是被弄狠了。只有J先生的手按過xue口的時候,他才做出類似提肛的反射來,但效用也不大,被水流蹂躪過的肌rou暫時還麻木著。 夏堇腦內回顧著開播之前J先生給的流程,灌腸是最后一項,等清理完畢,他今天的工作就結束了。感受著愈發充盈的膀胱,夏堇決定等鏡頭一關就請求J先生趕緊解開他。 正當他放下心來的時候,J先生再次扒開了他的肛口,在他還沒來得及收緊身體的時候,激烈的水流直沖腸道。 夏堇一口氣噎在喉管,連哭聲都發不出來,只能做些徒勞的掙扎,配著他此時的姿勢,像是只被釘在案板上的青蛙,一副瀕死的模樣。 這次被插進體內的不是細軟的塑料管,涌入的也不是甘油與水的混合液。J先生直接將擰下噴頭的水管捅入了已經軟化的后xue,比人體溫度還要高一些的水就這樣洶涌而入。 “呃……不……好燙……好痛……要死了……會死的……” 夏堇胡亂地哀叫著,竟然連求饒都忘了。J先生卻還好整以暇地問:“到底是痛,還是燙?” “不知道……我不知道……” 注滿水液的腸道壓迫著本就充盈的膀胱,讓夏堇除了腹瀉的脹痛之外還有十分明顯的尿意,他甚至覺得腸子里的水已經透過那層血rou涌入膀胱之中。他兩廂都很難受,一時之間不知道哪個更痛苦一些。 疼痛模糊了夏堇的時間感知,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胡亂說了些什么,J先生就拉出了那根帶著螺紋的水管。是的,螺紋的,敏感的rou壁清晰地分辨出這段軟管的細節。 失了堵塞之物,水液緩緩地淌了出來,夏堇還殘留著些意識,還能克制著不讓自己當眾排尿。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執著于這件事,都已經把灌腸作為表演了,這點末微的堅持反而顯得矯情。 這次排出來的幾乎就是清水,畢竟夏堇先前顛沛流離,吃飽肚子都是奢望,腸道中自然不可能儲有太多污物。但這個程度顯然還沒有達到觀眾的預期。 J先生再次替夏堇沖洗干凈身體,估量了一下他的體力,開口道:“還不夠干凈。” 言下之意就是灌腸清理還要繼續。 夏堇整個人像是受驚的鳥雀,忙不迭地說:“不要了,求求您不要灌了。” 他的臉上滿是淚水,都是方才流下的,連眼罩都吸飽了,濕漉漉地緊貼在臉上。他說到一半,猛然想起掌握生殺大權的是觀眾,連忙改口:“求求各位大人,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已經被灌壞了……不,不要,不要!!” 討饒的話語才說了一半,此起彼伏的金幣音效就響了起來,夏堇驚懼交加,絕望地尖叫出聲。為什么,他都已經快被折磨死了,這些人還使勁砸錢希望繼續下去!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面對的觀眾群體是怎樣的人。 先前一直是同盟的J先生仿佛成了一個殘酷的劊子手,他無視了夏堇的哭喊,再次伸出手來。 這次,他的目標是夏堇疲軟多時的yinjing。他像是撫慰情人一般溫柔地刺激著無精打采的rou棍,連同下面的子孫袋一起。 崩潰邊緣的夏堇很快被安撫,歇斯底里的哭喊也轉為帶著泣音的呻吟。J先生達到目的便趁著他沉溺于情欲,精神松懈的時候再次將水管捅入了他的后xue,并且直接將水流開到最大。 “呃……啊啊啊啊啊——!” 夏堇本就被摸到接近高潮,水流巨大的沖擊力猛地突入,也不知是擊中哪一點,竟然身子一僵直接射精。他大張著嘴,來不及吞咽的涎液滴滴答答往下淌,大腿不受控制的抽搐,yinjing被擠壓在鼓脹的腹部與大腿之間,白濁自紅潤的頂端一股一股往外冒,露出一副被逼到極限的癡態來。 這副模樣顯然取悅到了觀眾,無論是彈幕還是打賞都十分熱鬧。 這一切夏堇并不知道,他的視野本就一片黑暗,現在耳邊又是一片嗡鳴,他像是一瞬落入了一個極痛也極樂的世界。 但也只有一瞬,射精的快感十分短暫,灌腸的痛苦卻綿長。經歷過短暫的甜蜜,疼痛與便意再次襲來時就仿佛加了倍。 夏堇本就差不多被折騰到脫力,最后一點體力也因為剛才的高潮消耗殆盡,他連憋住身體中水液的力量都沒了。含著水管的肛門不再緊緊皺縮,大量的液體從縫隙中往外淌,半軟不硬的yinjing掛在腿間,guitou頂端的小孔也完全張開,像是沒有關緊的龍頭開始往外滲尿。 J先生從后面調整了椅子的角度,讓夏堇從半躺著變為坐著,這樣一來,滾圓的腹部被壓在雙腿之間,更多液體漏了出來。 “啊……呵……呃……” 夏堇已經完全失神了,半張的嘴中流瀉出細微不明的呻吟。J先生像是十分愛憐地撫摸著他鼓脹的腹球,吐出的如情人般的話語,“好孩子,你可以排xiele。” 說著,他猛地抽出夏堇體內的水管,還嫌不足又去扒半閉的肛口,清亮的水液涌了出來。他騰出一只手去握已經軟下來的yinjing,然后他微微嘟起嘴唇,在夏堇耳邊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 “啊……哈……要尿……不……不可以……” 筋疲力盡的夏堇心有余而力不足,隨著這聲口哨,渾黃的尿液激射而出,合不攏的xue口也吐出大量清水,仿佛一個儲水的容器閘門大開。 “不……不……” 夏堇拼命地搖著頭,試圖將這兩個出水口關上,回應他的卻是絲毫不減的水聲,以及鋪天蓋地的金幣落地的聲音。 在一片嘈雜中,似乎有什么東西,也一并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