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覆水(阿涅斯x阿萊西亞)
午夜時分,百樂宮的最后一場音樂噴泉準時開始,在這座燦若白晝的不夜城里又一次抖開了濕漉漉的裙擺。但隔著雙層鋼化玻璃窗,數不清的燈光與不停歇的喧囂都被擋在了外面,只有一些光點散落在被調成睡眠模式的窗玻璃上,在只開了一盞床頭燈的臥室里模模糊糊地點亮出一片像是蒙了細紗的星空。 臥室中央的大床上,阿萊西亞騎坐在阿涅斯身上,用沾著潤滑液的手指粗暴地拽開了襯衫上系著的最后一枚紐扣。他把脫下來的衣服甩開,握住屁股后面那根被戴上保險套的jiba,對準稍微做了擴張的后xue抵了進去。 裹著薄薄一層潤滑劑的套子觸感冰涼,吞下去的瞬間冷得阿萊西亞縮緊了屁股。可就像是被一層冰殼包裹的糖果那樣,薄薄的涼意很快就被焐化,火熱的溫度像是流淌的糖心一樣滲了出來。然后只是幾個起伏,熟悉的酸慰就從前列腺里被磨了出來。 這種快慰讓阿萊西亞想要蜷緊腳趾,但直到今天,他也還是不愿意承認自己從這種事情里得到的樂趣大過折磨。可是看著阿涅斯比他還不高興的臉,難以克制的暴躁就通通變成了發笑的欲望。 阿萊西亞不懷好意地抬起屁股,又重重坐了下去。黏濕的嫩rou照著硬漲的jiba當頭直吮到了底,阿涅斯的呼吸一顫,眉毛隱忍地擰成了一個結。 “你是盼著有人來給你發一個貞潔獎章嗎?”阿萊西亞挑了下眉毛,“老天,別告訴我說一分鐘前你還是個處男。” “……” “說啊,‘兄弟’,”阿萊西亞撐著阿涅斯的胸口俯下身,慢條斯理地搖晃腰身吞吐那根硬挺的jiba,“我是不小心給你開了苞嗎?噢,真抱歉,你想要哥哥給你一個擁抱嗎?” 阿涅斯依舊一言不發,他蜜色的胸膛激烈地起伏著,烏黑的眼睛不知是因為惱火還是欲望而燒得無比明亮。 “哼姆,我知道了,你在害怕被爸爸打屁股。哦等等,但又或許——” 阿萊西亞的嘴唇幾乎貼到了阿涅斯緊閉的雙唇上,他盯著那雙和杰拉爾德一般無二的黑眼睛,用略微揚起的甜蜜語調說:“你實際上是在期待呢?” 他挑釁的對象卻完全沒有被激怒,緊皺的眉頭甚至還松開了一點。那副近乎寬容的表情很快令阿萊西亞感到了無趣,連繼續下去都興致都淡了下去。 阿萊西亞抬起屁股吐出那根rou,轉身伸手去抓剛剛丟到床邊的襯衫,“我想你不介意自己解決一……”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阿涅斯臉上依舊沒什么變化,可他把阿萊西亞往回拽的力道卻大得驚人。已經沒興趣繼續逗弄他的阿萊西亞掙了掙,見沒能掙開就干脆直接提起空著的手一拳打了過去。阿涅斯沒有反擊,只一邊擋著阿萊西亞的拳頭一邊沉默又固執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纏斗的兩人很快從床上滾到了靠窗那一側的地毯上,繡著淡銀色花紋的被子和墨綠色的床尾巾也被在這個過程中被拖拽著垂了一半到地上。 和一直沒真正動手的阿涅斯不同,阿萊西亞沒有手下留情,可幾拳下去不見阿涅斯松手,他就只能忍著火氣被推到了窗玻璃上——總不能真把人打出事來。 房間里的中央空調開得很足,但熱風到底不是朝著窗口吹,那面正對著百樂宮音樂噴泉的玻璃窗依舊是冰冷的,胸口才貼上去就涼得阿萊西亞一個激靈,兩枚rutou瞬間挺立,抵著冰涼的玻璃被壓進了淡褐色的乳暈里。在他身后,阿涅斯舔舔破裂的嘴唇,咽下鐵銹味,毫不客氣地掰開阿萊西亞的臀rou重新cao了進去。 身前的冰冷越發顯得那根jibaguntang,燙得阿萊西亞的腰陣陣發軟,原本只是半勃的yinjing也硬了,濡濕的馬眼被cao著一下一下往前蹭到了冰涼的玻璃上。他想避開這面該死的玻璃窗,可身后的阿涅斯卻一反剛才不情不愿的樣子,緊緊貼了上來。又硬又燙的jiba跟一桿槍似的頂著他的屁股碾磨撞擊,早已經食髓知味的腸rou緊緊密密地吮著這根roubang,連腸道深處的彎拐都自覺地放松下來被乖乖cao開了。 阿萊西亞面色潮紅地伏在玻璃窗上喘息著,又一次被cao到前列腺時他終于忍不住開口道:“往上面一點。” 阿涅斯的動作一頓,不解地看著他,“什么?” “你的手,”阿萊西亞聲音沙啞地說:“往上面一點。” 放在他屁股上的手挪到了他腰上。 “再上來一點。” “……” 阿涅斯的手掌僵了幾秒才向上摸去,這一回不需要阿萊西亞再次開口,他就握住了那兩片被鋪上一層薄薄涼意的胸肌。 冰涼的玻璃忽然被掌心取代,兩枚rutou幾乎化在火熱的溫度里。阿萊西亞盯著玻璃窗上十分不自在的阿涅斯,愉快地把胸口往他手心里頂了頂,“用力點,乖。” 倒影里的阿涅斯垂下眼睛,避開了阿萊西亞的視線,但那雙手卻順從地開始玩弄他的乳rou。帶著槍繭的虎口從下方托著兩片奶子,用幾乎要把它們壓平的力道向上推擠成了飽滿的兩團,而后狠狠掐緊揉捏。兩只rutou被指縫夾住,在把玩乳rou的時候夾緊碾壓,圓鼓鼓的兩粒都被夾緊成了扁扁的橢圓形。 刺痛感下,那只被jiba貫穿的屁股更加熱情了。充血成深紅色的括約肌濕淋淋地顫抖著,jibacao進來它就緊緊收縮,抽出去時被倒翻出的一點兒嫩rou也黏在粗黑的莖身上,戀戀不舍地蠕動著直到被青筋暴突的jiba給狠狠cao回rouxue里去。而堵不回去的黏膩體液則源源不斷地從被暴cao的xue眼里流出來,沾濕了阿涅斯胯下猩紅的睪丸。本就發漲的yinnang被涂上了一層亮晶晶的yin液,更加顯得猙獰而焦灼。 但他把結痂的粗糙嘴唇壓到阿萊西亞汗濕的肩膀上時,動作卻是輕柔的。 那幾乎不能說是一個吻,更像是某種遲疑而警惕的試探。阿萊西亞面前的玻璃上倒映著阿涅斯狼狽的臉,他盯著教父長子額頭上的淤傷撇了撇嘴,什么都沒說。 于是試探性的磨蹭從他的肩膀來到脖頸,又胡亂蹭過他的耳垂和下頜骨,最后落在了他紅熱的臉頰上。 那根在他屁眼里搗出了滿腔酸脹的jiba當然不是第一次,但這個——好吧——吻,卻當真像個從沒到女人裙子下面去過的小鬼。 “她……貝拉會殺了我。” ——他也確實是一個令人厭煩的小鬼。 阿萊西亞反手勾住阿涅斯的腰,一邊壓著他讓他cao得更快些,一邊在潮濕的拍打聲里低語:“你看到你床頭柜上的電話了嗎?” “看到了。” “別逼我把那個電話塞到你的喉嚨里去。” 阿涅斯閉緊嘴巴,悶不做聲地收緊了手指。兩片胸肌在他手里被捏得變了形,乳暈都被揉搓成了深紅色。他的yinjing飛快地抽送,cao得整只肛xue都黏糊糊地發抖,一環環嫩rou跟討食的饞鬼一樣吮著碩大guitou,隔著一層薄膜都令阿涅斯爽得頭皮發麻。 阿萊西亞用額頭抵著窗面,不住地喘息呻吟,終于徹底沒了游刃有余的姿態。他的胯骨像是要被cao化了似的一陣陣發酸,yinjing也越來越漲。快要射精的感覺把他割裂成了兩半,上面的腦子想推開阿涅斯立刻叫停,下面的屁眼則不管不顧地咬著那根cao得他流了滿腿根水的jiba,只想被這么碾著前列腺cao到高潮。 一連串的吻落在了阿萊西亞的臉上和脖子上,阿涅斯緊緊扣著他,兇狠地cao了數十下,最后掐住他的乳尖,yinjing順著絞緊的屁眼捅進最深處,把一股股濃精噴在了保險套里——但在他射完之前,阿萊西亞卻突然暴起,拽開他的手臂把他從身后扒下來狠狠推開了。 那根還硬著的jiba在忽然冷下來的空氣里搖晃著,斷斷續續地噴完了剩下的jingye。阿涅斯臉色鐵青,而阿萊西亞按著脖子上剛剛被阿涅斯咬了一口的地方,表情比他還難看,“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