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の第五餐(正直騎士團長犧牲自己,擋在獅鷲和魅魔中間,夾心3p,魅魔飽餐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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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老板對一切一無所覺。 第二天開店的時候,他打開后院的倉庫看了一眼,在看到被高高吊起一直沒有放下的兩條長腿的時候,嘖嘖稱奇。 “真會玩。” 酒館老板繞著白屁股轉了一圈,又伸出手檢查了一下紅潤地緊縮著的rouxue。 一插進去,那rouxue就迫不及待地纏了上來,好似在討好一般。 手指濕漉漉的xue里繞了一圈,抽出的時候帶出了一股yin液,酒館老板把手指湊到指尖聞了聞,一股子清甜的香味。 “…欲望藥劑這么好用嗎…?” 酒館老板有些疑惑,他也只是聽說過欲望藥劑的大名,知道它可以讓最貞潔的烈婦寬衣解帶,搔首弄姿,但是卻不知道具體的功效。 這東西貴得離譜,據說配置的材料有一部分是深淵特產,因此出產極少,少數的出產也大部分供應給了大人物們,他們這些小地頭蛇還不夠格。 這次是也是因為一個藏頭露尾的黑法師似乎要干什么,才急著把這兩瓶藥用極為低廉的價格賣給他。 酒館老板不是沒有懷疑過這是否只是掛著欲望藥劑名頭的冒牌貨,或者低級的替代品,但是現在看來,效果十分不錯。 只是短短兩天啊… 老板看著只是被抽插了兩下就sao得已經流出yin液的xue口,感嘆一句。 今天他打算把屁股賣個一個大人物。 獅鷲騎士團今天從域外回來的,據說這些天連綿的風暴就是因為團長和他團里的騎士們與風暴巨龍戰斗的結果。 在普通人眼里,獅鷲騎士團的團長是個英雄。 他整天不是在保衛領土,守護平民的路上,就是苦修般地與他的獅鷲同吃同住,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 但是在酒館老板這樣有著地下消息的人眼里。 提起來總要暗笑一句:啊,獅鷲騎士團長那個sao貨啊… 無他,這位團長不近女色的原因不是因為他有多么高尚,而只是因為他和他的獅鷲過于“親密”,不需要別的雌性生物插足。 而之所以這件事情會泄露出來,則是因為那只獅鷲似乎并不滿足于插自家主人的xue,總是要拈花惹草,那位騎士團長也只能委委屈屈地替它擺平。 獅鷲騎士團長為人正直,唯一的弱點就是他的獅鷲。 所以他一邊向獅鷲妥協,一邊也不會殺人滅口,也就導致了消息再所難免地泄露了出去。 只是大家很有默契地把這個消息維持在了一個小范圍里而已… 酒館老板搖了搖頭。 他已經準備好了誘拐獅鷲的誘餌,就放在了后院的地上。倉庫的大門到時候敞開了,獅鷲落地看到白屁股,肯定會過來cao。 就算獅鷲的主人再不愿意,也只能付給他一大筆錢,封他的口了… * 夜。 一切發展的十分順利。 只是酒館老板沒有想到獅鷲落地的動靜那么大,不僅僅是酒館里的冒險者,周圍的居民也都探頭探腦地看了過來。 酒館老板心中懊惱,發覺這么一弄白屁股就不神秘得奇貨可居了。 不過他是個經驗豐富的生意人,眼珠子一轉,就順勢給酒館里的冒險者們做了個宣傳。 “后院里有個新貨,明天開始,大家只要給個門票錢,就可以享受一把。” “這貨不挑人,什么都吃得下,只要一個銀幣一次!” 老板眼尖地看到了人群中一些人的眼睛亮了,并不驚訝地發現他們中一些是不知道哪里染上病了被所有妓女拒之門外的那群倒霉鬼,一些是癖好奇特總喜歡折騰人所以找不到愿意接待他們的渣滓,還有些不明情況的。 反正總結起來就是,那些別人拒之門外,都好久沒有發泄機會的,都一次性地上了門。 酒館老板不無憐憫地替白屁股嘆了口氣。 真可憐。 * 后院。 戰況激烈。 獅鷲的形體巨大,原本就不是什么能跟人形生物交媾的存在。 但是它被自家主人的xue養刁了,從此以后再也看不上同類,只愿意插進人類又緊又窄,插起來還撲哧撲哧地冒著“汁”的xue中。 只是它的這份厚愛,人類往往承受不了。 所謂的汁水,也只是承受不住撕裂時的鮮血。 要不是獅鷲騎士團團長本身自帶光明系的治療術,根本不可能把人救回來。而且就算救回來來,也基本落下了嚴重的恐懼癥。 團長是個正直的人,他在痛苦地發現自家獅鷲的愛好之后,以身飼獸,每次都趕在獅鷲插進人家身體里之前,把自己先行插入。 獅鷲不會跟他搶,但是它會把粗到驚人的rou莖退而求其次地插進自家主人的屁股里。 團長每每只能痛苦又愉悅地呻吟,被插得毫無反抗之力。 而那個被團長“保護”的倒霉蛋,雖然實際上并沒有被傷害到,身體里插得也只是團長常規尺寸的性器,往往還是會留下心理陰影。 “哈啊…格里芬…輕、輕一點…嗚…要被你cao死了…” 獅鷲騎士團的團長今天也在被自己的獅鷲插得呻吟不斷。 “太大了…嗚…哈啊…痛、不、不要動那么快…” 半個屁股那么粗的rou根捅進捅出,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吃習慣了,即使是這樣,團長的屁股也沒有流血,只是撐得有些恐怖。 內里的腸rou翻紅地被勾攪出體外,又頂回去。 團長英俊堅毅的臉上全是痛苦難耐的神色。 他的手臂撐著墻,和往常一樣,他的性器插在了在場的第三方身體里,雖然自己沒有在動,但是因為身后來自獅鷲的沖擊,兇猛地一下又一下地撞擊在了白屁股上。 白屁股的主人似乎聽到了這邊的獸類的嘶吼聲,嚇得縮緊了臀,被插的地方都一縮一縮地緊張不已。 團長深綠色的眼里閃過一絲愧疚,知道自己的獅鷲又一次把人家給嚇壞了。 “不、哈啊…不用怕…它不會、嗚…格里芬…輕一點…它不會傷害你的…” 團長用自己的身體做了堅實的rou盾,擋在了作惡的戰寵和無辜的受害者之間。用自己的犧牲,換來了別人的平安。 “嗚…哈啊…不要動那里…” “...太大了...嗚嗯...不要再進去了...太深了嗚...” “那里不行...哈啊..格里…啊——” 團長毫無說服力地被自己的戰寵干得完全站不住,全靠屁股里的yinjing支撐,后來甚至還被干得直接射出精來。 白屁股受到了刺激,絞緊了腸rou。 獅鷲狂野的動作還是沒有停下,團長前后都被刺激得厲害,剛剛高潮也得不到任何休息,他滿臉痛苦地流著淚,努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然而還是沒有撐得住。 這次射精耗盡了他原本就因為長日激戰而匱乏的體力,一射精就困得站不住身。 原本即使他半昏迷了,他自己的身體還可以頑強地被獅鷲的巨根釘在那里,防止慘案發生在他以外的人身上。 但是這一次不同。 過度的困倦使得他的性器軟了下來,在身后被獅鷲插入抽出,不得不被帶得擺動身體的時候,性器也就從墻上的白屁股里滑了出來。 缺乏一個支撐點,使得團長半昏迷的身體軟倒在地上。 位置過低的xue口獅鷲插不到,它的rou根也同樣從團長的身體里滑了出來。 團長躺在地上徹底昏迷前的最后印象,就是他的獅鷲,頂著有半個屁股那么粗的yinjing,粗暴地捅進了墻上的白屁股里。 白屁股掙扎地劇烈抖動著,似乎承受了無盡的痛苦。 “不要這樣…放過他…格里芬…” 團長只來得及呢喃了這么一句,就在撲哧撲哧的抽插水聲中陷入了昏睡。 “嚶——” 獅鷲沒有管地上躺倒的主人,長鳴了一聲。 這是它第二次插進主人以外的xue里,如同記憶里一樣多汁舒服的感覺讓它的動作愈發地快。 原本就被譽為風暴之子的它,這下子幾乎要出了殘影。 如果團長還醒著,就會驚奇地發現,被這樣插弄的rouxue竟然還能如常地收縮,從里面溢出的液體,也并不是象征受傷的鮮血,而是象征欲望的yin液。 白屁股上幾乎都是濕漉漉的痕跡。 有的是它自己分泌出來的,有的則是獅鷲撞擊上臀瓣的時候沾上的。 隨著不間斷的插入,白屁股中間的rouxue已經被撐的很開,即使獅鷲的rou根短暫地抽了出去,也會短暫地留下一個合不攏的洞。 但是如果稍微等上一下,rouxue又會自愈力極佳的收縮到幾乎看不見孔洞的地步。此時插進去,就又能享受到撐開緊窄rouxue的爽感。 獅鷲在一次因為白屁股過于濕滑而失敗的插入時發現了這個竅門。 它原本就是智慧生物,很快就學會了利用這個特性讓自己插得更爽。 獅鷲將自己的rou根整個抽出了白屁股,略等待一下,等rouxue合攏,才又把好不容易歇下來的xue撐開。 每每都讓白屁股不住地顫抖。 似乎是耐不住不住刻意的折磨。 但是白屁股同時還會自保地分泌出一大攤散發著誘人清香的yin液,仿佛它實際上十分享受這種狂野粗暴。 獅鷲并不會管人類復雜的感情問題。 它只管自己爽。 騎士團的團長可憐地被自家戰寵丟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睡了整整一晚。 而他睡了多久,獅鷲就插了多久的xue。 中途獅鷲射過一次,它感覺到了體力的流失,但是這點體力問題并不能使它停下追逐快感的步伐。 畢竟要是主人醒了,它還不知道有沒有下次機會再這樣caoxue。 上次它這樣做的時候,主人可是關了他整整兩天,任它怎么哀鳴都沒有用。 既然都要受到懲罰了,那就更干脆在被懲罰之前享受個夠吧。 于是,可憐的白屁股就在粗壯得不近人情的rou莖的折磨下,抖了一整晚,吞下了兩次幾乎要射滿整個腔體的濃精。 直到第二天中午,騎士團團長從昏睡中醒來之前。 獅鷲才狡詐地射出最后一波jingye,瞇著眼睡在主人的身旁,假裝它什么都沒有干。 團長蘇醒后,心情復雜地看著毫發無損、rouxue還像前一天一樣水潤緊致的白屁股。 滿心愧疚地預定下了以后定期帶戰寵來玩耍的行程… 獅鷲睜開一只眼睛,嚶了一聲湊近了它的主人,換來拍腦袋的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