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刑堂(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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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青不知道這種疼痛究竟源于生理還是心理,過后他回想時會覺得應該是心理的。但在當時,他會覺得,在這種地方打孔穿釘,是他人生經歷過的疼痛里,最難耐難忍的,沒有之一。 不甘不愿,不想給任何看他承受不了疼痛的表情,卻在被釘針穿透心理極痛的那點之后,壓抑不住還是發出了聲音。 釘槍按下去,手是冰涼顫抖的,渾身的力氣都被那一下抽干殆盡。 好在他主人也沒再命令他再干些別的,用他嘴里始終叼著的那副金屬背銬把他雙手鎖在背后,又將短鏈子的搭扣鎖在項圈上,使湛青雙手被固定在一個很難受的位置。 然而這個姿勢,反倒讓湛青覺得舒服了一點。 雖然同樣都是難受,但被別人施加和自己親自動手的,心理上能承受的極限是不同的。 接下來的指令艱難許多,騎乘直至射出。 騎乘湛青練過,技術沒有問題,騎到射并不難。 雖然膀胱里灌著那么多液體,不騎都覺得憋不住,但這種遭遇他也經歷過,不是生平頭一回。只不過,前面才剛打了孔穿了釘,這樣射出來,他心理上是抗拒的。 只是身體和意志都習慣性的去聽尹徵的話。 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毫不悖逆。 他在那個椅子上,扭著腰擺著胯,臀部一上一下的taonong著那根粗硬的金屬物,姿勢極之yin蕩,且這個張開腿踩著椅秤的姿勢,任何人都可以看見那個羞恥的部位是怎樣吞吐玩具的。 湛青微闔著雙眼,連騎乘時的呻吟聲都是被刻意對著鏡子訓練過的,所以浪成什么樣,他心里很清楚。 感受著插進身體里的那個東西一下一下恰到好處的頂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戳得他一陣一陣的迷離失神,就快要把持不住的感覺。 又想射,又擔心會很疼…… 早顧不得被多少人看見自己如此難堪的模樣,反正也已經不能更糟,身體難受得超過了一定的界限,精神力不足,不允許他去介意更多的身外之事,他能注意的只有尹徵的命令,且全神貫注去執行,若不以此作為精神支撐的話,他沒法忍耐到最后。 所以尹徵讓他射的時候,他一秒都沒猶豫就射了出來,讓他繼續騎,他就又再接著動。仿佛時間逆行,他初上島時,尹徵拿著藤條板子對他嚴厲訓誡的情形。 那時他也憋過尿,可是就覺得沒有現在這么難熬難忍。湛青受過訓練,知道怎么樣動能盡最大限度的刺激到前列腺,更能從騎乘中獲得快感,所以很快的他就又把自己推送到了瀕臨高潮的邊界線。 然后,他又射了。 到第三次,他也做到了。 但當他主人命令他接著繼續的時候,他畏怯了。 四次了……精神力體力耐受力都經不住繼續折磨了。身體里尿意洶涌,rutou上的重物也撕扯著靈魂。不斷騎乘的動作以及頻繁的高潮使他冷汗熱汗都流盡了,濕漉漉的全無體力,恨不得就這么眼前一黑昏死過去。即便從前在島上練騎乘,也沒有過連射三次都不讓他休息的時候。 湛青無聲看向他主人,目光隱約是哀求且抗議。 但尹徵就是不為所動,冷漠且堅持,不容置疑。湛青別無選擇,以著他頑強的意志力以及明顯遲鈍的動作完成了第四次…… 第四次射完之后,湛青已經連眼睛都沒力氣睜開了。 如果還有第五次,他覺得,他會死。 尹徵也很清楚湛青沒力氣再來了,他甚至連椅子都快要坐不住了。 尹徵站在他身后抬手橫到湛青胸前摟著他,以固定他的坐姿。然后,湛青根本沒有想到,他身體力插著的那個東西其實居然是會自己動的。不但會上下動,而且會轉著動,會震著動…… “啊啊啊……不!不……” 他被這忽然在身體里動起來的道具嚇到了。明明渾身沒有力氣,卻忽然用力的掙扎。 尹徵知道他會掙扎,硬生生的摟緊他的身體按壓住他的腰胯,讓他動彈不得,屁股更是半分也沒離開那個讓他日后必定會做噩夢的騎乘椅。 “啊……啊……” 湛青難受得說不出話來,又掙扎不得,痛苦不已。僵硬著身體感受了一場完全被迫的強制高潮。 明明身體已經受不了,但持續不斷的快感侵襲著脆弱的身體,意志越發薄弱。他又疼又難受,叫得嗓子沙啞幾乎發不出聲音。 到最后,他也不知道這刑罰一共持續了多久,他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他后來連掙扎的力氣以及想法都失去了,毫不反抗的貼靠在他主人的懷里任人施為,完全放棄了身體的一切。 甚至連被灌進膀胱里的液體都是在他無意識的情況下自己失禁流出來的…… 尹徵一直抱著湛青,直到他身體里再射不出來一丁點東西,什么都不剩,身為司刑之一的厲銳見狀,幾乎立刻跑過來給湛青解開手銬上的鎖,把他從騎乘椅上小心的弄下來。 厲楠也過來幫他。 但他們都知道,這也不是結束。 湛青傷了主家少爺,不管寧沖是不是他直屬上司,也不管起因經過,只看結果,能留著他的命已經是他主人用了手里權利,為他網開一面了。 不可能讓他好進好出,不帶傷重傷的走出刑堂大門。 厲楠和厲銳把湛青弄到旁邊休息片刻,也把他胸前的乳夾和墜物拆下來。湛青的狀態顯然不是一時片刻可以恢復的,但尹徵已經把擱在桌上的那條鞭子拿在手里了。 厲銳想說點什么,但厲楠朝他搖頭。最后,毫無辦法,他們只能一左一右的把湛青弄到吊架跟前,將他雙手鎖入金屬鏈扣里,讓他站著受刑。 湛青的雙腿還是軟的,身體虛浮,搖搖欲墜的亂晃,弄得鎖鏈嘩啦作響。 尹徵到底還是沒有立刻就打,多給了一點時間站穩。 過了片刻,尹徵才開口:“和平常一樣,二十下。今天不用數。” 即便有眾人旁觀,他也無意作秀給人看。平常怎么打,今天依然怎么打,平常是打多少,今天還是打多少。 和從前一樣,站著挨打,且胳膊鎖得不緊不松。要憑借自己的力氣硬撐著,疼也不能動。 受鞭刑用的吊架是刑堂里慣常使用的,所以就立在廳堂正中最顯眼處,湛青被鎖在那里,正面對著堂下眾人,他模糊的視線稍一定焦,看見的便都是熟悉的面孔。 有家主、有龍爺、有寧姓眾人,有寧沖的爺爺叔伯,也有十六堂的正副堂主…… 看到這些人,原本已經覺得自己快死了湛青還是攥緊了手里的鐵鏈,強迫自己表現得更好一點。 就在此時,脊背上重重挨了一鞭。 疼痛感瞬間如潮水般蔓延周身,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長時間不挨這罰,打這一下他覺得痛極。明明只是想深吸一口氣,卻被這一鞭子直接打成了一聲痛呼。 他雙手及時的扯緊了栓在腕上的鎖鏈,從手背青筋以及繃緊的肌rou線條上便可以很清楚的知道他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克制著,不讓身體晃動的。 但第二下被打的時候,他也依然還是動了。 這鞭子太痛了,和他從前承受過的都不一樣。 從前的鞭子打在身上,背上宛如被淋了油再點了火,燒灼感鮮明,又燙又痛。 今天換的這個,卻是刀在割rou,單純的凜冽銳利,除了極痛沒別的。剖開皮rou直鉆進脊髓神經里的劇痛。 但湛青也并不意外他會被打得這么痛。 既然是在刑堂里認罪伏法,他也沒有那么天真,不會以為方才做的那些就足以抵償過錯。 湛青很清楚他主人的性格。 很多時候,湛青甚至覺得,尹徵雖然下手狠厲從不留情,但其實是個光明磊落的人。 他懲罰嚴厲,但有理有據,從來說到做到。 他說過:我不會手下留情。 他說過:也不會有事先演練。 他說過:除了不死之外,我什么都不能保證。 但他更說過,他對湛青這個人負責到底,不會讓湛青死,但也必須要接受懲罰。因為那是他身為掌刑人的責任,不可逃避。 所以,這么疼的刑罰是理所當然。 湛青知道他今天不會死,但也知道,這二十下打完,他離死也不會很遠…… 尹徵從來不是那種會為任何人放水的人,而湛青,同樣不是。 受罰受刑是他自愿,屈辱疼痛他都接著。 這份驕傲,他是有的。 所以再疼他也想憑自己的意志力站穩一點。 精神上的一切都為挨這二十鞭子做好了準備,身體卻承受不了那么多。 從咬牙挺著疼感襲來,想不發出聲音,那痛呼卻從齒縫中滲出。 湛青始終強拉著兩手之中的鎖鏈攥緊,忍了足足十鞭絲毫沒動。心里其實特別渴望能松了這鎖鏈,讓他跪一會兒,哪怕只休息幾秒鐘,那也是好的。 湛青雙眼泛著紅,被疼痛刺激的淚腺分泌液體是身體自發的,不是他憑意志控制得了的。 這么疼,換了在島上,他絕對忍不了。 但也就到這里了。極限了。 再往后,刀刀割rou,直把他割成了支離破碎魂不附體。 疼得失去知覺……以至于自己到后來是哭了是喊了還是求饒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堂下列座的那些人,在他的視線里從模糊到一片漆黑。卻依稀知道龍爺在堂下,靠在椅背上,隔著距離,以茶代酒,對他舉了舉杯。 ——湛青自己看不到,他被那根鞭子打的,血濺得刑堂滿地板都是。 饒是如此若還有人能像先前那樣語含嘲諷的說上一句“脫光了隨便打兩下”這種話,龍爺恐怕是得提刀過去教他做人了。