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拉斯維加斯(阿萊西亞x路人受,和父親通話并自慰)
維加斯!維加斯! 綠洲!沙漠!天堂!地獄! 用一美元換一場最癲狂的美夢,再用一千萬買痛痛快快的一無所有! 來試試吧,試一試你的手氣,丟出一枚籌碼宣布你即是上帝,然后便盡情享受這兒免費的酒,免費的表演,以及屁股翹得能讓你放一只酒杯上去的女人吧——她們當然也是免費的! 但可敬的上帝,別忘記只要一天,一晚,一次牌局,一次拉桿……你就會發現在你的腦子里,狂歡、極樂、夢想與摯愛,它們從此都只有一個名字—— 維加斯! ……………… 以上,是對旅客們而言的拉斯維加斯。 而對于在這里工作的人來說,這座賭城和西聯邦的其他城市并沒有多大差別。 “起來!”老板粗暴地踹開湯米本來就沒什么隱私權可言的房門,又把迷迷糊糊抬起腦袋的湯米也從床上一腳踹了下去,“有客人,收拾好你自己滾下來!趕緊的!” 他把一瓶只剩兩三口的冰鎮苦艾酒塞進湯米懷里,后者被這溫度一激,立刻清醒了過來。 十分鐘后從內到外都干干凈凈的湯米從衛生間里出來,他飛快地吃了一塊巧克力棒并喝光了味道古怪的苦艾酒,然后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匆匆走下了樓。 所謂的客人有什么需求不難猜測,湯米是老板店里唯一的男妓,除此之外,他也沒什么值得被專門叫起來接客的價值了。但在這片區域,男妓的行情一直挺糟糕,所以他已經很久沒有真正做過自己的本行了。老板依然留著他因為湯米總歸是個不怎么娘娘腔的男人,店里有些雜活不適合姑娘們做,老板自己則不想做,于是這些事情、一份足夠養活一個人的工資和店里的一個小房間就全都歸湯米了。 對自己的老本行生疏了不少的湯米走到了一樓的樓梯口才想起來笑容是必備的,他拍拍自己的臉,不太熟練地掛上一個微笑,這才繼續走向那個正坐在吧臺邊享受老板難得的親自服務的客人。 他看起來大約二十來歲,蓄著蓋過后頸的金棕黑三色交雜的頭發,個子應該還挺高,并且健壯,湯米只希望這種健壯不會被他以過分粗暴的形式用在娼妓身上。可是看著那張英俊的臉,他又覺得這點希冀要落空了——干這一行的人但凡有點經驗都知道一個好看的嫖客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如果他有一張資本豐厚的臉卻依然要出來嫖,那就說明要么他的癖好惡毒到了不能用在和他一樣的普通人身上,要么他下面不行所以非常會糟蹋人。 吧臺后面的老板也在笑,他的笑容要比湯米真誠和熱情許多。湯米由此判斷出這位客人已經拿出了老板無法拒絕的金額,所以老板才會破例在六點之前開始營業,并且還如此殷勤地親自服務。 這意味著湯米沒有任何選擇了。 所以他微笑,在老板拿出他最近的那份健康檢測報告時微笑,在客人冷淡得令人不安的打量中微笑。也許在擺一個笑臉這事上他表現得還不錯,因為客人沒等他多說什么就站起來走向了老板安排的房間。 湯米毫不猶豫地跟了過去。 房門關上后,有著一雙碧藍眼睛的客人說:“脫衣服。” 湯米照做了,他很慶幸自己沒事的時候還是會鍛煉身體,所以他身上并沒有到人胃口的肚腩和松垮的皮膚。 脫掉衣服后他試探性地走近客人,在他面前跪下,解開他的皮帶開始舔他的老二。 客人抱著雙臂,打量湯米動作的眼神興致缺缺,但好在他下面很快就硬了起來,筆直火熱的一桿yinjing抵在湯米的喉嚨里,讓他回憶起了一點給男人——喜歡的男人——裹jiba的樂趣。 客人沒有發話,于是湯米繼續舔著嘴里飽滿的guitou,一邊舔一邊用手指蘸著唇邊擠出來的唾液給自己做擴張。剛剛被充分清洗過的屁股還松軟著,他很快就塞進去了三根手指,壓著前列腺一下一下撫摸得自己也硬了起來。 “去床上趴著,”客人忽然說,然后又立刻改了主意:“等等……就椅子上吧。”他首先走到一張面對著門、遠離窗戶的椅子上坐下,并示意湯米騎上去。 湯米撕開一個保險套,用嘴幫他戴上,然后跨坐到客人的腿上,抬起屁股用肛門對準了他的yinjing,緩緩坐下,直到被完全填滿。 客人的眉毛微微擰了起來,湯米的心也隨之吊起,但客人并沒有發怒,也沒動手。湯米有些不自在地調整了一下姿勢,這時一個堅硬的東西硌到了他的膝蓋。那是客人的側腰位置,那兒能有什么東西竟然這么……! 一個念頭忽然飛快地掠過了湯米的腦子。 除了錢,還有一樣東西也能輕而易舉地說服一個暴躁又頑固的酒吧老板。 湯米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尖叫,眼珠也沒有亂瞟。他凝視著客人湛藍的虹膜微笑,并緩緩提起腰,又堅定而快速地沉下去。許久沒開張過的屁眼有力地縮緊,肛口箍著客人的jiba根部猛地提起,環疊的嫩rou一口氣舔過每一根隆起的青筋,客人的眼睫微顫,興致缺缺的神色松動了一些。 不過他還是沒有什么動作,那張漂亮的臉孔現在不令湯米害怕了,現在他反而渴望一點粗暴,一點失態。 “您可以……”男妓不太熟練地做出媚態,試圖引誘這個危險而英俊的年輕人:“如果您想,您可以打我的屁股,或者別的地方……啊!您真棒……” 客人終于開口了,他說:“閉嘴。” 很遺憾,他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扇過來一耳光。之后也沒有,沒有毆打、沒有辱罵、沒有刻意為之的羞辱,在所有湯米蹭接待過或見過的嫖客里,他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一位紳士了。 ……并且還是一位非常慷慨的紳士。 客人射出來之后,湯米滑下他的腿,用嘴摘下避孕套并幫他舔干凈了jiba。這時他遞給了湯米一小沓面額是一百美元的鈔票,湯米一眼看出一共有六張,這遠遠超出了他賣一次屁股應得的回報,也是他賺得的最輕松的一筆錢。 “謝,謝謝。”湯米結結巴巴地說:“謝謝您……” 客人系好皮帶,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他似乎是想說什么的,但那句話還沒出口就被門外忽然響起的腳步聲打斷了。 怒氣沖沖的步伐快速來到門口,短暫的停滯后門被一腳踹開,那力道比湯米的老板還要利落兇狠,湯米條件反射地倒抽了一口氣,攥著錢一矮身縮到了椅子后面去。 他沒敢看走進來的是什么人,只聽到客人開口了。 “別緊張,”阿萊西亞說:“是我cao他。” 但這話沒什么用,因為阿涅斯還是示意一個保鏢去把椅子后面的男妓拖了出來。教父的長子屈尊走過去看了一眼他的屁股,確認男妓是被干的那個后才面無表情地做了個手勢。保鏢松開了男妓,阿涅斯則抓住阿萊西亞的手臂,強硬地拽著他往外走去。 目的已經達成的阿萊西亞也沒反抗,他配合地被阿涅斯拉上車坐下,后者用遙控器升起前座后座之間的隔音擋板,等到前后空間被完全隔開,他才轉向阿萊西亞,烏黑的眼睛里火氣撲面而來:“昨天的女人,今天的男人,你非得折騰到被父親永遠拴在紅砂才高興嗎?” 他質問的對象用手支著下巴,偏頭噗一聲笑了出來。 “阿萊西亞!” 阿涅斯的聲音不悅地壓低了,語氣里浮現出了居高臨下的獨特嚴厲。在這樣說話的時候,他聽起來和他的父親非常相似。 “你到底在想什么?”他問:“做出這種事情的后果沒人比你更清楚。” 阿萊西亞慢慢止住了笑意,阿涅斯卻移開了視線——他異母兄長的臉糅合了紅砂半島的凌厲與浪漫異國的俊美,這兩種特質在他冷下臉的時候反而奇異的更加引人矚目,但這張臉并不是誰都可以,或者應該盯著看的。 “關你什么事?”阿萊西亞漠然地反問,“你應該看好的是你meimei,她才是需要保持貞潔然后找個好丈夫的人。就算紅砂的規矩要求男人也守貞,那也輪不到你來管我,我可不是你的兄弟。” “這不是你說了算的。” 這句話讓他們之間的氣氛一直僵持至他們回到酒店也沒有絲毫緩解。 為了防止阿萊西亞又中途離開去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阿涅斯寸步不離地把他送回了他們兩個共享的頂層套房。 “我說過這次不會有任何監視,”阿涅斯看著回到房間后直奔酒吧的阿萊西亞,沉聲說:“我不想食言,所以你……” 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他要說的話,鈴聲是從阿萊西亞身上傳出來的,而那個號碼幾乎只會被一個人撥通。 阿涅斯閉上了嘴,但他剛要轉身離開房間給阿萊西亞留出接這個電話的空間和隱私,后者就快步走過來,粗暴地甩上房門并把他推到了門邊的墻上。 “噓,”那雙藍眼睛滿懷惡意地彎了彎,阿萊西亞拿出手機,說:“你不會想讓他發覺你也在這兒的。” 他按下了接通鍵,雖然沒有打開免提,但在這樣近的距離下,阿涅斯還是清楚地聽見了父親溫和的聲音:“艾莉?我打擾到你倒時差了?” “沒有,”阿萊西亞隨口撒了個謊:“剛剛我把水打翻了。” “你打碎杯子了?” “沒,地上有地毯。” 他們隨意地聊了一些瑣碎的話題,阿涅斯側頭看了看門把手,對阿萊西亞用口型說:讓開。 阿萊西亞對他微笑,“爸爸,”他甜蜜地說:“現在紅砂是晚上了吧?你在這時候打電話過來,真的就只是為了問我有沒有吃飯嗎?” 他的語調令阿涅斯敏銳地生出了一種不妙的預感,而電話那頭短暫沉默后一聲輕笑似的嘆息則把這種不安推到了頂點。 “你現在是一個人嗎?”杰拉爾德問。 阿萊西亞回答:“當然。” “鎖上門。” “它鎖著呢。” “那么脫掉你的衣服,”杰拉爾德說:“全部。” “好的。”阿萊西亞把手機塞進阿涅斯手里,就那么站在他面前脫掉西裝外套并扯開了領帶——那還是今早阿涅斯給他系好的。 教父的長子臉色鐵青地拿著手機,不敢放下更不敢掛斷,只能徒勞地對阿萊西亞做“停下”的口型。等到他的異母兄長把手放到內褲邊緣,他幾乎是立刻側過了頭,緊緊抿住嘴盯著近在咫尺的房門看,好像上面有小人在跳舞似的。 阿萊西亞甩掉身上最后的布料后握住阿涅斯的手腕讓他把手機舉高了一點,雖然他很想多欣賞一會兒阿涅斯臉上少見的狼狽,但要是讓等在電話另一頭的杰拉爾德察覺不對勁就不好了,“現在呢,爸爸?” “你從不喜歡慢慢來,”杰拉爾德說,全然不知這句話落入了誰耳中,“那就直接開始吧,先高潮一次,艾莉。” 聽見父親用慣有的、不容質疑的語氣說出色情的命令,阿涅斯尷尬得幾乎想要奪路而逃。他大概把這種尷尬表現在了臉上,因為阿萊西亞又在笑了。他總是這樣輕易地被任何一個姓珀扎利諾的人的不愉快取悅,即便這種不快需要他支付代價也是如此。 在杰拉爾德的要求下,阿萊西亞握住自己的yinjing,由慢到快地擼動,那雙能夠精準把控一對斑蝰蛇的手在把玩起他自己的“槍”時也同樣熟練,不難想象在此之前他曾被杰拉爾德這樣遠程“教導”過多少次。 將yinjing擼到完全硬起后不久,青年修長的手指就在第二條指令下改變動作,拈住漲紅的guitou飛快揉搓。這玩法給阿萊西亞的刺激是先前的數倍——阿涅斯雖然控制住了自己的眼睛沒有轉過去看,但噴在他脖頸上的火熱吐息卻逼迫他意識到了這一點。 電話里傳出的聲音溫和而平穩,語調輕柔慈愛,如果不去考慮內容,這毫無疑問就只是一個父親關愛兒子的聲音。 可是…… “啊……哈啊!”因為過度激烈的快感而用額頭抵著墻的阿萊西亞閉緊了眼睛,虛伏在阿涅斯肩上急促地喘息。他半是痛苦半是極樂地用粗糙的指腹摩擦馬眼,這樣近乎凌虐的自慰方式讓他終于及時達成了杰拉爾德要他在一分鐘內高潮的要求,jingye在令他渾身發軟的酥麻里噴出來,弄臟了墻壁和阿涅斯的衣服。 “很好,”杰拉爾德說,“現在……” 他的話沒能說完,一個突然插入的通話請求打斷了他,阿萊西亞抬起臉看過去,發現被他壓在墻上的阿涅斯正面無表情地用另一只手拿著自己的手機,上面顯示著一個尚在嘗試接通中的電話,屏幕上的名字是阿萊西亞。 他忍不住輕嗤了一聲,接著抬起手拿回自己的手機,掛斷他的電話,切回和杰拉爾德的通話,說:“阿涅斯好像有事找我。” “哦,”杰拉爾德聽起來終于有了點可以捉摸的情緒,他遺憾地說:“那就到這兒吧,晚安,艾莉。” “晚安,爸爸。” 電話掛斷了。 阿萊西亞直起身,后退一步,對依然繃著臉的阿涅斯晃了晃手里的手機。 “我說了。” 他掃了一眼阿涅斯的胯下,冷笑著揚起手,把手機砸到了阿涅斯腳邊的墻壁上,在他刻意施加的巨大力道下,那個本該牢固的機體瞬間破碎解體成了一堆飛散的機械零件。 “我不是你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