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祁:夜獵
劍網三NPC同人:姬別情X祁進 【小貼士:姬別情出任務受傷,祁進幫忙療傷,搞在了一起隨便表白,不喜慎閱】 這次的任務分外棘手,姬別情甚至都掛了彩,他身上多處劍傷,尤其是腰側,那處本來就無甚衣物遮擋,其中最鋒利的一劍已經將皮rou翻開,淅瀝瀝地往下淌著粘稠的血。他呼吸愈漸粗重,貼在巷道的盡頭,緩緩地滑坐下去。 好像前不久,祁進才給他送過鏈刃,但此時,他又遠遠地站在巷口處,影影綽綽如魍似魎,秋風吹起他寬大的袖袍,也吹起他額前兩縷斑白,是他心頭落下的第一場雪,他張了張唇,想挽留,卻自知已無可挽回。 疼痛已經讓他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血液的流失也讓他體溫漸漸變冷,他知道這樣的情況很糟糕,他必須及時止血,接受治療,但他已經有些抬不起腳。他抽了一口氣,看著遠處的人影卻不愿開口,那人逆著光,發白的發被暈散出了橘黃的溫暖,姬別情猜他應該是猶豫搖擺了一瞬,但祁進還是朝著他走來了,姬別情一瞬間忘記了藏匿氣息,有些放肆地笑了出來,他的進哥兒還是放不下他。 祁進的動作有些焦急,但還是稍稍克制了些力道,給姬別情的傷口敷著止血的藥,姬別情痛得擰起眉,但眼里卻蘊著笑意,祁進見他如此,下手不由得重了些,姬別情眉頭皺得更深,逸出一絲忍痛的悶哼,祁進拿他毫無辦法,又只能放輕了動作,上藥的過程也因此格外漫長。 姬別情雖然比祁進高了些,但此時他滑坐在地上,祁進蹲著,倒是比他高出半個頭,垂下來的白發掃在他胸口,明明隔著衣物,姬別情卻覺得搔到了他的心里,他看著祁進認真的眉眼,一瞬間都忘記了疼痛,他低低地喚了一聲:“進哥兒…” 祁進手一抖,沾了傷口鮮艷的血,他張了張嘴,姬別情已經伸出沒了手甲遮掩的手指抵住了他的唇,他太了解他的進哥兒了,他們之間本不需要那么多道歉。 祁進只能埋頭繼續給姬別情上藥。 姬別情微垂著眸,盯著祁進淡色的唇,手指并沒有收回,反而在他唇上流連,祁進的臉板了起來,他十根手指上鮮紅的血都已經涼了,這種時候這個人都還有心情跟他開玩笑,他張嘴欲開口,調皮的手指從唇角貼上了祁進上顎,帶著繭子的指腹輕輕撫過,祁進喉頭一顫,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姬別情像是探到了新奇的玩具,掃過了眼前人整齊的齒列,而后是柔軟的舌頭,祁進僵住了身子,舌根上分泌的多余涎液都瀝在姬別情骨節分明的手指上,他抵舌推拒著嘴里的手指,處理傷口的手指微微張開,血液已經有些干涸,黏膩得讓他焦躁,今天的姬別情很不對勁,這樣的認知讓他的焦躁更上一層樓,舌頭也失了準頭,從指側滑過,從那粗糙的繭子摩擦過,倒像是他主動舔上去了一般。 祁進后撤半步,吐出了大哥的手指,豐富的涎液卻掛出極細的銀絲,姬別情就見祁進寡淡的臉上罕見地浮出一絲薄紅,姬別情湊近了些,牽扯到傷口,表情有些扭曲,卻不妨礙他拉下臉上覆著的紅巾出手似電,扣住了祁進的后腦。 “進哥兒……”囈語一般,姬別情從唇齒間吐出他對祁進獨有的稱呼,另一只沾著唾液的手捏著祁進的下巴迫使對方微微張開了唇,承納他冰冷的唇舌的入侵。 火樹銀花不夜天,熱鬧的長安街人潮涌動,他們在無人涉足的小巷里,姬別情窺著祁進眸中滿滿的驚詫,卻沒有厭惡,眸中也開出璨璨火花。 體溫的流失讓他本就覺得冷,貼上祁進整個人都被熱流熨帖了,柔軟的舌頭也迫不及待地從對方口腔中攫取更多的溫暖。姬別情主動閉上了眼,勾著祁進的舌頭與他糾纏,就像這么多年,祁進明明與他,與凌雪閣,斷了,卻還藕斷絲連。祁進之前的涎液本就來不及咽下,此時被人一番翻攪,敏感地泌出更多的津液,隨著對方的深入發出響亮的水聲,他有些懊惱自己的聽覺比旁人敏感太多,那細微的水聲就像怒濤拍岸,砸得他耳鳴目眩,憋悶的感覺更是加重了他異樣的癥狀,他本就不諳此道,只能胡亂擺著舌尖推著入侵的軟物,姬別情溢出一絲悶笑,稍稍退出些含住他下唇含糊道:“進哥兒拒絕別人都是干脆利落,舌頭卻為何,只會盛邀……” 祁進捏緊了拳頭,想推開撥亂他心弦的男人,他自明心證道,早就將情愛拋之腦后,更何況是俗世的欲念,卻不想姬別情只是稍稍動了動舌頭,就讓他心旌搖曳,他搖著頭,剛伸出手,就讓姬別情十指相扣,將他拉向大哥的懷抱,鮮紅的血染污了道子藍白相間的袍子,姬別情本就極愛這紅色,就好像他的血已經先他一步將祁進占有一般,瘋長的欲念讓他眸色更沉,他們身為帝國暗處的利刃,這樣的經歷只會有無數次,直到身死。寒冷讓他愈漸貪戀祁進的溫暖,他扣著祁進抻臂發力,將人壓在墻壁上,他弓著腰身,低頭再次含住祁進發燙的唇,祁進閉著眸子,睫羽不停顫動,心里念著道經,卻被柔軟纏綿的舌頭一次次打斷,他呼吸也漸漸急促,焦急讓他額上泛起薄汗,被扣著的手指狠狠抓緊姬別情的手背。 腔內的軟物比姬別情的焚海更兇猛鋒利,含住他舌尖吸嘬著敏感的頂端,利齒輕輕咬合碾磨著,他連收回舌頭都做不到,只能被迫地與對方在逼仄的空間里交纏,吮吸。口腔內溫度越來越高,空氣也被烤干,祁進漸漸有些喘不上氣,腦子里全亂了,再想不起經文的內容,只能感受到嘴里絲絲入扣的酥麻,攪拌得黏膩的津液被倆人分而食之,姬別情黑夜中閃著光的眸子睜開掃過祁進變得鮮艷的雙唇,滿足地發出一聲喟嘆,“進哥兒……” 祁進有些茫然地睜開眼,氣息紊亂,懵懂地撞進姬別情泛著yuhuo的眸子,他發覺得已經太晚,被摩擦生熱的唇烙上他極速滑動的喉結,扼住了他的命脈,濃重的血腥味桎梏住他的行動,他皺著眉別過頭,有些無奈道:“姬大哥,你的傷……” 姬別情含住喉頸上薄薄的一層皮,吮得艷紅,眉頭微挑,沾著水光的舌頭意猶未盡地舔著皮rou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不礙事。” 他好不容易捉到進哥兒的破綻,又豈肯輕易放對方離開,扣著對方的手將祁進牽著,放到了自己的心口。 那處的跳動熱烈又蓬勃有力,震得祁進的手都有些握不緊,但姬別情死死地抓住了他,將他扯進欲望的深淵。 姬別情即便是不出任務的時候也是紅巾覆面,外人難見其真容,但祁進其實看過不少次,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是第一次。 他就像一條離了水被人擲到案板上待宰的魚,姬別情游離的唇齒就是那把刀,每一次落下都讓他渾身的脈絡都翻騰著,忍不住想要逃離,卻被咬著烙下一片又一片的紅痕,他恍惚地抽手,不知覺之間觸到姬別情胸口的傷。 姬別情早就看穿了他,忍著痛皺著眉,略顯猙獰的臉透出一絲脆弱,祁進心頭一顫,他奉還恩令一張恩斷情絕,卻仍免不了落了俗套,在意著對方的一舉一動,見他因傷痛苦,還是會于心不忍。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卸了力道,被姬別情張開手整個包裹住,他手中的血污被人捻著溫柔拭去了,guntang的吻落在了他領口掩藏下的鎖骨,姬別情就像一頭餓狠了的兇獸,拂過之處皆是留了印子,他多年堆積的思念都灌在微微打顫的牙關上,用入骨的疼痛讓祁進一一悉知,祁進抬眸看著遠處綻開的燈火,腦中思緒紛雜,卻繞不開姬別情,更繞不開那灼熱的愛撫,他即便是皮開rou綻也不曾哼上一聲,卻讓姬別情帶著狠勁的舔舐親吻痛得發出模糊的微哼,他無法溯其根源,只能責問自己是否已失本心。 祁進腦子混沌著,連姬別情何時解開了他的腰帶都不知道,寬大的袖擺都散開,被姬別情珍重地掬在手中,他溫聲問詢:“進哥兒,我可以嗎?” 姬別情要的從來都不是拒絕,他是殺手,趁虛而入一刀斃命是他的入門課,他勾著唇,埋首在祁進白皙的胸口。 祁進到了凌雪閣也未曾著跟他一般利落的行裝,倒是捂得嚴實,也白得透徹。他曾經懊惱祁進身上的傷即便是愈合,也太扎眼,但此時,經由他烙下的印記,卻也難以散去。 祁進還在思考他話里的意思,胸口卻是一痛,他驚詫地低頭,卻見姬別情用牙齒叼起他左胸突出的乳尖,拉扯著,姬別情觸到他的目光,故意一般松了口,那被刺激得已經默默挺立的小東西顫了顫,而后被鮮紅的舌尖繞過,舔舐出瑩瑩水光。祁進哪經歷過這般,面上的緋色瞬間蔓到脖根,他伸手推拒著,姬別情牙齒一收,猝然而來的疼痛讓祁進身體不自覺地往上彈了彈,好似主動送上去讓人含住狎玩一般,漫天的恥意讓他不敢再看,撇過頭,咬著唇忍住翻上來的酥麻引起的快感。 姬別情的牙齒穩穩禁錮住胸口挺立的硬物,濕熱的舌尖極盡溫柔的來回舔過,祁進微微發著顫,平日里冷淡又自持的真人,此時卻只能咬著唇固執地守著最后的底線——不讓自己狼狽地出聲,他甚至忘了推開姬別情,與欲望對抗就已經讓他狼狽到大汗淋漓,甚至可笑地想求姬別情給他一個痛快,不要這般讓他被快感一寸寸地凌遲。 “姬大哥……”祁進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只能反復無助地叫著將他拉入深淵的男人,“姬大哥……” “在呢。”姬別情伸手擦著嘴角的涎液,涼風過境,祁進感覺胸口的火熱被卷走,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姬別情體貼地抱住了他,溫熱的手揉在他腿間,他拱起身子,狼狽地閃躲,姬別情只能貼得更緊,幾乎與他密不可分。 挺立的乳尖沾著姬別情胸口殘余的血,鮮艷的紅在白皙的胸膛上畫下濃墨重彩的一比,祁進重重一口咬住了下唇,姬別情挑開了他的下擺,隔著一層極薄的褻褲揉弄著他漸漸蘇醒的器物。 他從未嘗過這等滋味,少年之時,晨起蘇醒的欲望讓他覺得羞恥,從來都是用冰冷的水壓下,入純陽之后,更是修心養性,不曾再興欲望,今日讓姬別情一挑,抑在深處的渴望終于找到突破口,已是一發不可收拾。 姬別情退開了些,一手撫慰著祁進的欲望,一手刮著染血的乳尖,將污紅抹在被冷落的另一側。他雖無丹青妙手,卻隨心而動,在祁進白紙一張的胴體上,畫出生動的紅梅。 祁進幾乎繃緊了每一寸肌rou,清澈的眸子早已變得迷茫,欲望早就挺立,他力爭的底線也早就被姬別情打破,潰不成軍。 姬別情看似掌握全局,其實也沒比祁進好多少,他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在他身下,潮紅的臉透著比他常年采集的雪蓮還要澄澈純情,他心里的弦也繃得極緊,掩藏在黑暗中的欲望早就賁脹待發。 灼熱的氣息噴薄在祁進發燙的臉上,祁進泛著水光的眸子半睜欲睜,纖長睫羽垂著,倒更引人深入窺探,姬別情靈活地伸手探入,毫無阻隔地握住了祁進勃起的塵根,懷里的人猛地一顫,溢出一絲動人的呻吟。他自愉都是極少,更何況是經由他人之手疏解,祁進惶然地咬住了唇夾緊腿,腿根嫩rou柔軟光滑,帶著暖人的溫熱,擠著姬別情的手,他粗糙的指尖輾轉戰地,重重揉捻腿根,祁進便狼狽地顫抖著腿,被姬別情見縫插針地探得更深。 這實在是太危險了,祁進想。他伸手握住了姬別情的手腕,卻使不上力,姬別情圈住已經探出頭的硬物擼動著,大拇指指腹按在敏感的頂端,祁進雙眼驀地一紅,張著嘴卻只重重地吸了口氣,欲望在姬別情手里脹大,歡快地自頂端吐出腥液,甜腥的氣味掠過祁進敏感的鼻端,如此糜亂的氣息讓他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只能更加踹踹不安地呢喃著:“姬大哥…大哥……” 姬別情只能以更熱情的吻去回應他的呼喊。被吻得發紅微腫的唇乖順地含著火熱的唇舌,舌尖每一次掃過上顎都讓他微微發顫,像是愉悅的回應。胯下挺立的欲望被人完全掌握在手心,黑暗中,姬別情的眼神格外的亮,像是要把祁進此時的模樣深深刻進腦海,祁進被他看得渾身都在發著燙,那物也分外敏感,溫熱厚實的手掌粗粗一擼就讓他險些精關失守,他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急促的嗚咽,想釋放卻被大哥的手指堵住了發泄口,他抓著姬別情胸前的衣服,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將自己交付于對方,越到陌生的境地,他反倒心安不少,只因,帶領他去探索的那個人,是姬別情。 寬松的袍子隨著祁進的動作滑了下來,掛在肘間,露出整個微微弓起的脊背,顫動的弧線似月如鉤,嵌在姬別情難以自抑的心頭,他低頭在人光滑的肩頭印上一吻,輕柔得像是一片輕羽,手上的動作卻快了不少,四指磨蹭擼動著青筋鼓脹的莖身,連帶著兩顆飽滿的精囊也不放過,祁進伏在他肩頭,卻因為矮了半頭只能仰著頭,拉著修長的脖頸,像一只優雅引頸的仙鶴,而姬別情正一步步地拉扯著他陷入愛欲的淤泥里,將潔白羽翼玷污,而他自己也早已心甘情愿地沉陷,無法自拔。 祁進捏緊的指節都泛起白,張唇溢出情動的呻吟,迷茫的瞳眸微微緊縮,遠處煙火璀璨,他眼前卻花白一片,良久之后,姬別情頸上鮮艷的紅巾刺進他眼底,他才恍然驚醒,卻看到姬別情伸出舌頭舔著掌心上又濃又濁的白色粘液,意識到那是什么,祁進連忙抓住了他的手,阻道:“不……姬大哥,臟……” 鮮紅的舌尖卻已經將濁液卷進口中,姬別情咂嘴仔細品嘗,“進哥兒的好濃。”而后,姬別情給出如此一本正經的食后感,祁進又是羞恥又是惱怒,正欲強硬扳開對方的手,姬別情卻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下腹,泛著光的眸子透出熱切的渴望,“進哥兒,也摸摸我。” 祁進根本無法拒絕,只能笨拙地隔著衣物揉弄,姬別情胯下的性器早就勃起,遭祁進一撫,更是情動,姬別情從喉頭逸出一聲爽哼,牙齒磨著祁進胸口的皮rou,卻擋不住嘴里迸出的低沉笑聲,他的進哥兒太過生澀,簡直可以說是一竅不通,祁進被他笑得動作越來越焦急,整個身子都在微微地打顫,姬別情圈緊了懷里的人,含住他微涼的耳垂含混地指導:“進哥兒,把手伸進去,圈住從底部往上……就像我幫你弄的時候一樣。” 祁進急促的呼吸猛地一岔,也不知被哪個字眼觸動,修長的手指握緊又張開,終于緩慢地攀上了姬別情的腰帶。 他很熟悉姬別情這一身裝束,雖然共事已是多年前,但在凌雪閣與姬大哥一起的日子,一旦憶起就開了閘,再也止不住。 他解過很多次對方的腰帶,但都是為了給姬別情敷藥,療傷。姬別情記得他身上二百七十八道傷口,他也同樣記得這套特別裝束上的每一個暗扣,但此情此景,他卻半晌都找不到切入口,姬別情就像教導他入閣之時一般,仔細地牽著他的手引導著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露出了下腹被遮掩住的交錯劍痕。祁進的眸子顫微眨動,姬別情卻毫不在意,吐出一口粗重的喘息,將祁進的手按在了自己已經按捺不住的欲望上。 好燙……又好大……這是紫虛子摸到那物之后冒出來的唯二念頭,他還來不及細細消化,姬別情已經捏著他的手,將那又粗又大的物事包裹住,圓滑碩大的頂端抵在祁進手心,姬別情惡劣地挺了挺腰,祁進身子一僵,多余的濁液已經打濕了他掌心,滑膩的,帶著一絲令他沉湎的腥甜,他皺著眉,隨著姬別情的手,從頂端一路擼至根部,姬別情含著他耳垂的牙關輕合,逸出短促的悶哼,祁進心頭霍地一亮,原來對方同樣也會被欲望掌控,這般失控地發出聲音。 他學什么都很快,無論是暗殺還是劍術,修長的指節自發地搭在了蕈頭頂端,虛虛地打著圈,讓滿溢而出的黏液將他指尖打濕,姬別情松開了手,將自己全權交給對方。 祁進的手比他稍小一圈,若只看手背,是極具骨感的修長白皙,但翻過來,卻也是遍布薄繭,小心翼翼地觸碰著他胯下性器鼓脹出來的青筋,有樣學樣地收指圈住,卻不懂得徐徐遞進,但就算如此,姬別情卻還是克制不住發出喘息。 那是白雪一樣清冷自持的進哥兒啊,是他午夜夢回之時都不敢玷污的人,此刻卻真真切切地努力服侍著他,心理的愉悅早就超過了身體,一腔愛意都找到了依托,他怎能不情動至此。 祁進圈著那硬物,手都有些發酸了,卻不見對方釋放出來,他低頭瞥了一眼,手指剛好退下,露出整個粗大泛著紫紅的傘頭,頂端的小孔微微張著,祁進臉上一臊,姬別情掐著他軟下去的腰,將人微微托起,啞著聲問他:“進哥兒知道怎么做嗎?” 祁進想點頭,卻又沒底,他已經這般來回數次,卻不見成效,他猶豫了一瞬,還是點了頭,姬別情卻篤定他的進哥兒根本不懂得什么是魚水之樂,雙手扒開了掛在祁進身上多余的衣物,墊在他屁股下面,他手指在散發著熱氣的雙丘上流連,而后輕輕拍了拍,“我不方便動,就麻煩進哥兒了。” 祁進懵懂地點了點頭,手還握著姬大哥硬熱的物事,就被姬別情攬著腰調轉了位置,絲毫不見行動不便的模樣,昏頭的祁進卻渾然不覺。 此時姬別情坐在雜亂的衣物上,腿間陽物勃勃挺立,祁進騎在他腿上,手笨拙地擼動著。 姬別情吸了口氣,月光下,祁進白皙的身子被月色渡上一層皎潔的冷光,似玉一般溫潤。因著這姿勢,飽滿的臀丘也微微翹起,他探出雙手將那兩瓣光滑的rou分開,祁進敏感地縮了縮,姬別情卻沉聲在他耳邊督促:“進哥兒,手上別停。” 祁進失了先機,姬別情趁機將手指嵌進了股間窄縫,揉弄著閉合的小口,祁進手一頓,卻不知該如何提出這怪異的感覺,只能迷茫地發聲,“姬、姬大哥……” 姬別情微微哼了一聲,一只手揉著祁進的后門,一只手無奈地拉著祁進罷工的手揉搓著自己的性器。從未被外人觸碰的私處被人這般揉開,除了羞恥之外,更多的還是不解,他茫然地看著對方,卻見姬別情額間都是汗水,不知是疼的還是熱的,姬別情勾住他疲軟的塵根,略帶力道地一捏,祁進驚呼一聲,又慌亂地擺頭看了眼四周,他渾身都泛著紅,這般野巷茍合刺激得他渾身都在敏感打顫,他焦急地撫慰著大哥的下半身,默默祈求對方早點泄出來,好快點結束,姬別情的手指捏著柔軟的頂端,逗弄著偃旗息鼓的小家伙,祁進繃緊的神經瞬間拉閘,卻只能無助地感到自己才泄過一次的東西,又恬不知恥地挺立了起來。 “既然進哥兒知道,那就進哥兒自己來罷。” 姬別情一手握著兩人的性器,一手拉著祁進的手揉上臀間軟xue,祁進眨了眨眼,手指蜷曲著勾了勾莖身上的經絡,卻不知道該如何。他似乎終于想起要逃,酥軟的身體卻提不起力氣,被人強硬地拉著手一同揉著他平日里排泄的入口。 “姬大哥……大哥!”指尖淺淺地戳進軟xue,祁進禁不住失聲喚他,莫名的感覺讓他終于忍不住驚慌,他想抽出手,姬別情卻代替了他的手驀地刺探進他被微微揉開的xue口,祁進搖著頭拒絕,手拉著大哥的手,試圖將人手指抽出,姬別情貼著他唇角啄吻安撫:“進哥兒,別怕,交給我。” 祁進胡亂地點了點頭,雙手攀上了大哥寬闊的脊背。姬別情心頭一熱,他的進哥兒不自覺之間也會對他顯出極其信任的依賴感,他手上的動作更輕柔,只想讓初經人事的人體驗到極致的舒服與快樂。 一根指節已經沒了進去,腔道熱情地收縮推擠著,姬別情到底是忍不住贊嘆:“進哥兒,你里面好熱…”祁進埋著頭,股間入侵的異物格外清晰,他只能咬著唇忍耐自己想要將姬別情掀翻的念頭,大哥從來都不會騙他,他深信不疑。 姬別情微微曲起腿,祁進配合地抬起了身子,他們之間的默契早已不需要言語。這樣的姿勢祁進幾乎是趴伏在姬別情身上,屁股被大哥曲起的腿帶著撅高,更方便了手指的入侵,兩人腿間灼熱的性器互相碰撞,酥酥麻麻的快感浸透祁進的四肢百骸,甚至不需要姬別情的撫慰,他就已經情不自禁地滑精。 姬別情仰起頭,含住祁進的張唇呻吟間暴露的舌頭,將他越來越情動的聲音都吞了進去,手指旋轉著開鑿著高熱的甬道,直到進出順暢后胼指抵入了第二根。 “唔……” 緊致的入口鉗住妄圖入侵的手指,兩根手指對祁進來說,實在是太大了,姬別情只能退出,松開祁進的唇,將指節搭扣在祁進泛著水光的兩瓣鮮紅上。 祁進還來不及閉上嘴,兩根手指已經捻起他舌頭,輕輕勾著舌根敏感的軟rou,祁進被刺激得生出不少津液,將姬別情兩根手指都裹上透明的漿液,差不多之后,姬別情終于放過了他,抽出了手指,祁進張著唇吸著逼仄空間里帶著情欲氣息的空氣,欲望蒸騰著他的理智,已經發泄過一次的身子敏感又綿軟,但卻也不那么容易到達頂峰,他有些難耐地蹭著姬別情身上的衣料,挺立的乳尖被擦得通紅,姬別情攬著他的肩安撫,濕淋淋的手指抹上了微微開合的洞口,將那處褶皺都濡濕,怪異的感覺讓祁進抖了抖身子,肩上的手卻壓著他無處可躲,那兩根靈活的手指扣著窄小的洞口,堅定不移地推進,比之前更為明顯的異物入侵感讓祁進忍不住將頭往后撇,卻根本看不見身后的情況,姬別情舔吻著他側臉,輕聲細語:“進哥兒看著我就夠了。” 這幼稚的占有欲卻讓祁進安下心來,垂著眼由著對方兩根手指在他身體深處探索,快速地抽插擴張,濕軟無人造訪過的入口禁不起這樣高頻的摩擦,只能頻頻收緊了xue口,可這般,根本推不開那作亂的手指,反而將其夾得更緊,勾勒的形狀更清晰,祁進被逼得眼角都泛起了薄紅,翕出的霧氣氤氳了他雙眼,濕漉漉的像是冬雪消融一般,姬別情的耐心終于耗到了底,急切地頂著第三根手指,適應了這般律動的軟xue早已松了口,姬別情卡著兩指間隙將手指安插挺入,三根手指一齊埋進了溫熱的甬道,像是心愛的玩具終于到手,他草草cao了幾個來回,迫不及待收回手扣住祁進精瘦的腰桿,將人抬起,讓自己挺立的陽物對準了人身下還未完全閉合的入口。 祁進還在失神,那三根手指攪得他渾身的細胞都在呻吟發顫,卻又突然退出,他摸不準姬別情又想玩什么花樣,他對這等事情本就一竅不通,不過有樣學樣罷了,埋頭卻見那賁脹的猙獰巨物正切準了自己身下唯一的洞口,他僵住了身子,意識到姬別情的意圖,驚恐地抓緊了人背上的衣料道:“不……姬大哥,不、不行!” 姬別情根本不給他真正拒絕的機會,搖著頭道:“我的進哥兒,學什么都可以。” 碩大的頂端堪堪撐開洞口,姬別情松了手,祁進一時毫無防備,慌張地摟著大哥的脖子,身體卻已經墜下去,將那龐然大物吞吃到底。 那根東西根本不是三根手指能比擬的,它燙得多,也更長,這般猝然刺入,有種將他捅穿的錯覺,疼痛也只有一瞬,接踵而來的是格外強烈的異物感,腸道蠕動著十分抗拒,祁進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撐著姬別情的肩頭想直起身,軟口才吐出莖身些許他就力不從心,鼓脹的經絡摩擦著rou壁,強烈的刺激讓他腿根都在發軟,只能無力地跌坐回去,將那東西含得更深,姬別情發出一聲飽含欲望的呻吟,眸子里泛著笑意,伸手勾著他額間垂下來的兩縷白發,繞在沾了他口水擴張過他難以啟齒的地方的手指上,“原來進哥兒是真的會。” 祁進被人頂在要命的點上,張口除了急促的喘息只能發出難捱的呻吟,他惱怒地瞪著對方,卻因為渙散的眸光沒有任何殺傷力,反而讓頂著他的男人更放肆地摟著他的腰提出要求,“進哥兒,你動一動,我難受。” 祁進撐著墻壁,姬別情的傷口似乎有重新裂開趨勢,已經開始從閉合的傷口處滲出血珠,他忍住別扭與難堪,抬高了臀,粗長的性器只堪堪留了個頭在緊致的xue口內,祁進顫著眼睫遲遲沒辦法主動將男人的性器吞下,姬別情單手鉗著他的腰將人扣下,rou刃重新頂進柔軟腹地,祁進忍不住發出一聲難以自抑的高亢呻吟,姬別情勾著他白發的手將人仰起的頭顱拉下,帶著濃厚欲望的聲音響在祁進耳邊,“進哥兒若不猶豫,大哥早就繳械了。” 姬別情自知不能將祁進逼得太狠,今日已是因著他傷重頗受優待,不能真指望祁真人在幕天席地下放浪形骸,與他肆意縱情。他將打顫的人攬進懷里,像兄長一般有節奏地拍打安撫著他的脊背,溫柔的吻從額頭一路掃到眼窩,鼻尖,唇峰,下頜,脖頸,將祁進不安的發顫終于打散。 他扶著祁進的腰,沒了衣物裝飾,祁進的腰比他看上去還要瘦些,一伸臂就能將他摟個泰半,臂上緊實的肌rou繃起,姬別情的手又熱又穩,帶著祁進上下顛簸,被磨得發熱發軟的xue口只能一次次地被迫撐開,吞入,交合之處摩擦出情色不已的水聲,祁進閉著眼睛,第一次想要逃避。被貫穿的感覺太明顯,祁進搖著頭,整齊的發冠都讓他搖得歪斜,散落的青絲摻著花白垂落在胸口,掩住了胸口綻得鮮妍艷麗的紅梅,他闔眸微張著唇,每當姬別情將他拋下,他總是反射性地發出驚呼,又被人頂到最深處,緊緊地契合,rou體碰撞的奇妙感覺縈繞著他敏感的神經末梢,呻吟被碾得綿長又情動,祁進染著水光的眸子里只容得下將他帶進欲海里的罪魁禍首。 姬別情最終還是失了力道,進哥兒的身體深處,是與他清冷模樣全然不符的灼熱濕軟,每次退出之時,都牢牢地含住他敏感的guitou頂端,貫入之時,擁擠上來的腸rou被他一寸寸碾開,強烈的摩擦讓他頭皮發麻,飽滿的精囊拍在人敏感的會陰處,祁進腿都在發軟,翹起來的器物明明已許久無人愛撫,卻更加精神,戳在姬別情小腹處的肌rou上。 姬別情伸手握住了祁進急欲噴發的性器擼動,擺著腰胯將人頂得如同滄海中載浮載沉的一葉扁舟,啪啪rou體撞擊的聲音也更猛烈與急速,姬別情沒有再進那么深,每次卻cao得又狠又急,柔嫩的xue口經不起這樣惡劣的折騰,劇烈地收縮著,絞緊了埋在其中的孽根,他呻吟喘息著不由自主地將姬別情帶上極致快感的頂端,姬別情舔著齒列,只能雙管齊下,胯下沖刺不停,粗糙靈活的手掌狎玩著祁進顏色比他淺上不少的性器,將祁進又拋上更高層次的歡愉來回饋他,祁進模糊地哼著,渾身沒有一處是不熱的,他整個人都似被抽干了力氣,依賴著姬別情兇狠的抵入將他扳回正軌,卻只能被頂得更為歪扭錯亂,他下意識地去找姬別情的唇舌,將自己壓抑不住的呻吟都交代在對方纏綿又熱情的吻里。 他從來不知道,將身體徹底交付出去是這樣的感受,好像他們已經融為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每一次的牽扯,都是震顫心頭的共鳴,他能感受到楔入身體內部的柱身上虬結突出的脈絡,貼著他胸口突突搏動的心跳同他一樣亂了節奏,急促又熱切,情欲的烈火早就將他席卷,此時終于殺盡最后一絲理智,教他沉溺在姬別情給他漾開的聲色皆具的美妙仙境里。 “大哥……嗚!”rou刃兇狠地撞上緊致的壁rou,姬別情腰側的傷口裂開,涌出汩汩鮮血,姬別情痛哼一聲,漆黑的眸子卻秉著一股固執,祁進抓著他的手臂,掙扎著從欲望里爬出,想勸他先止血,姬別情卻按著人,多番攻訐柔軟rou壁深處,直cao得略微紅腫外翻的xue口打出yin亂的白沫,“大、大哥!”祁進焦急的吶喊,生生讓他擰出一絲婉轉纏綿,他翕出得意的笑容,映著月色的眸子迎著祁進急切的眸光,低啞艱澀的嗓音帶著一絲虛弱,“進哥兒…進哥兒,你可知道,大哥曾經這樣想過無數次。”甚至情到濃時,還會懷疑眼前的祁進是他又一個生動卻不切實際的夢境罷了。 祁進泛紅的眼角處將落不落的淚終于滑下來,他一時分不清是因為太過舒服,還是因為大哥,無論是哪種,都是姬別情加諸在他身上的。 他笨拙地捏著姬別情腰側的傷口妄圖阻止血液的流失,強烈的快感讓他有些顛倒失據,言辭也有些錯亂,“姬大哥、你……弄出來,我帶你回去,嗚!” “進哥兒,你還是不懂!”姬別情止住了動作,手指粗魯地撫慰著祁進昂揚的柱身,似要沒頂的快感從另外一處席卷了祁進,他的腦子更加混沌,卻始終沒有放開自己按合姬別情傷口的手,他咬著唇,在姬別情灼熱的目光下敗下陣來,“貧道不懂…姬大哥,便教我罷。” “好!進哥兒你聽好了,”姬別情握住祁進瀕臨爆發的物事,刺激得懷里的人激動地一抖,緊接著卻被人堵住了精關,他狠狠地喘著粗氣,被迫勒馬讓他烏黑的眸有些茫然與委屈,姬別情鼻尖貼著他鼻尖,神色無比認真,祁進望了進去,里面有太白山無暇的雪,有盛世長安通明的燈火,有分外薄情卻牽扯著姬別情筋骨皮rou的他。 “大哥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早就……心悅于你。” 情之所系,不過爾爾。 他不懂情愛,姬別情就按著他,讓他逐字逐句的讀懂,他不耽于欲望,姬別情就拽著他一起墮進深淵,他的進哥兒無論身在何處,思的,念的,從今往后,都只能是他。 祁進張著唇,久久都發不出聲,姬別情堵著精關的手狠狠碾了碾敏感頂端,祁進狼狽地抖簌著身體,濕軟的后xue夾緊了鼓脹的硬物,姬別情皺著眉忍下洶涌漫上來的快感,逼問著同他一樣繃在瘋狂邊緣的祁進,“進哥兒,可是懂了?” 那話如此明了,祁進又怎會不明白,但他一時仍難以接受,姬別情又湊在他耳邊喃道:“進哥兒,你沒有機會了。” 他的遲疑與猶豫都給了姬別情,祁進還未領會到姬別情話里的意思,卻迎來對方不要命似的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捅刺與撞擊,靈活的五指在他垂掛出腥液的欲望上肆意揉弄,難以言喻的快意侵蝕了他四肢百骸,他仰著頭,胡亂地喊著讓他失態的男人,“姬大哥、姬大哥……!”卻不能將自己從崩潰的邊緣解救出來,他渾身都緊繃起來,腹間顫動的欲望噴出不少濁液,緊致的后xue絞得更緊,腸rou都有些痙攣,姬別情一口咬在祁進頸側,抵進對方身體深處,也忍不住精關失守,將微涼的體液盡數灌進高熱的腸道中,祁進失神地伸手捂住沒有一絲贅rou的小腹,他后知后覺地知曉,那里裝著姬大哥剛射進去的東西。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動,姬別情體力流失得厲害,他身上淌滿了冷汗,眼前的景色都開始有了重影,他半垂著眸,勾著祁進的鬢發虔誠地親吻,“進哥兒,你就是現在給大哥收尸大哥也……” 祁進抬起雪白的臀,異物脫離溫暖的巢xue,濃稠的體液順著腸壁的褶皺極緩地往下淌,他聽到姬別情遽然止住話頭吞咽口水的聲音,他不敢低頭去看兩人此時的模樣,伸手一卷道袍,遮住一身愛欲痕跡,股間清晰淌流的異樣感讓他虛浮的腳步更加不穩,他咬著唇,將地上狀態極不對勁的人拉了起來。 姬別情本就未褪盡衣物,祁進顫著眸子一手扶著大哥一手草草將疲軟的物事清理給人系上腰帶,姬別情失望地嘆息一聲,沉重的頭顱磕在他肩頭,濃重的血腥味早就撲過了yin靡的情欲氣息,祁進忍著渾身各處說不上來的不適與酸軟酥麻,抿唇道:“姬大哥先安心養傷,之后,之后……” 之后如何,祁進的腦子里一團亂麻,他與姬別情早就不再是搭檔,大哥身在凌雪,自己已入純陽,殊途已久,如今卻荒唐地在昏暗的巷弄里茍合,一切都好似亂了套,難言的那處淅瀝淌出的黏液都在提醒他之前的荒唐yin亂,他吶吶數次,卻說不出個所以然,姬別情不欲再緊逼,只好開口問:“進哥兒可還記得凌雪閣緊急聯絡的地處?” 祁進點著頭,自是記得的,只是他扶著姬別情走路的雙腳,虛浮且微微發顫,昭示著剛才他與姬別情情動之時,做得有多激烈,初嘗情欲的身體仍在叫囂著,祁進難堪地撇過臉,鮮少當機的大腦半天都找不到與人劃清界限的方法。 祁進身體每一處的變化都逃不過姬別情的雙眼,他感受著他的進哥兒余韻里難以自抑的震顫,勾起了唇角,過去如何,有此一遭,他已無憾,從今往后,他絕不可能再讓他的進哥兒再有逃離的機會,有些事情,一生經歷過一次就夠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