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祁:曉夢未央
劍網三NPC同人:姬別情X祁進 風吹過樹林,揚起沙沙低語聲,似在交頭談論未央湖旁的兩人。 祁進極快地喘著氣,沉重的眼皮緩緩地掙動許久才得以睜開,湖面波光粼粼,卷動的水紋一圈又一圈,就好似溫柔地給他唱著催眠曲,祁進松了口氣,握著鶴朱的手便有些抑制不住地顫抖,他偏頭看了看身旁垂著眼睫顯得十分安靜的人,吸了口氣,用力將人抓得更緊,一步一步地靠近了未央湖。 既重且急的呼吸聲下,有輕微的滴答聲,隨著祁進的靠近,湖邊的土松軟許多,在地上留下一重一淺的兩雙腳印,而后是一路的紅色跡點,空氣中有一股血腥味,祁進嗅著,一瞬間覺得口鼻都艱澀又滯阻,難以呼吸,他摸著肩上攬著的人,良久之后,探到微弱的脈搏跳動后,才稍稍安下了心,但步子卻不敢停。 遠處火光涌動,點亮了這幽靜的小小村落,一路往前蜿蜒,就像一條鮮活的長龍,在翻騰怒吼,伴隨著聒噪的犬吠,如同急急催命的鈴聲,黑暗中,祁進被一塊突出來的小石塊絆住,一個踉蹌,撲向地面,祁進臉色一白,振臂一甩,將人攬進懷里,而后狼狽地摔在了地面,粗礪的細碎石子猛地擦過后背,懷里的人也狠狠撞上他心口。 “唔……!”祁進攢起眉,清俊的臉都皺了起來,一絲血線逼至唇邊,內息翻騰,他齒冷身寒,整個人都在發抖,背部被擦破的疼痛也一并襲了上來,眼前一陣發黑,幾乎暈死過去,懷里的人發出一聲不適的囈語,祁進閉眼咽下喉頭腥甜,再睜開時,那眸子里只有一股攝人的冷厲與狠絕。 他撐起身,懷里的人也隨著他的擺布坐了起來,祁進看著他,眉宇間透著一股深沉可見的疲累,犬吠之聲近了,聽上去較之前亢奮不少,祁進望了望四周,身后是步步緊逼的火龍,前方是神秘未知的湖泊。 他緊了緊被擦開一些的衣領,看著手里的鶴朱有一絲不舍,但隨即便狠狠一擲,飛出的劍劃出一條完美的弧線,狠狠地砸進遠處的林子里,遠處的人馬聽得動靜便烏泱泱地涌向那處去。 祁進將人重新拉起,攬在自己懷里,拖著人往湖心走,水漸漸沒過了他的膝蓋,然后是胸口,下巴,他一手攬著姬別情,一手捏住了他口鼻,而后自己也深吸一口氣,潛入了湖底。 很快,那些人拿著劍圍到了未央湖邊,獵犬聞到血腥味便興奮地吠著往上沖,把牽著韁繩的人扯得一歪,一群人便都湊了上來,那血跡蔓延到湖邊便消失了。 為首的黑衣人緊緊盯著平靜的湖面,示意手下就地搜索。祁進沉得越來越深,犬吠聲仍舊擾在耳邊,逡巡的火把就像幽幽的鬼火,晃晃悠悠,讓他胸口極悶,他眨了眨眼,看了看臉色愈加慘白的人,長久的憋氣終于讓沉睡中的人掙動起來,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祁進幾乎沒有猶豫,就將泛涼的唇貼了上去,將嘴里的氣渡過去。 他一次性也不敢哺太多,圍在湖邊的人并沒有走,還牽著獵犬在尋探,但姬別情的狀態顯然極不好,本就受了傷,遭這冰冷的湖水一浸,體溫流失得更快,再加上這難捱的窒息感,他整張臉漲得極紅,眉頭狠狠皺起,遵循著身體的本能張嘴,撲騰,平靜的湖面隨著他掙扎的動作漾起漣漪,獵犬的吠聲更盛,祁進臉色煞白了些,又給姬別情哺了口氣,拉著人往更深處潛去。 越往下,越是深黑,也越是陰冷,祁進本也是強弩之末,睜著的眼睛已不太清明,看著稍稍安靜下來的人被水打得濕透意外柔順的眉眼,心里慨然,印象里,大哥都是為他遮風擋雨的存在,很少有這般脆弱的時候,他在心里輕輕嘆息一聲,凌雪閣這種地方,消失一兩個人實在太過平常,若這黃泉路有大哥與他同往,倒也不算寂寞。 祁進逸出一絲淺笑,冰涼的唇重新貼上姬別情的,將嘴里剩余的氧氣全渡了過去,手與人緊緊相扣,閉上眼淡然地承受水里瘋狂涌上來的窒息感,耳邊嗡嗡作響,他被這看似平靜實則極具壓力的湖水逼得張大了嘴,嗆進好些湖水,他眼前一片茫白,驟然迸出一抹耀眼又熟悉的鮮紅,迅速地離他而去,祁進努力地伸出手,卻怎么也抓不住…姬大哥……別走! 祁進是被燙醒的,那軟物似烙鐵一般,一下一下舔過他干燥的唇,他下意識地抵唇,睜開了眼,入目的是一雙漆黑深邃帶著點焦急的眼睛,他認得這雙眼睛,而它的主人之前正要離他而去,祁進忍不住張唇去喚,卻換得姬別情探舌深入,濕滑的舌尖觸上祁進張唇暴露出的舌頭,姬別情五指穿過祁進未束冠的長發,扣著人,將舌頭侵得更深,祁進睜大的眸子遲鈍地眨了眨,重傷之后,疼痛已經麻痹了他的神經,他的舌頭未動,手輕輕抵在胸前,將人隔開。姬別情見他如此,便更是放肆,得寸進尺地含著祁進木訥的舌頭將它猛地吸進嘴里,柔軟的雙唇夾著,用粗糙的舌尖奮力去舔,舔過舌面,勾起一陣引人顫栗的酥麻。舌頭離了唇腔,被刺激得分泌出更多津液,順著祁進嘴角淌下,他似大夢初醒,方才反應過來,姬別情居然在親他。 他綿軟無力的雙手推著人胸膛,姬別情索性抓了他雙手壓在石床上,?咬了咬他柔軟的唇,收了嘴角殘汁余液,微微拉開了距離,雙眸定定地盯著他。 “進哥兒,可還有哪里不適?” 祁進張了張嘴,發現喉嚨澀得厲害,一呼一吸都在發痛,姬別情見他如此,便了然地按住了他的唇示意他不要多說。 “進哥兒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衣服干了沒。” 姬別情起身,祁進一眼撞在他未著寸縷裸露出來的飽滿胸肌上,他愣了一下,看著姬別情走遠了些,才發現自己也是一絲不掛。 祁進一驚,這般模樣成何體統,他撐著身子坐起,胸口一陣劇痛,牽扯到了傷口,疼得他面如金紙,冷汗如雨。姬別情聽得動靜又半途折返,攬住祁進的背將人扶坐而起,他泛著涼意的背猛地貼上姬別情火熱的胸口,祁進更是惱然,卻聽姬別情低頭將下巴壓在他頭頂,溫著嗓子斥他:“進哥兒,你如今傷重,需得好好休養,別亂動扯到傷口。” 祁進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曉,但還是掙開了姬別情的懷抱。 他只記得他跟姬大哥沉進了未央湖底,之后的記憶已經是一片空白了。他緩了一會兒,嗓子不那么澀痛后開口:“姬大哥,現在是…” 姬別情沖他搖頭示意他不要多說,默契地為他解答,“當時也算幸運,在水里把毒逼出去了,又多虧進哥兒渡了口氣給大哥,才能撐到對面撤退。” “撤退了?” “嗯,應當是援軍到了。” “那我們……”祁進環顧了一眼四周,旁邊點的篝火堆被兩人的衣服遮住了大半光亮,但也足夠他看清這是一個寬敞的山洞了,既然援兵到了,為何大哥還不? 姬別情拿著烤干的衣服遞給祁進,才道:“當時你昏迷不醒,大哥也余毒未消,所以就近找了個偏僻的山洞,等進哥兒好得差不多了我再回閣復命。” 祁進一邊穿衣一邊點了點頭,倏地感覺自己頭上籠罩了一片陰影,他下意識地一抬頭,卻遭姬別情含住了發干起皮的嘴,牙齒叼住下唇已經翻起來的薄皮輕輕啃咬,唇上傳來一絲疼痛,祁進終于回神,推拒著身上的人。 姬別情沒有松口,將祁進下唇的死皮連根拔起,才使得兩唇分開,祁進皺眉吃痛,抿了抿唇,一股鐵銹味兒傳入口腔,他惱怒地瞪了姬別情一眼,“大哥……” 姬別情伸指貼近自己的唇,將嘴里的死皮吐出,看著祁進此刻的模樣,忍不住彎了彎唇角湊近人,熱氣噴薄在祁進還在發痛的唇上,祁進垂了垂纖長的眼睫,目光下移,幾乎可以清晰看到大哥的唇在緩緩靠近,忍不住后撤了些,姬別情笑意更深,大手扣住他后腦勺,按在了自己唇上,張唇吐的話也有些模模糊糊,但自唇上傳過去的震顫,讓祁進忍不住攥緊了手心。 他聽得姬別情含糊地說:“進哥兒,你就那么怕大哥親你嗎?” 發痛的唇被guntang的舌尖一寸寸仔細撫慰而過,祁進的唇微微顫抖著,張開了些許。 無非一個吻而已,怎論及怕與不怕? 姬別情漆黑的眸子里透出一絲得逞的狡黠,舌頭纏上祁進送上來的舌頭,在狹窄的口腔內翻攪摩擦。 就如同在湖底祁進將嘴里的氧氣渡給姬別情一般,他生澀但主動地含住了姬別情偏薄的下唇,然后將嘴里的氣息渡予人,而那廂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般,吸舔著他的舌尖,不停地壓榨著他嘴里的空氣。祁進漸漸有些氣短,鼻息之間是對方燙得驚人的呼吸,迷迷瞪瞪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吸進去氣,只知道窒息感越來越強烈,只能遵循本能地將嘴唇張得更開,鼻翼翕動,想努力吸氣,卻只吸得姬別情亂動的舌尖,姬別情眸子里笑意更深,手指如撥弦一般輕輕按摩著祁進的后腦,舌尖如靈活擺動的蛇尾,撓在他上顎,絲絲麻癢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閉緊唇鎖住嘴里亂動的異物,卻只呷得滿口涎津,祁進艱難地滑動喉結將余液吞咽,那熱度便順著喉嚨一路燒到了肺腑,他忍不住攥緊了剛攏好還未來得及系上的衣襟,卻遭姬別情另一只手握住,胸前春光微露,不知是篝火燃得太旺,還是情熱燒得太烈,光是唇齒相交就讓祁進有些恍惚,銜著姬別情的唇雙眼迷離迷離,飛霞流光,似在神游,如墜云端。 一吻結束,祁進胸口急促起伏,眼神游離在姬別情沾了他口水閃著瑩光的唇上,他什么都學得很快,唯獨床笫之事總是笨拙又生澀,但好在,一切都有姬別情引導照拂著他。 恰此時,姬別情溫熱的指尖已經撫上他裸露在外的胸口,指法老道地并指夾住他一側乳尖拉起,一絲酥麻與綿鈍的擰痛自難以啟齒的地方傳了上來,他忍不住往后縮,卻又被姬別情雙指用力的一夾刺激得挺起了胸,這真是要命的滋味,他咬緊了唇,呼吸之間仿佛攜帶著guntang的火星,湖底嗆水的經歷仿佛已經將他的氣管割傷,呼哧呼哧地喘著,狀若瀕死,但看他桃粉鋪就的臉,分明還是快樂更多。 祁進瞇著眼睛,試圖凝起眸光,終是未果,只能空洞地投在山洞凹凸不平的頂壁上,聞著姬別情身上摻雜著湖底腥泥卻仍舊熟悉好聞的味道一點一點沉淪。 說到底他還是怕的,怕那蝕骨銷魂的快感讓他狼狽失態,可大哥總是安慰他,閨房之樂的樂便在于此,不僅他狼狽,就連眉目冷肅的大哥都失控,帶著一股狠勁兒,可余韻之后的溫存,又讓人格外眷戀。 他想的太多了,明明什么都還沒開始,卻已經自發地將身體打開煎至熟透,分外渴求一場雨露的滋潤,他抓住了姬別情在胸前作亂的手,目光終于凝聚在了他帶了繭的指腹上。 這其實是很平常的一雙手,他們常年習武,指上甚至腕上都難免帶有繭子,但就是這樣平常的一雙手,將他拉扯進欲望深海,顛沛漂流,一次次地沖上風口浪尖,呼嘯直下,酣暢的快意傾瀉如洪,令他神容潰散。 祁進極克制地湊近張唇含住了指尖,上面帶有一絲咸味,吮去之后留有余甘,舌尖與粗繭相交,明明極輕,卻也能擦出重重火花,讓他舌尖發麻,分泌出更多的津液。他只能捏著大哥的手,后撤了些,但姬別情卻不允。 靈活的手指掙脫祁進的束縛,一路急進,直搗到深處,幾乎摳著他舌根,榨出口腔里更多汁液,又溫柔退去,不停翻攪,像蘸料一般,把手指裹了一層水汁才翩然退出。 祁進還未喘勻那口氣,姬別情的手掌已經撫上他腿側,緩緩摩挲著上移搭扣在他髖骨上,按摩一般不停地揉弄那處皮膚,之前從他嘴里搜刮的口水又在此刻全部還到了他身上,但那點水太過微乎其微,已經被他發熱的身體蒸干了,殘余一點黏膩的不舒服感,讓他忍不住動了動想借此擺脫,扣在那處的手便有一瞬間的停滯,他抬頭,只望進姬別情盛滿rou欲的雙眼,深得像是表面平靜的未央湖,把他一點一點地吸進去,將過多的考量都一瞬間攪碎,他抓住姬別情的手,卻不知要如何才能發泄渾身將要溢出來的焦灼感,男人低沉的笑聲響在他耳邊,他有些無主地低喃:“大哥……” 姬別情沒讓他等太久。伸手捉住祁進腳踝,拉開了他的腿,褻褲下,他雙腿間已經頂起了帳篷,祁進有些難為情,想伸手去擋,姬別情已經爬了上來,整個人卡在他雙腿間,把他的腿舉高了些,姿勢更是屈辱。祁進心口一窒,縮了縮腳,卻被大哥拽的死死的,溫熱的手掌已經貼上他的襠部,重重揉搓著,這樣強烈的刺激讓祁進忍不住往上一彈,貼上了姬別情胸口,那里也燙得嚇人,有力的心跳在這方寸之間好似擂鼓,震得祁進昏聵迷亂,他雙手攀上姬別情的肩背,就像抓住唯一的浮木,張唇發出熱切的吐息,爽利的快感從腿間一直漫到頭皮,他捱不住地閉了閉眼,從眼角擠出一滴水液來。 那只手很快就扒掉了他的褲子,還未套好的衣服也被扯開墊在身下,他幾乎是全裸著接受大哥的侵犯,那只手掌輕柔中雜著急切,握住他挺立的柱身上下擼動著,將敏感的頭部從軟皮里剝離出來暴露在空氣中,而后粗糙的指腹一碾,利落得不遜于大哥將敵人一劍抹喉,只是這時候,被處刑的人是自己。 “嗚……!”一波刺激剛過,他就感覺自己夾在兩瓣臀rou之下的溫熱窄口一濕,姬別情并不是第一次這樣服侍他,所以他很清楚那東西是什么。莫大的羞恥感淹沒了他,祁進夾緊腿想阻止,卻只能蹭到大哥支楞起來的馬尾,而后隨著他富有技巧的舔弄,發尾掃在他敏感的腿側,他又忍不住想張開腿放開。如此反復,進退不得,他整個人都有些發抖,低著頭,伸手抓住了姬別情的頭發,“大哥……別……” 靈活的舌頭已經鉆進內里,轉動著舔著高熱的腸壁,手指仍舊不停地擼動著莖身,雙管齊下,讓祁進簡直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他連姬別情什么時候伸進來兩根手指都沒有察覺,只是緊緊攥住手里柔順的發絲,又被快感沖得xiele力道。 姬別情將人翻了個身,托著他的腰,將屁股抬高,露出臀瓣掩映下已經被完全開拓的小口,他貼上祁進翹起來的屁股,拉下褲子,火熱賁脹的性器便直挺挺地拍在了祁進一側臀上,祁進忍不住顫了顫腰,有些無力地塌下去,只余屁股高高翹起。 姬別情滿意地扳開兩瓣肥厚飽滿的臀rou,他的進哥兒害羞,每次做這檔子事兒都一手捂著嘴一手擋著臉,他想看也看不見,直到某次他將人翻了個個兒,從后面進入,他才發現其中玄妙。他能看到祁進攥著床單發白的手指,也能享受到他被快感摧折,無意識地抬臀吞吃他的硬物,尤其是現下,祁進軟了腰,便在后腰處折出一個小窩,他的手一揉上去,祁進便跪都跪不住了,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硬熱的長物在入口處逡巡徘徊,頂端多余的涎液與軟xue沾染的水液相混,隨著姬別情的挺腰,傘頭抵上小口,但那里太過狹窄,根本不得而入,只能堪堪往上擦過敏感臀縫,如此反復,有節奏的抽插卻沒有真正進入,不停摩擦著xue口,祁進簡直要被逼瘋了,他急促地喘息著,每次大哥的陽物頂上來的時候都讓他心旌蕩漾,忍不住微微張開了入口嘬著敏感傘頭,卻留不住,反而被莖身狠狠擦過肛周嫩rou,激得渾身顫栗,這般似是而非的茍合讓他身體的渴求愈發強烈,內里的空虛感扼緊了他,讓他反復體味那根東西曾經帶給他的快樂,反復地,被折磨。 他的臉已經被情欲蒸的如熟透了的蝦一般紅,眼角也被逼得沁出水液。他搖了搖頭,試圖搖散腦子里的畫面,卻悲哀地發現這樣只會更清晰。大哥一向待他親和,唯獨這檔子事兒上總要欺負他,他不愿看,大哥便扣著他后腦要他看,他拗不過掀了一條縫,就見那柄又粗又長的物事強硬地頂開了他身下唯一的入口,緩慢又堅定地往里推,他睜大了眼睛甚至忘了掙扎,也體會不到疼痛,只是脹的厲害,呼吸之間蠕動的腸壁能清楚勾勒出那物的形狀,讓他更加羞恥。 祁進被磨得連肩都在抖,思緒已然不受他控制,蠕動的腸壁在發出抗議,似乎在等待著什么,因為知道,所以更加難以啟齒。 姬別情撫上祁進后腰窩,那處皮rou十分光滑,摸著就像在摸一匹上好的絲綢,身下的人抖得更厲害,泄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呻吟,仿佛是一個特別的信號,姬別情一手撫按著祁進后腰,一手扶著陽具抵上了已經情動張開的xue口。 進入的過程只有一瞬,但被吊得狠了的祁進卻覺得十分漫長,腸壁不受控制地嘬緊了入侵的異物,卻根本阻攔不住,一路摩擦著直頂到了底,似要將他完全剖開,后腰處又癢又酥,祁進揚起脖子發出一聲嗚咽,無人撫慰的下半身竟兀自抽搐著抖落情液,他整個人都被高潮帶來的巨大快感席卷,胸膛劇烈地起伏,身下的石床太過堅硬他的手無處安放,只能緊緊攥住,眼前一陣陣地發白,他張大了嘴,也不知道自己發聲與否。 姬別情雙手抓著人兩側髖骨,將脫力癱軟的人托起,抬高了臀部,死死貼在自己下身,激烈蠕動收縮的腸壁箍著莖身,像一張張貪婪的嘴,不停地吮吸著每一處皮膚,姬別情就著身下的人高潮的余韻,挺腰鑿進了甬道深處,粗大的硬物把痙攣的腸rou無情地掯開,柔軟嫩rou幾乎要被拉扯至極限,只能緊緊收縮裹著不速之客。祁進是被熟悉的飽脹感喚醒的,可因為這樣的姿勢,他只能看見大哥有力的兩條腿此刻正曲著跪在他下方,隨著一波又一波的抽插挺動著,繃緊了的腿上的肌rou線條。 每一次進入都似發了狠,粗長器物一貫到底,兩顆囊丸便拍在他臀rou上發出羞人的聲音,他的臀與姬別情的下身緊緊貼合,雜亂的叢發也毫不留情地磨著肛周嫩rou,只一擊,祁進便丟盔卸甲,剛高潮過的身子敏感極了,被人按著cao弄只能一味的顫抖,屁股不自覺地往上送,似乎在挽留股間開始抽出的東西。 姬別情覆在祁進身上,就像一道屏風,把祁進完全遮擋,他埋頭親吻愛人顫抖的肩頭烙下痕跡,動作是那么溫柔令人動容,可鉗在祁進腰間的手青筋鼓起,發狠用力到像是要將人捏碎,身下抽送的動作更是狂野,頂撞著他幾乎在石床上前行,這樣的反差讓祁進心頭一軟,硬物抵上陽心粗魯的摩擦而過,祁進狼狽地發出一聲浸了情欲黏膩不已的呻吟,而后羞憤地捂著嘴,只余下粗重的喘息聲。 姬別情有的是耐心,為了讓獵物放松警惕他可以在雪地里埋伏一整夜,蝕骨的寒冷在奪取獵物性命時的興奮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祁進是他一生最想要的獵物,他就像一個狂熱的畫者,每次性愛的祁進姿態總是各不相同,他用眼睛,用手,用身體每一寸皮膚去記憶他的獵物每一次動情時的姿態,并樂此不疲永不生厭。 那目光灼熱得太像一把刀,讓祁進每一寸皮膚都發燙。但姬別情及時低下頭來親吻起他的側臉,將他的臉從粗糙的石板上抬起,溫柔地撫摸揉按著,疼痛緩緩而來,灼熱的目光化成了春水,他睜著不太清明的眼睛,只能望到姬別情瞳眸里一片動人的光亮,肆意蠻干的抽弄也變得溫柔,打著圈碾在他要命的地方,而后精準地對著那處小幅度突刺cao弄,巨大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從下身傳到各處,發泄過一次的地方又精神起立,他試圖抓住些什么緩解如今要被快感逼瘋的境地,除了堅硬的石板只有姬別情堅實的臂膀,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抓住了大哥的手臂,咬著唇捱著這浪卷一般不停擴散的快感。姬別情耐心地順著他側臉舔到微微突出的顴骨,再到發了汗的額間,再到眉心印下一個熱絡的吻,而后側著頭含住了他秀挺的鼻梁,含糊地哄道:“進哥兒,叫出來,大哥想聽……” 祁進過了好一會兒才從極樂的浪海里聽清姬別情的話,搖了搖頭,卻甩不掉姬別情的唇,他伸出舌頭像只偷腥的貓一般飛快地舔掉了祁進鼻尖的汗,大手捏著他光滑細膩的臀rou扳得更開而后一個深挺,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不用他祈求,祁進已經受不了地蜷起身子張口發出一聲長吟。姬別情只能加大了力道按住身下的人,挺胯一下又一下在更深的地方探尋,要被捅穿的錯覺刺激著祁進每一寸神經,他害怕地曲起手肘借力在石板上往前爬著,試圖脫離大哥過界的侵犯,就在粗長的莖身即將撤出只留碩大的傘頭在體內時,姬別情箍住了不聽話的獵物的柔軟腰肢,狠狠扣向自己火熱挺立的下身,被cao開了的腸道即便受刺激地緊縮,也不能阻撓硬物長驅直入,一下干到深處,發出啪地一聲響,在空曠的山洞里尤其駭人,甚至隱有回聲。 “嗚!”祁進抬起臉,上面不知何時已經有兩道水痕,被欺負得狠了,竟有些委屈。大抵也是因為姬別情一向縱容,如今這般發狠,祁進一時有些遭不住。他想張口叫大哥出去,又唯恐一張嘴就是羞人的呻吟,只能拿沾著水的眼眸瞪著人,那雙眼平日里冷得好似一捧雪,此刻冰雪消融,似嚴冬已過,化作春水潺潺,勾得姬別情更加難以自持,雙手極力扳開兩瓣臀rou,將硬物塞得更深,每一次的抽插都好似狂風驟雨,激得祁進像是在油鍋里煎熬不停地掙扎扭動想逃,卻被那雙手按的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身后越發激烈的cao干,屁股被人頂得一聳一聳的,看上去好似他主動扭腰擺臀yin蕩吞吃男人的陽物一般,羞恥感淹沒了他,快感也不甘示弱,如暴雨傾盆,沖刷著他每一根神經,他被兩種交織的熱流顛來覆去的搗弄,視線里茫茫一片,他仿佛又回到了湖底,一片黢黑,驟然迸出一抹熱烈的紅,似血一般艷麗,他伸手去拉,這次他抓得很牢,緊緊攥住了,顫抖地開口:“姬大哥……嗚啊!” 夢魘被欲浪沖得粉碎,他不知何時被人翻了過來,雙手纏著姬別情的脖子,雙腿也被人打開壓在兩側,挺立的玉莖因為交合抽插的動作不停搖擺著拍在兩人下腹,洇下一片濕痕。 “姬大哥……”祁進再喚一聲,卻是焦急褪去欣喜更多,姬別情俯下身來啄吻著他的唇,認真又耐心地答:“進哥兒,我在。” 祁進嘴角微微勾起,笑容還未成型便遭姬別情握住了命根子taonong,roubang頂在了要命的點上,將他逼得擰緊了眉,狼狽地咬緊唇卻還是泄出羞人的呻吟,草草地將笑容收尾,姬別情眼里閃過黠光,祁進收緊了摟在他脖子上的手,迷離的眼里透出一絲冷光,食指緩緩地摩挲著姬別情低頭突出的頸椎骨,姬別情動作一頓,而后像只大型犬一般拱在他胸前,比受了欺負的他還要委屈一些,“進哥兒,大哥只是想聽聽你的聲音。” 可祁進偏生不能開口,那硬熱的巨物不停地擦過陽心,腸rou受不了這樣頻繁的刺激,不停地縮緊嘬著roubang,上面鼓起的經絡清晰可感,隨著有力的抽送將他手上綿薄的力道泄得一干二凈,他仿佛被頂上了云端,周遭都是柔軟的白,而他也如同一朵云,柔軟得難以想象,渾身都淌著熱流,舒服又熨帖,讓他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彈,但快感堆積如山,不停地沖擊著精關,挺立的柱身漲得發紅,析出點滴濁液,卻還差臨門一腳,不得釋放。 姬別情撫弄著莖身的手緩緩上移,刺激著敏感的前端,指腹將精孔吐出的情液涂抹在傘頭上,卻更是刺激了它的主人。挺立的小家伙在他的玩弄下,沒幾遭就顫抖抽搐起來,祁進收緊了手,整個人繃得極緊,準備迎接高潮的到來,姬別情卻堵住了頂端釋放的小口,將祁進從噴發的邊緣勒了回來。 祁進睜開有些發紅的眼睛望著他,手胡亂地滑下來抓住了姬別情的手,可他早就被傷勢與滔天的情欲榨干了體力,根本拽不開大哥作亂的手。姬別情還壞心地直往那處碾,愈發強烈的快感不停地往上沖,出口卻被堵得死死的,腸rou便絞緊了入侵的異物狠狠排斥著,不停按壓著敏感的表皮,姬別情被那處吸得也是神魂顛倒,動作更是粗魯急切,祁進被巨大的快感逼到快要發瘋,忍無可忍,張開了嘴,姬別情卻放開了手,埋進他體內像只海獺一般張牙舞爪地抱著他,含著他發燙的耳尖說:“進哥兒,一起……” “哈啊……!”高潮來得太過猛烈,他甚至整個人都抖得像在篩糠,指甲狠狠嵌進姬別情的手里,所有的感官都被呼嘯而來的浪潮席卷,浮浮沉沉,看不到頂。腸道縮到前所未有的緊致,姬別情費力地抽插數十下也跟著人一起xiele出來。 祁進失神地望著上空,憋得太久,即便已經完成了射精,身體卻還在不聽使喚地抖動著,腸rou蠕動著排擠著內里軟下去的異物,抽搐著似在吸收男人射進來的東西。而罪魁禍首卻放松了身體賴在他身上不肯起,兩人身上汗涔涔的,貼在一處早就分不清楚是誰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燃得旺盛的篝火漸漸暗了下去,姬別情才爬了起來,看向祁進的下半身。疲累讓他半闔著眸子,已經不想去管之后的諸多事情,只要有大哥在,他不用太過憂心。 姬別情用手輕柔地將泄在里面的東西疏導出來,指尖摩擦著高熱的腸壁,祁進忍不住繃緊了身體,被cao開了的身體經不得一點刺激,有些合不攏的xue口又自顧自地收縮著含緊了姬別情的手指,他難得狼狽地吞了口唾沫,將旖旎的心思都攪散,專心為祁進清理。 等到里面都清理干凈,姬別情才低頭用柔軟的唇舌將稍稍紅腫的xue口撫慰,舐去殘余的濁液,微張的xue口好似有意識一般收縮回應著他的舔吻,姬別情狠狠掐緊了自己手心,告誡自己進哥兒還帶著傷,不可太過縱情,才勉強將下身的sao動壓了下去。做完這一切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將祁進一直曲著有些麻木的兩條長腿放下,力道適中地給人揉按著,祁進終于緩過了勁兒來,手指輕輕搭在姬別情的手腕上,纖長的睫毛像一把柔軟的刷子,將那雙漆黑透著光亮的眸子刷的更澄澈,“大哥,今夜先歇著吧。” 他內傷未愈,姬大哥中了毒雖然已經排去,但也需得好生休養,祁進知道,若自己不開口,姬別情定然一晚上都會守著他,哪怕如今,兩人已經脫離了追兵。 姬別情反手將他的手攥在掌心,側躺在人旁邊,溫柔的目光落在他被石板擦得有些發紅的側臉上,祁進被他看得臉頰有些發燒,索性忍著不適翻了個身,姬別情不依不饒地貼上來把他抱進懷里,胸背相貼,溫暖厚實的觸感迅速勾起了祁進越發濃烈的睡意,他嘆了一聲閉上眼由著人去了。 “進哥兒,這次任務結束后,正好趕上冬至,我跟著蘿卜學了包餃子,到時候可要賞臉吃一碗啊。” 姬別情湊在他耳邊輕聲的絮叨著,就像一首溫柔的催眠曲,祁進緊了緊相握著的手,無聲地回答:好。 姬別情似是笑了一聲,將頭埋進他脖子根,又道:“今年似乎新出了一位號稱剎那逍遙的人物,我的順氣丸暢銷了不少,來年給進哥兒多稍些雪蓮過去。”熱氣就吐在祁進敏感的耳后,撩撥著他還處在興奮之余的神經,他有些著惱地捏了捏姬別情的指尖,他倆本就默契,姬別情見他如此便笑得更開懷,親昵地蹭了蹭祁進烙著印子的肩頭,輕聲開口:“大哥明日回閣復命,你先回去養傷,鶴朱我自會替你尋回,睡吧,進哥兒。” 祁進點了點頭,安心地闔上眸子,洞外風聲呼嘯,樹搖不止,可他自有人為他遮風擋雨。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