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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翡翠島系列之熬鷹(BDSM暗黑系)在線閱讀 - 74 針鋒

74 針鋒

    湛青也不知道,寧家刑堂專門的刑鞭,做的時候里頭加了三道特殊工藝,隨便一下就能見血,用上力道便是皮開rou綻深刻見骨。

    說它是鞭子,倒不如說是把軟韌的刀,力道控制得稍微收不住些,能不能活著抬出門都很難料。

    湛青用的,就是這可以隨時能要人命的玩意兒。

    此刻鐵鏈松開,他已全無知覺,直接從刑架上往下掉,索性被厲銳眼疾手快接了個準(zhǔn)。便只見湛青除了身體還在生理性顫抖之外其他毫無反應(yīng)。

    在觀刑的眾人心里都很清楚,刑鞭的疼痛度,和凌遲也不差上下,所以這東西在寧家刑堂,擺著的時候比較多,也無非就是個震懾,讓眾人忌憚而已,幾乎不會用到。

    掌刑人若是連這條鞭子都祭出來,那自然不是玩笑。

    湛青被罰到這個程度,也不過就是差那么一口氣沒死而已,不可謂不重。再多打幾下,真就沒命了。

    無論誰看,都足以懲戒。

    所以他宣布處罰結(jié)束,允許觀刑眾人離席,也是合情合理。

    “等等。”但這種時候,寧家那位六叔公依然還是要給自己強行加戲的。他出聲開口,讓準(zhǔn)備起身離席的諸位又都遲滯了片刻。

    寧越和龍爺壓根沒起來,早料了會有這么一出。

    六叔公那是得理不饒人無理講三分的,他孫子吃了虧,豈能這么輕易善罷甘休。

    “六叔公,這刑我們也都觀完了,人都那樣了,再不解氣,湛青就沒氣了。您也差不多一點,年紀(jì)一大把,心胸開闊點吧。”寧霖抬腿,軍用靴子踩上了自己面前的小茶臺,把紅木的茶臺弄得咯吱直響。

    前頭坐著的四叔此時也不再沉默,開始幫腔的說:“小霖,話不能這么講。要是你跟沖兒受一樣的傷,你也能心胸開闊一點?”

    寧霖對這等挑釁卻是半點不怒的,他冷笑道:“我就算真受了那樣的傷,也不會哭著跑回家讓爺爺叔叔替我找場子——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爺爺他早就不在了,就算在,也不會這么慣著我,我要敢哭著跑回家,他還不得拿槍頂著頭把我轟出門。自己的仇怨自己解決,開什么刑堂耽誤大家時間。丟人現(xiàn)眼。”

    他側(cè)頭,看看六叔公,一臉痞氣的笑道:“六叔公,您跟我爺爺是親兄弟,也該學(xué)學(xué)您大哥。要我說,小沖就是給寵慣壞了,連點防身功夫都沒學(xué)好就跑出去胡作非為,會出事也是意料之中。這孬得都沒半點寧家男人樣了。下邊那東西,有跟沒有,區(qū)別也不大啊……”

    六叔公這下是徹底是火了,也顧不得家規(guī)不家規(guī),一拍桌子到底還是掀翻了茶臺上的杯盞。

    此時寧越和尹徵兩道目光同時罩到寧霖的頭上,示意他閉嘴吧,別在瞎攪合。

    被堂哥和親弟兩道目光同時問候,寧霖于是笑笑的攤手,不再言語。反正火已經(jīng)挑出來了,他看戲就挺好。

    但刑堂畢竟是尹徵的地方,不需要家主出面,尹徵便開口:“六叔公是還有什么話想說?”

    “當(dāng)然有。”這六叔公雖然是叔公,輩分大,但年紀(jì)并沒有太高,他面色陰沉,說起話來中氣十足。“就算你說的沒錯,在寧家刑堂,若犯了家規(guī)卻沒有具體的執(zhí)行依據(jù),那么量刑的細(xì)則、如何懲處,向來都是刑堂主事說了算,但這件事情,是我沖兒一輩子的事,怎么了結(jié),決不能讓旁人說了算。”

    “那依六叔公之見,又該怎么了結(jié)?”尹徵素來是照規(guī)矩辦事毫不妥協(xié)的人。

    難得這一回,他說了句不那么酷得掉冰碴的話:“既然您是長輩,又開了口,我也不拿刑堂主事的身份壓人。不如我們心平氣和的聊,湛青錯了,也受罰了。事情總得有個了結(jié)。您說呢?”

    “好。既然你問我,我就給你個把事情了結(jié)的方向。”六叔公重新坐回到它的位置上,然后對著身后的人一揮手,站在后頭他的人立刻掉頭就走了出去。

    眾人見他一路從刑堂院落的側(cè)門跑了出去,于是都按捺著等。

    刑堂平常是不允許等閑什么人隨便出出進(jìn)進(jìn)的,但尹徵開口了,就也給足了六叔公最大面子,把今天一切不合規(guī)的事情都忍了。

    于是從掌刑主事到下面的司刑眾人都沒有組織六叔公手下的人跑進(jìn)跑出。

    不大功夫,跑出去的那個人居然帶過來兩個屬下。且那兩人是抬著一只蓋了布的大籠子進(jìn)門的。

    尹徵盯著那只大鐵籠,沒說話。

    然后,布套子被六叔公的手下人掀開,里頭一只深黑色的兇猛大藏獒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刑堂這個地方,倒沒立過畜生禁入的規(guī)矩。

    因為根本不會有人敢做這樣的事情。

    “小真,我想要的了結(jié)其實也簡單得很,也不是非得要了他的小命。我這年紀(jì)大了,雖然不愛去翡翠島上,但也知道你們那邊是拿人當(dāng)狗養(yǎng)著玩的。湛青在你手里,和只母狗想來也沒什么分別……”六叔公說著便看向籠子里頭那牲畜,對尹徵說,“不如就用它來玩一次。配個種,這事兒就算翻篇揭過,從此再也不提。”

    黑道家族,耍起狠來百無禁忌,一條狗,真就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兒。

    六叔公無非就是想毀了湛青,順便給寧真寧霖點難堪。他心知湛青拿著尹徵的刀,就是塊免死金牌,無論如何,想要他的命是肯定不能夠的。

    所以六叔公此舉,也不過是純粹的羞辱泄憤罷了。

    這話一出口,厲銳恨不得把那六叔公剁碎了喂藏獒。可憐湛青渾身是血的躺在他這里,到現(xiàn)在都不能去治療。

    不過幸虧如此,湛青也不知道此時發(fā)生了什么。否則聽了都得氣死。

    此刻的刑堂出奇安靜,似乎在等著掌刑主事者的表態(tài)。

    尹徵對六叔公的要求卻沒有任何回應(yīng)。

    掃了一眼籠子里那只畜生,只見藏獒口中喘息劇烈,吐著鮮紅的舌頭,下身性器腫脹,像是被喂過藥的發(fā)情狀態(tài)。

    他抬頭,看著他家這位六叔公,目光平靜,然后,擲地有聲的叫了一個名字:“厲楠。”

    不需多余的命令,厲楠聽見這聲召喚,一秒會意。

    二話不說,入懷掏槍,對著牲畜一鼓作氣就是六發(fā)子彈打過去。

    一氣呵成,干干凈凈。

    沒上消音器的手槍,在開曠的刑堂大正廳里,聲音格外響,還帶著回音,震得在場眾人耳膜生生疼了好半天。

    厲楠跟在尹徵身邊日子也不短,脾氣性情摸得神準(zhǔn),哪能不知他家少爺是喜是怒。

    明明一槍可以解決的事情,他偏要足足開上六槍,不是因為不能把那牲畜一擊斃命,實是為了讓尹徵多聽幾個響,消消火氣。

    這一下,卻著實把六叔公那一干人等瞠目驚了一跳。

    原因無他,等閑寧家人進(jìn)刑堂,一律事前繳械,無論冷兵器還是熱兵器,概不許隨身帶。這是百年前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為得是讓所有寧家人都能夠記住,無論在外頭身份是尊是卑,官職是高是低,進(jìn)了刑堂,犯錯受罰,一視同仁。不帶武器,認(rèn)錯領(lǐng)罰,心存敬畏。

    這其中,家規(guī)里明確寫著的例外只有一人,那便是掌刑主事,除他之外,進(jìn)了刑堂的人,一概繳械,連家主都不帶槍,以示對祖宗家法以及掌刑人權(quán)威的尊重。

    只是,家規(guī)里雖說掌刑主事可以例外,但沒有一位掌刑人這么干過。

    畢竟,家主為了尊重刑堂權(quán)威,進(jìn)門不帶武器,身為刑堂主事,大抵都不會真的帶槍進(jìn)場,畢竟,這需要彼此尊重,否則就顯得目中無人了。

    因為歷代刑堂主事都沒有私帶武器槍械的習(xí)慣,所以眾人心里默認(rèn)的其實是大家誰也都不帶槍械的不成文的規(guī)矩。

    在刑堂里發(fā)生過這種事情還是頭一回。誰會想到厲楠竟然當(dāng)眾掏槍不說,還一連奉上了六發(fā)子彈,導(dǎo)致全場耳鳴一分鐘。

    非但如此,打完子彈,厲楠甚至還當(dāng)著眾人的面退彈殼換上新彈夾。把退下來的空彈殼就那么嘩啦一聲扔在地上。十分挑釁。

    這一刻六叔公那邊的人忽然才發(fā)覺,若是在刑堂里有人要殺他們,那是多么容易得手的一件事。

    其實,六叔公弄條狗上來,要狗上了湛青也并非他們的真實目的。

    借勢打壓,甚至提出更多條件才是想要的。

    開刑堂是為了沖兒的事兒給他們這邊一個交代,不為難寧真一下,怎么讓寧霖甚至寧越那邊也一起跟著難堪。

    誰人不知,湛青的爹,獵鷹堂的老堂主湛洪,當(dāng)年便是力保寧越坐上家主位的太子黨,說寧越不徇私偏頗回護湛青,打死他們都不會信。

    所以,這狗弄上來,就是為了為難寧真,壓一壓氣焰的。

    若他們不想這么樣下去,自然就得拉下身段,打個商量,說幾句和緩的話,拿出誠意,開出籌碼……

    但誰成想,這一打壓,不但沒把對方的氣焰壓下來,反而把他們自己給嚇了個心驚rou跳。

    六叔公這心頭一凜,為了掩飾虛驚,玄機發(fā)作大怒:“寧真,你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清楚。”

    “他受刑是因為他傷了沖兒,你罰他是因為要給我們交待,自然要讓我們滿意。”

    “他受刑是因為他錯了,我罰他是因為要他對家規(guī)有所敬畏。怎么罰是我定的,至于旁人怎么看,我問,因為敬您是長輩。但您過界了,我們不談也罷。”尹徵說,“我們寧家的人,向來不大愛講道理,所以我也從來沒有試圖談什么因果。但湛青,受刑之前,我是他的處刑人。受刑過后,我是他的婚約人。您滿意也得滿意,不滿意,我也不在乎。”

    “你——”六叔公氣得緩了半天氣,才接著說了一句,“目無尊長,毫無規(guī)矩!”

    尹徵看看六叔公那邊的眾人,向來冷酷的表情并沒有變。

    “寧家刑堂里,我就是規(guī)矩。”

    他看起來完全沒有生氣,十分平靜。但說出來的話卻是在宣泄情緒:“未經(jīng)我允許,擅自弄頭牲畜進(jìn)門。玷污刑堂,依照家規(guī),鞭刑五十。六叔公,您是打算現(xiàn)在就跪上來,還是另擇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