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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最深度的誘惑在線閱讀 - 01雨夜出逃

01雨夜出逃

    周諾慢慢地抬起腦袋,過道里的燈光太過昏暗,太過曖昧,恍得她難受到瞇了瞇眼睛。她攙扶著墻壁,踏出的每一步都是施加生理上的不適,頭很昏很沉,香檳酒的味道還縈繞在空氣中。

    最近一周,墨西哥都在下著雨,就像晴天對倫敦來說是一種奢侈,是來自上帝的恩賜,這里早晚的溫差折磨得她難受。

    十八歲的生日Party在周阮看來,再糟糕不過了,外國人真是太能鬧了,他們精力旺盛,都快凌晨十二點(diǎn)了,依舊不折不撓地喝酒唱歌。

    她盯著碗上的手表,看了好久,距離零點(diǎn)還差十分鐘。

    四周彌漫著一股紙醉金迷,繁華糜爛的氣息。她真覺得一切都很戲劇化,凌晨的雨夜,冰冷的雨點(diǎn)無情地砸落在玻璃上,冷風(fēng)肆意地穿進(jìn)衣袖,從耳后直到背脊都升起一絲絲的涼意,而自己要逃跑了,離那個男人越遠(yuǎn)越好。

    周諾越想越開心,迫不及待地幻想著光明璀璨的未來,這輩子,再也不出國,再也不來墨西哥了。

    正巧,撞上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和灼熱的氣息讓她下意識地和他拉開距離。

    周諾覺得他是故意的,自己靠著墻走,況且這過道那么寬,對方怎么固執(zhí)地也靠墻走?她揚(yáng)起腦袋,借著頭頂?shù)墓庠纯催^去,腦袋里開始跳出幾個字眼……真高,太兇,好強(qiáng)壯的白種人。

    仿佛下一秒,就能實時上演紅燈區(qū)的動作片,活生生的暴力犯罪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生活……

    周諾在心底暗自感嘆著,國際公認(rèn),墨西哥的犯罪率很高,這里有句俗語:“離天堂太遠(yuǎn),離美國太近”。一個毒品泛濫,極度危險的國家,是犯罪影視題材的天然取景地。就連墨西哥毒梟的名聲之大,都堪比意大利黑手黨和俄羅斯黑幫。

    她連忙賠笑道著歉,一邊擺著手,一邊提著裙子往后退,試圖躲開他,“對不起,對不起!先生,請原諒我,是我擋了您的路……”

    話語剛落,男人的視線順著聲音挪移,眼神看向女孩時帶著種無機(jī)質(zhì)的冷漠,吐出的美式英語狠狠地刺進(jìn)周諾的心頭:“老板,我們找到周小姐了。”

    她的眸孔微顫著,無盡的窒息感涌上心頭。

    ……

    男人的手覆在自己的后腦勺上,掌心的溫度剛剛好,一杯檸檬水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簾下,他的嗓音很低很沉,帶著熟悉的溫柔:“渴了嗎?諾諾……”

    周諾咬了咬下唇,濕漉漉的雙眸中,恐懼和疑惑相互交織。

    看到女孩恨不得撕碎了他的模樣,傅修文不滿意地笑了笑,薄唇吐出的每一個音節(jié)都很緩慢,生怕她沒聽清楚,“諾諾,你該喝點(diǎn)水了,我并不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見她的身體在止不住地顫抖,垂著腦袋不敢吭聲,慢吞吞地喝著檸檬水。他的眸色沉得出深秋的湖水,一臉饜足。粗礪的指腹在她的臉蛋上反復(fù)摩挲幾下,淡淡的酒味刺激著男人的感官。

    周諾想越發(fā)躲開他的手,可這并不是個正確的做法,他的心情陰晴不定,難以捉摸,自己根本斗不過他。

    “乖女孩,哪怕你已經(jīng)十八歲了,也不應(yīng)該碰酒精這種東西。”

    想起了第一次見到他的場面,壁櫥的爐火映在他的黑眸中,他俯身親吻著白人孩子的臉頰,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遞過。很顯然,那是一位三十幾歲的宗教信徒。

    恰好,風(fēng)在此刻乍起,吹起男人墨色西裝的領(lǐng)口,一道道奪目的紋身烙印在女孩的眼底,如同利刃淬毒,他似乎察覺到某只小動物的好奇心,抬眸沖著女孩笑了笑。

    她喜歡羅曼蒂克式的愛情電影,里面的男主角都長了一張很好看的臉蛋,她會幻想著浪漫的邂逅。

    對于十六歲的她來說,眼前的那張臉是視覺和心理上的絕對盛宴,美得太過震撼。那么溫柔,又那么薄涼。

    她有些害怕,退到了父親的身后,他給自己的感覺太復(fù)雜了,與生俱來的溫柔像一種悲憫,一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姿態(tài),骨子里透著狠,絕非善類。

    傅修文的指腹慢慢抵著女孩的唇齒,指腹劃過漂亮的唇珠,頭靜靜地側(cè)過來,埋在了女孩的頸窩,似乎患上了皮膚饑渴癥,內(nèi)心齷齪的欲念根本無法得到滿足,他真想撕碎了她的裙子,“諾諾,你今天做錯了一件事,告訴我,你做錯了什么?”

    他的話語砸下來,變相命令著周諾:諾諾,真誠點(diǎn),別想說假話。

    周諾打量起房間四周,看到白人保鏢拿著槍一臉嚴(yán)肅的狠樣,很快敗下陣來,真是想哭都哭不出來,“我不該這么晚回……來。”

    她想說回家這倆個字,卻硬生生地吞了回去。這里不算她的家,她的家早就不存在了。

    埋在她胸口的男人似乎不想停下動作,高挺的鼻梁磕在女孩的肩頸部位,那冷白色的雙手慢慢解開她身后的裙帶,隱匿在眸中的溫柔能溺死人,“嗯,還有呢?”

    “我不該喝酒?!彼浅2磺樵傅乇锍鲈拋恚X得氣氛太過壓抑,他最近總是這樣嚇唬自己。

    她的聲音在傅修文的心頭反復(fù)地?fù)希浩馃o窮無盡的癢,男人的頭深埋在隔了一層裙紗的胸部,而手小心翼翼地探進(jìn)了裙衫之下,慢慢地游走在溫暖的背脊上,“還有呢?”

    周諾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回答道:“沒有了吧……”

    等著吧,死變態(tài),總有一天,她要把這個變態(tài)送進(jìn)警局,敲爆他的腦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狗人……

    她正想著,白人保鏢闔門的聲響拉回她的萬千思緒,突然一陣戰(zhàn)栗遍布全身。

    周諾絕望極了,眼睜睜地看著那件藍(lán)色裙子胸部以上都被褪去了大變,女孩的黑眸逐漸泛起淚光,盛著一擊即碎的破碎感。

    藕白色的皮膚在燈光下愈發(fā)誘人,他慢條斯理地取下別在她頭發(fā)上的珍珠發(fā)卡,舉手投足間都把位高權(quán)重者的慵懶傲慢演繹到了極致,磁性的聲音在耳邊撩撥著:“諾諾,別害怕。好好解釋一下,為什么把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砸了?”

    “我……”

    “不要找借口,不要騙我?!?/br>
    她弱弱地回答了一聲:“我不喜歡?!?/br>
    “不喜歡嗎?那諾諾喜歡什么樣的生日禮物……”舌頭輕輕舔著她的皮膚,牙齒深深淺淺地在肩膀上咬著,溫柔地吮吸起來。

    第一時間周諾最大的感受,癢,好癢。

    她的表情扭曲得不成模樣,全身上下寫滿了抗拒,用力掙扎著:“滾開!你不要這樣,你這個混蛋!變態(tài)!”

    她父母親在那場意外中去世后,他居然帶著一份來自她父親的遺書,安慰她別害怕,說他是她的“叔叔”,會一直到照顧她到成年,她從沒聽父親說過,她有這么一個叔叔。

    傅修文享受她說出的每一句話,真有意思,他的小女孩每次罵起人來,都是僅有的幾個可憐稀少的詞匯:混蛋,變態(tài),神經(jīng)病,瘋子……讓他想想,還有什么呢?明明連說臟話,連罵人都不敢,卻還裝作一只會咬人的小貓兒,生氣得恨不得殺了他。

    終究還是小貓兒,舉著自己毛絨絨的爪子,喵喵喵地軟軟地叫著,不僅沒有任何攻擊性,對自己起不到任何威脅,還沒意識到,這個舉動只會帶來更可怕的禍端。

    意識到她不喜歡,他抽回了一只手,手指挑開黑色的領(lǐng)帶,一雙黑眸認(rèn)真地盯著她看,肩膀的皮膚留下一小抹粉紅色,他好想再試試,怎么輕輕一碰,就開出花來了。

    “為什么逃跑?

    面對這個問題,周諾用力擠出討好的一笑,她費(fèi)盡力氣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男人的那只手還緊握著她的手腕,手根本掙脫不開,疼得厲害。而對方的目光很灼熱,帶著上位者薄涼的俯瞰,她故意裝傻,必須跳過這個話題,“什么逃跑,您在說什么……”

    傅修文煩躁地眉頭一皺,想起今天和他談合作的那群美國人,美國佬典型的做派,掩飾一切,什么也不說,最后背后捅你一刀。

    美國和墨西哥真是天差地別,美國人裝作紳士的模樣,掩飾不住骨子里的虛假,對待盟友,永遠(yuǎn)先養(yǎng)肥,再宰殺。

    他已經(jīng)倆個月沒見過她了,這個年紀(jì)的女孩長得快。他沒想到,自己的小女孩長大了,準(zhǔn)備在成年這天給他一個驚喜,她居然敢逃跑。

    他從沒有限制過她的人身自由,除了偏見地立了條八點(diǎn)前必須回家的規(guī)矩,他極力辦好家長的角色,非常尊重她的想法和意見,不會強(qiáng)求她做些她不喜歡的事。

    十八歲生日……他慢慢地重復(fù)了一遍,唇齒快把這幾個字眼咀嚼碎,一抹別樣的色彩掠過眼底,她已經(jīng)十八歲了,成年了。

    “諾諾,我跟你說過,不要和我撒謊。”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赤裸裸的目光慢慢打量著,真是越來越合他胃口了。

    “傅先生,我錯了……我再也不會逃了。”

    “傅先生,您放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在墨西哥上學(xué),我想回國。”

    聽到這話,他的眼底翻涌起波瀾,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用力捏著了她的下巴,“諾諾,怎么叫我的?”

    她哆嗦著身子,沒想到男人的胸膛往上貼,女孩雙腿一軟,全癱在沙發(fā)上,委屈得不行,哭泣道:“叔叔,我求您了……”

    她出自本能的躲,但身體好像碰到了什么東西,臉上泛起生理性的潮紅,她無助地?fù)u著腦袋,像rou體已經(jīng)生蛆發(fā)臭的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她害怕,發(fā)自內(nèi)心的害怕,“叔叔,我錯了,我不敢逃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求您了,您放我走行不行?”

    令她沒想到的是,凸起的那部分開始在女孩的大腿上蹭,她的裙子原本就不短,可他一點(diǎn)點(diǎn)掀起裙擺,開始蹭過大腿心,滿意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窗外的雨聲愈來愈大,她的雙手扯著他的衣角,灼熱的淚水劃過臉頰,白皙的皮膚和黑色的襯衫,透出一種變態(tài)的褻瀆。

    周諾不想這樣,她沒想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會扭曲程這個樣子,她會莫名泛起心理的惡心,為什么她名義上的叔叔會喜歡她這個侄女,太惡心了,太惡心了。

    可極力掙脫束縛根本沒起到什么作用,被狠狠地按在沙發(fā)上動彈不得,亂動的雙手被男人用領(lǐng)帶綁在一起打成死結(jié),她的表情扭成一團(tuán),聲音在發(fā)顫,順從地求饒道:“您需要多少錢,您給我點(diǎn)時間,我畢業(yè)工作了都還給您!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算利息……叔叔,求求您,放我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