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強制禁錮
“諾諾,我不缺錢。”他好像需要向她著重強調一遍,自己并不缺錢,他缺女人,很缺很缺。 他一度覺得自己瘋了,瘋到第一次看見一個快十七歲的小女孩就恨不得得到她。女孩眨著雙眸,偏著腦袋,像看什么稀有物種一樣向他投來好奇的目光,很快又害怕地躲避開。他質疑過自己是不是有精神病,后來的三個月都在看心理醫(yī)生。 直到后來,她的父母親在一場意外中去世,他才意識到自己徹底魔怔了,他要找個合法合理的理由,必須得到她,一秒也等不及。 “叔叔……” “我們不應該這樣……為什么會這樣……您忘了嗎,之前不是這樣的……您不會這么做,我們不是家人嗎……”她的聲音止不住地顫抖,弱弱地問了一堆。 他們之前幾乎相敬如賓,直到最近幾個月,他變了,變得越來越陌生,看見他說著最骯臟下流的詞匯,拿著手槍抵著別人的腦袋。 她一度覺得他那副溫柔的面孔太虛假了,她從沒看過他帶回來過女人,禁欲到根本想不到他也有性需求,還是三觀上的徹底根本的扭曲…… “你要嘗試著接受。” 周諾不想聽他的話,無助地搖著頭,反復重復道:“我們這是luanlun,我們是叔侄!我們是叔侄!” “我不在乎。”他在心里慢慢地自嘲起來……luanlun?他們真該往死里亂,越亂越好,亂到成為父女,兄妹,她也別想逃。 她不喜歡也好,討厭也好。他不在乎,他一點都不在乎,自己不在乎任何事的過程,只想要一個滿意的結果,最后只能是她依賴他,再也離不開他。 她害怕得渾身顫抖,卻怎么也掙脫不開全身上下的束縛,“我在乎,我在乎!” “叔叔……我不想這樣,我不想這樣,我不想!我不想!” 傅修文只聽進去了她的幾個字,他不想,又能怎么樣,他慢慢解著周諾的純色內衣。“諾諾,感受到了嘛?都是因為你造成的,乖孩子……你要學會改正自己的錯誤。” 周諾被陌生而又熟悉的唇堵住,長舌肆無忌憚地探入其中,男人瘋狂地迷戀著這種甜蜜扭曲的滋味,大掌覆上了被褪去盡數(shù)異物的胸部,惡趣味地按壓著粉嫩的rutou,接著揉搓乳rou,一陣又揉又抓,那雙黑眸看到胸上留下淺紅色的印記才罷休。 “唔唔……嗚嗚嗚!”濕潤的舌頭攪在一起,她費力地喘著氣,覺得自己像條離了水的魚,就快缺氧窒息而亡,本能地瘋狂呼吸著能拯救她性命的空氣。 他俯身湊近,幾乎強忍著欲望,托起了她的臀部,另一只手還在將她下身的裙衫慢慢探去,他第一次覺得這條高定裙礙事,她不穿衣服更好看。 仿佛空氣停滯,周諾被捆綁的手臂突然用力地朝他揮去,手里拿著還是沙發(fā)桌旁的水杯,剛剛他給她的那杯檸檬水。 她眼里充斥著失落的情緒,竟然沒砸準,杯子碎了一地,一道刺耳的聲響傳入二人的耳中,“咔……” 傅修文的眼眸沉得像一灘死水,漸漸地泛起波瀾,居高臨下地睨視著她。冰冷的槍口蹭過烏黑的發(fā)絲,抵上太陽xue,他的目光是燃著的,guntang的火焰。 “諾諾是想考驗叔叔的耐性?” 看著女孩艱難地觸碰那條已經撕扯破裂的裙衫,她在試圖遮擋著自己赤裸的胸部。一顆顆晶瑩的淚珠順著那張漂亮的臉頰流淌下來,他心里沒有生出一點可悲的憐惜,反而變相地想讓她哭得再徹底一點。 他的女孩,聲音很好聽,像時時刻刻都被欺負了一樣,委屈又不敢說,他太喜歡她一邊抽泣,一邊求饒。 他在夢里夢見過無數(shù)次他們做過,他們交換著彼此的氣息,形如倆條毒蛇在冰冷的河水中纏繞交媾,她接受吞吐著自己的一切,無數(shù)次到達性愛的高潮,在第二日清晨的日光沐浴下再次糾纏。 “滾開!強jian犯!我不要,我不要!你去找別的女人,我死都不要和你做這種事!” “強jian犯!你就該進監(jiān)獄,親叔叔怎么能強jian自己的侄女!惡心,真讓人惡心!你怎么能對自己的侄女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她跟本沒想到,他原本覆在周諾的屁股上的手順著挪移,一根手指在粉嫩的yinchun處,一點點插進xiaoxue,她的xiaoxue軟嫩得厲害,手指剛插進去,那xue壁的軟rou就自覺地包裹著自己的手指。 周諾一時間大腦呆滯著,臉蛋上一片紅暈,身子軟的不成模樣,從私處帶來的前所未有的疼痛與快感交織。 眼淚唰唰地留下來,“叔叔,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她貧瘠的詞匯讓男人覺得愈發(fā)有趣,手上的速度加快了幾分。 周諾忍著,克制著不發(fā)出聲。 “叔……唔!”她的話還沒說完,回應她的只有再度重來的又一個吻,那根手指插得更深,正準備抱她到床上去,他準備邊親邊干她,干死她。 “我想洗澡,我身上很臟……” 他親吻著女孩,干凈的臉蛋上全是淚痕,他看著很心疼,溫柔的吻落在他所能觸碰到的每一處,唇角、鼻梁、眼睛、臉頰、耳廓、鎖骨……關切地安慰道:“諾諾,你不臟,你很干凈,我很喜歡。” “求求您,我求您了,讓我去洗澡好不好……我不喜歡這樣,我想洗澡。” “叔叔,我不喜歡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不洗澡……”她成了只會賣萌討好的小獸,依偎在主人懷里,舉著毛茸茸的爪子,希望得到主人的撫摸。 傅修文滿意地瞇了瞇眼睛,對她的話半信半疑,她總有數(shù)不盡的小把戲,今天的倒是新奇,饒有興致地想聽聽她胡說八道。 周諾見他不吃這套,腮幫子氣得鼓起來,舉起捆綁在一塊的雙手示意著他,乖乖巧巧地連聲道:“叔叔……我會很乖的哦,叔叔想做什么都行,但叔叔能不能幫我解開手上的領帶,諾諾好疼,很疼很疼的……” 傅修文的喉結微微滾動,脖子上顯露出淺細的青筋,順從的時候很可愛,但還不夠,沒有達到取悅他的地步。 周諾那雙濕漉漉的黑眸認真地與他對視,故意觸碰男人凸起的那部分,裝作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又乖又無辜,“叔叔,你抱去我洗澡唄,我們洗完澡再做,好不好嘛……我們可以在浴室做,可以在陽臺做,可以在床上,叔叔想在哪里cao諾諾,想怎么樣cao諾諾都行,但諾諾怕疼,叔叔記得要輕一點……” 周諾心里很不情愿地說出討好他的話來,尤其是“cao”那個字眼,她都覺得反胃。她長了一張很干凈很清純的臉蛋,說出這種話來滿滿的違和感,此刻嬌滴滴,笑盈盈的,青澀和成熟只是恍惚間的錯覺,無形之中的媚態(tài)橫生。 “嗚嗚嗚——叔叔,諾諾想要了……叔叔快點給諾諾,快點cao諾諾,好不好?”她的手指順著滑下去,在凸起的那地方柔柔地畫著圈,柔軟的酥胸全露出來了,言語里盡是挑逗。 太惡心了,她發(fā)誓,這輩子她絕對不會再說出這種話! 聽著她欲求不滿似的說辭,傅修文多插了一根手指,倆只手指一股溫暖的水流從xiaoxue里溢出來,他的半個手掌都被弄濕了。 “嗯啊……” 周諾被這種生理反應弄得反應不過來,心里委屈死了,腦袋嗡嗡地響。順勢順從地在他面前撒了個嬌,“叔叔,諾諾好難受,諾諾想要叔叔的……” 話還沒說完,她想去拿那把手槍,可對方的五指用力抓住她的手腕,那種力道對她來說就是噩夢降臨,敲響了末日的審判之鐘。 “咔……” 周諾覺得自己的手腕快脫臼了,好疼好疼。 他沉聲罵出一聲,臉色陰沉得可怕,和周諾平時所見的那副溫柔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臭婊子。”他要cao她,cao爛她。 她居然敢逃,居然敢拿他的槍,她怎么膽子這么大,好的很啊,好的很啊,周諾。 周諾被壓在男人的身軀下,轉瞬間,雙腳從地板上離開,整個人埋在他硬邦邦的胸膛里,屬于他的空間內。濃烈的男性氣息席卷而來,大腦只剩下一片空白。 后腦勺緊貼著深色的床單,全是陌生的味道,“混蛋!我不要!我不要!” “嗚嗚嗚——求你了,我不要,我不要!” 黑色的鐵鏈將她整個人緊緊束縛,越勒越緊,死一般的痛苦蔓延過胸膛,倆只手臂被死死撐在床頭,上半身靠著床頭,腳踝被鐵鏈勒的生疼。藍色的裙子已經被撕扯去了大半,半露的春光更激起男人內心深處的欲念。 周諾整個人是絕望崩潰的,因為這個禁錮的姿勢,她覺得極其缺乏安全感。曾經自己一臉真誠地問過他,叔叔是準備養(yǎng)狗嗎?叔叔要拴什么樣的惡犬,用這樣的鐵鏈是不是太夸張了? 傅修文低垂著眼簾,抽出了腰間的皮帶,粗大的yinjing就在她的眼前,紫黑紫黑的,凸起的每一道脈絡都異常刺目,那種尺寸讓周諾渾身顫抖……更讓她頭皮發(fā)麻的,他年紀在這兒,為什么還是這么精力充沛,引得她生理性的反胃,惡心。 周諾的那張臉蛋上的表情很難看,下意識地抿緊雙唇,又嫌棄又害怕,心情五味雜陳,腦袋里飛速地想著該做什么。 哪知,根本不用她想。 他的嘴角咧開一笑,guntang的指腹觸碰著女孩的紅唇,不加憐惜地揉著她的唇,命令式的話語砸下來,“乖,吞下去。” “唔唔……嗚……” 異物頂開她的齒關,他的手按著周諾的腦袋,開始上下律動起來。 男人的guitou好像快抵進喉嚨了,她想從口中吐出來卻怎么也沒辦法,就連想控制自己的嘴巴小一點都做不到。她拼命地掙扎,亂動著身子,黑色鐵鏈跟隨著響動。僅僅幾秒,眼底滲出絕望,酸痛感從手臂和腳裸的那幾處遍布全身,又重又沉。 “唔……嗚嗚嗚,唔……”根本不起作用的喘息,每一秒都如同拿著刀子接受著凌遲,自己如同發(fā)泄性欲的玩偶被使用者支配。 yinnang上的下體毛發(fā)蹭過周諾的鼻梁,那若有若無的輕柔的刺激感簡直讓他成癮,而身下的人兒還在盡力吐出粗大的異物,傅修文這會因她這沒命似的反抗弄很舒服。 他再清楚不過,自己脹得難受,簡直快憋死了,想趕快把她生剝了吞入腹中,忍著難受,軟下心來陪她做前戲,盡量試著不弄疼她。沒想到這倆年都白養(yǎng)了,小沒良心的東西卻一個勁地違背他的意思。 緊張使周諾的雙腿戰(zhàn)栗,周諾覺得那東西越來越大,下顎被頂?shù)蒙郏韲道锊恢肋M了什么,只是一股腥咸的液體竄滿女孩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