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の第四餐(薄利多銷的經營之道6p,蛋:第五人,當面被ntr的法師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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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踏著月色離去。 他沒有告知酒館老板關于惡魔的事情,畢竟在神父的眼里,酒館老板也是一個惡貫滿盈,值得被懲罰的人。 等到惡魔出逃,四處行惡的時候,神父自然會前來,凈化這只惡魔。 至于現在… 就讓惡魔在這里為自己的不敬神而受到懲罰吧。 神父覺得,這已經是對他最好的救贖了。 所以當領主之子的黑發侍從悄悄地前來詢問狀況,他說的是: “他現在很好,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幫助。” 黑發侍從深信不疑地感謝了神父,并懺悔了自己隨少主作惡的罪惡。 神父撫著他的頭,說,那不是你的錯。 他的臉上帶著熟悉的悲天憫人的神情,仿佛是神在賜予救贖。 * 第二天,酒館老板并沒有發現什么異狀。 畢竟他不會在客人享用之前就把自己的商品拆包,讓白屁股里含著的汁水流出來,降低自家商品的價值。 所以老板也就錯過了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 不過也許即使知道真相,他也會因為這兩晚賺到的大量金幣,而將靈魂賣給惡魔,換取惡魔的白屁股,來賺更多的錢吧。 今天是風暴結束的日子。 大部分有頭有臉的冒險者都已經出了城。留在城里的都是些小魚小蝦,口袋里榨不出幾個銅幣的那種。 酒館老板看了一圈客人,沒有發現肥羊,心里有些著急上火。 一座金山就在他的后院里,而且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被它的原主人帶回去,讓人不得不焦急地在那之前榨取它最多的價值。 等到宵禁的時候,酒館老板也沒能找到合適的客人。 他嘆了口氣,就要把酒吧里剩下的醉鬼們趕走。 這群醉鬼是這座城里有名的游手好閑的年輕混混們,整天不出門冒險,也不干活,更不會干任何有意義的事情。 平時冒險者們在的時候,這群弱雞連面都不敢露。等到冒險者們都出門了,他們才跑出來,囂張地在他的酒館里喝得酩酊大醉,還饑渴地調戲他的酒館女侍。 酒館老板瞇了瞇眼睛,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既然大肥羊找不到,一群小羊腿rou還是可以湊出一盤菜的。 反正白屁股被半獸人cao了一晚上,第二天還能沒事人似的又白又嫩,那么一次性被一群人輪著上,應該也不成問題吧。 這群小混混們,兩個人的jiba加起來還沒有半獸人一個大呢。 想著,酒館老板攔下了就要將這群混混趕走的打手,拍了拍其中一個混混的肩膀,大大方方地拉起了皮條: “小子們,我這里新進了一個耐cao的白屁股,您們要不要嘗試一下?” 混混們喝得略有醉意,平時膽小如鼠的現在都敢嘗試上天,更何況這種大家都喜歡的桃色的東西呢。 “老板,什么白屁股啊,有多白?” “對啊,我們兄弟這么多人呢,耐cao,夠我們一起cao嗎?” “就是就是。” 一群人起哄了起來。 老板冷哼一聲,也不跟他們客氣: “算是便宜你們了,他可是連半獸人都吃得下的,就你們一群人加起來都別想cao壞他。” 混混們登時起了興趣。 “老板,你這么說,我們可就上了,要是cao壞了我們不賠的。” “cao壞了不用你們賠!” 老板闊氣地揮了揮手,表示不在意。 混混們納悶了: “老板這是弄了個一次性的人來?玩壞了就算了?這一晚上得多少錢啊?不會是跟買一個奴隸一樣貴吧?” 老板沒好氣地比了個數。 “所以說便宜你們了,今天特惠,你們加起來付這個這個數就行了。” 混混們比劃著手指算了半天,才算明白一個人要給多少。 “才這么點!澡堂的娘們洗個澡都不止這個價,還不給我碰!” “那就趕緊的,老板你別反悔啊。” 酒館老板當然不會反悔。 一個人的價格低,一群人還算可以。 而且就算不賣給這群混混,大晚上的也不好找下家了。 白屁股閑置一個晚上多可惜啊。 老板一邊搖著頭陶醉于自己的經營之道,一邊將迫不及待的混混們帶到了酒館后院的小屋中。 混混們原本對于環境有些意見,但是一看到白得發光的肥嫩屁股,以及細長的大白腿,就什么意見都沒有了。 他們忙不迭地付了錢,生怕老板反悔把這么好的的東西用這么低的價格賣給他們。這可是可以往死里用,用壞也不用賠的價格! “你們慢慢玩。” 老板揮了揮手,順手幫他們關上了門。 混混們沒有管他,嘰嘰喳喳地就開始議論起來: “這個屁股我先cao,錢是我先付的。” “憑什么,你就是站的離老板近了點,那我還離這屁股近呢,怎么不是我先來?” “你們別吵了,一個個來,一晚上夠了。還是說你們能一個人cao足一晚上?那我也能看一晚上,明天還管你們叫大哥。” 混混們沉默了。 沒人敢說自己能cao人cao一個晚上,他們又不是那群半獸人野獸。 “那我們還是輪流吧,用骰子比大小定順序?” “行。” “就這樣吧。” 混混們一人從懷里掏出幾個色子,蹲下身一個個地投出了點數。巧的是每個人的點數都不一樣,沒有任何糾紛。 “凱恩,你先。瑟斯,你第二個。凱拉,第三個。莫蘭,第四個。我最后。沒問題吧?” 提出色子建議的人很悲慘地投了個1、3、4,榮膺最后一名。 因此他出來總結順序,沒有人有意見,都覺得這哥們最慘,得看著他們cao完了才能下手,值得可憐一下。 “沒問題沒問題。” 混混們忙不迭地說著。 這時候,一向鬼主意最多的瑟斯提了個建議。 “我們這么多人,屁股就只有一個,我們把他翻過來,cao的人可以cao,不cao的人還能玩玩他的腿和saojiba,你們覺得呢?” 這個建議得到一致贊同,眾人拆下白屁股上的繃帶,拼湊著弄出了兩根長布條,一條腿一根綁帶地將長腿反過來舉起,吊在了兩邊。 這一下,白屁股身前粉嫩卻尺寸客觀的性器就露了出來。 “這家伙的jiba挺大啊…” 本來就喜歡cao男人的凱拉已經上手玩了起來,他排第三個,反正屁股還沒輪到他,他就先玩玩jiba了。 游手好閑的人,往往手上功夫比較好。 偷盜扒竊,偷雞摸狗,哪一樣不需要靈活的技巧和精準的cao作? 凱拉的手指發揮了平時的技巧,靈活地揉搓著粉嫩的性器,很快就憑借精準的cao作將性器弄得勃起起來。 “嘶——還真大。” 凱拉比劃了一下,發現這玩意兒少說有個手掌那么長,在男人中也絕對屬于翹楚。 他咽了咽口水,同時含蓄地夾了夾自己的屁眼。 凱拉喜歡被男人cao屁股這件事情就連他的兄弟們也都不知道,不然怕是早就被送上火刑架了。 所以他也只能眼饞地看著,夾緊屁眼,退而求其地用嘴含了上去。 “凱拉???” 排第一個的凱恩正摸索著不熟悉的男人的rouxue,一眼看過去,就看到自己的兄弟竟然在吃白屁股的jiba。 “唔…看著挺好看的…就…你繼續…” 凱拉含含糊糊地一邊吃,一邊不在意地朝凱恩說著。 凱恩看了一眼粉嫩地不像男人的那東西,反而像什么藝術品似的rou根,勉強接受了兄弟在吃jiba的事實。 不過他也沒有心思再去搞什么花樣了,雖然澡堂里那群見錢眼開沒錢橫眉冷對的sao貨們喜歡這個,但是今天這個反正cao壞也不要額外給錢。 凱恩一邊想著,一邊扶著自己已經硬起來的rou根,直接頂了進去。 “嗯…” 一進去凱恩就忍不住哼了一聲。 濕熱的腸rou緊緊地裹著他,纏綿地不需要刺激就主動像小嘴一樣含吮,好像就要將他的靈魂吸出來。 就算是最sao的sao貨也不過如此了吧。 凱恩咬著牙,憋著差點就丟臉地射出來的沖動,一下一下地發狠似的往白屁股的深處頂。 圍觀的三人看他爽成這樣也都心癢癢的,但是定好了的順序,現在再反悔也不太適合。 于是只好人人解開褲子,掏出或大或小的rou根,眼熱地對著凱恩cao屁股的畫面上下擼動了起來。 好在他們也沒等多久,凱恩就已經敗下陣來。 他脹紅了一張臉,還在辯解: “是這個屁股太sao了,一直在吸我,我才…” 兄弟們善意地哄笑了一聲,用干凈的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然后非常不兄弟地把他推到了一邊,笑嘻嘻道: “那你歇一會,我們先上著。” 第二個上的是瑟斯。這家伙是個鬼主意多的人,看到凱恩的慘狀,心里也有了準備,他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套在了他的jiba溝上。 “瑟斯,你又在搞什么?” 兄弟們好奇地看了過去,只見jiba的頂端圍著一圈軟尖刺。 “羊眼圈,你們看著就知道了。” 瑟斯笑了笑,扶著看起來有些怪異的jiba淺淺地插進了rouxue里。 羊眼圈的刺撓感讓rouxue立刻難耐地絞緊了起來。 白屁股也上下抖了抖,仿佛受到了偌大的刺激一樣。 瑟斯頂著兄弟們驚嘆的眼神,由淺而輕地開始,然后深深地在rouxue的深處磨蹭。 沒過多久,rouxue就止不住地分泌出了大量的yin水,多得甚至沿著白嫩的臀流下,最后滴滴答答地滴到了地上。 白屁股不斷地扭動,yin蕩地渴求給予。 然而瑟斯的耐力著實一般,被這樣熱情地迎合,沒過多久就射了出來。 他抽出jiba,卻因為yin水太多,把羊眼圈滑落在了xue里。瑟斯原本想要掏出來,想了想又猥瑣地笑著放棄了這個想法。 留在里面,不是更有意思嗎? 排在第三個的凱拉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嘴里含著的碩大性器,掏出了自己相對來說小得可憐的jiba,塞進了紅紅的rouxue中。 他的手扶著兩條長長的白腿,眼神卻緊盯著白腿中心的挺翹性器。 他咽著口水,一邊前后擺腰,一邊想象自己是在被這個大jibacao。 還沒抽插幾下,就草草地高潮了。 但是凱拉的臉上完全沒有羞愧之類的神色,反而如釋重負地回到之前的位置,繼續一邊吃白屁股的性器,一邊擼自己的jiba。 第四個上的是莫蘭。 他早就不耐煩了,排除提建議的那人,就是他最后一個了。 早就硬到受不了的roubang迫不及待地捅進了rouxue。 他的roubang是這群人中最大的,這也一向是他的驕傲,每次兄弟們都被各種女人拒絕的時候,他總是還能因為天賦異稟加技巧高超而被網開一面。 莫蘭現在卻沒有什么搞驚喜技巧的心思。 他用粗大的莖身撐開因為含著羊眼圈而難耐地絞緊的xue,又深又重地搗進了rouxue的最深處,把磨人的羊眼圈弄得更深。 整個xue里都泡著yin水。 莫蘭如墮天堂一樣眼前一片白光,嘶嘶哈哈地喘著,緩解著刺激的感覺。 他緩下了節奏。 慢慢地抽出,等到自己不那么敏感了,再深深的插入。 rouxue慢慢被磨得乖順,懂得迎合他的節奏。在他抽出的時候依依不舍地挽留,在插入的時候,yin蕩地放開,迎接侵入。 莫蘭只覺得他們的節奏無比契合,好像天生就應當插合在一起一樣。 他不管還在等待的第五人,按照自己的節奏抽插了很久很久,插到白屁股發著抖,好像已經被弄得高潮了,才抵進了rouxue深處,射出了存了許久的濃精。 莫蘭魘足地抽出身,倚在一旁的墻上打了個哈氣。 他雖然覺得自己好像累得有點過火,但是沒想太多,只覺得自己是玩得太進行,用力過猛而已。 第五人究竟是怎么弄白屁股的,這件事在場的人幾乎都困得記不起來了。 等到他們回家睡覺,第二天聚頭,才有一個人遲疑地問: “我們兄弟…不是一直只有四個人嗎?” 混混們抖了一下,都發揮了最大的想象力來想象第五人究竟是誰。 于是,他們盡管懷念白屁股的味道,恐懼卻使得他們再也不敢再去碰這么邪門的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